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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七章 求心心死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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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威斯全胜将军的私人别墅中日急麻慌的逃出来,胡里奥德娃不停地大喘气,不停地拍着胸脯,不停地抱怨,说是这回真的被吓着了,连屁也放不出来了,只剩下一口气还在喘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哪儿暴风雪到哪儿晾衣服,全都是地罕的馊主意,差点害死人了**(..

    地罕跟她开玩笑说,这么一个小小磕碰,怎地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不是还没被紫老不死的抓着,没有被降龙五十八掌伤着一根皮毛嘛再说喽,你是地母嗳,又是情报部长,没有为人仪表,又不能给大王和我提供情报,让我们事先布署防范,本应由你承担责任,先给我们做检讨我和大王宽大为怀,怜香惜玉,没跟你计较没想到,你非但没有自知之明,反而学了猪八戒,倒打一靶,真是胡狸精,精死个人了

    独磨俄及戏谑地说,嗨,我的地母啊,别这样嘛弱不禁风,弱智,弱基因弱肉强食,人类规律再说嘛,你是地母,将来嘛,要担当我的王后,真的要具备王后的风范哟不然,迟早到了那一天,你怎么号令六宫,又怎么母仪天下呀?我可要警告你呀,你如果弱了,一直弱下去的话,就会被别人吃掉我和地罕也会吃掉你的你信不信啦?

    “我信非常信”胡歇斯底里的说“干嘛不信?为什么不信?我不是早就被你们两个吃了嘛只不过我还有两个大肩膀没有被你们吞下肚子罢了哼说什么地母{//../友上传}又说什么母仪天下?你们把我当什么,我心中最清楚,一如明镜我在你们眼中,就是一个……”她说不下去了,心一酸,嘴一瘪,眼泪满眼窝里打转转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地罕赶忙来哄她

    独却怒道:“胡里奥德娃,你还算不算狂犬军的战士?你还想不想跟着我混?想马上给我破涕为笑不想,马上给我滚蛋”

    “嗳,嗳嗳”地罕朝独又是挤眼,又是呶嘴“大王你言重了,言重啦正是用人之际,岂能赶走我们的情报部长,未来的地母?女人嘛,是水做的,哭是她们的天性,大王何必动怒应当怜香惜玉嘛”

    胡气恼地推了地罕一把,骂道:“老虎戴佛珠——假慈悲谁要你怜惜了我哭,就是想哭哭自己不争气,命不好还不行嘛总不能说,跟了大王,连哭的权利也献给大王了?我倒是舍得,可它不是身外之物,硬是躲在我的眼睛里头,一悲一喜,就跑出来了我也没法子嘛”

    “那好”独没好气的说“那你就哭哭的死去活来,本王也不管你,行了看你到底能有多少泪水,能哭多少回?”

    独这么一说地罕也起哄,说:“那你就执行大王的指令,哭,哭,哭个三不了四不休学着全求人验验你的命运,也验验你有多少泪水好心全当驴肝肺了我也不劝你了”

    两人这么说,显然还是讥讽加嘲弄,胡的心中未免加难过,觉得自己一个弱女子,夹在两个狗男人中间,实在像是钻进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气得不用怀孕也肚皮鼓的老高,排不出去,也破不了肚皮,硬是憋在肚子里,时时难熬

    一时间,她的内心像猫抓针刺一般疼痛,像突然间得了贫血症,脸色白嘹嘹的,活像停尸房里整了容的尸体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这一次,我不哭了,就是不哭胡里奥德娃在心中暗暗叮嘱自己阿娃,别哭了,就是不哭了决不在两个魔鬼加色狼面前流泪说什么男人流血不流泪说什么男人有泪不轻弹狂犬军中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她强烈的感到,不哭比哭出来加难受因为憋屈得浑身发抖,那心脏像要流血,疼痛万分,真想掏出匕首,一刀扎透胸口,掏出心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心中不止是痛啊还有苦,不可名状的苦

    她是个女人,年轻美貌,也已三十多岁,没有山盟海誓,也没有洞房花烛,没有像基因帅哥那样的男人的甜言蜜语,连句柔柔的问候也没有有的只是独磨俄及和地罕这两个魔鬼那无休无止的纠缠和发泄,糟蹋和蹂躏

    她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生活,实际早已成为他们的玩物,既要小心翼翼随时随地的满足独的淫欲,又要见缝插针恰逢其时地博取地罕欢心以前,到处为非作歹,还能隔三岔五的跑出那个活坟墓来厮混,从而减少一点被蹂躏的痛苦自蓝星人采取以地制地的策略之后,霸宇宙他们横竖不让狂犬军抛头露面了,只准萎缩在小小冰窟里,苟延残喘独和地就成了纯粹的色狼,无时无刻不对她瞪着色眼,恨不得把她活生生的吞下肚子

    无可奈何之下,她便破罐子破摔,干脆连裤带也不系了,随机应变,呼啦,蹬掉裤子,躺到独的身下或是,轻轻一扯裤腰,给地罕蹶起屁股,让他背后点火,以便躲避半睡半醒的大魔头

    天长日久,习惯成自然独对她好像是以了样霸道并犯醋了地罕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躲躲闪闪,偷偷摸摸的了两人好像私下里达成了一种默契他做她时,他视而不见他做她时他也置之度外慢慢的,她对此也介意了两个男人能当色魔,我一个女人也能当色魔呀看谁比谁能消耗,谁比谁不要脸她在心中暗暗想着,跟两个男魔较着劲,同时,急不可耐却又不得不千忍百耐着,巴望有朝一日当上地母,再把损失掉的包括人格人性和尊严在内的一切东西再弥补回来

    习惯是一种消解,也是一种安然,是一种平静如果说,胡里奥德娃被两个像狼一样的男人蹂躏,而使她痛苦万分的话,由于习惯了,她也就没所谓了

    她有所谓的是,那个空头支票地母的极端诱惑

    独和地几乎天天叫她地母,她自己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慕地母

    她把给独和地献身全都计算在地母的代价之中在所谓的狂犬军中当情报部长,还要争取坐上地母宝座,不付出是绝对不可能的付出应当算算价值,看划得来划不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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