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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为报郎情述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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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绣想起原著中丁珰错认情郎的事情,知道丁珰对石中玉虽然痴情,但是也很是泼辣,从前几日在仪真城鸿福居中的她的言情看来,也很是刁蛮、霸道,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个小妖女。

    阿绣有些忿忿道:“你与她的情郎及其相似,她将你们认作一人,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万不该对你下这么重的手,下次我若见了她,定要让她尝尝也被拧耳朵的滋味。”

    石头见阿绣心疼的样子,很是受用,但是还是为丁珰辩解道:“我现在不怎么痛了。丁姑娘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但是她也很痴情,她以为我是她的天哥,我对她不理不睬,她一定很是伤心,也很可怜。阿绣,我不痛了,你还是不要拧她的耳朵了。”

    阿绣听了,白了他一眼,虽然知道石头心地善良,不忍心他人受到伤害,但是想起原著中石头也曾对丁珰动过心,现在又见石头为她求情,心中颇有些酸酸地道:“怎么?我要拧她的耳朵你心疼了?”

    石头一听,立刻着急道:“不是!不是!阿绣,你别误会!我只是见她有些可怜,所以才......才......阿绣,你可别误会......”

    阿绣见石头焦急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斜睨了石头一眼,安慰他道:“我只是说说而已,才不会真的去拧她的耳朵。她若不来犯我,我也不会找她的麻烦。只是若她下次再来找你,你可不能手下留情,让她再伤了你!要不然,我可是要生气啦!”

    石头听了立刻使劲点了点头道:“她若再来,我便同她说清楚,我不是什么长乐帮的帮主,也不是她的天哥,好让她死心。”

    阿绣想了想,说道:“嗯,也好!告诉她实情也好,虽然会有些麻烦,但是让一个痴心的女子以为是情郎抛弃了她而伤心,也是不好的事情。”

    这时侍剑端着一盆清水进来,阿绣便用水为石头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又上了药,此时已经是辰时吃早饭的时候。

    待侍剑准备饭菜的时候,阿绣却是又随口问了一句:“你刚刚去哪儿了?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石头一听,立刻想起花万紫的事情,便将刚刚的事情给阿绣说了一遍,末了还奇怪地问道:自己处处对她关心、尊敬,为何她却将自己视若仇敌呢?

    阿绣刚听到花万紫的消息,心中很是惊讶,又有些激动。七年不见,心中终是惦挂地很。

    然后又听石头说了一番花万紫的言情举止,见石头颇受打击的样子,心中一想,登时明白过来,便对石头解释道:“我这个姑姑容貌美丽,但是脾气却是倔强、暴躁。她以为你是那个贪淫好色的石破天,怕你对她起色心,心中自然对你戒备很。她将你当做石破天,无论你做什么她都不会相信你的。”

    石头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儿说道:“唉,人人都将我当做是那石破天,他作恶多端,名声极坏,我是极不想让人将我认作他的。可是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我。”

    阿绣见石头情绪低落,安抚他道:“你别担心,那石破天臭名昭著,你不是他,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待我们找到奶奶,找到真正的石破天,你与他一比较,别人自然能看出你们的不同,也就不会再将你认错了。”

    石头点了点头,问道:“嗯,希望如此吧!”

    说完又突然想起早上花万紫说的话,奇怪问道:“阿绣,你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花女侠说你跳崖自尽啦?这可真是奇怪的事情!”

    阿绣一听,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阿绣以前从未向石头说过石中玉的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石头说石中玉欺辱阿绣的事情。

    但是看着石头清澈的眼睛,想着二人之间的情意,却是不想再相瞒。

    只是让阿绣说起这样的往事,确实是有些难以启齿,阿绣看着石头,欲言又止。

    想起刚穿越来时,梦中的遭遇,两行泪珠却是不禁自脸颊上慢慢流下。

    石头见阿绣哭泣,立刻慌了神,忙问:“阿绣,你......为什么哭啊?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阿绣抹了抹眼泪,看着石头道:“石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奶奶一直在江湖上游历了这么久,却从不回凌霄城?”

    石头摇了摇头,问:“为什么?”

    阿绣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爷爷和奶奶吵架啦,爷爷还动手打了奶奶,奶奶一气之下便离开凌霄城,下了雪山,却正好救了掉在深雪里的我,由于我埋在深雪里的时间太长,奶奶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我救回来。”

    石头啊了一声,惊道:“阿绣为什么会在深雪里?”陡然想起早上花万紫提到的阿绣跳崖自尽的事儿,忙问道:“难道阿绣是跳崖落在雪地里了?”

    阿绣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石头心中震惊,不解道:“阿绣为什么要跳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绣想起旧事,心中仍有些余惧和隐痛。但是她很想此刻告诉石头自己的遭遇,她与石头既然定情,那么势必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往的。

    阿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儿,继续说道:“要把这事情说清楚,就不得不提这长乐帮的帮主石破天,其实,这石破天真名叫石中玉,是江南玄素庄黑白双剑石清和闵柔的儿子,因为石中玉太过顽劣,闵女侠又诸多回护,而石庄主也难以管教之故,他们敬佩我们雪山派是名门大派,门规素严,便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我们雪山派,师从我爷爷的大弟子“风火神龙”封万里师伯学艺,想要他多学一些好规矩。”

    “只是石中玉被父母溺爱太过,性格又顽劣狡猾,平日对派中的师伯、师叔祖多是不敬,派中门人对他多有怨言,多人曾向封师伯进言让他好好管教。只是他是黑白双剑的亲儿子,封师伯与他们素有交情,却是一时狠不下心来,与管教一事上倒是不甚上心。”

    “他虽然性格顽劣,但是与我倒也没什么关系。他虽然是黑白双剑的儿子,本身的习武天赋倒也不错,封师伯倒也器重,但是毕竟是男子,常在外院走动,不曾到得内宅来。而我少时好静,也不怎么喜欢出门,便多呆在内宅,偶尔出去走走。与他倒也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大家都在凌霄城中,便偶有碰面的时候。”

    “那时我尚不知他是个荒唐无耻之人,见他是封师伯的弟子,便也敬他为师兄,对他处处礼让。只是我却不知道他竟对我起了歪心,也想不到他竟如此胆大妄为。一日中午,他趁我困乏午睡之时,潜进我的房间,绑住了我的手足,然后......然后剥了我的衣裳,欲要......欲要.......。”

    阿绣说到这里,面对着石头却是难以说出那两个字,想到当日的情景,两行清泪不自主留下来。

    石头听到了这里,已然隐约明白了石中玉想要干什么,不由惊怒道:“他......他竟敢这么做!他.......他实在是胆大妄为。那阿绣你可呼救了没有?”

    阿绣流着泪点了点头:“我见他样子凶恶,吓得大声叫喊。索性这时我的两个丫鬟听到争闹挣扎之声,赶进房来,便立刻呼救。但是他忒也心狠手辣,我的两个侍女一个给他斩了一条手臂,一个给他砍去了一条大腿,都晕了过去。幸好这么一来,他受了惊,没敢再侵犯我,就此逃了。”

    石头听到此处,心中早已经是愤怒万分,实在想不到世上竟有这么无耻之人。

    他心中愤懑难抑,却一时难以找到言辞来表达自己,嘴里只说着:“那......那后来呢?”

    阿绣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似是想要将心中压抑多年的本体阿绣的情绪给发泄出来,便继续答道:“我只是当时遭此羞辱,自觉从此无面目见人,便闷在屋里哭了两天,第三天晚上,实在不愿在世上苟活,便趁丫鬟不备,从后窗跳下了万丈深谷。”

    石头听了“啊”了一声,大惊失色。

    其实根据对阿绣的了解,他心中早已经能猜到阿绣会做什么,想起阿绣当日的跳崖的情景,似是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似乎要失去阿绣般隐隐作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抬头见阿绣啜泣不止,心中一痛,不由上前,对阿绣急道:“阿绣,你莫哭,你哭得我心里好难过。你莫哭,我.......我在这里。”看着阿绣哭泣,心中也是难受异常,不由缓缓伸手为阿绣擦着眼泪,而自己的眼泪也跟着一滴滴落下。

    阿绣听了石头的话,哭得更凶。

    石头心头怜惜,也不禁流泪,心痛异常,却是再也忍不住将阿绣拥在怀里。

    二人相拥,两两泪流。

    二人自认识以来,阿绣甚少在他面前示弱,如今在他面前这般脆弱无助,却是让石头有些手足无措。

    石头如今已经渐渐能担当事情,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被阿绣需要的力量。

    过得一会儿,他一边抚慰着阿绣,一边鼓起勇气大声说道:“阿绣,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的。”

    阿绣听此点了点头,心中大为欣慰,眼泪却是越落越凶,石头肩头的衣裳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阿绣放在内心深处的秘密,终于坦然在爱人面前,心中的压力和负性情绪正如开了闸门的洪水,轰然倾泻而出,一时难以收拾,只哭得个昏天黑地。

    侍剑正端着早饭从外面走来,到门口一见石头和阿绣相拥的摸样,立刻止步,转身又端着托盘回到外厅。

    阿绣大哭了一场,心中好受了许多,渐渐止住哭声。

    石头本是一直陪着阿绣默默泪流,后来见阿绣不再痛哭,心中舒了一口气,也止住泪水,精神渐渐放松下来。

    阿绣发泄了一番,情绪有所缓解,待从石头怀中离开,见自己将石头的衣裳弄湿了一大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将你的衣裳弄湿了,真是抱歉~~~”

    石头见了,呵呵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只要阿绣不再伤心,怎样都成!你看,我也将你的衣裳弄湿了。”

    阿绣扭头看见自己的衣袖也是一片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阿绣深刻感知到石头的情意。

    阿绣低低嗯了一声,柔声对石头说道:“石头,你对我真好。”

    石头听了,又嘿嘿笑道:“阿绣对我更好,我欢喜阿绣。阿绣,你可欢喜我吗?”

    阿绣心中柔情蜜意,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答道:“我自然是欢喜你的,我只欢喜你一个人!”

    石头听了,也高兴地道:“我也只欢喜阿绣一个。”

    二人互相表白,却是一时犹如掉进了蜜罐般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阿绣选择将事情告诉石头,这种做法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