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跋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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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登上群玉阁的时候，我站在高台边缘，从空中遥望着璃月港。”
凝光站在广场中央，一步步向前方走去，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又似在回忆过去。
“那时我想，终有一日，我会让群玉阁的影子覆盖七国。”
“时至今日，我的愿望依然未变。不过，这次重修群玉阁，却不只是为了我自己。”
“我希望，无论何时，群玉阁都能一直浮在璃月港上空，见证人间的繁荣安宁。”
凝光转过身，面对着群玉阁上的众人。
“……也希望各位，与我一同见证。”
“升空仪式，开始！”
随着凝光一声令下，束缚着群玉阁的铁链一道道解开，坠向大地。
失去了铁链的束缚，群玉阁缓缓上升，正如化鸟的鲲鹏，坚定而有力地直上高天。
此刻的刘铭没有心思欣赏俯瞰璃月港的风景，他盯着远处的大海，那里传来令人心神不宁的气息。
远处的海面上狂风骤起，漆黑的乌云在空中翻腾，仿佛和海中的大浪连成一体，似有恐怖的威压逼迫着向璃月港方向推进。
相对应的，群玉阁则朝着海边飞去。
“看来你们已经注意到了。”凝光来到两人身边。“本来你们身为客人，应该让你们前去避难，但现在……”
话音未落，远处的海面上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一道似蛇似蛟的魔神破水而出，数十米高的庞大身躯带来恐怖的威压。
“那就是魔神眷属，漩涡的余威——跋掣，”凝光说道，“同时她也是旋涡魔神奥赛尔的妻子。”
群玉阁来到海边，远远地和跋掣对峙。
凝光双手结印，数十个法阵在群玉阁上方出现，一道道岩元素攻击飞出命中跋掣，跋掣发出阵阵痛苦的吼声。
孤云阁附近的小岛上，随着刻晴一声令下，早就埋伏在这里的千岩军启动量产型归终机对跋掣发动攻击。
连续的攻击使得跋掣发出怒吼，她积蓄力量，想要先将这些烦人的人类消灭。
另一边的海面上，一支船队在海浪中出现，正是南十字船队。
北斗站在死兆星号船头，她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随着她的手挥下，船上的量产归终机和火炮对着跋掣开炮。
炮火打断了跋掣的蓄力，她又将目标转为南十字船队。
可没等发动攻击，群玉阁的攻击又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刘铭看着在众人合击下发出阵阵怒吼的跋掣，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他也知道，就算没有旅行者，跋掣依然会被击退。
即使没有自己，就如同那时的送仙典仪一样，事情的发展不会有丝毫变化，自己的存在根本不重要。
他看向了正在警惕地注视着战场的申鹤，那申鹤呢？这次战斗结束，申鹤可能就会回到绝云间。
他不甘心。
腰间的神之眼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刘铭看着这枚神之眼，感受着元素力。
是啊，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一无所有的自己了。
那么，是要做一辈子的懦夫，还是……
“你知道吗？申鹤。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愿意带着毫无力量的我经历这些我本不可能有的经历。”
刘铭向前迈出一步，腰间神之眼的光芒更盛一分。
申鹤看向刘铭，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也许你会回到绝云间，也许你会留在璃月港。”
向前迈出第二步。神之眼的光芒扩散到刘铭全身。强大的力量渐渐地开始吞噬他的理智。
远处跋掣愤怒地回击，将压制她的火力减弱。紧接着就是众人的还击，重新将跋掣压制。
“没有人应该遵从既定的命运，没有人应该被世界抛弃。”
刘铭向前迈出第三步。无数元素微粒开始在刘铭身边聚集。
申鹤听着他的话，过去的记忆涌上心头。
海中的跋掣怒火中烧，她动用大部分力量，想要掀起巨浪，摧毁璃月港和群玉阁。
前面是群玉阁的边缘，刘铭转头向着申鹤露出灿烂得仿佛太阳般的笑容。
“所有人都应该有自由选择命运的权利，申鹤，你当然也是。”
海中的巨浪已经形成，死兆星号像是水中浮萍随着海浪漂动，北斗指挥船队紧急后撤。
孤云阁边的小岛上，甘雨拉起弓，冰冷的光芒在她手中汇聚。
刘铭回过头，向前一步朝着跋掣的方向踏去，浓郁到近乎实质的岩元素在他脚下将他托起。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空前的强大，目光冰冷地看向怒吼着的跋掣。
他的身体散发着光芒，璀璨的光芒以他为中心，照亮了半边天空。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将天空分割成光暗两边。
海中的跋掣对着他的方向发出阵阵怒吼。
此时璃月港中的居民大部分都躲在家中，只有寥寥几个人敢出来眺望远处的战斗。
茶摊上，一位气度非凡的青年正坐在桌旁，很难想像这时候还会有人享受喝茶的闲情逸致。
青年手中的茶杯并未端起，他望着群玉阁的方向，皱起眉头。
“我会为你，创造出选择的机会。”刘铭的声音传出。
群玉阁前方半空之中，庞大的元素力在以刘铭为中心汇聚，强大的力量已经吞噬了他的思考，仿佛只要他一挥手就能将眼前的一切碾碎。
“快阻止他！”
身后的声音将申鹤从出神中唤醒，她抬起头，瞳孔猛然放大。
眼前的身影正在渐渐变淡，似要融入这漫天光辉之中。
她想要冲过去，却被无形的力量推开。
“刘铭！停下！快停下！”
刘铭有些奇怪，为什么他好像听到申鹤的声音，为什么申鹤要让自己停下，明明以他现在的力量很轻松就能将跋掣摧毁，就像这样。
他的右手缓缓抬起，所有的力量在逐渐凝聚，他的身形只剩下一道残影。
“当~~~”
金石相交的声音响起，瞬间，漫天光辉散去，驱散了乌云，也驱散了这滔天巨浪，一切的一切像是从来没有出现。
海中的跋掣惊恐地朝四周望去。
刘铭恢复神智，他看着自己只剩虚影的手，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他转过身，看着申鹤。
“我这是……”
话音未落，刘铭便已失去意识，向下坠去。
孤云阁那边，趁着跋掣失去战意，刻晴指挥残存的量产型归终机发动攻击。
甘雨手中的长弓已经放下，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帝君……”
从空中落下时刘铭身体就已经恢复正常，但仍然是昏迷状态。
申鹤把他轻轻放在海边的石头后面，几名千岩军正在朝这边赶来。
申鹤站起身，看向海中巨兽的眼神中充满杀气。
她一步步朝海边走去，寒气在她身边汇聚，将周遭的海水冰冻。
“第一次登上群玉阁的时候，我站在高台边缘，从空中遥望着璃月港。”
凝光站在广场中央，一步步向前方走去，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又似在回忆过去。
“那时我想，终有一日，我会让群玉阁的影子覆盖七国。”
“时至今日，我的愿望依然未变。不过，这次重修群玉阁，却不只是为了我自己。”
“我希望，无论何时，群玉阁都能一直浮在璃月港上空，见证人间的繁荣安宁。”
凝光转过身，面对着群玉阁上的众人。
“……也希望各位，与我一同见证。”
“升空仪式，开始！”
随着凝光一声令下，束缚着群玉阁的铁链一道道解开，坠向大地。
失去了铁链的束缚，群玉阁缓缓上升，正如化鸟的鲲鹏，坚定而有力地直上高天。
此刻的刘铭没有心思欣赏俯瞰璃月港的风景，他盯着远处的大海，那里传来令人心神不宁的气息。
远处的海面上狂风骤起，漆黑的乌云在空中翻腾，仿佛和海中的大浪连成一体，似有恐怖的威压逼迫着向璃月港方向推进。
相对应的，群玉阁则朝着海边飞去。
“看来你们已经注意到了。”凝光来到两人身边。“本来你们身为客人，应该让你们前去避难，但现在……”
话音未落，远处的海面上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一道似蛇似蛟的魔神破水而出，数十米高的庞大身躯带来恐怖的威压。
“那就是魔神眷属，漩涡的余威——跋掣，”凝光说道，“同时她也是旋涡魔神奥赛尔的妻子。”
群玉阁来到海边，远远地和跋掣对峙。
凝光双手结印，数十个法阵在群玉阁上方出现，一道道岩元素攻击飞出命中跋掣，跋掣发出阵阵痛苦的吼声。
孤云阁附近的小岛上，随着刻晴一声令下，早就埋伏在这里的千岩军启动量产型归终机对跋掣发动攻击。
连续的攻击使得跋掣发出怒吼，她积蓄力量，想要先将这些烦人的人类消灭。
另一边的海面上，一支船队在海浪中出现，正是南十字船队。
北斗站在死兆星号船头，她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随着她的手挥下，船上的量产归终机和火炮对着跋掣开炮。
炮火打断了跋掣的蓄力，她又将目标转为南十字船队。
可没等发动攻击，群玉阁的攻击又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刘铭看着在众人合击下发出阵阵怒吼的跋掣，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他也知道，就算没有旅行者，跋掣依然会被击退。
即使没有自己，就如同那时的送仙典仪一样，事情的发展不会有丝毫变化，自己的存在根本不重要。
他看向了正在警惕地注视着战场的申鹤，那申鹤呢？这次战斗结束，申鹤可能就会回到绝云间。
他不甘心。
腰间的神之眼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刘铭看着这枚神之眼，感受着元素力。
是啊，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一无所有的自己了。
那么，是要做一辈子的懦夫，还是……
“你知道吗？申鹤。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愿意带着毫无力量的我经历这些我本不可能有的经历。”
刘铭向前迈出一步，腰间神之眼的光芒更盛一分。
申鹤看向刘铭，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也许你会回到绝云间，也许你会留在璃月港。”
向前迈出第二步。神之眼的光芒扩散到刘铭全身。强大的力量渐渐地开始吞噬他的理智。
远处跋掣愤怒地回击，将压制她的火力减弱。紧接着就是众人的还击，重新将跋掣压制。
“没有人应该遵从既定的命运，没有人应该被世界抛弃。”
刘铭向前迈出第三步。无数元素微粒开始在刘铭身边聚集。
申鹤听着他的话，过去的记忆涌上心头。
海中的跋掣怒火中烧，她动用大部分力量，想要掀起巨浪，摧毁璃月港和群玉阁。
前面是群玉阁的边缘，刘铭转头向着申鹤露出灿烂得仿佛太阳般的笑容。
“所有人都应该有自由选择命运的权利，申鹤，你当然也是。”
海中的巨浪已经形成，死兆星号像是水中浮萍随着海浪漂动，北斗指挥船队紧急后撤。
孤云阁边的小岛上，甘雨拉起弓，冰冷的光芒在她手中汇聚。
刘铭回过头，向前一步朝着跋掣的方向踏去，浓郁到近乎实质的岩元素在他脚下将他托起。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空前的强大，目光冰冷地看向怒吼着的跋掣。
他的身体散发着光芒，璀璨的光芒以他为中心，照亮了半边天空。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将天空分割成光暗两边。
海中的跋掣对着他的方向发出阵阵怒吼。
此时璃月港中的居民大部分都躲在家中，只有寥寥几个人敢出来眺望远处的战斗。
茶摊上，一位气度非凡的青年正坐在桌旁，很难想像这时候还会有人享受喝茶的闲情逸致。
青年手中的茶杯并未端起，他望着群玉阁的方向，皱起眉头。
“我会为你，创造出选择的机会。”刘铭的声音传出。
群玉阁前方半空之中，庞大的元素力在以刘铭为中心汇聚，强大的力量已经吞噬了他的思考，仿佛只要他一挥手就能将眼前的一切碾碎。
“快阻止他！”
身后的声音将申鹤从出神中唤醒，她抬起头，瞳孔猛然放大。
眼前的身影正在渐渐变淡，似要融入这漫天光辉之中。
她想要冲过去，却被无形的力量推开。
“刘铭！停下！快停下！”
刘铭有些奇怪，为什么他好像听到申鹤的声音，为什么申鹤要让自己停下，明明以他现在的力量很轻松就能将跋掣摧毁，就像这样。
他的右手缓缓抬起，所有的力量在逐渐凝聚，他的身形只剩下一道残影。
“当~~~”
金石相交的声音响起，瞬间，漫天光辉散去，驱散了乌云，也驱散了这滔天巨浪，一切的一切像是从来没有出现。
海中的跋掣惊恐地朝四周望去。
刘铭恢复神智，他看着自己只剩虚影的手，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他转过身，看着申鹤。
“我这是……”
话音未落，刘铭便已失去意识，向下坠去。
孤云阁那边，趁着跋掣失去战意，刻晴指挥残存的量产型归终机发动攻击。
甘雨手中的长弓已经放下，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帝君……”
从空中落下时刘铭身体就已经恢复正常，但仍然是昏迷状态。
申鹤把他轻轻放在海边的石头后面，几名千岩军正在朝这边赶来。
申鹤站起身，看向海中巨兽的眼神中充满杀气。
她一步步朝海边走去，寒气在她身边汇聚，将周遭的海水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