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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江爷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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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易然心里明白,喜子的顾虑是什么,他这一次虽然比上一次,要生气得多。但是他却不会像之前那样,这一次他要低调的处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田家受到一丝丝的影响。

    田苗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原以为这一觉会睡不香,却没有想到连梦都没有做,睁开眼睛就到了中午了。

    “大小姐,你醒了?”小梅见她醒来,立刻将洗脸水准备好。

    “你等很久了吧?为什么不早点叫我?”田苗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睡,就睡到了这个时辰。

    “为什么要叫醒你啊,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呢,反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小梅哪里舍得把她叫醒,昨个夜里,自己都睡醒一觉儿了,小姐这屋还掌着灯呢。

    “咋没事儿呢,昨天和易然约好的,你不是知道吗?”田苗知道小梅是心痛自己。

    “姑爷早上过来了,听说你在睡觉,特意叮嘱不让吵醒你呢。”小梅笑得贼贼的。

    “看你那样儿,行了,快去把手巾给我吧。”田苗没好气儿的夺过手巾,这个小梅经常笑得贼贼的。

    “姑爷说了,他下午过来,厨房也给你留饭了,我就去端。”小梅说着就向外走去。

    洗漱之后,田苗直接进了工作间,昨天的设计图还没有画完呢,今天要把它完成,这样明天开始就可以开工了。

    “小姐,你不等姑爷了?他可是快来了。”小梅着急的拉着田苗,生怕她进去之后,又像昨天那样。

    “等他来了,让他在书房等,你来叫我便是了。”田苗交待之后,就将门给关上了。

    “哦,那我这就去告诉柳管家一声。”小梅说完就向外面跑去,她得告诉柳管家,等白易然来了,直接让到书房,并派人来通知她。

    大小姐在工作间里,门外可不能没人,要是她有个什么需要可咋办?

    白易然从医馆回来后,直接去了山洞,肖清看到他来,十分意外的迎了上去。

    “唉呀,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看看,她现在情况如何?”白易然想和他们聊一下江湖上的事儿。

    “挺好的,能吃能睡的,不过精神头没有以前足了,现在这个样子,对于她来说,那就是十分严重的处罚呢。”肖清太了解爱美之人的心,更何况是这个爱美到了极致的女人。

    如今的胡亦菲与平常的村妇,没有什么分别,那一张妖艳异常的脸,如今也是满脸的皱纹,完全看不到一点以前的影子。

    “他们两个呢?”白易然见只有他自己,随口问道。

    “他们去镇上了,今天是大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肖清指着胡亦菲所住的院子问。

    “不去了,看与不看有什么分别?我只要她活着就好,等她亲眼见证了一些事情之后,她的死活就没有那么重要了。”白易然对她充满了恨意,而这恨并不是因为她对他,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而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娘,所做的那些事。

    “不看也好,她现在还真是没有什么看头,就连身边的婆子,也是厌烦她的。”肖清给白易然倒了一杯茶,他直觉白易然定是有什么事儿。

    “你今天倒是沉得住气,这不太像你。”白易然笑着说。

    “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我平常不这样似的,人家一直都是这么沉稳的。”肖清一副受伤的表情。

    “你能不能别开闹,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白易然反问。

    “信啊,呵呵,能信一会儿。”肖清也觉得自己装得太累了,刚才他就是想试试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成为了一个,酷酷的人,事实证明,他不能。

    “我想收拾几个人。”白易然直奔主题,果然如他所料,当他说出来的时候,肖清立刻就兴奋起来。

    “快说说,这事儿能办,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这种事儿就得找我,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肖清高兴得围着白易然直转。

    “你能不能坐下,让你转蒙了。”白易然真是受不了,至于这么开心吗?

    “坐什么坐啊,你快说说要收拾谁,老子这身子,再不动动就要长锈了。”肖清可真是快要憋疯了,他从生出来就没有这么老实在的一个地方,呆这么久过。

    “你要是不能消停的,一个字儿我也不会说的。”白易然知道他们,一直以来都野惯了,这近一年来,可是把他们给闷得够呛。

    “这回行了吧?快说吧。”肖清听他这么说,只好硬压下心里的情绪,乖乖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白易然把事情,大略说了一下,肖清听完之后,顿时怒道。

    “他妈的,还真是不要命的东西,你等着,我这就去把他们收拾了。”肖清说着就向外窜,要不是白易然早有防备,一把将他给拉了回来,此时他都得飞到百米开外了。

    “你急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呢。”白易然把他按到椅子上,没好气儿的说。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田苗的身上,咱们哪能坐视不理?”肖清气得把双手,捏得咔咔响。

    “当然不能轻饶了他们,只是这事儿并不是那简单的,咱们光是对负几个小卒子,那有什么意思?”白易然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一时冲动,跑来找他们。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那你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不?我这就去收拾那个老匹夫。”肖清义愤填膺的说。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咱们几个人一起,也不一定能近得了他的身。”白易然不屑的看了肖清的脸。

    “谁啊?有那么大的来头?”肖清一惊,他太了解白易然了,这小子说话,可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不像他们说话都有水份的。

    “淑贵妃的娘家,墨品轩的东家,当今的国匠黎耀章。”白易然淡淡的说。

    “什么?田苗这丫头,就是不一般,这招惹的敌人,都比别人份量足。”肖清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屁话。”白易然难得出言不逊。

    “哈哈,你这个文化人,怎么也跟咱们一样,满嘴喷粪了?你不是最烦这一出儿了吗?”肖清深知,那老东西的势力,单凭自己就算是死三回,也近不了他的身。

    “少整那没用的,你不是说要帮苗儿的吗?还去不去了?”白易然才不会被他给唬过去。

    “你这人就是这一点不招人稀罕,明知道人家做不动,却还是这么说话。”肖清说着还向白易然抛了个媚眼儿,差点把白易然的隔夜饭,给勾出来。

    “你离我远点儿,这事儿咱们要从长计议,等他们回来了,你们三个来我家一趟,这里先让别人盯着。”白易然说着就打算离开。

    “易然,你别急着走啊,咱们好好聊聊呗?”肖清见他要走,忙起身把他给拉住。

    “什么事儿?”白易然心里猜到了,不过还是问了出来。

    “咱们三个能不能专心,办这个事儿,以后就再回来这个地方了?”肖清真的是住够了,这个地方太没意思了,天天只能和他们两个动手,完全没有手感好吧。

    “等他们回来,咱们和江爷爷一起商量一下,至于以后的事儿,到时候再定吧。”白易然说完,也等他开口,就快速离开了。

    正是因为他走得太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肖清居然高兴得,泪流满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这里受到了多大的苦楚一样。

    等白易然再来到田家的时候,都快到了晚饭时分了,田苗的设计图也终于完成了。

    “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吗?”白易然一看她的脸,立刻就能知道她的心情如何。

    “是有一件,不过现在还不能说,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田苗俏皮的卖着关子。

    “别让我等太久啊,现在我十分需要好消息。”白易然自嘲的笑了下。

    “小妗子那边怎么样了?我听说你去马家营子了?”田苗知道他现在主要是忙她的事儿。

    “她的货被人骗了,想让咱们给她收拾善后,我给拒绝了。”白易然不太想多说,这种小事儿自己哪有办不成的道理?

    “呵呵,这事儿与你有关吧?”田苗眯起眼,十分确定的问。

    “算是将计就计吧,那些货我之前就运到了仓库里了,下面的人都以为是我在外面收来的。”白易然笑着说,对于细节方面,他觉得没有必要说太多。

    “哈哈,你这手干得漂亮,她那人啊,过一阵子就要来点教训,不然准起刺儿。”田苗笑着说,她太了解吕氏的性子了。

    “她的事儿不算什么,现在村里的那几个,才是麻烦,你大姑被他们盯上了。”白易然想听听她的想法,每次她都能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待事情。

    “这事儿我知道了,你有什么打算吗?”田苗看得出来,他定要是有什么想法。

    “我的打算就是简单粗暴,你觉得怎么样?”白易然见她微微皱了下眉,忙问她的想法。

    “他的势力太多了,要是与他硬碰硬的话,到头来定是咱们吃亏,两败俱伤也划不来。”田苗觉得他们江湖中人,遇到事情的时候,都比较喜欢直接出击。

    “他的势力再大,我星月门也有办法。”白易然以为她,置疑自己的能力。

    “我说过了,不想咱们这边有一点的损失,他这么做说明什么?这一点你有没有想过?”田苗叹了口气,耐心的问。

    “他还就是怕你将来,会威胁到他国匠的句号?”白易然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不这么样,他对我们田家如此忌惮,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你星月门不是专门,负责打探各路消息的吗?那就让他们好好的打探一下,我们田家与他们黎家的恩怨。

    我有一种直觉,当年我们田家,避走他乡,定是与他们黎家有关。还有我仔细想了想,想要对付他,不宜正面交锋,只要从他最在乎的地方下手就可以了。”田苗说出自己的想法,白易然的脑子,飞快的转着,不一会儿就想通了关键点。

    “苗儿,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去京城开玉器铺子,用手艺来打压他?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冒险了?我不想让你处于危险之中。”白易然理解她的意思,但不代表,他会同意这么做。

    “你呀,平时聪明得紧,现在怎么就糊涂了?我又不是傻子,当然不能亲自露面了,只要找个替身就成了,谁知道林间雅客是谁?”田苗取笑着这个,关心则乱的男人。

    “我这还不是关心你吗?替身倒也可以,只是若是将来被皇家盯上了,那么就成了欺君了。”白易然想得比她要深远。

    “呃?对了,我倒是忘了这一点。”田苗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这也好办,就说林间雅客正在闭关,铺子的一切事宜,就由咱们两个全权负责。反正咱们也是卖现成的,又不需要现场制作,再说了,就算我大方的承认,相信也没有几个人会信吧?”田苗倒是不担心这个。

    以前她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天份有多高,可是收了徒弟之后,看着纪有良每天多么的努力,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上天的宠儿。

    “这话说得对,只要不是亲眼所见,估计是没有人会相信的。”白易然认同的说。

    “只是我现在的货品,数量还不太够,本来我打算两个月后,就把铺子开起来,不过仔细一想,这事儿不宜着急。

    还是先把村里的事情,都捋顺了再说,到时候咱们在京城,也不用总是担心家里,可以专心的对付黎家了。”田苗的话,得到了白易然的认可。

    “这事儿你就放心吧,铺子有什么要求,你哪天写下来,我这就让人去准备。江爷爷在家里都快急死了,还是把酒坊开起来,步入正轨了再提去京城的事儿。

    那几个人,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安排些事情,让他们忙碌起来的。虽说他们是听命于人,但我却不想放过他们,你没有意见吧?”白易然总结了一下。

    “没有意见,只有一个要求。”田苗举起一根手指。

    “十个要求也没有问题。”白易然豪气的说。

    “只一个要求,到时候把他们交给我来收拾,我定是要让他们终身难忘。”田苗笑得甜甜的,可白易然却不自然的打了个寒颤。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小梅就进来能报,田家开饭了……

    几天之后,酿酒师傅总算是到了,原本以为只有他自己来,却不想他带着一家老小全来了。

    田苗见状就让他们住到了酒坊里,反正地方大,房间也多,划出一个小院儿,也没有什么的。

    只不过江爷爷却是不太高兴,田苗看出老爷子情绪不好,忙出声询问。

    “江爷爷,你这是咋啦?我哪做错了吗?”田苗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

    “哼,你没错。”江爷爷见她还不明白,气得他把头转向了一旁。

    “江爷爷,你就直说吧,我这脑子可没有你转得快,要是不说的话,我一辈子也想不出来呢。

    那你不是白气了?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尽快改正过来的。”田苗真诚的说,可心里却想着,这个老顽童,这又是闹哪出儿啊?

    “这还用我说吗?你让他们住到那个小院儿里,将来我要住在哪儿?”江爷爷见她是真的不明白,这才嘟着嘴,委屈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来。

    “啊?江爷爷,整了半天,你就是为了这事儿啊?酒坊这么大,房子也多,当然是你想住哪个就住哪个啊。

    这个小院儿不是在边上吗?过两天找几个人,把这边的门堵上,从外面开个门出来,就成了单独的小院儿,和酒坊是分开的。”田苗真是服了,这也能成为生气的理由?

    “那你说,我要住在哪里?”江爷爷一听,心知自己误会了她,可是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是不能承认的。

    “江爷爷,说实话我不太想让你住在这里,你别瞪我嘛,听我把话说完。住在这里咋地也没有住在家里好,你要是不想住在易然那里,就在我家给你围出一个单独的小院儿出来,这样我们也放心些不是?”田苗主要是担心,他要是住在这里,怕是会天天泡在酒里,身体久了会出问题的,他可是七十岁的人了。

    “我才不去,我就是要住在这里,你少给我整没用的,是不是心疼酒?怕我喝光了吧?”江爷爷的表情,明显的写着,少骗我三个大字。

    “哪有啊,江爷爷想住在这里,那就住在这里,走,咱们选个合适的房间去。”田苗心知自己是劝不住他的,先安抚住他,慢慢再看情况吧。

    选中了一个位于酒坊后面的房间之后,江爷爷就坐到了会客厅里,酿酒师傅安顿好了家人之后,也来到了这里。

    “东家,这位是请来的酿酒师傅,包仁杰包师傅。”黄哥向田苗介绍着。

    “包师傅请坐,咱们虽说建了这个酒坊,可是对于酿酒方面,懂得并不是很多,以后还要仰仗包师傅。

    明人不说暗话,包师傅有什么要求,就请提出来,咱们把话说清楚,也省得将来麻烦。”田苗知道白易然找来的人,定是不会错的,可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这也算是她的用人原则。

    “包某就是一个手艺人,只要能养家糊口就行了,没有啥要不要求的,实不相瞒,在来之前,家里闹了灾,现在只要能活命,就感激不尽了。”包师傅意志有些消沉。

    “包师傅,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说一说吧,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我这个人喜欢把话挑明,一开始就定好规矩,也省得以后彼此心里不痛快。”田苗将一份提前写好的文书,轻轻的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包师傅见状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请讲。”包师傅几乎是硬挤出来的。

    “咱们的酒坊现在只有你一个酿酒师傅,可是将来定是还会再请的,所以我一会儿要说的话,并不是针对你自己,而是咱们酒坊的规矩,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田苗看出他的紧张,于是在说之前,先解释了一句。

    “东家说的是,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包某一定会谨记于心,永不敢忘。”包师傅听了她的话,心里稍松,他还以为她见他们家遇了难,就会借机占自己的便宜。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又多了些内疚。

    “我是咱们江田酒坊的东家,而这位江爷,是咱们酒坊的主人……”田苗话说了一半儿,就被江爷爷的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