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炼虚抬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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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舟望着窗外沉吟道：“董真人已然力有未逮。”他示意身边的林玄悄然出门查探，“你去暗中打探一下，看董真人往何处而去。”
“遵命。”林玄身形一闪，片刻后便急掠而回，“师尊，董真人驾驭飞梭向北方驰去，是否需弟子追踪其行踪？”
“无须了，明日自会知晓他欲向何人泄露天机，此人十之八九乃冯玉瑾。”靳舟望淡然一笑，眼中却隐含深意。
林玄思索一番，口中低声揣测：“原来阳川宗的大火消息乃故意为之，目的正是引导董真人泄密，待明日观看出手争夺宗门资源之人，便可揭开真相。”
“董真人这等蛀虫恐怕在我接手炼宝阁前早已潜伏其中，如此狡猾之辈，放出假情报未必能诱其上钩。”靳舟望脸色骤然肃穆，“事实上，阳川宗确有一场惊天大火。”
那一世的今日，年仅八岁的靳舟望尚不知晓阳川宗火灾之事，然而火灾过后，一则令他终生难忘的诡异传闻随之传出，此事令阳川宗自此元气大伤，各路修士势力趁势蚕食其市场份额。后来的岁月里，他因那传闻遍寻古籍秘辛，对当年之事有了深刻的认知。
“师尊，既然确有火灾，为何又要令董真人得知此消息？这岂非良机？”林玄不解地打断了靳舟望的沉思。
靳舟望瞥他一眼，悠然躺于榻上，“凡机缘皆有风险，二者相生相伴。暂且歇息罢，明早我们便前往玉麦峰秘境。”
此刻，在冯玉瑾府邸之中，他正凝神倾听董真人带回的消息，对此事半信半疑却又不敢怠慢，遣退董真人后即刻召见账房修士，共商明日对策。
第二日黎明时分，诸多修炼界的传媒同时发布惊人讯息：阳川宗火腿丹制作坊遭逢大火，一夜之间三座宝库化为灰烬，初步估算损失已逾亿万灵石。
消息传来，冯玉瑾欣喜若狂，而靳舟望亦长长舒了口气，原本还担心重生之举或许会影响原有时空顺序，现今看来并未如此。
拂晓时分，玉麦峰秘境外，靳舟望偕同林玄及常渊早早地守候在了秘境入口。每当有炼器弟子踏入秘境，都不免好奇地多看他们几眼。
“师尊，你说姜成真人还会将灵麦售予我等么？”林玄神色忧虑，毕竟这几日购入的灵麦存货已然颇丰。
“你以为我此行只为购买灵麦？”靳舟望含笑反问。
林玄满面困惑，师尊的心思越发难以捉摸，火灾的消息流出是为了找出宗门内的叛徒尚可理解，可如今火灾确凿无疑，他又何必在此地耗费心神？
“师尊，弟子愚钝，实在参悟不出您的意图所在。”林玄紧锁双眉道。
“你总是这般追根究底，待时机成熟，你自然会领悟到此举的深远之意。”靳舟望话音甫落，便察觉到姜成真人驾驭法器徐徐而来，低声道：“人至矣，诸位小心应对。”
\"嗯，这不是靳掌门嘛，来归还灵石了？”姜离尘推开飞剑车门，淡然笑道。
“姜宗主果然是仙缘丰厚，曾言赠予贫道一月时间，现今尚未满期啊。”靳行云含笑回应。
“那你此刻便在此地守候又是为何呢？”姜离尘佯装不解地问道。
“自然是想向姜宗主再求取些炼丹所需的五行精粉与凝神淀粉。”靳行云从容答道。
“你前日才从本宗采购了一万斤五行精粉，今日又要进补，靳掌门，你的丹药店可售得出去这么多？”姜离尘语气中透着微妙之意。
“嘿，我那丹药铺子近来的生意可是红火得很。”靳行云笑而不语。
“的确，连我也听闻贵派的九转玄灵火腿丹热销异常，却也有传闻称市面上难以觅得，不知靳掌门海量的炼丹材料究竟炼制出了何等宝物，莫非是丹炉炼制跟不上消耗？”姜离尘轻声揣测道。
“炼丹产能不足，确是小型宗门常有的困境。”靳行云随口应道。
“原来如此。”姜离尘点头示意，接着直言道：“今日起，无论五行精粉抑或凝神淀粉，靳掌门怕是要失望而归了，并且依我估算，此状或将延续数日之久。”
“这……姜宗主，你这一宗每日产出丹药所需之材以万计，怎会缺我这点儿五行精粉？”靳行云立刻做出惊讶之态。
“以往或许不缺，但自今日起，便是要短缺了。”姜离尘无奈地耸肩：“我已允诺将近期所有产出的五行精粉悉数售予冯真人。”
“冯玉虚？他不是一直从三阳灵石矿采购么？”靳行云拧眉疑惑：“姜宗主，贫道可是你的老客户啊！”
“靳掌门，无需多费唇舌争取了，在这个世上，唯有灵石才是姜某的真正盟友。”一道得意之声骤然传来，冯玉虚竟从姜离尘的飞剑车内走出，点燃一支灵烟，傲慢之态尽显。
“冯真人，你又有何阴谋诡计？”靳行云故作震惊，厉声质问。
“哼哼，紫霄宫昨日库府突发大火，烧毁价值亿万灵石的珍稀材料及库存法宝，预计短期内紫霄火灵丹的供应必定锐减，这恰巧为我们这类小型宗门夺取市场份额提供了良机，你觉得我会错过吗？”冯玉虚悠然解释道。
“你怎么得知紫霄宫库府失火的消息？”靳行云故作骇然之情询问。
“坊间早已传开，连那些凡夫俗子的新闻纸都有报道，愚不可及。”冯玉虚轻蔑一笑：“今后一段时间内，无论是三阳灵石矿或是姜宗主这里，都将优先供应于我冯某，至于你靳掌门么，只怕只能勉强维持现状了。”
靳行云望着冯玉虚那一副狂妄的样子，握紧拳头，愤慨地质问姜离尘：“姜宗主，你就这么无情无义吗？”
“靳掌门，你手上现有的灵石材料足以为这段时日所用，争夺市场份额之事，的确非你这般小型宗门所能胜任。”姜离尘说着，又补了一句：“更何况，冯真人不仅提升了五行精粉每斤的价格，并且承诺全数以现灵支付，你说我有何理由予以拒绝呢？”
\"听闻否，何处清修何处栖，勿在此处扰人心神，你放心，待我掌控阳炎灵火腿之修炼资源份额，自会让你留下一丝灵力残渣。”冯玉煌朗笑一声，口中仍不忘嘲讽：“劣修乞丐。”
“你……”常海与林木几乎同步向前踏出一步，冯玉煌的话语实在令人憋屈。
然而，靳舟望立刻拦下二人，其面容隐含压抑的怒意，他看向姜尘道：“姜真人，他愿额外支付你半枚灵石，那我便愿为你每一斤增加一枚灵晶。”
此话一出，周围之人皆惊，而姜尘并未回应，反倒是冯玉煌按捺不住：“你欲加一枚灵晶？你有足够灵石支撑么？”
“如今虽我手头暂无充足灵石，但我可立下灵魂契约，白纸黑字，岂会畏惧背信弃义之举？只要我能获取足够之修炼材料，市场份额自会随之扩大，届时偿还姜真人之债务，如探囊取物般简单。”靳舟望言毕，目光再次投向姜尘：“姜真人，想来你也知晓我西游炼髓火腿近来颇受欢迎，只需你提供源源不断的修炼素材，我计划购置更多提炼设备，短期内必能全面席卷曹州地界，那时你我之间这点债务，将不足挂齿。”
这番话语虽然听起来像是夸夸其谈，但不论是姜尘还是冯玉煌，他们都知道西游炼髓火腿确实在市场上炙手可热，许多仙食铺子甚至都无法从他那里拿到货源。
事实上，冯玉煌曾就此事询问过董真人，却始终未能明白为何靳舟望的炼制工坊产量并不高。
不过此刻已不再是产量问题，冯玉煌所争夺的是那片市场，更不容许靳舟望染指其中。
“姜真人，他既愿增付一枚灵晶，我又怎能让您亏损，我愿为您每斤再多付一枚半灵晶。”冯玉煌冷冷地答道。
“我愿付出两枚灵晶。”靳舟望毫不犹豫地回敬。
“靳舟望，你这是与我竞价竞争。”冯玉煌怒形于色。
“呵呵，竞价之事尚且不论，为了这片市场，就算舍命也在所不惜。”靳舟望咬牙切齿地应道。
“好，我愿以三枚灵晶成交。”冯玉煌眼中闪烁决然之光，鼓足一口气道。
“四枚灵晶。”靳舟望毫无犹豫地跟进。
“你……”冯玉煌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有何可说？冯真人，若不愿参与此交易，那就尽快离去吧，莫在此处阻碍视线。”靳舟望用冯玉煌之前的言语反击回去。
“吾愿每斤额外支付五枚灵晶。”冯玉煌无法忍受这般挑衅，怒喝一声。
此语一出，周围所有人纷纷倒吸一口寒气，五枚灵晶的价格提升，近乎翻了一倍不止，不但是常海与林木看得目瞪口呆，即便是见识广博的姜尘也险些下巴落地。
他做梦也未曾想到，经由靳舟望这么一搅和，火腿的价格竟飙升至五枚灵晶，这种情形恐怕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
靳舟望着窗外沉吟道：“董真人已然力有未逮。”他示意身边的林玄悄然出门查探，“你去暗中打探一下，看董真人往何处而去。”
“遵命。”林玄身形一闪，片刻后便急掠而回，“师尊，董真人驾驭飞梭向北方驰去，是否需弟子追踪其行踪？”
“无须了，明日自会知晓他欲向何人泄露天机，此人十之八九乃冯玉瑾。”靳舟望淡然一笑，眼中却隐含深意。
林玄思索一番，口中低声揣测：“原来阳川宗的大火消息乃故意为之，目的正是引导董真人泄密，待明日观看出手争夺宗门资源之人，便可揭开真相。”
“董真人这等蛀虫恐怕在我接手炼宝阁前早已潜伏其中，如此狡猾之辈，放出假情报未必能诱其上钩。”靳舟望脸色骤然肃穆，“事实上，阳川宗确有一场惊天大火。”
那一世的今日，年仅八岁的靳舟望尚不知晓阳川宗火灾之事，然而火灾过后，一则令他终生难忘的诡异传闻随之传出，此事令阳川宗自此元气大伤，各路修士势力趁势蚕食其市场份额。后来的岁月里，他因那传闻遍寻古籍秘辛，对当年之事有了深刻的认知。
“师尊，既然确有火灾，为何又要令董真人得知此消息？这岂非良机？”林玄不解地打断了靳舟望的沉思。
靳舟望瞥他一眼，悠然躺于榻上，“凡机缘皆有风险，二者相生相伴。暂且歇息罢，明早我们便前往玉麦峰秘境。”
此刻，在冯玉瑾府邸之中，他正凝神倾听董真人带回的消息，对此事半信半疑却又不敢怠慢，遣退董真人后即刻召见账房修士，共商明日对策。
第二日黎明时分，诸多修炼界的传媒同时发布惊人讯息：阳川宗火腿丹制作坊遭逢大火，一夜之间三座宝库化为灰烬，初步估算损失已逾亿万灵石。
消息传来，冯玉瑾欣喜若狂，而靳舟望亦长长舒了口气，原本还担心重生之举或许会影响原有时空顺序，现今看来并未如此。
拂晓时分，玉麦峰秘境外，靳舟望偕同林玄及常渊早早地守候在了秘境入口。每当有炼器弟子踏入秘境，都不免好奇地多看他们几眼。
“师尊，你说姜成真人还会将灵麦售予我等么？”林玄神色忧虑，毕竟这几日购入的灵麦存货已然颇丰。
“你以为我此行只为购买灵麦？”靳舟望含笑反问。
林玄满面困惑，师尊的心思越发难以捉摸，火灾的消息流出是为了找出宗门内的叛徒尚可理解，可如今火灾确凿无疑，他又何必在此地耗费心神？
“师尊，弟子愚钝，实在参悟不出您的意图所在。”林玄紧锁双眉道。
“你总是这般追根究底，待时机成熟，你自然会领悟到此举的深远之意。”靳舟望话音甫落，便察觉到姜成真人驾驭法器徐徐而来，低声道：“人至矣，诸位小心应对。”
\"嗯，这不是靳掌门嘛，来归还灵石了？”姜离尘推开飞剑车门，淡然笑道。
“姜宗主果然是仙缘丰厚，曾言赠予贫道一月时间，现今尚未满期啊。”靳行云含笑回应。
“那你此刻便在此地守候又是为何呢？”姜离尘佯装不解地问道。
“自然是想向姜宗主再求取些炼丹所需的五行精粉与凝神淀粉。”靳行云从容答道。
“你前日才从本宗采购了一万斤五行精粉，今日又要进补，靳掌门，你的丹药店可售得出去这么多？”姜离尘语气中透着微妙之意。
“嘿，我那丹药铺子近来的生意可是红火得很。”靳行云笑而不语。
“的确，连我也听闻贵派的九转玄灵火腿丹热销异常，却也有传闻称市面上难以觅得，不知靳掌门海量的炼丹材料究竟炼制出了何等宝物，莫非是丹炉炼制跟不上消耗？”姜离尘轻声揣测道。
“炼丹产能不足，确是小型宗门常有的困境。”靳行云随口应道。
“原来如此。”姜离尘点头示意，接着直言道：“今日起，无论五行精粉抑或凝神淀粉，靳掌门怕是要失望而归了，并且依我估算，此状或将延续数日之久。”
“这……姜宗主，你这一宗每日产出丹药所需之材以万计，怎会缺我这点儿五行精粉？”靳行云立刻做出惊讶之态。
“以往或许不缺，但自今日起，便是要短缺了。”姜离尘无奈地耸肩：“我已允诺将近期所有产出的五行精粉悉数售予冯真人。”
“冯玉虚？他不是一直从三阳灵石矿采购么？”靳行云拧眉疑惑：“姜宗主，贫道可是你的老客户啊！”
“靳掌门，无需多费唇舌争取了，在这个世上，唯有灵石才是姜某的真正盟友。”一道得意之声骤然传来，冯玉虚竟从姜离尘的飞剑车内走出，点燃一支灵烟，傲慢之态尽显。
“冯真人，你又有何阴谋诡计？”靳行云故作震惊，厉声质问。
“哼哼，紫霄宫昨日库府突发大火，烧毁价值亿万灵石的珍稀材料及库存法宝，预计短期内紫霄火灵丹的供应必定锐减，这恰巧为我们这类小型宗门夺取市场份额提供了良机，你觉得我会错过吗？”冯玉虚悠然解释道。
“你怎么得知紫霄宫库府失火的消息？”靳行云故作骇然之情询问。
“坊间早已传开，连那些凡夫俗子的新闻纸都有报道，愚不可及。”冯玉虚轻蔑一笑：“今后一段时间内，无论是三阳灵石矿或是姜宗主这里，都将优先供应于我冯某，至于你靳掌门么，只怕只能勉强维持现状了。”
靳行云望着冯玉虚那一副狂妄的样子，握紧拳头，愤慨地质问姜离尘：“姜宗主，你就这么无情无义吗？”
“靳掌门，你手上现有的灵石材料足以为这段时日所用，争夺市场份额之事，的确非你这般小型宗门所能胜任。”姜离尘说着，又补了一句：“更何况，冯真人不仅提升了五行精粉每斤的价格，并且承诺全数以现灵支付，你说我有何理由予以拒绝呢？”
\"听闻否，何处清修何处栖，勿在此处扰人心神，你放心，待我掌控阳炎灵火腿之修炼资源份额，自会让你留下一丝灵力残渣。”冯玉煌朗笑一声，口中仍不忘嘲讽：“劣修乞丐。”
“你……”常海与林木几乎同步向前踏出一步，冯玉煌的话语实在令人憋屈。
然而，靳舟望立刻拦下二人，其面容隐含压抑的怒意，他看向姜尘道：“姜真人，他愿额外支付你半枚灵石，那我便愿为你每一斤增加一枚灵晶。”
此话一出，周围之人皆惊，而姜尘并未回应，反倒是冯玉煌按捺不住：“你欲加一枚灵晶？你有足够灵石支撑么？”
“如今虽我手头暂无充足灵石，但我可立下灵魂契约，白纸黑字，岂会畏惧背信弃义之举？只要我能获取足够之修炼材料，市场份额自会随之扩大，届时偿还姜真人之债务，如探囊取物般简单。”靳舟望言毕，目光再次投向姜尘：“姜真人，想来你也知晓我西游炼髓火腿近来颇受欢迎，只需你提供源源不断的修炼素材，我计划购置更多提炼设备，短期内必能全面席卷曹州地界，那时你我之间这点债务，将不足挂齿。”
这番话语虽然听起来像是夸夸其谈，但不论是姜尘还是冯玉煌，他们都知道西游炼髓火腿确实在市场上炙手可热，许多仙食铺子甚至都无法从他那里拿到货源。
事实上，冯玉煌曾就此事询问过董真人，却始终未能明白为何靳舟望的炼制工坊产量并不高。
不过此刻已不再是产量问题，冯玉煌所争夺的是那片市场，更不容许靳舟望染指其中。
“姜真人，他既愿增付一枚灵晶，我又怎能让您亏损，我愿为您每斤再多付一枚半灵晶。”冯玉煌冷冷地答道。
“我愿付出两枚灵晶。”靳舟望毫不犹豫地回敬。
“靳舟望，你这是与我竞价竞争。”冯玉煌怒形于色。
“呵呵，竞价之事尚且不论，为了这片市场，就算舍命也在所不惜。”靳舟望咬牙切齿地应道。
“好，我愿以三枚灵晶成交。”冯玉煌眼中闪烁决然之光，鼓足一口气道。
“四枚灵晶。”靳舟望毫无犹豫地跟进。
“你……”冯玉煌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有何可说？冯真人，若不愿参与此交易，那就尽快离去吧，莫在此处阻碍视线。”靳舟望用冯玉煌之前的言语反击回去。
“吾愿每斤额外支付五枚灵晶。”冯玉煌无法忍受这般挑衅，怒喝一声。
此语一出，周围所有人纷纷倒吸一口寒气，五枚灵晶的价格提升，近乎翻了一倍不止，不但是常海与林木看得目瞪口呆，即便是见识广博的姜尘也险些下巴落地。
他做梦也未曾想到，经由靳舟望这么一搅和，火腿的价格竟飙升至五枚灵晶，这种情形恐怕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