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背上的小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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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好车，梵子兮往MADMAN酒吧里走。
节奏重的能把心脏击碎，梵子兮跟着律动微微摆动身体，边往里走，边拿出电话打给韩诺。
“在哪儿？”梵子兮声音超大的说话，不然他都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
“里面！往里走！”韩诺声音也超大。
“操，我已经走到顶了！”梵子兮喊着。
韩诺看到了梵子兮，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这边！”
梵子兮转身看见韩诺，跟着他走到旁边的桌子坐下。
白景初肩膀跟着强劲的音乐前后动着，看到梵子兮来了，白景初大声喊着，“来了啊！”
梵子兮双手摊开做了个手势，表示‘是啊’。
白景初又喊了一句，“你买单啊！”
梵子兮骂了句脏话，然后问，“我的饭呢？”
韩诺把桌上的塑料袋移到梵子兮面前，隔着袋子拍了拍里面的饭盒。
梵子兮饿死了，拆开塑料袋，揭开里面一次性饭盒的盖子。
“蛋炒饭？！”刚刚还很帅的脸，一下子跨到了地上，“我说要荤的呢？”
“鸡蛋不是荤的么？”韩诺坏笑着。
“起码也要来个回锅肉盖饭吧？”梵子兮拿起旁边的一次性勺子，嫌弃的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跟你叫了份卤菜，马上就送来了～”韩诺说着，旁边服务员就端了个手掌大的碟子走过来，放到桌上。
“卤猪蹄？”音乐换成了柔和的慢摇歌曲，梵子兮的声音凸显了出来。
服务员微笑着说，“是的，我们这里的新品。”
服务员走了，韩诺说，“我看他们上了新品，你不是不吃卤藕卤鸭脖么，尝尝这个，卤猪蹄。”
“这是酒吧么？果盘配鸭脖就算了，现在还新上卤猪蹄？”梵子兮不能理解，看着猪蹄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是这么玩儿的～”白景初拿起旁边的一次性手套戴上，抓起猪蹄递到梵子兮嘴边，“张嘴～”
梵子兮就着白景初的手，咬了一口猪蹄。
旁边跑过来一个女的，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一转身屁股就拱上了白景初的背。
白景初一掺，手一滑，猪蹄就飞了出去，掉在梵子兮身上。
“啊呀我去！”梵子兮赶紧站起来，猪蹄就顺着牛仔裤滚到了地上。
韩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白景初赶紧去拍梵子兮弄脏了的衣摆和牛仔裤胯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手套！啊呀～！”梵子兮往后退了一大步，“白景初，这是我新买的牛仔裤！lee限量版！”
“我这不是急着跟你拍干净么～哈哈哈哈！想想我这心情是好的，是吧～”白景初取下油手套，看着梵子兮胯部的油手印哈哈的笑。
“尼玛今天真是栽到家了～”梵子兮饭也不想吃了，低着头看着自己胯部的油手印摇头，然后很冷静的抬起头，看着韩诺认真的说，“帮我买一份回锅肉盖饭这么难么，非要搞成这样？你俩还笑！”
韩诺和白景初笑的东倒西歪的，白景初哈哈笑着喘着气说，“今天我请今天我请，哈哈哈哈～”
“这说的才像个人话～”梵子兮点点头，又开始吃那份难吃的蛋炒饭。
三个人一直就是这样，永远没个正经的，疯疯闹闹也过了二十年。
白景初这几天一直就郁闷，三个人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聊天，白景初倒起了苦水。
“子兮，今天我不是要你去看我的女神么？哎，你知道么，我好不容易到了师姐的医院，这几天听说她有男朋友了！气死我了！”白景初拿着啤酒瓶，对着嘴喝了一大口。
“是那个你暗恋了6年的医大师姐么？”韩诺问。
“我们家景初最专一了～”梵子兮像个长辈一样摸了摸白景初的头，“从大一进校，看见他的女神师姐，作为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在主席台上跟所有新生讲话，‘大家要加油哦～’，”梵子兮学了女声模仿师姐的样子说那句话，“然后我们景初，立刻被圈粉了～一直到现在六年多了，爱师姐的心都没变过～”
“你不是进校时，你师姐就考研去分院进修了么？”韩诺就喜欢分析，然后从别人的陈述里挑问题。
“是啊，所以我把对她的爱，放在心里～励志一定要考研去分院找师姐！”白景初挺直了背。
“你考研是读完四年大学才去考，你师姐研究生不是只读两年么？你考过去碰得到你师姐么？”韩诺算来算去都觉得不对。
“就是啊！所以气死了啊！”白景初炸毛起来，“当时很单纯，一心想着考研就能见到师姐了，结果我考去分院读研一的时候，才知道师姐八百年前就毕业去医院实习了！”
“哈哈哈哈～你那不是单纯，是傻～是傻你知道么～”韩诺笑死了。
“好吧好吧，我是傻～反正我现在也进医院了，虽然我们科室不同，不过好歹也见过几次面。”白景初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梵子兮拿着酒瓶和韩诺的碰了碰，随意的说着，“是啊，见了几次，然后就发现师姐有男朋友了～”
“是啊！！！呜呜呜。。。”白景初假哭着，趴倒在桌子上装死。
“那你有没有问你师姐，那男的到底是不是她男朋友啊？”韩诺觉得这才是关键。
“噗嗤，”梵子兮笑出声来，“怎么问啊？他师姐又不认识他～哈哈哈哈～”
“什么？搞半天你师姐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啊？”韩诺也要笑喷了，“喂，白景初，你暗恋人家6年，没和人家说过话？你太猥琐了～”
“有没有搞错啊韩诺，你说我猥琐？我那怎么看都是纯情好吗？”白景初瞪韩诺。
“好吧好吧，你纯情，你最纯情了～”韩诺喝着酒笑着。
“你是没见过我师姐，下回让你也看看，说不定你也会爱上她的～”白景初抬高下巴自信的说。
“那是你的心上人，我哪能跟你抢啊～”韩诺抬抬眉毛，“是不是啊子兮～”
“是啊，是啊～”梵子兮敷衍的点着头，他对白景初嘴里的女神，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每当这个时候，梵子兮就会在心里默默想一想，自己曾经，也有个深爱的结发妻子，小恩。已经不记得是七百年前，还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反正过了很多世，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小恩的转世。也许是年龄不对，也许是小恩投胎换了物种，也许小恩在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国度也说不定，世界那么大，遇到几率小之又小。
三个人只喝了一打啤酒，其实也就是来放松一下心情而已。虽然大家都还很清醒，但也不能这么开车回家啊，梵子兮叫了两个代驾，三个人一起到酒吧外面站着吹吹凉风。
“明天元宵节，要不要去我家吃汤圆？”白景初说。
“明天十五啊？那我我下班后得回家，不然我妈又要唠叨死。”韩诺想着老妈唠叨的样子，就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子兮呢？你应该不会想跟你那奇怪父母一起过元宵吧？”白景初一想到梵子兮的面瘫父母，就觉得诡异的很。
明天十五，正是超度的好日子。
“明天我有事，不跟你们玩儿了～”梵子兮想着，小虎还在家等着他呢，明天帮小虎完成心愿，晚上直接送他去赎罪城。
“啊，明天不一起过十五啊？”白景初嘟起嘴不满地说，“明天不行就今天吧～韩诺，我们今天就在子兮家睡吧～这旁边不是有个小超市么，我去买袋汤圆，我们晚上煮着宵夜～”
“土不土啊？还汤圆呢？”韩诺拿出烟，点了一支吸了起来。
“喂喂喂，你们有没有问过房东啊？我还站在这儿呢？我有同意你们今天睡我家么？”梵子兮双手插袋歪着站着。
“不行，你没有否定权，今天必须去你家～一年就一个十五～”白景初叫着。
“上个星期，你说一年就一个2月14情人节，结果也是在我家睡的～”梵子兮不介意他们去自己家，但是今天小虎在家里，他觉得不方便。
“是啊，本来就是一年就一个情人节，我又没说错～”白景初挽起韩诺的胳膊，“别管他，反正我们今天是住定了～”
“嗯，嗯～”韩诺跟着点头。
“走走，快点，我去买汤圆！”白景初说着就拉着韩诺去隔壁小超市买汤圆了。
单身狗就是这样，没有女朋友，只能和哥们儿泡在一起玩儿。
白景初和韩诺买完汤圆，刚出小超市代驾就来了，三个人都上了车，白景初还是坐在韩诺的车里。
十几分钟，两辆车都停在了HOLY大楼的地下车库。
三个人一起来到梵子兮家，梵子兮打开了门。
屋子里灯亮着，电视也开着，声音还挺大的。
“三界叔叔，你回来了！”小虎跑到门口迎接梵子兮。
梵子兮用心声说，“小虎，这是叔叔的好朋友，你进我房间去，别出来啊。”
白景初看着电视里播着动画片，“子兮你出门的时候没关灯和电视么？你还看动画片？我真是大跌眼镜啊！”
“啊是啊，动画片挺好看的～”梵子兮说着拿起遥控按了退出键。
“啊！这集还没完呢？三界叔叔！！”小虎叫了起来。
梵子兮看着小虎，抿着嘴，用心声说，“给我进去。”
小虎嘴巴撅的老高了，“哼，三界叔叔一点也不好！”说完小虎就跑进三界的房间，还生气的把门一关。
嘭——，门关上发出巨响。
“呃，怎么回事啊？”白景初被突然的关门声吓得一怔。
“有风吧，我去看看。”梵子兮敷衍了两句，走到房间门口，推门进去。
“哼！”小虎抱膝坐在床上，看着他。
“再不乖就把你放荷包里关起来。”梵子兮用手拉了拉衣服口袋，小虎看了顿时缩起肩膀。
小孩就是小孩，吓一吓就怕了，梵子兮微笑着说，“乖乖的睡一会儿吧，明天带你去游乐场～”
“好诶！”小虎高兴的躺平了身体。
梵子兮走到客厅，“我房间窗子没关～”
“嗯嗯。”
白景初应了一声，把腿翘到茶几上，韩诺也是歪在沙发里，按着电视遥控器。
泊好车，梵子兮往MADMAN酒吧里走。
节奏重的能把心脏击碎，梵子兮跟着律动微微摆动身体，边往里走，边拿出电话打给韩诺。
“在哪儿？”梵子兮声音超大的说话，不然他都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
“里面！往里走！”韩诺声音也超大。
“操，我已经走到顶了！”梵子兮喊着。
韩诺看到了梵子兮，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这边！”
梵子兮转身看见韩诺，跟着他走到旁边的桌子坐下。
白景初肩膀跟着强劲的音乐前后动着，看到梵子兮来了，白景初大声喊着，“来了啊！”
梵子兮双手摊开做了个手势，表示‘是啊’。
白景初又喊了一句，“你买单啊！”
梵子兮骂了句脏话，然后问，“我的饭呢？”
韩诺把桌上的塑料袋移到梵子兮面前，隔着袋子拍了拍里面的饭盒。
梵子兮饿死了，拆开塑料袋，揭开里面一次性饭盒的盖子。
“蛋炒饭？！”刚刚还很帅的脸，一下子跨到了地上，“我说要荤的呢？”
“鸡蛋不是荤的么？”韩诺坏笑着。
“起码也要来个回锅肉盖饭吧？”梵子兮拿起旁边的一次性勺子，嫌弃的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跟你叫了份卤菜，马上就送来了～”韩诺说着，旁边服务员就端了个手掌大的碟子走过来，放到桌上。
“卤猪蹄？”音乐换成了柔和的慢摇歌曲，梵子兮的声音凸显了出来。
服务员微笑着说，“是的，我们这里的新品。”
服务员走了，韩诺说，“我看他们上了新品，你不是不吃卤藕卤鸭脖么，尝尝这个，卤猪蹄。”
“这是酒吧么？果盘配鸭脖就算了，现在还新上卤猪蹄？”梵子兮不能理解，看着猪蹄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是这么玩儿的～”白景初拿起旁边的一次性手套戴上，抓起猪蹄递到梵子兮嘴边，“张嘴～”
梵子兮就着白景初的手，咬了一口猪蹄。
旁边跑过来一个女的，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一转身屁股就拱上了白景初的背。
白景初一掺，手一滑，猪蹄就飞了出去，掉在梵子兮身上。
“啊呀我去！”梵子兮赶紧站起来，猪蹄就顺着牛仔裤滚到了地上。
韩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白景初赶紧去拍梵子兮弄脏了的衣摆和牛仔裤胯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手套！啊呀～！”梵子兮往后退了一大步，“白景初，这是我新买的牛仔裤！lee限量版！”
“我这不是急着跟你拍干净么～哈哈哈哈！想想我这心情是好的，是吧～”白景初取下油手套，看着梵子兮胯部的油手印哈哈的笑。
“尼玛今天真是栽到家了～”梵子兮饭也不想吃了，低着头看着自己胯部的油手印摇头，然后很冷静的抬起头，看着韩诺认真的说，“帮我买一份回锅肉盖饭这么难么，非要搞成这样？你俩还笑！”
韩诺和白景初笑的东倒西歪的，白景初哈哈笑着喘着气说，“今天我请今天我请，哈哈哈哈～”
“这说的才像个人话～”梵子兮点点头，又开始吃那份难吃的蛋炒饭。
三个人一直就是这样，永远没个正经的，疯疯闹闹也过了二十年。
白景初这几天一直就郁闷，三个人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聊天，白景初倒起了苦水。
“子兮，今天我不是要你去看我的女神么？哎，你知道么，我好不容易到了师姐的医院，这几天听说她有男朋友了！气死我了！”白景初拿着啤酒瓶，对着嘴喝了一大口。
“是那个你暗恋了6年的医大师姐么？”韩诺问。
“我们家景初最专一了～”梵子兮像个长辈一样摸了摸白景初的头，“从大一进校，看见他的女神师姐，作为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在主席台上跟所有新生讲话，‘大家要加油哦～’，”梵子兮学了女声模仿师姐的样子说那句话，“然后我们景初，立刻被圈粉了～一直到现在六年多了，爱师姐的心都没变过～”
“你不是进校时，你师姐就考研去分院进修了么？”韩诺就喜欢分析，然后从别人的陈述里挑问题。
“是啊，所以我把对她的爱，放在心里～励志一定要考研去分院找师姐！”白景初挺直了背。
“你考研是读完四年大学才去考，你师姐研究生不是只读两年么？你考过去碰得到你师姐么？”韩诺算来算去都觉得不对。
“就是啊！所以气死了啊！”白景初炸毛起来，“当时很单纯，一心想着考研就能见到师姐了，结果我考去分院读研一的时候，才知道师姐八百年前就毕业去医院实习了！”
“哈哈哈哈～你那不是单纯，是傻～是傻你知道么～”韩诺笑死了。
“好吧好吧，我是傻～反正我现在也进医院了，虽然我们科室不同，不过好歹也见过几次面。”白景初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梵子兮拿着酒瓶和韩诺的碰了碰，随意的说着，“是啊，见了几次，然后就发现师姐有男朋友了～”
“是啊！！！呜呜呜。。。”白景初假哭着，趴倒在桌子上装死。
“那你有没有问你师姐，那男的到底是不是她男朋友啊？”韩诺觉得这才是关键。
“噗嗤，”梵子兮笑出声来，“怎么问啊？他师姐又不认识他～哈哈哈哈～”
“什么？搞半天你师姐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啊？”韩诺也要笑喷了，“喂，白景初，你暗恋人家6年，没和人家说过话？你太猥琐了～”
“有没有搞错啊韩诺，你说我猥琐？我那怎么看都是纯情好吗？”白景初瞪韩诺。
“好吧好吧，你纯情，你最纯情了～”韩诺喝着酒笑着。
“你是没见过我师姐，下回让你也看看，说不定你也会爱上她的～”白景初抬高下巴自信的说。
“那是你的心上人，我哪能跟你抢啊～”韩诺抬抬眉毛，“是不是啊子兮～”
“是啊，是啊～”梵子兮敷衍的点着头，他对白景初嘴里的女神，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每当这个时候，梵子兮就会在心里默默想一想，自己曾经，也有个深爱的结发妻子，小恩。已经不记得是七百年前，还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反正过了很多世，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小恩的转世。也许是年龄不对，也许是小恩投胎换了物种，也许小恩在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国度也说不定，世界那么大，遇到几率小之又小。
三个人只喝了一打啤酒，其实也就是来放松一下心情而已。虽然大家都还很清醒，但也不能这么开车回家啊，梵子兮叫了两个代驾，三个人一起到酒吧外面站着吹吹凉风。
“明天元宵节，要不要去我家吃汤圆？”白景初说。
“明天十五啊？那我我下班后得回家，不然我妈又要唠叨死。”韩诺想着老妈唠叨的样子，就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子兮呢？你应该不会想跟你那奇怪父母一起过元宵吧？”白景初一想到梵子兮的面瘫父母，就觉得诡异的很。
明天十五，正是超度的好日子。
“明天我有事，不跟你们玩儿了～”梵子兮想着，小虎还在家等着他呢，明天帮小虎完成心愿，晚上直接送他去赎罪城。
“啊，明天不一起过十五啊？”白景初嘟起嘴不满地说，“明天不行就今天吧～韩诺，我们今天就在子兮家睡吧～这旁边不是有个小超市么，我去买袋汤圆，我们晚上煮着宵夜～”
“土不土啊？还汤圆呢？”韩诺拿出烟，点了一支吸了起来。
“喂喂喂，你们有没有问过房东啊？我还站在这儿呢？我有同意你们今天睡我家么？”梵子兮双手插袋歪着站着。
“不行，你没有否定权，今天必须去你家～一年就一个十五～”白景初叫着。
“上个星期，你说一年就一个2月14情人节，结果也是在我家睡的～”梵子兮不介意他们去自己家，但是今天小虎在家里，他觉得不方便。
“是啊，本来就是一年就一个情人节，我又没说错～”白景初挽起韩诺的胳膊，“别管他，反正我们今天是住定了～”
“嗯，嗯～”韩诺跟着点头。
“走走，快点，我去买汤圆！”白景初说着就拉着韩诺去隔壁小超市买汤圆了。
单身狗就是这样，没有女朋友，只能和哥们儿泡在一起玩儿。
白景初和韩诺买完汤圆，刚出小超市代驾就来了，三个人都上了车，白景初还是坐在韩诺的车里。
十几分钟，两辆车都停在了HOLY大楼的地下车库。
三个人一起来到梵子兮家，梵子兮打开了门。
屋子里灯亮着，电视也开着，声音还挺大的。
“三界叔叔，你回来了！”小虎跑到门口迎接梵子兮。
梵子兮用心声说，“小虎，这是叔叔的好朋友，你进我房间去，别出来啊。”
白景初看着电视里播着动画片，“子兮你出门的时候没关灯和电视么？你还看动画片？我真是大跌眼镜啊！”
“啊是啊，动画片挺好看的～”梵子兮说着拿起遥控按了退出键。
“啊！这集还没完呢？三界叔叔！！”小虎叫了起来。
梵子兮看着小虎，抿着嘴，用心声说，“给我进去。”
小虎嘴巴撅的老高了，“哼，三界叔叔一点也不好！”说完小虎就跑进三界的房间，还生气的把门一关。
嘭——，门关上发出巨响。
“呃，怎么回事啊？”白景初被突然的关门声吓得一怔。
“有风吧，我去看看。”梵子兮敷衍了两句，走到房间门口，推门进去。
“哼！”小虎抱膝坐在床上，看着他。
“再不乖就把你放荷包里关起来。”梵子兮用手拉了拉衣服口袋，小虎看了顿时缩起肩膀。
小孩就是小孩，吓一吓就怕了，梵子兮微笑着说，“乖乖的睡一会儿吧，明天带你去游乐场～”
“好诶！”小虎高兴的躺平了身体。
梵子兮走到客厅，“我房间窗子没关～”
“嗯嗯。”
白景初应了一声，把腿翘到茶几上，韩诺也是歪在沙发里，按着电视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