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扬眉吐气的感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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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湖市还没行动起来，一些人已经连夜聚集了。
“他的意思如何？”
为首者是江南省政府的大老板，他刚刚收到了上面命令。看到报告结果，他也知道为什么如此重视。洛书河图的技术只展露了一角，这‘存在’已经值得认真对待。就拿这一次的‘免费大批送’来说，只要顺利，不用几天时间，华夏就会冒出数千数万种操作系统。
之后，它还会是暴雨式的增长。
因为拥有‘蚁后’这份原始文件，华夏网络也会在一段时间内洗去‘只有国外技术’的印象，让网民们放心使用自己的产品。
哪怕。
国外有什么阻挠，它也可以当成第二系统使用。
“李奕同学已经睡了，他之前跟王烈说过：如果破解测试没有问题，随时都可以放到网上。不管放在什么网站都可以，反正洛书河图不会用它赚钱。我们曾经多次听到洛书河图对金钱不感兴趣，现在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免费交出来……真是，大概，他们真的不怎么在乎钱。铁军，你说说你的见解。”
被点名的是萧铁军。
本来。
他还不能来这里开会，由于对洛书河图比较了解，所以特别叫上了他。
“各位领导，既然是上面的命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首先，我的女儿是洛书河图治好的，她的病症连良杏林大师都摇头了。仅七天时间，郎大刀用实验药治好了她。我个人方面，对洛书河图无比感激。再者，相信王烈同志身上的变化大家都注意到了吧？除了烧伤回复，他的身体也强健了一些。近段时间洛书河图加入了一位新成员，秦少君……相信大家都知道他是谁家的孩子。”萧铁军顿了顿。
让众人消化一下讯息。
看到中间的大老板点头，萧铁军又说道：“按照我的猜测，如果洛书河图需要钱，他们可以找秦家名正言顺要一笔。救活了必死的秦少君，秦家再高的价钱都付得出。但是郎大刀只跟秦家要了两样东西，一，光明女神闪蝶。二，达尔文树皮蜘蛛。前者还有一点观赏价值，后者嘛……”
萧铁军递上一叠文件，送到各人手中。
众人扫了扫。
发现这种蜘蛛丝非常特殊，是全世界已知最牢坚的生物材料……洛书河图需要它自然不是用来观赏。
“生物钢？”
“没错。我们怀疑洛书河图正在研究蛛丝，论进度，国内技术未必比他们快。这些暂且不提，在抗癌药物方面，我相信洛书河图已经有了‘阶段性’的成果。他们进行过很多次实验，现在却停止了，必定是一个小阶段的结束。上面让我们谈购买技术的事情，这……基本不可能。”
“他们没兴趣赚钱。”
“嗯，他们也不想露面做生意。包括秦少君加入，他们也没想利用起来。如果稍稍有赚钱的心思，秦少君已经开公司大搞电脑系统产业了。我的秘书曾经打听过消息，不太靠谱，大家只当笑话。他说李奕曾经提过……洛书河图的人放在古代就是一群炼丹的疯子，他们对钱没有兴趣，只对强身，青春，长寿有兴趣。”
听到这里，众人都咂嘴了……洛书河图的人不是疯子。
他们的技术太高了。
也许，想事情想偏了。而且郎大刀证明，强壮身体一事洛书河图做到了。
如果说‘青春和长寿’……
嘶！
想到这里，众人不禁到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一群疯子，什么都敢想啊。
“所以，我估计金钱无法打动他们，越谈越崩。那个部门就曾经强压过李奕，结果被放言‘重新选一次’。那时候他们根本没在意，现在，恐怕很难再说得上话了。我想说，洛书河图的性子都差不多，越压越弹。拥有超级技术的人才，很难用力量威伏。”
“铁军，据你判断，我们能谈下‘通道’的事情吗？”
“估计不难。”萧铁军微笑，又说道：“在生活上，看他的朋友就知道，李奕同学是很好说话的人，他只是不喜欢那些仗势欺人的存在。如果我们想谈蚂蚁语言，洛书河图肯定不与置理。只要借道安装内置系统，估计李奕同学就能作主。他们会免费放出，代表他们根本不在乎钱。只要不触及核心技术这条线，一切都容易谈妥。”
“有没有具体的想法？”
“有。首先，我们按照洛书河图的想法，将原始文件‘蚁后’放出去，大力推广。这中间要注意一件事，让各大网站注意一点，别拿这事做广告。洛书河图不喜欢赚钱，不代表他们乐意别人拿着他们的成果骗网民的钱。既然是免费，就让它免费到底。如果有人假他们的技术图自己的利益，估计这些怪才会气得吐血。”
“激怒他们可不是好事。”
“所以，我们必须控制局面，让它变成真正免费的东西。再者，我们还可以推广。例如让有关技术人员出视频，或者直接出教学工具。务必让这种‘制造程序’简单化，傻瓜化。最好像一个游戏那么容易，不需要太高深，只像换一个工具皮肤那样让大家参与就行了。”
“这算是帮助洛书河图推动吗？”
“他们免费发放，就是为了大家受益。我们越推动，他们就越高兴。不怕大家笑话，我估计洛书河图拿出这个就想……打一打外国人的脸！华夏没有很好的操作系统，他们就拿出来晒一晒，证明华夏大有人才。这大概是一种民族荣誉感吧，很难说得清楚。”
“看那野生华南虎的事……这种想法倒很有可能。不过大力推动，那些网络公司会不会大受影响？他们的播放器，浏览器，如果很容易就能制造，那他们岂不是……”
“不会。网民都有用户习惯，除非对产品不满。再者，普通人就算真懂也不可能比得上专家。各大公司都有自己的人才库，很快就能拿出更好的产品。如果他们连普通人都斗不赢，那不倒闭就没天理了。一旦放出，只会让各大公司更加拼命，制造更好的产品。”
“行，就这么办。这东西就好像是一幢大厦，设计师赢不过一个普通户主，他也该丢饭碗了。”
最后一句话，事情就这样定性了。
李奕呼呼睡大觉。
晚上。
无数的身影坐在电脑前忙碌起来了。
第二天。
西子湖市的领导没有露面，按照萧铁军的意思，由烈火哥先跟李奕提前招呼一声。他们没有想到，李奕一句话应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一只苍鹰飞到了西子湖市的政府大楼，找到了卫秘书。
卫秘书熟练抽出竹筒子。
纸条上只有一行奇怪的图形文字，以及一句说明：这是‘通道’的密码，在文件中加入可以不被原始文件吸收。不过这段密码只许国内使用，不得在任何情况下流出国外。否则，洛书河图不再有任何免费技术流出。还有，推广不要提到洛书河图，省得麻烦……郎大刀！
很快，这张纸条送到了江南省政府，再送到了帝都。
“名字叫做洛书河图，果然啊……都是一群民族荣誉感爆表的小家伙。”上面只有这样的评论。
不到一天。
网络再一次爆炸了。
这一次由官方出面说明：国内某爱好者组织研发操作系统的原始文件，今愿意全面推广全国，让更多的人学习使用。经国家各部门研究，已摄制教学方法视频。同时各单位正努力制作‘简易工具’，也将免费放出，让大家自行学习并制造满意的小软件。
预计在一段时间后，官方会推出华夏版的系统，供由大家免费使用。同时也鼓励各大学尝试制造，力求华夏网民拥有最佳的操作系统。
一段消息。
整个华夏网络都震惊了。
其它国家也是傻了眼……这是玩那一套？一夜之间你们就成系统高手了？完全没有预料，也没有任何风声。仅仅一晚上你们不单‘有了’，还能免费玩，还能让大家自己制造小软件？
不需要多长时间。
教学视频如同风暴一般传开。虽然对普通人还是困难了一些，对码农们来说……这就是傻瓜式一键安装版。有了原始文件都不需要一个团伙，一个人花时间也能够制造一个系统。
此时有人意识到。
这不是一个洗牌的时代，相反，这是强强联合的时代。
正因为每个人都行，所以‘产品’已经毫无义意，大家需要的是‘精品’……不，需要的是神级作品。这就好像高考和公务员考试，优秀已经无法过关了，不是顶尖都无法生存。在这种全民开外挂的时代，一刀999级已经不给力了，一刀变GM才能活下去。
不到一天时间。
网民们已经初步战响：
“我刚刚发现，晕抖死的视窗简直是垃圾，还升级到了十几代。这爱好者组织为什么不早点放出来？要是早点放出来，我们哪里还用晕抖死系统啊。这种烂系统居然占领全世界，其它开发者都死光了吗？”
“楼上注意，也有其它操作系统的，只是占有率极少。”
“晕抖死万岁，国产货永远是渣！”
“没有人发现吗？这份原始文件简直是‘人工智能’啊，它居然能自动编译程度，变成自己的东西？官方称之为‘蚁后’是什么意思，默认它是人工智能的核心吗？”
“国产货只是渣。”
“只要是官方说的，我都不相信。”
“楼上也是奇葩。如果蚁后真的不行，政府会打自己的脸？你真以为，吃地沟油的命能操中楠海的心？帝都随便一个精英人才，比你八辈子加起来还要聪明。搞笑，被五毛洗脑多了，说句人话都不会了。”
“预言贴：一个月之后蚁后完败，晕抖死完胜。不败直播吃键盘。”
“你们……有没有……”
“没有！滚！”
“真老司机为何还不开车？”
争吵没停止，各大软件公司的高层也是吓坏了。他们没有时间争论，火速拿下‘蚁后’文件，第一时间更新自己的软件才是王道。如果官方所言非虚，那么慢一步的人就会坠入深渊。在全民制造的年代，再装大爷，你就装到坟里去了。
很快。
第一批简易程序已经出来了……无一不是大公司的手笔。
普通人想要搞软件，最多只是玩玩，修修图，加几项功能，多添两个键。没有专业的水平，最多也是能与一下。哪怕是人人都懂的游戏，这世界也分为钻石王者和青铜渣……很明显，普通人就是青铜渣。
各大软件公司没有放宽心。
因为，他们的对手不是青铜渣，而是同样强大的钻石王者。
谁人手慢，谁就回泉水等复活CD吧。
没两三天时间。
华夏网络的气氛变了，各种教学视频如暴雨呈现，各种制造工具如洪水泛滥。各大软件公司纷纷跳出来宣布新的用户计划，连客服们都骄气嗲气，完全不见各种花式推脱。
一瞬间。
网民们都奇怪了……我们什么时候升级了？
前两天明明还是‘孙子’，怎么今天忽然变成了‘大爷’？
看到国外各大软件公司的代表拼命往华夏跑。这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挺起胸，仰望45度角，内心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我们大华夏，真的拥有人工智能了？
西子湖市还没行动起来，一些人已经连夜聚集了。
“他的意思如何？”
为首者是江南省政府的大老板，他刚刚收到了上面命令。看到报告结果，他也知道为什么如此重视。洛书河图的技术只展露了一角，这‘存在’已经值得认真对待。就拿这一次的‘免费大批送’来说，只要顺利，不用几天时间，华夏就会冒出数千数万种操作系统。
之后，它还会是暴雨式的增长。
因为拥有‘蚁后’这份原始文件，华夏网络也会在一段时间内洗去‘只有国外技术’的印象，让网民们放心使用自己的产品。
哪怕。
国外有什么阻挠，它也可以当成第二系统使用。
“李奕同学已经睡了，他之前跟王烈说过：如果破解测试没有问题，随时都可以放到网上。不管放在什么网站都可以，反正洛书河图不会用它赚钱。我们曾经多次听到洛书河图对金钱不感兴趣，现在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免费交出来……真是，大概，他们真的不怎么在乎钱。铁军，你说说你的见解。”
被点名的是萧铁军。
本来。
他还不能来这里开会，由于对洛书河图比较了解，所以特别叫上了他。
“各位领导，既然是上面的命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首先，我的女儿是洛书河图治好的，她的病症连良杏林大师都摇头了。仅七天时间，郎大刀用实验药治好了她。我个人方面，对洛书河图无比感激。再者，相信王烈同志身上的变化大家都注意到了吧？除了烧伤回复，他的身体也强健了一些。近段时间洛书河图加入了一位新成员，秦少君……相信大家都知道他是谁家的孩子。”萧铁军顿了顿。
让众人消化一下讯息。
看到中间的大老板点头，萧铁军又说道：“按照我的猜测，如果洛书河图需要钱，他们可以找秦家名正言顺要一笔。救活了必死的秦少君，秦家再高的价钱都付得出。但是郎大刀只跟秦家要了两样东西，一，光明女神闪蝶。二，达尔文树皮蜘蛛。前者还有一点观赏价值，后者嘛……”
萧铁军递上一叠文件，送到各人手中。
众人扫了扫。
发现这种蜘蛛丝非常特殊，是全世界已知最牢坚的生物材料……洛书河图需要它自然不是用来观赏。
“生物钢？”
“没错。我们怀疑洛书河图正在研究蛛丝，论进度，国内技术未必比他们快。这些暂且不提，在抗癌药物方面，我相信洛书河图已经有了‘阶段性’的成果。他们进行过很多次实验，现在却停止了，必定是一个小阶段的结束。上面让我们谈购买技术的事情，这……基本不可能。”
“他们没兴趣赚钱。”
“嗯，他们也不想露面做生意。包括秦少君加入，他们也没想利用起来。如果稍稍有赚钱的心思，秦少君已经开公司大搞电脑系统产业了。我的秘书曾经打听过消息，不太靠谱，大家只当笑话。他说李奕曾经提过……洛书河图的人放在古代就是一群炼丹的疯子，他们对钱没有兴趣，只对强身，青春，长寿有兴趣。”
听到这里，众人都咂嘴了……洛书河图的人不是疯子。
他们的技术太高了。
也许，想事情想偏了。而且郎大刀证明，强壮身体一事洛书河图做到了。
如果说‘青春和长寿’……
嘶！
想到这里，众人不禁到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一群疯子，什么都敢想啊。
“所以，我估计金钱无法打动他们，越谈越崩。那个部门就曾经强压过李奕，结果被放言‘重新选一次’。那时候他们根本没在意，现在，恐怕很难再说得上话了。我想说，洛书河图的性子都差不多，越压越弹。拥有超级技术的人才，很难用力量威伏。”
“铁军，据你判断，我们能谈下‘通道’的事情吗？”
“估计不难。”萧铁军微笑，又说道：“在生活上，看他的朋友就知道，李奕同学是很好说话的人，他只是不喜欢那些仗势欺人的存在。如果我们想谈蚂蚁语言，洛书河图肯定不与置理。只要借道安装内置系统，估计李奕同学就能作主。他们会免费放出，代表他们根本不在乎钱。只要不触及核心技术这条线，一切都容易谈妥。”
“有没有具体的想法？”
“有。首先，我们按照洛书河图的想法，将原始文件‘蚁后’放出去，大力推广。这中间要注意一件事，让各大网站注意一点，别拿这事做广告。洛书河图不喜欢赚钱，不代表他们乐意别人拿着他们的成果骗网民的钱。既然是免费，就让它免费到底。如果有人假他们的技术图自己的利益，估计这些怪才会气得吐血。”
“激怒他们可不是好事。”
“所以，我们必须控制局面，让它变成真正免费的东西。再者，我们还可以推广。例如让有关技术人员出视频，或者直接出教学工具。务必让这种‘制造程序’简单化，傻瓜化。最好像一个游戏那么容易，不需要太高深，只像换一个工具皮肤那样让大家参与就行了。”
“这算是帮助洛书河图推动吗？”
“他们免费发放，就是为了大家受益。我们越推动，他们就越高兴。不怕大家笑话，我估计洛书河图拿出这个就想……打一打外国人的脸！华夏没有很好的操作系统，他们就拿出来晒一晒，证明华夏大有人才。这大概是一种民族荣誉感吧，很难说得清楚。”
“看那野生华南虎的事……这种想法倒很有可能。不过大力推动，那些网络公司会不会大受影响？他们的播放器，浏览器，如果很容易就能制造，那他们岂不是……”
“不会。网民都有用户习惯，除非对产品不满。再者，普通人就算真懂也不可能比得上专家。各大公司都有自己的人才库，很快就能拿出更好的产品。如果他们连普通人都斗不赢，那不倒闭就没天理了。一旦放出，只会让各大公司更加拼命，制造更好的产品。”
“行，就这么办。这东西就好像是一幢大厦，设计师赢不过一个普通户主，他也该丢饭碗了。”
最后一句话，事情就这样定性了。
李奕呼呼睡大觉。
晚上。
无数的身影坐在电脑前忙碌起来了。
第二天。
西子湖市的领导没有露面，按照萧铁军的意思，由烈火哥先跟李奕提前招呼一声。他们没有想到，李奕一句话应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一只苍鹰飞到了西子湖市的政府大楼，找到了卫秘书。
卫秘书熟练抽出竹筒子。
纸条上只有一行奇怪的图形文字，以及一句说明：这是‘通道’的密码，在文件中加入可以不被原始文件吸收。不过这段密码只许国内使用，不得在任何情况下流出国外。否则，洛书河图不再有任何免费技术流出。还有，推广不要提到洛书河图，省得麻烦……郎大刀！
很快，这张纸条送到了江南省政府，再送到了帝都。
“名字叫做洛书河图，果然啊……都是一群民族荣誉感爆表的小家伙。”上面只有这样的评论。
不到一天。
网络再一次爆炸了。
这一次由官方出面说明：国内某爱好者组织研发操作系统的原始文件，今愿意全面推广全国，让更多的人学习使用。经国家各部门研究，已摄制教学方法视频。同时各单位正努力制作‘简易工具’，也将免费放出，让大家自行学习并制造满意的小软件。
预计在一段时间后，官方会推出华夏版的系统，供由大家免费使用。同时也鼓励各大学尝试制造，力求华夏网民拥有最佳的操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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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华夏网络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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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多长时间。
教学视频如同风暴一般传开。虽然对普通人还是困难了一些，对码农们来说……这就是傻瓜式一键安装版。有了原始文件都不需要一个团伙，一个人花时间也能够制造一个系统。
此时有人意识到。
这不是一个洗牌的时代，相反，这是强强联合的时代。
正因为每个人都行，所以‘产品’已经毫无义意，大家需要的是‘精品’……不，需要的是神级作品。这就好像高考和公务员考试，优秀已经无法过关了，不是顶尖都无法生存。在这种全民开外挂的时代，一刀999级已经不给力了，一刀变GM才能活下去。
不到一天时间。
网民们已经初步战响：
“我刚刚发现，晕抖死的视窗简直是垃圾，还升级到了十几代。这爱好者组织为什么不早点放出来？要是早点放出来，我们哪里还用晕抖死系统啊。这种烂系统居然占领全世界，其它开发者都死光了吗？”
“楼上注意，也有其它操作系统的，只是占有率极少。”
“晕抖死万岁，国产货永远是渣！”
“没有人发现吗？这份原始文件简直是‘人工智能’啊，它居然能自动编译程度，变成自己的东西？官方称之为‘蚁后’是什么意思，默认它是人工智能的核心吗？”
“国产货只是渣。”
“只要是官方说的，我都不相信。”
“楼上也是奇葩。如果蚁后真的不行，政府会打自己的脸？你真以为，吃地沟油的命能操中楠海的心？帝都随便一个精英人才，比你八辈子加起来还要聪明。搞笑，被五毛洗脑多了，说句人话都不会了。”
“预言贴：一个月之后蚁后完败，晕抖死完胜。不败直播吃键盘。”
“你们……有没有……”
“没有！滚！”
“真老司机为何还不开车？”
争吵没停止，各大软件公司的高层也是吓坏了。他们没有时间争论，火速拿下‘蚁后’文件，第一时间更新自己的软件才是王道。如果官方所言非虚，那么慢一步的人就会坠入深渊。在全民制造的年代，再装大爷，你就装到坟里去了。
很快。
第一批简易程序已经出来了……无一不是大公司的手笔。
普通人想要搞软件，最多只是玩玩，修修图，加几项功能，多添两个键。没有专业的水平，最多也是能与一下。哪怕是人人都懂的游戏，这世界也分为钻石王者和青铜渣……很明显，普通人就是青铜渣。
各大软件公司没有放宽心。
因为，他们的对手不是青铜渣，而是同样强大的钻石王者。
谁人手慢，谁就回泉水等复活CD吧。
没两三天时间。
华夏网络的气氛变了，各种教学视频如暴雨呈现，各种制造工具如洪水泛滥。各大软件公司纷纷跳出来宣布新的用户计划，连客服们都骄气嗲气，完全不见各种花式推脱。
一瞬间。
网民们都奇怪了……我们什么时候升级了？
前两天明明还是‘孙子’，怎么今天忽然变成了‘大爷’？
看到国外各大软件公司的代表拼命往华夏跑。这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挺起胸，仰望45度角，内心还是弱弱地问了一句：我们大华夏，真的拥有人工智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