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万般理由不敌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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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比老虎还难说话？林教授，这是怎么回事？”一群老学者说话了。他们都是医学方面的国宝级人物，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重要贡献。除了医学成就，他们也是老于世故的人精。林教授稍稍一点异样表情，他们已经品出味道了。本来拥有这种奇药现世，林教授应该比任何人都高兴。
现在这脸色，好像知道比不知道还惨。
萧铁军示意一众医生出去，表示现在正是主演们的时间，闲杂人等通通出去领饭盒。由于表现还不错，加一个鸡腿还是可以的。
“事情是这样的……”林教授看到清场才慢慢解释，将李家的事情一一阐述说明。
众人听着，眉头大皱。
犹其是一众老学者，他们极度不喜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
林教授说了表面的事情，萧铁军的秘书又补充了一些内里的关系，除了李奕的案件还有他爷爷李忠党遇害的事情。一众老学者听着脸色更加不好了，完全不需天气预报，脸上已经一片阴云了。
不等他们发表意见。
萧铁军主动上前，阻止这股风暴的来临：“小卫，你去找李奕同学谈一谈，跟林啸虎董事长一块过去，听听他什么意思。如果能够合作最好，我个人也很想当面感谢一下郎大刀先生。”
“好的。”卫秘书知道自家老板什么意思。
他想知道……李奕在‘洛书河图’研究所中到底有多重要！
老学者们只是鼻子哼了哼，听到这说话也不打算‘干涉地方政务’了。
坐等。
坐听卫秘书的商谈结果。
半天后。
留山村青云岭的山脚下，南虎集团的老板和卫秘书来了。
“你好，李奕同学。我叫林啸虎，南虎集团的董事长，这位是卫秘书。很高兴认识你。”林啸虎人如其名，是一位很英武健壮的中年人。虽然是商人身份，脸上笑容却很真诚，有一种铿锵军汉的可靠感觉。
“林老板，你好。”李奕握了握。
于是。
三个陌生人开启了‘老朋友在交谈’模式。
林啸虎拿出一份计划书：“李奕同学，这是我们集团的计划书，你看一看。它是为了打造华南虎的野生生态乐园而设计的，我们集团不惜工本，只求事情顺利完成。地方政府也会尽力协助，务求给野生华南虎有一个真正的家园。”
卫秘书一坐下来就放了一个录音器，看似工作录音，实际它还有同时发送的功能……西子湖市，萧铁军和一众老学者都在收听，听得清清楚楚。
“好的，我看一下。”李奕接过后迅速翻看。
林啸虎和卫秘书有点奇怪。
翻页翻得这么快，你真有用心看了吗？还好不是商业合同，要不然坑死你都不知道。
没两分钟。
李奕将计划书放下，说道：“第八页第五行第十六字是错别字，第十三页第九行第二十五字也错了……林老板，计划很不错。可是，这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
一听这话众人也是愣了。
这孩子看完了，还知道第几页第几行有错别字？
这是什么记忆力？
见了鬼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继续跟进，尽量做到最好。李奕同学，我们打算迁移这里所有人，包括这个蜂场。你放心，我会在青水县再打造一个更好的养蜂场，建造更好的实验室，绝对不会妨碍你们的研究。如有什么需要，我们也尽量满足，不知你意下如何？”林啸虎说道。
“这是政府计划，我绝对支持。”李奕很好说话，一副九世善人的模样。
“那你同意搬迁了？”
“当然。不过新的养蜂场就不用了，研究室也不需要。无功不受禄。铁根叔有个安身地方，我也放心回去读书了。”李奕依然微笑，说的话却如一股寒风。
如果研究室不要。
那抗癌药物的研究怎么办？
林啸虎愕了愕，直接亮剑摊牌：“公式化的场面话我也不想多说。李奕同学，不如我们开门见山？”
李奕点头：“这样最好。”
“我想请问一下，你在洛书河图负责什么工作？还有，郎大刀先生救了卫秘书老板的女儿，萧先生很想亲自道一声谢，不知道你能否联系一下？”
“噢。原来如此，恭喜萧老板的千金痊愈了。不必感谢，那只是一项违法试验，它不会得任何法律上的认可，也不会留下一丝可以作为证据的线索。我个人觉得萧老板最好不要跟郎大刀见面，因为郎大刀在洛书河图负责‘清理’工作。据我所知，见过郎大刀的人，全都是试图偷窃洛书河图研究成果的人。”
林啸虎和卫秘书一震。
他们听得懂这个‘清理’是什么意思。
李奕继续：“我呢，在洛书河图负责实验工作。因为洛书河图的电脑和手机常常被偷窥，弄得他们都不敢使用了。你们也知道实验是一种很繁琐的工作，那些人却只想要一个成功的结果。在‘失败’实验中常常会有一些有用数据，很繁杂，也很烦人。因为我不需要电脑就能记住大量的数据，所以我接手了这种‘烦人’的实验工作。”
“李奕同学对自己的记忆力很自信啊。”听到这话，林啸虎勉强笑了笑。
“过奖，只比普通的电脑好点。”李奕没有很嚣张，真的。
妥妥的实话。
上下五千年难得一见的诚实小郎君。
“那么，李奕同学……”林啸虎听着这么臭屁的说话也有点头晕。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眼前这号人物自信记忆力比电脑好了：“我们建设‘虎村’生态乐园，帮你另建一个研究室有什么不妥？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择这里？”
李奕平静回答：“我高兴。”
一听这话。
两人都无语了，包括另一边西子湖市的众位学者也是愕然。
这孩子很难说话！
真的。
比老虎还难沟通。
在这世界上，相信也没有比‘我高兴’更强大的理由了。
“其实你们没有必要这样，我们可以提供更好的研究场所，更安全的环境，好舒适的生活。我们也知道这项研究没有完善，不要紧，我们可以投资……这不是想要占你们的股份，只想让这项科技尽快面世，造福民众。你是实验者，相信你也知道它的重要性。”林啸虎劝道。
“我不知道。”李奕转身，从旁边拿了一张凳子上来。
然后。
用力一扳，将凳子拆成两半，再继续折断，扭碎……很快，桌面只剩一堆木头渣片。
两人傻眼了。
这种力量……
“由于车祸的关系，我需要健虎汤来疗养身体。因此，我吃了好几天的健虎汤，而郎大刀……吃了几年。”李奕一扫桌面的木碎，看着脸色发白的两人又说：“我不太清楚郎大刀实验了什么，又有产生了什么效果。因为我做的实验不止一种，这种健虎汤也是实验之一。最近洛书河图到处寻找鳄鱼的血液，说跟某种不太好听的绝症有关。我相信，很快又有新的实验杂务了。”
“那么……”
“你们能提供良好的环境，你以为国外的人提供不了吗？林老板，洛书河图对赚钱没兴趣，对名声地位也不感兴趣，我感觉他们对‘强壮，青春，长寿’这些词语比较有爱。放在古代，恐怕也是一群起炉炼丹的着魔疯子。老实说，如果没有健虎汤这半成品，我真想连夜将这群疯子活埋了。”李奕叹道。
表示洛书河图不好相处……他们是神一样的天才，也是神经病一样的天才。
众人无语。
李奕越是这样表态，众人越相信。
特别是林啸虎和卫秘书……谁能赤手空拳将一张木凳拆折成木片呢？这手段，经过特训的特种兵都不一定做到，搁一个刚刚出了车祸的高中孩子身上，怎么看都不合理。
而且他说了……这药汤是半成品。
他吃了几天，郎大刀吃了几年。回想在医院中，郎大刀是从数十精英眼皮底下‘逛荡’的奇人，没有几分本事他能做到吗？
再一听洛书河图的一群人都是疯子。
这更合理了。
现在的科学家能够再前进一步，他们也算疯子。
天才和疯子本来就一线之隔。
“这个蜂场不搬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对你家的事情表示一点补偿。”林啸虎是很果断的商人，决定不再追究。他感觉洛书河图很不好惹，强大，疯狂，神秘。
光是一种‘可能治愈癌症’的药物已经够吓人了。
何况还有其它东西。
真惹了它，或者逼走了跑去了国外，那真是哭都来不及。
“我需要一幢孤堡式的研究所，地面以上养蜂使用，地下作为实验室……这是图纸。”李奕拿出一张图纸，送到林啸虎的面前，又说道：“你们就当它是一座巨大的蜂巢，它不会招收工人，也不装水电，更不要网络和电话。我一般在星期六日回来，自己会搞定生活所需。”
“不装水电的话，实验室要如何进行研究？”林啸虎接过图纸。
这设计……就尼玛是一个半球形的空壳子。
这叫设计图？
幼儿园的涂鸦作品笑了。
“我说过，我不需要技术性的研究，只要将‘实验’过程重覆就行了。有需要的话，我会弄个发电机什么的。”李奕解释道，他才不想将‘水电’控制在别人手上。
何况，这里根本不住人。
“发电机我们来弄吧，再挖个水井什么的。附近有河流，还有池塘，这都好办。”林啸虎听出来了，这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堡。
“我还要一大批蜜蜂，不同种类的蜜蜂。还有，这片地方都种满山花，适合这里气候的花木。”李奕又道。
“可以。”
“我还需要其它种类的蜂，黄蜂胡蜂等等。不用太多，每种一只就行，要活的。作为研究使用，他们不培育，也不会放生变成入侵物种。尽你们的能力找，也不是非得将全世界所有蜂种都找来。种类越多越好，记住，只要活的。”李奕这个要求是为了增加‘蜂妖怪’的精华资讯。
“好。”林啸虎以为是洛书河图的疯子们要的。
商谈完毕。
卫秘书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因为他知道，西子湖市的听众们也知道：李奕一句‘我高兴’代表了一切……你根本无法用任何理由说服这么任性的人。
勉强？
勉强就等于翻脸。
“一个孩子比老虎还难说话？林教授，这是怎么回事？”一群老学者说话了。他们都是医学方面的国宝级人物，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重要贡献。除了医学成就，他们也是老于世故的人精。林教授稍稍一点异样表情，他们已经品出味道了。本来拥有这种奇药现世，林教授应该比任何人都高兴。
现在这脸色，好像知道比不知道还惨。
萧铁军示意一众医生出去，表示现在正是主演们的时间，闲杂人等通通出去领饭盒。由于表现还不错，加一个鸡腿还是可以的。
“事情是这样的……”林教授看到清场才慢慢解释，将李家的事情一一阐述说明。
众人听着，眉头大皱。
犹其是一众老学者，他们极度不喜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
林教授说了表面的事情，萧铁军的秘书又补充了一些内里的关系，除了李奕的案件还有他爷爷李忠党遇害的事情。一众老学者听着脸色更加不好了，完全不需天气预报，脸上已经一片阴云了。
不等他们发表意见。
萧铁军主动上前，阻止这股风暴的来临：“小卫，你去找李奕同学谈一谈，跟林啸虎董事长一块过去，听听他什么意思。如果能够合作最好，我个人也很想当面感谢一下郎大刀先生。”
“好的。”卫秘书知道自家老板什么意思。
他想知道……李奕在‘洛书河图’研究所中到底有多重要！
老学者们只是鼻子哼了哼，听到这说话也不打算‘干涉地方政务’了。
坐等。
坐听卫秘书的商谈结果。
半天后。
留山村青云岭的山脚下，南虎集团的老板和卫秘书来了。
“你好，李奕同学。我叫林啸虎，南虎集团的董事长，这位是卫秘书。很高兴认识你。”林啸虎人如其名，是一位很英武健壮的中年人。虽然是商人身份，脸上笑容却很真诚，有一种铿锵军汉的可靠感觉。
“林老板，你好。”李奕握了握。
于是。
三个陌生人开启了‘老朋友在交谈’模式。
林啸虎拿出一份计划书：“李奕同学，这是我们集团的计划书，你看一看。它是为了打造华南虎的野生生态乐园而设计的，我们集团不惜工本，只求事情顺利完成。地方政府也会尽力协助，务求给野生华南虎有一个真正的家园。”
卫秘书一坐下来就放了一个录音器，看似工作录音，实际它还有同时发送的功能……西子湖市，萧铁军和一众老学者都在收听，听得清清楚楚。
“好的，我看一下。”李奕接过后迅速翻看。
林啸虎和卫秘书有点奇怪。
翻页翻得这么快，你真有用心看了吗？还好不是商业合同，要不然坑死你都不知道。
没两分钟。
李奕将计划书放下，说道：“第八页第五行第十六字是错别字，第十三页第九行第二十五字也错了……林老板，计划很不错。可是，这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
一听这话众人也是愣了。
这孩子看完了，还知道第几页第几行有错别字？
这是什么记忆力？
见了鬼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继续跟进，尽量做到最好。李奕同学，我们打算迁移这里所有人，包括这个蜂场。你放心，我会在青水县再打造一个更好的养蜂场，建造更好的实验室，绝对不会妨碍你们的研究。如有什么需要，我们也尽量满足，不知你意下如何？”林啸虎说道。
“这是政府计划，我绝对支持。”李奕很好说话，一副九世善人的模样。
“那你同意搬迁了？”
“当然。不过新的养蜂场就不用了，研究室也不需要。无功不受禄。铁根叔有个安身地方，我也放心回去读书了。”李奕依然微笑，说的话却如一股寒风。
如果研究室不要。
那抗癌药物的研究怎么办？
林啸虎愕了愕，直接亮剑摊牌：“公式化的场面话我也不想多说。李奕同学，不如我们开门见山？”
李奕点头：“这样最好。”
“我想请问一下，你在洛书河图负责什么工作？还有，郎大刀先生救了卫秘书老板的女儿，萧先生很想亲自道一声谢，不知道你能否联系一下？”
“噢。原来如此，恭喜萧老板的千金痊愈了。不必感谢，那只是一项违法试验，它不会得任何法律上的认可，也不会留下一丝可以作为证据的线索。我个人觉得萧老板最好不要跟郎大刀见面，因为郎大刀在洛书河图负责‘清理’工作。据我所知，见过郎大刀的人，全都是试图偷窃洛书河图研究成果的人。”
林啸虎和卫秘书一震。
他们听得懂这个‘清理’是什么意思。
李奕继续：“我呢，在洛书河图负责实验工作。因为洛书河图的电脑和手机常常被偷窥，弄得他们都不敢使用了。你们也知道实验是一种很繁琐的工作，那些人却只想要一个成功的结果。在‘失败’实验中常常会有一些有用数据，很繁杂，也很烦人。因为我不需要电脑就能记住大量的数据，所以我接手了这种‘烦人’的实验工作。”
“李奕同学对自己的记忆力很自信啊。”听到这话，林啸虎勉强笑了笑。
“过奖，只比普通的电脑好点。”李奕没有很嚣张，真的。
妥妥的实话。
上下五千年难得一见的诚实小郎君。
“那么，李奕同学……”林啸虎听着这么臭屁的说话也有点头晕。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眼前这号人物自信记忆力比电脑好了：“我们建设‘虎村’生态乐园，帮你另建一个研究室有什么不妥？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择这里？”
李奕平静回答：“我高兴。”
一听这话。
两人都无语了，包括另一边西子湖市的众位学者也是愕然。
这孩子很难说话！
真的。
比老虎还难沟通。
在这世界上，相信也没有比‘我高兴’更强大的理由了。
“其实你们没有必要这样，我们可以提供更好的研究场所，更安全的环境，好舒适的生活。我们也知道这项研究没有完善，不要紧，我们可以投资……这不是想要占你们的股份，只想让这项科技尽快面世，造福民众。你是实验者，相信你也知道它的重要性。”林啸虎劝道。
“我不知道。”李奕转身，从旁边拿了一张凳子上来。
然后。
用力一扳，将凳子拆成两半，再继续折断，扭碎……很快，桌面只剩一堆木头渣片。
两人傻眼了。
这种力量……
“由于车祸的关系，我需要健虎汤来疗养身体。因此，我吃了好几天的健虎汤，而郎大刀……吃了几年。”李奕一扫桌面的木碎，看着脸色发白的两人又说：“我不太清楚郎大刀实验了什么，又有产生了什么效果。因为我做的实验不止一种，这种健虎汤也是实验之一。最近洛书河图到处寻找鳄鱼的血液，说跟某种不太好听的绝症有关。我相信，很快又有新的实验杂务了。”
“那么……”
“你们能提供良好的环境，你以为国外的人提供不了吗？林老板，洛书河图对赚钱没兴趣，对名声地位也不感兴趣，我感觉他们对‘强壮，青春，长寿’这些词语比较有爱。放在古代，恐怕也是一群起炉炼丹的着魔疯子。老实说，如果没有健虎汤这半成品，我真想连夜将这群疯子活埋了。”李奕叹道。
表示洛书河图不好相处……他们是神一样的天才，也是神经病一样的天才。
众人无语。
李奕越是这样表态，众人越相信。
特别是林啸虎和卫秘书……谁能赤手空拳将一张木凳拆折成木片呢？这手段，经过特训的特种兵都不一定做到，搁一个刚刚出了车祸的高中孩子身上，怎么看都不合理。
而且他说了……这药汤是半成品。
他吃了几天，郎大刀吃了几年。回想在医院中，郎大刀是从数十精英眼皮底下‘逛荡’的奇人，没有几分本事他能做到吗？
再一听洛书河图的一群人都是疯子。
这更合理了。
现在的科学家能够再前进一步，他们也算疯子。
天才和疯子本来就一线之隔。
“这个蜂场不搬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对你家的事情表示一点补偿。”林啸虎是很果断的商人，决定不再追究。他感觉洛书河图很不好惹，强大，疯狂，神秘。
光是一种‘可能治愈癌症’的药物已经够吓人了。
何况还有其它东西。
真惹了它，或者逼走了跑去了国外，那真是哭都来不及。
“我需要一幢孤堡式的研究所，地面以上养蜂使用，地下作为实验室……这是图纸。”李奕拿出一张图纸，送到林啸虎的面前，又说道：“你们就当它是一座巨大的蜂巢，它不会招收工人，也不装水电，更不要网络和电话。我一般在星期六日回来，自己会搞定生活所需。”
“不装水电的话，实验室要如何进行研究？”林啸虎接过图纸。
这设计……就尼玛是一个半球形的空壳子。
这叫设计图？
幼儿园的涂鸦作品笑了。
“我说过，我不需要技术性的研究，只要将‘实验’过程重覆就行了。有需要的话，我会弄个发电机什么的。”李奕解释道，他才不想将‘水电’控制在别人手上。
何况，这里根本不住人。
“发电机我们来弄吧，再挖个水井什么的。附近有河流，还有池塘，这都好办。”林啸虎听出来了，这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堡。
“我还要一大批蜜蜂，不同种类的蜜蜂。还有，这片地方都种满山花，适合这里气候的花木。”李奕又道。
“可以。”
“我还需要其它种类的蜂，黄蜂胡蜂等等。不用太多，每种一只就行，要活的。作为研究使用，他们不培育，也不会放生变成入侵物种。尽你们的能力找，也不是非得将全世界所有蜂种都找来。种类越多越好，记住，只要活的。”李奕这个要求是为了增加‘蜂妖怪’的精华资讯。
“好。”林啸虎以为是洛书河图的疯子们要的。
商谈完毕。
卫秘书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因为他知道，西子湖市的听众们也知道：李奕一句‘我高兴’代表了一切……你根本无法用任何理由说服这么任性的人。
勉强？
勉强就等于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