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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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穗见孙千金的神色就知她又要发怒了，孙千金回去又砸了许多东西，质问手下婢女：“是谁带他们去的侯爷书房，他们又是怎样进去打碎的？”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花穗低下头。她都在夫人身边，以为两位公子只是随意看看，哪里知道他们会这么做呢。
孙千金气急败坏，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在侯爷心里认定锐儿传儿打碎了茶具，加上前些日子，自己还让他们来侯府，这事不该，为今只有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恢复她在侯爷心里的形象。
还有臻竹，一定在看她笑话。从侯爷娶她进府以来，自己身边老是出事，还是先解决了她。
她对花穗做了个手势，花穗走了过来，在孙千金面前弯下身子，孙千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去吧，要让人看不出破绽，寻机加到她的饮食里。”
花穗领命而去。她跟着夫人这么多年，什么事没做过，这次跟以前一样。
臻竹拖着一个柔弱的身子，还敢与她争，不自量力，不管是颜姣，还是臻竹，谁都别想对她如何。
后院之事的肮脏门道，她也会。谁让臻竹不听话，一个婢女不好好做婢女，想要做主子。
颜姣差冷慕过来让人请孙千金过去一叙，孙千金知道颜姣想看自己笑话，可她还是要去，她要问清楚上次的事。
颜姣见孙千金脸上没有往日的灯光，说道：“夫人今日脸色不太好啊。”
“叫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个吧。”孙千金见四下无人，“大小姐真是好本事。”
“夫人在说什么？姣姣不明白。”颜姣看了看她。
“姣姣怎会不明白呢，孙锐孙传怎么会这个时候出事，账簿，还有打碎茶具，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孙千金没有什么证据，只是心里认为与颜姣有关。她的感觉一向不会出错。
颜姣摇头，“非也，古人云，善恶到头终有报，两位表兄若不这样贪心哪里会出事呢？夫人也是。”
不知是哪句激到了孙千金，她腾的起身，再也装不下去，“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贱蹄子，丢了不好？为什么还要回侯府？”
颜姣扯着嘴角，装不下去了么，这么多年塑造起来的温柔贤淑的形象还是龟裂了，城府深也没什么，等到火烧到跟前来了，就会一步步暴露。
颜姣深知气人的精髓，“在夫人心中，姣姣就是个这样的人，夫人忍了这么些年，真是辛苦。只是，姣姣就算是小贱蹄子，也不会让夫人过得舒心的。以后这样的事，可能会多发生几次，夫人记得多备些舒通心脉的药，别哪一日，被气得半身不遂瘫痪在床就不好了。”
“你……”孙千金整个人都在发抖，指着颜姣，伸出手想要打她一巴掌，却被颜姣按住。
颜姣眼里透出激烈的恨意，像是要从眼中佣出来，更像一团团黑色的火，孙千金心里想面前这人真是颜姣吗？
“夫人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颜姣？天，变了。一个侯夫人竟敢以下犯上，谁给你的胆子？”
和孙千金撕破脸颜姣只觉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冷慕从院门外进来，见颜姣站在那儿，眼神不明，问道：“小姐，您没事吧？您跟孙夫人说什么了？”
“没事。让她多备些药房，别哪天被气死。”
——
过了一日，颜姣约了白舒出来，没想在茶坊见苏妍，苏妍来时茶坊已坐满，她望见白舒，还有颜姣，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过来。
“姣姣，你看，那不是小郡主吗？”白舒见门口站着无处可坐的苏妍。
“让她过来坐吧。”颜姣垂眼看向自己的手。
“小郡主，我们这还有空位，过来坐？”白舒向她招了招手。
苏妍想了想，过去了，向两人说多谢，颜姣问她喝什么茶，苏妍说龙井。
颜姣叫了一声小二：“来一壶龙井，再上些茴香豆。”
“好嘞客官！您请稍等。”小二拿着肩上搭着的手巾擦擦汗，跑上跑下。
颜姣：“小郡主也喜欢这里的茶吗？”
苏妍的手不知放哪儿：“本……本郡主是想一个人出来走走。”
白舒也不把苏妍当外人，她觉得这位小郡主脾气不好，心地却不坏。
“姣姣，你今日怎么约我出来了，是不是侯府不好玩？”
“这几日老有人要见我，不知道是想干什么？”颜姣捂着头有些苦恼。
她不想见那些人，还是那个理由，见一见首辅大人，有些事想求首辅大人帮忙啊之类的。谁不知道首辅大人宠妻如命，有些事首辅大人不答应，不如去求首辅夫人。
可她怎么能替江秦做决定，而且他不帮忙是有理由的，为了什么事都去找他不得乱了。她只好溜出来了。
茶坊里人声鼎沸，白舒也不怕说出颜姣的身份，“你是首辅夫人，夫君是当朝首辅，见你不是平常吗。是吧，首辅夫人？”
“好啊你小白，你也来嘲笑我。”颜姣跟她小打小闹。
白舒说：“首辅夫人饶命啊，首辅夫人饶命啊……”
苏妍心想她们感情真好，心里有些羡慕。
茶上了以后，苏妍喝着茶吃着豆，颜姣问她：“如今小郡主看到美男还会同以前一样？”
许是喝了茶吃了豆，又被她们二人相处所感，苏妍不再觉得拘谨。她瞪颜姣一眼，“说什么，本郡主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不会抢美男回府，不会强抢，碰到美男还是会多看两眼的。
三人之间也没那么生疏，只听前方客人说：“哥几个都知不知道，听说这京城哪儿的点心是一绝，不就是妙味轩，就连太子殿下都曾夸过……”
“有没有这么好吃？听说妙味轩掌柜的是位公子……只是啊，怕是以后在京城有些难了。”
“这话怎么说？不是才说味道一绝吗？”
“来来来，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前些时候见到太师家的小儿子段林想去吃点心几次吃不成，扬言要把铺子抢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那段小公子的话哪次没有实现过。”
他们的话让颜姣想到段林的态度，还真是有可能，她今晚回府问问江秦好了。
“喝茶要是有妙味轩的美味点心就好了。”白舒说，她每日都想吃。
“那家点心，我也吃过，味道不错。”苏妍让人买来吃过。
颜姣：去买，她不可能在这里做给她们吃吧。
此刻段林也在府中跟自己的父亲段太师说自己想吃妙味轩的点心。
段太师说：“想吃就找人回来做。”
段林说：“父亲，儿子就想吃那一家的，好几次都没吃到，您让儿子去把他买回来，好不好？到时儿子也学着做生意，让您脸上有光。”
段太师对这个儿子一向宠溺，只有随他去了。他也不知道这一家坐落在京城小角落一个小小的点心铺子到底能给他带来多少麻烦。
江秦回到府上，颜姣在等着他用晚膳，晚膳时颜姣问：“段林你可听过？”
江秦给她夹了一块鸡肉，这才说：“段太师的小儿子？听过，怎么，姣姣从哪里知道他？”
“今日去茶坊听人说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秦一句带过，“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
做过的事不少，但每次都有段太师为他解决，朝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江秦见她还想问，说道：“姣姣在用晚膳时怎么多次问起别的男子，为夫会多想的。”
“怎么这样小气，就是问问又不做什么。”
用过晚膳后，江秦看了看她的手腕，已好全了，又揉揉她的脸，是比以前圆了一些，颜姣鼓了鼓腮说：“你做什么，把人家当泥人娃娃？”
江秦觉得她这样可爱得心都要软化了，比起以前更像是她喜欢的样儿。他的额头碰了碰她的，用无比亲昵的语气说：“姣姣可不是个娃娃？不然哪有把自己手腕撞到的。”
江秦叹了口气，有些愁，“怎么办，姣姣，想把你带到宫里，一点都不想与你分开。”
“没有分开，你不是每日都见我吗？”颜姣说，她不明白他话里的失落。
江秦以往只觉得首辅是他想要的，能够给她许多东西，可是时间长了才发现没有那么多时候陪她，他们只有晚膳时能在一起，第二日他又要上朝，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姣姣，你日后得空就来宫里找我好么？”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颜姣抱着他说：“那怎么行，你可是首辅，我要是来找你别人会说你假公济私。”
假公济私……他才不想别人怎么说。江秦不太高兴，颜姣只好说过几日有空她会去看他，问他在哪里。
江秦问：“真的吗？姣姣会来？”
他把怀里的令牌掏出来给她，“有了这个，姣姣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
“知道了。”颜姣收下令牌，“到时有什么事还请首辅大人帮忙。”
江秦听了首辅二字笑得邪肆，挑起她的下巴，“帮忙？小娘子请本阁帮忙是不是要拿出点什么呢？”
颜姣有些可怜的说：“小女子家贫，未带得什么好东西。”
“小娘子生得这般貌美，不如以身相许如何？为本阁暖床，哄得本阁高兴了，本阁就帮你，如何？”
颜姣拎着江秦的衣袍，把他扑倒在了床榻之上。
“姣姣？”江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怎么把自己扑倒了。
“这样才是话本子里的情节。”颜姣小声说：“暖床，等下个月，好么？”
花穗见孙千金的神色就知她又要发怒了，孙千金回去又砸了许多东西，质问手下婢女：“是谁带他们去的侯爷书房，他们又是怎样进去打碎的？”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花穗低下头。她都在夫人身边，以为两位公子只是随意看看，哪里知道他们会这么做呢。
孙千金气急败坏，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在侯爷心里认定锐儿传儿打碎了茶具，加上前些日子，自己还让他们来侯府，这事不该，为今只有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恢复她在侯爷心里的形象。
还有臻竹，一定在看她笑话。从侯爷娶她进府以来，自己身边老是出事，还是先解决了她。
她对花穗做了个手势，花穗走了过来，在孙千金面前弯下身子，孙千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去吧，要让人看不出破绽，寻机加到她的饮食里。”
花穗领命而去。她跟着夫人这么多年，什么事没做过，这次跟以前一样。
臻竹拖着一个柔弱的身子，还敢与她争，不自量力，不管是颜姣，还是臻竹，谁都别想对她如何。
后院之事的肮脏门道，她也会。谁让臻竹不听话，一个婢女不好好做婢女，想要做主子。
颜姣差冷慕过来让人请孙千金过去一叙，孙千金知道颜姣想看自己笑话，可她还是要去，她要问清楚上次的事。
颜姣见孙千金脸上没有往日的灯光，说道：“夫人今日脸色不太好啊。”
“叫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个吧。”孙千金见四下无人，“大小姐真是好本事。”
“夫人在说什么？姣姣不明白。”颜姣看了看她。
“姣姣怎会不明白呢，孙锐孙传怎么会这个时候出事，账簿，还有打碎茶具，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孙千金没有什么证据，只是心里认为与颜姣有关。她的感觉一向不会出错。
颜姣摇头，“非也，古人云，善恶到头终有报，两位表兄若不这样贪心哪里会出事呢？夫人也是。”
不知是哪句激到了孙千金，她腾的起身，再也装不下去，“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贱蹄子，丢了不好？为什么还要回侯府？”
颜姣扯着嘴角，装不下去了么，这么多年塑造起来的温柔贤淑的形象还是龟裂了，城府深也没什么，等到火烧到跟前来了，就会一步步暴露。
颜姣深知气人的精髓，“在夫人心中，姣姣就是个这样的人，夫人忍了这么些年，真是辛苦。只是，姣姣就算是小贱蹄子，也不会让夫人过得舒心的。以后这样的事，可能会多发生几次，夫人记得多备些舒通心脉的药，别哪一日，被气得半身不遂瘫痪在床就不好了。”
“你……”孙千金整个人都在发抖，指着颜姣，伸出手想要打她一巴掌，却被颜姣按住。
颜姣眼里透出激烈的恨意，像是要从眼中佣出来，更像一团团黑色的火，孙千金心里想面前这人真是颜姣吗？
“夫人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颜姣？天，变了。一个侯夫人竟敢以下犯上，谁给你的胆子？”
和孙千金撕破脸颜姣只觉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冷慕从院门外进来，见颜姣站在那儿，眼神不明，问道：“小姐，您没事吧？您跟孙夫人说什么了？”
“没事。让她多备些药房，别哪天被气死。”
——
过了一日，颜姣约了白舒出来，没想在茶坊见苏妍，苏妍来时茶坊已坐满，她望见白舒，还有颜姣，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过来。
“姣姣，你看，那不是小郡主吗？”白舒见门口站着无处可坐的苏妍。
“让她过来坐吧。”颜姣垂眼看向自己的手。
“小郡主，我们这还有空位，过来坐？”白舒向她招了招手。
苏妍想了想，过去了，向两人说多谢，颜姣问她喝什么茶，苏妍说龙井。
颜姣叫了一声小二：“来一壶龙井，再上些茴香豆。”
“好嘞客官！您请稍等。”小二拿着肩上搭着的手巾擦擦汗，跑上跑下。
颜姣：“小郡主也喜欢这里的茶吗？”
苏妍的手不知放哪儿：“本……本郡主是想一个人出来走走。”
白舒也不把苏妍当外人，她觉得这位小郡主脾气不好，心地却不坏。
“姣姣，你今日怎么约我出来了，是不是侯府不好玩？”
“这几日老有人要见我，不知道是想干什么？”颜姣捂着头有些苦恼。
她不想见那些人，还是那个理由，见一见首辅大人，有些事想求首辅大人帮忙啊之类的。谁不知道首辅大人宠妻如命，有些事首辅大人不答应，不如去求首辅夫人。
可她怎么能替江秦做决定，而且他不帮忙是有理由的，为了什么事都去找他不得乱了。她只好溜出来了。
茶坊里人声鼎沸，白舒也不怕说出颜姣的身份，“你是首辅夫人，夫君是当朝首辅，见你不是平常吗。是吧，首辅夫人？”
“好啊你小白，你也来嘲笑我。”颜姣跟她小打小闹。
白舒说：“首辅夫人饶命啊，首辅夫人饶命啊……”
苏妍心想她们感情真好，心里有些羡慕。
茶上了以后，苏妍喝着茶吃着豆，颜姣问她：“如今小郡主看到美男还会同以前一样？”
许是喝了茶吃了豆，又被她们二人相处所感，苏妍不再觉得拘谨。她瞪颜姣一眼，“说什么，本郡主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不会抢美男回府，不会强抢，碰到美男还是会多看两眼的。
三人之间也没那么生疏，只听前方客人说：“哥几个都知不知道，听说这京城哪儿的点心是一绝，不就是妙味轩，就连太子殿下都曾夸过……”
“有没有这么好吃？听说妙味轩掌柜的是位公子……只是啊，怕是以后在京城有些难了。”
“这话怎么说？不是才说味道一绝吗？”
“来来来，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前些时候见到太师家的小儿子段林想去吃点心几次吃不成，扬言要把铺子抢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那段小公子的话哪次没有实现过。”
他们的话让颜姣想到段林的态度，还真是有可能，她今晚回府问问江秦好了。
“喝茶要是有妙味轩的美味点心就好了。”白舒说，她每日都想吃。
“那家点心，我也吃过，味道不错。”苏妍让人买来吃过。
颜姣：去买，她不可能在这里做给她们吃吧。
此刻段林也在府中跟自己的父亲段太师说自己想吃妙味轩的点心。
段太师说：“想吃就找人回来做。”
段林说：“父亲，儿子就想吃那一家的，好几次都没吃到，您让儿子去把他买回来，好不好？到时儿子也学着做生意，让您脸上有光。”
段太师对这个儿子一向宠溺，只有随他去了。他也不知道这一家坐落在京城小角落一个小小的点心铺子到底能给他带来多少麻烦。
江秦回到府上，颜姣在等着他用晚膳，晚膳时颜姣问：“段林你可听过？”
江秦给她夹了一块鸡肉，这才说：“段太师的小儿子？听过，怎么，姣姣从哪里知道他？”
“今日去茶坊听人说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秦一句带过，“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
做过的事不少，但每次都有段太师为他解决，朝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江秦见她还想问，说道：“姣姣在用晚膳时怎么多次问起别的男子，为夫会多想的。”
“怎么这样小气，就是问问又不做什么。”
用过晚膳后，江秦看了看她的手腕，已好全了，又揉揉她的脸，是比以前圆了一些，颜姣鼓了鼓腮说：“你做什么，把人家当泥人娃娃？”
江秦觉得她这样可爱得心都要软化了，比起以前更像是她喜欢的样儿。他的额头碰了碰她的，用无比亲昵的语气说：“姣姣可不是个娃娃？不然哪有把自己手腕撞到的。”
江秦叹了口气，有些愁，“怎么办，姣姣，想把你带到宫里，一点都不想与你分开。”
“没有分开，你不是每日都见我吗？”颜姣说，她不明白他话里的失落。
江秦以往只觉得首辅是他想要的，能够给她许多东西，可是时间长了才发现没有那么多时候陪她，他们只有晚膳时能在一起，第二日他又要上朝，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姣姣，你日后得空就来宫里找我好么？”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颜姣抱着他说：“那怎么行，你可是首辅，我要是来找你别人会说你假公济私。”
假公济私……他才不想别人怎么说。江秦不太高兴，颜姣只好说过几日有空她会去看他，问他在哪里。
江秦问：“真的吗？姣姣会来？”
他把怀里的令牌掏出来给她，“有了这个，姣姣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
“知道了。”颜姣收下令牌，“到时有什么事还请首辅大人帮忙。”
江秦听了首辅二字笑得邪肆，挑起她的下巴，“帮忙？小娘子请本阁帮忙是不是要拿出点什么呢？”
颜姣有些可怜的说：“小女子家贫，未带得什么好东西。”
“小娘子生得这般貌美，不如以身相许如何？为本阁暖床，哄得本阁高兴了，本阁就帮你，如何？”
颜姣拎着江秦的衣袍，把他扑倒在了床榻之上。
“姣姣？”江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怎么把自己扑倒了。
“这样才是话本子里的情节。”颜姣小声说：“暖床，等下个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