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花劲勇召见花清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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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可谓是日进斗金,许多人想模仿都没办法,实在是大家做出来酸菜鱼根本就没“天下第一楼”的好吃。

    想挖墙角吧!个个厨师都不为所动,酒楼的福利待遇太好了,他们就算去了别家,也不一定能比在这里好。

    生意好不说,他们的月银都在翻倍,奖金比月银多。再说他们是死契,背叛主子可没这个胆量。

    到哪儿不是吃饭干活?何必做那被人唾弃的,背信弃义的小人?

    容烨找的掌柜也是个很有头脑的人,顾拾月把自己的意思跟他一说,带了一段时间,马上就熟练地掌握运营酒楼的各种事情。

    镇南王妃是酒楼的东家,所有的事都归她管,她很开心,原本她就不是个喜欢安于后宅的妇人。

    本来留在京都还怕自己会觉得无聊,有家酒楼管理着,似乎可以打发时间。酒楼经过一个多月的试营业,已经逐渐走上了正轨。

    花清蕊很喜欢镇南王妃的性子,两人没事就待在一处说话聊天,一起去酒楼处理事情,一起回王府泡茶聊天加赏花。

    镇南王妃还被花清蕊带着做了好几次面膜,用了保湿水,精华液,脸上的皮肤都好了不少。

    女人在一处能聊的话题很多,镇南王妃是将门虎女,家里就她一个女孩儿,整天舞刀弄枪的,没谁跟她提什么保养皮肤的秘诀。

    跟花清蕊在一起才被带跑偏了,开始注重起自己的皮肤,穿着,颜色的搭配,珠宝首饰如何佩戴,适应各种场合等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镇南王妃跟花清蕊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整个人都变了。瞧着身上不再是之前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蛮横之气,而是有一种淡然悠远的从容,一种无人能比拟的优雅。

    还有一种走路都带着风的飒爽。

    镇南王觉得自己的王妃是越来越有韵味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花清蕊觉得她改造镇南王妃很成功,十分有成就感,就是消耗了不少的护肤品,虽然心疼,倒也值。

    这是女儿的婆婆,该讨好的时候就得讨好,将来女儿不会在婆婆面前受委屈。眼看日子已经到了三月底,顾拾月说该回岭南去了。

    花清蕊一个人上街买点东西,准备带回去给她家山哥。其他人的礼物拾月和容烨都准备好了,不用她操心,就她家山哥的礼物得她自己准备。

    出来的时候跟女儿拾月说过了,五郎跟着容襄玩去了,花清蕊兜里揣着三十两银子,准备给顾山买个礼物。

    这三十两银子是她自己挣来的,就那几天给酒楼做宣传挣的,正好给她家山哥买点什么。

    可转来转去转了一大圈都不知道买点啥,花清蕊有点气馁,一边走一边低头思考,被人拦住了去路。

    “这位夫人,我们家老爷有请。”

    抬头,见是位四五十岁的管家在跟她抱拳施礼,花清蕊很奇怪:“你谁?你家老爷又是谁?要请我做什么?”

    管家模样的男人十分客气地回答:“我家老爷姓花,叫花劲勇。”

    “姓花?”花清蕊更是奇怪,“不认识,不见,我还有事要忙。”

    管家见她要走,加了一句:“听闻夫人擅长赌术,我们花家正是开赌坊的。我们家老爷说了,蓟县的刘全能赌术不佳,夫人有没有兴趣跟我家老爷对赌一次?”

    “赌术?”花清蕊看了看眼前人,诧异万分,“刘全能?那个赌坊的掌柜?你们跟他是一伙儿的?”

    男人笑笑没说话,依然保持着谦卑恭顺的神色,花清蕊思考了片刻,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想来他们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这里可是京都,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再说她一三十来岁的妇人,人家就算要骗她去也卖不了几个钱。

    瞧这人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很差,应该不会是人贩子。

    “行吧!看在大家都姓花的份上,跟你去见见你们家老爷。”花清蕊抬了抬下巴,指挥那男人,“前面带路。”

    管家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花清蕊去了街对面的花家赌坊。

    大白天的,来堵的人不多,赌坊里很冷清。

    花清蕊进去好奇地打量着那些赌具,感觉挺有意思,管家带着她去了后院,里头走出一位头发雪白,身材魁梧的老人家。

    看上去年纪挺大了,估计得有八十来岁,手里拄着拐杖,一双眼睛却是精光四射。

    见着花清蕊,眼底没什么神色,就一直打量,不停地打量。

    完了问身边的管家:“这就是小刘子说的那位姓花的小娘子?”

    花清蕊也打量了一下这位老人家,弯腰行了个礼:“你说的小刘子如果是蓟县赌坊的刘全能,那就是我。不过他跟着我们去了岭南,怎么你们还能知道呢?他跟你们有书信来往?”

    这一想,傻白甜的花清蕊感觉坏事了,她这是被人给盯上了。

    老人家坐下来,也招呼花清蕊坐:“我说的小刘子就是刘全能,听说你当初以一手‘隔山震海’赢了他?能冒昧地问一句,你这赌术是跟谁学的吗?”

    跟谁学的?花清蕊也不知道怎么编,随口说了实话:“跟我爷爷学的。”

    刚坐下的老人家猛地站了起来:“你爷爷?他叫什么名字?”

    花清蕊被老人家的反应给整不会了,好半晌才察觉,她好像说错话了。她说的爷爷可是前世的爷爷,那赌术就是他老人家教的,可不是原主的爷爷。

    这位老人家激动的可不是自己前世的爷爷,一定是原主的爷爷。乖乖!她哪儿知道原主的爷爷叫什么名字?

    搜遍原主的记忆也没找出来,只能现编瞎话:“不记得了,就记得爷爷很喜欢摇骰子,整天没事就摇,有时候也让我摇,我就学会了。”

    听了她的话,老人家慢慢地平静下来,坐回凳子上:“那你还记得什么?有关于你的身世和你的家人的事都记得多少?”

    花清蕊又一愣,仔细在搜索原主的记忆,可搜索来搜索去也没搜索出个什么,原主的记忆很模糊,还得继续现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