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两个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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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点半左右，李青三期间又巡逻两次。
此刻的他坐在王双家火堆旁，看着他们喝酒吹牛。
要是其他练武之人，有这空闲的时间，必然利用起来，修炼内功。
而李青三则无所事事的在这伸手烤火，听酒鬼扯国家大事，谈政治时局。
“好像时间差不多了，出去逛一圈回家睡觉。”李青三说道。
街外面的寒风带来了一丝雪花，在李青三刚出门的时候，落在他的头上。
“下雪了？”李青三抬头仰望，夜间的黑暗并不能遮挡住他的视线。
鹅毛大雪随凛冽的寒风席卷近千家万户，给大地铺上一层薄薄的白霜，如果照这个势头不停歇，明天起来，京城将陷入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完全被雪所笼罩。
刚推出门的李青三又回到屋里，打断了还在吹牛的几人。
“黑娃，别喝了，外面下雪了，走，回家去了。”
酒意正酣的几人听到李青三的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王双嘴里含糊不清的回应：“啥？下雪，哪里下雪了，雪源草原吗，那边不是十月份就下雪了吗。”
“就我们这下雪了，你推开窗就能看到了。”李青三回应着酒鬼，喝多了的人，反应慢很正常，耳朵咋还不好使了。
许乐言听话，李青三让打开窗，虽然喝的人二麻二麻的，靠近窗边的他也没考虑思考，顺手就打开了窗户。
一阵劲风在窗户吹开的时候吹了进来，还夹着冰冷的雪花，打在脸颊上，让本来迷糊的几人瞬间清醒了好几分，说话逻辑也顺畅了不少
“我靠，快把窗户关上，冷死了。”叶黑开口说道，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哆嗦。
“好了，清醒点了吧，都起来，我送你们几个回家，别一会回家的时候摔倒，冻死路边了。”李青三说完后把已经醉倒在炕边的徐强徐文两兄弟拿在手上，两人属于又菜又爱玩，早早的就喝醉呼呼大睡。
醉酒的人往往都死沉死沉的，但对李青三来说，一只手一个，拿起来很轻松，好像拎着一棵白菜一般。
又踢了踢有些不太清醒的方群，和王双招呼一声后，提着两个白菜，带着三个酒鬼回家。
走出王双家，喝醉的三人精神了不少，外面温度比屋子里低了二十多c，坐在火炕上喝着酒那多暖和。
剧烈的温差让叶黑他们都紧紧裹着自己的衣服。
挨个送他们回家，在他们家人对他们的骂声和对自己的感谢声中，李青三开始了简单的巡逻。
……
另外一边，兴业街的街头上，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对着一个六十岁的老者说道：“三姥爷，要不咱回去吧，然叔知道咱偷跑出来，肯定没好果汁吃，你看，这都下雪了，老天爷也反对呢。”
两人身穿黑衣黑裤，脸上蒙着一层黑布，就露出一双眼睛，如果躲在阴影处，只要不发出动静，视力不好的人都会忽视他们。
张居灵气的吹胡子瞪眼，教训道：“你这一路念个不停，烦不烦啊，早知道不带你小子来了，我看阿凡比你有胆子的多，早知道我叫上他了。
你怕个啥，好容易走这么远，说回去就回去，我不要面子的？再说了，来都来了，总不能这么空手回去吧。
而且你看，老天爷不是在反对，而是支持呢，这么大雪可是往年都没有的景象，多好的机会，我们顺了东西就走，正好借雪掩盖痕迹，这可是完美的时机。”
那个年轻人撇撇嘴，觉得张居灵只是在犟嘴，当初张居灵说要报复那个偷袭张枫的屠夫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合适，哪里有白天来道歉，晚上又来偷东西的，我可是练武之人，丢不起这个人。
再说了，在他看来，张枫被逮，是能力不行，偷东西被抓住，那没话说，认打认罚都应该，学艺不精，出来混，有错要认，挨打要立正。
张居灵倒是会胡搅蛮缠，说什么：“正面打倒，算你关小飞有本事，偷袭算个什么事？不讲武德。我作为张枫三姥爷，他出事了必须给他撑腰。”
最后在辈分压制下，年轻人只能屈服在张居灵淫贼下，不情不愿的跟过来盗窃。
今天有大风，吹在窗户上啪嗒啪嗒的，入睡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个声音。
张居灵和年轻人走到关小飞商铺门口，商铺后面是居住的院子，前面是卖肉的店铺。
昨天赶集是最忙的一天，从昨天散场之后，到集市开年的这段时间，关小飞都会比较清闲，今天的关小飞正常开业，没有多少生意。
晚上自己炒了点小菜，又喝了两盅，现在这个点早已经伴着鼾声入睡了。
“竹子，你小子给我放风，要是有人过来早点通知我。”张居灵对着张灵竹小声嘱咐道。
张灵竹：“你搞快的，顺了东西我们就扯呼，别伤人。”
张居灵：“我知道，还教训起我来了。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张居灵所谓的报复就是偷掉关小飞的钱以及一切可偷的东西，让这小子年都过不好。
张居灵佝着腰，从袖口中掏出一截长长的小铁片，约有手臂长。
张居灵拿着这小铁片抚摸了一下：“好兄弟，又要靠你了。”说完后他对着紧闭上锁的大门捣鼓了起来。
精神高度集中的张居灵专心工作，一分钟不到，只听‘吧嗒’一声，门后的门栓竟然被铁片顶开了。
“嘿，宝刀未老，哪怕休息这么多年，还是一样的娴熟。”
张居灵伸手推门，‘嗡’的一声，门分左右敞开，迎接张居灵的到来。
张居灵贼眉鼠眼的四下看看，只有寒风卷雪，不时有树枝被大风吹在空中摇曳，并未看到有人过来。
又看了眼站在墙根发呆的张灵竹，气不打一处来，说好的放哨呢，你就在这摸鱼？也不敢大声，只能压低声音叮嘱道：“干活呢，认真点，没出息的家伙。”
正看雪花纷飞入神的张灵竹愣神了一番：“哦，嗯，嗯？”
“你这就搞开了？”张灵竹有点不敢置信，他觉得自己刚往墙边找到个位置，张居灵竟然就把门打开了，他这是第一次跟人出来偷东西，没想到家里平时喝茶下棋，没事就喜欢手背在后面溜达的爷爷，竟然有这个手艺。
“厉害吧，想学的话，回去后教你。”张居灵嘿嘿笑着。
“算了吧，这门我一脚就能踹飞，学不学这玩意没啥大用的。”张灵竹发出不屑的问候。
“莽夫，莽夫啊。”张居灵摇摇头，最讨厌没有技术含量的人了，也不打算在多和张灵竹交谈，蹑手蹑脚的走进关小飞的铺子里，
店铺里面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但老贼对于东西的摆设都是有深刻研究的，不管去什么地方，哪怕不偷东西，也会习惯性记住东西的摆放位置，讲究，而且他们的空间感比一般人要强。
所以哪怕这地方一片黑，张居灵一样如鱼在水中一般灵巧。
“入室盗窃，恶意报复，杀人未遂，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斩首示众，都算是从轻发落。”
张居灵刚拿起一样东西的时候，外面突然出来一个声音，把他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物件都掉落了下去，心中暗道：“不妙。”
正常人看到有人盗窃，挺身而出也只会大喊制止，或者呼叫周围的人，而外面这人的口语，很明显是官面上的人用的。
最让张居灵害怕的是，什么玩意就杀人未遂，还斩首示众，大佬，我只是偷个东西而已，有那么严重吗，就这还是从轻发落，不从轻是不是要诛九族啊。
别是遇到了杀良冒功的那些大冤种吧，虽然自己也不是良人，但不至于杀头吧。
于是连忙跑到门口，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看到一个身材匀称的青年手提灯笼站在门口，雪落在他的头发上，银如点点星光点缀着青年，有寒风吹来，吹起青年的发头，借手中灯笼的光亮看清青年俊秀的模样，白净的脸庞此刻正眯着眼微笑的看向自己。
“好好好，还有同党，还是团伙作案，罪加一等。”李青三开口又给了张居灵一记重击。
张居灵心塞，你37°的嘴怎么说出如此冰凉的话。
看着不知来历的李青三，张居灵小心翼翼靠近张灵竹，在他耳边轻轻的问道：“什么来头，你解决的了吗，我们还蒙着面，别让他看见脸，要不先跑路。”
“别怕，一个初入锻骨的小武者而已，身上连内力都感知不到，我单手拿捏他。”张灵竹开口说道，自信满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虽然他不知道眼前的巡夜人啥时候来的，只觉得自己是因为风大没太注意，毕竟初次放风，不太熟练，以往他都是干提刀冲锋的粗糙活，哪里做过这种精细事。
“我看他有恃无恐，别是有什么底牌吧，你小心点啊。”张居灵有些害怕，他倒是想直接开溜，但看张灵竹都做好了干架的准备，也不能如此不仗义，撇下他独自离去。
而且真跑路，他俩谁跑的概率高就不用多说了，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他年轻力壮小伙子，还是练武的，自己怎么比。。
夜晚十点半左右，李青三期间又巡逻两次。
此刻的他坐在王双家火堆旁，看着他们喝酒吹牛。
要是其他练武之人，有这空闲的时间，必然利用起来，修炼内功。
而李青三则无所事事的在这伸手烤火，听酒鬼扯国家大事，谈政治时局。
“好像时间差不多了，出去逛一圈回家睡觉。”李青三说道。
街外面的寒风带来了一丝雪花，在李青三刚出门的时候，落在他的头上。
“下雪了？”李青三抬头仰望，夜间的黑暗并不能遮挡住他的视线。
鹅毛大雪随凛冽的寒风席卷近千家万户，给大地铺上一层薄薄的白霜，如果照这个势头不停歇，明天起来，京城将陷入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完全被雪所笼罩。
刚推出门的李青三又回到屋里，打断了还在吹牛的几人。
“黑娃，别喝了，外面下雪了，走，回家去了。”
酒意正酣的几人听到李青三的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王双嘴里含糊不清的回应：“啥？下雪，哪里下雪了，雪源草原吗，那边不是十月份就下雪了吗。”
“就我们这下雪了，你推开窗就能看到了。”李青三回应着酒鬼，喝多了的人，反应慢很正常，耳朵咋还不好使了。
许乐言听话，李青三让打开窗，虽然喝的人二麻二麻的，靠近窗边的他也没考虑思考，顺手就打开了窗户。
一阵劲风在窗户吹开的时候吹了进来，还夹着冰冷的雪花，打在脸颊上，让本来迷糊的几人瞬间清醒了好几分，说话逻辑也顺畅了不少
“我靠，快把窗户关上，冷死了。”叶黑开口说道，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哆嗦。
“好了，清醒点了吧，都起来，我送你们几个回家，别一会回家的时候摔倒，冻死路边了。”李青三说完后把已经醉倒在炕边的徐强徐文两兄弟拿在手上，两人属于又菜又爱玩，早早的就喝醉呼呼大睡。
醉酒的人往往都死沉死沉的，但对李青三来说，一只手一个，拿起来很轻松，好像拎着一棵白菜一般。
又踢了踢有些不太清醒的方群，和王双招呼一声后，提着两个白菜，带着三个酒鬼回家。
走出王双家，喝醉的三人精神了不少，外面温度比屋子里低了二十多c，坐在火炕上喝着酒那多暖和。
剧烈的温差让叶黑他们都紧紧裹着自己的衣服。
挨个送他们回家，在他们家人对他们的骂声和对自己的感谢声中，李青三开始了简单的巡逻。
……
另外一边，兴业街的街头上，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对着一个六十岁的老者说道：“三姥爷，要不咱回去吧，然叔知道咱偷跑出来，肯定没好果汁吃，你看，这都下雪了，老天爷也反对呢。”
两人身穿黑衣黑裤，脸上蒙着一层黑布，就露出一双眼睛，如果躲在阴影处，只要不发出动静，视力不好的人都会忽视他们。
张居灵气的吹胡子瞪眼，教训道：“你这一路念个不停，烦不烦啊，早知道不带你小子来了，我看阿凡比你有胆子的多，早知道我叫上他了。
你怕个啥，好容易走这么远，说回去就回去，我不要面子的？再说了，来都来了，总不能这么空手回去吧。
而且你看，老天爷不是在反对，而是支持呢，这么大雪可是往年都没有的景象，多好的机会，我们顺了东西就走，正好借雪掩盖痕迹，这可是完美的时机。”
那个年轻人撇撇嘴，觉得张居灵只是在犟嘴，当初张居灵说要报复那个偷袭张枫的屠夫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合适，哪里有白天来道歉，晚上又来偷东西的，我可是练武之人，丢不起这个人。
再说了，在他看来，张枫被逮，是能力不行，偷东西被抓住，那没话说，认打认罚都应该，学艺不精，出来混，有错要认，挨打要立正。
张居灵倒是会胡搅蛮缠，说什么：“正面打倒，算你关小飞有本事，偷袭算个什么事？不讲武德。我作为张枫三姥爷，他出事了必须给他撑腰。”
最后在辈分压制下，年轻人只能屈服在张居灵淫贼下，不情不愿的跟过来盗窃。
今天有大风，吹在窗户上啪嗒啪嗒的，入睡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个声音。
张居灵和年轻人走到关小飞商铺门口，商铺后面是居住的院子，前面是卖肉的店铺。
昨天赶集是最忙的一天，从昨天散场之后，到集市开年的这段时间，关小飞都会比较清闲，今天的关小飞正常开业，没有多少生意。
晚上自己炒了点小菜，又喝了两盅，现在这个点早已经伴着鼾声入睡了。
“竹子，你小子给我放风，要是有人过来早点通知我。”张居灵对着张灵竹小声嘱咐道。
张灵竹：“你搞快的，顺了东西我们就扯呼，别伤人。”
张居灵：“我知道，还教训起我来了。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张居灵所谓的报复就是偷掉关小飞的钱以及一切可偷的东西，让这小子年都过不好。
张居灵佝着腰，从袖口中掏出一截长长的小铁片，约有手臂长。
张居灵拿着这小铁片抚摸了一下：“好兄弟，又要靠你了。”说完后他对着紧闭上锁的大门捣鼓了起来。
精神高度集中的张居灵专心工作，一分钟不到，只听‘吧嗒’一声，门后的门栓竟然被铁片顶开了。
“嘿，宝刀未老，哪怕休息这么多年，还是一样的娴熟。”
张居灵伸手推门，‘嗡’的一声，门分左右敞开，迎接张居灵的到来。
张居灵贼眉鼠眼的四下看看，只有寒风卷雪，不时有树枝被大风吹在空中摇曳，并未看到有人过来。
又看了眼站在墙根发呆的张灵竹，气不打一处来，说好的放哨呢，你就在这摸鱼？也不敢大声，只能压低声音叮嘱道：“干活呢，认真点，没出息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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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就搞开了？”张灵竹有点不敢置信，他觉得自己刚往墙边找到个位置，张居灵竟然就把门打开了，他这是第一次跟人出来偷东西，没想到家里平时喝茶下棋，没事就喜欢手背在后面溜达的爷爷，竟然有这个手艺。
“厉害吧，想学的话，回去后教你。”张居灵嘿嘿笑着。
“算了吧，这门我一脚就能踹飞，学不学这玩意没啥大用的。”张灵竹发出不屑的问候。
“莽夫，莽夫啊。”张居灵摇摇头，最讨厌没有技术含量的人了，也不打算在多和张灵竹交谈，蹑手蹑脚的走进关小飞的铺子里，
店铺里面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但老贼对于东西的摆设都是有深刻研究的，不管去什么地方，哪怕不偷东西，也会习惯性记住东西的摆放位置，讲究，而且他们的空间感比一般人要强。
所以哪怕这地方一片黑，张居灵一样如鱼在水中一般灵巧。
“入室盗窃，恶意报复，杀人未遂，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斩首示众，都算是从轻发落。”
张居灵刚拿起一样东西的时候，外面突然出来一个声音，把他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物件都掉落了下去，心中暗道：“不妙。”
正常人看到有人盗窃，挺身而出也只会大喊制止，或者呼叫周围的人，而外面这人的口语，很明显是官面上的人用的。
最让张居灵害怕的是，什么玩意就杀人未遂，还斩首示众，大佬，我只是偷个东西而已，有那么严重吗，就这还是从轻发落，不从轻是不是要诛九族啊。
别是遇到了杀良冒功的那些大冤种吧，虽然自己也不是良人，但不至于杀头吧。
于是连忙跑到门口，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看到一个身材匀称的青年手提灯笼站在门口，雪落在他的头发上，银如点点星光点缀着青年，有寒风吹来，吹起青年的发头，借手中灯笼的光亮看清青年俊秀的模样，白净的脸庞此刻正眯着眼微笑的看向自己。
“好好好，还有同党，还是团伙作案，罪加一等。”李青三开口又给了张居灵一记重击。
张居灵心塞，你37°的嘴怎么说出如此冰凉的话。
看着不知来历的李青三，张居灵小心翼翼靠近张灵竹，在他耳边轻轻的问道：“什么来头，你解决的了吗，我们还蒙着面，别让他看见脸，要不先跑路。”
“别怕，一个初入锻骨的小武者而已，身上连内力都感知不到，我单手拿捏他。”张灵竹开口说道，自信满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虽然他不知道眼前的巡夜人啥时候来的，只觉得自己是因为风大没太注意，毕竟初次放风，不太熟练，以往他都是干提刀冲锋的粗糙活，哪里做过这种精细事。
“我看他有恃无恐，别是有什么底牌吧，你小心点啊。”张居灵有些害怕，他倒是想直接开溜，但看张灵竹都做好了干架的准备，也不能如此不仗义，撇下他独自离去。
而且真跑路，他俩谁跑的概率高就不用多说了，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他年轻力壮小伙子，还是练武的，自己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