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叩关三界 > 第80章 《无所谓》

第80章 《无所谓》

推荐阅读:原罪救赎足球皇帝全能运动员恶魔囚笼网游之大盗贼重生炼气士怪物猎人OL之猫行天下王者游侠网游之三国超级领主网游之白帝无双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严梅把那枚硬币给了邱立坤的一个伙计,说:“大哥,那就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说完,严梅又捻动手指,凭空又变出来一枚硬币,给谭学年看,谭学年还说不是,严梅把这枚硬币又给了邱立坤的另一个伙计。

    就这样,给出七枚硬币之后,严梅停下了,从口袋里拿出四枚比一元硬币大一些的纪念币排在她面前的桌上,说:“这四枚纪念币上是新中国的四位领导人:*、周恩来、*、朱德的头像。你们四位领导:姚总,谭总,坤哥,小红姐也算一个,你们四位,不管是从书中报中,还是影、视中——啊,谭总亲身经历过——不管怎样,你们四位说说对我们这四位开国领袖哪个最钦佩。如果是由衷的,你们会获得意外的奖励。”

    四人点头。意思是明白了严梅说的意思了。

    严梅对姚欢说:“那么,姚总您先说。”

    姚欢忙让邱立坤,说:“坤哥先坤哥先!”

    姚欢从干红,也叫邱立坤为“坤哥”,邱立坤也不反对,说:“我哪能?轮不到我先,轮不到我先!”

    姚欢说:“你是一席,理当你先。”

    邱立坤说:“我哪能,哪能!”

    干红说:“别争了,我定:从一席到二席;再从主陪到副陪。行不行?”

    大家想想,说:“行!”

    正冲门那个座位是“主陪”,请客,出钱的人,这桌主陪当然是姚欢;坐在主陪右边的是“一席”,主要请的人,当然就是邱立坤了;坐在主陪左边的是“二席”,位置仅次于主客,这一桌就是谭学年。坐在主陪对面的是“副陪”,一般由主陪家里人担任,一个单位,一个公司的人也行,今天就由干红来作副陪。

    按干红这样安排,也算个顺序,别的也没有更好的排法了。这么排,邱立坤还是第一个先说。这回,推脱不掉了,邱立坤就说:“我先说?就我先说:这四个老头里,我最钦佩朱老总。军校毕业,打响建军第一枪,用枪才能挣来权嘛,新中国首功就算朱老总了。”

    严梅从四枚纪念币里把朱德头像的挑出来,拿起来给邱立坤看,说:“你说的是这一枚吗?”

    邱立坤站起来,探过身来看了看,说:“对对,就是这个老头,你看多精神!”

    严梅把朱德纪念币放在桌上,左手盖上去,轻轻地捻动着,捻着捻着,严梅抬起头来对邱立坤说:“坤哥,你说的是真心话。”

    严梅说着,把压在桌上的手慢慢的翻书般地打开了,那枚纪念币由普通硬币的颜色变成金色!

    大家一片惊叹!

    邱立坤探过身来,把那枚金色纪念币拿在手中,这面那面地看看,说:“学你这样,可发了!把普通纪念币变成金的了。

    严梅说:“镀金的。”

    邱立坤说:“镀金的也行啊,啊?姚总,镀金的不行吗?”

    姚欢说:“咋不行?镀金的也有金嘛!来来,该我的了!”

    严梅说:“好,该姚总的,你选哪一位?”

    姚欢说:“我肯定选*!‘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嘛!”

    严梅从剩下的三枚纪念币中,挑出*的那枚纪念币,给姚欢看,姚欢认成。严梅又把纪念币按在手掌心里捻动,那枚纪念币又由普通的变成镀金的。

    第三个选的是谭学年,他选的是周恩来,也是由衷的,也变成镀金的。

    第四个,当然是干红出来选了。

    干红说:“剩谁了?”

    严梅说:“*。”

    干红转过头去看,说:“这老头也行啊,瞅着挺慈祥的。我爱你,*!”

    一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严梅把*头像的纪念币按在手掌心中捻动着。

    捻动一会儿,严梅说:“小红姐,你心不诚,你刚才的话不是由衷的。”

    干红的脸忽地红了,她急皮酸脸地辩解,说:“我都没见过什么*!一个电影里出现过,和纪念币上的一点也不一样,电影里的是个帅小伙,这上边的是个白头发老头,对不上号儿!”

    严梅说:“那没法儿了,由于你不是由衷的,你看……”

    严梅把她的手‘翻开’,里边那枚硬币依然故我,还是普通的纪念币!

    大家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替干红没有拿到镀金纪念币而惋惜。

    一开始干红明显恼了,转念又好了。心想:这不过是个魔术而已,何必当真呢?就把那枚硬币拿了过来说:“纪念币吗,又不能流通,普通的和镀金的有什么区别?”

    谭学年说:“哎,对了,大侠就是开通!要实在觉得不平衡,过后逼着小严再变出一个,就完事儿了。”

    干红说:“有啥不平衡的?无所谓。”

    谭学年忽然变换一种情态,用一种特别声调说:

    “无所谓无所谓

    你真的能无所谓?

    无所谓是一种胸怀

    无所谓是一种境界

    无所谓是一种情致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

    无所谓

    也无所谓”

    干红睁大眼睛,说:“这是诗啊!谭总,你作的诗?”

    谭学年说:“哪是我,是我的一个同学。那哥们儿从小就立志当个文学家,今年也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仍然是笔耕不辍。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劲头。他写的小说一般,就小时候那点事儿;写的诗歌倒有点味道,象这首《无所谓》,还有一首叫……”

    谭学年没把话说完,门就开了,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对谭学年说:“谭总。蟹子蒸好了,上菜?”

    谭学年看一眼姚欢说:“主菜做好了,上菜吧?”

    姚欢说:“上菜上菜,这些兄弟们想都饿透了,上菜!”

    谭学年听了姚欢这话,向门口那个服务员一摆手说:“上菜!”

    随着他这一声,传来欢快的音乐声。服务员们手擎着放好菜的托盘,鱼贯而入。进一个人,就由最先进来的那个服务员,把托盘上的菜,端到桌上,放到桌上那大大的圆形玻璃呈菜盘上。那呈菜盘中心有个大轴承,可以把那圆形玻璃来回转动着。

    先进来的十几个服务员端的菜,都摆在圆形玻璃呈菜盘的边上,中间大大的一块空着。人们正纳闷儿空那么一大块干啥,由三个人合着力端着大螃蟹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