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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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存完小赤炎狗，两人沿着回来的路线再次进发。
跑了二十分钟后，终于看到了二阶区域的警示牌。
“现在跟紧我，到这里就有点危险了。”徐愿提醒道。
“好嘞。”胡成华答应道。
一路上徐愿带着胡成华不停变换路线。
大部分的变换路线并不是真的危险，只是徐愿有意的避开那种群居或者带毒的灾兽，两人只是来历练的，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不确定性中。
过了一会，徐愿找到了目标。
“正前方两百米，有两只正在交配的刺甲龟，一人一只。”徐愿指挥道。
“嗯。”
“记得别用大公鸡，刺甲龟就龟壳值钱。”
说完，两人直线向前，很快抵达目标处。
只见两只长约五十公分的刺甲龟一上一下叠了起来。
“人家正在为爱鼓掌，要不等它们弄完？”胡成华鬼使神差地说道。
“别废话，我上你下。”徐愿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指挥道。
驭风开启，徐愿冲向两只刺甲龟。
下面那只刺甲龟正在闭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到来。
上方那只刺甲龟刚刚完事，感受到了些许不对劲，抬头望去。
迎接它的是一只深紫色的瞳孔。
【碎神！】
上方的刺甲龟瞬间如受重创，失去了意识，整个龟身向侧方倒去。
徐愿抓准时机，输出星力激活寂灾，将倒地的刺甲龟一刀枭首！
另一只刺甲龟见敌人近在眼前，背后尖刺抖动，就要发动技能。
可惜迎面而来的大斧将它不太聪明的脑袋削为两半！
其实它如果选择直接缩入甲壳，可能两人为了保存战利品还能让他多活一会。
“这个怎么说？”胡成华抹了把溅在脸上的血问道。
“龟壳一个一百。”徐愿轻声回答道。
“好耶，又赚二百。”
徐愿捡起地上的乌龟脑袋，从中间一刀劈开，一颗圆滚滚的技能珠掉在了地上。
“卧草！技能珠！阿愿你运气也太好了吧。”胡成华激动地说道。
“哎，运气用到这里不是好事啊。”徐愿反而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
胡成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玩意儿就值八百。”徐愿回答道。
“二阶技能珠就值这点？”胡成华不相信地说道。
“缩头不动：不进行任何动作时缓慢增加防御力，直至行动后消失。”徐愿说出了技能效果。
“啊这...好没用啊。”胡成华吐槽道。
“确实，我甚至想象不出它的任何用处，能卖八百我都觉得多了。”徐愿无力地说道。
两人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技能珠的掉落不仅没让两人开心，反而有些失望。
将战利品收入戒指，两人继续向前进发。
一路上出现了不少目标灾兽，两人也是顺利拿下。
时间过得很快，夜色降临了这片森林，两人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露营工具，花了半个小时架起了帐篷，升起了篝火。
“红烧和麻辣，你要哪个？”
徐愿拿出了两桶康帅傅，询问胡成华。
“我要麻辣的。”胡成华说道。
等待泡面的时间，两人开始清点起战利品。
“刺甲龟壳两个，两百块。”
“疯啄鸟喙三个，一百五十块。”
“短尾鱼两条，二十块。”
“亮雀发光翎一个，四十块。”
“土元果一颗，两百块。”
“剑齿猫剑齿一对，六十块。”
“加上刺甲龟和寄存的小赤焰狗，今日收入1770块！”徐愿计算完说道。
“卧草，咱俩今天一天就赚了将近两百万华国币？”胡成华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大头还是技能珠和那只小赤炎狗，不算这俩其实没赚多少。”徐愿仔细地说道。
“那也有几十万了啊？星武者赚钱这么容易？”胡成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打住，一般的星武者可赚不了这么多，就说那刺甲龟，背后的刺喷到就是重伤！”
“还有那个剑齿猫，普通星武者摸都摸不到，不小心被咬一口当场就失去战斗力了。”徐愿轻声解释道。
“啊？有这么厉害啊？幸亏没让咬到。”胡成华当即有些后怕。
看胡成华没什么概念，徐愿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主要是我这双眼睛，不然别说这些战利品了，我们都走不到这里。”
“普通星武者来秘境狩猎都需要提前组织好一支完善的队伍，负责探查的，治疗的，前排和后排都缺一不可。”
“即使这样，能找到一只不错的猎物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更何况很多队伍进了秘境什么都还没拿到，就因受伤退出秘境，像咱俩这样在秘境过夜更是想都不敢想。”
“最后的收获队伍里一分，就没多少了，明白了吗？”徐愿娓娓道来。
“当然，你的蝙蝠也居功至伟，知道灾兽的技能和真正的面对时是不一样的，没有蝙蝠的紊乱，多少要受点伤的。”
“不是蝙蝠！是女蝠！”
胡成华完全不在意重点。
见状，徐愿只得无奈地笑了笑，也不指望胡成华有什么理解。
自己作为队伍的大脑明白就行了。
“不过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清楚。”
见徐愿郑重其事的样子，胡成华竖起了耳朵。
既然道理胡成华听不明白，徐愿准备举个例子。
“假设一名普通的星武者决定猎杀一只一阶灾兽，并且做好了所有的前期工作，比如确认目标的位置，了解目标的情报，不会被环境或者是意外闯入的其他目标影响等等等等所有的情况下，灾兽百分之八十是打不过星武者的。”
“这是为什么啊？不是说灾兽很厉害吗？”
看着胡成华若有所思的模样，徐愿觉得举例说明法有戏！
“因为灾兽的整体实力均衡下来在同阶的情况下是弱于人类的，至少四阶之前是这样的。”
“灾兽的强势点和弱势点是两极分化的，只要我们能做到扬长避短，即使单挑也大概率会获胜。”
“二阶的剑齿猫虽然难缠，不也没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就被拿下了吗？”
看到胡成华努力思考的模样，徐愿顿时欣喜不已。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些其他星武者就没必要组队了啊？单挑既然能赢，为什么还要给别人分钱？”胡成华继续问道。
听到胡成华的问题，徐愿不仅不生气，反而老怀大慰。
“因为前期的准备工作永远做不到尽善尽美，多找几个能力侧方向不同的队友可以让准备工作更加完善，也算是一种风险均摊。”
“扬长避短说起来简单，真正做起来是非常困难的，一场战斗发生前的情报采集的重要性远大于真正的战斗过程。”
“再就是最重要的：你能打赢，不代表你不会受伤！”
“从生命安全的角度上来说，你不可能指望你每次单独猎杀灾兽都能全身而退，只要一次失误收到重伤，没有队友的你很可能直接丧生！”
“再从经济价值的角度上说，除去类似技能珠这种高价值的物品产出的情况下，平常的灾兽材料的价值并不是很高，根本做不到你连续狩猎几次就能后半生无忧的状态，所以要均摊风险，同时均摊收益。”
“这个世界有他固有的运转规则，不像你看的爽文一样只要是灾兽材料就价值高昂，动辄普通家庭一辈子都花不完，那纯扯淡！”
“多少星武者一辈子都没见过灾兽？外面做个小生意收入都跟普通星武者差不多了，能安安稳稳过日子谁愿意刀口舔血？那只小赤炎狗最后的买主估计也是有钱的普通人。”
“灾门都被国家用拳头开发成对民开放的秘境了，就说明其中的经济价值已经不大了，放开秘境就跟失业救济金一样，为了让大部分没有晋升能力或欲望的普通星武者吃饱饭而已，说白了就是个特殊的就业岗位。”
“指望在秘境里发财不如去买彩票！”
一大段话说完，徐愿也有些口干舌燥，但看见胡成华并没有发问，只是用手摩挲着下巴不停思考，他就很满足了！
天可怜见！教会胡成华一个道理远胜越阶单杀灾兽！
思考了许久的胡成华移开了放在下巴上的手，看着徐愿开口道：“我大概明白了，只是脑子还有点乱。”
“没事，慢慢梳理就行，还有问题吗？”
“有，阿愿你说四阶之前的灾兽能力两极分化，做到扬长避短就可以轻松打赢，那四阶之后为什么不行呢？”
“这我也不知道，老师就这么说的，估计等我们更强大了才能知道吧。”
虽然没能解除胡成华的疑惑，但他能提出这样的问题自己已经很欣慰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胡成华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问，但徐愿温和的目光让他大胆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咱俩比其他人强这么多，咱俩为啥不分开狩猎呢？可以赚双倍欸~”
徐愿愣住了，饶是以他的大脑也有些转不过来了。
随后怒火浮上心头，给他气笑了，咬牙切齿的说道：“能不能赚双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已有取死之道！”
话音刚落，一只硕大的拳头出现在了胡成华的眼前。
深夜
“这泡面吃着好没劲啊。”胡成华一边吃着一边吐槽道。
“不是给你加了卤蛋和火腿肠了吗？”徐愿问道。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吃点现成的灾兽肉啊？”胡成华疑惑地问道。
“它们看着活蹦乱跳的，谁知道生前有没有被带毒的灾兽攻击过，想吃什么等回去让阿姨给你做，在秘境小心为上。”徐愿训斥道。
“好吧，知道了。”胡成华委屈地说道。
“一人睡五个小时，你先睡，这会我守夜。”徐愿吩咐道。
“好嘞。”
胡成华战斗了一天，早就困了，钻进帐篷没一会就响起了鼾声。
徐愿并无睡意，伸手往篝火里添了添柴。
抬头看向天上皎洁的月亮，勾起了他对之前待过的世界些许思念，时间长了，他甚至怀疑之前的那段人生是不是黄粱一梦呢？
不知道小月现在是不是也在宿舍里赏月？小月赏月？哈哈哈。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但愿两个世界的人也能看到同一轮明月吧。
蓝星的月亮真的很亮很好看，秘境里的月亮也如是。
天亮了
“起来了，终极目标出现了！”
徐愿的声音响起，吵醒了熟睡的胡成华。
并没有听清徐愿的话语，胡成华只当是轮到自己守夜，缓慢地爬出了帐篷。
刺眼的阳光瞬间将胡成华还未完全褪去的睡意清空，胡成华反应了过来。
“不是轮我守夜了吗？怎么天亮了。”胡成华迷茫地说道。
“看你睡得香，懒得叫你，别说了，终极目标出现了，收拾一下跟我走。”徐愿扑灭了篝火，开始收起帐篷。
胡成华来不及感动，看见徐愿利落地收拾起来，自己也赶紧开始收拾。
两人很快收拾完毕，只见徐愿直接朝右前方冲刺而去，胡成华赶忙跟上。
“下次换我守夜，我也能守一晚上！”胡成华一边跑着一边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徐愿敷衍道。
足足跑了五分钟，期间徐愿时不时的转换方向，甚至对自己施加了驭风，让胡成华一顿好追。
终于，徐愿停了下来。
“找到了，前方三百米，三只明光鹿，看起来是一家三口。”徐愿轻声说道。
“就是阿悦那颗技能珠的明光鹿吗？”胡成华问道。
“是的，而且明光森林就是根据明光鹿而命名的。”徐愿解释道。
“很值钱吗？”胡成华的关注点向来只有值不值钱。
“明光鹿的鹿角一根五百块，但是我们此次的目标是那个小鹿，明白吗？”徐愿说道。
“为什么啊？”胡成华疑惑的问道。
“因为小鹿的鹿茸tm是按克卖的！一克五十块！那小鹿的鹿茸最少两百克！”徐愿咬牙说道。
“卧草，那不是发了？”胡成华惊呼道。
“别说话了！现在听我说，这次战斗比之前的战斗危险多了！听好我的作战计划。”
寄存完小赤炎狗，两人沿着回来的路线再次进发。
跑了二十分钟后，终于看到了二阶区域的警示牌。
“现在跟紧我，到这里就有点危险了。”徐愿提醒道。
“好嘞。”胡成华答应道。
一路上徐愿带着胡成华不停变换路线。
大部分的变换路线并不是真的危险，只是徐愿有意的避开那种群居或者带毒的灾兽，两人只是来历练的，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不确定性中。
过了一会，徐愿找到了目标。
“正前方两百米，有两只正在交配的刺甲龟，一人一只。”徐愿指挥道。
“嗯。”
“记得别用大公鸡，刺甲龟就龟壳值钱。”
说完，两人直线向前，很快抵达目标处。
只见两只长约五十公分的刺甲龟一上一下叠了起来。
“人家正在为爱鼓掌，要不等它们弄完？”胡成华鬼使神差地说道。
“别废话，我上你下。”徐愿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指挥道。
驭风开启，徐愿冲向两只刺甲龟。
下面那只刺甲龟正在闭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到来。
上方那只刺甲龟刚刚完事，感受到了些许不对劲，抬头望去。
迎接它的是一只深紫色的瞳孔。
【碎神！】
上方的刺甲龟瞬间如受重创，失去了意识，整个龟身向侧方倒去。
徐愿抓准时机，输出星力激活寂灾，将倒地的刺甲龟一刀枭首！
另一只刺甲龟见敌人近在眼前，背后尖刺抖动，就要发动技能。
可惜迎面而来的大斧将它不太聪明的脑袋削为两半！
其实它如果选择直接缩入甲壳，可能两人为了保存战利品还能让他多活一会。
“这个怎么说？”胡成华抹了把溅在脸上的血问道。
“龟壳一个一百。”徐愿轻声回答道。
“好耶，又赚二百。”
徐愿捡起地上的乌龟脑袋，从中间一刀劈开，一颗圆滚滚的技能珠掉在了地上。
“卧草！技能珠！阿愿你运气也太好了吧。”胡成华激动地说道。
“哎，运气用到这里不是好事啊。”徐愿反而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
胡成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玩意儿就值八百。”徐愿回答道。
“二阶技能珠就值这点？”胡成华不相信地说道。
“缩头不动：不进行任何动作时缓慢增加防御力，直至行动后消失。”徐愿说出了技能效果。
“啊这...好没用啊。”胡成华吐槽道。
“确实，我甚至想象不出它的任何用处，能卖八百我都觉得多了。”徐愿无力地说道。
两人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技能珠的掉落不仅没让两人开心，反而有些失望。
将战利品收入戒指，两人继续向前进发。
一路上出现了不少目标灾兽，两人也是顺利拿下。
时间过得很快，夜色降临了这片森林，两人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露营工具，花了半个小时架起了帐篷，升起了篝火。
“红烧和麻辣，你要哪个？”
徐愿拿出了两桶康帅傅，询问胡成华。
“我要麻辣的。”胡成华说道。
等待泡面的时间，两人开始清点起战利品。
“刺甲龟壳两个，两百块。”
“疯啄鸟喙三个，一百五十块。”
“短尾鱼两条，二十块。”
“亮雀发光翎一个，四十块。”
“土元果一颗，两百块。”
“剑齿猫剑齿一对，六十块。”
“加上刺甲龟和寄存的小赤焰狗，今日收入1770块！”徐愿计算完说道。
“卧草，咱俩今天一天就赚了将近两百万华国币？”胡成华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大头还是技能珠和那只小赤炎狗，不算这俩其实没赚多少。”徐愿仔细地说道。
“那也有几十万了啊？星武者赚钱这么容易？”胡成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打住，一般的星武者可赚不了这么多，就说那刺甲龟，背后的刺喷到就是重伤！”
“还有那个剑齿猫，普通星武者摸都摸不到，不小心被咬一口当场就失去战斗力了。”徐愿轻声解释道。
“啊？有这么厉害啊？幸亏没让咬到。”胡成华当即有些后怕。
看胡成华没什么概念，徐愿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主要是我这双眼睛，不然别说这些战利品了，我们都走不到这里。”
“普通星武者来秘境狩猎都需要提前组织好一支完善的队伍，负责探查的，治疗的，前排和后排都缺一不可。”
“即使这样，能找到一只不错的猎物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更何况很多队伍进了秘境什么都还没拿到，就因受伤退出秘境，像咱俩这样在秘境过夜更是想都不敢想。”
“最后的收获队伍里一分，就没多少了，明白了吗？”徐愿娓娓道来。
“当然，你的蝙蝠也居功至伟，知道灾兽的技能和真正的面对时是不一样的，没有蝙蝠的紊乱，多少要受点伤的。”
“不是蝙蝠！是女蝠！”
胡成华完全不在意重点。
见状，徐愿只得无奈地笑了笑，也不指望胡成华有什么理解。
自己作为队伍的大脑明白就行了。
“不过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清楚。”
见徐愿郑重其事的样子，胡成华竖起了耳朵。
既然道理胡成华听不明白，徐愿准备举个例子。
“假设一名普通的星武者决定猎杀一只一阶灾兽，并且做好了所有的前期工作，比如确认目标的位置，了解目标的情报，不会被环境或者是意外闯入的其他目标影响等等等等所有的情况下，灾兽百分之八十是打不过星武者的。”
“这是为什么啊？不是说灾兽很厉害吗？”
看着胡成华若有所思的模样，徐愿觉得举例说明法有戏！
“因为灾兽的整体实力均衡下来在同阶的情况下是弱于人类的，至少四阶之前是这样的。”
“灾兽的强势点和弱势点是两极分化的，只要我们能做到扬长避短，即使单挑也大概率会获胜。”
“二阶的剑齿猫虽然难缠，不也没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就被拿下了吗？”
看到胡成华努力思考的模样，徐愿顿时欣喜不已。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些其他星武者就没必要组队了啊？单挑既然能赢，为什么还要给别人分钱？”胡成华继续问道。
听到胡成华的问题，徐愿不仅不生气，反而老怀大慰。
“因为前期的准备工作永远做不到尽善尽美，多找几个能力侧方向不同的队友可以让准备工作更加完善，也算是一种风险均摊。”
“扬长避短说起来简单，真正做起来是非常困难的，一场战斗发生前的情报采集的重要性远大于真正的战斗过程。”
“再就是最重要的：你能打赢，不代表你不会受伤！”
“从生命安全的角度上来说，你不可能指望你每次单独猎杀灾兽都能全身而退，只要一次失误收到重伤，没有队友的你很可能直接丧生！”
“再从经济价值的角度上说，除去类似技能珠这种高价值的物品产出的情况下，平常的灾兽材料的价值并不是很高，根本做不到你连续狩猎几次就能后半生无忧的状态，所以要均摊风险，同时均摊收益。”
“这个世界有他固有的运转规则，不像你看的爽文一样只要是灾兽材料就价值高昂，动辄普通家庭一辈子都花不完，那纯扯淡！”
“多少星武者一辈子都没见过灾兽？外面做个小生意收入都跟普通星武者差不多了，能安安稳稳过日子谁愿意刀口舔血？那只小赤炎狗最后的买主估计也是有钱的普通人。”
“灾门都被国家用拳头开发成对民开放的秘境了，就说明其中的经济价值已经不大了，放开秘境就跟失业救济金一样，为了让大部分没有晋升能力或欲望的普通星武者吃饱饭而已，说白了就是个特殊的就业岗位。”
“指望在秘境里发财不如去买彩票！”
一大段话说完，徐愿也有些口干舌燥，但看见胡成华并没有发问，只是用手摩挲着下巴不停思考，他就很满足了！
天可怜见！教会胡成华一个道理远胜越阶单杀灾兽！
思考了许久的胡成华移开了放在下巴上的手，看着徐愿开口道：“我大概明白了，只是脑子还有点乱。”
“没事，慢慢梳理就行，还有问题吗？”
“有，阿愿你说四阶之前的灾兽能力两极分化，做到扬长避短就可以轻松打赢，那四阶之后为什么不行呢？”
“这我也不知道，老师就这么说的，估计等我们更强大了才能知道吧。”
虽然没能解除胡成华的疑惑，但他能提出这样的问题自己已经很欣慰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胡成华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问，但徐愿温和的目光让他大胆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咱俩比其他人强这么多，咱俩为啥不分开狩猎呢？可以赚双倍欸~”
徐愿愣住了，饶是以他的大脑也有些转不过来了。
随后怒火浮上心头，给他气笑了，咬牙切齿的说道：“能不能赚双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已有取死之道！”
话音刚落，一只硕大的拳头出现在了胡成华的眼前。
深夜
“这泡面吃着好没劲啊。”胡成华一边吃着一边吐槽道。
“不是给你加了卤蛋和火腿肠了吗？”徐愿问道。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吃点现成的灾兽肉啊？”胡成华疑惑地问道。
“它们看着活蹦乱跳的，谁知道生前有没有被带毒的灾兽攻击过，想吃什么等回去让阿姨给你做，在秘境小心为上。”徐愿训斥道。
“好吧，知道了。”胡成华委屈地说道。
“一人睡五个小时，你先睡，这会我守夜。”徐愿吩咐道。
“好嘞。”
胡成华战斗了一天，早就困了，钻进帐篷没一会就响起了鼾声。
徐愿并无睡意，伸手往篝火里添了添柴。
抬头看向天上皎洁的月亮，勾起了他对之前待过的世界些许思念，时间长了，他甚至怀疑之前的那段人生是不是黄粱一梦呢？
不知道小月现在是不是也在宿舍里赏月？小月赏月？哈哈哈。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但愿两个世界的人也能看到同一轮明月吧。
蓝星的月亮真的很亮很好看，秘境里的月亮也如是。
天亮了
“起来了，终极目标出现了！”
徐愿的声音响起，吵醒了熟睡的胡成华。
并没有听清徐愿的话语，胡成华只当是轮到自己守夜，缓慢地爬出了帐篷。
刺眼的阳光瞬间将胡成华还未完全褪去的睡意清空，胡成华反应了过来。
“不是轮我守夜了吗？怎么天亮了。”胡成华迷茫地说道。
“看你睡得香，懒得叫你，别说了，终极目标出现了，收拾一下跟我走。”徐愿扑灭了篝火，开始收起帐篷。
胡成华来不及感动，看见徐愿利落地收拾起来，自己也赶紧开始收拾。
两人很快收拾完毕，只见徐愿直接朝右前方冲刺而去，胡成华赶忙跟上。
“下次换我守夜，我也能守一晚上！”胡成华一边跑着一边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徐愿敷衍道。
足足跑了五分钟，期间徐愿时不时的转换方向，甚至对自己施加了驭风，让胡成华一顿好追。
终于，徐愿停了下来。
“找到了，前方三百米，三只明光鹿，看起来是一家三口。”徐愿轻声说道。
“就是阿悦那颗技能珠的明光鹿吗？”胡成华问道。
“是的，而且明光森林就是根据明光鹿而命名的。”徐愿解释道。
“很值钱吗？”胡成华的关注点向来只有值不值钱。
“明光鹿的鹿角一根五百块，但是我们此次的目标是那个小鹿，明白吗？”徐愿说道。
“为什么啊？”胡成华疑惑的问道。
“因为小鹿的鹿茸tm是按克卖的！一克五十块！那小鹿的鹿茸最少两百克！”徐愿咬牙说道。
“卧草，那不是发了？”胡成华惊呼道。
“别说话了！现在听我说，这次战斗比之前的战斗危险多了！听好我的作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