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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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道长不顾我意愿想强迫我，然后山神现身，他吓跑了。”
我简略的说了钱道长和那条从天而降的大白蛇事情。
刘仙姑听到后松了一口气，这回却轮到奶奶痛心疾首的哭了，
“孙孙啊，奶奶对不起你，听信了那杀千刀的老骗子出的鬼主意！”
刘仙姑打断奶奶：“行了行了。还好没有真的出事，不然你干后悔有什么用！当年我答应明月她娘，十年后会鼎力救助明月，她出事你为啥不来找我，去找个装神弄鬼的钱道长！”
刘仙姑的一番话让奶奶臊的脸色涨红，转移了话题。
“那当年你和明月她娘答应山神什么了？为什么说山神要是知道明月和那骗子的事会发怒。”
“当年明月命悬一线，被磨的三魂没了七魄，你以为是怎么活下来的？是我让她娘去和山神谈条件，山神把自己灵丹给了明月，让灵丹保明月十年平安长大，但同时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和奶奶一同问。
“这事，我请山神现身，让他亲自和你说。”
刘仙姑让我奶奶给她去找纸、笔、黄香，准备好后，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不出片刻，刘仙姑整个人抖了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整个人神色都变了。
“刘仙姑”睁开一双清冷阴沉的眼睛，我知道“她”此时已经不是刘仙姑了，而是那条大白蛇——刘仙姑口中的山神。
他看向我这方，幽然开口：“终于舍得回来履行承诺了？”
什么承诺？
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使山神有些不满：“十年前，你爹毁我肉身，你又吃我灵丹保命，十年后，这因果该由你来偿还，这条命更该交给我处理。”
我被他陡然冷厉的声音吓到，哆嗦着说：“可……可是我爹已经死了，一命偿一命了，你还想怎么样？”
山神冷笑了一声：“我要你为我当牛做马，来山神庙供香火祭拜，助我修成正果！”
仅仅是供香火祭拜？我有些不可置信。
奶奶听到后连忙一口答应：“好！只要你肯放过明月，我们可以供奉你。”
谁料山神并不领情：“我要你供奉什么，我要她说话。”
我被奶奶用力捏了捏手，反应过来点头同意：“我可以供奉你。”
“既然你同意供奉我，那么从此便不能对我有二心，更不能嫁人生子，以后生死都是我的人。”
就知道山神不会仅仅让我供香火就能和解！
为了供奉他，我这辈子还不能嫁人生子？
我迟疑了，他瞬间语气不满：“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我便也直说了。
谁会愿意为了一条和自己家里有仇的蛇，做这么多牺牲！
我话音刚落，一阵阴风骤然吹过，我浑身骨头都感觉到了寒意。
“不识好歹。”紧接着耳边响起了男人低声念咒的声音。
在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我浑身便被千万条小蛇纠缠撕咬一般的疼痛，紧接着身上的蛇纹疯狂乱窜起来，上面又长出一片片蛇鳞，迅速的蔓延！
不出片刻，蛇鳞就攀爬到了我的脖子上，脸上！
我看着窗玻璃反光映出来的自己，活脱脱像个披着蛇皮的怪物！
我没有力气挣扎，瘫倒在地上，疼的眼睛血红，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扯咬着，仿佛想将我的皮直接生剥下来。
“不要念了……”
“别念了，我同意……我同意……”
我声音颤抖着求饶，不管什么供不供香火，能不能嫁人了，我现在只想让山神住嘴。
在我同意山神所有条件后，山神停止了念咒，冷冷嗤笑着：“早这样乖，不就不用受苦了。”
说完后，刘仙姑的身子抖了抖，虚脱一般的瘫坐在椅子上。
屋内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
刘仙姑松了一口气说道：“成了，只要山神答应留你一条小命，你就有救了。不过你刚刚答应了要助他修成正果，估计以后他折腾你的日子不会少，更何况蛇性本淫，算了，以后你迟早会明白的。”
“钱道长不顾我意愿想强迫我，然后山神现身，他吓跑了。”
我简略的说了钱道长和那条从天而降的大白蛇事情。
刘仙姑听到后松了一口气，这回却轮到奶奶痛心疾首的哭了，
“孙孙啊，奶奶对不起你，听信了那杀千刀的老骗子出的鬼主意！”
刘仙姑打断奶奶：“行了行了。还好没有真的出事，不然你干后悔有什么用！当年我答应明月她娘，十年后会鼎力救助明月，她出事你为啥不来找我，去找个装神弄鬼的钱道长！”
刘仙姑的一番话让奶奶臊的脸色涨红，转移了话题。
“那当年你和明月她娘答应山神什么了？为什么说山神要是知道明月和那骗子的事会发怒。”
“当年明月命悬一线，被磨的三魂没了七魄，你以为是怎么活下来的？是我让她娘去和山神谈条件，山神把自己灵丹给了明月，让灵丹保明月十年平安长大，但同时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和奶奶一同问。
“这事，我请山神现身，让他亲自和你说。”
刘仙姑让我奶奶给她去找纸、笔、黄香，准备好后，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不出片刻，刘仙姑整个人抖了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整个人神色都变了。
“刘仙姑”睁开一双清冷阴沉的眼睛，我知道“她”此时已经不是刘仙姑了，而是那条大白蛇——刘仙姑口中的山神。
他看向我这方，幽然开口：“终于舍得回来履行承诺了？”
什么承诺？
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使山神有些不满：“十年前，你爹毁我肉身，你又吃我灵丹保命，十年后，这因果该由你来偿还，这条命更该交给我处理。”
我被他陡然冷厉的声音吓到，哆嗦着说：“可……可是我爹已经死了，一命偿一命了，你还想怎么样？”
山神冷笑了一声：“我要你为我当牛做马，来山神庙供香火祭拜，助我修成正果！”
仅仅是供香火祭拜？我有些不可置信。
奶奶听到后连忙一口答应：“好！只要你肯放过明月，我们可以供奉你。”
谁料山神并不领情：“我要你供奉什么，我要她说话。”
我被奶奶用力捏了捏手，反应过来点头同意：“我可以供奉你。”
“既然你同意供奉我，那么从此便不能对我有二心，更不能嫁人生子，以后生死都是我的人。”
就知道山神不会仅仅让我供香火就能和解！
为了供奉他，我这辈子还不能嫁人生子？
我迟疑了，他瞬间语气不满：“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我便也直说了。
谁会愿意为了一条和自己家里有仇的蛇，做这么多牺牲！
我话音刚落，一阵阴风骤然吹过，我浑身骨头都感觉到了寒意。
“不识好歹。”紧接着耳边响起了男人低声念咒的声音。
在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我浑身便被千万条小蛇纠缠撕咬一般的疼痛，紧接着身上的蛇纹疯狂乱窜起来，上面又长出一片片蛇鳞，迅速的蔓延！
不出片刻，蛇鳞就攀爬到了我的脖子上，脸上！
我看着窗玻璃反光映出来的自己，活脱脱像个披着蛇皮的怪物！
我没有力气挣扎，瘫倒在地上，疼的眼睛血红，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扯咬着，仿佛想将我的皮直接生剥下来。
“不要念了……”
“别念了，我同意……我同意……”
我声音颤抖着求饶，不管什么供不供香火，能不能嫁人了，我现在只想让山神住嘴。
在我同意山神所有条件后，山神停止了念咒，冷冷嗤笑着：“早这样乖，不就不用受苦了。”
说完后，刘仙姑的身子抖了抖，虚脱一般的瘫坐在椅子上。
屋内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
刘仙姑松了一口气说道：“成了，只要山神答应留你一条小命，你就有救了。不过你刚刚答应了要助他修成正果，估计以后他折腾你的日子不会少，更何况蛇性本淫，算了，以后你迟早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