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扬眉吐气的感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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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两三天的时间，洛书河图的‘蚁后’文件已经华夏网络爆炸式扩散。经过第一轮的洗礼，软件公司很快发现：这个‘蚁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它拥有一定程度的智能，能够帮助新人菜鸟学习制造程序。但是说到开发新软件，普通人‘青铜渣’的水平还是玩不过专家们。
这操作系统让‘软件制造’变容易了。
但它毕竟不是真正的人工智能，距离完全取代人手操作还有一大截路。普通网民借用它来制造软件也是粗制溢造版，比不上真正的软件公司。毕竟爱好者和职业选手是两种概念，你能做，不代表你能做好。这道理就好像一个歌星说：哎，我的歌送给你们唱……你认为大家能比歌星本人唱得好？
官方最恰当的说法是：它可以让用户‘自定义’软件。
无论你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你都可以修改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哪怕这家公司不提供服务，你也可以自己手动修改。至于版权问题，呵呵呵呵，自个家电脑胡搞乱搞，又不是商业贩卖，你能抓版权问题？
在这种时候。
哪家软件公司真的不许用户‘自定义’，那它明天就可以倒闭了。
现在是什么时代？
傻瓜都能玩软件的时代。不管歪果仁信不信，反正华夏人信了。
现在。
各大软件公司都很忙碌，各大贴巴和论坛也很火爆。
一般都是这样：
“你们蹦哒什么，你们牛比什么，华夏就这么一丁点点东西了。现在还不知是不是真的，说不定是什么病毒呢。大美帝有大平果，你们有吗？有吗？有吗？”
“我们有人工智能。”
“大美帝还有大谷哥，你们有吗？”
“我们有人工智能。”
“我擦，大美帝还有跃尔玛，买当劳，啃得鸡，薇软，你们有吗？”
“我们有人工智能。”
“能不能不拿人工智能说事？”
“我们有‘蚁后’。”
“……”
“我们还有五毛和五美分。”
“……”
各论坛的战争非常激烈，背后也有人故意推动。所谓家事，国事，天下大事……无酱油不关我事。凡是有话题的地方就是一个江湖，没有话题制造话题也要搞成一团浆糊。网络上有很多事情不是‘对错’决定命运，而‘热闹’的程度决定命运。
为了‘蚁后’火起来，连政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蹦哒。
你们使劲蹦哒。
我们就在旁观笑而不语。
至于国外的公司跑过来求合作……嗯，这个嘛，可以考虑考虑，商量商量，研究研究，琢磨琢磨。反正‘蚁后’文件就搁在网上了，你们喜欢就自个下载去……你们说有特殊通道，可以保障自己的软件不受干涉？
没有没有！
绝对没有！
好像我们这种上下五千年文明的道德模范国家，怎么可能睁开眼睛说瞎话呢？
看我们笑得这么开心，肯定闭着眼啊。
网民们听到官方拒绝了国外企业的合作请求，大家都一副你懂的眼神，表示听到祖国这么无赖我就放心了。这年头华夏四周都是压迫，好不容易有点干货，当然是打死都不卖。你要说：国际封锁怎么办？呵呵呵呵，封，使劲封，这样的东西我们还不想出口呢。要不是‘某爱好者组织’非要免费放出，我们早将它藏在九天之上和九地之下了。
另一边。
李奕家里也迎来了新的客人：王玉斑和周灵珠。
“李奕，不好意思。本来我们打算过了期末考试再来，猪猪比较急，就早一点过来了。做实验的期间也能出门，对吧？考试的时候再回校考一下就行。考好考坏，肯定都能上高三。”王玉斑拉着周灵珠，后者几乎躲在王玉斑的背后，尽管她的份量比较庞大。
“喔，你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李奕有点头大。
这是原来的剧本？
导演，怎么就临时增加角色啦？
“我们啊，我和猪猪一起。你不是有美容药吗，我吃。放心，我不怕。”王玉斑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表示我不怕漂亮，变得再漂亮也不怕。
李奕无语了。
吴寇德和吴杰超说得对……美容药，只要吃不死人都有人愿意扑上来。
“周灵珠，你……你能上前说话？我们又不吃人。”李奕想问一下周灵珠，发现这份量巨大的妹纸好像小兔子一般缩在后面。听到自己叫喊，还神经质地震了一下。
稍稍。
周灵珠反应了过来，轻一掠头发：“噢，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啊……对了，这件事还没有谢谢你。能帮我减……减肥的话，我一定……一定好好谢谢你。嗯，就这样，谢谢。”
看着这语无伦次的样子。
旁边吴寇德和吴杰超‘嘿嘿’笑了，一脸戏谑地望着李奕。
“两位高中生，你们什么眼神？”李奕也发觉了，周灵珠不敢望自己。偶尔偷偷一瞄马上又迅速转头，在电光火石中掩饰过去。这种病症叫做……荷尔蒙分泌失调导至脑部思维出错！用一句最简单的话说就是：当年真是瞎了狗眼，居然看上你这种人。
李奕叹惜。
周灵珠跟王玉斑是闺蜜，江东的‘周吴’比江南的‘王孙’一点不弱……好歹也是大家小姐，居然脑部失常到这种程度，看上自己这种渣渣？难道当初帮她说一句好话，就让这重量和份量都十足的大小姐记住了？
好吧，这是荷尔蒙的错。
再过一两年，成熟了，这种错误就会自动修正了。
“老奕，我们没有瞎想啊。就担心洛书河图的减肥药够不够量。你看灵珠大姐这份量，两三桶药估计都不顶吃。”吴寇德本性不坏，就是嘴贱。在他的生活中，一天不嘴贱就混身难受。
“两三桶，你喂猪呢？”吴杰超同样嘴贱。
“喂‘珠’啊。”吴寇德点头。
听到这话，李奕也奇怪了。两位兄弟虽然嘴贱，但是底限再低，他们也没有理由伤害花季少女的心：“你们认识？”
“嗯。”周灵珠说话，一副早习惯了的样子：“初三吧，我们就认识了。记得是步行街吧，有几个杀玛特笑我，这两只大猪就冲出来保护我这只小猪。结果……双双落败。”
李奕奇怪：“没听你们提过。”
吴寇德拉下了脸：“败在一群杀玛特手上，你敢提？”
李奕点头表示理解。
上帝是公平的。
你们不止胖，你们还丑，穷，弱，蠢。话说你们这么英勇救了周灵珠，她乍没看上你们两个？嗯，这是肉的关系，还是脸的关系？
这个问题发人深省啊。
迎入两位新成员，大家也相互介绍了一下。很明显，烈火哥看见周灵珠的时候震了震。李奕留意到了，没瞎想，估计烈火哥也没有这么‘重’嗜好。估计他还是警茶的时候给周公主请过安……噢不，站过岗。所以，他知道周灵珠不是普通人家。
罗娣和林娆看到王玉斑，一时间也震住了。
李奕还看到林娆低头的嘴角苦笑……这不是嫉妒，而是嫉妒都嫉妒不起来的绝望。哪怕在美容药的帮助下，她和王玉斑相比也是完败。这就好像一个女人变美了，也只是美女。仙女变不变，她都是仙女……两者不在一个级别。
众人坐落。
王玉斑直接开口：“李奕，那‘蚁后’真是洛书河图的？”
李奕应道：“嗯。”
“为什么免费放出来？你们不喜欢钱，也可以发展一下技术啊。”
“百分之一的理由是……开发者看‘歪果仁’不爽，故意整点技术出来让华夏人长长脸。”李奕给了一个很不靠谱的答案。
“还有百分之九十九呢？”
“它淘汰了。”李奕给了一个更不靠谱的回答。
“淘汰？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洛书河图已经不研究这个方向了。无论电脑怎么变，它都是‘视觉’和‘听觉’的体验。洛书河图觉得没了‘味觉，嗅觉和触觉’就不能爽。听懂了吗，他们有兴趣的是一种‘真实又梦幻’科技。科幻电影中，让你睡一觉就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技术。”
“有这种东西？”
“不，现在还没有。我说了，他们正在研究。还有，话题到此为止，我绝对不会为刚才说的事情负上法律责任，无论你们听到什么都是错觉。”李奕一副‘就让我厚颜无耻地收回前言吧’的模样。
众人都无语了。
想想，也有点懂为什么洛书河图不在意‘蚁后’了……私货太多，路子太野，一群人都是疯子。
王玉斑听着震住了。
缓了缓。
又轻声说道：“好吧，我不多问。现在，我们搬家吧。”
“搬空？搬哪，天桥底？”吴寇德和吴杰超听傻了。
“不，那……”王玉斑指着窗外，那是一个小山包，上面都是超级豪华别墅。老百姓级的战斗力，连门卫保安的关卡都打不通。王玉斑拿出一串钥匙，又说：“谢谢洛书河图，有了‘蚁后’这份人工智能的雏形，我们终于有一点东西挺直腰杆说话了。我们家也有软件公司，所以，拿出一套房子……当是我和猪猪的试验费用。就这样决定，不许多说。”
李奕还没有开口。
吴寇德已经抢先说话了：“姑奶奶，那是你们家的？”
听着这种称呼，王玉斑嘴儿如月牙：“嗯。”
吴寇德夸张一退，一副我要跪了的样子：“公主殿下，您是超级土豪？”
“噢……”王玉斑还不太适当吴寇德这种‘类人形’生物。
“哼哼！”吴杰超鼻子一哼：“老德，瞧你这孙子样。最近啊，有很多人都说要和土豪做朋友。不过平心而论，就算和土豪做成朋友又能如何？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占人家便宜，付出就是尊严的代价。你也会变得唯唯诺诺，低人一等。你能接受这种情况还能微笑生活吗？反正我能，土豪，请和我做朋友吧。”
画风一秒转变。
除了熟悉的朋友，所有人都当机了。
李奕摇头，解释：“不好意思，各位，把他们从精神病院放出来是我的错。没事，我马上拉他们去人道毁灭。”
“哈哈哈哈……”王玉斑听着，很不淑女地笑了起来。
“他们就是一对活宝。”周灵珠对两人比较了解。
最后，孙山和胖包都摇了摇头。
美美一只纯天然绿色无污染野生仙女就落在眼前，你们居然将自己‘傻子’的一面秀出来，这不备胎，还是备不上胎？
这个问题发人深省啊。
然后。
搬不搬的决定与李奕无关，所谓……听妹纸的话跟党走，这是不可违逆的真理。
李奕也不想反对。
自个家，偷偷窥视的人太多了，换一幢山上别墅正合适。
说是洛书河图不喜欢钱。
但是，谁人真当洛书河图是一个穷光蛋，那就呵呵呵呵了。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掌握了最好的药物和最好的技术，你再不喜欢钱，也有人拼命塞给你。
一如华夏现在。
各国软件公司都围着官员们的打转，例如我们吃个饭……然后谈谈蚁后。我们跳个舞……然后谈谈蚁后。
我们听场音乐……然后谈谈蚁后。
总之。
这跟荷尔蒙过剩的少年约妹子出去玩，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啥，我们干点‘不可描述’的事情？
仅仅两三天的时间，洛书河图的‘蚁后’文件已经华夏网络爆炸式扩散。经过第一轮的洗礼，软件公司很快发现：这个‘蚁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它拥有一定程度的智能，能够帮助新人菜鸟学习制造程序。但是说到开发新软件，普通人‘青铜渣’的水平还是玩不过专家们。
这操作系统让‘软件制造’变容易了。
但它毕竟不是真正的人工智能，距离完全取代人手操作还有一大截路。普通网民借用它来制造软件也是粗制溢造版，比不上真正的软件公司。毕竟爱好者和职业选手是两种概念，你能做，不代表你能做好。这道理就好像一个歌星说：哎，我的歌送给你们唱……你认为大家能比歌星本人唱得好？
官方最恰当的说法是：它可以让用户‘自定义’软件。
无论你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你都可以修改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哪怕这家公司不提供服务，你也可以自己手动修改。至于版权问题，呵呵呵呵，自个家电脑胡搞乱搞，又不是商业贩卖，你能抓版权问题？
在这种时候。
哪家软件公司真的不许用户‘自定义’，那它明天就可以倒闭了。
现在是什么时代？
傻瓜都能玩软件的时代。不管歪果仁信不信，反正华夏人信了。
现在。
各大软件公司都很忙碌，各大贴巴和论坛也很火爆。
一般都是这样：
“你们蹦哒什么，你们牛比什么，华夏就这么一丁点点东西了。现在还不知是不是真的，说不定是什么病毒呢。大美帝有大平果，你们有吗？有吗？有吗？”
“我们有人工智能。”
“大美帝还有大谷哥，你们有吗？”
“我们有人工智能。”
“我擦，大美帝还有跃尔玛，买当劳，啃得鸡，薇软，你们有吗？”
“我们有人工智能。”
“能不能不拿人工智能说事？”
“我们有‘蚁后’。”
“……”
“我们还有五毛和五美分。”
“……”
各论坛的战争非常激烈，背后也有人故意推动。所谓家事，国事，天下大事……无酱油不关我事。凡是有话题的地方就是一个江湖，没有话题制造话题也要搞成一团浆糊。网络上有很多事情不是‘对错’决定命运，而‘热闹’的程度决定命运。
为了‘蚁后’火起来，连政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蹦哒。
你们使劲蹦哒。
我们就在旁观笑而不语。
至于国外的公司跑过来求合作……嗯，这个嘛，可以考虑考虑，商量商量，研究研究，琢磨琢磨。反正‘蚁后’文件就搁在网上了，你们喜欢就自个下载去……你们说有特殊通道，可以保障自己的软件不受干涉？
没有没有！
绝对没有！
好像我们这种上下五千年文明的道德模范国家，怎么可能睁开眼睛说瞎话呢？
看我们笑得这么开心，肯定闭着眼啊。
网民们听到官方拒绝了国外企业的合作请求，大家都一副你懂的眼神，表示听到祖国这么无赖我就放心了。这年头华夏四周都是压迫，好不容易有点干货，当然是打死都不卖。你要说：国际封锁怎么办？呵呵呵呵，封，使劲封，这样的东西我们还不想出口呢。要不是‘某爱好者组织’非要免费放出，我们早将它藏在九天之上和九地之下了。
另一边。
李奕家里也迎来了新的客人：王玉斑和周灵珠。
“李奕，不好意思。本来我们打算过了期末考试再来，猪猪比较急，就早一点过来了。做实验的期间也能出门，对吧？考试的时候再回校考一下就行。考好考坏，肯定都能上高三。”王玉斑拉着周灵珠，后者几乎躲在王玉斑的背后，尽管她的份量比较庞大。
“喔，你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李奕有点头大。
这是原来的剧本？
导演，怎么就临时增加角色啦？
“我们啊，我和猪猪一起。你不是有美容药吗，我吃。放心，我不怕。”王玉斑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表示我不怕漂亮，变得再漂亮也不怕。
李奕无语了。
吴寇德和吴杰超说得对……美容药，只要吃不死人都有人愿意扑上来。
“周灵珠，你……你能上前说话？我们又不吃人。”李奕想问一下周灵珠，发现这份量巨大的妹纸好像小兔子一般缩在后面。听到自己叫喊，还神经质地震了一下。
稍稍。
周灵珠反应了过来，轻一掠头发：“噢，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啊……对了，这件事还没有谢谢你。能帮我减……减肥的话，我一定……一定好好谢谢你。嗯，就这样，谢谢。”
看着这语无伦次的样子。
旁边吴寇德和吴杰超‘嘿嘿’笑了，一脸戏谑地望着李奕。
“两位高中生，你们什么眼神？”李奕也发觉了，周灵珠不敢望自己。偶尔偷偷一瞄马上又迅速转头，在电光火石中掩饰过去。这种病症叫做……荷尔蒙分泌失调导至脑部思维出错！用一句最简单的话说就是：当年真是瞎了狗眼，居然看上你这种人。
李奕叹惜。
周灵珠跟王玉斑是闺蜜，江东的‘周吴’比江南的‘王孙’一点不弱……好歹也是大家小姐，居然脑部失常到这种程度，看上自己这种渣渣？难道当初帮她说一句好话，就让这重量和份量都十足的大小姐记住了？
好吧，这是荷尔蒙的错。
再过一两年，成熟了，这种错误就会自动修正了。
“老奕，我们没有瞎想啊。就担心洛书河图的减肥药够不够量。你看灵珠大姐这份量，两三桶药估计都不顶吃。”吴寇德本性不坏，就是嘴贱。在他的生活中，一天不嘴贱就混身难受。
“两三桶，你喂猪呢？”吴杰超同样嘴贱。
“喂‘珠’啊。”吴寇德点头。
听到这话，李奕也奇怪了。两位兄弟虽然嘴贱，但是底限再低，他们也没有理由伤害花季少女的心：“你们认识？”
“嗯。”周灵珠说话，一副早习惯了的样子：“初三吧，我们就认识了。记得是步行街吧，有几个杀玛特笑我，这两只大猪就冲出来保护我这只小猪。结果……双双落败。”
李奕奇怪：“没听你们提过。”
吴寇德拉下了脸：“败在一群杀玛特手上，你敢提？”
李奕点头表示理解。
上帝是公平的。
你们不止胖，你们还丑，穷，弱，蠢。话说你们这么英勇救了周灵珠，她乍没看上你们两个？嗯，这是肉的关系，还是脸的关系？
这个问题发人深省啊。
迎入两位新成员，大家也相互介绍了一下。很明显，烈火哥看见周灵珠的时候震了震。李奕留意到了，没瞎想，估计烈火哥也没有这么‘重’嗜好。估计他还是警茶的时候给周公主请过安……噢不，站过岗。所以，他知道周灵珠不是普通人家。
罗娣和林娆看到王玉斑，一时间也震住了。
李奕还看到林娆低头的嘴角苦笑……这不是嫉妒，而是嫉妒都嫉妒不起来的绝望。哪怕在美容药的帮助下，她和王玉斑相比也是完败。这就好像一个女人变美了，也只是美女。仙女变不变，她都是仙女……两者不在一个级别。
众人坐落。
王玉斑直接开口：“李奕，那‘蚁后’真是洛书河图的？”
李奕应道：“嗯。”
“为什么免费放出来？你们不喜欢钱，也可以发展一下技术啊。”
“百分之一的理由是……开发者看‘歪果仁’不爽，故意整点技术出来让华夏人长长脸。”李奕给了一个很不靠谱的答案。
“还有百分之九十九呢？”
“它淘汰了。”李奕给了一个更不靠谱的回答。
“淘汰？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洛书河图已经不研究这个方向了。无论电脑怎么变，它都是‘视觉’和‘听觉’的体验。洛书河图觉得没了‘味觉，嗅觉和触觉’就不能爽。听懂了吗，他们有兴趣的是一种‘真实又梦幻’科技。科幻电影中，让你睡一觉就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技术。”
“有这种东西？”
“不，现在还没有。我说了，他们正在研究。还有，话题到此为止，我绝对不会为刚才说的事情负上法律责任，无论你们听到什么都是错觉。”李奕一副‘就让我厚颜无耻地收回前言吧’的模样。
众人都无语了。
想想，也有点懂为什么洛书河图不在意‘蚁后’了……私货太多，路子太野，一群人都是疯子。
王玉斑听着震住了。
缓了缓。
又轻声说道：“好吧，我不多问。现在，我们搬家吧。”
“搬空？搬哪，天桥底？”吴寇德和吴杰超听傻了。
“不，那……”王玉斑指着窗外，那是一个小山包，上面都是超级豪华别墅。老百姓级的战斗力，连门卫保安的关卡都打不通。王玉斑拿出一串钥匙，又说：“谢谢洛书河图，有了‘蚁后’这份人工智能的雏形，我们终于有一点东西挺直腰杆说话了。我们家也有软件公司，所以，拿出一套房子……当是我和猪猪的试验费用。就这样决定，不许多说。”
李奕还没有开口。
吴寇德已经抢先说话了：“姑奶奶，那是你们家的？”
听着这种称呼，王玉斑嘴儿如月牙：“嗯。”
吴寇德夸张一退，一副我要跪了的样子：“公主殿下，您是超级土豪？”
“噢……”王玉斑还不太适当吴寇德这种‘类人形’生物。
“哼哼！”吴杰超鼻子一哼：“老德，瞧你这孙子样。最近啊，有很多人都说要和土豪做朋友。不过平心而论，就算和土豪做成朋友又能如何？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占人家便宜，付出就是尊严的代价。你也会变得唯唯诺诺，低人一等。你能接受这种情况还能微笑生活吗？反正我能，土豪，请和我做朋友吧。”
画风一秒转变。
除了熟悉的朋友，所有人都当机了。
李奕摇头，解释：“不好意思，各位，把他们从精神病院放出来是我的错。没事，我马上拉他们去人道毁灭。”
“哈哈哈哈……”王玉斑听着，很不淑女地笑了起来。
“他们就是一对活宝。”周灵珠对两人比较了解。
最后，孙山和胖包都摇了摇头。
美美一只纯天然绿色无污染野生仙女就落在眼前，你们居然将自己‘傻子’的一面秀出来，这不备胎，还是备不上胎？
这个问题发人深省啊。
然后。
搬不搬的决定与李奕无关，所谓……听妹纸的话跟党走，这是不可违逆的真理。
李奕也不想反对。
自个家，偷偷窥视的人太多了，换一幢山上别墅正合适。
说是洛书河图不喜欢钱。
但是，谁人真当洛书河图是一个穷光蛋，那就呵呵呵呵了。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掌握了最好的药物和最好的技术，你再不喜欢钱，也有人拼命塞给你。
一如华夏现在。
各国软件公司都围着官员们的打转，例如我们吃个饭……然后谈谈蚁后。我们跳个舞……然后谈谈蚁后。
我们听场音乐……然后谈谈蚁后。
总之。
这跟荷尔蒙过剩的少年约妹子出去玩，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啥，我们干点‘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