第413章 辉夜往事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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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门峡，下到根之坚洲国，一式拿出一个红光罗盘。
辉夜问：“这是什么？”
一式道：“天之罗盘，我族的宝具，可以指向有生命的星球。”
辉夜问：“不是直接去见月国吗？有空间坐标，应该就可以直达了吧。”
一式道：“你知道的还不少，龙式告诉你的吧。眼下的苇原国版图，并非凭空知晓的，而是我族的观察者们，通过天之罗盘，逐一找到的，但那未必就是全部。”
“所以，我族有个传统，在前往目的地前，会沿途看看，万一发现新的国土，亦或有生命蕴育苗头的星球，这都是要上报的。”
一式收起毫无反应的罗盘：“周围都是真正的死星了，想也是呢，都那么久了，不可能有漏网之鱼的。”
这时，辉夜看到了，坚洲国大地上，活跃着的白色生物。
被金式和桃式接回时，她就看到了，但当时的她，万念俱灰，毫不在意。
但她现在，有些在意了：“那些是什么？”
一式道：“那些是白绝，眼下这个根之坚洲国，是最早成为我族殖民地的国土，那里残留的人类，被用无限月读，加工成了白绝，白绝永远不会死，是最好的‘士兵’，而且个别诞生的变异种，甚至有着极强的实力，甚至堪比‘草芥神’，若是成了规模，是一股极强的战斗力。”
“……”辉夜听到后，暗暗留心。
“现在，我们去见月国。”
咻！在一式掌边，空间门开启了。
来到崭新的土地，辉夜，抬眼望向天空中的月亮。
一式冷漠道：“根据我族观察者的情报，这里的人类，刚刚蕴育不久，是连查克拉存在都不知晓的，彻头彻尾的下等生物，他们，会成为培育神树的养分……”
嘭！
一式，将其中一只十尾放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要让十尾变成神树，必须吃下你，所以，赶紧去找你的‘容器’吧，找到容器后，将楔打在容器上，就能成为日后你复活的保证……”
辉夜道：“我得先找个地方，把它放了。”
一式，看向辉夜怀中，抱着的来历不明的猴子。
神树会吸干大地生机，所有生物都会死，这猴子当然也不例外。
但他懒得管这么多了：“算了，你去吧，尽快回来。”
于是，辉夜去了，找了远离人烟的地方，将猴子放生了。
“叽叽叽……”那一路安静的小猴子，此刻摇晃着尾巴，恋恋不舍。
辉夜道：“今后，就要靠你自己生存了，去吧……”
“叽叽……”猴子挠挠头，钻入一片树林。
到她辉夜约定地点时，一式，正横躺在十尾头顶，单手撑腮望着她：“回来了，物色好你的容器了吗。”
辉夜道：“没有找到。”
一式问：“是没有找到，还是没有找啊？”
“……”辉夜低头，沉默不语。
一式道：“越是强大的我族成员，容器越难寻找，因为容器本身，要承受我等庞大的查克拉，到了‘低位神’的层次后，尤其明显。”
“但辉夜，你现在，只能算‘下位神’，和桃式，金式，在同一位阶，且同为下位神，你的力量，比他们都有所不如。”
“所以，你的容器，应该是好找的，要不，我屈尊替你找？你把自己的要求说说，容貌，身高，性别之类的，我尽可能满足你……”
辉夜抬头，终于说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能不能，尽可能，不要伤害这片土地上的人类？”
“哈？”一式抠了抠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辉夜迫切道：“月亮，有月亮的星球，十尾哪怕不吃掉我族成员，也可以变成神树，并蕴育果实，让人类不至于灭绝！”
竟然，没有听错。
一式在十尾头顶坐起：“看来，龙式告诉了你不少。”
“那你应该也知道吧，那样结出来的果子，是残次品，而且这种做法，也是不被我族认可的！”
辉夜做出了自己的让步：“责任，我来承担，果实，你来享用！”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一式笑了，哄堂大笑：“喂喂，你虽然弱小，但好歹也是个公主，说出的话来，简直是让人啼笑皆非。”
笑罢，一式冷酷道：“给我听着，辉夜，这世上所有的人类，都是下等生物，能成为我族进化中的一块砖石，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了，你这种慈悲心，可笑而愚蠢的，只会阻碍我族的进化伟业，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立刻，去找你的容器，然后，回到这里来，被十尾吃下！！！！”
辉夜知道，根本就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妥协道：“我……知道了。”
一式冷酷的脸色，稍稍缓和：“嗯，这就对了，去吧。”
扑通！
辉夜转身，走出几步后，突然……倒在地上。
“又搞什么名堂。”
一式皱眉，从十尾头顶跳下，来到辉夜跟前，喃喃道：“低原反应？还是单纯地在卖蠢。”
他用脚踢了踢辉夜。
“Z~z~Z~z~Z……”但辉夜发出了鼾声，鼻子中，还冒出了泡泡。
“？”一式的眉头，越皱越深，他弯腰，伸手。
滋！
就在这时，辉夜的太阳穴上，青筋鼓起。
“嗯？”一式，察觉不对，赶忙后退。
轰！辉夜猛然坐起，配合着白眼，手掌拍出。
——八十神空击！！！
轰轰轰轰……！！！
白色的拳头，如排山倒海！
一式骤惊：“什么……！？”
但他反应迅速，右目骤凝。
——少名毘古那！
咻！咻！咻！
那些推进的拳头，迅速缩小，失去了威力！
辉夜的头发，延长，变成千本，向一式发射。
——兔毛针！！
唰唰唰！！
“哼。”一式冷哼一声，他已经彻底顿缓过来了。
兔毛针，也被变小了，失去了应有的杀伤力。
“！”辉夜咬牙，便要伸手，使用杀手锏。
一式见状恼火：“给我适可而止吧，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数吗！”
——大黑天！
嚓！
凭空出现凸起的黑棒，贯穿的辉夜身躯。
咚……！
一式箭步冲上，一记重拳，猛地辉夜腹部。
“唔……”辉夜吃痛蜷缩。
咔！一式单手扼住辉夜的喉咙，将她提在半空中，冷酷道：“看来，龙式指点了你几招啊，但他没告诉你吧，跨越位阶挑战，是何等愚蠢的行径！”
“你一介下位神，也敢偷袭我这个低位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唔……”辉夜还想要挣扎，但是，先前那些黑棒，已经封死她的查克拉穴道。
一式无可救药道：“够了，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将你视作‘叛徒’了，这些都会记录在一族宝具‘天眼通’中，所以，我也不愁怎么和你父王解释，那么辉夜，你没有必要复活了，直接成为十尾的食饵吧！”
“嗷嗷……！”十尾，张开血盆大口，一式，凶残地将辉夜扔了过去！
眼见这……辉夜就要落入十尾口中，成为牺牲品！
咔嚓！咔嚓！
但是，临别前，龙式赠予辉夜的勾玉项链，竟出现了裂痕！
唰！
辉夜的身形，凭空消失在半空！
“嗯！？”一式，怔住了。
嚓……！！
下一秒，他身躯巨震。
视线缓缓下移，看到让他惊悚的一幕。
灰色的骨头，贯穿了他的身躯！
而辉夜，就在他的身后，握着灰骨的另一头。
一式目光剧烈颤动着：“共杀……灰骨？”
咔嚓！咔嚓！
灰骨，开始破碎，一式，感觉到即将到来的死亡，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意志！
“嗷嗷嗷嗷嗷嗷……！！”
轰……！
从他身躯爆发的强大查克拉，将辉夜震得倒飞而去！
咔嚓！咔嚓！
辉夜项上，那蕴含着‘伊邪纳岐’的勾玉，更进一步裂开。
嚓……！
一式，在濒死的最后关头，断了自己的下肢，上身变小后，亡命逃窜！
咔嚓！
勾玉项链，完全破碎。
同时，龙式那复杂的话语，在她脑海中响起：“你终究，还是那么做了，这是一条不归的道路，我的寿命，还剩大概1200年，这期间，我会尽力为你周旋，照顾好你自己……”
辉夜，用双手捧着勾玉的碎片，目光暗敛哀伤。
直到，一阵风吹过，将碎片吹入风中。
辉夜，为了见月国素昧平生的人类，和一式反目，和一族反目，自此一条不归路。
嗡……！
天眼裂缝开启，将见月国的土地遮掩，同时，变更了空间坐标。
高天原，阿波岐原北面的峡谷。
“……”龙式望着沙盘上，被黑色遮盖后，连天眼通都无法洞察的见月国土，手掌悄然攥起。
龙式身后，站着一名淡紫色衣袍的冷艳女子，她质问道：“破译天眼通的手段，是你传授给她的吧。”
“这与你无关。”龙式，冷漠转身。
那女子望着龙式背影，冷冷警告：“龙式，如果，你敢做出背叛一族的事情，我一定会杀掉你，哪怕，你是我的亲哥哥！”
大筒木的上位神，有五席，除去三位王，龙式的一席，还剩下最后一席，便是眼前的——‘大筒木千斗’！
她的眼睛，很特别，为淡蓝色，球结膜为黑色。
那是——‘净眼’！
从天门峡，下到根之坚洲国，一式拿出一个红光罗盘。
辉夜问：“这是什么？”
一式道：“天之罗盘，我族的宝具，可以指向有生命的星球。”
辉夜问：“不是直接去见月国吗？有空间坐标，应该就可以直达了吧。”
一式道：“你知道的还不少，龙式告诉你的吧。眼下的苇原国版图，并非凭空知晓的，而是我族的观察者们，通过天之罗盘，逐一找到的，但那未必就是全部。”
“所以，我族有个传统，在前往目的地前，会沿途看看，万一发现新的国土，亦或有生命蕴育苗头的星球，这都是要上报的。”
一式收起毫无反应的罗盘：“周围都是真正的死星了，想也是呢，都那么久了，不可能有漏网之鱼的。”
这时，辉夜看到了，坚洲国大地上，活跃着的白色生物。
被金式和桃式接回时，她就看到了，但当时的她，万念俱灰，毫不在意。
但她现在，有些在意了：“那些是什么？”
一式道：“那些是白绝，眼下这个根之坚洲国，是最早成为我族殖民地的国土，那里残留的人类，被用无限月读，加工成了白绝，白绝永远不会死，是最好的‘士兵’，而且个别诞生的变异种，甚至有着极强的实力，甚至堪比‘草芥神’，若是成了规模，是一股极强的战斗力。”
“……”辉夜听到后，暗暗留心。
“现在，我们去见月国。”
咻！在一式掌边，空间门开启了。
来到崭新的土地，辉夜，抬眼望向天空中的月亮。
一式冷漠道：“根据我族观察者的情报，这里的人类，刚刚蕴育不久，是连查克拉存在都不知晓的，彻头彻尾的下等生物，他们，会成为培育神树的养分……”
嘭！
一式，将其中一只十尾放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要让十尾变成神树，必须吃下你，所以，赶紧去找你的‘容器’吧，找到容器后，将楔打在容器上，就能成为日后你复活的保证……”
辉夜道：“我得先找个地方，把它放了。”
一式，看向辉夜怀中，抱着的来历不明的猴子。
神树会吸干大地生机，所有生物都会死，这猴子当然也不例外。
但他懒得管这么多了：“算了，你去吧，尽快回来。”
于是，辉夜去了，找了远离人烟的地方，将猴子放生了。
“叽叽叽……”那一路安静的小猴子，此刻摇晃着尾巴，恋恋不舍。
辉夜道：“今后，就要靠你自己生存了，去吧……”
“叽叽……”猴子挠挠头，钻入一片树林。
到她辉夜约定地点时，一式，正横躺在十尾头顶，单手撑腮望着她：“回来了，物色好你的容器了吗。”
辉夜道：“没有找到。”
一式问：“是没有找到，还是没有找啊？”
“……”辉夜低头，沉默不语。
一式道：“越是强大的我族成员，容器越难寻找，因为容器本身，要承受我等庞大的查克拉，到了‘低位神’的层次后，尤其明显。”
“但辉夜，你现在，只能算‘下位神’，和桃式，金式，在同一位阶，且同为下位神，你的力量，比他们都有所不如。”
“所以，你的容器，应该是好找的，要不，我屈尊替你找？你把自己的要求说说，容貌，身高，性别之类的，我尽可能满足你……”
辉夜抬头，终于说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能不能，尽可能，不要伤害这片土地上的人类？”
“哈？”一式抠了抠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辉夜迫切道：“月亮，有月亮的星球，十尾哪怕不吃掉我族成员，也可以变成神树，并蕴育果实，让人类不至于灭绝！”
竟然，没有听错。
一式在十尾头顶坐起：“看来，龙式告诉了你不少。”
“那你应该也知道吧，那样结出来的果子，是残次品，而且这种做法，也是不被我族认可的！”
辉夜做出了自己的让步：“责任，我来承担，果实，你来享用！”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一式笑了，哄堂大笑：“喂喂，你虽然弱小，但好歹也是个公主，说出的话来，简直是让人啼笑皆非。”
笑罢，一式冷酷道：“给我听着，辉夜，这世上所有的人类，都是下等生物，能成为我族进化中的一块砖石，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了，你这种慈悲心，可笑而愚蠢的，只会阻碍我族的进化伟业，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立刻，去找你的容器，然后，回到这里来，被十尾吃下！！！！”
辉夜知道，根本就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妥协道：“我……知道了。”
一式冷酷的脸色，稍稍缓和：“嗯，这就对了，去吧。”
扑通！
辉夜转身，走出几步后，突然……倒在地上。
“又搞什么名堂。”
一式皱眉，从十尾头顶跳下，来到辉夜跟前，喃喃道：“低原反应？还是单纯地在卖蠢。”
他用脚踢了踢辉夜。
“Z~z~Z~z~Z……”但辉夜发出了鼾声，鼻子中，还冒出了泡泡。
“？”一式的眉头，越皱越深，他弯腰，伸手。
滋！
就在这时，辉夜的太阳穴上，青筋鼓起。
“嗯？”一式，察觉不对，赶忙后退。
轰！辉夜猛然坐起，配合着白眼，手掌拍出。
——八十神空击！！！
轰轰轰轰……！！！
白色的拳头，如排山倒海！
一式骤惊：“什么……！？”
但他反应迅速，右目骤凝。
——少名毘古那！
咻！咻！咻！
那些推进的拳头，迅速缩小，失去了威力！
辉夜的头发，延长，变成千本，向一式发射。
——兔毛针！！
唰唰唰！！
“哼。”一式冷哼一声，他已经彻底顿缓过来了。
兔毛针，也被变小了，失去了应有的杀伤力。
“！”辉夜咬牙，便要伸手，使用杀手锏。
一式见状恼火：“给我适可而止吧，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数吗！”
——大黑天！
嚓！
凭空出现凸起的黑棒，贯穿的辉夜身躯。
咚……！
一式箭步冲上，一记重拳，猛地辉夜腹部。
“唔……”辉夜吃痛蜷缩。
咔！一式单手扼住辉夜的喉咙，将她提在半空中，冷酷道：“看来，龙式指点了你几招啊，但他没告诉你吧，跨越位阶挑战，是何等愚蠢的行径！”
“你一介下位神，也敢偷袭我这个低位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唔……”辉夜还想要挣扎，但是，先前那些黑棒，已经封死她的查克拉穴道。
一式无可救药道：“够了，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将你视作‘叛徒’了，这些都会记录在一族宝具‘天眼通’中，所以，我也不愁怎么和你父王解释，那么辉夜，你没有必要复活了，直接成为十尾的食饵吧！”
“嗷嗷……！”十尾，张开血盆大口，一式，凶残地将辉夜扔了过去！
眼见这……辉夜就要落入十尾口中，成为牺牲品！
咔嚓！咔嚓！
但是，临别前，龙式赠予辉夜的勾玉项链，竟出现了裂痕！
唰！
辉夜的身形，凭空消失在半空！
“嗯！？”一式，怔住了。
嚓……！！
下一秒，他身躯巨震。
视线缓缓下移，看到让他惊悚的一幕。
灰色的骨头，贯穿了他的身躯！
而辉夜，就在他的身后，握着灰骨的另一头。
一式目光剧烈颤动着：“共杀……灰骨？”
咔嚓！咔嚓！
灰骨，开始破碎，一式，感觉到即将到来的死亡，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意志！
“嗷嗷嗷嗷嗷嗷……！！”
轰……！
从他身躯爆发的强大查克拉，将辉夜震得倒飞而去！
咔嚓！咔嚓！
辉夜项上，那蕴含着‘伊邪纳岐’的勾玉，更进一步裂开。
嚓……！
一式，在濒死的最后关头，断了自己的下肢，上身变小后，亡命逃窜！
咔嚓！
勾玉项链，完全破碎。
同时，龙式那复杂的话语，在她脑海中响起：“你终究，还是那么做了，这是一条不归的道路，我的寿命，还剩大概1200年，这期间，我会尽力为你周旋，照顾好你自己……”
辉夜，用双手捧着勾玉的碎片，目光暗敛哀伤。
直到，一阵风吹过，将碎片吹入风中。
辉夜，为了见月国素昧平生的人类，和一式反目，和一族反目，自此一条不归路。
嗡……！
天眼裂缝开启，将见月国的土地遮掩，同时，变更了空间坐标。
高天原，阿波岐原北面的峡谷。
“……”龙式望着沙盘上，被黑色遮盖后，连天眼通都无法洞察的见月国土，手掌悄然攥起。
龙式身后，站着一名淡紫色衣袍的冷艳女子，她质问道：“破译天眼通的手段，是你传授给她的吧。”
“这与你无关。”龙式，冷漠转身。
那女子望着龙式背影，冷冷警告：“龙式，如果，你敢做出背叛一族的事情，我一定会杀掉你，哪怕，你是我的亲哥哥！”
大筒木的上位神，有五席，除去三位王，龙式的一席，还剩下最后一席，便是眼前的——‘大筒木千斗’！
她的眼睛，很特别，为淡蓝色，球结膜为黑色。
那是——‘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