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吐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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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一听康玄夜来了，连拐杖都没来得及拿，呼呼啦啦就来了，生怕让康玄夜觉得怠慢了。
“不知静安王驾到，民妇有失远迎。”
“说来王爷是怎么进来的。”
“走房顶，既然雪儿只邀请了苏慕绫同来，并未让本王同行，本王也只能走房顶了！”
“王爷公务繁忙，臣妾怎么敢劳烦王爷呢？况且是绫妹好奇，非要跟来，可非臣妾邀请的。”苏慕雪丢出了一个破绽，就看是谁敢用这话中的蹊跷。
“弃妇参见王爷。”林锦荣再次单独的给康玄夜行了礼，形单影只的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康玄夜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回应。
苏慕雪解释道：“她是以前府里的小妾，王爷想必不记得了。她是罪人郭虎的养女，是这林家大房的嫡长女。”
康玄夜只是点了下头，依旧看都不看她一眼。
林老太太看着跪在地上的林锦荣，暗骂一声多此一举，活该跪着！
“雪儿，不准备解释一下和他们的关系吗？”
“臣妾也不清楚其中内情呢，倒不如让他们说说是怎么回事，臣妾当了这么多年宁国公的嫡女，从小就在宁国公府长大，怎么就成了他们林家的孩子？”
林老太太酝酿了一些眼泪，开始老泪纵横的说起了过去的事情，一把鼻涕一把泪，康玄夜却只看着苏慕雪。
“胡说，这寻常人家都是重男丁，更何况是武将世家，为什么会留下雪姐一人，这分明是别有内情！”苏慕绫眼一挑，毫不留情的戳破谎言。
“绫妹说的有理，林老夫人，这中可有内情！”
林老太太的手绢都哭湿了，这可怜的样子，苏慕雪觉得若是这心智不坚不清楚其中蹊跷的人多半是信了，只听这林老太太回答道：“实在是老身力不从心啊，当时执念着说要提你祖父留下这小儿子的一宗血脉，便先讨回了浩宇，这是老身之错啊！孙儿啊，你不知道祖母心心念念的要接回你，却实在是力不从心，老身只能念叨着说，这穷养儿富养女，想着这宁国公好歹也是个铁骨铮铮的将军，不会为难你的，而且会给你比我们更好的生活，祖母思念着挂念着你，却无能为力啊，孙儿啊，祖母实在是老了不中用，别怪祖母啊！”
“林老夫人说错了什么吧，若我没算错，林老夫人那时候还是三十多的林夫人，怎么就力不从心了呢？”
“老身素来身体不好，确实是力不从心啊！”
“王爷，臣妾想在林府住上两三日，再决定要不要舍养育之恩归血脉之宗，王爷答应否？”苏慕雪看着康玄夜，带了些撒娇的语气。
“王妃要呆两三日，那本王就陪着王妃可好？”
“当然，当然，若是王爷您能陪这王妃娘娘一起留下，是我林府之幸！”
林锦潇上前柔柔的行礼：“小女子不知王爷也要驾临，只安排了王妃的房间，还望王爷见谅。”
“王爷自是和我同住的，又何来见谅不见谅一说。”
“王妃姐姐，房中的被褥，是新的，怕冬日受潮，今早，我与姐姐已经亲自拿去晒过了。”林锦知扭扭捏捏的过来了，时不时的看向康玄夜。
“王爷，臣妾方才还说让人传信，去给这锦衣妹妹找个看嗓子的御医过来呢，结果你来的太快了。”
“夜风，派人把贺老鬼接过来。”
苏慕雪皱了皱眉，她怎么没听过：“贺老鬼？”
“她是哑巴还是伤了嗓子？”
苏慕绫看着比划比划的林锦衣，仍然觉得她不是哑巴，但还是开口说道：“伤了嗓子成了哑巴。”
“那就找他最对了。”
“姐夫，还有人跪着呢！”苏慕绫示意仍然跪在地上林锦荣。
康玄夜头也不回，也不回应，苏慕雪开了口：“冬天这么冷，怎么能跪这么久呢，自己起来吧”
林锦荣尴尬万分的起来了，从头到尾这康玄夜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王妃今日可午休了？”康玄夜没头没尾的突然问道。
夜火非常配合的回答：“回王爷，并未，娘娘自来了后一直没有休息。”
“又不好好休息，你这身子哪儿能不休息？”
苏慕雪没说话，康玄夜转向林老太太：“不是说安排好了地方吗？雪儿如今怀着身孕，又舟车劳顿，你们居然拉着她久坐在这儿？”
“来来来，潇潇啊！快带着王爷和王妃娘娘去休息。”
“浩宇啊，你带姐姐过去可好？”
“啊？哦，好。”林浩宇看着康玄夜迟疑了一下。
林浩宇在前面走着，有些局促，一直低着头，他眼中的康玄夜可不是好人，那天那么凶的样子是深刻的留在了脑子里，而且刚才的那一剑，似乎是差一点就割伤林锦惠了，在他眼中康玄夜俨然是凶神恶煞。
林浩宇带着两人到了地方，转身就要走，苏慕雪开口：“等下。”似乎是看到周围没什么别人，声音相当冷淡。
“姐姐……”
“进来说话，绫妹也进来。”
“夜火，夜风，枫灵，连城彻查院子。”康玄夜也吩咐道。
“王爷不自己查真的放心吗？”苏慕雪开口说道。
康玄夜皱起眉头：“又不让我听？”
“你又不是不知道。”苏慕雪说完了，关了门，康玄夜被拒之门外微微有些火气，推开门进去了，苏慕雪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林浩宇看着一副冷淡模样的苏慕雪，方才的微笑，傲气一扫而空，只有淡漠，林浩宇眨了眨眼，苏慕雪没有说话，而是把夏然清交给自己的信件放到了桌子上：“看看。”
林浩宇拿起了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是……”
“这是你与林家无关的证明。”
“不仅无关，而且有仇。”康玄夜开口说道：“林长宏勾结山匪，买通府衙，令你们父亲死于山匪刀下。”
“你之前没告诉我。”苏慕雪看向一边的苏慕绫，也不知道是对康玄夜说的还是给苏慕绫的解释。
林浩宇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勉强的笑道：“姐姐，不要，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的母亲殉情而死，而非被苏家害死，林长敬若不是你父亲的庶弟，当日苏家大难不亡，秋后算账之时也会是被追责的一人。”康玄夜继续说道。
“难怪你要进来。”苏慕雪白了一眼康玄夜
“这，这种玩笑……这种事情……”
“不如听听我从你姨母那儿得到的消息吧，当时，苏家尚未蒙此大难之时，林家便当了井底之蛙，而且当时的林老太之时一房小妾，你父亲为了你的母亲，拒了和富商韩家的婚，她便煽动着你的祖父将你父亲扫地出门，在你父亲被赶出家门后，她便急于上位。具府衙的情报，你亲祖母死因不明。我这么说你明白吗？”苏慕雪敲了敲桌子。
“可是，为什么她……既然我不是她的亲孙子，她……”
苏慕雪不等林浩宇说完便抢答：“因为没有男丁，没有男丁家产会被女婿分走，不利于她维护自己的地位。我问你，若是现在林长宏说过继你到自己的名下，你可会接受？”
“我……我不知道。”
“男人说话不要磨磨唧唧，结结巴巴的！”苏慕绫冷哼一声道：“像你这么蠢，这么胆小的真的是我的弟弟吗？”
“忘说了，我不是你的姐姐，她才是。只是她立足太浅，得不到林家的重视，才让我这个王妃娘娘代替之。”
“这到底是……”
苏慕绫一副不耐烦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理解，你天真了十几年了，我和雪姐从不期待你能理解和领悟，所以，我们只会告诉你你要做什么，而且做不做，看你自己！”
“我要做什么！”林浩宇强压着有些颤抖的声线。
“我们离开之时，也是你离开之时，我们会送你回你外祖母家，自此之后和林家恩断义绝。”
林浩宇微微有些委屈的看着两人，苏慕绫是非常不耐烦，苏慕雪和康玄夜则是一派淡定的样子，苏慕绫看着林浩宇半天不说话，更是有些厌烦了：“如果你认为一些利用你的人，有目的的像饲养需要宰杀的畜生一般对待你的人要重于自己的父母，你也可以不协助我们，但最后无论如何，我们会带你离开。”
“他们，真的是这样的人？”
“你前脚走，我后脚就会送他们入大牢，在后面，或许就问斩了吧。”苏慕雪淡淡道。
“姐姐，王妃姐姐，你们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理由造成了我们姐弟分离吗？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们做的更好！”林浩宇虽然有些软弱和天真，但终究和苏慕绫有着很相似的性格。
苏慕雪看着他，又看了一眼苏慕绫：“因为绫妹是女子，他们当时上门时只要你，丝毫不提绫妹，成天坐在大门口哭喊着苏家让他们断子绝孙。”
“可是你明明才是养女的身份……”
“我，苏慕雪顶替了这个身份整整十六年，我明明是苏家唯一的嫡女却顶替着这个被林家搞坏搞臭的养女的身份，只是因为我的母亲不忍让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还要被人厌弃。”
林浩宇咬了咬下唇：“他们，大伯他们会怎样？”
“追责罢了，轻则入狱游街，重则杀人偿命，午时三刻斩首示众。其余男丁充军，女子为娼为奴。”苏慕雪
“可是……可我不能看着他们死，就算他们欺骗了我，但是，若不是这么多年他们养着我，我……”
“若不是他们这么多年养着你，你可以成为一个将军，一个朝臣，而不是一个经商糊口的商贩。”
“可是……这样做太……太残忍！”
苏慕绫看着一副着急模样的林浩宇，站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在维护他们，他们在赶走我们父母的时候可像你这么心善过？他们赶走我们父母的时候离我们降生只剩下两月，若是没有姨母，你我就烂死在街头，弃尸乱葬岗，连命都没有，还能让你今天在这儿给我提残忍？”
林浩宇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的内心在煎熬，但他这么一副窝囊极了的样子让苏慕绫更是恼火，苏慕绫转身走到了一边的窗户边去了。
林老太太一听康玄夜来了，连拐杖都没来得及拿，呼呼啦啦就来了，生怕让康玄夜觉得怠慢了。
“不知静安王驾到，民妇有失远迎。”
“说来王爷是怎么进来的。”
“走房顶，既然雪儿只邀请了苏慕绫同来，并未让本王同行，本王也只能走房顶了！”
“王爷公务繁忙，臣妾怎么敢劳烦王爷呢？况且是绫妹好奇，非要跟来，可非臣妾邀请的。”苏慕雪丢出了一个破绽，就看是谁敢用这话中的蹊跷。
“弃妇参见王爷。”林锦荣再次单独的给康玄夜行了礼，形单影只的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康玄夜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回应。
苏慕雪解释道：“她是以前府里的小妾，王爷想必不记得了。她是罪人郭虎的养女，是这林家大房的嫡长女。”
康玄夜只是点了下头，依旧看都不看她一眼。
林老太太看着跪在地上的林锦荣，暗骂一声多此一举，活该跪着！
“雪儿，不准备解释一下和他们的关系吗？”
“臣妾也不清楚其中内情呢，倒不如让他们说说是怎么回事，臣妾当了这么多年宁国公的嫡女，从小就在宁国公府长大，怎么就成了他们林家的孩子？”
林老太太酝酿了一些眼泪，开始老泪纵横的说起了过去的事情，一把鼻涕一把泪，康玄夜却只看着苏慕雪。
“胡说，这寻常人家都是重男丁，更何况是武将世家，为什么会留下雪姐一人，这分明是别有内情！”苏慕绫眼一挑，毫不留情的戳破谎言。
“绫妹说的有理，林老夫人，这中可有内情！”
林老太太的手绢都哭湿了，这可怜的样子，苏慕雪觉得若是这心智不坚不清楚其中蹊跷的人多半是信了，只听这林老太太回答道：“实在是老身力不从心啊，当时执念着说要提你祖父留下这小儿子的一宗血脉，便先讨回了浩宇，这是老身之错啊！孙儿啊，你不知道祖母心心念念的要接回你，却实在是力不从心，老身只能念叨着说，这穷养儿富养女，想着这宁国公好歹也是个铁骨铮铮的将军，不会为难你的，而且会给你比我们更好的生活，祖母思念着挂念着你，却无能为力啊，孙儿啊，祖母实在是老了不中用，别怪祖母啊！”
“林老夫人说错了什么吧，若我没算错，林老夫人那时候还是三十多的林夫人，怎么就力不从心了呢？”
“老身素来身体不好，确实是力不从心啊！”
“王爷，臣妾想在林府住上两三日，再决定要不要舍养育之恩归血脉之宗，王爷答应否？”苏慕雪看着康玄夜，带了些撒娇的语气。
“王妃要呆两三日，那本王就陪着王妃可好？”
“当然，当然，若是王爷您能陪这王妃娘娘一起留下，是我林府之幸！”
林锦潇上前柔柔的行礼：“小女子不知王爷也要驾临，只安排了王妃的房间，还望王爷见谅。”
“王爷自是和我同住的，又何来见谅不见谅一说。”
“王妃姐姐，房中的被褥，是新的，怕冬日受潮，今早，我与姐姐已经亲自拿去晒过了。”林锦知扭扭捏捏的过来了，时不时的看向康玄夜。
“王爷，臣妾方才还说让人传信，去给这锦衣妹妹找个看嗓子的御医过来呢，结果你来的太快了。”
“夜风，派人把贺老鬼接过来。”
苏慕雪皱了皱眉，她怎么没听过：“贺老鬼？”
“她是哑巴还是伤了嗓子？”
苏慕绫看着比划比划的林锦衣，仍然觉得她不是哑巴，但还是开口说道：“伤了嗓子成了哑巴。”
“那就找他最对了。”
“姐夫，还有人跪着呢！”苏慕绫示意仍然跪在地上林锦荣。
康玄夜头也不回，也不回应，苏慕雪开了口：“冬天这么冷，怎么能跪这么久呢，自己起来吧”
林锦荣尴尬万分的起来了，从头到尾这康玄夜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王妃今日可午休了？”康玄夜没头没尾的突然问道。
夜火非常配合的回答：“回王爷，并未，娘娘自来了后一直没有休息。”
“又不好好休息，你这身子哪儿能不休息？”
苏慕雪没说话，康玄夜转向林老太太：“不是说安排好了地方吗？雪儿如今怀着身孕，又舟车劳顿，你们居然拉着她久坐在这儿？”
“来来来，潇潇啊！快带着王爷和王妃娘娘去休息。”
“浩宇啊，你带姐姐过去可好？”
“啊？哦，好。”林浩宇看着康玄夜迟疑了一下。
林浩宇在前面走着，有些局促，一直低着头，他眼中的康玄夜可不是好人，那天那么凶的样子是深刻的留在了脑子里，而且刚才的那一剑，似乎是差一点就割伤林锦惠了，在他眼中康玄夜俨然是凶神恶煞。
林浩宇带着两人到了地方，转身就要走，苏慕雪开口：“等下。”似乎是看到周围没什么别人，声音相当冷淡。
“姐姐……”
“进来说话，绫妹也进来。”
“夜火，夜风，枫灵，连城彻查院子。”康玄夜也吩咐道。
“王爷不自己查真的放心吗？”苏慕雪开口说道。
康玄夜皱起眉头：“又不让我听？”
“你又不是不知道。”苏慕雪说完了，关了门，康玄夜被拒之门外微微有些火气，推开门进去了，苏慕雪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林浩宇看着一副冷淡模样的苏慕雪，方才的微笑，傲气一扫而空，只有淡漠，林浩宇眨了眨眼，苏慕雪没有说话，而是把夏然清交给自己的信件放到了桌子上：“看看。”
林浩宇拿起了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是……”
“这是你与林家无关的证明。”
“不仅无关，而且有仇。”康玄夜开口说道：“林长宏勾结山匪，买通府衙，令你们父亲死于山匪刀下。”
“你之前没告诉我。”苏慕雪看向一边的苏慕绫，也不知道是对康玄夜说的还是给苏慕绫的解释。
林浩宇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勉强的笑道：“姐姐，不要，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的母亲殉情而死，而非被苏家害死，林长敬若不是你父亲的庶弟，当日苏家大难不亡，秋后算账之时也会是被追责的一人。”康玄夜继续说道。
“难怪你要进来。”苏慕雪白了一眼康玄夜
“这，这种玩笑……这种事情……”
“不如听听我从你姨母那儿得到的消息吧，当时，苏家尚未蒙此大难之时，林家便当了井底之蛙，而且当时的林老太之时一房小妾，你父亲为了你的母亲，拒了和富商韩家的婚，她便煽动着你的祖父将你父亲扫地出门，在你父亲被赶出家门后，她便急于上位。具府衙的情报，你亲祖母死因不明。我这么说你明白吗？”苏慕雪敲了敲桌子。
“可是，为什么她……既然我不是她的亲孙子，她……”
苏慕雪不等林浩宇说完便抢答：“因为没有男丁，没有男丁家产会被女婿分走，不利于她维护自己的地位。我问你，若是现在林长宏说过继你到自己的名下，你可会接受？”
“我……我不知道。”
“男人说话不要磨磨唧唧，结结巴巴的！”苏慕绫冷哼一声道：“像你这么蠢，这么胆小的真的是我的弟弟吗？”
“忘说了，我不是你的姐姐，她才是。只是她立足太浅，得不到林家的重视，才让我这个王妃娘娘代替之。”
“这到底是……”
苏慕绫一副不耐烦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理解，你天真了十几年了，我和雪姐从不期待你能理解和领悟，所以，我们只会告诉你你要做什么，而且做不做，看你自己！”
“我要做什么！”林浩宇强压着有些颤抖的声线。
“我们离开之时，也是你离开之时，我们会送你回你外祖母家，自此之后和林家恩断义绝。”
林浩宇微微有些委屈的看着两人，苏慕绫是非常不耐烦，苏慕雪和康玄夜则是一派淡定的样子，苏慕绫看着林浩宇半天不说话，更是有些厌烦了：“如果你认为一些利用你的人，有目的的像饲养需要宰杀的畜生一般对待你的人要重于自己的父母，你也可以不协助我们，但最后无论如何，我们会带你离开。”
“他们，真的是这样的人？”
“你前脚走，我后脚就会送他们入大牢，在后面，或许就问斩了吧。”苏慕雪淡淡道。
“姐姐，王妃姐姐，你们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理由造成了我们姐弟分离吗？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们做的更好！”林浩宇虽然有些软弱和天真，但终究和苏慕绫有着很相似的性格。
苏慕雪看着他，又看了一眼苏慕绫：“因为绫妹是女子，他们当时上门时只要你，丝毫不提绫妹，成天坐在大门口哭喊着苏家让他们断子绝孙。”
“可是你明明才是养女的身份……”
“我，苏慕雪顶替了这个身份整整十六年，我明明是苏家唯一的嫡女却顶替着这个被林家搞坏搞臭的养女的身份，只是因为我的母亲不忍让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还要被人厌弃。”
林浩宇咬了咬下唇：“他们，大伯他们会怎样？”
“追责罢了，轻则入狱游街，重则杀人偿命，午时三刻斩首示众。其余男丁充军，女子为娼为奴。”苏慕雪
“可是……可我不能看着他们死，就算他们欺骗了我，但是，若不是这么多年他们养着我，我……”
“若不是他们这么多年养着你，你可以成为一个将军，一个朝臣，而不是一个经商糊口的商贩。”
“可是……这样做太……太残忍！”
苏慕绫看着一副着急模样的林浩宇，站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在维护他们，他们在赶走我们父母的时候可像你这么心善过？他们赶走我们父母的时候离我们降生只剩下两月，若是没有姨母，你我就烂死在街头，弃尸乱葬岗，连命都没有，还能让你今天在这儿给我提残忍？”
林浩宇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的内心在煎熬，但他这么一副窝囊极了的样子让苏慕绫更是恼火，苏慕绫转身走到了一边的窗户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