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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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科技部和军部联合投资做了一个耗资巨大而且时间持久的研发项目，国王陛下极为支持，特批国库专项拨款。”钱小小交代了一下前提。
“可是我们没有技术力量，莫非索林有研究所？”唐路不太明白。
钱小小摇摇手指头：“不，那就真的把自己缠进去了，你听我继续说。据我所知，这个科研项目的主题是研究大型战舰推进器的新型能源，进而实现未来的空间跃进。”
空间跃进？那航行速度将得到划时代的提升，几乎可以在十几分钟之内出现在邻国的边境，防不胜防。
唐路咂舌：“这可真是下了血本，虽然帝国之前也在提出类似理论，但是在真正立项上却十分慎重。新联国的政府真是敢想敢干。”
钱小小神秘一笑，包子脸鼓起来很想让人戳一戳。
“这种科技质变才能实现的结果，需要的是各方努力和旷日持久的艰苦钻研，这个过程中科研成果会涉及各个领域方方面面。所以在这样高远的理想下，层出不穷的单个科研成果对社会发展和军事巩固更有意义。”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政府的目的很现实，是借助这样一个目标，推动其他军事成果的转化或者……”唐路压低了声音，“迷惑对手，在其掩盖下研究更具威力的武器、设备。”
钱小小竖起拇指晃了晃。
“你有什么打算？”
“在梅林市正在兴建一个巨大的研究基地，目前一期工程已经竣工投入使用，二期三期都在规划建设中。大量科研机构和大学研究者会很快进驻，加上建筑公司、材料供应商等等，起码有上万人。政府准备把后勤餐饮和保障对外承包，目前在起草招标。”
“诺曼里家族握有新联国三分之一的餐饮娱乐业，要是参与竞标绝对横扫对手”唐路了然。
两个人对视着，嘿嘿嘿笑了起来。
“不过，你应该不是为了这点儿生意就这么兴致盎然吧。借这个机会倒是有机会触摸这个项目的核心，但我们到底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唐路眯着眼睛。
“就是因为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才更值得期待不是吗？”
一阵沉默过后。
咩哈哈哈哈哈……两个人的奸笑在暖风里飘散。
“殿下，我带卡恩来了。”云风岚回到凯恩斯号，还带来了一个送餐员打扮的憨厚中年人。
卡恩摘下帽子朝西瑞尔行了个礼，又朝艾伦和艾米丽点点头，等他抬起头，脸上的憨厚已经被精明替代。
“这几年远离故土，辛苦你了。”西瑞尔由衷地表达了他的谢意。
“殿下，这是我们的工作与本分，何况陛下与殿下们为我们提供了强大的保障，我们已经感激不尽。”
“最近这边可有什么大的动静？”西瑞尔不再客套。
“主战派最近倒是安分了许多，不得不令人起疑，他们是不是在暗中布置什么。但是我们不敢探查的太深，以防暴露自己，把帝国多年运作的情报点毁掉。”卡恩答道，“新联王子不知道从哪里招揽的人才，训练出了一批十分了得的情报人员，在首都织了一张大网，稍有不慎就会被沾上。殿下冒险来此，请务必小心。”
西瑞尔皱了皱眉：“我们有分寸。那照你意思，下一步该如何做？”
卡恩向来做事稳妥，如果没有对策也不会就这么出现。
“当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是动用第三方力量。”
其他三个人都看向西瑞尔，西瑞尔倒是没有什么讶异，“说说看。”
“我建议殿下雇佣专业的情报组织，请其他人出面与其接洽，一方面您可以安然地在背后操控一切，又不必担忧暴露我们自己的情报点；另一方面，情报组织三教九流无孔不入，如今的境况下，也许能得到比我们更加有价值和意想不到的收货。”
“想必你心中已经有推荐了？”
卡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淡雅的小卡片，递给艾米丽：“这是一个遍布整个奥马尔星系的结构严密却又无形无影的情报组织，名字叫做长夜。您也许没有听过，比起其他几个名声大噪的组织，它的确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隐蔽，但是只有行内的人才知道它的厉害之处。它可以提供任何你想要的消息，而且从未听说过他们的人在行动中暴露。还有，它的组织形式十分奇特。”
西瑞尔倒是来了兴致，“奇特？”
“长夜并不像一般的情报组织，藏藏掖掖。他们接受委托出奇的光明正大，在各国的主要城市，都可以找到一个叫长夜服务有限公司或者服务社的地方。里面的员工负责教会委托人登记自己的要求，并且协助他们上传一个特定网址，自然会有人在随后主动联系委托人。这个过程中，员工不会接触到一丝一毫的委托内容。曾经有不少人试图从公司里查到他们的基地，结果一无所获。公司所有成员从经理到员工就是普通的雇员而已，跟这个组织本身毫无关系。连政府明知这是情报组织的门户却查不到任何违法的业务记录，只能干瞪眼。”
“可是登门去委托，岂不是很容易被有心人监视，到时候谁是委托人一目了然。”云风岚不解。
“他们说，这是对委托人的考验。如果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隐藏不了，这样的委托人他们不会冒险合作。”卡恩耸耸肩，“多少有些乖张。”
西瑞尔打开艾米丽递过来的卡片：“是很嚣张。不过我要的只是结果，至于他们是什么风格都无所谓。”
卡片上是长羽市长夜公司的地址，联系电话。背景是淡淡米黄色的暗花纹，卡片一角印着一朵小百花，整体风格倒是低调的很。
西瑞尔把东西递给云风岚，“我需要一个可靠的人为我们去提出委托，这件事让雷蒙想办法。要赚我们的钱，得认真出力才可以。”
卡恩走后，艾伦主动拿过那张卡片端详了一下：“这张卡片，雷蒙也有。”
“这么说，他曾经跟长夜打过交道？”云风岚道，“那更好办，他应该轻车熟路了。”
“艾伦，”西瑞尔突然道，“雷蒙不但赚了我的钱还想拐走我最聪明博学的贴身侍卫。”
“……”艾伦挠挠头，“其实，如果真的像他承诺的那样，以后他的就是我的，那殿下才是稳赚不赔的那个。”
“哈哈哈，你有把握？”西瑞尔开心地笑了出来。
“我正在努力。”艾伦羞涩地对着手指。
他只是对无关利害的事情迷迷糊糊，对人前演戏感到紧张，但是这与他出众的智商无关。别人想拐带他的时候又怎么知道不是在被他拐呢？
西瑞尔那迷人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最无害的女仆，最纯良的侍卫，最正直的侍卫长，二皇子身边都是这样的心腹，多好。
“欢迎光临长夜服务有限公司长羽分公司。我们为您提供最贴身便捷的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前台打过电话，很快出来了一位画着淡妆的清秀女职员，她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亲切接待这两位新来的客人。
胡塔略为局促地抬了抬眼镜，在沙发上坐下，使劲朝那位被他硬拉来壮胆的维修主管卡特身边靠了靠。
身为一个技术宅，他从来不走到台前与外界接洽，正因为如此，曝光率低的他被雷蒙一脚踢出来帮大客户做委托。胡塔一路都在做着心理建设：顾客是上帝，顾客是上帝……
“请叫我伊娃，我将作为顾问一对一接受您的委托。我们提供各种人性化、专业化和量身定做的服务，比如我们新推出了一款‘打造完美伴侣’的优惠套餐，可以包您找到百分百理想中的另一半。”伊娃的眼神带着一种蛊惑。
胡塔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我现在还没想过找伴侣。当然，我希望我们是意外邂逅，刻意的相亲我现在还没有打算……”
“咳咳咳！”卡特重重咳嗽了几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使劲对胡塔使眼色。
“啊，对对，我是来委托其他事情的……”胡塔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这家伙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卡特瞪着他依然红扑扑的脸。
“请问您的委托内容是哪方面的？”伊娃十分识时务的放弃了推销。
“我想调查一些信息……”胡塔慢吞吞道。
伊娃噌地站起身来，吓得胡塔一把捏住了卡特的胳膊，生怕伊娃抽出一把枪之类的。
卡特皱了下眉头，粗声道：“能不能接？”
伊娃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可以跟我到专业信息采集室来，我将全面讲解一下您如何在线进行委托提交。”
听到“在线”这两个有专业相关度的字，胡塔两眼终于放出了精光，整个人都硬气了不少。他站起来十分期待地跟着伊娃走向采集室。
等回到凯恩斯号上，已经是下午。胡塔十分详细地向客户汇报了委托过程。
“就填写了你的通讯器联络方式和委托数量？”西瑞尔似乎有些不满。
“还选择了委托内容。我选的是信息收集-非暴力-政治类和身份类，难度我选的很难……”胡塔老实交代。
“……那后面怎么办？等着他们主动上门？”云风岚觉得这种方式很匪夷所思。
雷蒙耸耸肩：“这是他们的一向作风。放心吧，最晚今天傍晚就会有人跟胡塔联系，到时候你们可以跟长夜具体谈论细节和价钱。”
果不其然，傍晚五点多，胡塔的一个通讯器响了。
他激动又紧张地接起来，在会议室的众人面前打开了扩音。
里面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胡塔先生，您好。我是长夜7327号联络员，很荣幸可以从您的委托中的赚取提成。如果我们最终未就价格及内容达成一致而终止委托，那么将依然扣除前期基本服务费20个银币。您可以选择使用帝国币、联合币及银币进行支付。谢谢！”
会议室里：……
“今年初，科技部和军部联合投资做了一个耗资巨大而且时间持久的研发项目，国王陛下极为支持，特批国库专项拨款。”钱小小交代了一下前提。
“可是我们没有技术力量，莫非索林有研究所？”唐路不太明白。
钱小小摇摇手指头：“不，那就真的把自己缠进去了，你听我继续说。据我所知，这个科研项目的主题是研究大型战舰推进器的新型能源，进而实现未来的空间跃进。”
空间跃进？那航行速度将得到划时代的提升，几乎可以在十几分钟之内出现在邻国的边境，防不胜防。
唐路咂舌：“这可真是下了血本，虽然帝国之前也在提出类似理论，但是在真正立项上却十分慎重。新联国的政府真是敢想敢干。”
钱小小神秘一笑，包子脸鼓起来很想让人戳一戳。
“这种科技质变才能实现的结果，需要的是各方努力和旷日持久的艰苦钻研，这个过程中科研成果会涉及各个领域方方面面。所以在这样高远的理想下，层出不穷的单个科研成果对社会发展和军事巩固更有意义。”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政府的目的很现实，是借助这样一个目标，推动其他军事成果的转化或者……”唐路压低了声音，“迷惑对手，在其掩盖下研究更具威力的武器、设备。”
钱小小竖起拇指晃了晃。
“你有什么打算？”
“在梅林市正在兴建一个巨大的研究基地，目前一期工程已经竣工投入使用，二期三期都在规划建设中。大量科研机构和大学研究者会很快进驻，加上建筑公司、材料供应商等等，起码有上万人。政府准备把后勤餐饮和保障对外承包，目前在起草招标。”
“诺曼里家族握有新联国三分之一的餐饮娱乐业，要是参与竞标绝对横扫对手”唐路了然。
两个人对视着，嘿嘿嘿笑了起来。
“不过，你应该不是为了这点儿生意就这么兴致盎然吧。借这个机会倒是有机会触摸这个项目的核心，但我们到底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唐路眯着眼睛。
“就是因为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才更值得期待不是吗？”
一阵沉默过后。
咩哈哈哈哈哈……两个人的奸笑在暖风里飘散。
“殿下，我带卡恩来了。”云风岚回到凯恩斯号，还带来了一个送餐员打扮的憨厚中年人。
卡恩摘下帽子朝西瑞尔行了个礼，又朝艾伦和艾米丽点点头，等他抬起头，脸上的憨厚已经被精明替代。
“这几年远离故土，辛苦你了。”西瑞尔由衷地表达了他的谢意。
“殿下，这是我们的工作与本分，何况陛下与殿下们为我们提供了强大的保障，我们已经感激不尽。”
“最近这边可有什么大的动静？”西瑞尔不再客套。
“主战派最近倒是安分了许多，不得不令人起疑，他们是不是在暗中布置什么。但是我们不敢探查的太深，以防暴露自己，把帝国多年运作的情报点毁掉。”卡恩答道，“新联王子不知道从哪里招揽的人才，训练出了一批十分了得的情报人员，在首都织了一张大网，稍有不慎就会被沾上。殿下冒险来此，请务必小心。”
西瑞尔皱了皱眉：“我们有分寸。那照你意思，下一步该如何做？”
卡恩向来做事稳妥，如果没有对策也不会就这么出现。
“当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是动用第三方力量。”
其他三个人都看向西瑞尔，西瑞尔倒是没有什么讶异，“说说看。”
“我建议殿下雇佣专业的情报组织，请其他人出面与其接洽，一方面您可以安然地在背后操控一切，又不必担忧暴露我们自己的情报点；另一方面，情报组织三教九流无孔不入，如今的境况下，也许能得到比我们更加有价值和意想不到的收货。”
“想必你心中已经有推荐了？”
卡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淡雅的小卡片，递给艾米丽：“这是一个遍布整个奥马尔星系的结构严密却又无形无影的情报组织，名字叫做长夜。您也许没有听过，比起其他几个名声大噪的组织，它的确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隐蔽，但是只有行内的人才知道它的厉害之处。它可以提供任何你想要的消息，而且从未听说过他们的人在行动中暴露。还有，它的组织形式十分奇特。”
西瑞尔倒是来了兴致，“奇特？”
“长夜并不像一般的情报组织，藏藏掖掖。他们接受委托出奇的光明正大，在各国的主要城市，都可以找到一个叫长夜服务有限公司或者服务社的地方。里面的员工负责教会委托人登记自己的要求，并且协助他们上传一个特定网址，自然会有人在随后主动联系委托人。这个过程中，员工不会接触到一丝一毫的委托内容。曾经有不少人试图从公司里查到他们的基地，结果一无所获。公司所有成员从经理到员工就是普通的雇员而已，跟这个组织本身毫无关系。连政府明知这是情报组织的门户却查不到任何违法的业务记录，只能干瞪眼。”
“可是登门去委托，岂不是很容易被有心人监视，到时候谁是委托人一目了然。”云风岚不解。
“他们说，这是对委托人的考验。如果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隐藏不了，这样的委托人他们不会冒险合作。”卡恩耸耸肩，“多少有些乖张。”
西瑞尔打开艾米丽递过来的卡片：“是很嚣张。不过我要的只是结果，至于他们是什么风格都无所谓。”
卡片上是长羽市长夜公司的地址，联系电话。背景是淡淡米黄色的暗花纹，卡片一角印着一朵小百花，整体风格倒是低调的很。
西瑞尔把东西递给云风岚，“我需要一个可靠的人为我们去提出委托，这件事让雷蒙想办法。要赚我们的钱，得认真出力才可以。”
卡恩走后，艾伦主动拿过那张卡片端详了一下：“这张卡片，雷蒙也有。”
“这么说，他曾经跟长夜打过交道？”云风岚道，“那更好办，他应该轻车熟路了。”
“艾伦，”西瑞尔突然道，“雷蒙不但赚了我的钱还想拐走我最聪明博学的贴身侍卫。”
“……”艾伦挠挠头，“其实，如果真的像他承诺的那样，以后他的就是我的，那殿下才是稳赚不赔的那个。”
“哈哈哈，你有把握？”西瑞尔开心地笑了出来。
“我正在努力。”艾伦羞涩地对着手指。
他只是对无关利害的事情迷迷糊糊，对人前演戏感到紧张，但是这与他出众的智商无关。别人想拐带他的时候又怎么知道不是在被他拐呢？
西瑞尔那迷人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最无害的女仆，最纯良的侍卫，最正直的侍卫长，二皇子身边都是这样的心腹，多好。
“欢迎光临长夜服务有限公司长羽分公司。我们为您提供最贴身便捷的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前台打过电话，很快出来了一位画着淡妆的清秀女职员，她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亲切接待这两位新来的客人。
胡塔略为局促地抬了抬眼镜，在沙发上坐下，使劲朝那位被他硬拉来壮胆的维修主管卡特身边靠了靠。
身为一个技术宅，他从来不走到台前与外界接洽，正因为如此，曝光率低的他被雷蒙一脚踢出来帮大客户做委托。胡塔一路都在做着心理建设：顾客是上帝，顾客是上帝……
“请叫我伊娃，我将作为顾问一对一接受您的委托。我们提供各种人性化、专业化和量身定做的服务，比如我们新推出了一款‘打造完美伴侣’的优惠套餐，可以包您找到百分百理想中的另一半。”伊娃的眼神带着一种蛊惑。
胡塔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我现在还没想过找伴侣。当然，我希望我们是意外邂逅，刻意的相亲我现在还没有打算……”
“咳咳咳！”卡特重重咳嗽了几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使劲对胡塔使眼色。
“啊，对对，我是来委托其他事情的……”胡塔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这家伙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卡特瞪着他依然红扑扑的脸。
“请问您的委托内容是哪方面的？”伊娃十分识时务的放弃了推销。
“我想调查一些信息……”胡塔慢吞吞道。
伊娃噌地站起身来，吓得胡塔一把捏住了卡特的胳膊，生怕伊娃抽出一把枪之类的。
卡特皱了下眉头，粗声道：“能不能接？”
伊娃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可以跟我到专业信息采集室来，我将全面讲解一下您如何在线进行委托提交。”
听到“在线”这两个有专业相关度的字，胡塔两眼终于放出了精光，整个人都硬气了不少。他站起来十分期待地跟着伊娃走向采集室。
等回到凯恩斯号上，已经是下午。胡塔十分详细地向客户汇报了委托过程。
“就填写了你的通讯器联络方式和委托数量？”西瑞尔似乎有些不满。
“还选择了委托内容。我选的是信息收集-非暴力-政治类和身份类，难度我选的很难……”胡塔老实交代。
“……那后面怎么办？等着他们主动上门？”云风岚觉得这种方式很匪夷所思。
雷蒙耸耸肩：“这是他们的一向作风。放心吧，最晚今天傍晚就会有人跟胡塔联系，到时候你们可以跟长夜具体谈论细节和价钱。”
果不其然，傍晚五点多，胡塔的一个通讯器响了。
他激动又紧张地接起来，在会议室的众人面前打开了扩音。
里面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胡塔先生，您好。我是长夜7327号联络员，很荣幸可以从您的委托中的赚取提成。如果我们最终未就价格及内容达成一致而终止委托，那么将依然扣除前期基本服务费20个银币。您可以选择使用帝国币、联合币及银币进行支付。谢谢！”
会议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