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惩罚五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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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二公主玉卿喝斥道，脸部肌肉因为玉颜的话而气愤的抖动着，仔细一瞧，竟是有粉末掉落，也不知是擦了多少的胭脂水粉才肯出门的，“你敢这样和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五公主玉颜却是满不在乎道：“我不过是依着二姐你，有样学样，以牙还牙罢了！”
“好一张伶牙俐齿，看来皇后娘娘对你的惩罚还是不够啊，五妹你作为深宫公主，待字闺中，居然擅自跑出来游玩，光天化日之下，还和一个戏子拉拉扯扯的，可不要说是得了皇后娘娘的应允！”
一提起皇后，玉颜便是恨得咬牙切齿，可又能怎么办？皇后位高权重，统领后宫，岂是她随随便便就能动摇的，她也曾幻想，自己会博得皇帝的宠爱，像奥特曼打怪兽一样，将皇后给彻底的打倒，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
二公主玉卿见玉颜脸上闪过的害怕，便是有些得意起来，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莫染，莫染看到玉卿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着如狼似虎般的饥渴，便是很不舒服，却还是硬生生的点头：“莫染参见二公主！”
原本站在湖岸边的那些才子们有些沸腾起来，画舫上站着的可是当朝的二公主和五公主，对他们这种苦无出路的平民百姓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若是能得到其中一人的青睐，便是可以从此平步青云了。
“莫染，你最近可好？本宫亦是有好些日子不曾见你了！”说着便是向莫染伸出手，却被玉颜挡回去了。
“二姐，有话就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妹妹是未出阁的女子没错，可二姐你却是已为人妇，公然和其他男子眉来眼去的，恐怕对二姐夫不公平吧？”
“五妹，你又何必每次都这样站出来为他打抱不平呢？他与你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般？说白了，他不过是玉寒雪的一个男宠，你以为你能染指么？”二公主玉卿尖刻的说着，却是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一片铁青。
莫染是玉寒雪的男宠，以玉寒雪的个性，又岂会放任莫染独自一人出游？难道说……
二公主玉卿的目光如箭一样射向了安静的坐在船上钓鱼的背影，那分明是一个女子的背影，虽然躲在宽大的斗篷下看不到面容，可玉卿还是在第一时间肯定了，那个人就是玉寒雪，若不然，莫染岂会有胆子和其他女人在这里幽会？
玉寒雪自然也察觉到了二公主玉卿的目光，知道这鱼是钓不成了，便是站起身，摘下帽子，绝色倾城的容颜立刻引起周围的惊叹声，玉颜更是吓了一跳，她刚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就是玉寒雪。
每一次面对玉寒雪，玉颜都会从心底发怵，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这个女人太诡异，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
“二公主说的没错，本宫的男人，的确是谁都不能随意染指的！”玉寒雪看着二公主，微微一笑，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寒冰刺股。
“姑姑……”二公主玉卿讪讪的笑了笑。
莫染在听到玉寒雪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波澜，他分明的听到，玉寒雪说的是：本宫的男人！
她的男人……她没有说她的男宠……一直以来，他都让自己习惯男宠这个代名词，而玉寒雪也是这样对他说的，只是没想到，她在外人面前，居然会承认说是她的男人。
玉颜见莫染在玉寒雪出现后，便是一直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后，心中便是有火，原本他是属于她的，却被这个玉寒雪硬是抢走了，莫染分明就不是心甘情愿的。
“姑姑，没有人要染指谁，只是……也请姑姑你公平一点，不要这样霸道！”玉颜义愤填膺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莫染亦是，你这般强占着他，明明不爱，又何必折磨呢？人都是平等的，姑姑何必将莫染禁锢在身边做一个没有灵魂的男宠？人都是有尊严的……”
玉颜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铿锵有力，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圣母，拯救着无数被玉寒雪摧残的灵魂，即便玉寒雪是长公主又如何，娇纵又如何，最多也就是给自己一个耳光子，训斥一顿，总是不敢杀了她的。
可是她玉颜，便是可以在今日一句掳获人心，成为世人眼中的正义女神。
莫染看着玉颜，眼神从一开始的复杂变得阴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玉寒雪看五公主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爱出风头没关系，世人皆爱表现自我，只是像她这般愚不可及、讨人厌的还是第一个。
尊严！平等！尊重！朋友！
这些话都是从五公主玉颜的口中不止一次的说出来，然而，她却从未真正做到过，她努力的表现的很天真无邪，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她总是习惯高人一等的看世人，总是将平等、尊重挂在嘴边，以此来施舍她的怜悯。
就如刚才，玉寒雪虽然从不说什么平等，也不说朋友，甚至划清界限的说是相互利用，可是她做到了尊重别人，她没有说他是她的男宠，而是说他是她的男人，这就足够了，相互利用吗？只有平等关系的人，才有相互利用的价值，不是吗？没有人愿意做一个废人，一味的接受别人的怜悯和施舍，这就是五公主玉颜始终不明白的地方。
偏偏的，五公主玉颜如此愚不可及，硬是要在众人面前强调他是男宠的身份，这便是揭他的伤口还要撒盐，她将自己塑造的太正义，也就太虚假了。
那日赏菊，他自编自导的那场戏，在场的有太子、有四皇子、有长公主，哪个不是身份显赫尊贵，却都平静的坐在那里按兵不动，偏偏她五公主冲出来，也许……并不是因为所谓的正义，而是因为她仗着自己是五公主的身份有恃无恐罢了。
可悲而可笑的玉颜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豪言壮语已经彻底的破灭了她在莫染心中的形象，虚伪、丑陋也在潜移默化中驻入了很多人的心中。
沉寂，整个湖面都陷入了死一般的趁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玉颜，虽然没有雷鸣的掌声，但是也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了，玉颜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莫染，五公主在为你打抱不平，说本宫强占了你！”玉寒雪轻描淡写的说道。
“呵呵呵……”莫染翘着兰花指，妖娆的掩住鼻尖，笑得是风情万种、花枝乱颤，可谁都看得出，莫染的眉宇间散发出的是疏离和轻蔑，“莫染真是要多谢五公主的一片好意了，只可惜……五公主，你说错了，是莫染心甘情愿的侍奉长公主，对长公主的真心更是天地可鉴，五公主又何必在这里挑拨呢？”
“你……你说我挑拨？”玉颜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莫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只管说出来，何必怕了她？”
“简直是笑死人了！”莫染嗤笑，“五公主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你……莫染，我真是看错你了！”玉颜不知道此刻该如何下台阶了，只得表现的很委屈、很难过的模样，泪水在眼窝里打转，她在等待莫染的心软……
莫染眼角上挑，他绝对是一个腹黑的妖孽，“那莫染真是让五公主失望了！”
曾经，他的身边也有这样一个女人，他也以为那个女子会是陪他走完一生的人，只可惜……当虚伪的面具撕下时，他连恨都没有，只是一刀杀了她。
他是一个护短的人，谁若是真心对他好，他心里也能明白，他便是要将这个人守护到底。
玉寒雪看着玉颜那委屈的模样，却是冷冷的开口了：“五公主说，这世上人人都是平等的？对吗？那么在你的眼里，奴隶也是平等的吗？”
玉颜一愣，不明白玉寒雪这话的意思，却还是僵硬的点头，她已经骑虎难下了，在雁鴜国，除了大户人家的丫鬟家丁、宫里的奴才，还有一种最低贱的产物，就是奴隶，他们生活在世界的最底层，和猪牛羊同住。
“二公主，既然五公主如此善良，过些日子，你让人去召集一些年轻力壮的奴隶，毕竟咱们五公主还很年轻，未来的驸马爷不能是个老头子，本宫到时候会亲自为五公主挑选一个奴隶婚配，算是圆了五公主的一番心意，人人平等，不是吗？五公主不会嫌弃那些奴隶吧？”
玉颜的脸色一白，有些惊恐的看着玉寒雪，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魔鬼，她懂得如何去折磨一个人，一眼就能看穿别人想要什么、害怕什么，没错，她口口声声说着自由平等，可是骨子里……她也是骄傲的，因为她是一个现代人，如今还是一个公主，奴隶？那是什么东西？连那些奴才都不如……猪狗不如……
玉颜浑身都在颤抖着，玉寒雪却是继续说道：“你不必担心皇上那边的态度，本宫会替五公主你向皇上传达你的心意的，毕竟皇上也一直以仁爱治天下，他会很赞同你这么决定的！”
二公主玉卿幸灾乐祸的笑了，这个五公主从来都是个没脑子的，玉寒雪是什么人？即便是她都不敢随意得罪了，也就只有六公主玉白每次不知死活的往上撞，可玉白不一样，刘贵妃得宠，皇帝也宠爱玉白，又有皇后撑腰，这里面弯弯曲曲的关系多了去了，她五公主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
“是，姑姑，玉卿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二公主玉卿笑得很诡异，看到玉颜那惊恐的模样，便是觉得爽快，玉寒雪的手段谁不知道，向来是心狠手辣，最喜欢的就是折磨人，就是太子都没能逃脱被她摧残的厄运。
五公主玉颜回头看着那个宋提督的儿子，她怎么能嫁给一个奴隶？那些肮脏的奴隶！绝对不能，所以此刻，她只能期待这个今日一直打自己主意的男子可以挺身而出；然而，不要说这宋提督的儿子没有那个胆子顶撞玉寒雪，他也不愿意为玉颜求情，这样见异思迁的女人，坐在自己的船上，公然的勾引别的男人，他可不想戴这个绿帽子。
宋提督儿子的沉默让玉颜越发的绝望了，可她是谁？打不死的小强，天生就是这么讨厌，她还有一个王牌，梅妃，只要让梅妃说情，皇帝自然是不会答应的，毕竟公主嫁给奴隶，实在有损皇家脸面。
“本宫乏了，回去吧！”玉寒雪优雅的转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船突然晃动了几下，莫染眼疾手快的扶住玉寒雪，而站在船沿的五公主玉颜却是没有这般好运，她本就脚踏两条船，如今船只突然晃动，她一时没站稳，也不见有人扶她，噗通一声落水了。
那狼狈的模样引得周围画舫上的千金小姐们一阵低笑，公子少爷们虽有怜香惜玉之心，又唯恐长公主的权威，一个个也只能是隔岸观火、冷眼旁观。
“救命、救命……”玉颜虽然会游泳，可过去也只是在游泳池，这样大冷天突然落水，惊吓之余小腿尽是抽筋了，挣扎着求救着。
二公主玉卿一脸幸灾乐祸，装作没看见一样的回了自己的船，玉寒雪看了一眼莫染，“你不去救她吗？”
莫染一惊，不明白玉寒雪为什么会这么说，“这世上，只有公主殿下才值得莫染舍命相救！”
玉寒雪也就不再说话了，回了船舱，莫染的心思更加沉重了，他不知道玉寒雪刚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样问他，难道误会了什么？
玉寒雪对掌船的船夫说道：“去让岸边那几个莽夫下水救五公主！”
玉颜终究是公主，她也不能做得太过，不过要救她，也要让她吃个亏，莽夫下水救她，她也许不懂得这里的封建习俗，可玉寒雪知道，只怕今后五公主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了，一个在水中被市井莽夫摸了身子的女人。
“放肆！”二公主玉卿喝斥道，脸部肌肉因为玉颜的话而气愤的抖动着，仔细一瞧，竟是有粉末掉落，也不知是擦了多少的胭脂水粉才肯出门的，“你敢这样和我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五公主玉颜却是满不在乎道：“我不过是依着二姐你，有样学样，以牙还牙罢了！”
“好一张伶牙俐齿，看来皇后娘娘对你的惩罚还是不够啊，五妹你作为深宫公主，待字闺中，居然擅自跑出来游玩，光天化日之下，还和一个戏子拉拉扯扯的，可不要说是得了皇后娘娘的应允！”
一提起皇后，玉颜便是恨得咬牙切齿，可又能怎么办？皇后位高权重，统领后宫，岂是她随随便便就能动摇的，她也曾幻想，自己会博得皇帝的宠爱，像奥特曼打怪兽一样，将皇后给彻底的打倒，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
二公主玉卿见玉颜脸上闪过的害怕，便是有些得意起来，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莫染，莫染看到玉卿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着如狼似虎般的饥渴，便是很不舒服，却还是硬生生的点头：“莫染参见二公主！”
原本站在湖岸边的那些才子们有些沸腾起来，画舫上站着的可是当朝的二公主和五公主，对他们这种苦无出路的平民百姓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若是能得到其中一人的青睐，便是可以从此平步青云了。
“莫染，你最近可好？本宫亦是有好些日子不曾见你了！”说着便是向莫染伸出手，却被玉颜挡回去了。
“二姐，有话就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妹妹是未出阁的女子没错，可二姐你却是已为人妇，公然和其他男子眉来眼去的，恐怕对二姐夫不公平吧？”
“五妹，你又何必每次都这样站出来为他打抱不平呢？他与你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般？说白了，他不过是玉寒雪的一个男宠，你以为你能染指么？”二公主玉卿尖刻的说着，却是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一片铁青。
莫染是玉寒雪的男宠，以玉寒雪的个性，又岂会放任莫染独自一人出游？难道说……
二公主玉卿的目光如箭一样射向了安静的坐在船上钓鱼的背影，那分明是一个女子的背影，虽然躲在宽大的斗篷下看不到面容，可玉卿还是在第一时间肯定了，那个人就是玉寒雪，若不然，莫染岂会有胆子和其他女人在这里幽会？
玉寒雪自然也察觉到了二公主玉卿的目光，知道这鱼是钓不成了，便是站起身，摘下帽子，绝色倾城的容颜立刻引起周围的惊叹声，玉颜更是吓了一跳，她刚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就是玉寒雪。
每一次面对玉寒雪，玉颜都会从心底发怵，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这个女人太诡异，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
“二公主说的没错，本宫的男人，的确是谁都不能随意染指的！”玉寒雪看着二公主，微微一笑，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寒冰刺股。
“姑姑……”二公主玉卿讪讪的笑了笑。
莫染在听到玉寒雪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波澜，他分明的听到，玉寒雪说的是：本宫的男人！
她的男人……她没有说她的男宠……一直以来，他都让自己习惯男宠这个代名词，而玉寒雪也是这样对他说的，只是没想到，她在外人面前，居然会承认说是她的男人。
玉颜见莫染在玉寒雪出现后，便是一直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后，心中便是有火，原本他是属于她的，却被这个玉寒雪硬是抢走了，莫染分明就不是心甘情愿的。
“姑姑，没有人要染指谁，只是……也请姑姑你公平一点，不要这样霸道！”玉颜义愤填膺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莫染亦是，你这般强占着他，明明不爱，又何必折磨呢？人都是平等的，姑姑何必将莫染禁锢在身边做一个没有灵魂的男宠？人都是有尊严的……”
玉颜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铿锵有力，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圣母，拯救着无数被玉寒雪摧残的灵魂，即便玉寒雪是长公主又如何，娇纵又如何，最多也就是给自己一个耳光子，训斥一顿，总是不敢杀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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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都是从五公主玉颜的口中不止一次的说出来，然而，她却从未真正做到过，她努力的表现的很天真无邪，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她总是习惯高人一等的看世人，总是将平等、尊重挂在嘴边，以此来施舍她的怜悯。
就如刚才，玉寒雪虽然从不说什么平等，也不说朋友，甚至划清界限的说是相互利用，可是她做到了尊重别人，她没有说他是她的男宠，而是说他是她的男人，这就足够了，相互利用吗？只有平等关系的人，才有相互利用的价值，不是吗？没有人愿意做一个废人，一味的接受别人的怜悯和施舍，这就是五公主玉颜始终不明白的地方。
偏偏的，五公主玉颜如此愚不可及，硬是要在众人面前强调他是男宠的身份，这便是揭他的伤口还要撒盐，她将自己塑造的太正义，也就太虚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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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而可笑的玉颜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豪言壮语已经彻底的破灭了她在莫染心中的形象，虚伪、丑陋也在潜移默化中驻入了很多人的心中。
沉寂，整个湖面都陷入了死一般的趁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玉颜，虽然没有雷鸣的掌声，但是也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了，玉颜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莫染，五公主在为你打抱不平，说本宫强占了你！”玉寒雪轻描淡写的说道。
“呵呵呵……”莫染翘着兰花指，妖娆的掩住鼻尖，笑得是风情万种、花枝乱颤，可谁都看得出，莫染的眉宇间散发出的是疏离和轻蔑，“莫染真是要多谢五公主的一片好意了，只可惜……五公主，你说错了，是莫染心甘情愿的侍奉长公主，对长公主的真心更是天地可鉴，五公主又何必在这里挑拨呢？”
“你……你说我挑拨？”玉颜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莫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只管说出来，何必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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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护短的人，谁若是真心对他好，他心里也能明白，他便是要将这个人守护到底。
玉寒雪看着玉颜那委屈的模样，却是冷冷的开口了：“五公主说，这世上人人都是平等的？对吗？那么在你的眼里，奴隶也是平等的吗？”
玉颜一愣，不明白玉寒雪这话的意思，却还是僵硬的点头，她已经骑虎难下了，在雁鴜国，除了大户人家的丫鬟家丁、宫里的奴才，还有一种最低贱的产物，就是奴隶，他们生活在世界的最底层，和猪牛羊同住。
“二公主，既然五公主如此善良，过些日子，你让人去召集一些年轻力壮的奴隶，毕竟咱们五公主还很年轻，未来的驸马爷不能是个老头子，本宫到时候会亲自为五公主挑选一个奴隶婚配，算是圆了五公主的一番心意，人人平等，不是吗？五公主不会嫌弃那些奴隶吧？”
玉颜的脸色一白，有些惊恐的看着玉寒雪，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魔鬼，她懂得如何去折磨一个人，一眼就能看穿别人想要什么、害怕什么，没错，她口口声声说着自由平等，可是骨子里……她也是骄傲的，因为她是一个现代人，如今还是一个公主，奴隶？那是什么东西？连那些奴才都不如……猪狗不如……
玉颜浑身都在颤抖着，玉寒雪却是继续说道：“你不必担心皇上那边的态度，本宫会替五公主你向皇上传达你的心意的，毕竟皇上也一直以仁爱治天下，他会很赞同你这么决定的！”
二公主玉卿幸灾乐祸的笑了，这个五公主从来都是个没脑子的，玉寒雪是什么人？即便是她都不敢随意得罪了，也就只有六公主玉白每次不知死活的往上撞，可玉白不一样，刘贵妃得宠，皇帝也宠爱玉白，又有皇后撑腰，这里面弯弯曲曲的关系多了去了，她五公主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
“是，姑姑，玉卿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二公主玉卿笑得很诡异，看到玉颜那惊恐的模样，便是觉得爽快，玉寒雪的手段谁不知道，向来是心狠手辣，最喜欢的就是折磨人，就是太子都没能逃脱被她摧残的厄运。
五公主玉颜回头看着那个宋提督的儿子，她怎么能嫁给一个奴隶？那些肮脏的奴隶！绝对不能，所以此刻，她只能期待这个今日一直打自己主意的男子可以挺身而出；然而，不要说这宋提督的儿子没有那个胆子顶撞玉寒雪，他也不愿意为玉颜求情，这样见异思迁的女人，坐在自己的船上，公然的勾引别的男人，他可不想戴这个绿帽子。
宋提督儿子的沉默让玉颜越发的绝望了，可她是谁？打不死的小强，天生就是这么讨厌，她还有一个王牌，梅妃，只要让梅妃说情，皇帝自然是不会答应的，毕竟公主嫁给奴隶，实在有损皇家脸面。
“本宫乏了，回去吧！”玉寒雪优雅的转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船突然晃动了几下，莫染眼疾手快的扶住玉寒雪，而站在船沿的五公主玉颜却是没有这般好运，她本就脚踏两条船，如今船只突然晃动，她一时没站稳，也不见有人扶她，噗通一声落水了。
那狼狈的模样引得周围画舫上的千金小姐们一阵低笑，公子少爷们虽有怜香惜玉之心，又唯恐长公主的权威，一个个也只能是隔岸观火、冷眼旁观。
“救命、救命……”玉颜虽然会游泳，可过去也只是在游泳池，这样大冷天突然落水，惊吓之余小腿尽是抽筋了，挣扎着求救着。
二公主玉卿一脸幸灾乐祸，装作没看见一样的回了自己的船，玉寒雪看了一眼莫染，“你不去救她吗？”
莫染一惊，不明白玉寒雪为什么会这么说，“这世上，只有公主殿下才值得莫染舍命相救！”
玉寒雪也就不再说话了，回了船舱，莫染的心思更加沉重了，他不知道玉寒雪刚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样问他，难道误会了什么？
玉寒雪对掌船的船夫说道：“去让岸边那几个莽夫下水救五公主！”
玉颜终究是公主，她也不能做得太过，不过要救她，也要让她吃个亏，莽夫下水救她，她也许不懂得这里的封建习俗，可玉寒雪知道，只怕今后五公主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了，一个在水中被市井莽夫摸了身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