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前情人甘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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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涛的资料和他了解的差不多，还有一些更深的需要时间，叶森随意的翻了翻看了看，把它放到一边，他也没想就这样查清周涛的一切。
“市长。”
叶森的男秘书站在办公桌的另一面手中抱着几份文件开口。
“就查到了这些？”
叶森看着秘书。
“是。”
秘书道。
“那就这样，继续查，查到了送过来，今天还有一个会。”叶森随意的道，吩咐完秘书，他想到什么。
“还有半个小时。”秘书似乎知道叶森想到什么，他赶紧道。
叶森点头：“那半个小时后来叫我，我休息一会。”说完，他挥手让秘书离开，今天一天都是开会，他也有些累了，他靠着椅背仰头伸手按了按额头。
顾惜那小东西今天不知道？
他眯起眼，不知道想了什么，嘴角似笑非笑。
等下下班去接她！
嗯。
想到这，他睁开眼，见秘书还在，他开口。
“那个周涛既然跟着出国，看一看他是去做什么，单纯陪那个祈言去还是？应该是有什么事，派人盯着，都盯着，有情况报给我，原本想让那个祈言去就好这个周涛不知道怎么想的凑上去，一个星期后——”后面的话叶森没有说，他看着秘书。
“是的市长。”
秘书低头，自家市长的新宠顾惜，在知道她已婚后他以为市长不会要，只怕顾惜会扒着市长，但没想到市长出乎意料没有嫌麻烦要了顾惜，身边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了，都很惊讶，如今就是市政府也有风声。
都知道市长有了新宠，都在打听，市长并不在意，只是顾惜不是政府的人，所以有风声但知道顾惜真人的还是很少，不过早晚会打听出来的。
能跟着市长顾惜肯定也不会低调，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去讨好，多少女人想跟着市长，顾惜真不简单，结了婚还让市长要了，市长为了这个顾惜做了不少，都是他来安排的。
市长很少这么费心。
都在一起了还这么费心，这个顾惜比以前那些女人强，要不是身份太低又是结了婚的，市长也暂时没有那个意思，他会以为顾惜有可能转正。
就是不转正也能小瞧，看市长的意思很喜欢，至少至今还很喜欢，他要多注意。
而今市长居然把顾惜的老公弄出国，还有这个周涛也被市长惦记，还有……这都是为了一个顾惜！
其它的女人都被市长抛开了。
连市长家里原来那位也是！
听说市长家里也听到风声了，但市长并没放在收，不知道以后会不会？
秘书想着，看向自家市长。
“那边处理好了？”叶森又问，淡淡的。
“处理好了市长。”
秘书再次低下头：“都处理好了，请市长放心。”
政府里有些人把目光盯到那个顾惜的好友蒋溪身上，市长也没说什么。
“让你去办的呢？”
叶森眸闪了闪，想起自己让对方去办的。
“已经去办了市长，明天就可以拿到。”秘书说，说到这，他就又想到市长要自己办的，要是别的人知道，不知道怎么看顾惜，市长对顾惜很大方。
“好！”
叶森微勾起唇，按着额头的手放下，他松开眉头，靠着皮椅精神好了不少：“过几天送给她不知道她高不高兴，你一会按着下班的时间给三少打个电话，嗯，再去一下宣传部那里找蒋溪！”
秘书颔首。
叶森笑：“出去吧。”
他让秘书离开。
他要去休息一下。
“市长。”
秘书见状却并不走。
“还有什么事？”叶森看了知道对方应该是还有事，他皱眉沉吟，没有想到还有什么事，他看着秘书。
“市长，是这样的。”秘书松口气，他一早就要说，只是没有找到机会，现在市长问了，他当然要马上说。
“甘小姐又过来了，要见你！市长你看，你要不要见，她说有话对你说。”这位甘小姐也是跟过市长的，是市政府宣传部的。
准确的说是在顾惜之前跟过市长。
市政府私下好些人都知道，他们这些身边人更不用说，跟了市长好一段时间，不过在有了顾惜小姐后，市长就没怎么找过甘小姐了。
这位甘小姐一直以来都很听话聪明，应该也知道市长有了人。
但，不知道是不是很爱市长，明明知道市长又有了人，可还是不甘心，不甘心的时常过来找市长。
嘴上说是有事找市长，是为了公事，她能有什么公事，他们一看就知道找的借口，平时看起来娇媚聪明的女人纠缠起男人来便显得不那么聪明了。
弄了他们这些身边人也烦。
只是市长没有下死命令，必竟是跟过市长的女人，万一市长不高兴了或者她又得回市长喜欢，不能轻易得罪。
“甘芸？”
叶森听到秘书说的，他想到甘芸，不由挑眉。
“市长你看？”
秘书等着叶森的命令。
“你让她回去吧，我现在没有空见她。”叶森皱眉，这个甘芸一向很识大体，他也是因为这才和她一起。
当初也很喜欢她。
特别喜欢她的得体还有识趣，不然不会让她跟他那么久。
只是时间长了，那种感觉就淡了，不过必竟在一起过，就算没有了喜欢，也还有感情，因此她来找他，他还是会见她。
有什么需要他也会为她办到。
只不过最近她找他找得有点频繁了，他今天没心思见她！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我知道了市长。”
秘书听罢，明白了市长不想见那位甘小姐，明白了市长的意思，他立马回答，然后低头退出。
“应该没有别的事了吧？”
叶森看着。
“没有。”
秘书退到门边道。
“半个小时过来。”叶森道。
“……”
*
市长办公室外面。
叶森的男秘书抱着文件一出来，早等在外面娇媚时尚很青春的女人忙上前。
看着女人，秘书：“甘小姐。”
“怎么样，森在干什么？现在没有忙吧？是不是在休息，我此时没事能进去吗？森一定同意了是不是？”以前她只要说一声就可以进去，现在呢？
最近几次她都被挡在外面，她不甘。
最重要的是森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喜欢她想见就能见他，他虽然还是会见她听她说话帮她，她要什么都会给她，可终究是变了。
一开始他是喜欢她的，关于这一点她能感觉到，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哪里能感觉不到，她自信又自豪。
而她爱他，她在他到市政府的第一天见到他就爱上了他，她知道他身边有很多女人，可她不介意，像他这样背景有钱有势长得又好的男人哪里会没有女人，就是结了婚她都能接受，她觉得以自己的品貌他也会爱上她，别的女人都会是浮云，能和他在一起，既使是当小三也没关系，而和她在一起她就没有见他再找过其它女人，她当时那么幸福，以为自己会不同，会和他永远在一起，她还幻想过他们结婚的事，想过自己被所有女人羡慕嫉妒，后来慢慢他对她越来越淡，直到不再主动找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甘心拼命的找他，想让他再次喜欢上她，可是还没有等她做到，她就得到一个消息，他身边有了新宠，她伤心难过痛苦，这怎么可能？谁比得上她？
她打听来打听去得到的结果都是他有别的女人，她仍不愿相信，因为那个别的女人没有人知道是谁，她就想会不会有假，她当做不知道继续找他，只是还是没有进展，如今周围的人都知道他有新宠她想装做不知道都不行，其实她早就心中有数了。
她不是笨蛋。
可她怎么能甘心？
她怀疑过同是宣传部的蒋溪，但蒋溪那样的森怎么会看上？
她也怀疑过别的人，也问过森，森没有告诉她，她想知道到底是谁，她想再次让他喜欢，她哪里不好了？他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多好？
“甘小姐。”
秘书对甘芸摇头，挡住她：“市长说不见你，让你先回去，他没有空。”
“他在忙什么，不是只有一个会就没事了吗？”甘芸没想到森还是不见她，这是第三次了。
明明今天的会都完了，只有一个会就没事，森在忙什么？
她知道他累了，所以来陪她。
让他好好休息。
“市长没空，让你回去！你回去吧。”
秘书皱了一下眉。
市长说不见就不见，这个甘小姐就算什么都知道也没用。
再体贴温柔市长不要也没有用武之地。
她该识趣一点，像以前一样，市长对她算不错了。
市长对跟过他的女人都还不错，除非惹恼了市长，眼前的甘小姐可别惹了市长，识趣一点总是好的。
“你——”
甘芸看出对方不耐烦，她心中暗恨，想当初他哪里敢这么对她，不过是见森对她冷淡有了新宠才这般对她，这些人都是，以前森喜欢她的时候这些人没有一个不讨好她的，都对着她笑，千方百计的让她高兴，可是现在，都不再讨好她，不就一个新宠，还不知道怎么样，还不知道能得宠多久。
说不定哪天森就厌了烦了不要了，比对她还冷淡，到时候看那个新宠怎么办！
她一定要找出这个新宠是谁，找不到她会慢慢找。
到时候看这些人又是什么嘴脸。
等森又看到她的好，又回到她身边后——
“甘小姐请回去吧。”秘书再次道。
“你一定没有说清楚，不然森怎么会不见我，我有事找他，有事和他说，你再去说清楚，我在这里等你。”
甘芸咬牙恨，面上扯起笑，娇媚的脸期盼的凝着对方：“你帮帮我，像以前一样，森会见我的，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甘小姐，你没有听清楚吗，市长说了没有空见你，要你回去！”
秘书还是摇头，他沉声道，希望她明白清楚。
市长的命令他可不敢违背，该说的他都说了，这个甘小姐还是这么不甘心。
“要是森知道你这么对我，你要是不答应，我。”甘芸盯了秘书良久，她忽然朝着秘书扑去，她何尝不明白，而是太清楚。
秘书眸光一闪，忙按住她：“市长的命令你该知道，甘小姐！”
“我告诉森你欺负我。”甘芸发现自己被秘书拦下，没有冲到门前，她脸色一变，很是难看，她猛的往秘书怀里去。
“快点拦住甘小姐。”
秘书似乎知道她要干什么，虽然市长有了顾惜小姐，可是对这位甘小姐谁知道怎么想，小心点最好。
这个甘小姐真是越来越难缠。
他对着一边道。
他话音刚落下，一边角落里两个保镖冲了出来，拦在甘芸的面前，挡住了她冲向秘书的动作。
秘书抹了一把汗，退开一步，看着被两个保镖挡住的甘芸：“甘小姐，你还是小心一点吧，别自己摔了，市长那里不会见你的。”幸好市长的保镖在，不然就说不清了。
甘芸极度不甘心，她看看面前挡着自己面无表情的保镖，这两个保镖是森身边的，一向面无表情，只听森的话。
她虽也见过，她就差一点就达到目的，偏最后不成：“你们让开，我要找森。”
两个保镖：“市长不见你。”
“你们，你们。”甘芸狠盯了两个保镖一会，又去看秘书：“森什么时候才有空见我？”知道今天又不行了。
秘书见她总算是明白了，脸色好了点：“这要市长才知道。”
“那我天天来等。”甘芸心发沉，森是永远不见她了？
“随你。”秘书开口。
“如果我怀孕了呢？我给森打电话。”甘芸突然道，最近她很少能打电话找到森：“我要告诉森，我怀了他的孩子！”
她咬牙切齿。
秘书神情变了。
两个保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
甘芸看着他们，冷冷的看着他们，心中怨恨，半晌她慢慢笑起来，退开几步优雅娇媚的站着纤细的手放到小腹上像是知道他们的心情。
她笑得愈发的甜：“我有了森孩子，我要告诉他，我会替他生下这个孩子，我会好好保重自己养好身体，把孩子养大，森若是知道？”
“不知道会如何，我来这是为了这，可是你不让我见森，那我先走了。”甘芸声音轻飘飘的。
笑着转身要走。
“你等一下，甘小姐。”
秘书脸色很不好看了，他不知道这个甘小姐说的是真还是假，他还真没料到事情居然会这样，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真的有孕？确定吗？”他紧盯着甘芸。
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只是半晌什么也看不出来，要是真的那可就难办了，定是不能让她走了，要通知市长。
不知道市长知道会如何？以前没听过有这样的事，或者也有，只不知道市长怎么处置的，不管如何也要市长来处置。
事情市长不知道前不能让人知道，对这个甘小姐的态度也要改变，这里面得把握好，此时不同之前。
想她不敢骗市长，当然也不一定，要是假的那就好办了。
莫说他，这个甘小姐以后也不知道会如何！
且等着。
“当然。”
甘芸眼中得意，冷睥秘书还有两个保镖一眼，眸光闪了闪，摸着肚子：“没有确定也不会来。”
秘书又看了她一会，心中衡量，始终无法确定。
“还有没有什么事，森既然不能见我，我就先回去。”甘芸现在变了，不再像先前一样，她得意的说，谁叫他之前那样不给她面子。
“有事，甘小姐请等一下，我马上去见市长。”
秘书开口看着她。
“你不是说森不见我吗，那还去干嘛。”甘芸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
哼，刚才她想尽办法对方都不让她去见森。
现在呢？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之前看不起她，如今怕了？
“我还是回去。”她又道。
转身再次想走。
秘书见这个甘小姐这样，皱眉不已，知道她是报复他之前，他并不后悔，只是觉得她太小家子气了，不过现如今最要紧的是去见市长。
她不可能真的想走。
再说保镖会帮着拦着。
“我去见市长，你等着甘小姐。”秘书也不多说多耽搁了，说完就往市长办公室去。
两个保镖守着甘芸。
甘芸还想拿着，哪里知道对方却不理会她了，她看着秘书的背影消失，再看眼前的两个保镖。
“我会把一切告诉森。”她又冷哼一声。
两个保镖还是面无表情。
甘芸看了市长办公室一会，又转身。
眼中闪过什么。
*
“市长。”
“什么事？”
叶森刚休息了一会就听到敲门声，他出了内室，走到外面的办公室，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了二十分钟。
他皱眉让人进来，见是他的秘书，他知道定是有事，不然，他之前说过半个小时后来见他，现在才二十分钟，他看着对方，等着对方说。
秘书见叶森皱紧眉，马上开口：“市长，我有事要说，刚才出去后遇上甘小姐。”他接着把在外面的事说了出来。
叶森一直听着，眉头越发的皱了。
这个甘芸——
“甘小姐硬是不听，要进来见你，后来还往我这里冲，我只得叫保镖挡住，然后甘小姐说她怀了孕，说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看？”
秘书看着叶森。
叶森则是盯紧了他这秘书：“你说什么？”
甘芸有了他的孩子？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市长，甘小姐说她有了你的孩子，你看？”见罢，秘书再次开口说了一遍，说完，接着等，不知道市长会如何？
叶森脸色变了：“她说有我的孩子，确定了？她在在哪里？”
闻言，秘书：“市长，甘小姐说她确定，她之前要走，我留了她下来，等告诉你之后等你处理。”
“…。”叶森盯着他，没有说话。
脸色看不出好还是不好。
“…。”秘书也不说话。
好半天。
“她有没有多什么时候，多久，没有其它人看到听到吧。”叶森沉声道，秘书低下头：“甘小姐没有说，没有其它人听到。”
“去叫她进来，不要让人知道。”
叶森皱紧眉，对着秘书挥手，目光凝着办公室的门。
秘书点头后出去。
没有过多久，秘书再次进来，身后跟着甘芸，叶森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扫过秘书，目光落在甘芸的身上。
秘书见状：“市长，甘小姐来了。”他退到一边。
把甘芸露出来。
叶森皱眉。
甘芸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很高兴很开心，终于可以见到森了，她本来不想说她有了孩子，可是见不到他，她没有办法，只能说出来。
森应该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的消息了吧。
那他高兴吗？
应该是高兴的吧，她可是有了他的孩子，他一直没有孩子，和他在一起后她就仔细打听过，尤其是最近。
她打听得很详细，听说他是喜欢孩子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孩子，或许是那些女人没用。
甘芸有点忐忑。
怕万一自己算计错了。
“森。”
秘书让开后，看到叶森，甘芸忙上前两步，娇媚的开口，不管她这做得是对还是错，既然做了，看情况再说。
“森，终于见到你了，我。”她高兴的想说什么。
“甘芸。”
这时叶森开口，打住了她接下去的话，沉声道：“我听秘书说你有了我的孩子，你怀了孕？我怎么不知道？”
“森。”甘芸表情变换，注视着他的表情，她没想到他一见就问，在他的脸上她没有看到她想要的，他的脸上她竟什么也看不出，再看他的秘书，低着头如不存在一样站在一边，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上，忽然间才意识对面的人是叶森，不是别的人，他要是不想她看出情绪她就不可能看出，她的心猛的忐忑不安起来。
“我确实怀了你的孩子。”她小心的说。
“哦？”
叶森半晌开口，却只是挑了一下眉。
“森，你不高兴吗？”甘芸更不安了，也不甘他的反应，怎么是这样？难道？她脑中一时很乱。
“我以为你会高兴的。”她继续说。
“先不说这些，文秘书。”叶森挑了挑唇，转向他的男秘书：“你送她去医院好好检查，看是不是怀孕，我等你！”
“是市长。”
一边把自己当做不存在的文秘书一听忙上前两步道。
“去吧，你跟着去，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叶森看了一眼，凝着甘芸，目光在她的肚子上扫了一圈。
“森你不一起去吗，我已经检查过。”甘芸心中不安又乱还有不甘，她开口问了叶森，见他淡淡的她低头提起手中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检查单来，递给叶森。
叶森盯着白色的检查单，再看甘芸。
文秘书见罢，连忙上前接过单子递给叶森。
甘芸本来想自己递过去，她咬牙。
叶森没管她，接过单子看起来，良久，他抬头，甘芸忙扬起笑，文秘书在一边也看着那单子。
这事看来是真的！
其后？
*
顾惜拿着手机：“妈，祈言已经走了。”就在刚才她接到了自家婆婆的电话，问她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去送祈言，祈言不久前打了电话回去告诉家里出国交流学习的事。
“你怎么没去送他？”下一秒，手机对面她婆婆很不高兴的又问。
“祈言不让。”
顾惜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都回答了一遍了，她婆婆还问，她婆婆就那么不喜欢她吗？
她真的很怕见她婆婆，很怕接到电话，顾惜想着上次的电话。
“那也不知道去啊，你就一点不担心，言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你这当妻子的一点也不想？言不让你去就不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要是你平时也这么听话就好了，去一趟又花不了多少时间，要是我早知道我就亲自去送，不劳动你，可是我不知道，你还是当妻子的吗？一点也不上心。”
她婆婆听了她的回答怒了。
顾惜：“……”她哪里舍得？她什么没有做好？哪里没上心？
“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祈言好你也更好，你给我好好上心些，上次说的事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这次言一去一个星期，你给我好好守在家里，除了做生意别到处乱跑，别以为祈言不在家你就能到处跑，祈言不在还有我，叫我知道你不安份，不守妇道看我怎么收拾你！听到没有？”
她婆婆冷哼的又说了一会后，开始警告她。
顾惜脸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
她气得倒仰。
她的婆婆居然这样想她。
她哪里不安份？哪里是不守妇道的，而且这样的话，这是什么年代了，什么叫不能乱跑，她到底做了什么了？
她要做什么早就去做了，她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她想到叶森，她气愤难当，她的婆婆从骨子里面看不起她。
“妈，你就那么讨厌我，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以前祈言没有和她分开过，她还不知道她婆婆居然会这样说。
一层层的刷新底线。
她的这个婆婆还真是很好。
她在侮辱她的人格，顾惜想哭，这样的婆婆算什么婆婆，她自问没有做错什么，再不喜欢也有个度。
她之前一忍再忍的，只要不牵连到父母，她以前想得太好了。
为了祈言，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生孩子她是愿意的，可是不是光她愿意就行，这样的婆婆不要也罢。
顾惜不知道她的婆婆是因为她的长相才这样说的，她婆婆不喜欢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长得太好。
她婆婆一直觉得娶妻当娶贤。
说来她婆婆也不是完全想错，顾惜就招惹了叶森。
但不该这样说。
“你哪里配得上我的祈言，你还没有回答我。”她婆婆仍是理直气壮的。
“我配不上，我配不上，那你就去找一个配得上的吧，够了！”顾惜猛的起身，大声的道。
“……”她婆婆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想到顾惜也会发火，愣了。
顾惜吼完后没有其它的感觉，只觉得畅快。
她或许早该如此。
她此时从未有过的畅快，一时之间觉得整个人都舒服多了，心中的郁气全都不见了，为什么一直忍着？
她觉得她以前全错了。
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你——”
顾惜想着，手机那边，过了好一会才又有声音传出，声音还是愣愣的。
“还有事吗，没有事我挂了。”顾惜想清楚了，只是今天这样，祈言那里不知道怎么说。
她不想再和她婆婆说，想挂了电话好好想想。
“你竟然吼我。”她婆婆又过了半晌，说了这么一句。
语气还有着不相信。
不相信吗？这就不相信，以后不相信的还多着呢，顾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静下来：“妈，我叫你一声妈，你也要像当妈的，今天的事你不告诉祈言我也会说，妈以前的就不说了，你不喜欢我看不起我嫌弃我我都忍了，可有些事不能忍，以前就是你看不起我家里老说我老家我也忍，今天你真的——你是在侮辱我，也是侮辱你儿子！”
语毕，顾惜就要挂电话。
“你，我哪里说错了，我哪里没有当妈的样子？”手机里，她婆婆的声音愤怒的吼出。
“妈，你说呢？”顾惜平静下来，懒得多说。
“那你半年还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顾惜的态度的变化，她婆婆竟是气短了些，片刻才这样说。
“那你可以问问你儿子。”顾惜不再藏着。
“你。”她婆婆又气急：“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顾惜淡淡的说。
“我会给祈言说的！”半天，她婆婆丢下这么一句挂了电话。
顾惜良久都没有动。
直到手机被握得发烫，她松开，长长的出一口气，回神，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祈言问也没什么，她的婆婆太过份了。
如此想着顾惜心中还是有了点忧。
必竟那是祈言的亲妈，一向最亲，祈言那里不知道会站在哪一边，顾惜不确定，一会忧一会担心，要是祈言站在他妈那边，她会失望，可是站在她这边，她又觉得不太可能，这也是她以往忍的原因。
顾惜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居然已经快要六点。
叶森说过要接她，他去她店里见她关了店，可能会给她打电话，顾惜盯着手机，忽然见手机亮起来。
“祈言出国了？”
是蒋溪的短信。
“你怎么知道？”顾惜忙回，很惊讶，蒋溪怎么知道？
“周涛说的，他和祈言一起出国去了，说是有事，祈言出国他便一起去了。”蒋溪回：“这一个星期不是就你一个人，昨晚你又和叶市一起，你们？有没有事？天天这样祈言迟早会怀疑的，不过没想到今天祈言就出国了，这一个星期祈言不在你和叶市也不怕祈言发现，就是你，还有叶市那里要是知道——”
看着蒋溪的这条短信，顾惜才意识到祈言不在不止是她先前想的那些，她和叶森有什么祈言不在也不会发现，只是她对不起他，可，叶森不知道会做什么，他要是想知道肯定知道瞒不过他。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觉得这一切像是有人故意所为。
叶森？
之前对面的人搬家她也想到，现在也是，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
而周涛也有事出国吗？
和祈言一起倒是有照应。
不过祈言是出国交流学习，不是一个人。
周涛看来和蒋溪发展得真不错，不然不会告诉蒋溪。
“我没事，这几次多亏有你祈言才没有发觉，我和叶森的事才没有人知道，只是时间长了，不过现在这样，祈言出国也好，至少暂时不用怕祈言发现，别的人小心一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切太巧，好像是叶森。”后面的顾惜没有说。
“你说叶市？”蒋溪很惊讶。
顾惜回了一个嗯。
蒋溪过了一会回过来：“你这一说，我也这么觉得，不会是真的吧，叶市这么大手笔，那可，但像你说的他那么恶劣，惜惜，我原想去找叶市评理，还有他对我的优待我不想领，只是没等我去找他，他又派了他的秘书来找我。”
顾惜一看，心头一紧。
溪溪也觉得，那不会是真的吧。
她把对面的人突然搬家的事也发给蒋溪，然后想到蒋溪说的，找叶森评理还有拒绝他的优待叶森派秘书找她。
“溪溪，他派秘书找你做什么？”
“那可能真是他，真是让人难以想像，不过也可能是我们多想了，你要不问问，或者查一下，他让我下班等一等，我也不知道，你说会是什么，我和他有什么说的，只有你了，你说我该不该等，今天我们部门那个甘芸又上去找他了，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蒋溪忧心忡忡的。
顾惜：“我会问的，等问了再说，他让你等你就等，看他要做什么，你小心一点，不过要是你不想就算了，我给他说。”
她没有提蒋溪说的甘芸。
要是甘芸让叶森今天不来找她，也好，像之前那一次，那次不知道是哪个女人。
“我等吧，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下去那个甘芸指不定找上我，前两天就看我不顺眼了，还有政府其它女人，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想着叶市，可叶市根本看不上她们，她们哪里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们一样的，而且他们哪里知道叶市就是一只禽兽，披着人皮的，想着叶市对你做的，要是那些女人知道，不，那些女人要是有机会早脱光了送上门，她们可是恨不得叶市真的是禽兽。”最后蒋溪愤愤回短信。
“之前给你打电话你正在通话中，谁给你打电话，不会是叶市吧，你也不上Q，只有发短信，今天忙死了，好不容易才歇会。”
“我婆婆给我电话，我很久没上Q了，对不起溪溪，我连累你了，你也不是那样的人。”
“还是你知道我，你婆婆又说什么难听了的，别说你连不连累的，我可是得了好处也是因为你，不说那些了，希望叶市千万别理那些女人，不过那个甘芸，不一样，说起来现在都在传叶市有新宠，都在猜这个新宠是谁，都是羡慕嫉妒恨的，她们要是知道是你，指不定如何，你不稀罕的东西多的是人喜欢，她们啊整天幻想，听说叶市对身边的女人很大方，哎！你要是不是结了婚，要是算了，我也就说说，别生气惜惜。”
“没有说什么，我没生气。”顾惜没料到她和叶市的事市政府竟传开了，听蒋溪说的她很复杂，知道她的人少，可是早晚要是知道了，她担心，她不要的很多人要，她没再多说，把和她婆婆说的大致说了下。
“你干得好，以后都这样。”蒋溪很赞成，觉得她做得很好，见顾惜一直不提甘芸，也没再说。
看着蒋溪发的短信，顾惜不由笑。
“……”
笑了会，她正要发短信。
蒋溪的短信又来了：“叶市派人来了，不说了，一会说。”
顾惜停下手，笑敛起来。
六点。
顾惜的手机准时响起来。
她正想着叶市找蒋溪为什么，一听手机声，她忙拿起来，一看是叶森，她接起来：“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吃饭，蒋溪也在，还有小三你见过的。”
片刻顾惜断掉通话，蒋溪的又发了新短信：“惜惜，叶市让我等他居然是让我和他还有那个桃花眼的男人接你一起吃饭。”
顾惜想到桃花眼男人，她似乎听人唤过他三少，他就是叶森口中的小三？
他们一起吃饭？
谁的主意？
顾惜拿起包，走出门，下楼。
他又在想什么？
她不想去，但她不能不去。
*
“二叔，吃饭早说嘛，这位是？”
“蒋溪。你不是见过，蒋溪你上他的车。”市政府楼下，桃花眼男人开着红色的跑车停在叶森的黑色奥迪面前，看着车里的叶森还有车外站着的蒋溪挑眉道。
叶森看到他，睥蒋溪一眼对着她道，示意她上桃花眼男人的车。
蒋溪脸苦，早知道这样好就不等了，她顶着四处的眼光，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到处是人，见她和叶森一起都看了过来，那目光简直，她看也不敢看，听到叶森的话顶着头皮赶紧上了红色的跑车。
周涛的资料和他了解的差不多，还有一些更深的需要时间，叶森随意的翻了翻看了看，把它放到一边，他也没想就这样查清周涛的一切。
“市长。”
叶森的男秘书站在办公桌的另一面手中抱着几份文件开口。
“就查到了这些？”
叶森看着秘书。
“是。”
秘书道。
“那就这样，继续查，查到了送过来，今天还有一个会。”叶森随意的道，吩咐完秘书，他想到什么。
“还有半个小时。”秘书似乎知道叶森想到什么，他赶紧道。
叶森点头：“那半个小时后来叫我，我休息一会。”说完，他挥手让秘书离开，今天一天都是开会，他也有些累了，他靠着椅背仰头伸手按了按额头。
顾惜那小东西今天不知道？
他眯起眼，不知道想了什么，嘴角似笑非笑。
等下下班去接她！
嗯。
想到这，他睁开眼，见秘书还在，他开口。
“那个周涛既然跟着出国，看一看他是去做什么，单纯陪那个祈言去还是？应该是有什么事，派人盯着，都盯着，有情况报给我，原本想让那个祈言去就好这个周涛不知道怎么想的凑上去，一个星期后——”后面的话叶森没有说，他看着秘书。
“是的市长。”
秘书低头，自家市长的新宠顾惜，在知道她已婚后他以为市长不会要，只怕顾惜会扒着市长，但没想到市长出乎意料没有嫌麻烦要了顾惜，身边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了，都很惊讶，如今就是市政府也有风声。
都知道市长有了新宠，都在打听，市长并不在意，只是顾惜不是政府的人，所以有风声但知道顾惜真人的还是很少，不过早晚会打听出来的。
能跟着市长顾惜肯定也不会低调，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去讨好，多少女人想跟着市长，顾惜真不简单，结了婚还让市长要了，市长为了这个顾惜做了不少，都是他来安排的。
市长很少这么费心。
都在一起了还这么费心，这个顾惜比以前那些女人强，要不是身份太低又是结了婚的，市长也暂时没有那个意思，他会以为顾惜有可能转正。
就是不转正也能小瞧，看市长的意思很喜欢，至少至今还很喜欢，他要多注意。
而今市长居然把顾惜的老公弄出国，还有这个周涛也被市长惦记，还有……这都是为了一个顾惜！
其它的女人都被市长抛开了。
连市长家里原来那位也是！
听说市长家里也听到风声了，但市长并没放在收，不知道以后会不会？
秘书想着，看向自家市长。
“那边处理好了？”叶森又问，淡淡的。
“处理好了市长。”
秘书再次低下头：“都处理好了，请市长放心。”
政府里有些人把目光盯到那个顾惜的好友蒋溪身上，市长也没说什么。
“让你去办的呢？”
叶森眸闪了闪，想起自己让对方去办的。
“已经去办了市长，明天就可以拿到。”秘书说，说到这，他就又想到市长要自己办的，要是别的人知道，不知道怎么看顾惜，市长对顾惜很大方。
“好！”
叶森微勾起唇，按着额头的手放下，他松开眉头，靠着皮椅精神好了不少：“过几天送给她不知道她高不高兴，你一会按着下班的时间给三少打个电话，嗯，再去一下宣传部那里找蒋溪！”
秘书颔首。
叶森笑：“出去吧。”
他让秘书离开。
他要去休息一下。
“市长。”
秘书见状却并不走。
“还有什么事？”叶森看了知道对方应该是还有事，他皱眉沉吟，没有想到还有什么事，他看着秘书。
“市长，是这样的。”秘书松口气，他一早就要说，只是没有找到机会，现在市长问了，他当然要马上说。
“甘小姐又过来了，要见你！市长你看，你要不要见，她说有话对你说。”这位甘小姐也是跟过市长的，是市政府宣传部的。
准确的说是在顾惜之前跟过市长。
市政府私下好些人都知道，他们这些身边人更不用说，跟了市长好一段时间，不过在有了顾惜小姐后，市长就没怎么找过甘小姐了。
这位甘小姐一直以来都很听话聪明，应该也知道市长有了人。
但，不知道是不是很爱市长，明明知道市长又有了人，可还是不甘心，不甘心的时常过来找市长。
嘴上说是有事找市长，是为了公事，她能有什么公事，他们一看就知道找的借口，平时看起来娇媚聪明的女人纠缠起男人来便显得不那么聪明了。
弄了他们这些身边人也烦。
只是市长没有下死命令，必竟是跟过市长的女人，万一市长不高兴了或者她又得回市长喜欢，不能轻易得罪。
“甘芸？”
叶森听到秘书说的，他想到甘芸，不由挑眉。
“市长你看？”
秘书等着叶森的命令。
“你让她回去吧，我现在没有空见她。”叶森皱眉，这个甘芸一向很识大体，他也是因为这才和她一起。
当初也很喜欢她。
特别喜欢她的得体还有识趣，不然不会让她跟他那么久。
只是时间长了，那种感觉就淡了，不过必竟在一起过，就算没有了喜欢，也还有感情，因此她来找他，他还是会见她。
有什么需要他也会为她办到。
只不过最近她找他找得有点频繁了，他今天没心思见她！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我知道了市长。”
秘书听罢，明白了市长不想见那位甘小姐，明白了市长的意思，他立马回答，然后低头退出。
“应该没有别的事了吧？”
叶森看着。
“没有。”
秘书退到门边道。
“半个小时过来。”叶森道。
“……”
*
市长办公室外面。
叶森的男秘书抱着文件一出来，早等在外面娇媚时尚很青春的女人忙上前。
看着女人，秘书：“甘小姐。”
“怎么样，森在干什么？现在没有忙吧？是不是在休息，我此时没事能进去吗？森一定同意了是不是？”以前她只要说一声就可以进去，现在呢？
最近几次她都被挡在外面，她不甘。
最重要的是森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喜欢她想见就能见他，他虽然还是会见她听她说话帮她，她要什么都会给她，可终究是变了。
一开始他是喜欢她的，关于这一点她能感觉到，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哪里能感觉不到，她自信又自豪。
而她爱他，她在他到市政府的第一天见到他就爱上了他，她知道他身边有很多女人，可她不介意，像他这样背景有钱有势长得又好的男人哪里会没有女人，就是结了婚她都能接受，她觉得以自己的品貌他也会爱上她，别的女人都会是浮云，能和他在一起，既使是当小三也没关系，而和她在一起她就没有见他再找过其它女人，她当时那么幸福，以为自己会不同，会和他永远在一起，她还幻想过他们结婚的事，想过自己被所有女人羡慕嫉妒，后来慢慢他对她越来越淡，直到不再主动找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甘心拼命的找他，想让他再次喜欢上她，可是还没有等她做到，她就得到一个消息，他身边有了新宠，她伤心难过痛苦，这怎么可能？谁比得上她？
她打听来打听去得到的结果都是他有别的女人，她仍不愿相信，因为那个别的女人没有人知道是谁，她就想会不会有假，她当做不知道继续找他，只是还是没有进展，如今周围的人都知道他有新宠她想装做不知道都不行，其实她早就心中有数了。
她不是笨蛋。
可她怎么能甘心？
她怀疑过同是宣传部的蒋溪，但蒋溪那样的森怎么会看上？
她也怀疑过别的人，也问过森，森没有告诉她，她想知道到底是谁，她想再次让他喜欢，她哪里不好了？他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多好？
“甘小姐。”
秘书对甘芸摇头，挡住她：“市长说不见你，让你先回去，他没有空。”
“他在忙什么，不是只有一个会就没事了吗？”甘芸没想到森还是不见她，这是第三次了。
明明今天的会都完了，只有一个会就没事，森在忙什么？
她知道他累了，所以来陪她。
让他好好休息。
“市长没空，让你回去！你回去吧。”
秘书皱了一下眉。
市长说不见就不见，这个甘小姐就算什么都知道也没用。
再体贴温柔市长不要也没有用武之地。
她该识趣一点，像以前一样，市长对她算不错了。
市长对跟过他的女人都还不错，除非惹恼了市长，眼前的甘小姐可别惹了市长，识趣一点总是好的。
“你——”
甘芸看出对方不耐烦，她心中暗恨，想当初他哪里敢这么对她，不过是见森对她冷淡有了新宠才这般对她，这些人都是，以前森喜欢她的时候这些人没有一个不讨好她的，都对着她笑，千方百计的让她高兴，可是现在，都不再讨好她，不就一个新宠，还不知道怎么样，还不知道能得宠多久。
说不定哪天森就厌了烦了不要了，比对她还冷淡，到时候看那个新宠怎么办！
她一定要找出这个新宠是谁，找不到她会慢慢找。
到时候看这些人又是什么嘴脸。
等森又看到她的好，又回到她身边后——
“甘小姐请回去吧。”秘书再次道。
“你一定没有说清楚，不然森怎么会不见我，我有事找他，有事和他说，你再去说清楚，我在这里等你。”
甘芸咬牙恨，面上扯起笑，娇媚的脸期盼的凝着对方：“你帮帮我，像以前一样，森会见我的，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甘小姐，你没有听清楚吗，市长说了没有空见你，要你回去！”
秘书还是摇头，他沉声道，希望她明白清楚。
市长的命令他可不敢违背，该说的他都说了，这个甘小姐还是这么不甘心。
“要是森知道你这么对我，你要是不答应，我。”甘芸盯了秘书良久，她忽然朝着秘书扑去，她何尝不明白，而是太清楚。
秘书眸光一闪，忙按住她：“市长的命令你该知道，甘小姐！”
“我告诉森你欺负我。”甘芸发现自己被秘书拦下，没有冲到门前，她脸色一变，很是难看，她猛的往秘书怀里去。
“快点拦住甘小姐。”
秘书似乎知道她要干什么，虽然市长有了顾惜小姐，可是对这位甘小姐谁知道怎么想，小心点最好。
这个甘小姐真是越来越难缠。
他对着一边道。
他话音刚落下，一边角落里两个保镖冲了出来，拦在甘芸的面前，挡住了她冲向秘书的动作。
秘书抹了一把汗，退开一步，看着被两个保镖挡住的甘芸：“甘小姐，你还是小心一点吧，别自己摔了，市长那里不会见你的。”幸好市长的保镖在，不然就说不清了。
甘芸极度不甘心，她看看面前挡着自己面无表情的保镖，这两个保镖是森身边的，一向面无表情，只听森的话。
她虽也见过，她就差一点就达到目的，偏最后不成：“你们让开，我要找森。”
两个保镖：“市长不见你。”
“你们，你们。”甘芸狠盯了两个保镖一会，又去看秘书：“森什么时候才有空见我？”知道今天又不行了。
秘书见她总算是明白了，脸色好了点：“这要市长才知道。”
“那我天天来等。”甘芸心发沉，森是永远不见她了？
“随你。”秘书开口。
“如果我怀孕了呢？我给森打电话。”甘芸突然道，最近她很少能打电话找到森：“我要告诉森，我怀了他的孩子！”
她咬牙切齿。
秘书神情变了。
两个保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
甘芸看着他们，冷冷的看着他们，心中怨恨，半晌她慢慢笑起来，退开几步优雅娇媚的站着纤细的手放到小腹上像是知道他们的心情。
她笑得愈发的甜：“我有了森孩子，我要告诉他，我会替他生下这个孩子，我会好好保重自己养好身体，把孩子养大，森若是知道？”
“不知道会如何，我来这是为了这，可是你不让我见森，那我先走了。”甘芸声音轻飘飘的。
笑着转身要走。
“你等一下，甘小姐。”
秘书脸色很不好看了，他不知道这个甘小姐说的是真还是假，他还真没料到事情居然会这样，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真的有孕？确定吗？”他紧盯着甘芸。
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只是半晌什么也看不出来，要是真的那可就难办了，定是不能让她走了，要通知市长。
不知道市长知道会如何？以前没听过有这样的事，或者也有，只不知道市长怎么处置的，不管如何也要市长来处置。
事情市长不知道前不能让人知道，对这个甘小姐的态度也要改变，这里面得把握好，此时不同之前。
想她不敢骗市长，当然也不一定，要是假的那就好办了。
莫说他，这个甘小姐以后也不知道会如何！
且等着。
“当然。”
甘芸眼中得意，冷睥秘书还有两个保镖一眼，眸光闪了闪，摸着肚子：“没有确定也不会来。”
秘书又看了她一会，心中衡量，始终无法确定。
“还有没有什么事，森既然不能见我，我就先回去。”甘芸现在变了，不再像先前一样，她得意的说，谁叫他之前那样不给她面子。
“有事，甘小姐请等一下，我马上去见市长。”
秘书开口看着她。
“你不是说森不见我吗，那还去干嘛。”甘芸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
哼，刚才她想尽办法对方都不让她去见森。
现在呢？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之前看不起她，如今怕了？
“我还是回去。”她又道。
转身再次想走。
秘书见这个甘小姐这样，皱眉不已，知道她是报复他之前，他并不后悔，只是觉得她太小家子气了，不过现如今最要紧的是去见市长。
她不可能真的想走。
再说保镖会帮着拦着。
“我去见市长，你等着甘小姐。”秘书也不多说多耽搁了，说完就往市长办公室去。
两个保镖守着甘芸。
甘芸还想拿着，哪里知道对方却不理会她了，她看着秘书的背影消失，再看眼前的两个保镖。
“我会把一切告诉森。”她又冷哼一声。
两个保镖还是面无表情。
甘芸看了市长办公室一会，又转身。
眼中闪过什么。
*
“市长。”
“什么事？”
叶森刚休息了一会就听到敲门声，他出了内室，走到外面的办公室，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了二十分钟。
他皱眉让人进来，见是他的秘书，他知道定是有事，不然，他之前说过半个小时后来见他，现在才二十分钟，他看着对方，等着对方说。
秘书见叶森皱紧眉，马上开口：“市长，我有事要说，刚才出去后遇上甘小姐。”他接着把在外面的事说了出来。
叶森一直听着，眉头越发的皱了。
这个甘芸——
“甘小姐硬是不听，要进来见你，后来还往我这里冲，我只得叫保镖挡住，然后甘小姐说她怀了孕，说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看？”
秘书看着叶森。
叶森则是盯紧了他这秘书：“你说什么？”
甘芸有了他的孩子？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市长，甘小姐说她有了你的孩子，你看？”见罢，秘书再次开口说了一遍，说完，接着等，不知道市长会如何？
叶森脸色变了：“她说有我的孩子，确定了？她在在哪里？”
闻言，秘书：“市长，甘小姐说她确定，她之前要走，我留了她下来，等告诉你之后等你处理。”
“…。”叶森盯着他，没有说话。
脸色看不出好还是不好。
“…。”秘书也不说话。
好半天。
“她有没有多什么时候，多久，没有其它人看到听到吧。”叶森沉声道，秘书低下头：“甘小姐没有说，没有其它人听到。”
“去叫她进来，不要让人知道。”
叶森皱紧眉，对着秘书挥手，目光凝着办公室的门。
秘书点头后出去。
没有过多久，秘书再次进来，身后跟着甘芸，叶森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扫过秘书，目光落在甘芸的身上。
秘书见状：“市长，甘小姐来了。”他退到一边。
把甘芸露出来。
叶森皱眉。
甘芸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很高兴很开心，终于可以见到森了，她本来不想说她有了孩子，可是见不到他，她没有办法，只能说出来。
森应该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的消息了吧。
那他高兴吗？
应该是高兴的吧，她可是有了他的孩子，他一直没有孩子，和他在一起后她就仔细打听过，尤其是最近。
她打听得很详细，听说他是喜欢孩子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孩子，或许是那些女人没用。
甘芸有点忐忑。
怕万一自己算计错了。
“森。”
秘书让开后，看到叶森，甘芸忙上前两步，娇媚的开口，不管她这做得是对还是错，既然做了，看情况再说。
“森，终于见到你了，我。”她高兴的想说什么。
“甘芸。”
这时叶森开口，打住了她接下去的话，沉声道：“我听秘书说你有了我的孩子，你怀了孕？我怎么不知道？”
“森。”甘芸表情变换，注视着他的表情，她没想到他一见就问，在他的脸上她没有看到她想要的，他的脸上她竟什么也看不出，再看他的秘书，低着头如不存在一样站在一边，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上，忽然间才意识对面的人是叶森，不是别的人，他要是不想她看出情绪她就不可能看出，她的心猛的忐忑不安起来。
“我确实怀了你的孩子。”她小心的说。
“哦？”
叶森半晌开口，却只是挑了一下眉。
“森，你不高兴吗？”甘芸更不安了，也不甘他的反应，怎么是这样？难道？她脑中一时很乱。
“我以为你会高兴的。”她继续说。
“先不说这些，文秘书。”叶森挑了挑唇，转向他的男秘书：“你送她去医院好好检查，看是不是怀孕，我等你！”
“是市长。”
一边把自己当做不存在的文秘书一听忙上前两步道。
“去吧，你跟着去，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叶森看了一眼，凝着甘芸，目光在她的肚子上扫了一圈。
“森你不一起去吗，我已经检查过。”甘芸心中不安又乱还有不甘，她开口问了叶森，见他淡淡的她低头提起手中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检查单来，递给叶森。
叶森盯着白色的检查单，再看甘芸。
文秘书见罢，连忙上前接过单子递给叶森。
甘芸本来想自己递过去，她咬牙。
叶森没管她，接过单子看起来，良久，他抬头，甘芸忙扬起笑，文秘书在一边也看着那单子。
这事看来是真的！
其后？
*
顾惜拿着手机：“妈，祈言已经走了。”就在刚才她接到了自家婆婆的电话，问她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去送祈言，祈言不久前打了电话回去告诉家里出国交流学习的事。
“你怎么没去送他？”下一秒，手机对面她婆婆很不高兴的又问。
“祈言不让。”
顾惜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都回答了一遍了，她婆婆还问，她婆婆就那么不喜欢她吗？
她真的很怕见她婆婆，很怕接到电话，顾惜想着上次的电话。
“那也不知道去啊，你就一点不担心，言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你这当妻子的一点也不想？言不让你去就不去，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要是你平时也这么听话就好了，去一趟又花不了多少时间，要是我早知道我就亲自去送，不劳动你，可是我不知道，你还是当妻子的吗？一点也不上心。”
她婆婆听了她的回答怒了。
顾惜：“……”她哪里舍得？她什么没有做好？哪里没上心？
“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祈言好你也更好，你给我好好上心些，上次说的事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这次言一去一个星期，你给我好好守在家里，除了做生意别到处乱跑，别以为祈言不在家你就能到处跑，祈言不在还有我，叫我知道你不安份，不守妇道看我怎么收拾你！听到没有？”
她婆婆冷哼的又说了一会后，开始警告她。
顾惜脸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
她气得倒仰。
她的婆婆居然这样想她。
她哪里不安份？哪里是不守妇道的，而且这样的话，这是什么年代了，什么叫不能乱跑，她到底做了什么了？
她要做什么早就去做了，她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她想到叶森，她气愤难当，她的婆婆从骨子里面看不起她。
“妈，你就那么讨厌我，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以前祈言没有和她分开过，她还不知道她婆婆居然会这样说。
一层层的刷新底线。
她的这个婆婆还真是很好。
她在侮辱她的人格，顾惜想哭，这样的婆婆算什么婆婆，她自问没有做错什么，再不喜欢也有个度。
她之前一忍再忍的，只要不牵连到父母，她以前想得太好了。
为了祈言，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生孩子她是愿意的，可是不是光她愿意就行，这样的婆婆不要也罢。
顾惜不知道她的婆婆是因为她的长相才这样说的，她婆婆不喜欢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长得太好。
她婆婆一直觉得娶妻当娶贤。
说来她婆婆也不是完全想错，顾惜就招惹了叶森。
但不该这样说。
“你哪里配得上我的祈言，你还没有回答我。”她婆婆仍是理直气壮的。
“我配不上，我配不上，那你就去找一个配得上的吧，够了！”顾惜猛的起身，大声的道。
“……”她婆婆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想到顾惜也会发火，愣了。
顾惜吼完后没有其它的感觉，只觉得畅快。
她或许早该如此。
她此时从未有过的畅快，一时之间觉得整个人都舒服多了，心中的郁气全都不见了，为什么一直忍着？
她觉得她以前全错了。
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你——”
顾惜想着，手机那边，过了好一会才又有声音传出，声音还是愣愣的。
“还有事吗，没有事我挂了。”顾惜想清楚了，只是今天这样，祈言那里不知道怎么说。
她不想再和她婆婆说，想挂了电话好好想想。
“你竟然吼我。”她婆婆又过了半晌，说了这么一句。
语气还有着不相信。
不相信吗？这就不相信，以后不相信的还多着呢，顾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静下来：“妈，我叫你一声妈，你也要像当妈的，今天的事你不告诉祈言我也会说，妈以前的就不说了，你不喜欢我看不起我嫌弃我我都忍了，可有些事不能忍，以前就是你看不起我家里老说我老家我也忍，今天你真的——你是在侮辱我，也是侮辱你儿子！”
语毕，顾惜就要挂电话。
“你，我哪里说错了，我哪里没有当妈的样子？”手机里，她婆婆的声音愤怒的吼出。
“妈，你说呢？”顾惜平静下来，懒得多说。
“那你半年还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顾惜的态度的变化，她婆婆竟是气短了些，片刻才这样说。
“那你可以问问你儿子。”顾惜不再藏着。
“你。”她婆婆又气急：“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顾惜淡淡的说。
“我会给祈言说的！”半天，她婆婆丢下这么一句挂了电话。
顾惜良久都没有动。
直到手机被握得发烫，她松开，长长的出一口气，回神，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祈言问也没什么，她的婆婆太过份了。
如此想着顾惜心中还是有了点忧。
必竟那是祈言的亲妈，一向最亲，祈言那里不知道会站在哪一边，顾惜不确定，一会忧一会担心，要是祈言站在他妈那边，她会失望，可是站在她这边，她又觉得不太可能，这也是她以往忍的原因。
顾惜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居然已经快要六点。
叶森说过要接她，他去她店里见她关了店，可能会给她打电话，顾惜盯着手机，忽然见手机亮起来。
“祈言出国了？”
是蒋溪的短信。
“你怎么知道？”顾惜忙回，很惊讶，蒋溪怎么知道？
“周涛说的，他和祈言一起出国去了，说是有事，祈言出国他便一起去了。”蒋溪回：“这一个星期不是就你一个人，昨晚你又和叶市一起，你们？有没有事？天天这样祈言迟早会怀疑的，不过没想到今天祈言就出国了，这一个星期祈言不在你和叶市也不怕祈言发现，就是你，还有叶市那里要是知道——”
看着蒋溪的这条短信，顾惜才意识到祈言不在不止是她先前想的那些，她和叶森有什么祈言不在也不会发现，只是她对不起他，可，叶森不知道会做什么，他要是想知道肯定知道瞒不过他。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觉得这一切像是有人故意所为。
叶森？
之前对面的人搬家她也想到，现在也是，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
而周涛也有事出国吗？
和祈言一起倒是有照应。
不过祈言是出国交流学习，不是一个人。
周涛看来和蒋溪发展得真不错，不然不会告诉蒋溪。
“我没事，这几次多亏有你祈言才没有发觉，我和叶森的事才没有人知道，只是时间长了，不过现在这样，祈言出国也好，至少暂时不用怕祈言发现，别的人小心一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切太巧，好像是叶森。”后面的顾惜没有说。
“你说叶市？”蒋溪很惊讶。
顾惜回了一个嗯。
蒋溪过了一会回过来：“你这一说，我也这么觉得，不会是真的吧，叶市这么大手笔，那可，但像你说的他那么恶劣，惜惜，我原想去找叶市评理，还有他对我的优待我不想领，只是没等我去找他，他又派了他的秘书来找我。”
顾惜一看，心头一紧。
溪溪也觉得，那不会是真的吧。
她把对面的人突然搬家的事也发给蒋溪，然后想到蒋溪说的，找叶森评理还有拒绝他的优待叶森派秘书找她。
“溪溪，他派秘书找你做什么？”
“那可能真是他，真是让人难以想像，不过也可能是我们多想了，你要不问问，或者查一下，他让我下班等一等，我也不知道，你说会是什么，我和他有什么说的，只有你了，你说我该不该等，今天我们部门那个甘芸又上去找他了，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蒋溪忧心忡忡的。
顾惜：“我会问的，等问了再说，他让你等你就等，看他要做什么，你小心一点，不过要是你不想就算了，我给他说。”
她没有提蒋溪说的甘芸。
要是甘芸让叶森今天不来找她，也好，像之前那一次，那次不知道是哪个女人。
“我等吧，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再这样下去那个甘芸指不定找上我，前两天就看我不顺眼了，还有政府其它女人，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想着叶市，可叶市根本看不上她们，她们哪里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们一样的，而且他们哪里知道叶市就是一只禽兽，披着人皮的，想着叶市对你做的，要是那些女人知道，不，那些女人要是有机会早脱光了送上门，她们可是恨不得叶市真的是禽兽。”最后蒋溪愤愤回短信。
“之前给你打电话你正在通话中，谁给你打电话，不会是叶市吧，你也不上Q，只有发短信，今天忙死了，好不容易才歇会。”
“我婆婆给我电话，我很久没上Q了，对不起溪溪，我连累你了，你也不是那样的人。”
“还是你知道我，你婆婆又说什么难听了的，别说你连不连累的，我可是得了好处也是因为你，不说那些了，希望叶市千万别理那些女人，不过那个甘芸，不一样，说起来现在都在传叶市有新宠，都在猜这个新宠是谁，都是羡慕嫉妒恨的，她们要是知道是你，指不定如何，你不稀罕的东西多的是人喜欢，她们啊整天幻想，听说叶市对身边的女人很大方，哎！你要是不是结了婚，要是算了，我也就说说，别生气惜惜。”
“没有说什么，我没生气。”顾惜没料到她和叶市的事市政府竟传开了，听蒋溪说的她很复杂，知道她的人少，可是早晚要是知道了，她担心，她不要的很多人要，她没再多说，把和她婆婆说的大致说了下。
“你干得好，以后都这样。”蒋溪很赞成，觉得她做得很好，见顾惜一直不提甘芸，也没再说。
看着蒋溪发的短信，顾惜不由笑。
“……”
笑了会，她正要发短信。
蒋溪的短信又来了：“叶市派人来了，不说了，一会说。”
顾惜停下手，笑敛起来。
六点。
顾惜的手机准时响起来。
她正想着叶市找蒋溪为什么，一听手机声，她忙拿起来，一看是叶森，她接起来：“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吃饭，蒋溪也在，还有小三你见过的。”
片刻顾惜断掉通话，蒋溪的又发了新短信：“惜惜，叶市让我等他居然是让我和他还有那个桃花眼的男人接你一起吃饭。”
顾惜想到桃花眼男人，她似乎听人唤过他三少，他就是叶森口中的小三？
他们一起吃饭？
谁的主意？
顾惜拿起包，走出门，下楼。
他又在想什么？
她不想去，但她不能不去。
*
“二叔，吃饭早说嘛，这位是？”
“蒋溪。你不是见过，蒋溪你上他的车。”市政府楼下，桃花眼男人开着红色的跑车停在叶森的黑色奥迪面前，看着车里的叶森还有车外站着的蒋溪挑眉道。
叶森看到他，睥蒋溪一眼对着她道，示意她上桃花眼男人的车。
蒋溪脸苦，早知道这样好就不等了，她顶着四处的眼光，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到处是人，见她和叶森一起都看了过来，那目光简直，她看也不敢看，听到叶森的话顶着头皮赶紧上了红色的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