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寿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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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舅母的接风宴就交给二妹你了？”虞茜心里依旧有些不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大姐你放心！”虞茗笑着保证，一脸纯真无邪。
“大姐，你安心去，我先去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什么都不知道。”虞茗说着出了屋子，这是给虞茜留有时间好换衣服梳妆赶去凝玉湖，而她也的确是要好好准备一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虞茜将虞茗送到门口，把院子里的灵心灵玉叫了过来，让她们去盯着虞茗，然后又匆忙地折身回屋里，让翠萍翠桃帮她梳洗打扮。
“一会儿翠萍你和我出去，翠桃你留下，”将桌上的榴花银涂铜胭脂盒打开，用手沾了一小点抹在脸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推开抹匀：“下午等院子里的事情忙完了，你就带着灵心灵玉去帮二小姐准备晚上的接风宴，你和她们仔细盯好了，决不能出什么差错。”
“是，小姐。”翠桃恭敬地应了，有些惴惴不安，小姐是让她去盯着二小姐？可二小姐……
梳妆完毕，虞茜换了一身靓丽的衣裙，带着翠萍抱着她的桑木凤尾琴就出门前往凝玉湖去了。
……
出了灵茜院，虞茗转身就往扶柳院去找林姨娘了。
林妈妈远远地看见虞茗来了，欣喜地迎出了门去：“二小姐！”行礼完毕，林妈妈起身时意外地瞥见跟在虞茗身后的尾巴，目光微凝，笑着把虞茗领进了院子。
“姨娘，二小姐来了！”林妈妈伸手挑开帘子，朝里面朗声喊道，屋里的林姨娘听了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走了出来。
“茗儿！”林姨娘一脸高兴，像是许久不见她一般，非常想念。
拉着虞茗说了会儿话，主要还是和虞崇德有关，说他最近来了多少次，留宿了几晚上，对她多么多么的疼惜怜爱，虞茗对此早已习惯，默默地喝着茶，微笑着听她说完。
尽管林姨娘说的更多的是虞崇德对他怎么样，但枕边人就是枕边人，多少会听到一些关于虞崇德的事情，而且虞崇德对林姨娘本就不怎么防备，就算是她知道了什么，只要他哄骗几句林姨娘也必定会全都当真的。
听到林姨娘说起上次府里进了窃贼的事情，虞茗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林姨娘身上，“姨娘，父亲说上次那个贼已经找到了？”
“是啊，还是多亏了那个李大人呢！”
李贺帮忙找到的？虞茗眼底的疑色更浓了，那个人明明是……怎么可能呢？
“父亲可有说那个人是谁？丢了什么东西？”
“丢了什么没说，你父亲只说是是家贼干的，那个下人已经被你父亲抓去牢里关起来了。”林姨娘不太确定地说着，她一个妇道人家本身对这些就不大感兴趣，没想出什么特别的，便把这事丢到了脑后，拉住了虞茗的手问：“茗儿，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虞茗回过神，看着林姨娘：“姨娘，您还记得我上次和您说过的事吗？”
姨娘，您就不想取代母亲，站在父亲身边吗？林姨娘蓦地想起虞茗上次在她耳边说的这句话，立即变了脸色，松开了虞茗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桌上的粉彩十二月荷花茶杯。
“您还没想好吗？”虞茗看她的脸色大概猜到了几分，林姨娘太安分守己，让她打破规矩主动出击是有点难，但以后她想在虞府安稳地过活，必须把王氏挤下去。不能从位份上也要从地位权力上。
虞茗喝了口热茶，静等林姨娘缓过神，喘息几口气，侯在旁边的林妈妈见了都急的差点想冲上来替林姨娘做主了。
二小姐这是在帮姨娘啊，姨娘怎么就想不通呢？
“姨娘，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虞茗看着她顿了一下，“如果您不想站在父亲身边，那就算了。”
“以后不论有什么事情您都只能站在父亲身后，甚至不能守在他身边，而且一旦我出嫁之后，您就只能是一个人了。”
“母亲不管怎么样说，都帮父亲生下了一子一女，又有往昔多年的情分在，无论如何父亲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而您就不同了！反正女儿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我可以不在乎，可是您想过您的以后吗？外祖父那边也不联系您，以后大哥掌家，您还会有什么地位？父亲就会慢慢把您忘了的！”
“现在父亲还记着您，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女儿没有出嫁，一旦女儿走了他还会记得您吗？还会来这扶柳院吗？”虞茗循循善诱地说着，好坏都呈现在林姨娘面前，让她自己去选择，去判断。
看见林姨娘的脸色愈来愈差，虞茗心里有点不忍心，她是不是把话说得太过了？其实只要林家这颗大树还在，虞崇德就不敢把她忘了，但这种事情谁又能保证呢？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更何况这个朝代的男人还可以光明正大地三妻四妾。
虞茗出神地想着，蓦地脑海里闪过一张俊美非凡的温润脸庞，还有他那蜻蜓点水般地一吻，在现代的时候她说不上多么保守，却也没有像西方人那样开放，她更不曾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个纯情、真心对自己的人。
许久，一旁的林妈妈快要忍不住上来一同劝说林姨娘的时候，林姨娘突然开了口，她的眼神有些无助和不安定：“茗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您问林妈妈？”
林姨娘的目光转向林妈妈，林妈妈自然是狂点头，姨娘就是太单纯善良了，以至于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都不知道。
她偷偷地去查过，库房里姨娘的嫁妆不都是姨娘有了，她核对过后发现还少了不少东西，而除了她们之外，还能进入库房的只有掌管中馈的夫人了。
当初两位舅老爷给姨娘准备的嫁妆，都是挑了最好的给姨娘，不说价值连城，也值不少金银。
“那……我该怎么做？”
虞茗和林妈妈对视一眼，彼此脸上都露出一抹笑意，“姨娘，您应该知道母亲的嫂子，也就是舅夫人会带着几位表哥表妹来吧？”
林姨娘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们来和她有什么关系？
“母亲出去接舅夫人他们了，大姐也有事出去了，晚上舅夫人的接风宴大姐交给了我。”微微笑着，“这就是您表现的时候到了。”
表现？她要做什么？林姨娘不解地看着虞茗和林妈妈，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不会啊！
“姨娘您放心，奴婢和二小姐会帮您的。”林妈妈一眼便看穿林姨娘的担心，笑着说：“而且您忘了，当初在林府的时候，二位夫人不是曾教过您不少东西吗？”
林妈妈这么一说，林姨娘倒是想起了些东西来，那个时候她待在闺中很无聊，经常去找两位嫂嫂完，看过她们掌管家事。
“我……”
“姨娘，您要相信自己！”林妈妈在一边鼓励她。
林妈妈送虞茗出门，拍着胸脯向她保证：“二小姐，您放心，奴婢会趁着中午的时候好好指导姨娘的。”
“妈妈做事，茗儿肯定放心，就是妈妈最近得辛苦一阵子了。”虞茗带着歉意说着。
林妈妈听她说一阵子就有些不明白了，疑惑地看着她：“二小姐……”眼底蓦地升起一抹极亮，带着兴奋和激动地光芒，又快速地掩饰了下去，但依旧能看见她脸上有些兴奋的神色。
“妈妈安心准备就是了，即便是不成功，就当做是帮姨娘学习学习些东西也是好的。”
“是，是，二小姐说的对。”林妈妈只能开心地笑着点头，怕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离开扶柳院回到茗香院，在玉摇几人的努力下，虞茗用完午饭的时候，桌子上那些彩线碎布终于被分类整理好了。
“小姐，我们要用这些东西做什么？”
虞茗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瞥了眼四个好奇的丫鬟，“寿结，荷包。”
寿结是什么东西？荷包她们知道，但寿结她们根本没听说过啊，小姐知道怎么做？
虞茗自那一堆彩线里面，抽了几条黄线和蓝线出来，将一色的线取出三根拧成一股，随手就开始编织寿结，碧珠几人看着，都忘记了收拾一旁虞茗用完午饭的碗碟。
她编织的很慢，一下一下都清晰地呈现在四人面前，让四人从头到尾都看了个明白。
“会了吗？”虞茗编织完一个寿结，看向四人问，玉摇一脸纠结复杂，一双手十根手指头学着她的动作都快缠到了一起，花红柳绿有些疑色。
碧珠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小姐，奴婢想试试。”
虞茗看向她，指着一旁的彩线说，“你试试。”
“嗯。”碧珠上前，只抽了几条红线，学着她的样子将三根拧成更粗的一股，开始编织起来，虞茗眼里微闪了一下。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碧珠终于把手上的寿结编织好了，中间出了些小问题，虞茗稍一指点就好了。
寿结编织的方法其实和同心结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前者编织出来之后形状像是一个寿字，她也是跟着曾经院里的一个老人学的，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用上。
碧珠编织的差强人意，勉强说得过去，只要多做几个相信很快就会熟悉起来。
“那……晚上舅母的接风宴就交给二妹你了？”虞茜心里依旧有些不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大姐你放心！”虞茗笑着保证，一脸纯真无邪。
“大姐，你安心去，我先去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什么都不知道。”虞茗说着出了屋子，这是给虞茜留有时间好换衣服梳妆赶去凝玉湖，而她也的确是要好好准备一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虞茜将虞茗送到门口，把院子里的灵心灵玉叫了过来，让她们去盯着虞茗，然后又匆忙地折身回屋里，让翠萍翠桃帮她梳洗打扮。
“一会儿翠萍你和我出去，翠桃你留下，”将桌上的榴花银涂铜胭脂盒打开，用手沾了一小点抹在脸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推开抹匀：“下午等院子里的事情忙完了，你就带着灵心灵玉去帮二小姐准备晚上的接风宴，你和她们仔细盯好了，决不能出什么差错。”
“是，小姐。”翠桃恭敬地应了，有些惴惴不安，小姐是让她去盯着二小姐？可二小姐……
梳妆完毕，虞茜换了一身靓丽的衣裙，带着翠萍抱着她的桑木凤尾琴就出门前往凝玉湖去了。
……
出了灵茜院，虞茗转身就往扶柳院去找林姨娘了。
林妈妈远远地看见虞茗来了，欣喜地迎出了门去：“二小姐！”行礼完毕，林妈妈起身时意外地瞥见跟在虞茗身后的尾巴，目光微凝，笑着把虞茗领进了院子。
“姨娘，二小姐来了！”林妈妈伸手挑开帘子，朝里面朗声喊道，屋里的林姨娘听了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走了出来。
“茗儿！”林姨娘一脸高兴，像是许久不见她一般，非常想念。
拉着虞茗说了会儿话，主要还是和虞崇德有关，说他最近来了多少次，留宿了几晚上，对她多么多么的疼惜怜爱，虞茗对此早已习惯，默默地喝着茶，微笑着听她说完。
尽管林姨娘说的更多的是虞崇德对他怎么样，但枕边人就是枕边人，多少会听到一些关于虞崇德的事情，而且虞崇德对林姨娘本就不怎么防备，就算是她知道了什么，只要他哄骗几句林姨娘也必定会全都当真的。
听到林姨娘说起上次府里进了窃贼的事情，虞茗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林姨娘身上，“姨娘，父亲说上次那个贼已经找到了？”
“是啊，还是多亏了那个李大人呢！”
李贺帮忙找到的？虞茗眼底的疑色更浓了，那个人明明是……怎么可能呢？
“父亲可有说那个人是谁？丢了什么东西？”
“丢了什么没说，你父亲只说是是家贼干的，那个下人已经被你父亲抓去牢里关起来了。”林姨娘不太确定地说着，她一个妇道人家本身对这些就不大感兴趣，没想出什么特别的，便把这事丢到了脑后，拉住了虞茗的手问：“茗儿，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虞茗回过神，看着林姨娘：“姨娘，您还记得我上次和您说过的事吗？”
姨娘，您就不想取代母亲，站在父亲身边吗？林姨娘蓦地想起虞茗上次在她耳边说的这句话，立即变了脸色，松开了虞茗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桌上的粉彩十二月荷花茶杯。
“您还没想好吗？”虞茗看她的脸色大概猜到了几分，林姨娘太安分守己，让她打破规矩主动出击是有点难，但以后她想在虞府安稳地过活，必须把王氏挤下去。不能从位份上也要从地位权力上。
虞茗喝了口热茶，静等林姨娘缓过神，喘息几口气，侯在旁边的林妈妈见了都急的差点想冲上来替林姨娘做主了。
二小姐这是在帮姨娘啊，姨娘怎么就想不通呢？
“姨娘，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虞茗看着她顿了一下，“如果您不想站在父亲身边，那就算了。”
“以后不论有什么事情您都只能站在父亲身后，甚至不能守在他身边，而且一旦我出嫁之后，您就只能是一个人了。”
“母亲不管怎么样说，都帮父亲生下了一子一女，又有往昔多年的情分在，无论如何父亲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而您就不同了！反正女儿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我可以不在乎，可是您想过您的以后吗？外祖父那边也不联系您，以后大哥掌家，您还会有什么地位？父亲就会慢慢把您忘了的！”
“现在父亲还记着您，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女儿没有出嫁，一旦女儿走了他还会记得您吗？还会来这扶柳院吗？”虞茗循循善诱地说着，好坏都呈现在林姨娘面前，让她自己去选择，去判断。
看见林姨娘的脸色愈来愈差，虞茗心里有点不忍心，她是不是把话说得太过了？其实只要林家这颗大树还在，虞崇德就不敢把她忘了，但这种事情谁又能保证呢？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更何况这个朝代的男人还可以光明正大地三妻四妾。
虞茗出神地想着，蓦地脑海里闪过一张俊美非凡的温润脸庞，还有他那蜻蜓点水般地一吻，在现代的时候她说不上多么保守，却也没有像西方人那样开放，她更不曾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个纯情、真心对自己的人。
许久，一旁的林妈妈快要忍不住上来一同劝说林姨娘的时候，林姨娘突然开了口，她的眼神有些无助和不安定：“茗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您问林妈妈？”
林姨娘的目光转向林妈妈，林妈妈自然是狂点头，姨娘就是太单纯善良了，以至于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都不知道。
她偷偷地去查过，库房里姨娘的嫁妆不都是姨娘有了，她核对过后发现还少了不少东西，而除了她们之外，还能进入库房的只有掌管中馈的夫人了。
当初两位舅老爷给姨娘准备的嫁妆，都是挑了最好的给姨娘，不说价值连城，也值不少金银。
“那……我该怎么做？”
虞茗和林妈妈对视一眼，彼此脸上都露出一抹笑意，“姨娘，您应该知道母亲的嫂子，也就是舅夫人会带着几位表哥表妹来吧？”
林姨娘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们来和她有什么关系？
“母亲出去接舅夫人他们了，大姐也有事出去了，晚上舅夫人的接风宴大姐交给了我。”微微笑着，“这就是您表现的时候到了。”
表现？她要做什么？林姨娘不解地看着虞茗和林妈妈，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不会啊！
“姨娘您放心，奴婢和二小姐会帮您的。”林妈妈一眼便看穿林姨娘的担心，笑着说：“而且您忘了，当初在林府的时候，二位夫人不是曾教过您不少东西吗？”
林妈妈这么一说，林姨娘倒是想起了些东西来，那个时候她待在闺中很无聊，经常去找两位嫂嫂完，看过她们掌管家事。
“我……”
“姨娘，您要相信自己！”林妈妈在一边鼓励她。
林妈妈送虞茗出门，拍着胸脯向她保证：“二小姐，您放心，奴婢会趁着中午的时候好好指导姨娘的。”
“妈妈做事，茗儿肯定放心，就是妈妈最近得辛苦一阵子了。”虞茗带着歉意说着。
林妈妈听她说一阵子就有些不明白了，疑惑地看着她：“二小姐……”眼底蓦地升起一抹极亮，带着兴奋和激动地光芒，又快速地掩饰了下去，但依旧能看见她脸上有些兴奋的神色。
“妈妈安心准备就是了，即便是不成功，就当做是帮姨娘学习学习些东西也是好的。”
“是，是，二小姐说的对。”林妈妈只能开心地笑着点头，怕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离开扶柳院回到茗香院，在玉摇几人的努力下，虞茗用完午饭的时候，桌子上那些彩线碎布终于被分类整理好了。
“小姐，我们要用这些东西做什么？”
虞茗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瞥了眼四个好奇的丫鬟，“寿结，荷包。”
寿结是什么东西？荷包她们知道，但寿结她们根本没听说过啊，小姐知道怎么做？
虞茗自那一堆彩线里面，抽了几条黄线和蓝线出来，将一色的线取出三根拧成一股，随手就开始编织寿结，碧珠几人看着，都忘记了收拾一旁虞茗用完午饭的碗碟。
她编织的很慢，一下一下都清晰地呈现在四人面前，让四人从头到尾都看了个明白。
“会了吗？”虞茗编织完一个寿结，看向四人问，玉摇一脸纠结复杂，一双手十根手指头学着她的动作都快缠到了一起，花红柳绿有些疑色。
碧珠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小姐，奴婢想试试。”
虞茗看向她，指着一旁的彩线说，“你试试。”
“嗯。”碧珠上前，只抽了几条红线，学着她的样子将三根拧成更粗的一股，开始编织起来，虞茗眼里微闪了一下。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碧珠终于把手上的寿结编织好了，中间出了些小问题，虞茗稍一指点就好了。
寿结编织的方法其实和同心结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前者编织出来之后形状像是一个寿字，她也是跟着曾经院里的一个老人学的，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用上。
碧珠编织的差强人意，勉强说得过去，只要多做几个相信很快就会熟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