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凶手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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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半夜，就算把郑业叫过来，也无法取证，只能等到天亮了。
小获获化为人形，两人在旁边一棵大树上坐了下来。
当东边出现鱼肚白，姜小凡道：“小获获，你守在这里，不要让人靠近，我去找人帮忙。”
小获获乖巧地点了点头。
姜小凡不知道郑业家在哪，但是听他说过，有急案时，他会住在衙门。
好在，郑业昨晚忙到太晚，过了子时才在衙门睡下，一大清早就被姜小凡叫起来了。
“姜姑娘，你这是？”
“我发现了一具尸体，带上人，跟我走。”
一听这话，郑业连忙穿起鞋拿上外袍。
“你叫上仵作，情况有点复杂，现场验一下比较好。”
郑业二话不说，又命人去把仵作拽起来。
一行人骑上马，跟着姜小凡去现场。
这个时候，郑业才想起问姜小凡，她不是应该已经出发去金滇国了，怎么还在城中。
“昨天人太多了，我就想着晚一天走，结果就碰上这事了。”
发现尸体的地方在朝阳城的东边，离衙门有一段距离。
姜小凡是从屋顶上走的，只花了一刻钟，现在他们一行人从大道上骑马，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
臭味已经把附近的百姓吸引过来了，那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
好在小获获守着，才没有让那些人破坏现场。
官兵大喝一声，百姓连忙让出一条道来，那股味道越走近越冲鼻，毕竟现在是夏天，尸体腐烂的速度会快一些。
郑业让官兵将那些百姓赶远一点，以免造成恐慌，看向小获获。
“我朋友小获获，我让她守在这里。”
郑业朝小获获点头，朝着尸体走去。
他没想到，尸体的情况如此糟糕，不由恨道：“味道这么大，为何没有人报官！”
他看向围观的百姓，这其中有大部分就是住在附近的。
姜小凡忙解释道：“这尸体是我刨出来的，你别误会，我是经过时，看到一群乌鸦，就过来看了看，乌鸦是闻着味过来的，它们只刨出了死者的手。”
仵作看那尸体上还有虫子，不敢想象姜小凡是怎么刨的。
看着所有人都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姜小凡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她让官兵把布摊好，双手捏诀，尸体就完整地飘到了布上面。
尸体上粘的泥土直接脱落，掉到了地上。
看着那道土黄色的光，再没见识的，也知道了，姜小凡是个土系灵师。
震惊过后，仵作蹲在尸体前，检查尸体的情况，其他官兵则拿着锄头将刨出尸体的地方翻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证明身份的线索。
郑业面色沉重，从尸体的身量来看，对方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什么人会下这么重的手。
两刻钟后，仵作验完，面色阴沉，仿佛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段话。
死者衣物不见踪影，年龄大约七八岁，是个女孩，致命伤在后脑勺，是钝器伤，一击毙命。
身体没有明显的特征，就算曾经有胎计，也因为尸体的腐烂而消失，所以，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可疑的是，她脸上有一道很奇怪的割痕。
这道割痕从下巴一直向上延伸，经过侧脸颊、太阳穴、沿着发际线边缘绕一圈回到下巴。
下巴处有一个很明显交叉的痕迹，证明这既是起点，也是终点。
仵作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不敢断言，其实他心有一种想法。
姜小凡看到那张腐烂的脸，已经模糊到辨认不出五官。
“凶手是不是死者的脸割下来了，所以，才会腐烂的这么严重。
你看她腿上，虽然腐烂也有那么严重，但是还能勉强找出一块好皮，可是脸上的肉一点没剩。”
仵作低下头，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他赞同姜小凡的说法。
因为想到了这种可能，所以心情变得很沉重，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气氛变的沉重，三人同时沉默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埋尸的小土坡，士兵也翻了个遍，没有找到线索。
这时，一个官兵打破了沉默，他在现场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现了一个红色的绳结。
绳结很干净，不知道跟死者有没有关系。
郑业拿过来看，眉头瞬间皱紧。
姜小凡见他这副表情，不由问道：“你见过？”
他脸色变得有些白，眼睛里满是怀疑。
“我要回去对比一下。”
他说完，就要往回走。
姜小凡看向那仵作，那人瞬间明白过来。
“姑娘放心，后面的事情我来安排。”
姜小凡点了点头，拉上小获获追了上去。
郑业策马飞奔回衙门，衙门后院里，停着一辆马车。
是失火案死者姚力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衙门正准备把马车处理了。
郑业走过去，看着马车车厢四个角挂着的红色绳结。
他把那个在现场找到的绳结，放在一起对比。
眼睛瞬间就红了。
一样的绳子，一样的打法，只是马车上的绳结像父亲，高大壮硕，郑业手里的像孩子，娇小可爱。
“是姚力的女儿姚果！”
按照尸体这种腐烂程度，姚果死在姚力前面。
郑业和姜小凡面面相觑。
被郑业送去寄养家庭的小女孩是谁！
失火时，站在门外看着的小女孩又是谁！
姜小凡突然瞪大眼。
“不好，早上发现尸体的消息被传出去，对方可能会跑！”
“快，去寄养的那个家庭，我们不能放过凶手。”
听了姜小凡的话，郑业终于缓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嘴里念叨着：“我去看过她几次，我知道在哪！”
姜小凡看了一眼小获获：“特殊情况，你送我们去。”
她不管百姓看到这庞然大物会是什么反应，她现在只想抓住那个凶手！
小获获跟了一路，不明白姜小凡他们，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女孩的死这么在意，生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她知道姜小凡很着急。
所以，她当着郑业的面变身，驮着他们飞向高空。
郑业有点懵，指错了几次路，好在小获获的速度惊人，即使走错了路，他们还是半刻钟不到，就赶到了。
他们落在那家人的后院里。
因为小获获把其他八个头藏进羽毛了，百姓看到的就是一只有着火红色羽毛的大鸟，他们还以为这是祥瑞之兆，还朝着他们欢呼。
现在是半夜，就算把郑业叫过来，也无法取证，只能等到天亮了。
小获获化为人形，两人在旁边一棵大树上坐了下来。
当东边出现鱼肚白，姜小凡道：“小获获，你守在这里，不要让人靠近，我去找人帮忙。”
小获获乖巧地点了点头。
姜小凡不知道郑业家在哪，但是听他说过，有急案时，他会住在衙门。
好在，郑业昨晚忙到太晚，过了子时才在衙门睡下，一大清早就被姜小凡叫起来了。
“姜姑娘，你这是？”
“我发现了一具尸体，带上人，跟我走。”
一听这话，郑业连忙穿起鞋拿上外袍。
“你叫上仵作，情况有点复杂，现场验一下比较好。”
郑业二话不说，又命人去把仵作拽起来。
一行人骑上马，跟着姜小凡去现场。
这个时候，郑业才想起问姜小凡，她不是应该已经出发去金滇国了，怎么还在城中。
“昨天人太多了，我就想着晚一天走，结果就碰上这事了。”
发现尸体的地方在朝阳城的东边，离衙门有一段距离。
姜小凡是从屋顶上走的，只花了一刻钟，现在他们一行人从大道上骑马，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
臭味已经把附近的百姓吸引过来了，那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
好在小获获守着，才没有让那些人破坏现场。
官兵大喝一声，百姓连忙让出一条道来，那股味道越走近越冲鼻，毕竟现在是夏天，尸体腐烂的速度会快一些。
郑业让官兵将那些百姓赶远一点，以免造成恐慌，看向小获获。
“我朋友小获获，我让她守在这里。”
郑业朝小获获点头，朝着尸体走去。
他没想到，尸体的情况如此糟糕，不由恨道：“味道这么大，为何没有人报官！”
他看向围观的百姓，这其中有大部分就是住在附近的。
姜小凡忙解释道：“这尸体是我刨出来的，你别误会，我是经过时，看到一群乌鸦，就过来看了看，乌鸦是闻着味过来的，它们只刨出了死者的手。”
仵作看那尸体上还有虫子，不敢想象姜小凡是怎么刨的。
看着所有人都一脸奇怪地看着自己，姜小凡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她让官兵把布摊好，双手捏诀，尸体就完整地飘到了布上面。
尸体上粘的泥土直接脱落，掉到了地上。
看着那道土黄色的光，再没见识的，也知道了，姜小凡是个土系灵师。
震惊过后，仵作蹲在尸体前，检查尸体的情况，其他官兵则拿着锄头将刨出尸体的地方翻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证明身份的线索。
郑业面色沉重，从尸体的身量来看，对方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什么人会下这么重的手。
两刻钟后，仵作验完，面色阴沉，仿佛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段话。
死者衣物不见踪影，年龄大约七八岁，是个女孩，致命伤在后脑勺，是钝器伤，一击毙命。
身体没有明显的特征，就算曾经有胎计，也因为尸体的腐烂而消失，所以，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可疑的是，她脸上有一道很奇怪的割痕。
这道割痕从下巴一直向上延伸，经过侧脸颊、太阳穴、沿着发际线边缘绕一圈回到下巴。
下巴处有一个很明显交叉的痕迹，证明这既是起点，也是终点。
仵作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不敢断言，其实他心有一种想法。
姜小凡看到那张腐烂的脸，已经模糊到辨认不出五官。
“凶手是不是死者的脸割下来了，所以，才会腐烂的这么严重。
你看她腿上，虽然腐烂也有那么严重，但是还能勉强找出一块好皮，可是脸上的肉一点没剩。”
仵作低下头，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他赞同姜小凡的说法。
因为想到了这种可能，所以心情变得很沉重，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气氛变的沉重，三人同时沉默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埋尸的小土坡，士兵也翻了个遍，没有找到线索。
这时，一个官兵打破了沉默，他在现场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现了一个红色的绳结。
绳结很干净，不知道跟死者有没有关系。
郑业拿过来看，眉头瞬间皱紧。
姜小凡见他这副表情，不由问道：“你见过？”
他脸色变得有些白，眼睛里满是怀疑。
“我要回去对比一下。”
他说完，就要往回走。
姜小凡看向那仵作，那人瞬间明白过来。
“姑娘放心，后面的事情我来安排。”
姜小凡点了点头，拉上小获获追了上去。
郑业策马飞奔回衙门，衙门后院里，停着一辆马车。
是失火案死者姚力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衙门正准备把马车处理了。
郑业走过去，看着马车车厢四个角挂着的红色绳结。
他把那个在现场找到的绳结，放在一起对比。
眼睛瞬间就红了。
一样的绳子，一样的打法，只是马车上的绳结像父亲，高大壮硕，郑业手里的像孩子，娇小可爱。
“是姚力的女儿姚果！”
按照尸体这种腐烂程度，姚果死在姚力前面。
郑业和姜小凡面面相觑。
被郑业送去寄养家庭的小女孩是谁！
失火时，站在门外看着的小女孩又是谁！
姜小凡突然瞪大眼。
“不好，早上发现尸体的消息被传出去，对方可能会跑！”
“快，去寄养的那个家庭，我们不能放过凶手。”
听了姜小凡的话，郑业终于缓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嘴里念叨着：“我去看过她几次，我知道在哪！”
姜小凡看了一眼小获获：“特殊情况，你送我们去。”
她不管百姓看到这庞然大物会是什么反应，她现在只想抓住那个凶手！
小获获跟了一路，不明白姜小凡他们，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女孩的死这么在意，生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她知道姜小凡很着急。
所以，她当着郑业的面变身，驮着他们飞向高空。
郑业有点懵，指错了几次路，好在小获获的速度惊人，即使走错了路，他们还是半刻钟不到，就赶到了。
他们落在那家人的后院里。
因为小获获把其他八个头藏进羽毛了，百姓看到的就是一只有着火红色羽毛的大鸟，他们还以为这是祥瑞之兆，还朝着他们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