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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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听到这话的其他几人,不意外倒吸一口气。
他们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呆愣地站在原地。
被江逐这么反问，林副导神色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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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散漫，慢条斯理模样,“你如此坚持不换人，真的只是为了节省拍摄投入的成本么。”
瞬间,其余几人的目光转向林副导。
众人眼神的打量探视下，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气，心已然有些虚了。但依旧扬起头，语气坚定道：“当然。”
他用笑意掩饰情绪,“除了这个原因,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哦？”江逐挑了下眉，从椅子上站起,淡淡道，“我还以为——”
在林副导精神紧绷望着他的注视下，江逐唇角轻佻,懒洋洋落下一句,“你是比较看好张媛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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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江逐离开教室,林副导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江逐摆了一道。
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又装腔作势地给他压力，让他以为他知道了点什么。
念及此，林副导没忍住,骂了句：“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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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教室，江逐说了声散会,便让大家忙各自的事情去。
宋泠泠从那边走的时候，注意到他把两位制片人留下了。
“泠泠姐。”刚走到自己的小椅子上坐下，林夏便瞅着她，“你叹什么气？”
宋泠泠瞥她一眼，靠她肩膀借力，“没什么。”
林夏哦了声，默了默道：“我听他们说，江导准备重拍之前拍过的一些戏份，是不是真的？”
“……”
宋泠泠诧异，“你听谁说的？”
“王副导助理。”林夏是个交际达人，刚进这个片场没三天，她就把片场所有人都认识个遍。
这段时间下来，这所有人中有一半，都和她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她要想打听点八卦，比宋泠泠自己去还容易。
宋泠泠怔了怔，意外道：“这么快就传开了。”
“那就是真的了？”林夏惊讶，“那不是加重工作量吗？”
宋泠泠嗯声。
她也知道是加重工作量，但她更了解江逐。
依照江逐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张媛馨再留在自己电影里的，所以他要么是换人重拍，要么就是把她的镜头剪的只剩背影。
但张媛馨的这个角色在《小巷》这部电影里，说重要不是很重要，去掉的话，却又会缺少一些他想表达的东西。
所以换人重拍，是最好的选择。
林夏看她沉静的侧脸，拍了拍她肩膀安慰，“我还挺喜闻乐见的。”
宋泠泠看她一眼。
林夏哼哼，傲娇道：“她就该被换掉，谁让她对你做那种事。”
宋泠泠莞尔，“不说这个了，我看看剧本。”
已经因为她的原因耽误了进度，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在宋泠泠请假去参加综艺宣传去年拍的新剧之前，剧组的氛围都有些紧张。
她和徐满等其他演员虽照常拍戏，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江逐和林副导之间有硝烟存在。
林副导不敢当面反驳江逐，只能把脾气发在他们这些演员身上。
宋泠泠，是他经常针对的目标。
只是因为有江逐在，他常常不敢明目张胆挑宋泠泠的刺，只能阴阳怪气她几句。
宋泠泠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
不是她没把林副导放在眼里，实在是她觉得这么个大男人对她这种小人物挑刺，真的有点掉面子。
-
周四这天，宋泠泠收工后便直奔机场。
之前唐云英和她说的综艺录制在明天，她今晚回北城，明天上午正好可以过去。
到机场后，宋泠泠看距离登机还有不少时间，拉着林夏闲逛。
“泠泠姐。”林夏跟着她走到儿童区，“要买什么？”
宋泠泠正在看手机搜资料，“你说给孩子们的见面礼，买点什么比较好？”
她要去当飞行嘉宾的这档综艺，是个照顾小孩的综艺。日常是哄他们睡觉，照顾他们一日三餐，偶尔会有外出带他们去想去的地方玩的安排。
不难，但也不简单。
这个综艺不算火，但相比较其他更不火的综艺来说，还是有点儿热度的。
宋泠泠和范嘉越现在的咖位去不了更火的综艺当飞行嘉宾，这是目前能联系上的最好的资源。
宋泠泠对上综艺，不排斥但也算不上喜欢。
更何况是为了宣传新剧，她就算是不喜欢，也会去。
林夏看了眼她手机，她在搜综艺里的四个孩子都喜欢什么。
两人在机场逛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给小孩和常驻嘉宾的礼物都买齐。
两人甚至没去候机室，直接去往登机口。
宋泠泠和林夏的票虽然买得早，但两人没抢到坐一起的位置。
上飞机后，宋泠泠坐在靠走廊的位置。
她低着头给唐云英盛云渺几人发消息，也没注意到有人站在她旁边。
直到耳朵里钻进一道熟悉声音，宋泠泠才惊讶地抬起头。
她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透过墨镜，她看到站在自己旁边的人。
江逐换了套衣服，看上去干净清爽了很多。
白t恤搭配浅色牛仔裤，莫名多了丝少年感。他和宋泠泠差不多，帽子口罩戴着。但两人的距离近，她一眼便认出了他。
“江导？”宋泠泠诧异。
江逐低垂着眼，“要不要坐里面？”
他是剑眉星目的长相，五官立体且精致，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缺陷。
“回去有点事。”他淡声，“明天回来。”
江逐应声。
倏地，江逐动了动，嗓音低低道：“宋泠泠。”
宋泠泠翘了下唇：「好。」
“……”
江逐嗯声，“她问的。”
宋泠泠之前和沈蝶说过会回北城这事，但她好像没具体告诉她是哪天。
她也不差江逐这点。
宋泠泠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到她再次开口喊他江导，他蹙眉时，她立即改口。
宋泠泠一怔，反应过来他位置在隔壁。
“……”
江逐的鸭舌帽压的很低，整张脸都隐于黑暗之下，不太能让人看得真切。
“你们的剧什么时候播出。”江逐又问。宋泠泠点开手机看了眼，“下周三。”
其实也不是沈蝶特意问的，是上飞机前江逐给他哥打电话问他晚上在不在家时，沈蝶恰好听到。
算下来，一个月的时间，这部剧就会播完。
话落，她瞅着江逐精致侧脸，忍不住问：“江导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最近在家正无聊，想找人闲逛。
宋泠泠走神的想着，也没注意到他睁开了眼。
她思忖了片刻，起身挪到了窗边，“谢谢江导。”
沈蝶：「泠泠，你是今天回北城啊？！那我们明天要不要一起逛街。」
宋泠泠正欲收回目光，江逐忽而问她，“明天和范嘉越一起参加综艺？”
她之前怎么没听他提过。
“……”
他很好说话，“那就算了。”
宋泠泠呆了呆，“不知道。”
从宋泠泠这个角度，也只能看到他精致的眉眼。
结束和沈蝶的对话，宋泠泠不经意侧头看了眼旁边的江逐。
江逐应声，又问：“综艺呢？”
她缄默片刻，很有骨气地说：“你不给我增加也没事的。”
-
他们要陪小孩住一晚，次日才离开。
她视线刚转过去，就被江逐抓住。
江逐垂眸。
宋泠泠：“你有跟蝶蝶姐说，我是今天回去吗？”
每每听到这些，宋泠泠都想翻白眼，想把这样的徐满给曝光出去。
两人视线交汇。
江逐侧眸，深邃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开玩笑似的说，“准备给你增加点播放量。”
宋泠泠了然，低头给沈蝶回复：「是的，但是我明天要去参加个综艺，没空陪蝶蝶姐你逛街，下回吧。」
宋泠泠：“……”
听到他说要回家，沈蝶询问他，他这个导演都走了，那演员明天是不是放假。
她这部依旧是网剧，首播的那天放出六集，之后一周三天更新，每天两集。
她要去参加综艺。
听到后面这句话，宋泠泠轻眨了下眼。
蓦地，她手机震了震，是沈蝶给她发的消息。
宋泠泠噎住。
宋泠泠：“啊？”
江逐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口罩下的唇角往上挑了挑，“行。”
两人简单的聊了会，等飞机升空平稳后，宋泠泠翻出了剧本。
“你也回北城吗？”
看了会，她便准备小憩会。
宋泠泠老实点头。
她小憩时，余光瞟到江逐歪着头睡着的画面。
放假的话，那她要不要飞来南城找宋泠泠她们玩。
她并不意外江逐知道，毕竟这几天徐满一直在剧组嚷嚷，调侃她说马上要和别的男人见面，她不会见到别的男人就把他忘记了之类的言论。
为防止她跑空，江逐只能告诉她，宋泠泠也是今天回北城。
沈蝶：「行，那你要是有空就找我，我是随时有空。」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沈蝶过来找宋泠泠了。
宋泠泠依稀记得江逐第一次在媒体面前亮相时，不少人还怀疑过——他真的只是个导演，不是演员吗？
后面，他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导演。
“……”
宋泠泠不想再体验一次被他边看边点评演技剧情的过程。
“……嗯。”
听到她这个称呼，江逐抬眸，“又忘了？”
她都还没录制，就算是录了，也没那么快播出。宋泠泠猜测，起码要大半个月后才能播出。
沈蝶：「也行。你综艺要录一天吗？」
宋泠泠：「一天半。」
谁能想到，粉丝眼里阳光又帅气的大男生，是个啰嗦又幼稚的人。
听到这话，江逐扬了扬眉，嗓音含笑道：“真不要？”
想着，她侧头看向旁边男人，“江逐。”
江逐调整了下姿势，摘下口罩往她面前靠近了些，“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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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其余几人的目光转向林副导。
众人眼神的打量探视下，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气，心已然有些虚了。但依旧扬起头，语气坚定道：“当然。”
他用笑意掩饰情绪,“除了这个原因,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哦？”江逐挑了下眉，从椅子上站起,淡淡道，“我还以为——”
在林副导精神紧绷望着他的注视下，江逐唇角轻佻,懒洋洋落下一句,“你是比较看好张媛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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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江逐离开教室,林副导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江逐摆了一道。
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又装腔作势地给他压力，让他以为他知道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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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教室，江逐说了声散会,便让大家忙各自的事情去。
宋泠泠从那边走的时候，注意到他把两位制片人留下了。
“泠泠姐。”刚走到自己的小椅子上坐下，林夏便瞅着她，“你叹什么气？”
宋泠泠瞥她一眼，靠她肩膀借力，“没什么。”
林夏哦了声，默了默道：“我听他们说，江导准备重拍之前拍过的一些戏份，是不是真的？”
“……”
宋泠泠诧异，“你听谁说的？”
“王副导助理。”林夏是个交际达人，刚进这个片场没三天，她就把片场所有人都认识个遍。
这段时间下来，这所有人中有一半，都和她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她要想打听点八卦，比宋泠泠自己去还容易。
宋泠泠怔了怔，意外道：“这么快就传开了。”
“那就是真的了？”林夏惊讶，“那不是加重工作量吗？”
宋泠泠嗯声。
她也知道是加重工作量，但她更了解江逐。
依照江逐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张媛馨再留在自己电影里的，所以他要么是换人重拍，要么就是把她的镜头剪的只剩背影。
但张媛馨的这个角色在《小巷》这部电影里，说重要不是很重要，去掉的话，却又会缺少一些他想表达的东西。
所以换人重拍，是最好的选择。
林夏看她沉静的侧脸，拍了拍她肩膀安慰，“我还挺喜闻乐见的。”
宋泠泠看她一眼。
林夏哼哼，傲娇道：“她就该被换掉，谁让她对你做那种事。”
宋泠泠莞尔，“不说这个了，我看看剧本。”
已经因为她的原因耽误了进度，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在宋泠泠请假去参加综艺宣传去年拍的新剧之前，剧组的氛围都有些紧张。
她和徐满等其他演员虽照常拍戏，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江逐和林副导之间有硝烟存在。
林副导不敢当面反驳江逐，只能把脾气发在他们这些演员身上。
宋泠泠，是他经常针对的目标。
只是因为有江逐在，他常常不敢明目张胆挑宋泠泠的刺，只能阴阳怪气她几句。
宋泠泠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
不是她没把林副导放在眼里，实在是她觉得这么个大男人对她这种小人物挑刺，真的有点掉面子。
-
周四这天，宋泠泠收工后便直奔机场。
之前唐云英和她说的综艺录制在明天，她今晚回北城，明天上午正好可以过去。
到机场后，宋泠泠看距离登机还有不少时间，拉着林夏闲逛。
“泠泠姐。”林夏跟着她走到儿童区，“要买什么？”
宋泠泠正在看手机搜资料，“你说给孩子们的见面礼，买点什么比较好？”
她要去当飞行嘉宾的这档综艺，是个照顾小孩的综艺。日常是哄他们睡觉，照顾他们一日三餐，偶尔会有外出带他们去想去的地方玩的安排。
不难，但也不简单。
这个综艺不算火，但相比较其他更不火的综艺来说，还是有点儿热度的。
宋泠泠和范嘉越现在的咖位去不了更火的综艺当飞行嘉宾，这是目前能联系上的最好的资源。
宋泠泠对上综艺，不排斥但也算不上喜欢。
更何况是为了宣传新剧，她就算是不喜欢，也会去。
林夏看了眼她手机，她在搜综艺里的四个孩子都喜欢什么。
两人在机场逛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给小孩和常驻嘉宾的礼物都买齐。
两人甚至没去候机室，直接去往登机口。
宋泠泠和林夏的票虽然买得早，但两人没抢到坐一起的位置。
上飞机后，宋泠泠坐在靠走廊的位置。
她低着头给唐云英盛云渺几人发消息，也没注意到有人站在她旁边。
直到耳朵里钻进一道熟悉声音，宋泠泠才惊讶地抬起头。
她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透过墨镜，她看到站在自己旁边的人。
江逐换了套衣服，看上去干净清爽了很多。
白t恤搭配浅色牛仔裤，莫名多了丝少年感。他和宋泠泠差不多，帽子口罩戴着。但两人的距离近，她一眼便认出了他。
“江导？”宋泠泠诧异。
江逐低垂着眼，“要不要坐里面？”
他是剑眉星目的长相，五官立体且精致，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缺陷。
“回去有点事。”他淡声，“明天回来。”
江逐应声。
倏地，江逐动了动，嗓音低低道：“宋泠泠。”
宋泠泠翘了下唇：「好。」
“……”
江逐嗯声，“她问的。”
宋泠泠之前和沈蝶说过会回北城这事，但她好像没具体告诉她是哪天。
她也不差江逐这点。
宋泠泠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到她再次开口喊他江导，他蹙眉时，她立即改口。
宋泠泠一怔，反应过来他位置在隔壁。
“……”
江逐的鸭舌帽压的很低，整张脸都隐于黑暗之下，不太能让人看得真切。
“你们的剧什么时候播出。”江逐又问。宋泠泠点开手机看了眼，“下周三。”
其实也不是沈蝶特意问的，是上飞机前江逐给他哥打电话问他晚上在不在家时，沈蝶恰好听到。
算下来，一个月的时间，这部剧就会播完。
话落，她瞅着江逐精致侧脸，忍不住问：“江导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最近在家正无聊，想找人闲逛。
宋泠泠走神的想着，也没注意到他睁开了眼。
她思忖了片刻，起身挪到了窗边，“谢谢江导。”
沈蝶：「泠泠，你是今天回北城啊？！那我们明天要不要一起逛街。」
宋泠泠正欲收回目光，江逐忽而问她，“明天和范嘉越一起参加综艺？”
她之前怎么没听他提过。
“……”
他很好说话，“那就算了。”
宋泠泠呆了呆，“不知道。”
从宋泠泠这个角度，也只能看到他精致的眉眼。
结束和沈蝶的对话，宋泠泠不经意侧头看了眼旁边的江逐。
江逐应声，又问：“综艺呢？”
她缄默片刻，很有骨气地说：“你不给我增加也没事的。”
-
他们要陪小孩住一晚，次日才离开。
她视线刚转过去，就被江逐抓住。
江逐垂眸。
宋泠泠：“你有跟蝶蝶姐说，我是今天回去吗？”
每每听到这些，宋泠泠都想翻白眼，想把这样的徐满给曝光出去。
两人视线交汇。
江逐侧眸，深邃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开玩笑似的说，“准备给你增加点播放量。”
宋泠泠了然，低头给沈蝶回复：「是的，但是我明天要去参加个综艺，没空陪蝶蝶姐你逛街，下回吧。」
宋泠泠：“……”
听到他说要回家，沈蝶询问他，他这个导演都走了，那演员明天是不是放假。
她这部依旧是网剧，首播的那天放出六集，之后一周三天更新，每天两集。
她要去参加综艺。
听到后面这句话，宋泠泠轻眨了下眼。
蓦地，她手机震了震，是沈蝶给她发的消息。
宋泠泠噎住。
宋泠泠：“啊？”
江逐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口罩下的唇角往上挑了挑，“行。”
两人简单的聊了会，等飞机升空平稳后，宋泠泠翻出了剧本。
“你也回北城吗？”
看了会，她便准备小憩会。
宋泠泠老实点头。
她小憩时，余光瞟到江逐歪着头睡着的画面。
放假的话，那她要不要飞来南城找宋泠泠她们玩。
她并不意外江逐知道，毕竟这几天徐满一直在剧组嚷嚷，调侃她说马上要和别的男人见面，她不会见到别的男人就把他忘记了之类的言论。
为防止她跑空，江逐只能告诉她，宋泠泠也是今天回北城。
沈蝶：「行，那你要是有空就找我，我是随时有空。」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沈蝶过来找宋泠泠了。
宋泠泠依稀记得江逐第一次在媒体面前亮相时，不少人还怀疑过——他真的只是个导演，不是演员吗？
后面，他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导演。
“……”
宋泠泠不想再体验一次被他边看边点评演技剧情的过程。
“……嗯。”
听到她这个称呼，江逐抬眸，“又忘了？”
她都还没录制，就算是录了，也没那么快播出。宋泠泠猜测，起码要大半个月后才能播出。
沈蝶：「也行。你综艺要录一天吗？」
宋泠泠：「一天半。」
谁能想到，粉丝眼里阳光又帅气的大男生，是个啰嗦又幼稚的人。
听到这话，江逐扬了扬眉，嗓音含笑道：“真不要？”
想着，她侧头看向旁边男人，“江逐。”
江逐调整了下姿势，摘下口罩往她面前靠近了些，“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