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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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来后，季冰把一盘翅根都剔了骨，端到林思思面前，对罗琳道：“你吃牛肉、牛腩。”
罗琳点点头，夹了块摆面前飘着辣椒红油的牛腩，嚼了嚼，大口扒饭。
林思思看看面前软嫩鲜香的翅根肉，再看看季冰面前的四喜丸子，夹起一个放他的白米饭上。
季冰笑道：“谢谢夫人。”一口吃进嘴里。
林思思有些吃惊，等他顺利下咽才吃饭。鸡蛋一般大的丸子，怎么能一口？不怕噎着吗？
饭吃到一半，虾仁海带豆腐汤上了。
季冰放下筷子，拿起小碗，将虾仁都舀起来，再加几勺汤，端到林思思面前。
林思思刚想说自己吃不完这么多，罗琳盯着虾仁说：“哥，我也想喝汤。”
季冰看了眼罗琳辣红的嘴巴，拿了小碗，舀了满满一碗海带和豆腐，加几勺汤，递给她。
“你嫂子最近有些累，需要多吃，补身子。你还小，吃些清淡的。”
“谢谢哥。”罗琳双手接过碗，“我能和哥、嫂子一起吃饭，就很幸福。不吃菜只吃白米饭，都快乐。”她笑着，露出嘴角的小小酒窝。
甜美的笑容，纯真无邪。
林思思不禁有些羡慕罗琳的无忧无虑。
这时，脑子里忽然蹿出罗琳依偎在季冰怀里甜笑的画面，胃部缓缓翻腾起来。
林思思拿过水果盘里的那颗剥了皮的葡萄，塞嘴里。
“腻了吗？”季冰放下筷子，就要剥葡萄。
林思思抓住他手，轻声道：“还不是你昨晚……你今晚不能再不知节制，我很累了。”
盯着看的罗琳，脸就通红，喝了口汤，呛了。咳了好几声后，她道：“是，是想到不久就会有侄子，太高兴了。”
季冰笑道：“也可能是侄女。”
“不管男孩女孩，哥的孩子，我都喜欢。”
甜甜的酒窝，没有一丝吴雨思隐藏在单纯表面下的阴毒。
“思思，那我们可得快些。”季冰揉揉林思思的脑袋，“最好一胎都有，凑个好。”
“性别得由你决定。”林思思小猫咪似的回蹭了蹭。
“那亲爱的夫人，让我喂你，你得节省体力留给晚上呢。”
季冰端起虾仁汤碗，舀起一勺递到林思思嘴边。
罗琳低下红红的脸蛋，专心喝汤。
林思思看看她，张嘴吃掉。
罗琳寄养到季冰家，已十岁，知晓他们并无血缘关系。
父母双亡后，身心受创，再多出一个温柔俊美的哥哥对自己百般照顾，必然产生依恋。
这份依恋，随着日复一日的累积，理应情窦初开。
罗琳却没有日久生情，看着季冰的眼里，只会露出粉丝见到爱豆的崇拜。
林思思一口一口吃掉季冰喂来的虾仁，再吃掉四五个翅根一个肉丸，摸摸圆起来的肚子，满足得眯了眯眼。
结完账出了餐厅，季冰为罗琳拦下一辆出租车，递给司机五百块：“去清江别墅，不用找了。”
“哥，嫂子，晚上见。”罗琳挥挥手，上了车。
林思思也挥手。
“和妈说声，我和你嫂子今晚不回去了。”季冰搂着林思思说。
“哦……”罗琳眼里的崇拜，暗淡了些痴迷的灵光。
送走罗琳，他们回到医院顶楼的休息室。
“思思，不要管吴雨夏的事。”季冰拿过林思思手里的黑皮包，“开车不累吗？腿有抽筋吗？你现在怀孕了，不要随便做体力活。”拉着她坐到客厅的皮沙发上。
“我不累。”
“等累了，就伤身了。”他抬起她腿，放自己膝上，轻捏着。
“夏姐她……”
“林义正在查，你不要去涉险。”
“你有怀疑人选吗？”
季冰沉了脸：“你再乱跑，我要没收车钥匙了。”
“送出去的礼物，怎么可以再要回去？”
“不是要回，是保管。免得你不听话，伤着自己。”
“夏姐怀孕了，我想快点救出她。”
“林义尚且不能，你比他更能破案吗？”季冰没了笑意的丹凤眼，冷若冰霜。
如果他喜欢孩子，选择与她结婚，没道理不在意吴雨夏的孩子。
难道关在哪栋别墅里养着，为了避开发小沈韩？
“你在想什么？”季冰捧住林思思的脸。
林思思推开近在咫尺的俊脸：“我想静一静。”
季冰抱起她坐腿上：“我陪你静一静。去买内衣了吗？”
“没买成。”林思思趴季冰肩上。这会吃饱喝足，困乏来了。
她眨巴着眼，放空脑袋。紧绷的神经松一松，才更能清晰地思考。
“家里的内衣不喜欢吗？还是小了？”他拉开皮包拉链，“是大了些，一只手握不住了。”
“什么握不住？”林思思歪歪头。
他白皙的侧脸，不论从什么角度，都俊美无双，好似造物主精细雕刻过，立体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
季冰不说话，林思思又问了一遍。
他仍不回。
林思思转过头。一条真丝的黑内裤，被他手指撑开，呈现完美的倒三角。
“昨天不是这样普通的，”他盯着看，“穿你身上，只一眼，我就分不清东西。”
林思思一把夺过，攥怀里。不是丢垃圾桶了吗？
仔细想想，本来是要开往医院的途中，找个垃圾桶丢的。但罗琳坐在车上，因为蛋糕的事，好像忘掉了。
季冰又抖开了大红色的吊带真丝睡裙。“这件看起来还不错。尤其大V领，特别能衬你胸前的美丽。不长的裙摆，也让你白皙匀称的长腿有了完美的展示空间。”
林思思赶紧也抢过来，抱怀里。她贴紧他硬实的胸膛，护住睡裙内衣。
“可惜，”季冰砸吧下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昨，昨晚谁把衣服都丢地上，差点扯坏了？”
“娘子美得不可方物，怎能怪我这个凡夫俗子呢？”
“明明都和别人一起吃了甜腻腻的蛋糕了……”不是，怎么一股深闺怨妇的酸气？
“什么蛋糕？”
“没什么，你幻听了。”
“是琳琳拿来的蛋糕吗？”
林思思挪着屁股，脚溜到地上，准备起身。
季冰托住她屁股，重新抱坐好：“想吃蛋糕吗？在我办公室里。”
“送给你生日的礼物，我怎么能吃？”
“只要你想，没有不能的事。”
“要吃也要吃自己买的。”
“我们现在去c?K买？”
“我刚从外面回来，不想再出去。你能让我去厨房喝口水吗？”
季冰抱着她站起身，走往厨房。
“我又不想喝水了。”林思思蹬腿。
“那想喝什么？牛奶，要吗？”
林思思摇头：“我想自己坐沙发。”
“我腿不舒服吗？”
“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坐我腿上试试。”
“可以吗？”季冰笑弯了丹凤眼，露出狐狸骗乌鸦肉的邪气。
他轻捏了捏她大腿，“我舍不得，但想靠一会。”说着把她放沙发上，头枕上她腿。
林思思僵直了背，一动不动。
“放松神经，”季冰盯着她肚子，“宝宝都好奇地竖起耳朵了。”
“……宝宝在睡觉。”
“什么时候知道宝宝来肚里的？”
“……比你早几天。”
“奶粉罐里的奶粉快见底了。”
“宝宝比较喜欢奶粉，喝得比较快。”
“宝宝有没有说想爸爸，要你来见我？”
呼吸一紧，林思思扭过脸，错开季冰直勾勾的目光。
他就盯她肚子，似要盯出个洞和宝宝直接对话。
“宝宝还小，还不会说话……”林思思边说边从皮包里掏回医院路上买的情人巧克力。
季冰忽然起身。下一秒，她就躺到沙发。
他屈腿跪着，手撑她头顶，丹凤眼聚集深渊的漆黑。
“你有想过回来吗？你想带孩子躲避我一辈子吗？”
林思思摇头。
“我是孩子的爸爸，却比别的男人晚知道你怀孕。”
“林义是警察……”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那些都过去了，我和宝宝现在都在你眼前。但夏姐生死未卜，我们——”
“你忘记我刚说的话了？”季冰俯身，亲亲她眉心，“不要再管吴雨夏，林义会抓住凶手。”
“我，我的意思，是要不要通知沈韩。都一星期了。多一个人，早日逮捕凶手。沈韩还是刑警队队长。”
“你平常也这样记住我吗？”
“……夏姐现在有危险。”
“你刚经历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张蔓说了不是每次都能脱险的。不要再操心这些了，好吗？”
他拉起她左手，亲亲贴着纱布的掌心。“我会协助林义，你只安心养胎，可以吗？”
林思思紧了紧右手抓住的巧克力，点了头。
季冰眉开眼笑：“谢谢你愿意听话。”
“如果我不听话呢？”
“我可是会把你关起来哦。”玩笑的语气，眼神却异样认真。
心跳没来由加速，林思思把巧克力递给季冰道：“我很听话，还给你买了巧克力。这款不是很甜，加了你爱喝的威士忌。虽然不是你喝的限量版，但店里刚好国庆促销，我刚好路过……”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像自我暗示，提醒着不要再深陷他的温柔乡。
季冰愣了愣。打开小巧的酒红色爱心包装盒后，他盯着三颗橙色的爱心巧克力，笑弯了丹凤眼。
林思思松口气。他喜欢就好。
1999.99的价格实在高得离谱，能买来好寓意似乎也值得了。
可惜，买不来长长久久。
菜上来后，季冰把一盘翅根都剔了骨，端到林思思面前，对罗琳道：“你吃牛肉、牛腩。”
罗琳点点头，夹了块摆面前飘着辣椒红油的牛腩，嚼了嚼，大口扒饭。
林思思看看面前软嫩鲜香的翅根肉，再看看季冰面前的四喜丸子，夹起一个放他的白米饭上。
季冰笑道：“谢谢夫人。”一口吃进嘴里。
林思思有些吃惊，等他顺利下咽才吃饭。鸡蛋一般大的丸子，怎么能一口？不怕噎着吗？
饭吃到一半，虾仁海带豆腐汤上了。
季冰放下筷子，拿起小碗，将虾仁都舀起来，再加几勺汤，端到林思思面前。
林思思刚想说自己吃不完这么多，罗琳盯着虾仁说：“哥，我也想喝汤。”
季冰看了眼罗琳辣红的嘴巴，拿了小碗，舀了满满一碗海带和豆腐，加几勺汤，递给她。
“你嫂子最近有些累，需要多吃，补身子。你还小，吃些清淡的。”
“谢谢哥。”罗琳双手接过碗，“我能和哥、嫂子一起吃饭，就很幸福。不吃菜只吃白米饭，都快乐。”她笑着，露出嘴角的小小酒窝。
甜美的笑容，纯真无邪。
林思思不禁有些羡慕罗琳的无忧无虑。
这时，脑子里忽然蹿出罗琳依偎在季冰怀里甜笑的画面，胃部缓缓翻腾起来。
林思思拿过水果盘里的那颗剥了皮的葡萄，塞嘴里。
“腻了吗？”季冰放下筷子，就要剥葡萄。
林思思抓住他手，轻声道：“还不是你昨晚……你今晚不能再不知节制，我很累了。”
盯着看的罗琳，脸就通红，喝了口汤，呛了。咳了好几声后，她道：“是，是想到不久就会有侄子，太高兴了。”
季冰笑道：“也可能是侄女。”
“不管男孩女孩，哥的孩子，我都喜欢。”
甜甜的酒窝，没有一丝吴雨思隐藏在单纯表面下的阴毒。
“思思，那我们可得快些。”季冰揉揉林思思的脑袋，“最好一胎都有，凑个好。”
“性别得由你决定。”林思思小猫咪似的回蹭了蹭。
“那亲爱的夫人，让我喂你，你得节省体力留给晚上呢。”
季冰端起虾仁汤碗，舀起一勺递到林思思嘴边。
罗琳低下红红的脸蛋，专心喝汤。
林思思看看她，张嘴吃掉。
罗琳寄养到季冰家，已十岁，知晓他们并无血缘关系。
父母双亡后，身心受创，再多出一个温柔俊美的哥哥对自己百般照顾，必然产生依恋。
这份依恋，随着日复一日的累积，理应情窦初开。
罗琳却没有日久生情，看着季冰的眼里，只会露出粉丝见到爱豆的崇拜。
林思思一口一口吃掉季冰喂来的虾仁，再吃掉四五个翅根一个肉丸，摸摸圆起来的肚子，满足得眯了眯眼。
结完账出了餐厅，季冰为罗琳拦下一辆出租车，递给司机五百块：“去清江别墅，不用找了。”
“哥，嫂子，晚上见。”罗琳挥挥手，上了车。
林思思也挥手。
“和妈说声，我和你嫂子今晚不回去了。”季冰搂着林思思说。
“哦……”罗琳眼里的崇拜，暗淡了些痴迷的灵光。
送走罗琳，他们回到医院顶楼的休息室。
“思思，不要管吴雨夏的事。”季冰拿过林思思手里的黑皮包，“开车不累吗？腿有抽筋吗？你现在怀孕了，不要随便做体力活。”拉着她坐到客厅的皮沙发上。
“我不累。”
“等累了，就伤身了。”他抬起她腿，放自己膝上，轻捏着。
“夏姐她……”
“林义正在查，你不要去涉险。”
“你有怀疑人选吗？”
季冰沉了脸：“你再乱跑，我要没收车钥匙了。”
“送出去的礼物，怎么可以再要回去？”
“不是要回，是保管。免得你不听话，伤着自己。”
“夏姐怀孕了，我想快点救出她。”
“林义尚且不能，你比他更能破案吗？”季冰没了笑意的丹凤眼，冷若冰霜。
如果他喜欢孩子，选择与她结婚，没道理不在意吴雨夏的孩子。
难道关在哪栋别墅里养着，为了避开发小沈韩？
“你在想什么？”季冰捧住林思思的脸。
林思思推开近在咫尺的俊脸：“我想静一静。”
季冰抱起她坐腿上：“我陪你静一静。去买内衣了吗？”
“没买成。”林思思趴季冰肩上。这会吃饱喝足，困乏来了。
她眨巴着眼，放空脑袋。紧绷的神经松一松，才更能清晰地思考。
“家里的内衣不喜欢吗？还是小了？”他拉开皮包拉链，“是大了些，一只手握不住了。”
“什么握不住？”林思思歪歪头。
他白皙的侧脸，不论从什么角度，都俊美无双，好似造物主精细雕刻过，立体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
季冰不说话，林思思又问了一遍。
他仍不回。
林思思转过头。一条真丝的黑内裤，被他手指撑开，呈现完美的倒三角。
“昨天不是这样普通的，”他盯着看，“穿你身上，只一眼，我就分不清东西。”
林思思一把夺过，攥怀里。不是丢垃圾桶了吗？
仔细想想，本来是要开往医院的途中，找个垃圾桶丢的。但罗琳坐在车上，因为蛋糕的事，好像忘掉了。
季冰又抖开了大红色的吊带真丝睡裙。“这件看起来还不错。尤其大V领，特别能衬你胸前的美丽。不长的裙摆，也让你白皙匀称的长腿有了完美的展示空间。”
林思思赶紧也抢过来，抱怀里。她贴紧他硬实的胸膛，护住睡裙内衣。
“可惜，”季冰砸吧下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昨，昨晚谁把衣服都丢地上，差点扯坏了？”
“娘子美得不可方物，怎能怪我这个凡夫俗子呢？”
“明明都和别人一起吃了甜腻腻的蛋糕了……”不是，怎么一股深闺怨妇的酸气？
“什么蛋糕？”
“没什么，你幻听了。”
“是琳琳拿来的蛋糕吗？”
林思思挪着屁股，脚溜到地上，准备起身。
季冰托住她屁股，重新抱坐好：“想吃蛋糕吗？在我办公室里。”
“送给你生日的礼物，我怎么能吃？”
“只要你想，没有不能的事。”
“要吃也要吃自己买的。”
“我们现在去c?K买？”
“我刚从外面回来，不想再出去。你能让我去厨房喝口水吗？”
季冰抱着她站起身，走往厨房。
“我又不想喝水了。”林思思蹬腿。
“那想喝什么？牛奶，要吗？”
林思思摇头：“我想自己坐沙发。”
“我腿不舒服吗？”
“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坐我腿上试试。”
“可以吗？”季冰笑弯了丹凤眼，露出狐狸骗乌鸦肉的邪气。
他轻捏了捏她大腿，“我舍不得，但想靠一会。”说着把她放沙发上，头枕上她腿。
林思思僵直了背，一动不动。
“放松神经，”季冰盯着她肚子，“宝宝都好奇地竖起耳朵了。”
“……宝宝在睡觉。”
“什么时候知道宝宝来肚里的？”
“……比你早几天。”
“奶粉罐里的奶粉快见底了。”
“宝宝比较喜欢奶粉，喝得比较快。”
“宝宝有没有说想爸爸，要你来见我？”
呼吸一紧，林思思扭过脸，错开季冰直勾勾的目光。
他就盯她肚子，似要盯出个洞和宝宝直接对话。
“宝宝还小，还不会说话……”林思思边说边从皮包里掏回医院路上买的情人巧克力。
季冰忽然起身。下一秒，她就躺到沙发。
他屈腿跪着，手撑她头顶，丹凤眼聚集深渊的漆黑。
“你有想过回来吗？你想带孩子躲避我一辈子吗？”
林思思摇头。
“我是孩子的爸爸，却比别的男人晚知道你怀孕。”
“林义是警察……”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那些都过去了，我和宝宝现在都在你眼前。但夏姐生死未卜，我们——”
“你忘记我刚说的话了？”季冰俯身，亲亲她眉心，“不要再管吴雨夏，林义会抓住凶手。”
“我，我的意思，是要不要通知沈韩。都一星期了。多一个人，早日逮捕凶手。沈韩还是刑警队队长。”
“你平常也这样记住我吗？”
“……夏姐现在有危险。”
“你刚经历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张蔓说了不是每次都能脱险的。不要再操心这些了，好吗？”
他拉起她左手，亲亲贴着纱布的掌心。“我会协助林义，你只安心养胎，可以吗？”
林思思紧了紧右手抓住的巧克力，点了头。
季冰眉开眼笑：“谢谢你愿意听话。”
“如果我不听话呢？”
“我可是会把你关起来哦。”玩笑的语气，眼神却异样认真。
心跳没来由加速，林思思把巧克力递给季冰道：“我很听话，还给你买了巧克力。这款不是很甜，加了你爱喝的威士忌。虽然不是你喝的限量版，但店里刚好国庆促销，我刚好路过……”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像自我暗示，提醒着不要再深陷他的温柔乡。
季冰愣了愣。打开小巧的酒红色爱心包装盒后，他盯着三颗橙色的爱心巧克力，笑弯了丹凤眼。
林思思松口气。他喜欢就好。
1999.99的价格实在高得离谱，能买来好寓意似乎也值得了。
可惜，买不来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