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实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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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开始？
一方通行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除了一些摄像头以为，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那么他这个所谓的实验，该如何进行。
“实验秘钥:522616。”
“秘钥正确，实验开始！”
随着白井说出了一连串数字，御坂桃莉顿时呆在了原地，就连说话也有些呆板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
白色少年赤色的眸子死死的锁定着眼前的恶魔，质问着。
“我即将做什么，取决于你的表现。”
白井活动了一下身子，看了看院子四周的摄像头，确定全都开启着之后，这才看向了一方通行。
“哈？什么表现？”
“十步，我现在距离桃莉只有十步之遥。”
看了看一方通行背后的御坂桃莉，白井说道。
仅仅是他眸子中的杀意，就让一方通行一阵心惊。
他这是要......
短短数秒，他就明白了白井的用意。
“桃莉！跑！快跑！”
他怒喝着。
但是御坂桃莉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她就像是失了神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静。
“十秒钟，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这十秒之内，你可以尝试阻止我、打倒我、击溃我、让我失去意识，亦或者是......杀了我。”
白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搭配上他那充斥着杀意的眼神，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若十秒钟之后，我还有出手的能力，那么我就会杀掉桃莉。”
仿佛是在决定一只实验用小白鼠的生死。
白井那毫不在意的语气，让一方通行第一次觉得，和对方比起来，自己的恶根本不值一提。
他才是真正的恶魔！
不再去试图让御坂桃莉逃走，一方通行知道，那是徒劳的，他反手抓住了她的领口，使劲将她向院子外丢去。
可是御坂桃莉刚被丢到半空之中，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了起来。
就像一个活靶子一样，漂浮在空中。
“十。”
白井看了看空中的御坂桃莉，吐出了第一个数字。
“混账东西！”
脚下的土地爆裂，或许是改变了脚下的动能，一方通行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冲向了白井。
这个男人可是说到做到的，他说要杀御坂桃莉，那么就绝对会下手。
打不过？
一方通行已经没有再去考虑这种事情了。
因为他没得选择。
倘若他能碰到白井，他有无数种方法对付他，比如改变他身上的动能，将他压成肉泥。
或者直接让他爆体而亡。
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
可他已经试过无数次了。
他那在任何人身上都百试不爽的能力，在白井的身上没有丝毫的用处。
甚至......他还亲眼目睹过白井使用和他一样的能力。
他不知道白井是如何做的的，或许就和布束砥信所说的一样，他是所有能力的源头。
但那又怎样！
本大爷可是一方通行啊！
这个白井给他取得名字，他可是喜欢得很啊！
轰——
一阵轰鸣声后，一方通行旋转着倒飞了出去，撞坏了一个跷跷板之后，才停了下来。
“噗——”
殷红的血液几乎染红了他那黑白相间的条纹衬衫。
比鲜血更加红的，是他那愤怒的眸子。
“九。”
甩了甩自己的手，白井就像是随手拍飞了一只苍蝇一样，非常的随意。
“呸！”
吐出一口带着血液的口水，一方通行勉强站起身，然后看向了旁边被他砸坏的跷跷板。
“八”
“闭嘴！”
也不知道他改变了什么动能，结实的跷跷板如同弹簧一般直立了起来，他握紧了带血的拳头，狠狠的敲击在了跷跷板之上，因为太过于用力，骨节都有些隐隐泛白。
咚——
就像是在敲钟，剧烈的声响将研究所的玻璃都震碎了一大片。
几乎是声响传来的一瞬间，由金属打造而成的跷跷板，已经出现在了白井的面前。
当——
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跷跷板已经被他踩在了脚下，变成了＞号的形状。
整个大地都震动了一下，附近不知道谁的车，还在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警报声。
“七！”
警报声之中，白井那略微带有戏谑的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进了一方通行的耳中。
“呃啊啊啊啊！”
一方通行喘着粗气，一个箭步冲到了不远处的水泥地面。
“六！”
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纹路布满了水泥地面，水泥块在一方通行的控制之下，如同霰弹枪的子弹一般，密密麻麻的飞向了白井。
噼里啪啦。
白井身后的树林几乎被这一阵水泥块子弹给夷为平地，但白井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
“五！”
随手一挥，激起的灰尘被白井驱散，院子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白井！”
白色的恶魔绝望的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没有办法。
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甚至都找不到让那个男人移动一步的办法。
无数次冲上去，又无数次倒下。
白井口中的数字也逐渐的变化着。
“一。”
当白井口中吐出这个数字时，一方通行觉得自己的心脏也随之停止了跳动。
“你失败了，一方通行。”
白井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方通行，嘴角露出一个略带有嘲讽的弧度。
他举起了自己的手，对准了半空之中的御坂桃莉。
“白井！住手！”
他的呼喊是徒劳的，一股一方通行从未见过的力量，吞噬了白井正前方扇形的区域。
地面、树木、设施残骸......
一切在扇形区域内的东西，全都随着这片空间消失不见。
包括半空之中的御坂桃莉。
“桃莉！”
一方通行疯了一般，冲向了充满着暴虐气息的空间乱流。
白井瞬间出现在他的背后，手刀落到了他的颈部。
一方通行闷哼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就算昏了过去，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尖利的指甲刺进了手心里，血液顺着他的手掌，低落在地上，染红了那个从他口袋里掉出的呱太发卡之上。
“派人来把这里处理一下。”
白井抬起头，看着剩下那个还未损坏的摄像头说道。
没多久，以芳川桔梗为首的医疗队匆匆赶来，将一方通行抬上担架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匆匆便离去。
只有布束砥信，抱着一个记录表，战战兢兢的站在白井的身后。
“都记下了吗？”
看着逐渐开始修补好的空间乱流，白井轻声问的。
“是......是的，白井大人，所有数据都记录完毕，aim扩散力场的数值也有记载，和树状图设计者那边算的信息一模一样。”
布束砥信慌忙的翻着记录表，将其呈给了白井。
她第一次觉得，白井这个平时总是喜欢笑眯眯的摸着她脑袋的上司，是那么的可怕。
估计这几天那让她早上总是要换**的梦，要变成让她晚上睡不着的梦了。
虽然主角都是白井。
但内容不一样了。
“嗯，记得持续记录，下一次换成室内实验，地点就是桃莉的房间，记得把设备提前布置好。”
随手翻看了一下记录表，白井说道。
上面的数值，他大部分都看不懂，他翻看也只是做做表面工作而已。
“是！”
接过白井还回来的记录表，布束砥信看着已经走远的白井，犹豫了一小会儿后，向着白井问道:“白井大人，桃莉她......她真的死了吗？”
和一方通行不一样。
布束砥信经常和白井接触，她也知道对方对御坂桃莉有多么的上心。
可以说不比一方通行要差。
就算亲眼看着白井杀了御坂桃莉，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你觉得呢？”
白井回过头，露出一个平淡的笑容。
就好像他和一方通行对战时，露出的笑容一样。
但布束砥信却没有看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也笑了。
御坂桃莉没有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总之，看到白井的笑容之后，她就有了这种感觉。
她绝对没有死。
看着保洁员开始清扫已经修补完毕的院子，布束砥信收起手中的记录表，离开了这里。
......
神奈川县的某处小渔村。
御坂桃莉逐渐的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名看起来十分年轻，却能在她身上感受到暮气的巫女。
“醒了？”
跟她说话的，是另一边坐着的白井。
“白井哥哥，这里是......”
御坂桃莉坐起身，感受了一下潮湿的客气，看了看有些破旧的神社，询问道。
“天堂。”
白井手指一点，神社的大门应声而来。
蔚蓝的大海看不到边际，浪花一阵又一阵的拍打着礁石，爬满了藤壶和龙须菜的鸟居矗立在海浪之中，接受着海水的洗礼。
“哇！”
似乎是所有烦恼都被抛却。
御坂桃莉欢笑着爬起身，冲到了神社的门口。
站在门槛处，她看向了白井。
得到白井的允许之后，她冲向了沙滩。
大海、沙滩、海鸥、远处的渔船。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
“啊哈哈哈！”
脱掉鞋子之后，她欢快的在沙滩上奔跑着、翻滚着、玩耍着。
一切恍如白井说的那样。
这里是天堂。
“这孩子暂时就拜托你了。”
手臂支着脸颊，白井看着外面的御坂桃莉，轻声说道。
“嗯，放心吧，我会把她当亲女儿来对待的。”
博丽帮白井把茶水满上说道。
博丽能看到御坂妹妹。
白井和她都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大概......某种意义上来说，御坂妹妹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她只是克隆出来的人而已。
而对于她能看到的人，博丽一向都是抱有善意的。
绝对能力者计划，不再是和之前一样，模拟出一方通行和超电磁炮的战斗场景，让一方通行升级。
而是让一方通行主动攻击白井，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发掘出自身的潜力。
经过树状图设计者计算得知，一方通行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战斗经验会更加的丰富，下意识的操作也会达到巅峰状态。
当他的身体逐渐记住这些经验和感觉时，他就会更进一步。
由此，白井设计出这一番计划。
杀御坂妹妹的，不再是一方通行，而是他。
救御坂妹妹的，不再是他，而是一方通行。
恶人还是让他来做吧。
毕竟和邪恶的黑翼相比，那代表着守护的白翼，才更适合他。
“抱歉了一方通行，与其先去背负杀戮的罪孽，再去守护和救赎，我觉得一开始就让你守护，也许才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端起博丽给他满上的茶水，白井将其一饮而尽。
下一个御坂妹妹，就不能用这样的手法救走了。
这次只有布束砥信发现了些许的端倪，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万一一方通行也发现了些什么，那么这场实验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他决定下一个妹妹用比较特殊的方式“杀死”。
恰好，他有很多种办法，让御坂妹妹以各种方式“死”在一方通行和那些研究员的面前。
比如弄个假手假脚之类的。
至于亚雷斯塔那边，就不用他去操心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亚雷斯塔和他是共犯。
能这么轻松把御坂桃莉运出学园都市，亚雷斯塔出的力量最大。
甚至可以说，全程都是亚雷斯塔在出力，白井只是带着御坂桃莉很普通的从大门口走出学园都市而已。
也许是玩累了。
御坂桃莉提着自己的鞋子，坐在神社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以及鸣啼的海鸥，发着呆。
“怎么了，桃莉？不去玩了吗？”
贴心的将御坂桃莉身上的沙子拭去，白井温柔的问道。
“我还能见到小一吗？”
看着天空上的云朵，御坂桃莉仿佛看到了一方通行那洁白的头发，因为他的头发就像这个云朵一样，软绵绵的。
“他为了保护桃莉的妹妹，正在和一个很坏很坏的大魔头对战，等他打败那个大魔头之后，就能过来见你了。”
白井也抬起了头，感受着湿凉的海风，自嘲般的说道。
“大魔头？怎么样的大魔头？比小一还凶的那种吗？”
御坂桃莉歪着头，询问道。
“那个大魔头，就是我，等有一天，一方通行能打败我，他就能过来见你了。”
揉了揉御坂桃莉的脑袋，白井开玩笑般的说道。
“白井哥哥不是大魔头。”御坂桃莉先是否认了白井的话，随后又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看来小一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
“......”
白井不知道该怎么去吐槽，总之......这算不算是在夸他比较强？
“总之......也许等你们再见面时，也许他会温柔到你都不认识他。”
实验？开始？
一方通行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除了一些摄像头以为，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那么他这个所谓的实验，该如何进行。
“实验秘钥:522616。”
“秘钥正确，实验开始！”
随着白井说出了一连串数字，御坂桃莉顿时呆在了原地，就连说话也有些呆板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
白色少年赤色的眸子死死的锁定着眼前的恶魔，质问着。
“我即将做什么，取决于你的表现。”
白井活动了一下身子，看了看院子四周的摄像头，确定全都开启着之后，这才看向了一方通行。
“哈？什么表现？”
“十步，我现在距离桃莉只有十步之遥。”
看了看一方通行背后的御坂桃莉，白井说道。
仅仅是他眸子中的杀意，就让一方通行一阵心惊。
他这是要......
短短数秒，他就明白了白井的用意。
“桃莉！跑！快跑！”
他怒喝着。
但是御坂桃莉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她就像是失了神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静。
“十秒钟，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这十秒之内，你可以尝试阻止我、打倒我、击溃我、让我失去意识，亦或者是......杀了我。”
白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搭配上他那充斥着杀意的眼神，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若十秒钟之后，我还有出手的能力，那么我就会杀掉桃莉。”
仿佛是在决定一只实验用小白鼠的生死。
白井那毫不在意的语气，让一方通行第一次觉得，和对方比起来，自己的恶根本不值一提。
他才是真正的恶魔！
不再去试图让御坂桃莉逃走，一方通行知道，那是徒劳的，他反手抓住了她的领口，使劲将她向院子外丢去。
可是御坂桃莉刚被丢到半空之中，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了起来。
就像一个活靶子一样，漂浮在空中。
“十。”
白井看了看空中的御坂桃莉，吐出了第一个数字。
“混账东西！”
脚下的土地爆裂，或许是改变了脚下的动能，一方通行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冲向了白井。
这个男人可是说到做到的，他说要杀御坂桃莉，那么就绝对会下手。
打不过？
一方通行已经没有再去考虑这种事情了。
因为他没得选择。
倘若他能碰到白井，他有无数种方法对付他，比如改变他身上的动能，将他压成肉泥。
或者直接让他爆体而亡。
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
可他已经试过无数次了。
他那在任何人身上都百试不爽的能力，在白井的身上没有丝毫的用处。
甚至......他还亲眼目睹过白井使用和他一样的能力。
他不知道白井是如何做的的，或许就和布束砥信所说的一样，他是所有能力的源头。
但那又怎样！
本大爷可是一方通行啊！
这个白井给他取得名字，他可是喜欢得很啊！
轰——
一阵轰鸣声后，一方通行旋转着倒飞了出去，撞坏了一个跷跷板之后，才停了下来。
“噗——”
殷红的血液几乎染红了他那黑白相间的条纹衬衫。
比鲜血更加红的，是他那愤怒的眸子。
“九。”
甩了甩自己的手，白井就像是随手拍飞了一只苍蝇一样，非常的随意。
“呸！”
吐出一口带着血液的口水，一方通行勉强站起身，然后看向了旁边被他砸坏的跷跷板。
“八”
“闭嘴！”
也不知道他改变了什么动能，结实的跷跷板如同弹簧一般直立了起来，他握紧了带血的拳头，狠狠的敲击在了跷跷板之上，因为太过于用力，骨节都有些隐隐泛白。
咚——
就像是在敲钟，剧烈的声响将研究所的玻璃都震碎了一大片。
几乎是声响传来的一瞬间，由金属打造而成的跷跷板，已经出现在了白井的面前。
当——
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跷跷板已经被他踩在了脚下，变成了＞号的形状。
整个大地都震动了一下，附近不知道谁的车，还在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警报声。
“七！”
警报声之中，白井那略微带有戏谑的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进了一方通行的耳中。
“呃啊啊啊啊！”
一方通行喘着粗气，一个箭步冲到了不远处的水泥地面。
“六！”
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纹路布满了水泥地面，水泥块在一方通行的控制之下，如同霰弹枪的子弹一般，密密麻麻的飞向了白井。
噼里啪啦。
白井身后的树林几乎被这一阵水泥块子弹给夷为平地，但白井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
“五！”
随手一挥，激起的灰尘被白井驱散，院子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白井！”
白色的恶魔绝望的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没有办法。
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甚至都找不到让那个男人移动一步的办法。
无数次冲上去，又无数次倒下。
白井口中的数字也逐渐的变化着。
“一。”
当白井口中吐出这个数字时，一方通行觉得自己的心脏也随之停止了跳动。
“你失败了，一方通行。”
白井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方通行，嘴角露出一个略带有嘲讽的弧度。
他举起了自己的手，对准了半空之中的御坂桃莉。
“白井！住手！”
他的呼喊是徒劳的，一股一方通行从未见过的力量，吞噬了白井正前方扇形的区域。
地面、树木、设施残骸......
一切在扇形区域内的东西，全都随着这片空间消失不见。
包括半空之中的御坂桃莉。
“桃莉！”
一方通行疯了一般，冲向了充满着暴虐气息的空间乱流。
白井瞬间出现在他的背后，手刀落到了他的颈部。
一方通行闷哼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就算昏了过去，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尖利的指甲刺进了手心里，血液顺着他的手掌，低落在地上，染红了那个从他口袋里掉出的呱太发卡之上。
“派人来把这里处理一下。”
白井抬起头，看着剩下那个还未损坏的摄像头说道。
没多久，以芳川桔梗为首的医疗队匆匆赶来，将一方通行抬上担架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匆匆便离去。
只有布束砥信，抱着一个记录表，战战兢兢的站在白井的身后。
“都记下了吗？”
看着逐渐开始修补好的空间乱流，白井轻声问的。
“是......是的，白井大人，所有数据都记录完毕，aim扩散力场的数值也有记载，和树状图设计者那边算的信息一模一样。”
布束砥信慌忙的翻着记录表，将其呈给了白井。
她第一次觉得，白井这个平时总是喜欢笑眯眯的摸着她脑袋的上司，是那么的可怕。
估计这几天那让她早上总是要换**的梦，要变成让她晚上睡不着的梦了。
虽然主角都是白井。
但内容不一样了。
“嗯，记得持续记录，下一次换成室内实验，地点就是桃莉的房间，记得把设备提前布置好。”
随手翻看了一下记录表，白井说道。
上面的数值，他大部分都看不懂，他翻看也只是做做表面工作而已。
“是！”
接过白井还回来的记录表，布束砥信看着已经走远的白井，犹豫了一小会儿后，向着白井问道:“白井大人，桃莉她......她真的死了吗？”
和一方通行不一样。
布束砥信经常和白井接触，她也知道对方对御坂桃莉有多么的上心。
可以说不比一方通行要差。
就算亲眼看着白井杀了御坂桃莉，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你觉得呢？”
白井回过头，露出一个平淡的笑容。
就好像他和一方通行对战时，露出的笑容一样。
但布束砥信却没有看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也笑了。
御坂桃莉没有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总之，看到白井的笑容之后，她就有了这种感觉。
她绝对没有死。
看着保洁员开始清扫已经修补完毕的院子，布束砥信收起手中的记录表，离开了这里。
......
神奈川县的某处小渔村。
御坂桃莉逐渐的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名看起来十分年轻，却能在她身上感受到暮气的巫女。
“醒了？”
跟她说话的，是另一边坐着的白井。
“白井哥哥，这里是......”
御坂桃莉坐起身，感受了一下潮湿的客气，看了看有些破旧的神社，询问道。
“天堂。”
白井手指一点，神社的大门应声而来。
蔚蓝的大海看不到边际，浪花一阵又一阵的拍打着礁石，爬满了藤壶和龙须菜的鸟居矗立在海浪之中，接受着海水的洗礼。
“哇！”
似乎是所有烦恼都被抛却。
御坂桃莉欢笑着爬起身，冲到了神社的门口。
站在门槛处，她看向了白井。
得到白井的允许之后，她冲向了沙滩。
大海、沙滩、海鸥、远处的渔船。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
“啊哈哈哈！”
脱掉鞋子之后，她欢快的在沙滩上奔跑着、翻滚着、玩耍着。
一切恍如白井说的那样。
这里是天堂。
“这孩子暂时就拜托你了。”
手臂支着脸颊，白井看着外面的御坂桃莉，轻声说道。
“嗯，放心吧，我会把她当亲女儿来对待的。”
博丽帮白井把茶水满上说道。
博丽能看到御坂妹妹。
白井和她都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大概......某种意义上来说，御坂妹妹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她只是克隆出来的人而已。
而对于她能看到的人，博丽一向都是抱有善意的。
绝对能力者计划，不再是和之前一样，模拟出一方通行和超电磁炮的战斗场景，让一方通行升级。
而是让一方通行主动攻击白井，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发掘出自身的潜力。
经过树状图设计者计算得知，一方通行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战斗经验会更加的丰富，下意识的操作也会达到巅峰状态。
当他的身体逐渐记住这些经验和感觉时，他就会更进一步。
由此，白井设计出这一番计划。
杀御坂妹妹的，不再是一方通行，而是他。
救御坂妹妹的，不再是他，而是一方通行。
恶人还是让他来做吧。
毕竟和邪恶的黑翼相比，那代表着守护的白翼，才更适合他。
“抱歉了一方通行，与其先去背负杀戮的罪孽，再去守护和救赎，我觉得一开始就让你守护，也许才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端起博丽给他满上的茶水，白井将其一饮而尽。
下一个御坂妹妹，就不能用这样的手法救走了。
这次只有布束砥信发现了些许的端倪，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万一一方通行也发现了些什么，那么这场实验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他决定下一个妹妹用比较特殊的方式“杀死”。
恰好，他有很多种办法，让御坂妹妹以各种方式“死”在一方通行和那些研究员的面前。
比如弄个假手假脚之类的。
至于亚雷斯塔那边，就不用他去操心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亚雷斯塔和他是共犯。
能这么轻松把御坂桃莉运出学园都市，亚雷斯塔出的力量最大。
甚至可以说，全程都是亚雷斯塔在出力，白井只是带着御坂桃莉很普通的从大门口走出学园都市而已。
也许是玩累了。
御坂桃莉提着自己的鞋子，坐在神社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以及鸣啼的海鸥，发着呆。
“怎么了，桃莉？不去玩了吗？”
贴心的将御坂桃莉身上的沙子拭去，白井温柔的问道。
“我还能见到小一吗？”
看着天空上的云朵，御坂桃莉仿佛看到了一方通行那洁白的头发，因为他的头发就像这个云朵一样，软绵绵的。
“他为了保护桃莉的妹妹，正在和一个很坏很坏的大魔头对战，等他打败那个大魔头之后，就能过来见你了。”
白井也抬起了头，感受着湿凉的海风，自嘲般的说道。
“大魔头？怎么样的大魔头？比小一还凶的那种吗？”
御坂桃莉歪着头，询问道。
“那个大魔头，就是我，等有一天，一方通行能打败我，他就能过来见你了。”
揉了揉御坂桃莉的脑袋，白井开玩笑般的说道。
“白井哥哥不是大魔头。”御坂桃莉先是否认了白井的话，随后又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看来小一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
“......”
白井不知道该怎么去吐槽，总之......这算不算是在夸他比较强？
“总之......也许等你们再见面时，也许他会温柔到你都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