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探得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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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雪在宫中躺了三天，因为要调查苏慕雪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落胎的，蛇婆婆提出要去苏慕雪的房间中一探究竟，夏然清也马上联系了监看王府的暗探，康玄夜不得不收回一些调查暗杀的人手，可谓是将整个王府翻了个底朝天，是一点点有嫌疑的东西都没有放过。
蛇婆婆谢了大概十几种不同的退妊方，让御医院的人一起帮忙查找。
夏然清那儿最早获得由可能是证物的东西，是散落在王府厨房炉灶边的莪术磨成的粉末，而且有些黏黏的，似乎是沾了水。
康玄夜最先怀疑的是苏慕缘，马上叫她来了，要她说出那日菌汤选用的材料，蛇婆婆在一边听着，却突然听到了红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马上记录了一章新的方子。
“王爷，这菌汤虽是妾身熬制，但是这菌汤的配方和方侧妃的可是一模一样。”
“我没说你就是凶手，你为何急于解释？”康玄夜冷冷的看着她，比起他还有一个让他怀疑的人选那就是公输墨锋，但是公输墨锋那儿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落胎后七日，苏慕雪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一半，康玄夜将她接回了王府。
苏慕雪并没有继续躺着休息，而是也投身调查此事中，苏慕雪一副淡然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对于各事安排的井井有条，晚上担心她爬起来偷偷哭泣，却也是一次都没有见到。
康玄夜不知道苏慕雪是不是憋在心里不说，还是根本不想提起这件事情，康玄夜将这些天找到的证据交给了苏慕雪。
“蛇婆婆，这退妊方就是元凶了吗？”
“以目前找到的东西来说正是如此，这方子是一偏门的古方，当天的桃仁和断续加上找见的莪术，但除了木槿和三棱并未找见。所以也有可能是别的退妊方”
“木槿……枫灵把负责清洗我的衣物的侍女找来！”
“是！”
枫灵马上去了那边，带来了一个叫做巧儿的侍女，这巧儿一见苏慕雪便抖个不停，这些天康玄夜彻查王府，被叫过去的人很多，但每一个回来后都像见了鬼一般，这巧儿连头都不敢抬。
“是谁让你用加了木槿香膏洗衣的。”
“是管事，他说之前苏侧妃娘娘让人将水仙花粉加入皂角中洗衣，甚是好闻，便说将这次珍贵的木槿花粉用来给王妃洗衣。”
“把她和洗衣房管事一并拉出去杖毙！”康玄夜冷冷的说道。
“停！他们并无恶意，何必牵连他们。”苏慕雪淡淡的阻止到。
康玄夜并没有听苏慕雪的话：“拖出去杖毙！做了这种事情那便是帮凶。”夜林二话不说马上将人带出去，苏慕雪皱了下眉头。
“桃仁，莪术，三棱是主要的因素，这木槿之类的只是起到一个增强药效的结果。”
“小姐，这大小姐送的画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枫灵指着一直被苏慕雪丢在角落的画。
“画？若是将三棱煮入颜料，经过触摸渗入，也不是不可能。”
康玄夜马上将画交给了夜火，夜火将每一种颜色都剪下一块，并将其放入水中，将颜料化开在水中，蛇婆婆将放在铁碗中的颜料水放在了火炉上加热，这颜料水开始蒸发，有味道飘出，蛇婆婆细细的闻了闻，然后不停的重复，直到黄色的颜料水放在了火炭之上时，蛇婆婆有了反应：“这其中混入了麝香。虽从未试过用麝香来替换三棱，但是麝香和三棱都有着滑胎的效用，若是如此，这画是原因之一也是极有可能的。”
苏慕雪皱起了眉头，康玄夜看向了她：“这画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当时你去了外地，大概是第三日还是第四日之时，当时她邀我到她的院中，她便以当时的景色，画了画，并将这幅画送给了我，这中虽有麝香，但是我却并未过多的触碰，而且回来后便一直扔在这书房的角落。”
“这药方中很多味药均和她有关，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正是她做了手脚。”
“康玄夜，这不可能，她不可能控制宫里的人去完成这最后的收尾。”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宫中人也有可以出门的采购日，借此机会联系了其中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庄俊晖！狼王郡主。”苏慕雪冷冷的吐出了这两个名字，不知为何苏慕雪感觉这件事情多半和他有关，苏慕绫在宫中探望她时，曾提到了这庄俊晖命人给林锦衣下毒的事情，以及她顺藤摸瓜发现的这背后的一些事情。
苏慕雪突然摇了摇头，不对，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是这个孩子，更像是，苏慕绫？苏慕雪看向了书房桌面。有一本账本是那么醒目，明明是统一的册子，这一本看起来却比其他的厚实一些，苏慕雪马上走了过去，方雅芝院子的账册，苏慕雪摸了摸那张纸，再想起来自己看账本似乎比起沾一边盘子中的水，还是舔一下指尖来的效率，若是在这账本上做些手脚，但是偏偏是这最没有可能的人的账本。
苏慕雪马上拿起了一边备用的空白账本丢入了增湿的空水盆中。
“这是做什么？”
“待它干了，再看。”
苏慕雪用一些平整的重物压在了这账本上，然后扯下了一张方雅芝院子的账本，交给了蛇婆婆：“蛇婆婆，可能从此找出痕迹？三棱或者是……”
蛇婆婆马上按照方才看画的方式将这纸张煮开了，细细的闻了一会：“正是三棱！”
苏慕雪当天已经非常的疲惫了，所以并没有发现这些细微的差别，但是苏慕雪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四鬼，从今天开始你们严密的监视方雅芝的院子，要细致到每一个细节。”
“是！主子！”
康玄夜看向她：“你觉得是她做得？”
“那个买莪术的侍女曾是方雅芝院中的二等丫鬟，与府中一个小厮幽会被管家罚降后便被赶出了方雅芝的院子，这庄雨贞房中的一个二等丫鬟工期到后便回家嫁人了，才到了庄雨贞的院子。而在她买完莪术后三天便掉入了井中死了，只是当时我并没有太注意，只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莪术的去处之上，后来她死后在她的房间找到了那些莪术，便烧掉了，但当时并未打开检查，被偷梁换柱了也不是不可能。菌汤是方雅芝交给苏慕缘的，至于你们在苏慕缘院外的垃圾里找到了蛋壳，也就是那天方雅芝那天煮的红枣鸡蛋的蛋壳，她曾递给我一枚，但我并没有吃，若是说接触就会导致药入体，也应该是那天。”
“宫中的事情放在她身上似乎也可以解释，她的叔父是御医。”康玄夜想了一下。
“但并不能真的确定是她，所以我需要一个她动手的理由，先看四鬼调查的理由吧。”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鬼喜终于发现了不寻常，方雅芝的屋中突然进了一个人，那是一个男人，在如此夜半三更的时候进去，唯一能证明的就是这之间有不能说的事情。
鬼喜马上让跟随自己监视的夜火的人去通知苏慕雪和康玄夜，而她则是转移到了卧房的房顶上，这样才可以听清楚里面的声音。
方雅芝看着偷偷进了自己房间的人：“聂辉，你来了。”
“我来帮你收拾东西，苏侧妃的人已经在后门外等我们了。”
“好！我马上收拾东西。”方雅芝马上开始收拾东西。
康玄夜和苏慕雪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康玄夜是一脚就提开了门，只看见将首饰全部都放到包袱皮中的方雅芝。
房中的二人皆是一愣，那个叫聂辉的男人刚准备跳窗而逃，就发现整个可以出去的出口都被人包围了。
“雅芝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呢？深更半夜的不休息，和一个男人在房中，而且面前还放着装了细软的包袱皮，莫不是雅芝妹妹是要和这人私奔？”
苏慕雪看两人不说话继续开口：“你们就这样是走不掉的吧。”
鬼喜一看主子来了，赶快下来，将方才聂辉提到苏慕缘的事情告诉了她，苏慕雪皱了下眉头，看着二人继续说道：“我说为什么走得掉呢。原来是有人协助啊。”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只想说我对你怎么样，你确对我做了什么？”
方雅芝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其实你只要乖乖的待着，若是真喜欢这个人，知会一声，我放你和他自由，甚至帮你们置办好让你们下半辈子都无忧的房产家业都没问题。你偏偏要做危险的事情啊。”苏慕雪拍了拍手，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吗？”
方雅芝抖了一下，然后看着苏慕雪：“你当然可以说这些，但是我，我从小就不被家人重视，被嫡出欺辱，好不容易盼到了嫁人，本想着为妾也罢，却不想是嫁进了这里空虚度日，和你这种从小被宠着，婚后又被夫君喜爱的人不同！我除了等死我什么都不能做！和他一起哪怕是沉船浸猪笼我也无怨无悔！”
“别和我玩这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把戏！你到底答应了她什么？”
“你的姐姐说，只要我能除掉你肚子里的孩子，她就会帮助我和她离开王府，双宿双飞。”
“来人，将此人凌迟！在她面前！”康玄夜已经不想听了，一抬手，人刚到身边。
那聂辉直接跪下了：“王爷饶命啊！都是方侧妃勾引我的啊！”
苏慕雪看向了他，她总感觉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不想死，我也有一个机会，告诉我你真的是苏慕缘派来的人吗？”
“是是是！是苏侧妃让我来的！”
苏慕雪冷冷的看着他：“聂辉，庄侍妾院中的伙房杂工，苏慕缘是如何找上你的？而她又为什么会勾引你。”
“前几月，小的回了趟家，回来时正好遇到了苏侧妃，苏侧妃说让我去方侧妃的院子帮她拿一个她之前借给方侧妃的帕子，我便去了方侧妃的院子，方侧妃的卧房门大开，我便进去了，却不想撞见了，方侧妃正在用一根玉势自读，我马上抛开，方侧妃却拉住了我，然后……所以小的只是……只是一时起了……”
苏慕雪看着他，想了一下，突然笑了，然后开口，聂辉和康玄夜的脸色都变了。
苏慕雪在宫中躺了三天，因为要调查苏慕雪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落胎的，蛇婆婆提出要去苏慕雪的房间中一探究竟，夏然清也马上联系了监看王府的暗探，康玄夜不得不收回一些调查暗杀的人手，可谓是将整个王府翻了个底朝天，是一点点有嫌疑的东西都没有放过。
蛇婆婆谢了大概十几种不同的退妊方，让御医院的人一起帮忙查找。
夏然清那儿最早获得由可能是证物的东西，是散落在王府厨房炉灶边的莪术磨成的粉末，而且有些黏黏的，似乎是沾了水。
康玄夜最先怀疑的是苏慕缘，马上叫她来了，要她说出那日菌汤选用的材料，蛇婆婆在一边听着，却突然听到了红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马上记录了一章新的方子。
“王爷，这菌汤虽是妾身熬制，但是这菌汤的配方和方侧妃的可是一模一样。”
“我没说你就是凶手，你为何急于解释？”康玄夜冷冷的看着她，比起他还有一个让他怀疑的人选那就是公输墨锋，但是公输墨锋那儿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落胎后七日，苏慕雪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一半，康玄夜将她接回了王府。
苏慕雪并没有继续躺着休息，而是也投身调查此事中，苏慕雪一副淡然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对于各事安排的井井有条，晚上担心她爬起来偷偷哭泣，却也是一次都没有见到。
康玄夜不知道苏慕雪是不是憋在心里不说，还是根本不想提起这件事情，康玄夜将这些天找到的证据交给了苏慕雪。
“蛇婆婆，这退妊方就是元凶了吗？”
“以目前找到的东西来说正是如此，这方子是一偏门的古方，当天的桃仁和断续加上找见的莪术，但除了木槿和三棱并未找见。所以也有可能是别的退妊方”
“木槿……枫灵把负责清洗我的衣物的侍女找来！”
“是！”
枫灵马上去了那边，带来了一个叫做巧儿的侍女，这巧儿一见苏慕雪便抖个不停，这些天康玄夜彻查王府，被叫过去的人很多，但每一个回来后都像见了鬼一般，这巧儿连头都不敢抬。
“是谁让你用加了木槿香膏洗衣的。”
“是管事，他说之前苏侧妃娘娘让人将水仙花粉加入皂角中洗衣，甚是好闻，便说将这次珍贵的木槿花粉用来给王妃洗衣。”
“把她和洗衣房管事一并拉出去杖毙！”康玄夜冷冷的说道。
“停！他们并无恶意，何必牵连他们。”苏慕雪淡淡的阻止到。
康玄夜并没有听苏慕雪的话：“拖出去杖毙！做了这种事情那便是帮凶。”夜林二话不说马上将人带出去，苏慕雪皱了下眉头。
“桃仁，莪术，三棱是主要的因素，这木槿之类的只是起到一个增强药效的结果。”
“小姐，这大小姐送的画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枫灵指着一直被苏慕雪丢在角落的画。
“画？若是将三棱煮入颜料，经过触摸渗入，也不是不可能。”
康玄夜马上将画交给了夜火，夜火将每一种颜色都剪下一块，并将其放入水中，将颜料化开在水中，蛇婆婆将放在铁碗中的颜料水放在了火炉上加热，这颜料水开始蒸发，有味道飘出，蛇婆婆细细的闻了闻，然后不停的重复，直到黄色的颜料水放在了火炭之上时，蛇婆婆有了反应：“这其中混入了麝香。虽从未试过用麝香来替换三棱，但是麝香和三棱都有着滑胎的效用，若是如此，这画是原因之一也是极有可能的。”
苏慕雪皱起了眉头，康玄夜看向了她：“这画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当时你去了外地，大概是第三日还是第四日之时，当时她邀我到她的院中，她便以当时的景色，画了画，并将这幅画送给了我，这中虽有麝香，但是我却并未过多的触碰，而且回来后便一直扔在这书房的角落。”
“这药方中很多味药均和她有关，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正是她做了手脚。”
“康玄夜，这不可能，她不可能控制宫里的人去完成这最后的收尾。”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宫中人也有可以出门的采购日，借此机会联系了其中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庄俊晖！狼王郡主。”苏慕雪冷冷的吐出了这两个名字，不知为何苏慕雪感觉这件事情多半和他有关，苏慕绫在宫中探望她时，曾提到了这庄俊晖命人给林锦衣下毒的事情，以及她顺藤摸瓜发现的这背后的一些事情。
苏慕雪突然摇了摇头，不对，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是这个孩子，更像是，苏慕绫？苏慕雪看向了书房桌面。有一本账本是那么醒目，明明是统一的册子，这一本看起来却比其他的厚实一些，苏慕雪马上走了过去，方雅芝院子的账册，苏慕雪摸了摸那张纸，再想起来自己看账本似乎比起沾一边盘子中的水，还是舔一下指尖来的效率，若是在这账本上做些手脚，但是偏偏是这最没有可能的人的账本。
苏慕雪马上拿起了一边备用的空白账本丢入了增湿的空水盆中。
“这是做什么？”
“待它干了，再看。”
苏慕雪用一些平整的重物压在了这账本上，然后扯下了一张方雅芝院子的账本，交给了蛇婆婆：“蛇婆婆，可能从此找出痕迹？三棱或者是……”
蛇婆婆马上按照方才看画的方式将这纸张煮开了，细细的闻了一会：“正是三棱！”
苏慕雪当天已经非常的疲惫了，所以并没有发现这些细微的差别，但是苏慕雪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四鬼，从今天开始你们严密的监视方雅芝的院子，要细致到每一个细节。”
“是！主子！”
康玄夜看向她：“你觉得是她做得？”
“那个买莪术的侍女曾是方雅芝院中的二等丫鬟，与府中一个小厮幽会被管家罚降后便被赶出了方雅芝的院子，这庄雨贞房中的一个二等丫鬟工期到后便回家嫁人了，才到了庄雨贞的院子。而在她买完莪术后三天便掉入了井中死了，只是当时我并没有太注意，只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莪术的去处之上，后来她死后在她的房间找到了那些莪术，便烧掉了，但当时并未打开检查，被偷梁换柱了也不是不可能。菌汤是方雅芝交给苏慕缘的，至于你们在苏慕缘院外的垃圾里找到了蛋壳，也就是那天方雅芝那天煮的红枣鸡蛋的蛋壳，她曾递给我一枚，但我并没有吃，若是说接触就会导致药入体，也应该是那天。”
“宫中的事情放在她身上似乎也可以解释，她的叔父是御医。”康玄夜想了一下。
“但并不能真的确定是她，所以我需要一个她动手的理由，先看四鬼调查的理由吧。”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鬼喜终于发现了不寻常，方雅芝的屋中突然进了一个人，那是一个男人，在如此夜半三更的时候进去，唯一能证明的就是这之间有不能说的事情。
鬼喜马上让跟随自己监视的夜火的人去通知苏慕雪和康玄夜，而她则是转移到了卧房的房顶上，这样才可以听清楚里面的声音。
方雅芝看着偷偷进了自己房间的人：“聂辉，你来了。”
“我来帮你收拾东西，苏侧妃的人已经在后门外等我们了。”
“好！我马上收拾东西。”方雅芝马上开始收拾东西。
康玄夜和苏慕雪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康玄夜是一脚就提开了门，只看见将首饰全部都放到包袱皮中的方雅芝。
房中的二人皆是一愣，那个叫聂辉的男人刚准备跳窗而逃，就发现整个可以出去的出口都被人包围了。
“雅芝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呢？深更半夜的不休息，和一个男人在房中，而且面前还放着装了细软的包袱皮，莫不是雅芝妹妹是要和这人私奔？”
苏慕雪看两人不说话继续开口：“你们就这样是走不掉的吧。”
鬼喜一看主子来了，赶快下来，将方才聂辉提到苏慕缘的事情告诉了她，苏慕雪皱了下眉头，看着二人继续说道：“我说为什么走得掉呢。原来是有人协助啊。”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只想说我对你怎么样，你确对我做了什么？”
方雅芝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其实你只要乖乖的待着，若是真喜欢这个人，知会一声，我放你和他自由，甚至帮你们置办好让你们下半辈子都无忧的房产家业都没问题。你偏偏要做危险的事情啊。”苏慕雪拍了拍手，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吗？”
方雅芝抖了一下，然后看着苏慕雪：“你当然可以说这些，但是我，我从小就不被家人重视，被嫡出欺辱，好不容易盼到了嫁人，本想着为妾也罢，却不想是嫁进了这里空虚度日，和你这种从小被宠着，婚后又被夫君喜爱的人不同！我除了等死我什么都不能做！和他一起哪怕是沉船浸猪笼我也无怨无悔！”
“别和我玩这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把戏！你到底答应了她什么？”
“你的姐姐说，只要我能除掉你肚子里的孩子，她就会帮助我和她离开王府，双宿双飞。”
“来人，将此人凌迟！在她面前！”康玄夜已经不想听了，一抬手，人刚到身边。
那聂辉直接跪下了：“王爷饶命啊！都是方侧妃勾引我的啊！”
苏慕雪看向了他，她总感觉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不想死，我也有一个机会，告诉我你真的是苏慕缘派来的人吗？”
“是是是！是苏侧妃让我来的！”
苏慕雪冷冷的看着他：“聂辉，庄侍妾院中的伙房杂工，苏慕缘是如何找上你的？而她又为什么会勾引你。”
“前几月，小的回了趟家，回来时正好遇到了苏侧妃，苏侧妃说让我去方侧妃的院子帮她拿一个她之前借给方侧妃的帕子，我便去了方侧妃的院子，方侧妃的卧房门大开，我便进去了，却不想撞见了，方侧妃正在用一根玉势自读，我马上抛开，方侧妃却拉住了我，然后……所以小的只是……只是一时起了……”
苏慕雪看着他，想了一下，突然笑了，然后开口，聂辉和康玄夜的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