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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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唐没想到自己出了稻香村第一个遇见的熟人居然是西北有温柔，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是想到自己一个一穷二白的号，也做了不了什么，也就收起了眼睛里的刀刃般锋利的寒光。这个仇不单单是当初那把大扇子引发的血案，而是池唐打心底里就已经把岁月长和温柔画了个等号。
苏灿扭头准备问池唐有没有耳麦借用一下的时候，就看见了池唐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阴冷，不禁腹诽，这才出了稻香村，能碰上什么事啊，合着还有人会对他一个十多级的小号下手？
温柔是来接徒弟的，他的绑定策划糊涂账被他微博刷了整整一年的屏，都没能被成功安利，结果前天在某弹幕网站看了一个剑三的同人MV，立马就下了游戏跳坑。温柔是伤心欲绝，自己在糊涂账的心中的影响力，居然没一个MV大，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从糊涂账上游戏到现在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两个小时，她还没出稻香村，温柔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虽然说有朋友陪着他在插旗，但是今天有小攻防，他更想带个人去巡山，收几个人头。他万人斩的成就还差不到三百个人头了，最近成天就逮着红名杀，茶馆的杀，大战门口杀，带着人堵黑龙任务点。
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他还是原来那个风光无限的浩气大帮明月几时的帮主西北有温柔，那么，这些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毕竟红名都是怪，但是事实上却会被人说三道四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去做的。只可惜，有些东西，丢了就不会那么容易的找回来，比如说名声。
现在的明月几时，被就像一盘散沙，人还在，战斗力还在，但是他已经管不住人了，本来就是聚集了一群好战分子的地方，原先为了面子为了大局，都受到了帮规的约束，尽量不要再茶馆大战门口杀人。自从晚来池把他暗地里想把卿心似我心弄走的事情捅出来之后，一群人仗着老资格，开始对他指手画脚。
温柔也知道，自己能坐上这个帮主之位，并不是因为他的手法又多犀利，管理多有手段，收了多少的人心，他的那些人心，一半都是寻着他来渣基三的粉丝。老帮主希望借助网配圈里“温柔”这个名字，让帮会壮大。各有所需一拍即合，老帮主要的是帮会的强大，温柔要的是这个帮主的名声。
干脆就自暴自弃，随心好了。反正帮会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都不在乎，不管不问的，出了问题凭什么要他一个人买单。
温柔注意到了那个一直把目标放在自己身上的炮姐，那种想接近自己又不好意思主动的样子。
[附近]西北有温柔：[唐何畏]妹子是新手？
“次奥。”池唐看到这赤-裸-裸的勾搭，没忍住一口水喷到了键盘上，引的苏灿吃惊的往这边看了过来。
“你见鬼了？”苏灿从电脑桌上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池唐：“擦擦。”
池唐感动到无法言喻，果然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居然这么贴心。他眨巴着眼睛伸手够了过来，擦了擦嘴，然后就看到苏灿用极为复杂的眼神望着他。
“我是叫你擦擦电脑，键盘进水了。”
池唐不喜欢做过山车，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冲下地面，心脏都吓得要停止。他横了一眼苏灿，问道：“那个温柔怎么还没删号自杀？这么没脸没皮的真的好么？”
池唐自觉失言，他不是晚来池，他也不知道西北有温柔就是网配圈里的温柔。但是，这种时候，如果闭口不说话，只会更惹人怀疑，于是又补充说：“我看过你徒弟发的那个818，不可谓不精彩，这个温柔不可谓不渣，话说，他和你多大仇啊，你们两家的粉掐起架来太可怕了。”
“据说是想以死明志删号自杀的，但是他们帮原来的老帮主上线，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又决定玩下去了，还放话说做了就是做了，他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苏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毕竟删号这个是别人自己的事情了，总有人脸皮厚到能自动过滤掉所以对他不好的言论，想了想，又问了一句：“话说你耳麦能借我用么，我等下要指挥。”
“你近视么？”池唐突然问。
苏灿做出了个疑惑的表情。
“大大，我耳麦白色的，那么显眼你居然看不到么，你抬头，看上面那层架子。”
被人坑这种事，依照池唐的性格，怎么会不查。但是，岁月长做事不留痕迹，先前几个号，全都是注册了不到十天的新号，不管是百度还是谷歌，都搜不出什么来。
幸好，最后那个和池唐发私聊的，叫岁月长的号，不是无迹可寻的。池唐点进去看了，注册时间有一年了，不算短，所以肯定是以前用过的号，这大概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了。主页里有六个僵尸粉，一个关注，本来以为发现新大陆了，点开一看没想到关注的是微博小秘书。但是也不是一丝蛛丝马迹都寻不到的，这个号一共发过三条微博，都是没有评论的转发，池唐很眼尖的发现，这三部剧都艾特了温柔。
其中居然有一部，还是宋宇文授权的，池唐不禁感叹，这人遇人不淑啊。
池唐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陷入了一种误区，因为认定了这事和温柔有关系，所以所有的证据，他都要往温柔身上靠。
有一点是池唐自始至终都没有弄明白的，那就是温柔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如果说单单是因为掐苏灿那会，他把温柔推出来转移群众视线的话，也太大题小做了。如果说是知道打内战那次，背地里阴他的是自己，还能说的过去，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晚来池，也不可能知道。
A呀喵的出现给池唐的猜测加上了决定性的一笔，这份火候来的恰到好处。
岁月长这个人，曾经问A呀喵要过一部剧的双授权，作者不想得罪人，就把这个烂摊子抛给A呀喵，让她们两个商量，说如果A呀喵同意她也无所谓。A呀喵缠了作者好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作者才答应给独家授权的，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答应。更重要的是，岁月长这个号是个刚注册不久的小号。
A呀喵入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圈子里公认的六大紫红，中途是换过人的，因为装基佬麦麸骗人感情的事情，一夜之间，六个紫红倒了俩，发公告退圈，还有一个从紫红变成了紫黑。勾心斗角，背后嚼舌根使绊子，见多了遇事也总会留个心眼，但是她觉得岁月长是真心想做这个剧，也就没把话说死，直说，真想商量双授权这事，就开圈子里的大号来。
后来温柔家的一个妹子，叫糊涂账的策划来找过A呀喵。
“你也知道温柔和苏灿的关系，我怎么可能答应。而且，我总觉得这部剧能大红，才不会让别人来分一杯羹。”A呀喵有些得意的说。
“如果岁月长是糊涂账，那么她开小号不就有解释了？来明着黑我其实是黑苏灿也有理由了。”池唐把所有的细节串起来，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要是有截图就好了。”A呀喵失望的说。
“这都是我们的推断，不能证明什么，就算你有截图，也只能证明这个岁月长是圈子里的一个策划而已。”
池唐在唐家堡念入门誓词的时候，收到了苏灿的入帮邀请。同意了之后就看到帮会频道刷满了花。苏灿丢了个YY号给他，池唐不想用何畏的号，晚来池的号自然也不能用了，干脆就注册了个新号，装小白。
一进频道就感受到了一大群人的热情，其中不乏晚来池的熟人。
[A呀喵]悄悄地说：何畏？
你悄悄地对[A呀喵]说：嗯。
“妹子你好，如果不是妹子当我没说。”
“我压五个碎肉是妹子。”
“曲碎碎你还真敢压！五块碎肉啊，你这是要把自己弄的倾家荡产啊！”
池唐没想到曲碎碎居然转来了[隔壁团]，顿时有一股亲近感。
“矮油还以为晚来池是咱们帮主大人的关门弟子呢。”落无敌话里的语气充满了嘲讽，阴阳怪气道。
帮里的人都能感觉的出来，自从晚来池A了游戏之后，落无敌和苏灿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奇怪，落无敌总是步步紧逼，苏灿却是好脾气的退让。原因，两个人堵闭口不谈，但是和晚来池有关是跑不了的。
池唐看见屏幕前了苏灿横了游戏里落无敌的角色一眼，说：“得，正好是个唐门，你本家，就交给你负责了。”
“既然帮主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辱使命了。”
池唐笑了一声，心想这个落无敌还真的做事滴水不漏，她如果无缘无故的对一个新人好，肯定有些令人瞩目，但是如果是苏灿让他带自己的，那就不一样了。
池唐一直呆在YY，听苏灿指挥完一整场烛龙殿。分完工资野人走完之后，池唐给苏灿发了个私聊，让他关掉自由麦。然后，他按F2开口了。
“你们好，我是唐何畏。”开了变声器的池唐，嗓音清冷优雅，没什么语调看不出喜怒，俨然一副女神样。
苏灿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的时候，眼一睁，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思考。他扭头吃惊的看了池唐一眼，只见对方脸上，是强忍着的笑，见到自己看他，还冲自己抛了个媚眼。苏灿做口型说：你想干嘛？
池唐也做口型回苏灿：我想当女神啊！
[落无敌]悄悄地说：次奥这变声器哪下的，YY自带的是什么鸟玩意！
你悄悄地对[落无敌]说：#鄙视#老子淘宝买的。
池唐准备通宵练个级，起身准备去倒杯咖啡，正好看到苏灿打了个哈欠，就顺口问了一句要不要，见苏灿点头，去厨房泡了两杯。递给苏灿之后，又坐回沙发上，开始做任务。
[世界]西北有温柔：明月几时招新，十二个名额，藏剑明教优先。
看到温柔的招新广告之后，池唐的正义感爆棚，他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让不明真相的群众被忽悠了过去。想了想，点了退出帮会。
苏灿正在扬州和人插旗，看到池唐的退帮提示跳出来之后，诧异的扭头看了他一眼。
“你看我干嘛，看屏幕啊。”苏灿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花哥已经□□翻在地上了。
苏灿拒绝了对方再一次的插旗邀请。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你想干嘛？”
“干嘛？你觉得呢，他阴我一次，我必然要阴回来。”
“你悠着点，给他知道你是何畏，还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人多小心眼多记仇。”
池唐听了这话，瞥了苏灿一眼：“真应该录下来，让大伙儿看看，善良大度的苏灿大大原来也是会在比人背后乱嚼舌根的。”
“我这叫实话实说。”
“你徒弟很厉害，一个818把温柔弄得里外不是人。”池唐自己夸自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很喜欢你徒弟吧。”
见苏灿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池唐追问道：“那怎么不叫他回来，听说是因为被盗号？装备什么的总会再有的嘛。”
苏灿盯着池唐的眼睛看，眼神里带了几分深意：“除了落无敌，我们都联系不到他。”
“就是你给我介绍的那个师父？”
晚来池对苏灿这个亲传师父，好的是没话说，虽然经常没大没小，蹬鼻子上脸的，但那也都是关系好的表现，但是，苏灿也能感觉的出来，这个徒弟有很多事瞒着自己，后来告白的事情发生之后，苏灿也就想明白了。
后来他出于愧疚，想把晚来池再拉回来玩的时候，落无敌找到了他。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况且我也不觉得你是后悔了，你就是愧疚了，让他回来你才能继续心安理得的当你的帮主大人。”
原来落无敌是知道的，甚至连晚来池不是被盗号才A游戏，而是假装被盗号A游戏都知道。
凌晨两点多，房间里灯火通明，但是除了键盘和鼠标的点击声，静的有些冷清，苏灿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其实他早就饿了，但是再别人家里做客，也不好主动说要吃东西，所以就一直忍着。
池唐戴耳机不开声音是养成了很久的习惯了，耳朵里长期塞着耳机，对听力特别不好，所以他很自然的听到了苏灿肚子的叫声。他手一扬，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又困又饿。还能不能好好的升级了。”
苏灿听到池唐这么说，心花怒放，赶紧接话道：“我也有点饿了。”
两个人一起溜去了厨房，池唐在冰箱里找到一个鸡蛋，两根火腿肠。池唐在碗橱里发现了一袋泡面。
“你家还真是，物资贫乏啊。”
池唐自告奋勇的去煎荷包蛋和火腿肠，煮泡面的任务就交给了苏灿。虽然肯定不够吃饱，但是填填肚子缓一缓还是可以的。池唐让苏灿先去桌子上把隔热垫垫好，自己则端起了放了荷包蛋和火腿肠的一大锅泡面。
苏灿在客厅里听到了铁锅砸到地上的闷声，还有池唐因为被烫到，吃痛的吸气声。想也没想的就喊了一句：“烫到了？赶快冲凉水！”
在家不论春夏秋冬都不喜欢穿袜子的池唐终于自食其果了一次。脚背烫的通红通红，幸好没起水泡。苏灿跟着池唐的指示，在储物间里找到了家用医疗应急箱。
池唐坐在沙发上，苏灿蹲在他的面前，用手帮他抹上了红花油。
抹在脚背上。
池唐没想到自己出了稻香村第一个遇见的熟人居然是西北有温柔，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是想到自己一个一穷二白的号，也做了不了什么，也就收起了眼睛里的刀刃般锋利的寒光。这个仇不单单是当初那把大扇子引发的血案，而是池唐打心底里就已经把岁月长和温柔画了个等号。
苏灿扭头准备问池唐有没有耳麦借用一下的时候，就看见了池唐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阴冷，不禁腹诽，这才出了稻香村，能碰上什么事啊，合着还有人会对他一个十多级的小号下手？
温柔是来接徒弟的，他的绑定策划糊涂账被他微博刷了整整一年的屏，都没能被成功安利，结果前天在某弹幕网站看了一个剑三的同人MV，立马就下了游戏跳坑。温柔是伤心欲绝，自己在糊涂账的心中的影响力，居然没一个MV大，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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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他还是原来那个风光无限的浩气大帮明月几时的帮主西北有温柔，那么，这些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毕竟红名都是怪，但是事实上却会被人说三道四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去做的。只可惜，有些东西，丢了就不会那么容易的找回来，比如说名声。
现在的明月几时，被就像一盘散沙，人还在，战斗力还在，但是他已经管不住人了，本来就是聚集了一群好战分子的地方，原先为了面子为了大局，都受到了帮规的约束，尽量不要再茶馆大战门口杀人。自从晚来池把他暗地里想把卿心似我心弄走的事情捅出来之后，一群人仗着老资格，开始对他指手画脚。
温柔也知道，自己能坐上这个帮主之位，并不是因为他的手法又多犀利，管理多有手段，收了多少的人心，他的那些人心，一半都是寻着他来渣基三的粉丝。老帮主希望借助网配圈里“温柔”这个名字，让帮会壮大。各有所需一拍即合，老帮主要的是帮会的强大，温柔要的是这个帮主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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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奥。”池唐看到这赤-裸-裸的勾搭，没忍住一口水喷到了键盘上，引的苏灿吃惊的往这边看了过来。
“你见鬼了？”苏灿从电脑桌上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池唐：“擦擦。”
池唐感动到无法言喻，果然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居然这么贴心。他眨巴着眼睛伸手够了过来，擦了擦嘴，然后就看到苏灿用极为复杂的眼神望着他。
“我是叫你擦擦电脑，键盘进水了。”
池唐不喜欢做过山车，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冲下地面，心脏都吓得要停止。他横了一眼苏灿，问道：“那个温柔怎么还没删号自杀？这么没脸没皮的真的好么？”
池唐自觉失言，他不是晚来池，他也不知道西北有温柔就是网配圈里的温柔。但是，这种时候，如果闭口不说话，只会更惹人怀疑，于是又补充说：“我看过你徒弟发的那个818，不可谓不精彩，这个温柔不可谓不渣，话说，他和你多大仇啊，你们两家的粉掐起架来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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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近视么？”池唐突然问。
苏灿做出了个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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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唐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陷入了一种误区，因为认定了这事和温柔有关系，所以所有的证据，他都要往温柔身上靠。
有一点是池唐自始至终都没有弄明白的，那就是温柔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如果说单单是因为掐苏灿那会，他把温柔推出来转移群众视线的话，也太大题小做了。如果说是知道打内战那次，背地里阴他的是自己，还能说的过去，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晚来池，也不可能知道。
A呀喵的出现给池唐的猜测加上了决定性的一笔，这份火候来的恰到好处。
岁月长这个人，曾经问A呀喵要过一部剧的双授权，作者不想得罪人，就把这个烂摊子抛给A呀喵，让她们两个商量，说如果A呀喵同意她也无所谓。A呀喵缠了作者好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作者才答应给独家授权的，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答应。更重要的是，岁月长这个号是个刚注册不久的小号。
A呀喵入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圈子里公认的六大紫红，中途是换过人的，因为装基佬麦麸骗人感情的事情，一夜之间，六个紫红倒了俩，发公告退圈，还有一个从紫红变成了紫黑。勾心斗角，背后嚼舌根使绊子，见多了遇事也总会留个心眼，但是她觉得岁月长是真心想做这个剧，也就没把话说死，直说，真想商量双授权这事，就开圈子里的大号来。
后来温柔家的一个妹子，叫糊涂账的策划来找过A呀喵。
“你也知道温柔和苏灿的关系，我怎么可能答应。而且，我总觉得这部剧能大红，才不会让别人来分一杯羹。”A呀喵有些得意的说。
“如果岁月长是糊涂账，那么她开小号不就有解释了？来明着黑我其实是黑苏灿也有理由了。”池唐把所有的细节串起来，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要是有截图就好了。”A呀喵失望的说。
“这都是我们的推断，不能证明什么，就算你有截图，也只能证明这个岁月长是圈子里的一个策划而已。”
池唐在唐家堡念入门誓词的时候，收到了苏灿的入帮邀请。同意了之后就看到帮会频道刷满了花。苏灿丢了个YY号给他，池唐不想用何畏的号，晚来池的号自然也不能用了，干脆就注册了个新号，装小白。
一进频道就感受到了一大群人的热情，其中不乏晚来池的熟人。
[A呀喵]悄悄地说：何畏？
你悄悄地对[A呀喵]说：嗯。
“妹子你好，如果不是妹子当我没说。”
“我压五个碎肉是妹子。”
“曲碎碎你还真敢压！五块碎肉啊，你这是要把自己弄的倾家荡产啊！”
池唐没想到曲碎碎居然转来了[隔壁团]，顿时有一股亲近感。
“矮油还以为晚来池是咱们帮主大人的关门弟子呢。”落无敌话里的语气充满了嘲讽，阴阳怪气道。
帮里的人都能感觉的出来，自从晚来池A了游戏之后，落无敌和苏灿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奇怪，落无敌总是步步紧逼，苏灿却是好脾气的退让。原因，两个人堵闭口不谈，但是和晚来池有关是跑不了的。
池唐看见屏幕前了苏灿横了游戏里落无敌的角色一眼，说：“得，正好是个唐门，你本家，就交给你负责了。”
“既然帮主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辱使命了。”
池唐笑了一声，心想这个落无敌还真的做事滴水不漏，她如果无缘无故的对一个新人好，肯定有些令人瞩目，但是如果是苏灿让他带自己的，那就不一样了。
池唐一直呆在YY，听苏灿指挥完一整场烛龙殿。分完工资野人走完之后，池唐给苏灿发了个私聊，让他关掉自由麦。然后，他按F2开口了。
“你们好，我是唐何畏。”开了变声器的池唐，嗓音清冷优雅，没什么语调看不出喜怒，俨然一副女神样。
苏灿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的时候，眼一睁，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思考。他扭头吃惊的看了池唐一眼，只见对方脸上，是强忍着的笑，见到自己看他，还冲自己抛了个媚眼。苏灿做口型说：你想干嘛？
池唐也做口型回苏灿：我想当女神啊！
[落无敌]悄悄地说：次奥这变声器哪下的，YY自带的是什么鸟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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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唐准备通宵练个级，起身准备去倒杯咖啡，正好看到苏灿打了个哈欠，就顺口问了一句要不要，见苏灿点头，去厨房泡了两杯。递给苏灿之后，又坐回沙发上，开始做任务。
[世界]西北有温柔：明月几时招新，十二个名额，藏剑明教优先。
看到温柔的招新广告之后，池唐的正义感爆棚，他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让不明真相的群众被忽悠了过去。想了想，点了退出帮会。
苏灿正在扬州和人插旗，看到池唐的退帮提示跳出来之后，诧异的扭头看了他一眼。
“你看我干嘛，看屏幕啊。”苏灿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花哥已经□□翻在地上了。
苏灿拒绝了对方再一次的插旗邀请。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你想干嘛？”
“干嘛？你觉得呢，他阴我一次，我必然要阴回来。”
“你悠着点，给他知道你是何畏，还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人多小心眼多记仇。”
池唐听了这话，瞥了苏灿一眼：“真应该录下来，让大伙儿看看，善良大度的苏灿大大原来也是会在比人背后乱嚼舌根的。”
“我这叫实话实说。”
“你徒弟很厉害，一个818把温柔弄得里外不是人。”池唐自己夸自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很喜欢你徒弟吧。”
见苏灿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池唐追问道：“那怎么不叫他回来，听说是因为被盗号？装备什么的总会再有的嘛。”
苏灿盯着池唐的眼睛看，眼神里带了几分深意：“除了落无敌，我们都联系不到他。”
“就是你给我介绍的那个师父？”
晚来池对苏灿这个亲传师父，好的是没话说，虽然经常没大没小，蹬鼻子上脸的，但那也都是关系好的表现，但是，苏灿也能感觉的出来，这个徒弟有很多事瞒着自己，后来告白的事情发生之后，苏灿也就想明白了。
后来他出于愧疚，想把晚来池再拉回来玩的时候，落无敌找到了他。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况且我也不觉得你是后悔了，你就是愧疚了，让他回来你才能继续心安理得的当你的帮主大人。”
原来落无敌是知道的，甚至连晚来池不是被盗号才A游戏，而是假装被盗号A游戏都知道。
凌晨两点多，房间里灯火通明，但是除了键盘和鼠标的点击声，静的有些冷清，苏灿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其实他早就饿了，但是再别人家里做客，也不好主动说要吃东西，所以就一直忍着。
池唐戴耳机不开声音是养成了很久的习惯了，耳朵里长期塞着耳机，对听力特别不好，所以他很自然的听到了苏灿肚子的叫声。他手一扬，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又困又饿。还能不能好好的升级了。”
苏灿听到池唐这么说，心花怒放，赶紧接话道：“我也有点饿了。”
两个人一起溜去了厨房，池唐在冰箱里找到一个鸡蛋，两根火腿肠。池唐在碗橱里发现了一袋泡面。
“你家还真是，物资贫乏啊。”
池唐自告奋勇的去煎荷包蛋和火腿肠，煮泡面的任务就交给了苏灿。虽然肯定不够吃饱，但是填填肚子缓一缓还是可以的。池唐让苏灿先去桌子上把隔热垫垫好，自己则端起了放了荷包蛋和火腿肠的一大锅泡面。
苏灿在客厅里听到了铁锅砸到地上的闷声，还有池唐因为被烫到，吃痛的吸气声。想也没想的就喊了一句：“烫到了？赶快冲凉水！”
在家不论春夏秋冬都不喜欢穿袜子的池唐终于自食其果了一次。脚背烫的通红通红，幸好没起水泡。苏灿跟着池唐的指示，在储物间里找到了家用医疗应急箱。
池唐坐在沙发上，苏灿蹲在他的面前，用手帮他抹上了红花油。
抹在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