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稀世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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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作为华国的经济小中心，拥有悠长的历史还有众多的名胜古迹，每天都吸引着数以万计的游客前来游览。而著名的古董一条街就是在这样的背景里兴盛起来的。
古董一条街鱼龙混杂，有过许多捡漏的先例，但更多的则是能把赝品说成真品的古董店老板。
而翡翠街说到底也只是一条街，在里面逛了几个月，不说齐子悦，就连熊崽子也觉得腻了。于是一人一宠在翡翠街众老板欢送的眼神下走向古董一条街。据说古董一条街里面也有为数不少地翡翠原石出售。
齐子悦抱着龙爵走进去，觉得里面果真如翡翠街的老板们说的那般热闹。
恨不得在脸上刻着“我很有钱”的土大款们，一心希冀侥幸捡漏的游客们，还有金发碧眼怀揣梦想来到神秘东方古国淘金的外国人们，乐此不疲地被笑眯眯的古董店老板宰着。
眼看着一个外国男人抱着一个工艺品当成宝贝似的一脸兴奋地离开，齐子悦摇摇头往前走去。走进了古董一条街，齐子悦也终于发现了自己黄金瞳和抚玉手和上辈子的不同——
上辈子他可不能看见古董器件的雾气。
有的雾气生机勃勃如雨后初阳，有的雾气烟雨朦胧有如闺中秀女，有的雾气大气磅礴如帝皇行宫，但更多的雾气却如无源之水死气沉沉斑驳不堪无半点生机。如果齐子悦猜话没错的话，古董的雾气和翡翠一样，雾气死气沉沉甚至没有雾气，大概就是赝品了。
一眼看过去，古董一条街几乎被黑色的雾气所笼罩，偶尔有几缕明亮色彩也突破不了黑色牢笼，羸弱地挣扎喘息着。
毕竟是依靠旅游资源撑起来的古董一条街，真正的古董自然不算太多——也许本来有更多，但大多都被一个赛一个聪明的古董店老板们藏起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到近乎粘稠的血色雾气蔓延而来，带着一股张牙舞爪的煞气。齐子悦停下脚步，饶有兴味地蹲在一个摊子前，原本在他怀里睡意朦胧的龙爵，早已被无情地抛下。
龙大爷从睡梦中醒来，对于这样悲惨的颠簸已经习以为常，抬起眼皮看一眼，呸，不是原石！
不可原谅！若是看见原石忘了宠物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一堆“粗制滥造”的牛角饰品都能威胁他的地位了！
熊崽子严肃地看齐子悦一眼，心下仔细琢磨：这种不良风气不可留！
齐子悦不耐烦地看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撂倒。
简直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于是龙大爷的玻璃心再一次碎成渣渣。
“这些怎么卖？”齐子悦问道。
牛角饰品的老板看上去是个精明的，打量了一下齐子悦的衣着气质，话溜到嘴边又饶了回去，原本五百一个卖出去都能谢天谢地的她开始漫天开价：“大的一万，小的五千。”
“那些呢？”齐子悦指着一旁脏兮兮的牛角梳问道。
老板探过头去，想观察观察齐子悦到底想买哪个，奈何齐子悦向来是没有表情的，看不出喜好，老板的热乎劲儿一下子冷了不少，有些不耐地说：“那些是添头，买大的送一个。”
齐子悦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人的坏心，他点了点头，从大的那堆里面挑出了一个有着淡淡黄色佛性雾气的牛角雕花，又不甚满意地再那堆“添头”里挑出那让他心跳加快，带着血色雾气的“牛角”，“就这两个了。”
老板仔仔细细地瞧了瞧那两个饰品，发现都是他积压已久卖不出去的东西，这才迫不及待地推给齐子悦：“一万块，你的了。”
齐子悦从背包里拿出整整齐齐的一沓钱递给老板，老板贪婪地瞄了一眼包包里剩余的钱，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笑容：“小哥下次再来啊。”
龙爵坐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来你妹。
齐子悦没说什么，龙爵却还是在他相较平时上扬了些许的眉梢感觉到他的雀跃，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窜上心头：难道他真从这堆破烂似的东西里捡漏了？
要知道赌石这一行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运道这玩意儿也羡慕不来。但若是一个人在赌石上天赋异禀，又在古董商有天赋，那种运道，实在有些骇人了。
牛角摊子的老板数着钱，朝齐子悦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傻子！”看着齐子悦似乎是孤身一人没有大人陪同的时候，想起他鼓鼓囊囊的背包，心生恶意。
……
走到角落里，齐子悦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出那两个饰品，将那个佛性牛角雕花扔给龙爵：“拿去磨牙。”
龙爵老大不乐意，就算你是男神也不能质疑我的年龄！人型的我分分钟一只手臂撑起两个你你造吗？
但当齐子悦轻轻地瞥过来的时候，龙大爷便瞬间化身蠢熊，扒拉着齐子悦的裤脚装可怜。
看，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不哄着男神大人今晚没蜂蜜烤翅吃。
齐子悦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某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的“牛角”上，准确地说，是象牙。
他小心翼翼地将赃物擦干净，甚至动用了小部分的灵力，很快，那卖不出去只能做个添头的破烂玩意儿便换了个样子。
象牙大概三十厘米长，顶端雕着一座象征慈悲的菩萨像，可惜的是雕工差劲透了，菩萨的眼睛半眯着反而一脸凶相，这也是象牙卖不出去的原因之一。
齐子悦的手指在菩萨像上摸了摸，只听见“咔嚓”一声，齐子悦的眼中泛了点笑意。他一手握着菩萨像，轻轻地转了转，从象牙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
匕首的寒光迸射出来，伴随着一阵清澈的鸣音，只要看它一眼，都能感受到那迎面而来的血腥煞气。
龙爵的精神恍惚了一下，醒来后几乎惊掉了下巴：男男男男神他真的从破烂堆里捡出了一把神器！
下一步是不是该统一天下了？
呸！龙爵很快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吃蜂蜜都快吃傻了。
齐子悦摸了摸那匕首，尽管有能量保护着，指尖仍感受到一股刺痛，心中还有一种疯狂杀意蠢蠢欲动。果然是个宝贝，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刺手随意地塞进了裤兜，意味深长地看了熊崽子一眼。
龙爵的心都凉了半截，总觉得齐子悦似乎多看了他的手掌几眼。
……
当然，齐子悦并没有忘记他来古董一条街的初衷——翡翠。
这是古董一条街最大的一间原石铺子，开在地下室里，灯光十分昏暗。
但好在齐子悦并不在意，上辈子更暗的环境他都试过，给窗子蒙上黑布，只点一支蜡烛。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妨碍不到他的黄金瞳的。
出于某些原因，齐子悦并不想往地下室走得太里面，他只是在阶梯处望了望，很快选定了目标。
那是一块像是南瓜一样的原石，黄褐色的表皮，摸上去触觉不算细腻，但胜在足足有两条莽带，还有不少松花。齐子悦有些意外，这样的表现已经算得上精品，这些恨不得把砖头当成翡翠原石卖的老板怎么会这么随意就将它放在阶梯上？
仔细看过去，齐子悦才发现了不对。原来，在表皮下有着许多深深浅浅肉眼可见的裂痕。赌石界有句老话，宁赌藓，莫赌裂。谁都不知道这些裂痕到底吃进去多少。
怪不得老板把它放这了。
当齐子悦表示要结账的时候，老板惊讶之余也有些喜悦，这块原石烂在他手上很久了，今天总算卖了出去。
二十万，对比里面的翡翠来说，无异于白捡。
齐子悦打算就在这里擦石，老板便把他带到了擦石机处。擦石机倒是摆在地面上，这样什么时候出了绿也好聚拢人气。
齐子悦亲自擦石，围观的人看着他那小身板，都来了几分兴趣。又为齐子悦那粗鲁的动作感到哭笑不得：哎哟喂这是哪儿来的败家玩意儿？这么擦就算出绿了也会被擦坏啊！
渐渐的，人群安静下来，齐子悦停下动作，撒了一点儿水上去，绿意盎然，粉嫩的葱心绿让春风直接吹到了人们心里去了。
有人开始竞价了：“五十万！”
“去，老吴你可别骗人家小孩子！一百万！卖给我！”
“两百万！”
……
“五百万。小孩子你真不卖？你可要清楚，你这虽然出了绿，但包不准这绿吃进去多少啊，我出五百万帮你承担后面的风险，你可赚到了啊。”见齐子悦还是摇头，这人也是摇头。就像她说的，风险太大，五百万已经是极限了。
齐子悦继续擦，动作娴熟，很快将整块翡翠都解了出来。约莫有人头大小，种水好得不可思议，就是在玻璃种里边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那毫无杂质的绿色仿佛有液体流动，在阳光下稳稳地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人群又沸腾开了：
“赌涨了！”
“大涨！”
“这块翡翠起码得值几千万往上，啧啧，这块原石多少钱来着？二十万！”
“嗬，好家伙！”
云城作为华国的经济小中心，拥有悠长的历史还有众多的名胜古迹，每天都吸引着数以万计的游客前来游览。而著名的古董一条街就是在这样的背景里兴盛起来的。
古董一条街鱼龙混杂，有过许多捡漏的先例，但更多的则是能把赝品说成真品的古董店老板。
而翡翠街说到底也只是一条街，在里面逛了几个月，不说齐子悦，就连熊崽子也觉得腻了。于是一人一宠在翡翠街众老板欢送的眼神下走向古董一条街。据说古董一条街里面也有为数不少地翡翠原石出售。
齐子悦抱着龙爵走进去，觉得里面果真如翡翠街的老板们说的那般热闹。
恨不得在脸上刻着“我很有钱”的土大款们，一心希冀侥幸捡漏的游客们，还有金发碧眼怀揣梦想来到神秘东方古国淘金的外国人们，乐此不疲地被笑眯眯的古董店老板宰着。
眼看着一个外国男人抱着一个工艺品当成宝贝似的一脸兴奋地离开，齐子悦摇摇头往前走去。走进了古董一条街，齐子悦也终于发现了自己黄金瞳和抚玉手和上辈子的不同——
上辈子他可不能看见古董器件的雾气。
有的雾气生机勃勃如雨后初阳，有的雾气烟雨朦胧有如闺中秀女，有的雾气大气磅礴如帝皇行宫，但更多的雾气却如无源之水死气沉沉斑驳不堪无半点生机。如果齐子悦猜话没错的话，古董的雾气和翡翠一样，雾气死气沉沉甚至没有雾气，大概就是赝品了。
一眼看过去，古董一条街几乎被黑色的雾气所笼罩，偶尔有几缕明亮色彩也突破不了黑色牢笼，羸弱地挣扎喘息着。
毕竟是依靠旅游资源撑起来的古董一条街，真正的古董自然不算太多——也许本来有更多，但大多都被一个赛一个聪明的古董店老板们藏起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到近乎粘稠的血色雾气蔓延而来，带着一股张牙舞爪的煞气。齐子悦停下脚步，饶有兴味地蹲在一个摊子前，原本在他怀里睡意朦胧的龙爵，早已被无情地抛下。
龙大爷从睡梦中醒来，对于这样悲惨的颠簸已经习以为常，抬起眼皮看一眼，呸，不是原石！
不可原谅！若是看见原石忘了宠物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一堆“粗制滥造”的牛角饰品都能威胁他的地位了！
熊崽子严肃地看齐子悦一眼，心下仔细琢磨：这种不良风气不可留！
齐子悦不耐烦地看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撂倒。
简直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于是龙大爷的玻璃心再一次碎成渣渣。
“这些怎么卖？”齐子悦问道。
牛角饰品的老板看上去是个精明的，打量了一下齐子悦的衣着气质，话溜到嘴边又饶了回去，原本五百一个卖出去都能谢天谢地的她开始漫天开价：“大的一万，小的五千。”
“那些呢？”齐子悦指着一旁脏兮兮的牛角梳问道。
老板探过头去，想观察观察齐子悦到底想买哪个，奈何齐子悦向来是没有表情的，看不出喜好，老板的热乎劲儿一下子冷了不少，有些不耐地说：“那些是添头，买大的送一个。”
齐子悦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人的坏心，他点了点头，从大的那堆里面挑出了一个有着淡淡黄色佛性雾气的牛角雕花，又不甚满意地再那堆“添头”里挑出那让他心跳加快，带着血色雾气的“牛角”，“就这两个了。”
老板仔仔细细地瞧了瞧那两个饰品，发现都是他积压已久卖不出去的东西，这才迫不及待地推给齐子悦：“一万块，你的了。”
齐子悦从背包里拿出整整齐齐的一沓钱递给老板，老板贪婪地瞄了一眼包包里剩余的钱，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笑容：“小哥下次再来啊。”
龙爵坐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来你妹。
齐子悦没说什么，龙爵却还是在他相较平时上扬了些许的眉梢感觉到他的雀跃，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窜上心头：难道他真从这堆破烂似的东西里捡漏了？
要知道赌石这一行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运道这玩意儿也羡慕不来。但若是一个人在赌石上天赋异禀，又在古董商有天赋，那种运道，实在有些骇人了。
牛角摊子的老板数着钱，朝齐子悦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傻子！”看着齐子悦似乎是孤身一人没有大人陪同的时候，想起他鼓鼓囊囊的背包，心生恶意。
……
走到角落里，齐子悦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出那两个饰品，将那个佛性牛角雕花扔给龙爵：“拿去磨牙。”
龙爵老大不乐意，就算你是男神也不能质疑我的年龄！人型的我分分钟一只手臂撑起两个你你造吗？
但当齐子悦轻轻地瞥过来的时候，龙大爷便瞬间化身蠢熊，扒拉着齐子悦的裤脚装可怜。
看，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不哄着男神大人今晚没蜂蜜烤翅吃。
齐子悦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某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的“牛角”上，准确地说，是象牙。
他小心翼翼地将赃物擦干净，甚至动用了小部分的灵力，很快，那卖不出去只能做个添头的破烂玩意儿便换了个样子。
象牙大概三十厘米长，顶端雕着一座象征慈悲的菩萨像，可惜的是雕工差劲透了，菩萨的眼睛半眯着反而一脸凶相，这也是象牙卖不出去的原因之一。
齐子悦的手指在菩萨像上摸了摸，只听见“咔嚓”一声，齐子悦的眼中泛了点笑意。他一手握着菩萨像，轻轻地转了转，从象牙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
匕首的寒光迸射出来，伴随着一阵清澈的鸣音，只要看它一眼，都能感受到那迎面而来的血腥煞气。
龙爵的精神恍惚了一下，醒来后几乎惊掉了下巴：男男男男神他真的从破烂堆里捡出了一把神器！
下一步是不是该统一天下了？
呸！龙爵很快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吃蜂蜜都快吃傻了。
齐子悦摸了摸那匕首，尽管有能量保护着，指尖仍感受到一股刺痛，心中还有一种疯狂杀意蠢蠢欲动。果然是个宝贝，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刺手随意地塞进了裤兜，意味深长地看了熊崽子一眼。
龙爵的心都凉了半截，总觉得齐子悦似乎多看了他的手掌几眼。
……
当然，齐子悦并没有忘记他来古董一条街的初衷——翡翠。
这是古董一条街最大的一间原石铺子，开在地下室里，灯光十分昏暗。
但好在齐子悦并不在意，上辈子更暗的环境他都试过，给窗子蒙上黑布，只点一支蜡烛。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妨碍不到他的黄金瞳的。
出于某些原因，齐子悦并不想往地下室走得太里面，他只是在阶梯处望了望，很快选定了目标。
那是一块像是南瓜一样的原石，黄褐色的表皮，摸上去触觉不算细腻，但胜在足足有两条莽带，还有不少松花。齐子悦有些意外，这样的表现已经算得上精品，这些恨不得把砖头当成翡翠原石卖的老板怎么会这么随意就将它放在阶梯上？
仔细看过去，齐子悦才发现了不对。原来，在表皮下有着许多深深浅浅肉眼可见的裂痕。赌石界有句老话，宁赌藓，莫赌裂。谁都不知道这些裂痕到底吃进去多少。
怪不得老板把它放这了。
当齐子悦表示要结账的时候，老板惊讶之余也有些喜悦，这块原石烂在他手上很久了，今天总算卖了出去。
二十万，对比里面的翡翠来说，无异于白捡。
齐子悦打算就在这里擦石，老板便把他带到了擦石机处。擦石机倒是摆在地面上，这样什么时候出了绿也好聚拢人气。
齐子悦亲自擦石，围观的人看着他那小身板，都来了几分兴趣。又为齐子悦那粗鲁的动作感到哭笑不得：哎哟喂这是哪儿来的败家玩意儿？这么擦就算出绿了也会被擦坏啊！
渐渐的，人群安静下来，齐子悦停下动作，撒了一点儿水上去，绿意盎然，粉嫩的葱心绿让春风直接吹到了人们心里去了。
有人开始竞价了：“五十万！”
“去，老吴你可别骗人家小孩子！一百万！卖给我！”
“两百万！”
……
“五百万。小孩子你真不卖？你可要清楚，你这虽然出了绿，但包不准这绿吃进去多少啊，我出五百万帮你承担后面的风险，你可赚到了啊。”见齐子悦还是摇头，这人也是摇头。就像她说的，风险太大，五百万已经是极限了。
齐子悦继续擦，动作娴熟，很快将整块翡翠都解了出来。约莫有人头大小，种水好得不可思议，就是在玻璃种里边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那毫无杂质的绿色仿佛有液体流动，在阳光下稳稳地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人群又沸腾开了：
“赌涨了！”
“大涨！”
“这块翡翠起码得值几千万往上，啧啧，这块原石多少钱来着？二十万！”
“嗬，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