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女王的猎夫计划 > 第七十三章 司徒皇的离开

第七十三章 司徒皇的离开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什么味道,是桃花的冷香么,是谁?白渊眼前又浮现出来了他出车祸的那天,他的车子侧翻入路基下面,一只脚被扭曲了的座椅卡住,而那个身穿紫色大衣,脚踩白色的缠绕着丝带和铃铛的皮靴的女子,这次就站在他面前,可是她的脸白渊依然看不真切,白渊先前挣扎着大喊:“你是谁?!告诉我啊——”“真是狼狈啊,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啧啧····”女子不断后退,声音也变得飘渺起来:“你不需要知道,至少现在是。我们总有一天会再见面的·····”

    你是谁,别走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你好残忍!白渊兀自趴在原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一阵桃花的冷香竟然越来越强烈,白渊以为是那个女子又回来了,于是抬起头,“你是谁?”

    白渊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前面根本就没有人,而且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被压在身上的重物也似乎不复存在,白渊觉得右手手腕有些微微的刺痛,他握住手腕,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右手上明明没有受伤,有为何会痛?渐渐的白渊觉得有人在叫他,这个声音好熟悉,是····夜萧然的声音么,白渊抬起头,便看见夜萧然伸着右手在前面温柔的看着他,低声叫着他的名字:“白渊,醒醒,···白渊····”

    白渊奋力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萧然,不要离开我,不要······”

    “笨蛋,我不会离开你的,因为我已经舍不得你了,”夜萧然低伏在白渊耳边,轻轻蹭了蹭白渊的脸颊,嘴上却说着世间最狠毒的话:“白渊,你给我听好了,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我的,你休想在离开我,你休想!”

    “萧然——”白渊猛地睁开眼睛,倒是把夜萧然吓了一跳,“你醒了···”

    白渊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个梦境而已,但这桃花的香气却是实实在在存在这的,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夜萧然用湿毛巾擦拭了一下白渊额头上的冷汗,因为伤口有些感染,白渊昨晚一直发着低烧,睡的也不安稳,总是说胡话。今天早上好不容易退了烧,能睡个安稳觉了,又被噩梦惊醒了。

    白渊伸手握住夜萧然想要收回去的右手,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怔怔地看着夜萧然,夜萧然被白渊看的有些毛骨悚然,“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夜萧然用没有被束缚的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吧····

    白渊轻轻摇了摇头,松开了夜萧然的手,他只是因为那个梦,反射性的以为夜萧然不要他了,“没什么,只是梦到了那天出车祸的时候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白渊左手轻轻搭在额头上,鼻尖萦绕着的桃花香气依然没有散去,奇怪,难道他还是在做梦?

    白渊抬起左手放在面前,握拳,松开,再握拳,再松开······如此反复了多次,以至于夜萧然一度以为白渊精神有些失常的时候,白渊终于开了口,“萧然·····”

    “嗯?”许久等不到白渊的下半句话,夜萧然疑惑的挑挑眉。

    “你···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味道?”左手还听自己的使唤,而且右手腕上的钝痛也不是假的,所以白渊完全可以确定他没有在做梦,这里是现实世界,那时他的嗅觉出现问题了吗?但是这个味道和当日那个漂亮的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就是比那天的浓烈一点,而且虽然他没有看到她的样子,但是依照感觉来看,那一日女人的言行举止中透着一分不羁,三分妖娆,三分尊贵优雅,剩下的是——神秘,对,就是神秘,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而且从她的语气中,她好像认识自己,会是谁呢?

    特殊的味道?夜萧然吸了吸鼻子,没有啊,只有一室的桃花香,非常好闻,····等等,白渊说的该不会就是这个味道吧?夜萧然拿起床头的红色花纹的瓷瓶轻轻放到白渊的鼻子旁边,“你闻闻,是这个吗?”

    “是····这是什么?”白渊疑惑的把瓷瓶那在手里,就是这个味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白渊想单手打开瓷瓶,但是又被夜萧然抢了过去,“这是一会儿能让你疼的叫都叫不出来的东西。”

    夜萧然说着倒了些温水在小瓷盘,然后打开瓷瓶,倒了一点点药粉在温水里,粉末遇到温水自动扩散开,白渊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支着身体侧身躺着看夜萧然的动作,不用夜萧然说白渊也猜到了,这应该是伤药吧,“怎么你还舍不得,只放了这么一点····”白渊说的这话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夜萧然挑挑眉,“就这一点就足够让你记得什么叫生不如死,再也不敢伤害自己,不然的话,哼哼,大刑伺候!”

    “这药我曾经给紫天奇涂过,结果他那表情真是···啧啧,你试了就知道了,手拿来····”夜萧然的表情诡异的握住白渊的右手,小心揭了纱布,手腕上,三道一寸多长的刀疤并排紧挨着一起,结痂的伤口深陷在肉里,边缘肉色都变的青紫,肿的夸张,一些浅黄的脓汁从伤处渗出来,好在不多。

    夜萧然拿着药棉蘸着酒精仔细的把脓血擦拭干净,白渊受到酒精的刺激,身体不自觉的绷紧,夜萧然自然察觉到了,手上拿着剪刀把细线挑开,一一用镊子抽出来,并且附带着好心的提醒,“身体别绷那么紧,这些都算不上疼,一会儿你试试那个玩意儿就知道了·····”

    “不是吧····嘶——”白渊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怎么现在就拆线啊,不是应该等到一个周以后吗?”

    “是因为我最初给你用的那种药是有利于伤口愈合的,现在拆了也没什么,”夜萧然吹了吹白渊的伤口,里面的血肉只是经过一个晚上的修复,就已经好看了许多,不似刚刚受伤的时候从手腕上面一眼望过去,手臂下面的‘风景’尽收眼底。

    夜萧然在把线拆了之后,在温水中把手洗干净,惜月研制的药极为怪异,在用的时候手上可以粘着血,但却不能带有任何非她研制的药品,否则就会失去效果,这真是个恶趣味。而且上次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情,被惜月泼了一身鸡血,被逼着跳进一整池药水中,疼的他再也没有犯过那个毛病,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他居然记不得了·····

    夜萧然擦干了手,拿着干净的棉签在药水中滚了一圈,死死地抓紧了白渊的右手,“忍着!”

    “真有那么厉害吗?···嘶————”白渊倒吸一口凉气,牙根紧紧地咬在一起,他真的太低估这药带来的刺激了,这世上到底是谁设计出这么变态的药,上个药,简直和上刑没什么区别,不,是比上刑还要疼,白渊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就是晕不过去,只能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萧,萧然,这玩意儿是谁···做的···”

    “是惜月,嗯,可以说是我的知己,我们的认识无关于爱情,”夜萧然稳稳地拖住白渊的右手,“这辈子你们可能见不到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她的有什么特征吗?”白渊疼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他已经没有办法用大脑去思考夜萧然自相矛盾的话,仅仅是凭着本能问出心底的疑惑。

    “她?···惜月生下来的时候身上就带着桃花的香气,她喜欢紫色,还喜欢各种颜色的铃铛,但是铃铛挂在身上的时候,她如果不想让它们发出声音,那么身上的铃铛就会乖乖听话,她精通各种兵器而且文武双全,不过个人比较喜欢医术,”夜萧然低着头一边在白渊手上忙活,一边轻描淡写的复述着,说到这儿才发现不对,突然抬起头看着白渊,“怎么,你见过她?!”如果没见过为什么会问他这些。

    “嘶——你给我轻一点!”手腕上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夜萧然抬头的时候把棉签整个按到了白渊的手腕上,夜萧然低下头在白渊手腕上吹了吹,之后的谈话夜萧然都巧妙地避开了惜月这个话题,等上完药夜萧然用干净的纱布替白渊重新包扎好,“你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下午的飞机,你的两个舅舅要去东南亚定居,以后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舅舅终于决定要离开了么·····”白渊垂下眼帘,安静的坐在那里,此时他的右手腕那里凉凉的,几乎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这药是用什么做的?”

    “放心,没有止疼的成分,里面的药粉主要是用各种花瓣晒干磨成的,另外也就是加了些草药和一些动物的···唔,器官。”夜萧然想了想,那个应该算作是器官吧···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用花瓣入药,真是个怪异的女人····”白渊拿着瓷瓶放在鼻尖嗅了嗅,桃花的香气虽然好闻,但是始终过于清冷,在别人眼里桃花或许代表的是爱情,但是在他这里桃花代表的却是薄情但是往往越是薄情的人,遇到爱情就越会激烈,那么她是那样的人吗,那天那个女人回事夜萧然口中的‘惜月’吗?

    “···你早就知道你的舅舅会走吗?”夜萧然看着久久回不过神的白渊,出声提醒,白渊回过神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舅舅很早以前就想要离开权力的中心地带,所以如今的卡登家族才会那么混乱,不过如今他终于是得偿所愿了·····不过你貌似应该叫他舅舅了吧?”白渊挑挑眉,兴味的看着夜萧然。

    夜萧然虚踹了白渊一脚,“去你的,我比他大了三百倍不止,想叫我叫他‘舅舅’,那得等着我哥哥认可了你再说····”夜萧然这句话虽然有些打趣的意味,但是他真的有些不确定哥哥会不会让他再带一个男性的王妃回去。而夜萧然不知道的是,早八百年前他的哥哥就把他给卖了······

    “见你哥哥,那不就是冥王么,不会是我死了才会见到他吧?”白渊说的有点渗人,夜萧然摇摇头,“你想太多了,快休息吧,下午去送你舅舅。”

    由于舅舅走的时候不打算惊动卡登家族的人,所以当天下午去送的只有白云汐、御雪辰、兰倾阕、白渊、夜萧然、和紫天奇。呃····虽然这些人不算少,但是谁叫他们是一个整体呢·····

    候机大厅内,司徒皇拉着白云汐的手郑重的交付在御雪辰手里,“汐儿和她的父亲从小不和,是我把汐儿带大的,我可以算得上是汐儿的养父,现在我把汐儿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会保护她的,我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御雪辰点点头,这是对一个父亲的承诺。却不想司徒皇轻轻地摇摇头,“我的汐儿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她已经可以自己飞了,如果你依旧把她护在怀里,对她和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我需要你做的是放手。”

    放手?!御雪辰看看司徒皇又看看白云汐,汐儿也是这样想的吗?

    “舅舅,干嘛和留遗言一样,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白云汐笑着打趣道,试图冲淡刚才压抑的气氛,冷晓东在一旁听见这句话,毫不留情地拍了白云汐的肩膀一下,“你以为我们还年轻啊,说不定那一天就不在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照顾自己,我和皇这一走,大概就不会回来了。”

    “舅舅,你放心,我是请了一个月的假期赶过来的,在阙熟悉卡登家族的事务之前我都不会离开的····”在司徒皇点到白渊的名字之前,白渊自己站出来,司徒皇拍了拍白渊的肩,“你总是让我这么放心,但是你也不要小看新上任的underboss,毕竟兰倾阕的出身摆在那里,他也不是软弱可欺的人。”

    “我知道。”白渊点点头。冷晓东拉着司徒皇的手,“我们走吧····”

    白渊和白云汐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上了飞机,一直到飞机飞入云层,白云汐按着心口,她觉得这里有些空落落的,有些难受,御雪辰看着白云汐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担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白云汐摇摇头,“我们回去吧·····”

    “好。”御雪辰紧紧地拉着白云汐的手,他多么想拉着她的手走完这一辈子,可是想起汐儿生日那天身上的白光,他该放手吗?白云汐头前走着,突然听到紫天奇的一声呼唤,“倾阙···”

    “阙哥哥——”白云汐一回头便看见兰倾阕看着一旁的角落,目光中透着的戒备是白云汐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角落里有什么吗?

    “没什么,走吧····”兰倾阕听见白云汐的声音回过头继续往前走,但愿是他多心了·····就在白云汐等人开着车出了机场之后,在兰倾阕刚刚扫过的那个角落里,凭空出现了一个人,那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男子捂住腰腹间流血不止的伤口,“啊嘞,伤口又裂开了啊,幸亏没有被少主发现如此狼狈的自己,要不然就丢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