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佛前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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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听后身子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魏寒玉身上，见她双手合十，虔诚的摸样，心中一阵感动，听到魏寒玉说出，如果愿望达成，愿意终身吃素还愿，她眼眶泛起红，她知道一直以来魏寒玉性子虽冷，但对她的爱却是这般浓烈。
两人坐上回程的马车，秦沐一直紧握着魏寒玉的手，握到手心满满是汗水也不肯放手，许久未见的想念，太多太多。她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从今以后的每一刻她都不想再离开魏寒玉半步。
入夜，秦沐洗净，换上了魏寒玉为她准备好的衣服，嗅着衣服上干爽的味道，终于重回皇宫，秦沐漂泊的心终于有了归属感。而这种归属感来自于魏寒玉。以前她在黄明山虽说过的逍遥自在，每一木每一草她都相当熟悉，可若说要离开虽会不舍，但她知终有一天她会离开。而这儿不同，虽说周遭的一切都并非她熟知的，但却有一个日夜等待她的人。
爬上床，秦沐撒娇的趴在魏寒*上，把湿漉漉的脑袋凑过去，见魏寒玉拿着方巾温柔的帮她擦拭着头发，她微眯着眸子，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感觉，脸上满满的尽是幸福和享受。
“沐儿，你真像个小孩子。”魏寒玉宠溺的看向秦沐，柔柔的叹了句。
秦沐睁开眸子，看向魏寒玉，见她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心里也被甜甜的幸福装满了。她赖皮的用力搂住魏寒玉纤细的腰肢，听着她敏感的轻叫了一声，啪的打掉她的手。秦沐发出咯咯的笑声。若是离开了魏寒玉，秦沐还是那个一呼百应的黄明山大当家。可是在魏寒玉身边，秦沐甘愿当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因为魏寒玉会照顾她，守护她。
烛火洒在魏寒玉的脸上，艳丽明媚，秦沐看的有些动心，直起腰，探到魏寒玉耳边，轻问了一声。
“寒玉姐姐，你说的生孩子，要如何生？”
见魏寒玉面色瞬间绯红，秦沐心口一动，当下便想要扑到魏寒玉，却见魏寒玉从床铺下掏出一本书，递到秦沐手中。秦沐一愣，接过书，见书用牛皮纸包裹，虽年代久远却保存完好。她翻开书，听魏寒玉说道。
“这是皇宫传下的古老的秘术，相传，皇帝若是无法延绵子嗣，便可用其法。”
秦沐点头，翻阅起来，上面记载的很详细，所需草药，所要炼制药丸的方法。需要合二人骨血炼制。但秦沐看到这上面的草药有大部分都是蛇虫，微微皱眉，很快合上了，摇头道。
“这方法太古怪了。”见魏寒玉接过她古书，翻阅了片刻，说。
“虽是古怪了些，却也一线希望。”
“不可，这些蛇虫有剧毒。”秦沐皱眉，摇头，看向魏寒玉，这些药炼成便是要口服，可若按照上面的药材与□□无异，绝不能让魏寒玉冒险试药。
“傻瓜，为何有这些蛇虫入药，上面不也写的很清楚吗？”魏寒玉把古书重新递给秦沐。秦沐不看，再次合上书，抱住魏寒玉开始耍赖道。
“寒玉姐姐，这辈子就咱们两人过不好吗，就算没有子嗣，我们两人也可以开心的生活啊。”
“若是能拥有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难道不更好吗？”魏寒玉捏了捏秦沐的脸颊，说道。
“不好，不好，若是对寒玉姐姐的身体有伤害的，统统都不要。”秦沐摇头，要将无赖进行到底。见魏寒玉眼眸流露出一抹异样的神色，秦沐感觉她有难言之隐，立刻恢复理智，细想这件事，魏寒玉是魏国的长公主，且以成亲，若一直无所出，魏帝一定会疑心，到时候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有可能被查出。秦沐这么一想，眉头紧紧拧成一团，不禁感叹，为何寒玉姐姐会是帝王之女，注定不能同普通人一般。
“寒玉姐姐，我识得一位名医，这书得让她看看。”秦沐把书收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见魏寒玉也并未阻拦，秦沐心中稍稍安了一些。
夜深，两人也是许久未见，软玉温床述说对彼此最深切的想念。
次日，秦沐一早便出宫，揣着这古书去了茶馆。就这秦老二，秦老三都在茶馆忙乎着，便去寻秋蝉。找着了秋蝉，两人找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下来，秦沐把这书递给了秋蝉。秋蝉翻阅了片刻，眼睛里闪露出亮光。欣喜的问道。
“小沫子，这好东西，哪来的？”
“寒玉姐姐的。”秦沐托着腮，见秋蝉如此兴奋，心里又踏实了几分，赶忙问道。
“这，上面的方法有效吗？会不会害人致死。”
见秋蝉皱眉，如获至宝的捧着看了许久，似秦沐唯空气，秦沐有些不爽，夺过书，秋蝉的注意力立刻寻了过来。秦沐再次重复的问了一遍。
见秋蝉摇头，说道。
“不知。但我可以确信这本是古迹，还是原稿。”说完，眼神放亮，从秦沐手中夺回书，认真翻看，呢喃道。
“若真能这般制药生子，简直是医坛的奇迹。”说完，又皱眉，道。
“只是这药材都含有巨毒，危险性极大。”
秦沐一听，点头，觉得秋蝉的想法与她一致，准备把书再次夺回来，放弃这个念头，却见秋蝉赶忙护住书说道。
“但可以先在动物身上试验。”见秦沐皱眉，一脸问号。秋蝉继续说道。
“这样，你先把这书放我这儿，我研究一段时日，到时候再给你答复。”秦沐一听，知道秋蝉在这医界是一流的高手，于是答应了。
回到宫中，见魏帝，魏月儿都在，魏帝见着秦沐，就想见到自己的儿子一般，满脸的欢喜。
“这吃斋念佛了许久，人果真是瘦了不少啊。”魏帝上下打量着秦沐，笑着说道。魏月儿也在一旁，吧唧着嘴，懒懒的说道。
“是啊，这书生也有书生的好处，关键时刻不用出去打打杀杀，倒也是安稳的很。”
秦沐听出魏月儿在酸她，她也故作为难的挽起袖子，叹声道。
“只怪爹娘把我生的太瘦弱，不是练武那块料啊。”
魏帝一听，仰头哈哈一笑，说道。
“这国泰民安的世道，需要的就是像你这样能够纸上功夫了得的人才。”
秦沐一听魏帝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回复自己的官位。等待着魏帝下句话，却见魏帝左顾右盼了一下，问一旁的月儿。
“怎么，来了这么久，不见寒玉？”
“姐姐，去佛堂了。”魏月儿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继续说道。“姐姐自从边城回来，每天都要诵经两个时辰。”秦沐见与这魏帝和魏月儿一同，气氛有些尴尬，赶忙主动请缨，去佛堂寻魏寒玉。
走到佛堂门口，听见魏寒玉在轻声念叨着什么。秦沐停住了脚步，站在佛堂门口侧耳聆听。
“我与沫儿年纪相差太多，若有一天我离世，我希望有人能帮我照顾沐儿。望佛祖成全，让我们膝下有子。”
听到这些，秦沐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紧咬着唇不让泪掉下来，魏寒玉比她考虑的多太多太多，她想要生子并不是怕惹来流言蜚语，亦或是皇族的压力，而是，而是害怕她走了之后，没有人能照顾她。秦沐仰着头，强忍着泪，让自己保持平静，推门而入，见魏寒玉回头，看到她，眼眸中闪露出一抹讶异。想要站起来，兴许是跪了太久，腿脚有些麻了，眉头微蹙的那一秒，让秦沐的心瞬间又被针扎了一下的疼痛。她快步走上前，抱起魏寒玉。
魏寒玉轻呼了一声，搂住了她的脖子，她好轻，秦沐这般想着，更加心疼。抱着她，快步走到了花园的亭子里。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石凳上。凝视着魏寒玉的眉眼，满满的都是感动，太多太多，她不知该如何给予，如何付出，因为她即时付出全部，也不及魏寒玉对她的分毫。她原本还打算就在这样像个孩子一般在魏寒玉的庇护下生活，但这一刻她发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她必须让自己更加强大。
“怎么呢？沐儿。”见秦沐看着自己，一言不发，魏寒玉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问了句。
“父皇和月儿来了。”秦沐回过神，笑着道了句。
魏寒玉听后要起身，被秦沐按在凳子上，见魏寒玉扬眉，讶异的看向她。秦沐半蹲在魏寒玉面前，道了句。
“寒玉姐姐，以后去佛堂诵经的时间能少一些吗？都没时间陪我了。”其实秦沐想说的是，你跪太久我会心疼。
“知道了。”魏寒玉勾了勾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拍了拍按着她肩膀的秦沐，视作安慰。秦沐点点头，两人一同往大堂走去。
见着太子魏颜汉不知何时也来了，见着魏寒玉立刻开心的跑了过来，道了句。
“皇姐，明日父皇要去骊山狩猎，你也一同去吧。”
魏寒玉看了一眼秦沐，见秦沐也是满脸期待，寻思着这从边城回来一直在宫中等待着秦沐的消息，也应该同秦沐一同出去游玩游玩，散散心，于是点头视作答应。
这时，见魏颜汉看了一眼秦沐，略带鄙夷的神色道了句。
“这骊山猛兽众多，这书呆子还是留在宫中吧。”
“颜汉，勿要乱说。”魏帝也是皱眉，上前，制止了魏颜汉，魏颜汉冲着秦沐吐了吐舌头。魏月儿在一旁搭腔。
“这一次我同意太子说的。”两个水火不容的人此刻居然第一次站到了一个战线。
秦沐一听，一挑眉，酸酸的道了句。
“我也没说我要去。”见听见魏寒玉轻声道了句。
“若是沫儿不去，我便是留在宫中陪她好了。”魏月儿和魏颜汉一听魏寒玉不去，立刻像两只蔫了的茄子，魏月儿走到秦沐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道了句。
“沫哥哥，骊山捕猎可好玩了，一块去吧。”
秦沐一听，抿着唇，故意装出一幅高傲的摸样，微眯着眼睛，问了句。
“是吗？”
“当然，当然，那儿有山有水，还有很多看不到的奇珍猛兽。”这时，魏颜汉也上来帮腔。
“那就一块去吧。”秦沐回头，看向魏寒玉，眸子满满的都是笑意，见魏寒玉轻笑了笑，点了点头。接下来就听到魏月儿和魏颜汉的欢呼声，气氛欢愉。
晚膳过后，魏寒玉便看着秦沐一人屋外屋内跑个不停，见她满头大汗也不顾着擦，于是唤她过来，掏出丝帕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问她。
“沐儿，你这是在忙什么？”
秦沐轻轻一笑道了句，“以前黄明山上有许多蚊虫，所以每夜都用这种药草泡澡，方可驱赶蚊虫。”说完，转身端着簸箕上前，兴奋的说道。
“我刚去后山采了些，今晚寒玉姐姐用这种药草泡澡，明日去骊山便不怕被蚊虫咬伤了。”
魏寒玉轻点了点秦沐的鼻子，拍了拍她身上的土，说道。
“骊山与黄明山不同，气候寒冷，可没有蚊虫。”
“噢”听魏寒玉这么一说，秦沐流露出失落的神色，很快又抬起头，嘟着嘴，瞪着眼睛看着魏寒玉，说道。
“寒玉姐姐，这药草也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你看我这么辛苦采了，你就不要浪费了。”
魏寒玉见她满脸写着期待，轻笑了笑，拍了拍秦沐的脸颊，站起身子，说道。
“好啊，既然是沫儿为我准备的我用便是了。”
秦沐一听，眸子里闪过亮光，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的看着魏寒玉。见魏寒玉往寝宫走去，秦沐冲着她身后喊了句。
“寒玉姐姐，我去帮你备好热水。”
“这些事儿让吟儿去便好了。”魏寒玉挑眉，转身冲着秦沐说道。却见秦沐端着簸箕，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说道。
“我要亲自帮我的寒玉姐姐沐浴。”
秦沐听后身子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魏寒玉身上，见她双手合十，虔诚的摸样，心中一阵感动，听到魏寒玉说出，如果愿望达成，愿意终身吃素还愿，她眼眶泛起红，她知道一直以来魏寒玉性子虽冷，但对她的爱却是这般浓烈。
两人坐上回程的马车，秦沐一直紧握着魏寒玉的手，握到手心满满是汗水也不肯放手，许久未见的想念，太多太多。她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从今以后的每一刻她都不想再离开魏寒玉半步。
入夜，秦沐洗净，换上了魏寒玉为她准备好的衣服，嗅着衣服上干爽的味道，终于重回皇宫，秦沐漂泊的心终于有了归属感。而这种归属感来自于魏寒玉。以前她在黄明山虽说过的逍遥自在，每一木每一草她都相当熟悉，可若说要离开虽会不舍，但她知终有一天她会离开。而这儿不同，虽说周遭的一切都并非她熟知的，但却有一个日夜等待她的人。
爬上床，秦沐撒娇的趴在魏寒*上，把湿漉漉的脑袋凑过去，见魏寒玉拿着方巾温柔的帮她擦拭着头发，她微眯着眸子，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感觉，脸上满满的尽是幸福和享受。
“沐儿，你真像个小孩子。”魏寒玉宠溺的看向秦沐，柔柔的叹了句。
秦沐睁开眸子，看向魏寒玉，见她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心里也被甜甜的幸福装满了。她赖皮的用力搂住魏寒玉纤细的腰肢，听着她敏感的轻叫了一声，啪的打掉她的手。秦沐发出咯咯的笑声。若是离开了魏寒玉，秦沐还是那个一呼百应的黄明山大当家。可是在魏寒玉身边，秦沐甘愿当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因为魏寒玉会照顾她，守护她。
烛火洒在魏寒玉的脸上，艳丽明媚，秦沐看的有些动心，直起腰，探到魏寒玉耳边，轻问了一声。
“寒玉姐姐，你说的生孩子，要如何生？”
见魏寒玉面色瞬间绯红，秦沐心口一动，当下便想要扑到魏寒玉，却见魏寒玉从床铺下掏出一本书，递到秦沐手中。秦沐一愣，接过书，见书用牛皮纸包裹，虽年代久远却保存完好。她翻开书，听魏寒玉说道。
“这是皇宫传下的古老的秘术，相传，皇帝若是无法延绵子嗣，便可用其法。”
秦沐点头，翻阅起来，上面记载的很详细，所需草药，所要炼制药丸的方法。需要合二人骨血炼制。但秦沐看到这上面的草药有大部分都是蛇虫，微微皱眉，很快合上了，摇头道。
“这方法太古怪了。”见魏寒玉接过她古书，翻阅了片刻，说。
“虽是古怪了些，却也一线希望。”
“不可，这些蛇虫有剧毒。”秦沐皱眉，摇头，看向魏寒玉，这些药炼成便是要口服，可若按照上面的药材与□□无异，绝不能让魏寒玉冒险试药。
“傻瓜，为何有这些蛇虫入药，上面不也写的很清楚吗？”魏寒玉把古书重新递给秦沐。秦沐不看，再次合上书，抱住魏寒玉开始耍赖道。
“寒玉姐姐，这辈子就咱们两人过不好吗，就算没有子嗣，我们两人也可以开心的生活啊。”
“若是能拥有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难道不更好吗？”魏寒玉捏了捏秦沐的脸颊，说道。
“不好，不好，若是对寒玉姐姐的身体有伤害的，统统都不要。”秦沐摇头，要将无赖进行到底。见魏寒玉眼眸流露出一抹异样的神色，秦沐感觉她有难言之隐，立刻恢复理智，细想这件事，魏寒玉是魏国的长公主，且以成亲，若一直无所出，魏帝一定会疑心，到时候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有可能被查出。秦沐这么一想，眉头紧紧拧成一团，不禁感叹，为何寒玉姐姐会是帝王之女，注定不能同普通人一般。
“寒玉姐姐，我识得一位名医，这书得让她看看。”秦沐把书收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见魏寒玉也并未阻拦，秦沐心中稍稍安了一些。
夜深，两人也是许久未见，软玉温床述说对彼此最深切的想念。
次日，秦沐一早便出宫，揣着这古书去了茶馆。就这秦老二，秦老三都在茶馆忙乎着，便去寻秋蝉。找着了秋蝉，两人找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下来，秦沐把这书递给了秋蝉。秋蝉翻阅了片刻，眼睛里闪露出亮光。欣喜的问道。
“小沫子，这好东西，哪来的？”
“寒玉姐姐的。”秦沐托着腮，见秋蝉如此兴奋，心里又踏实了几分，赶忙问道。
“这，上面的方法有效吗？会不会害人致死。”
见秋蝉皱眉，如获至宝的捧着看了许久，似秦沐唯空气，秦沐有些不爽，夺过书，秋蝉的注意力立刻寻了过来。秦沐再次重复的问了一遍。
见秋蝉摇头，说道。
“不知。但我可以确信这本是古迹，还是原稿。”说完，眼神放亮，从秦沐手中夺回书，认真翻看，呢喃道。
“若真能这般制药生子，简直是医坛的奇迹。”说完，又皱眉，道。
“只是这药材都含有巨毒，危险性极大。”
秦沐一听，点头，觉得秋蝉的想法与她一致，准备把书再次夺回来，放弃这个念头，却见秋蝉赶忙护住书说道。
“但可以先在动物身上试验。”见秦沐皱眉，一脸问号。秋蝉继续说道。
“这样，你先把这书放我这儿，我研究一段时日，到时候再给你答复。”秦沐一听，知道秋蝉在这医界是一流的高手，于是答应了。
回到宫中，见魏帝，魏月儿都在，魏帝见着秦沐，就想见到自己的儿子一般，满脸的欢喜。
“这吃斋念佛了许久，人果真是瘦了不少啊。”魏帝上下打量着秦沐，笑着说道。魏月儿也在一旁，吧唧着嘴，懒懒的说道。
“是啊，这书生也有书生的好处，关键时刻不用出去打打杀杀，倒也是安稳的很。”
秦沐听出魏月儿在酸她，她也故作为难的挽起袖子，叹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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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一听，仰头哈哈一笑，说道。
“这国泰民安的世道，需要的就是像你这样能够纸上功夫了得的人才。”
秦沐一听魏帝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回复自己的官位。等待着魏帝下句话，却见魏帝左顾右盼了一下，问一旁的月儿。
“怎么，来了这么久，不见寒玉？”
“姐姐，去佛堂了。”魏月儿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继续说道。“姐姐自从边城回来，每天都要诵经两个时辰。”秦沐见与这魏帝和魏月儿一同，气氛有些尴尬，赶忙主动请缨，去佛堂寻魏寒玉。
走到佛堂门口，听见魏寒玉在轻声念叨着什么。秦沐停住了脚步，站在佛堂门口侧耳聆听。
“我与沫儿年纪相差太多，若有一天我离世，我希望有人能帮我照顾沐儿。望佛祖成全，让我们膝下有子。”
听到这些，秦沐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紧咬着唇不让泪掉下来，魏寒玉比她考虑的多太多太多，她想要生子并不是怕惹来流言蜚语，亦或是皇族的压力，而是，而是害怕她走了之后，没有人能照顾她。秦沐仰着头，强忍着泪，让自己保持平静，推门而入，见魏寒玉回头，看到她，眼眸中闪露出一抹讶异。想要站起来，兴许是跪了太久，腿脚有些麻了，眉头微蹙的那一秒，让秦沐的心瞬间又被针扎了一下的疼痛。她快步走上前，抱起魏寒玉。
魏寒玉轻呼了一声，搂住了她的脖子，她好轻，秦沐这般想着，更加心疼。抱着她，快步走到了花园的亭子里。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石凳上。凝视着魏寒玉的眉眼，满满的都是感动，太多太多，她不知该如何给予，如何付出，因为她即时付出全部，也不及魏寒玉对她的分毫。她原本还打算就在这样像个孩子一般在魏寒玉的庇护下生活，但这一刻她发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她必须让自己更加强大。
“怎么呢？沐儿。”见秦沐看着自己，一言不发，魏寒玉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问了句。
“父皇和月儿来了。”秦沐回过神，笑着道了句。
魏寒玉听后要起身，被秦沐按在凳子上，见魏寒玉扬眉，讶异的看向她。秦沐半蹲在魏寒玉面前，道了句。
“寒玉姐姐，以后去佛堂诵经的时间能少一些吗？都没时间陪我了。”其实秦沐想说的是，你跪太久我会心疼。
“知道了。”魏寒玉勾了勾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拍了拍按着她肩膀的秦沐，视作安慰。秦沐点点头，两人一同往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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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明日父皇要去骊山狩猎，你也一同去吧。”
魏寒玉看了一眼秦沐，见秦沐也是满脸期待，寻思着这从边城回来一直在宫中等待着秦沐的消息，也应该同秦沐一同出去游玩游玩，散散心，于是点头视作答应。
这时，见魏颜汉看了一眼秦沐，略带鄙夷的神色道了句。
“这骊山猛兽众多，这书呆子还是留在宫中吧。”
“颜汉，勿要乱说。”魏帝也是皱眉，上前，制止了魏颜汉，魏颜汉冲着秦沐吐了吐舌头。魏月儿在一旁搭腔。
“这一次我同意太子说的。”两个水火不容的人此刻居然第一次站到了一个战线。
秦沐一听，一挑眉，酸酸的道了句。
“我也没说我要去。”见听见魏寒玉轻声道了句。
“若是沫儿不去，我便是留在宫中陪她好了。”魏月儿和魏颜汉一听魏寒玉不去，立刻像两只蔫了的茄子，魏月儿走到秦沐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道了句。
“沫哥哥，骊山捕猎可好玩了，一块去吧。”
秦沐一听，抿着唇，故意装出一幅高傲的摸样，微眯着眼睛，问了句。
“是吗？”
“当然，当然，那儿有山有水，还有很多看不到的奇珍猛兽。”这时，魏颜汉也上来帮腔。
“那就一块去吧。”秦沐回头，看向魏寒玉，眸子满满的都是笑意，见魏寒玉轻笑了笑，点了点头。接下来就听到魏月儿和魏颜汉的欢呼声，气氛欢愉。
晚膳过后，魏寒玉便看着秦沐一人屋外屋内跑个不停，见她满头大汗也不顾着擦，于是唤她过来，掏出丝帕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问她。
“沐儿，你这是在忙什么？”
秦沐轻轻一笑道了句，“以前黄明山上有许多蚊虫，所以每夜都用这种药草泡澡，方可驱赶蚊虫。”说完，转身端着簸箕上前，兴奋的说道。
“我刚去后山采了些，今晚寒玉姐姐用这种药草泡澡，明日去骊山便不怕被蚊虫咬伤了。”
魏寒玉轻点了点秦沐的鼻子，拍了拍她身上的土，说道。
“骊山与黄明山不同，气候寒冷，可没有蚊虫。”
“噢”听魏寒玉这么一说，秦沐流露出失落的神色，很快又抬起头，嘟着嘴，瞪着眼睛看着魏寒玉，说道。
“寒玉姐姐，这药草也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你看我这么辛苦采了，你就不要浪费了。”
魏寒玉见她满脸写着期待，轻笑了笑，拍了拍秦沐的脸颊，站起身子，说道。
“好啊，既然是沫儿为我准备的我用便是了。”
秦沐一听，眸子里闪过亮光，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的看着魏寒玉。见魏寒玉往寝宫走去，秦沐冲着她身后喊了句。
“寒玉姐姐，我去帮你备好热水。”
“这些事儿让吟儿去便好了。”魏寒玉挑眉，转身冲着秦沐说道。却见秦沐端着簸箕，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说道。
“我要亲自帮我的寒玉姐姐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