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探赜索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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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到底来这儿做什么？白天去靶场练枪，晚上去夜店蹲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一枪解决问题。”姜璃放下了一直举枪的手臂，看着枪口的烟雾渐渐散去。
“要耐心一点，不耐心很容易出事的。”周穗在旁边正拿毛巾擦着手，“你怎么那么着急啊，是不是想你们家女明星了？”
“分都分手了。”姜璃再次举起手里的枪，看着瞄准器链接靶心。子弹窜出枪口的一瞬间，手抖了一下。
“八个十环，一个九环，最后一个脱靶……”
“额，太久没碰过枪了。”
“前几天晚上在酒吧里面也算混了个眼熟，今天可以走近他们一些了。”
想想前几天晚上，周穗每次都拿出两套低胸露背，黑丝还露大长腿款式的衣服，还非让自己穿上，两人就穿着这种和气质极其不搭的衣服，天天晚上装模作样的在卡座上坐着，观察来往的人群。然而，本来就比较烦躁的姜璃已经坐不住了。“事实上昨天我已经假装上厕所走错路，到酒吧地下室看了一眼。”
“我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
“是你太慢热。”
“发现什么了？”
“下面基本上都是办公室，有一间特别奇怪。其它房间都是上的普通锁，那间却是指纹锁，门口还有监视器，防御措施明显高很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间或许就是财务室。”
“可是这种财务室一般都是单人负责，又是指纹锁，外面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们怎么进去？”
“我还看到开门进去的人是个亚裔男性，手腕上也有太极图案样的刺青。”
“所以呢？”
“撩汉子不是你的专长吗……”
“姜璃！！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么狗的招数？？”
“时间紧迫，总比拿着枪和对方火拼要强吧。不过还是有很大风险，要不我去？”
“你去？！就你这满满的百合气质还撩汉？”
夜晚，天上挂着一弯淡黄色的残月，灯红酒绿的街区和人声鼎沸的喧闹打破黑暗的笼罩。酒吧里，姜璃和周穗还是穿得一如前日的风骚。两人行为举止装点地如风尘女子一般在舞池里跳着热舞，还雇了几名便衣的专业保镖在里面待命。
一名平头粗眉，神色漫不经心，手腕纹着太极刺青的亚裔男子刚从地下室走了上来，姜璃见状便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周穗则喝了几口烈酒，装作一副面红耳赤，醉醺醺的样子朝男子走去。“哎哟！”男子刚走到身边，周穗一个趔趄扑在了他怀里。
“小姐，你没事吧？中国人吗？”男子操着一口台湾腔的中文。
“我好热……热……”说着周穗还把低胸的衣服又往下扯了一点儿。
男子邪魅地笑了一声：“呵，你不会是被那些鬼佬下药了吧？要我帮你吗？”
“嗯……咱们都是中国人，当然要互相帮助了。”说完便作小鸟依人状地依偎在了男子的怀里。
闻到怀里柔软的躯体传来阵阵的幽香，男子凑到她耳边说：“那我带你去酒店吧。”
靠，去酒店？那怎么行，我要去财务室。“不……人家……不行，必须现在就要……”边说着还边用小手抓挠着面前这个男的。
“真是猴急。”
姜璃刚下到地下室，偷偷摸摸地站在监视器的死角位置，然后拿出身后装上了消//音//器的枪。借着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她稳稳地朝着监视器背后的线路开了一枪，然后迅速上楼躲到了拐角处。周围明明很喧闹，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任谁都会有点紧张的吧。
刺青男扶着歪歪倒倒的周穗走下了地下室的楼梯，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把钥匙开了一间房门，刚走进去，门都还没关严就动作粗暴地准备抱着周穗一顿猛亲。
“我现在就要开始助人为乐了……”话音刚落突然觉得颈部遭到重击。
刺青男当即晕了过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周穗身上。周穗看到他背后的姜璃还举着掌刀。“死色狼。”
周穗一脸恶心嫌弃的把刺青男推开，任由他摔在地上。“真是辛苦我了，你准备怎么谢我？”
“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找证据啊！！！！”
回过神的两人将刺青男扛到财务室门口，用他的指纹打开了财务室的大门。顾不得仔细查看，她们翻箱倒柜地对着眼所能及的单据用微型照相机猛拍着。
“赶紧走吧，我怕过会儿他们发现监控录像消失就会过来的。”说罢两人匆匆撤离了案发现场。
酒吧斜对面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车后座两名男子盯着姜璃和周穗离开的背影。“这两个女人也真够笨的，这么多天现在才搞到点不痛不痒的东西。”
“行了，足够起诉我就可以了。”
“你想好了？不过我觉得你如果不是特别重大的罪行，姜璃未必会接受这些股份，之前周穗要转给她股权不都被挡回来了吗。再说了，起诉你再回收你的股权，不是等于把你……”
“天网恢恢，我们家做了那么多不干净的事，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我不想把你们还有佳荷一起拖下水。”
“她下得了手吗？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她知道我对青浔下手，就会对我下死手的。”
姜璃坐上车稍微感觉松了口气，时不时地透过车后窗的防弹玻璃检查她们后面有没有尾巴，突然间振动的手机打断了车上还没回过神的紧张气氛。
“林帆……我靠，你说什么，你到洛杉矶了？！你来这儿做什么？！”姜璃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周穗，叹了口气：“你在原地呆着别动，我们过来找你好了。”
“怎么，你的小助理跑过来找你了？”
姜璃把左手放在了额头上，用拇指和中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先去趟lax。”（lax：洛杉矶国际机场的代号）
“不是我说，我得提醒你啊，不要玩儿火。”
“玩儿什么火？？？”
“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的？！我一个吃瓜的围观群众都看出来了。不过也很正常，你从小就对感情上面的事，比较智障。”
“你意思说她不是直女？”
“我问过她，她说她很直。”周穗开着车行驶在高速路上，轻轻眇了一眼姜璃。“不过我们判断一个人一般不听她说什么，而是看她怎么做，尤其是女人这种动物。”
“……”
“我觉得她可能已经被你扳弯了。”
“……”
“这么晚了，大老远跑这儿来，不是有爱，就是有病。所以你打算怎么办？玩儿一场惊心动魄，轰轰烈烈，虐人虐己的三角恋？”
“靠，当然要给她解释清楚了！！！但你要是猜错了，岂不是显得我很蠢，而且还很自作多情？”
“我什么时候猜错过？而且你本来就很蠢好吗？”
“我蠢你还敢当我们公司股东？？”
“一方面上帝是公平的，让你面对工作的时候聪明，面对情感的时候就蠢。另一方面，上帝又是不公平的，因为创造了我这样十全十美的人。”
“要不是因为你在开车，我真想抽你！！”车行驶到了机场门口，姜璃四处张望了一下。“停那边，她人在那儿。”
见林帆风尘仆仆的样子，两人都下来招呼并帮着把她的行李塞进了后备箱。
“你们……为什么穿成这样。”看着面前两人一副烟花女子的打扮，林帆想着，我要忍住，不能笑，不能笑啊！！
“这事说来话长，先给我一个你在这儿的理由！！！谁允许你翘班了？？”刚上车姜璃就用一种怒斥的语气对林帆说话。
“我就是因为不想翘班才来这儿的啊，在公司副总和副总的助理热情的帮我分担工作，让我无事可做。但在这儿就不一样了，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有工作。”
姜璃觉得林帆说得好有道理，等等，好像哪里没对。姜璃用一种求助的眼神看着正在开车的周穗。周穗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这问题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哪里奇怪了？东西都到手了，现在需要的是整理和找线索，没必要回之前的地方了吧？”
“我们俩的房子都多久没住过人了？”
“也是，我们还是去开房好了。”
自己有房子还要住酒店，林帆只觉得有钱人的世界真难懂。
酒店里三人各自洗漱完，林帆面色苍白地躺在自己房里的床上。姜璃和周穗则在客厅研究着之前拍到的照片。
“你看这张，货品的类型数量和金额不相符。”周穗把图片递到姜璃面前。
“这张发/票也有问题，多半是虚假发//票，再拿去找专业人士问一下。”
“不过就算这样也是涉及报税问题，这么小的数额跟洗钱应该不沾边吧？”
“有什么关系，税务问题在美国也很严重，威胁他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
“我们只负责拿到股权，其它的事情太复杂，交给fbi。”
“那不是仍然没有洗钱的证据……就凭这点事情就要搞垮他啊？”
“你不会临阵退缩吧？他们家那些产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说没问题你自己都不信吧？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说不定起诉之后他们顺藤摸瓜就能找到新证据。”
袁辰毕竟和自己也算是六七年的合作伙伴了，一直待自己不薄，真正到了要兵戎相见的这一天，难免让人有些不习惯。“我再考虑考虑吧。”
“诶，奇怪，林帆怎么没声儿了。”
“所以我们到底来这儿做什么？白天去靶场练枪，晚上去夜店蹲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一枪解决问题。”姜璃放下了一直举枪的手臂，看着枪口的烟雾渐渐散去。
“要耐心一点，不耐心很容易出事的。”周穗在旁边正拿毛巾擦着手，“你怎么那么着急啊，是不是想你们家女明星了？”
“分都分手了。”姜璃再次举起手里的枪，看着瞄准器链接靶心。子弹窜出枪口的一瞬间，手抖了一下。
“八个十环，一个九环，最后一个脱靶……”
“额，太久没碰过枪了。”
“前几天晚上在酒吧里面也算混了个眼熟，今天可以走近他们一些了。”
想想前几天晚上，周穗每次都拿出两套低胸露背，黑丝还露大长腿款式的衣服，还非让自己穿上，两人就穿着这种和气质极其不搭的衣服，天天晚上装模作样的在卡座上坐着，观察来往的人群。然而，本来就比较烦躁的姜璃已经坐不住了。“事实上昨天我已经假装上厕所走错路，到酒吧地下室看了一眼。”
“我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
“是你太慢热。”
“发现什么了？”
“下面基本上都是办公室，有一间特别奇怪。其它房间都是上的普通锁，那间却是指纹锁，门口还有监视器，防御措施明显高很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间或许就是财务室。”
“可是这种财务室一般都是单人负责，又是指纹锁，外面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们怎么进去？”
“我还看到开门进去的人是个亚裔男性，手腕上也有太极图案样的刺青。”
“所以呢？”
“撩汉子不是你的专长吗……”
“姜璃！！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么狗的招数？？”
“时间紧迫，总比拿着枪和对方火拼要强吧。不过还是有很大风险，要不我去？”
“你去？！就你这满满的百合气质还撩汉？”
夜晚，天上挂着一弯淡黄色的残月，灯红酒绿的街区和人声鼎沸的喧闹打破黑暗的笼罩。酒吧里，姜璃和周穗还是穿得一如前日的风骚。两人行为举止装点地如风尘女子一般在舞池里跳着热舞，还雇了几名便衣的专业保镖在里面待命。
一名平头粗眉，神色漫不经心，手腕纹着太极刺青的亚裔男子刚从地下室走了上来，姜璃见状便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周穗则喝了几口烈酒，装作一副面红耳赤，醉醺醺的样子朝男子走去。“哎哟！”男子刚走到身边，周穗一个趔趄扑在了他怀里。
“小姐，你没事吧？中国人吗？”男子操着一口台湾腔的中文。
“我好热……热……”说着周穗还把低胸的衣服又往下扯了一点儿。
男子邪魅地笑了一声：“呵，你不会是被那些鬼佬下药了吧？要我帮你吗？”
“嗯……咱们都是中国人，当然要互相帮助了。”说完便作小鸟依人状地依偎在了男子的怀里。
闻到怀里柔软的躯体传来阵阵的幽香，男子凑到她耳边说：“那我带你去酒店吧。”
靠，去酒店？那怎么行，我要去财务室。“不……人家……不行，必须现在就要……”边说着还边用小手抓挠着面前这个男的。
“真是猴急。”
姜璃刚下到地下室，偷偷摸摸地站在监视器的死角位置，然后拿出身后装上了消//音//器的枪。借着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她稳稳地朝着监视器背后的线路开了一枪，然后迅速上楼躲到了拐角处。周围明明很喧闹，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任谁都会有点紧张的吧。
刺青男扶着歪歪倒倒的周穗走下了地下室的楼梯，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把钥匙开了一间房门，刚走进去，门都还没关严就动作粗暴地准备抱着周穗一顿猛亲。
“我现在就要开始助人为乐了……”话音刚落突然觉得颈部遭到重击。
刺青男当即晕了过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周穗身上。周穗看到他背后的姜璃还举着掌刀。“死色狼。”
周穗一脸恶心嫌弃的把刺青男推开，任由他摔在地上。“真是辛苦我了，你准备怎么谢我？”
“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找证据啊！！！！”
回过神的两人将刺青男扛到财务室门口，用他的指纹打开了财务室的大门。顾不得仔细查看，她们翻箱倒柜地对着眼所能及的单据用微型照相机猛拍着。
“赶紧走吧，我怕过会儿他们发现监控录像消失就会过来的。”说罢两人匆匆撤离了案发现场。
酒吧斜对面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车后座两名男子盯着姜璃和周穗离开的背影。“这两个女人也真够笨的，这么多天现在才搞到点不痛不痒的东西。”
“行了，足够起诉我就可以了。”
“你想好了？不过我觉得你如果不是特别重大的罪行，姜璃未必会接受这些股份，之前周穗要转给她股权不都被挡回来了吗。再说了，起诉你再回收你的股权，不是等于把你……”
“天网恢恢，我们家做了那么多不干净的事，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我不想把你们还有佳荷一起拖下水。”
“她下得了手吗？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她知道我对青浔下手，就会对我下死手的。”
姜璃坐上车稍微感觉松了口气，时不时地透过车后窗的防弹玻璃检查她们后面有没有尾巴，突然间振动的手机打断了车上还没回过神的紧张气氛。
“林帆……我靠，你说什么，你到洛杉矶了？！你来这儿做什么？！”姜璃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周穗，叹了口气：“你在原地呆着别动，我们过来找你好了。”
“怎么，你的小助理跑过来找你了？”
姜璃把左手放在了额头上，用拇指和中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先去趟lax。”（lax：洛杉矶国际机场的代号）
“不是我说，我得提醒你啊，不要玩儿火。”
“玩儿什么火？？？”
“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的？！我一个吃瓜的围观群众都看出来了。不过也很正常，你从小就对感情上面的事，比较智障。”
“你意思说她不是直女？”
“我问过她，她说她很直。”周穗开着车行驶在高速路上，轻轻眇了一眼姜璃。“不过我们判断一个人一般不听她说什么，而是看她怎么做，尤其是女人这种动物。”
“……”
“我觉得她可能已经被你扳弯了。”
“……”
“这么晚了，大老远跑这儿来，不是有爱，就是有病。所以你打算怎么办？玩儿一场惊心动魄，轰轰烈烈，虐人虐己的三角恋？”
“靠，当然要给她解释清楚了！！！但你要是猜错了，岂不是显得我很蠢，而且还很自作多情？”
“我什么时候猜错过？而且你本来就很蠢好吗？”
“我蠢你还敢当我们公司股东？？”
“一方面上帝是公平的，让你面对工作的时候聪明，面对情感的时候就蠢。另一方面，上帝又是不公平的，因为创造了我这样十全十美的人。”
“要不是因为你在开车，我真想抽你！！”车行驶到了机场门口，姜璃四处张望了一下。“停那边，她人在那儿。”
见林帆风尘仆仆的样子，两人都下来招呼并帮着把她的行李塞进了后备箱。
“你们……为什么穿成这样。”看着面前两人一副烟花女子的打扮，林帆想着，我要忍住，不能笑，不能笑啊！！
“这事说来话长，先给我一个你在这儿的理由！！！谁允许你翘班了？？”刚上车姜璃就用一种怒斥的语气对林帆说话。
“我就是因为不想翘班才来这儿的啊，在公司副总和副总的助理热情的帮我分担工作，让我无事可做。但在这儿就不一样了，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有工作。”
姜璃觉得林帆说得好有道理，等等，好像哪里没对。姜璃用一种求助的眼神看着正在开车的周穗。周穗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这问题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哪里奇怪了？东西都到手了，现在需要的是整理和找线索，没必要回之前的地方了吧？”
“我们俩的房子都多久没住过人了？”
“也是，我们还是去开房好了。”
自己有房子还要住酒店，林帆只觉得有钱人的世界真难懂。
酒店里三人各自洗漱完，林帆面色苍白地躺在自己房里的床上。姜璃和周穗则在客厅研究着之前拍到的照片。
“你看这张，货品的类型数量和金额不相符。”周穗把图片递到姜璃面前。
“这张发/票也有问题，多半是虚假发//票，再拿去找专业人士问一下。”
“不过就算这样也是涉及报税问题，这么小的数额跟洗钱应该不沾边吧？”
“有什么关系，税务问题在美国也很严重，威胁他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
“我们只负责拿到股权，其它的事情太复杂，交给fbi。”
“那不是仍然没有洗钱的证据……就凭这点事情就要搞垮他啊？”
“你不会临阵退缩吧？他们家那些产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说没问题你自己都不信吧？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说不定起诉之后他们顺藤摸瓜就能找到新证据。”
袁辰毕竟和自己也算是六七年的合作伙伴了，一直待自己不薄，真正到了要兵戎相见的这一天，难免让人有些不习惯。“我再考虑考虑吧。”
“诶，奇怪，林帆怎么没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