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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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原本只是对苏慕绫没有好感，现在一看苏慕绫挑衅的表情，马上就决定一定要除掉她。元宵节有灯会，这林老太太一大早便招呼着府里的人都出去参加灯会，苏慕雪自是和康玄夜同行，苏慕绫则是接到了秦少杰的邀请。
苏慕绫自然是会答应，秦少杰刚开始还有些疑惑为什么会答应，但是看到手挽手亲密无间的苏慕雪和康玄夜多多少少给自己了一些理由。
苏慕绫腰间挂了一条紧步，紧步和腰间的玉佩几乎合为一体，秦少杰不由得注意到了：“这紧步到是独特。”
“咦？啊，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玉佩，和这紧步并非一体。”
“皇后娘娘啊，还真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呢，这应该很珍贵吧。”
“对，皇后娘娘鉴于我年宴上的表现给我的赏赐，皇家的东西向来都是独此一件，若是丢了怕是会有杀身之祸啊。”苏慕绫做出了非常谨慎的表情。
秦少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苏慕绫看向了一边的花灯摊子，秦少杰回魂就看见了苏慕绫盯着哪儿，马上走了过去：“喜欢哪一个呢？”
苏慕绫默默的回答：“我属蛇。”
秦少杰马上掏钱买下了五彩的花蛇花灯，一转头却看见苏慕绫手中拿着一个兔子的花灯，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穿着狼皮袄子的人。
“苏小姐，他是……”
“寒北的灰雁王殿下，初次见面。”苏慕绫方才就是看到了他，才刻意愣住了，苏慕绫盈盈行礼，不经意间碰掉了腰上的玉佩。
秦少杰却并未注意，只是看着灰雁王，感到了危机。
“并非初见了吧。”灰雁王似是有戳破二人关系的意思。
“灰雁王殿下却是第一次和臣女说话。”苏慕绫晃了晃手里的白兔花灯，笑得很奇特，笑中有一丝威胁之意。
“苏小姐一曲惊魂，本王是至今难忘，你们中原说美妙的琴音是绕梁三日，但苏小姐的琴声对本王而言却是绕心三年。”
“灰雁王殿下过誉了。”
灰雁王全程都看都不看一眼秦少杰，苏慕绫也做出了被他夺去目光的举动，秦少杰准备说什么，却听灰雁王开口对苏慕绫邀请道：“本王想邀请苏小姐同游元宵灯节，不知……”
“对不起，秦公子，看来我要失约了。”苏慕绫说完拿着花灯跟着灰雁王离开。
秦少杰无比尴尬的看着手里的花灯，看向苏慕绫离开的方向，却第一眼看见了方才‘不经意’掉下的玉佩，秦少杰马上捡了起来，紧紧地捏着，眼中隐隐有着一些不满以及嘲讽。
不远处因为人头攒动太过拥挤而上茶楼休息的苏慕雪和康玄夜看到了这一幕。
“寒北灰雁王。”
“狼皮袄子……”苏慕雪却是注意到另一件事。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苏慕雪眼珠一转：“刘将军在七夕宴会上认识的苏慕雪，然而那次宴会灰雁王根本没有参加过。”
“如果是私底下曾经见过呢？”
“总要有个开头，总不是这灰雁王路过宁国公府屋顶的时候认识的她吧。毕竟我并没有说过我在苏家就没有眼睛了。”苏慕雪看向了枫灵，枫灵的母亲也就是她的乳娘可还在宁国公府中的。
“夜火。”
“在！”夜火正经了起来。
康玄夜看着两个人离开视线：“去查。”
“不必，之前如何我到不着急知道，我想知道在那之后会如何”苏慕雪微微一笑。
康玄夜看着仍然站在原地的秦少杰：“他呢？”
“不需要我们管，他自然会完成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要给他一个方向。若是他选择了林锦潇那就有些麻烦了呢。”苏慕雪微微思考着，桌上的茶冒着悠悠白烟。
当晚林府的上空弥漫着浓浓的白烟，苏慕雪坐在床边，并未睡，却做出一副刚醒的样子，吩咐守夜的夜林去询问何事。
“仓库走水了。”
“夜风去暗地保护苏慕绫。”康玄夜淡定的吩咐道。
苏慕雪只是隔着的门又问了问这林府的人现在状况如何，一炷香后这门外的人便回禀已经无事了。
“小姐。”枫灵从后窗跳了进来。
“他们应该是扣押了苏慕绫了。看来明日就是结束的时候了。”
“是不是太过着急了。”康玄夜有些奇怪的问道。
苏慕雪看了他一眼没回答：“现在呢就是好好休息一晚的时间了。”
第二天清早，饭厅，苏慕雪似是不知道昨天的事情一般，也是一副没有去找过苏慕绫的样子，和普遍的情况一般，默不作声就是一副要等她的样子。
这林老太太和林长宏以及林长敬耳语了些什么，然互清了清嗓子，转向了康玄夜：“王爷，这昨日仓库走水的犯人我们已经抓到了，不知王爷可有闲心审问一番？”
“犯人也就是说是有人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还违法乱纪了吗？不过本王不喜欢管这些事情，送去府衙。”
“王爷不如审审吧。”苏慕雪一副好奇的样子。
“好！既然王妃说要审，那本王定然不会放过这纵火之人。”
林长敬下去带人了，林长宏有些犹豫的看着康玄夜，戏足的不行，康玄夜也装作看见了：“你有何话想说。”
“这纵火之人有人保护，在下有些担心王爷是否能公平公正的处理……”
“有人保护？本王倒要听听他受何人保护。”
林长宏还是一副担忧的样子，欲说却临了闭嘴，似是下了决心一般：“王爷……”
“你不信任本王？今日就是这外国使臣来了，本王也会依法处决她！”
“如果这人和王妃有关呢？”
苏慕雪怒拍桌，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你再乱说什么！本宫怎么会和这种人相关，你信不过王爷也别攀扯上我。”
“如果，如果而已。”林长宏点了点头，看起来林锦荣并没有说错，若是事不关己，苏慕雪自是会保护她，不过一旦出了事，苏慕雪就会马上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所以他们才铤而走险的设下这个计策。
苏慕绫被带了上来，看起来即使如此还是没有人敢验证苏慕雪的话是否真实，似是一点苦都没受过。
“绫妹！”苏慕雪惊讶的捂着嘴，但一转眼就一副凶狠的样子：“你们怎么敢绑她！”
“王妃侄女啊，她就是纵火犯，而且人证物证确凿。”
“怎么个确凿法！你倒是给本宫说清楚！”
康玄夜不说话，看着拿着一个托盘走过来的秦少杰，挑了挑眉：“怎么？你是人证？”
“对，这是证物。这是寒北灰雁王昨日灯会上送给苏小姐的白兔花灯，这是苏小姐不离身的玉佩。”
“不是我做的。”苏慕绫特别的淡定。淡定的让林家的人都有些心惊肉跳。
林浩宇开了口：“昨日这火是子时二科燃起的，对吧。”
“对，苏小姐说若是我陪她一起烧了这林家的库房，她便下嫁于我。但邻家对我情深义重，我怎么能被美色迷了心，我便试图阻止她，她却执意将这花灯丢入了库房中。”
“你如何说明你是阻止了她，而非从犯呢？”康玄夜抬了抬眉。
“昨日为了阻止苏小姐将花灯丢进去时，我拉住了她的袖子，袖子被拉开了一道口子，但之后她将昨日穿的那件衣服烧了，但秦某以项上人头发誓，我阻止了她。”
“以项上人头发誓吗？那遍将你告诉我的话在详尽些说与本王。”
“昨夜子时，苏小姐的侍女枫灵来了我的房中，告诉我苏小姐睡不着想约我在花园中闲聊。我虽奇怪，但想到这花灯节自是令人兴奋，便去了。之后苏小姐问秦某可喜欢她，我不得不承认，我却是对她一见钟情，她说她愿意下嫁于我，但是有个条件，那便是要我和她一起烧了这林府的库房，她说王妃娘娘对苏家极其重要，不能让王妃娘娘离开苏家，便刻意制造混乱，试图让王爷以为这林家不安宁，不敢让王妃娘娘认祖归宗，我便拉住了她，挣扎中，她外衣的袖子被秦某扯坏了，这腰间的玉佩也掉了，之后她重重的扇了秦某一个耳光便从窗户将花灯扔了进去，火就烧起来了，临了她还威胁秦某，若是敢说出去，今年春末的礼部试便让我知道后果。”
一片沉默，康玄夜从他手中拿过了玉佩把玩了一下，又瞥了一眼看着他：“本王清楚了，但此事……”
“王爷请便，臣妾什么都不知。绫妹，你还……唉！”苏慕雪别过头去，却是给了夜火一个信号，夜火乘着没人注意离开了。
“那本王就宣判了，夜林，夜风，马上将他押解到京都官府，七日后午门抄斩。你可是自己以人头发誓的，现在是报应的时候了。”康玄夜的决定吓坏了众人。
苏慕雪拍了拍手：“真是一场好戏，枫灵！”
枫灵走了上来，也端着一个托盘，盘中赫然放着完好无缺的白兔花灯和玉佩，以及一套水墨竹纹的衣服。
“解开她。”苏慕雪示意枫灵解开苏慕绫。
苏慕绫冷冷的开口：“都说了是诬陷，还劳烦雪姐了，很不凑巧，我昨日确实是睡不着，所以便去了林浩宇那儿和他下棋直到拂晓。”
“对！所以我才问这失火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和我下棋的人会□□去烧了库房。”林浩宇非常配合，他从苏慕绫眼中看到了一丝微微的承认，果然还是有效的嘛！
“另外这花灯，昨日和灰雁王在灯会上闲逛之时被街滩老板无疑洒出红油污了，这灯上便有了这独一无二的一条红色的油垢，所以这灯才是真的，若是不信，可以请寒北的灰雁王来辨明一二，另外这件衣服……它也沾到了红油，所以我回来后便换下了，你说撕坏了它的袖子，可是它除了脏了，什么都没有。最后便是这个玉佩了，这不如让王爷来解释一番。”
“皇嫂赏给她的玉佩是蓝田玉，你板上放的却是羊脂玉，不得不说，你们让我惊讶，你们认为皇家赏赐的东西就是顶好的，但很遗憾，并不是，这雕工若是让懂门道的人来看变回区别这民间工匠和皇家工匠的差距，所以……你才是纵火之人，却诬告与他人！”
林老太太原本只是对苏慕绫没有好感，现在一看苏慕绫挑衅的表情，马上就决定一定要除掉她。元宵节有灯会，这林老太太一大早便招呼着府里的人都出去参加灯会，苏慕雪自是和康玄夜同行，苏慕绫则是接到了秦少杰的邀请。
苏慕绫自然是会答应，秦少杰刚开始还有些疑惑为什么会答应，但是看到手挽手亲密无间的苏慕雪和康玄夜多多少少给自己了一些理由。
苏慕绫腰间挂了一条紧步，紧步和腰间的玉佩几乎合为一体，秦少杰不由得注意到了：“这紧步到是独特。”
“咦？啊，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玉佩，和这紧步并非一体。”
“皇后娘娘啊，还真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呢，这应该很珍贵吧。”
“对，皇后娘娘鉴于我年宴上的表现给我的赏赐，皇家的东西向来都是独此一件，若是丢了怕是会有杀身之祸啊。”苏慕绫做出了非常谨慎的表情。
秦少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苏慕绫看向了一边的花灯摊子，秦少杰回魂就看见了苏慕绫盯着哪儿，马上走了过去：“喜欢哪一个呢？”
苏慕绫默默的回答：“我属蛇。”
秦少杰马上掏钱买下了五彩的花蛇花灯，一转头却看见苏慕绫手中拿着一个兔子的花灯，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穿着狼皮袄子的人。
“苏小姐，他是……”
“寒北的灰雁王殿下，初次见面。”苏慕绫方才就是看到了他，才刻意愣住了，苏慕绫盈盈行礼，不经意间碰掉了腰上的玉佩。
秦少杰却并未注意，只是看着灰雁王，感到了危机。
“并非初见了吧。”灰雁王似是有戳破二人关系的意思。
“灰雁王殿下却是第一次和臣女说话。”苏慕绫晃了晃手里的白兔花灯，笑得很奇特，笑中有一丝威胁之意。
“苏小姐一曲惊魂，本王是至今难忘，你们中原说美妙的琴音是绕梁三日，但苏小姐的琴声对本王而言却是绕心三年。”
“灰雁王殿下过誉了。”
灰雁王全程都看都不看一眼秦少杰，苏慕绫也做出了被他夺去目光的举动，秦少杰准备说什么，却听灰雁王开口对苏慕绫邀请道：“本王想邀请苏小姐同游元宵灯节，不知……”
“对不起，秦公子，看来我要失约了。”苏慕绫说完拿着花灯跟着灰雁王离开。
秦少杰无比尴尬的看着手里的花灯，看向苏慕绫离开的方向，却第一眼看见了方才‘不经意’掉下的玉佩，秦少杰马上捡了起来，紧紧地捏着，眼中隐隐有着一些不满以及嘲讽。
不远处因为人头攒动太过拥挤而上茶楼休息的苏慕雪和康玄夜看到了这一幕。
“寒北灰雁王。”
“狼皮袄子……”苏慕雪却是注意到另一件事。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苏慕雪眼珠一转：“刘将军在七夕宴会上认识的苏慕雪，然而那次宴会灰雁王根本没有参加过。”
“如果是私底下曾经见过呢？”
“总要有个开头，总不是这灰雁王路过宁国公府屋顶的时候认识的她吧。毕竟我并没有说过我在苏家就没有眼睛了。”苏慕雪看向了枫灵，枫灵的母亲也就是她的乳娘可还在宁国公府中的。
“夜火。”
“在！”夜火正经了起来。
康玄夜看着两个人离开视线：“去查。”
“不必，之前如何我到不着急知道，我想知道在那之后会如何”苏慕雪微微一笑。
康玄夜看着仍然站在原地的秦少杰：“他呢？”
“不需要我们管，他自然会完成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要给他一个方向。若是他选择了林锦潇那就有些麻烦了呢。”苏慕雪微微思考着，桌上的茶冒着悠悠白烟。
当晚林府的上空弥漫着浓浓的白烟，苏慕雪坐在床边，并未睡，却做出一副刚醒的样子，吩咐守夜的夜林去询问何事。
“仓库走水了。”
“夜风去暗地保护苏慕绫。”康玄夜淡定的吩咐道。
苏慕雪只是隔着的门又问了问这林府的人现在状况如何，一炷香后这门外的人便回禀已经无事了。
“小姐。”枫灵从后窗跳了进来。
“他们应该是扣押了苏慕绫了。看来明日就是结束的时候了。”
“是不是太过着急了。”康玄夜有些奇怪的问道。
苏慕雪看了他一眼没回答：“现在呢就是好好休息一晚的时间了。”
第二天清早，饭厅，苏慕雪似是不知道昨天的事情一般，也是一副没有去找过苏慕绫的样子，和普遍的情况一般，默不作声就是一副要等她的样子。
这林老太太和林长宏以及林长敬耳语了些什么，然互清了清嗓子，转向了康玄夜：“王爷，这昨日仓库走水的犯人我们已经抓到了，不知王爷可有闲心审问一番？”
“犯人也就是说是有人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还违法乱纪了吗？不过本王不喜欢管这些事情，送去府衙。”
“王爷不如审审吧。”苏慕雪一副好奇的样子。
“好！既然王妃说要审，那本王定然不会放过这纵火之人。”
林长敬下去带人了，林长宏有些犹豫的看着康玄夜，戏足的不行，康玄夜也装作看见了：“你有何话想说。”
“这纵火之人有人保护，在下有些担心王爷是否能公平公正的处理……”
“有人保护？本王倒要听听他受何人保护。”
林长宏还是一副担忧的样子，欲说却临了闭嘴，似是下了决心一般：“王爷……”
“你不信任本王？今日就是这外国使臣来了，本王也会依法处决她！”
“如果这人和王妃有关呢？”
苏慕雪怒拍桌，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你再乱说什么！本宫怎么会和这种人相关，你信不过王爷也别攀扯上我。”
“如果，如果而已。”林长宏点了点头，看起来林锦荣并没有说错，若是事不关己，苏慕雪自是会保护她，不过一旦出了事，苏慕雪就会马上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所以他们才铤而走险的设下这个计策。
苏慕绫被带了上来，看起来即使如此还是没有人敢验证苏慕雪的话是否真实，似是一点苦都没受过。
“绫妹！”苏慕雪惊讶的捂着嘴，但一转眼就一副凶狠的样子：“你们怎么敢绑她！”
“王妃侄女啊，她就是纵火犯，而且人证物证确凿。”
“怎么个确凿法！你倒是给本宫说清楚！”
康玄夜不说话，看着拿着一个托盘走过来的秦少杰，挑了挑眉：“怎么？你是人证？”
“对，这是证物。这是寒北灰雁王昨日灯会上送给苏小姐的白兔花灯，这是苏小姐不离身的玉佩。”
“不是我做的。”苏慕绫特别的淡定。淡定的让林家的人都有些心惊肉跳。
林浩宇开了口：“昨日这火是子时二科燃起的，对吧。”
“对，苏小姐说若是我陪她一起烧了这林家的库房，她便下嫁于我。但邻家对我情深义重，我怎么能被美色迷了心，我便试图阻止她，她却执意将这花灯丢入了库房中。”
“你如何说明你是阻止了她，而非从犯呢？”康玄夜抬了抬眉。
“昨日为了阻止苏小姐将花灯丢进去时，我拉住了她的袖子，袖子被拉开了一道口子，但之后她将昨日穿的那件衣服烧了，但秦某以项上人头发誓，我阻止了她。”
“以项上人头发誓吗？那遍将你告诉我的话在详尽些说与本王。”
“昨夜子时，苏小姐的侍女枫灵来了我的房中，告诉我苏小姐睡不着想约我在花园中闲聊。我虽奇怪，但想到这花灯节自是令人兴奋，便去了。之后苏小姐问秦某可喜欢她，我不得不承认，我却是对她一见钟情，她说她愿意下嫁于我，但是有个条件，那便是要我和她一起烧了这林府的库房，她说王妃娘娘对苏家极其重要，不能让王妃娘娘离开苏家，便刻意制造混乱，试图让王爷以为这林家不安宁，不敢让王妃娘娘认祖归宗，我便拉住了她，挣扎中，她外衣的袖子被秦某扯坏了，这腰间的玉佩也掉了，之后她重重的扇了秦某一个耳光便从窗户将花灯扔了进去，火就烧起来了，临了她还威胁秦某，若是敢说出去，今年春末的礼部试便让我知道后果。”
一片沉默，康玄夜从他手中拿过了玉佩把玩了一下，又瞥了一眼看着他：“本王清楚了，但此事……”
“王爷请便，臣妾什么都不知。绫妹，你还……唉！”苏慕雪别过头去，却是给了夜火一个信号，夜火乘着没人注意离开了。
“那本王就宣判了，夜林，夜风，马上将他押解到京都官府，七日后午门抄斩。你可是自己以人头发誓的，现在是报应的时候了。”康玄夜的决定吓坏了众人。
苏慕雪拍了拍手：“真是一场好戏，枫灵！”
枫灵走了上来，也端着一个托盘，盘中赫然放着完好无缺的白兔花灯和玉佩，以及一套水墨竹纹的衣服。
“解开她。”苏慕雪示意枫灵解开苏慕绫。
苏慕绫冷冷的开口：“都说了是诬陷，还劳烦雪姐了，很不凑巧，我昨日确实是睡不着，所以便去了林浩宇那儿和他下棋直到拂晓。”
“对！所以我才问这失火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和我下棋的人会□□去烧了库房。”林浩宇非常配合，他从苏慕绫眼中看到了一丝微微的承认，果然还是有效的嘛！
“另外这花灯，昨日和灰雁王在灯会上闲逛之时被街滩老板无疑洒出红油污了，这灯上便有了这独一无二的一条红色的油垢，所以这灯才是真的，若是不信，可以请寒北的灰雁王来辨明一二，另外这件衣服……它也沾到了红油，所以我回来后便换下了，你说撕坏了它的袖子，可是它除了脏了，什么都没有。最后便是这个玉佩了，这不如让王爷来解释一番。”
“皇嫂赏给她的玉佩是蓝田玉，你板上放的却是羊脂玉，不得不说，你们让我惊讶，你们认为皇家赏赐的东西就是顶好的，但很遗憾，并不是，这雕工若是让懂门道的人来看变回区别这民间工匠和皇家工匠的差距，所以……你才是纵火之人，却诬告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