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是情趣不是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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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在呼啸着，吹得帐篷哗啦哗啦响。莉希奥罗裹着那张薄薄的小毯子，不停的打着哆嗦。
‘这才十二月份就冷成这样是要闹怎样啊。才睡下来二十分钟就冷的想钻睡袋该怎么办啊！’巴哈放在帐篷另一头的鹅绒睡袋蓬松松软绵绵的倒在那里，她觉得那个一看就很暖和的家伙正使劲的召唤着她。
莉希奥罗咬着毯子的一角，流着泪等着男神洗漱回来。
三十分钟了！男神到底去哪儿了啊？她上床太早了啦！
小河边。
“艾克斯，你在吗？”巴哈烦恼的坐在河边的大石上，握着传讯符石良久，终于还是激活了那个“说”字的符文。
在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过后，传来了艾克斯的声音。
“啊，在的。”
“我们离开了肖特子爵的队伍，现在和莉希奥罗小姐一起进入了亚顿公国。我们在一处上风的地方扎了营，现在同住在一个帐篷里……”
“哦哦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艾克斯兴奋地嚎叫了起来。
“可以说是这样吧。这是很大的进展。但现在我有许多疑问。我觉得莉希奥罗小姐在性格上，和你有某种共通之处，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咦？莉希奥罗小姐很像我？那巴哈你应该过的很‘幸’福才对啊。我可是个非常直率的人呐！那位小姐不是问过你有没有女朋友什么吗？她没有在夜里趁机把你扑倒吗？”
扑，扑倒？巴哈的脸可疑的红了。
“……艾克斯。”
“嗯？”
“你说什么情况下，会让一位龙裔觉得自己是人类？不是像我这样以人类的形态行走，而是从内心到行为上都像是一个彻底的人类。不，她也许真的认为自己就是个人类。”巴哈的声音充满着苦恼和疑惑。“她的性格很善良，也有着龙裔的正直和坚忍，可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龙裔不会轻易许诺。
‘你叫巴哈？我记住了。下次见面时，你要成为帅气的棒小伙哦’。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紧记着当年的约定。可是她却没有记住他。
“你确定这位是你小时候遇见的银鳞姑娘吗？”
“我确定。”
“你不喜欢她现在的性格吗？”
“不，我很喜欢。”
“那你烦恼什么？人总是要长大的。龙裔的你和人类的你都是你啊，除了外形不一样，有什么不同呢？”
“如果莉雅是把你当做精灵来爱慕的，完全不能接受你人类的那一面，你会怎么样呢？”巴哈有些烦躁的低吼。“如果你认为精灵的‘协调’很可笑很不识时务，莉雅又会怎么想呢？”
“……”艾克斯沉默了一会儿。“好吧，这确实是个问题。”
“有没有可能遭遇了某种变故失忆了？比如说在人形形态下脑部受过撞击或者受了刺激之类？然后就忘了自己的龙裔身份？”艾克斯不负责任的胡乱猜想着。
……难道在离开塔利塔克后，莉希奥罗小姐遭遇过什么变故？巴哈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也许有这个可能？龙裔又不是提夫林，并不是什么邪恶的种族，并没有好掩饰身份的地方。相反，在人类世界，龙裔比人类受欢迎的多。就算是佣兵，龙裔佣兵的价格也是人类佣兵的三倍以上。
“不过巴哈，我给你的建议是不要老看着过去哟。”艾克斯爽朗的笑声从符石里传了出来。“如果那位小姐忘了过去的你，你应该加倍努力让她爱上现在的你才对啊。如果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人类，又对你的人类相貌很满意，你就应该趁热打铁把她拿下！女人一旦爱上某人，就算是那人本质上是魔鬼也不会在乎的！你是男人，当然要主动点！”
“主动？她难道不会觉得我很轻浮吗？我是以结婚为目标在交往的！”
“那就更不要动摇啦！不要质疑你的魅力嘛！”艾克斯“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猥琐又秃头的大叔夜袭什么的当然是下流，可是像你这样对那位小姐怀着满腔爱意，又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男人去夜袭，那就是情趣！情趣！不要大意的上吧！”
巴哈握着符石的手有些出汗。“我，我该……”
“等天黑了，你可以问她‘你怕黑吗？要不要靠近我一点？’，‘你冷不冷，要不要到我的被子里来’这样的话……她要是答应了，那多半是成了。” 艾克斯欢乐的指点着巴哈应该怎样“不经意”的夜袭。“如果你非常害羞，干脆趁她睡熟了把她直接抱到你的怀里，当然，动作要小心。第二天要比她后醒，然后不要脸的说‘哎呀，你怎么跑到我被子里来了’，再做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人家姑娘要是没有生气，那……”
“艾克斯。”
“嗯哼？”
“龙裔不说谎。而且，我帐篷里放的是睡袋。单人的那种。”
“……”
艾克斯关闭了那边的通讯。
巴哈瞪着符文之光已经彻底黯淡下去的符石，不死心的继续呼叫着艾克斯。
“星光牢狱”里，艾克斯露出“我刚才真是脱裤子放屁”的表情将符石抛进了空间里，嬉笑着向莉雅抱去。
“你冷不冷，要不要到我的被子里来？嗯？”莉雅伸出一只手，挡住了艾克斯伸过来的脸。
“嘿嘿，那不是指导，指导嘛……”艾克斯一本正经的举起手，“我发誓我只是理论知识丰富。”
“每个人类男人都像你这样？”
“不，我觉得我是特别的。不过，在追求女人上呆傻成巴哈这样的，还真是少见。他还是安心的去做他称霸世界的老本行吧。孤独一生，‘我的王国就是我的爱人’什么的，才最适合他，真的。”
“……”莉雅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恋人。这么诅咒自己的好友真的好吗？
另一边，被诅咒注定要孤独一生的巴哈殿下，一边在小河里变回了龙裔形态努力的清洗着自己，一边思考着该实行哪一套方案。
他倒是带了被子。那张装进空间的大床上被他铺设了厚厚的天鹅绒床垫和被褥。可是他已经把睡袋拿了出来，再取出被子有些太过怪异。
要不然，“不小心”把自己的睡袋弄坏了，然后再“顺理成章”的把被子拿出来？
他真是个机智的青年！
巴哈从小河里钻了出来，变回了人形。他兴奋的大步走回帐篷，准备趁莉希奥罗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睡袋给……
呃？
他的睡袋里怎么睡了个人？
莉希奥罗大概是在巴哈出去的一小时后钻进了那个大号睡袋里的。
‘啊，好温暖，好软和，我又活过来了！’莉希奥罗将自己全部都塞进睡袋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这是巴牙的睡袋，充满着巴牙的味道。哦，这是阳光的味道，这是爱的味道……’莉希奥罗露出陶醉的神情，抱着睡袋在帐篷里滚来滚去。
‘他还没回来，我先睡一会儿应该没有问题吧？以后独处的日子还多着呢，我可以选择明天晚上再……”莉希奥罗可耻的说服了自己，然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实在不行，晚上的戏码还可以变成‘你冷不冷，要不然我来温暖你’嘛！”
巴哈看着睡在自己睡袋里的那个熟悉的人影，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说好的“冷不冷”呢？说好的“你跑错了地方”呢？
莉希奥罗小姐，你说过只睡毯子就好了！你骗人！啊不，你骗龙！
巴哈殿下叹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的被子。
庇护爱情的月神瑟翰妮啊，你不是说会为情人的幽会送去阴影遮蔽吗？还有那位生育之神马萨，连狗头人都被您无微不至的庇佑着，怎么就看不见他这么大一只龙裔呢？
菲力的不幸一定是跑到他这里来了。一定！
巴哈的帐篷、睡袋和丝绒被都是高级货，所以不存在半夜会被冻醒的情况。莉希奥罗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啊我半夜要醒来夜袭巴牙”的自觉。一天一夜的赶路，加上路上遭遇的风沙，其实已经让她非常疲惫，夜里根本就不可能自然醒来。
巴哈却失眠了。
万籁俱静中，他觉得连她的呼吸声都是一种诱惑。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了好多次后，他从被子里爬了起来，准备去外面散散步，顺带守夜。
巴哈的帐篷外设立了不少魔法陷阱。这些炼金物品是他从“龙之宝库”里翻出来的，大约是哪个倒霉的炼金术士防身用的。你问那些炼金术士去了哪里？大概在哪只龙的肚子里吧。以前有很多五彩龙是很凶暴的咧。
有着根本不需要守夜的高级魔法物品，我们的巴哈殿下却还要跑出来“冷静冷静”，说起来，也真是倒霉。
但也正是因为他走了出来，所以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些兵器相碰才会发出的“噔噔”的声音。
这个深夜里，怎么会？
巴哈并没有选择奔出去看个究竟，而是返回帐篷里，弯身摇醒了莉希奥罗。
莉希奥罗睡眼惺忪的张开了眼，一把抱住了巴哈的脖子。
“嘿，帅哥，你冷吗？进来取个暖呗？”
巴哈的眼睛瞬间变成了龙类竖瞳的样子。
片刻后，初冬深夜里的寒冷彻底让莉希奥罗清醒了过来，她吃惊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巴哈的眼睛也回复了原状。
‘妈蛋啊！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他一定觉得我是个放1荡的女人了！’
“我好像睡蒙了，刚才那是胡话，胡话……呵呵，呵呵……”
‘这群该死的不速之客！若不是他们……’
一定要让他们尝尝龙裔的怒火！颤抖吧！他会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巴哈咬牙切齿地穿上了自己的锁子甲，拿起了破邪剑。
“莉希奥罗，五百米外有打斗的声音。拿起武器，穿戴好装备，小心戒备。”巴哈将莉希奥罗的装备放到了她的手边。
莉希奥罗是一位训练有素的佣兵，听到敌讯，她立刻钻出睡袋，眨眼间就穿戴好了装备。
巴哈和莉希奥罗并肩走出了帐篷。
夜晚的风在呼啸着，吹得帐篷哗啦哗啦响。莉希奥罗裹着那张薄薄的小毯子，不停的打着哆嗦。
‘这才十二月份就冷成这样是要闹怎样啊。才睡下来二十分钟就冷的想钻睡袋该怎么办啊！’巴哈放在帐篷另一头的鹅绒睡袋蓬松松软绵绵的倒在那里，她觉得那个一看就很暖和的家伙正使劲的召唤着她。
莉希奥罗咬着毯子的一角，流着泪等着男神洗漱回来。
三十分钟了！男神到底去哪儿了啊？她上床太早了啦！
小河边。
“艾克斯，你在吗？”巴哈烦恼的坐在河边的大石上，握着传讯符石良久，终于还是激活了那个“说”字的符文。
在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过后，传来了艾克斯的声音。
“啊，在的。”
“我们离开了肖特子爵的队伍，现在和莉希奥罗小姐一起进入了亚顿公国。我们在一处上风的地方扎了营，现在同住在一个帐篷里……”
“哦哦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艾克斯兴奋地嚎叫了起来。
“可以说是这样吧。这是很大的进展。但现在我有许多疑问。我觉得莉希奥罗小姐在性格上，和你有某种共通之处，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咦？莉希奥罗小姐很像我？那巴哈你应该过的很‘幸’福才对啊。我可是个非常直率的人呐！那位小姐不是问过你有没有女朋友什么吗？她没有在夜里趁机把你扑倒吗？”
扑，扑倒？巴哈的脸可疑的红了。
“……艾克斯。”
“嗯？”
“你说什么情况下，会让一位龙裔觉得自己是人类？不是像我这样以人类的形态行走，而是从内心到行为上都像是一个彻底的人类。不，她也许真的认为自己就是个人类。”巴哈的声音充满着苦恼和疑惑。“她的性格很善良，也有着龙裔的正直和坚忍，可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龙裔不会轻易许诺。
‘你叫巴哈？我记住了。下次见面时，你要成为帅气的棒小伙哦’。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紧记着当年的约定。可是她却没有记住他。
“你确定这位是你小时候遇见的银鳞姑娘吗？”
“我确定。”
“你不喜欢她现在的性格吗？”
“不，我很喜欢。”
“那你烦恼什么？人总是要长大的。龙裔的你和人类的你都是你啊，除了外形不一样，有什么不同呢？”
“如果莉雅是把你当做精灵来爱慕的，完全不能接受你人类的那一面，你会怎么样呢？”巴哈有些烦躁的低吼。“如果你认为精灵的‘协调’很可笑很不识时务，莉雅又会怎么想呢？”
“……”艾克斯沉默了一会儿。“好吧，这确实是个问题。”
“有没有可能遭遇了某种变故失忆了？比如说在人形形态下脑部受过撞击或者受了刺激之类？然后就忘了自己的龙裔身份？”艾克斯不负责任的胡乱猜想着。
……难道在离开塔利塔克后，莉希奥罗小姐遭遇过什么变故？巴哈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也许有这个可能？龙裔又不是提夫林，并不是什么邪恶的种族，并没有好掩饰身份的地方。相反，在人类世界，龙裔比人类受欢迎的多。就算是佣兵，龙裔佣兵的价格也是人类佣兵的三倍以上。
“不过巴哈，我给你的建议是不要老看着过去哟。”艾克斯爽朗的笑声从符石里传了出来。“如果那位小姐忘了过去的你，你应该加倍努力让她爱上现在的你才对啊。如果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人类，又对你的人类相貌很满意，你就应该趁热打铁把她拿下！女人一旦爱上某人，就算是那人本质上是魔鬼也不会在乎的！你是男人，当然要主动点！”
“主动？她难道不会觉得我很轻浮吗？我是以结婚为目标在交往的！”
“那就更不要动摇啦！不要质疑你的魅力嘛！”艾克斯“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猥琐又秃头的大叔夜袭什么的当然是下流，可是像你这样对那位小姐怀着满腔爱意，又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男人去夜袭，那就是情趣！情趣！不要大意的上吧！”
巴哈握着符石的手有些出汗。“我，我该……”
“等天黑了，你可以问她‘你怕黑吗？要不要靠近我一点？’，‘你冷不冷，要不要到我的被子里来’这样的话……她要是答应了，那多半是成了。” 艾克斯欢乐的指点着巴哈应该怎样“不经意”的夜袭。“如果你非常害羞，干脆趁她睡熟了把她直接抱到你的怀里，当然，动作要小心。第二天要比她后醒，然后不要脸的说‘哎呀，你怎么跑到我被子里来了’，再做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人家姑娘要是没有生气，那……”
“艾克斯。”
“嗯哼？”
“龙裔不说谎。而且，我帐篷里放的是睡袋。单人的那种。”
“……”
艾克斯关闭了那边的通讯。
巴哈瞪着符文之光已经彻底黯淡下去的符石，不死心的继续呼叫着艾克斯。
“星光牢狱”里，艾克斯露出“我刚才真是脱裤子放屁”的表情将符石抛进了空间里，嬉笑着向莉雅抱去。
“你冷不冷，要不要到我的被子里来？嗯？”莉雅伸出一只手，挡住了艾克斯伸过来的脸。
“嘿嘿，那不是指导，指导嘛……”艾克斯一本正经的举起手，“我发誓我只是理论知识丰富。”
“每个人类男人都像你这样？”
“不，我觉得我是特别的。不过，在追求女人上呆傻成巴哈这样的，还真是少见。他还是安心的去做他称霸世界的老本行吧。孤独一生，‘我的王国就是我的爱人’什么的，才最适合他，真的。”
“……”莉雅无语的看着自己的恋人。这么诅咒自己的好友真的好吗？
另一边，被诅咒注定要孤独一生的巴哈殿下，一边在小河里变回了龙裔形态努力的清洗着自己，一边思考着该实行哪一套方案。
他倒是带了被子。那张装进空间的大床上被他铺设了厚厚的天鹅绒床垫和被褥。可是他已经把睡袋拿了出来，再取出被子有些太过怪异。
要不然，“不小心”把自己的睡袋弄坏了，然后再“顺理成章”的把被子拿出来？
他真是个机智的青年！
巴哈从小河里钻了出来，变回了人形。他兴奋的大步走回帐篷，准备趁莉希奥罗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睡袋给……
呃？
他的睡袋里怎么睡了个人？
莉希奥罗大概是在巴哈出去的一小时后钻进了那个大号睡袋里的。
‘啊，好温暖，好软和，我又活过来了！’莉希奥罗将自己全部都塞进睡袋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这是巴牙的睡袋，充满着巴牙的味道。哦，这是阳光的味道，这是爱的味道……’莉希奥罗露出陶醉的神情，抱着睡袋在帐篷里滚来滚去。
‘他还没回来，我先睡一会儿应该没有问题吧？以后独处的日子还多着呢，我可以选择明天晚上再……”莉希奥罗可耻的说服了自己，然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实在不行，晚上的戏码还可以变成‘你冷不冷，要不然我来温暖你’嘛！”
巴哈看着睡在自己睡袋里的那个熟悉的人影，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说好的“冷不冷”呢？说好的“你跑错了地方”呢？
莉希奥罗小姐，你说过只睡毯子就好了！你骗人！啊不，你骗龙！
巴哈殿下叹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的被子。
庇护爱情的月神瑟翰妮啊，你不是说会为情人的幽会送去阴影遮蔽吗？还有那位生育之神马萨，连狗头人都被您无微不至的庇佑着，怎么就看不见他这么大一只龙裔呢？
菲力的不幸一定是跑到他这里来了。一定！
巴哈的帐篷、睡袋和丝绒被都是高级货，所以不存在半夜会被冻醒的情况。莉希奥罗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啊我半夜要醒来夜袭巴牙”的自觉。一天一夜的赶路，加上路上遭遇的风沙，其实已经让她非常疲惫，夜里根本就不可能自然醒来。
巴哈却失眠了。
万籁俱静中，他觉得连她的呼吸声都是一种诱惑。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了好多次后，他从被子里爬了起来，准备去外面散散步，顺带守夜。
巴哈的帐篷外设立了不少魔法陷阱。这些炼金物品是他从“龙之宝库”里翻出来的，大约是哪个倒霉的炼金术士防身用的。你问那些炼金术士去了哪里？大概在哪只龙的肚子里吧。以前有很多五彩龙是很凶暴的咧。
有着根本不需要守夜的高级魔法物品，我们的巴哈殿下却还要跑出来“冷静冷静”，说起来，也真是倒霉。
但也正是因为他走了出来，所以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些兵器相碰才会发出的“噔噔”的声音。
这个深夜里，怎么会？
巴哈并没有选择奔出去看个究竟，而是返回帐篷里，弯身摇醒了莉希奥罗。
莉希奥罗睡眼惺忪的张开了眼，一把抱住了巴哈的脖子。
“嘿，帅哥，你冷吗？进来取个暖呗？”
巴哈的眼睛瞬间变成了龙类竖瞳的样子。
片刻后，初冬深夜里的寒冷彻底让莉希奥罗清醒了过来，她吃惊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巴哈的眼睛也回复了原状。
‘妈蛋啊！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他一定觉得我是个放1荡的女人了！’
“我好像睡蒙了，刚才那是胡话，胡话……呵呵，呵呵……”
‘这群该死的不速之客！若不是他们……’
一定要让他们尝尝龙裔的怒火！颤抖吧！他会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巴哈咬牙切齿地穿上了自己的锁子甲，拿起了破邪剑。
“莉希奥罗，五百米外有打斗的声音。拿起武器，穿戴好装备，小心戒备。”巴哈将莉希奥罗的装备放到了她的手边。
莉希奥罗是一位训练有素的佣兵，听到敌讯，她立刻钻出睡袋，眨眼间就穿戴好了装备。
巴哈和莉希奥罗并肩走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