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HP之教主驾到 > 第39章 战斗

第39章 战斗

作者:只留给我天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战斗

    “马尔福庄园出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狼人,无论是纯血狼人或者是混血狼人。”卢修斯握紧了手里的魔杖,微微抬高声音,“任何一个体面的斯莱特林都不会允许狼人出现在自己的庄园里。”

    “斯莱特林巫师向来喜欢撒谎,这样的不坦率,没有丝毫可爱之处。”穆尔格拉芙翻转了一下手腕,转身把长剑指向西弗勒斯,“你也是这么想的么,斯内普先生?”

    “卢修斯或许会救济一个纯血狼人,但是绝不会在自己的庄园里收留一个不受控制的狼人。”西弗勒斯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静可信,“任何一个斯莱特林都不会把自己的继承人置于这样的威胁之下。”

    穆尔格拉芙扯了扯嘴角,对于西弗勒斯的台词露出一个鄙视的微笑,尖利的獠牙随着笑容伸出了嘴唇外面,这让血族亲王原本英俊的面孔显得扭曲起来。

    “你在害怕,我亲爱的盟友。你很聪明,你用魔法切断了狼人身上留下的线索。但是,你忘了一点,卢修斯,这里到处都弥漫着狼人肮脏的臭味。”穆尔格拉芙放缓了声音,“你知道食尸鬼么?食尸鬼可是比最低等的吸血鬼还要低贱的生物,他们只能生活在墓底里,没有意识,没有理智,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啃噬腐烂的尸体。尽管如此,食尸鬼依然是血族的一员,他们的天性会驱使他们顺着狼人的臭味找到自己的宿敌。你想试试看这种感觉么,卢修斯?”

    “我很遗憾,但是——”卢修斯斟酌着寻找着合适的借口,但是视线里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走廊里飞奔出来。这让铂金贵族的眼角跳动了一下,甩出一个钻心剜骨逼退眼前的血族。狼人和血族是自古以来的宿敌,很显然两个斯莱特林巫师高估了芬里尔的智商和耐心。一直没有等到卢修斯带回答复的狼人直接扛着棺材冲进了走廊,几乎在奔跑的过程中就完成了变身。

    “肮脏的狼人。”穆尔格拉芙冷哼了一声,认出了这个正在变身中的巫师,锋利的剑刃斜劈向芬里尔的肩膀。剑锋从狼人的肩膀上划过,带出一片血花,然后深深的砍进了华丽的棺木里,随着轻微的破碎声,狼人肩膀上的棺材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凹陷的痕迹。

    这使得穆尔格拉芙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视线停留在棺木上,芬里尔趁机完成了变身,锋利的爪子挥向血族的胸口。

    “愚蠢的狼人。”穆尔格拉芙冷哼了一声,向左滑动了一步,躲开了西弗勒斯射来的索命咒,反手把长剑横在胸口挡住了狼人的手臂。

    “主人——”房门被打开的轻微摩擦声突兀的打断了紧张的气氛,穿着一袭白色长袍,披散着及腰黑发的背影站在自己面前,西弗勒斯哽咽的呢喃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狠狠的握紧一般,产生了一种剧烈的窒息和疼痛。

    “我来带你回家,J。”穆尔格拉芙伸手推开已经松动的棺盖,躺在里面的枯败尸体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如同被烈火焚烧过的尸体,手臂似乎被折断了,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摆放在身体两侧,即使穿着华丽的魔法袍也难以掩饰布料下面已经碳化的皮肤颜色。

    “我知道这样一定很疼,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治好你的,J。”穆尔格拉芙的弯腰抱起碳化的尸体,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哄着心爱的孩子入睡一样低声的保证,“对你来说,只是睡一觉,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而已。等你醒过来的时候,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穆尔格拉芙。”东方不败扫了一眼重新被血族亲王轻柔的放回棺材里的尸体,冷冷的审视着血族的长剑,“本座今日不想动武,留下乔伊斯,离开这里。”

    “尽管有着神似的容貌,这样虚张声势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乔伊斯可爱呢。”穆尔格拉芙感叹了一声,嘴角的笑容越越发的冷酷起来,“现在你身体里的魔力,大概也只能给施展几个石化咒了吧?这样不自量力的巫师,真是让人生厌。”

    “我啊,一直觉得你非常碍眼,明明是一个混血巫师,却长着一张和埃尔斯沃恩一样的面孔。”穆尔格拉芙慢条斯理的抖开一块手帕,擦干净长剑上沾染的狼人血液,“如果不是这张脸,J就不会来到伦敦,如果不是这张脸,他也不会回到魔法世界,如果不是这张脸——都是因为你,把我最心爱的孩子带坏了。”

    “当然,也不能把责任都推给你。”穆尔格拉芙闷笑了一声,雪白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直指东方不败的喉咙,“我原本以为只要让你像预言里那样消失就可以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大概是我太纵容J了。现在,游戏结束的时间到了。”

    血族漫长的生命意味着时间磨砺的强大实力,东方挑了下眉毛,看了眼自己染红的衣袖,长剑甚至没能沾到衣角,但是依然在手臂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魔力根本没有恢复的迹象,东方闪身避开又一轮的剑花,勉强压制着内力,抬手射出几枚银针。

    内力灌注下银针的巨大力道震偏了穆尔格拉芙的长剑,一枚银针穿过剑花直直的刺向血族的眉心。血族冷哼了一声,后退了一步,长剑顺势劈向另一边的西弗勒斯,矮身躲过了飞来的银针。

    “阿瓦达索命!”血族的速度远比巫师脆弱的*来的强大,卢修斯挥动手臂甩出一个索命咒,却只击中了穆尔格拉芙身后的位置,在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长剑依然势不可挡的劈向魔药大师。

    一声响亮的哭声响彻了马尔福庄园,卢修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充斥着整个走廊的狂暴力量。很显然,正是这个力量惊醒了熟睡的德拉克。

    “主人——”

    西弗勒斯战栗的注视着眼前的背影,并不是魔压,但是这种强大的力量从神秘人身上爆发出来,压迫的他无法正常呼吸。

    东方不败微微的侧过脸扫了一眼西弗勒斯,一道浅浅的血痕滑过他的额头,鲜血笔直的顺着额头留下来,在西弗勒斯的鼻尖上凝成了一颗血珠。内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从身体里喷发出来,几乎能够听到经脉被冲击破碎的声音,东方咬着牙翻转手腕,硬生生的折断了握在掌心里的剑刃。

    鲜血从掌心里涌出来,染红了整个衣袖,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暗红色的液体。阿瓦达索命的咒语已经冲到了嘴巴,卢修斯几乎是下意识的挥动着手臂,但是丝毫没有延缓血族伸直手臂刺出长剑的动作。

    狼人低沉的嘶吼了一声,扑过去用后背挡下了这可怕的力道,即使没有了剑锋,长剑依然凭借着血族惊人的力量刺透了芬里尔的肩胛骨,从胸口露出白森森的一截金属。狼人摇晃了一下,最终用手臂撑住了地面,承受下了这样巨大的冲击力,半跪在地上的高大身形依然挡在穆尔格拉芙和东方不败之间。

    “肮脏的狼人。”穆尔格拉芙冷哼了一声,抖了下手臂想要抽出长剑,重新刺入狼人的心脏,但是芬里尔却握住了刺透胸口的剑身,用这种自残的行为阻止了血族的再一次攻击。

    “你——”

    血族的手指还握在剑柄上,脸上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半截剑刃穿过了狼人的另一边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个透明的血洞,然后刺进了自己的胸口。随着金属刺破心脏的剧透,血液如同喷泉一般难以抑制的喷溅出来。

    “芬里尔——多比,立刻把医疗箱带到这里来。”穆尔格拉芙化作成百只血色的蝙蝠四散的逃窜开去,卢修斯挥动魔杖击落了几只,最后只能徒劳的放弃了攻击,召唤家养小精灵救治重伤的狼人。

    “请您惩罚我的背叛,主人——”西弗勒斯深深的伏在地上,视线里只有被染红的那一截衣袖,血水顺着手指留下来,在指尖凝聚成一颗饱满的血珠,染红砸落在地板上。

    “西弗勒斯——”东方不败的轻咳了一声,始终被压制在喉头的那口鲜血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喷溅而出的猩红色液体染红了西弗勒斯的视线。

    “主人,或许——西弗勒斯虽然不是圣芒戈的医生——”

    “本座命令你退下,卢修斯。”

    卢修斯迟疑了片刻,顺从了东方不败的命令,快步的离开了房间,从外门锁上了房门。

    “卢修斯?”

    “主人,不想见到你,西弗勒斯·斯内普。”卢修斯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时已经挂上了一个虚伪华丽的笑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必须去照顾可怜的纯血狼人了。否则,在你通知凤凰社逮捕芬里尔之前,他就会回归梅林的怀抱。我想奥罗们一定不愿意看到一个邪恶的食死徒这样逃避阿兹卡班的惩罚。”

    “我会再来的。”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意识到自己长时间的停留无疑会给马尔福庄园带来巨大的麻烦。他斟酌了片刻,最后只能留下自己的空间袋,在卢修斯出口拒绝之前逃离了这个庄园。

    西弗勒斯狼狈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卢修斯沉默了一会,勾了勾手指,房门被用力的关上了。铂金贵族犹豫的拉开抽屉,捧出一枚透明的水晶球,魔力顺着指尖缓缓的输入水晶球里,朦胧的烟雾在水晶球里弥漫开来,最终形成一幅清晰的画面。

    房间里到处散落着凌乱的碎片,唯一保持了完整的床垫上,黑发的斯莱特林巫师盘腿而坐,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的飘散在空中,紧闭的双眼和嘴角不断溢出的浅淡血色都显示了他所忍耐的巨大痛苦。

    卢修斯战栗了一下,曾经被深深的埋在记忆深处的片段浮现在脑海里,同样苍白的脸色,同样的姿势,甚至同样的痛苦表情,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一直静止的画面似乎晃动了一下,随着血色双眼缓缓的睁开,似乎某种力量被收纳回到了身体里,黑色的长发缓缓的落下,散乱的遮住了整个赤/裸的胸膛。

    一抹血色突兀的闪过,卢修斯下意识的战栗一下,手指离开了水晶球,画面随之化作烟雾消散开去。桌子上的水晶球慢慢的回复了剔透的光泽,卢修斯艰难的移动脚步把自己安置在一把舒适的靠椅里,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喷溅的血色如同花瓣一般开放在纯白色的床单上,尽管血色的双眼冷静的如同泛着冷光的红宝石,但是剧烈颤抖的身体和下唇上深深的牙印依然泄露了身体主人承受的剧烈疼痛。卢修斯低低的啜泣了一声,猛的站起来冲向庄园里的酒窖,浓郁的酒精麻醉了神经,停留在记忆里的最后画面是一把纯金的拆信刀,纯白色的床单上,鲜血顺着锋利的刀刃流下,一如杯子里醇红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