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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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离开京城，到了郊外，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骑在一匹骏马上。我吃惊的看过去，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龙战。
萧若被五花大绑扔在马车里，这一路上，我就坐在她旁边，与她同吃同行。
看到龙战的时候，我掀开车帘看向他。
龙战骑着马过来，到我跟前，我又惊又喜道，“龙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以为你早就离开京城了。”
“受人之托。”龙战看着我，淡淡的说。
“是他？”
龙战点头，“路途遥远，他终归不放心。何况此行我也顺路，就将你一路护送到那里吧。”
“好。”
我重新坐回马车，有龙战相伴也是好的。
我坐定之后，看到萧若不屑的看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轻蔑。
我看向她道，“你这是在瞧不上我？觉得我一边和皇上好着，一边还占着龙战？萧若，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若是姜允知道你是如何利用他的，你以为他会如何想？”
萧若在那唔嗯的，无奈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道，“你放心，我不会解开你，让你和我有什么争论。这些年以来，听着你在我耳边说教，我早就听腻了。不过我自己也没多少话和你说了，当初该给的机会都给过了，不过是你自掘坟墓而已。”
说完，我就直接靠在马车上，闭上了眼睛。
一路上很顺利，因为运了先皇的龙体，所以旅途上慢了一些，来保证万无一失。直到二十几天之后，我们猜到了皇陵。
先皇被我们下葬，接下来旁边的一副棺椁就是为萧若准备的。
或许当萧若真正的看到那副棺椁的时候，她才真正的意识到，她真的离死不远了。
当两个侍卫将她推进来的时候，萧若开始极力挣扎。
我将她嘴上的布给拔了出来，萧若终于可以说话，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萧栀，你这个贱人。”
意料之中的事情，在她心中，我贱就贱吧，我也犯不着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稍微给贵妃娘娘整理一下仪容，就送贵妃娘娘上路吧。”我冷冷的吩咐道。
“是，萧公公！”
萧若看到两个宫女上前，便立刻后退，无奈手脚还被绑住，直接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我从没看到过萧若如此狼狈的模样。
我走上前，蹲在萧若跟前道，“姐姐，这种滋味怎么样？”
“你这个贱人，我要告诉天下所有人，其实你……”
我幽幽打断萧若的话，面露惋惜道，“姐姐啊，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分不清楚事情的形势呢？你要说什么呢？说出真相，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会信你的吗？你难道不知道如今是谁在做皇上，我又是什么身份吗？你也知道我和皇上的关系，你觉得我把你送到这里来，只是单凭我是个太监总管？姐姐啊姐姐，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好好的上路，这不是有先皇陪着你吗？你能够殉葬，也是萧家的荣宠。这个消息，你放心，已经在送往家乡的路上了。想来爹娘知道，也会十分开心的。”
“你，萧栀，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想害我，是不是？”
“是！”我直接承认，然后附到萧若的耳边道，“不瞒你说，那圣旨都是假的。可如今我说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我重新移开身子，站起身，看着萧若道，“姐姐，你上路吧。来人，给贵妃娘娘的身体里注上水银，听说这样可以保证尸体不腐，贵妃娘娘就永远可以保持这样的容颜了。”
“水银？不，我不要……”
两个太监已经抬着一桶水银过来。
萧若本能的就要抗拒，无奈身子根本没法动。
两个太监将萧若的身子抓住，准备捏住萧若的下巴，然后灌注水银。
“萧栀……”萧若大喊了一声，然后落下泪来，道，“萧栀，我求你了，一切都是我做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与你为敌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死啊！还要以这种方法死，我不想啊！”
“真好啊，姐姐，到这一刻了，你终于知道求饶了。我以为你会多有气节。看到你求饶，的确让我很开心，只可惜，机会永远都是稍纵即逝的。在以前，我心底默默的给过你很多机会，我一直想着，但凡你对我还有一点感情，我一定不会害你。可你没有。尤其是当你给我喝下那碗汤药的时候，你就已经注定会有今天的结局。”
“汤药？哈哈哈……萧栀，他还不知道是不是？他还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你用尽心机把我弄垮了又怎么样？你注定也得不到他，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萧栀，你也不会好过的，你也不会好过的。”
我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有些悲凉的看向萧若，然后一扬手，道，“动手吧！”
也就在我说出了那几个字之后，我便离开了皇陵。
走到门口的时候，感觉到呼吸难过。也许是因为萧若的死，并没有让我有多少的快感，也许是她说得对，我就算把她弄死了，可她加注在我身上的痛，却无法弥补回来了。
前面是龙战站在那，我走了过去，他转身看向我，“都好了？”
“嗯。”我点头，因为已经听不到萧若的哀嚎声。那种死法，那种让萧若直接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打击，无疑是对她最大最惨的报复。
“要回京了？”
我摇摇头。
龙战蹙眉看我。
我道，“龙战，带我走吧。”
“你，这是何意？”
“天涯海角，都带我走吧。我这一次出宫，就没打算再回去了。”
“可是皇上那里……”
“就是因为他，我才不能回去。我与他之间还有许多的问题要面临，你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他现在本来就公务缠身，我也不想他因为我的事情再烦忧。有些事情，也并不是我和他携手就能解决的。就当是我懦弱自私吧。我必须要离开皇宫，离开他。龙战，带我走吧。”
龙战苦涩的一笑，道，“在宫中时，我记得我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这样的话，我当时多希望你能抛下一切直接和我离开。现如今，你亲口对我说出了这样的话，而我却再也无法带你走。”
我不解的看向龙战。
龙战道，“你回京也好，自己离开也好，那是你自己的决定。但我却不能带你走。这些年我在外面漂泊习惯了，但也会时常想着如果你在我身边又该是什么样子。可如今，我知道你的心在哪里，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如果是这样，你就算跟我走了，你也不会开心。阿栀，你有你的牵挂，你没有办法跟着我离开，你明白吗？”
我负气道，“你不带我走，我一个人也是要走的。总之，我早就决定要离开了。”
“当真已经决定了？”龙战问我。
我坚定的点头。
“那就明早动身，可好？”
我惊得抬头看向龙战，道，“你当真愿意带我走？”
“你若执意要走，我又如何忍心让你孤身一人？”
“谢谢你！”
晚上我们一行人在客栈留宿，计划是我和龙战趁天还没亮就离开。我孤身躺在床上，想着种种。做了离开皇宫的这个决定，是在姜烜登基的那一天。
姜烜已经坐上皇位，再不需要我。他以后有他的生活，而我无法弥补的缺憾，也不想让他再知道。
姜烜总会忘记我的，就算不忘记，也会像一个帝王一样，把那些心事都藏在心里。他还是会有三宫六院，后宫佳丽。逐渐的，我只会留在他的心底，越来越淡。
如今，能做的，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完了。在报复完萧若之后，我便再无所求。
可是一想到要离开姜烜，让他再也找不到我，我不可能不痛心。也会想到，他会如何疯狂的找我。我曾经答应过他不再离开的，可如今我食言了。可我早就食言了，从一开始在登州要答应他孩子的那个要求时，就已经食言了。
罢了，或许他会恨我的不辞而别，以后再也不会找我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天还没亮，我便赶紧起来。我稍微收拾一下，就去敲龙战的房门。可是敲了好几下，却没有人应。我觉得不对劲，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可是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龙战他抛下我先走了？
我找他的时候，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是留给我的：
阿栀，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渴望带你走，与你一起浪迹天涯，过洒脱的日子。可我却知道，你心里只有他。让我面对这样的你，我心有不甘，你更不会开心。
而在这个时候，我依旧要告诉你一件事。由于狄啸私自带兵前来京城解围，也留下了一个祸端，那就是匈奴趁机打进了登州。皇上登基的时候，呼延顿已经攻下了登州，且有势如破竹之势。所以皇上决定御驾亲征。他之所以让我护送你来皇陵，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也不让你知道这件事。因为按他所说，等你从皇陵回去，或者他已经班师回朝了。可我得到的消息却不尽如此，匈奴兵马野蛮壮实，我们晋国将士并非对手，这一仗打的有些吃力。
虽然我答应过皇上不告诉你，但我仍然想告诉你。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还决定跟我一起走，那我在渡口等你。
我的手颤抖着握着那封信，想起来我离京的前一晚，龚相和蔺相过来找他商议，明明就是匈奴的事情，可是姜烜却没和我说。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决定他御驾亲征，所以他才同意了我来皇陵。他做的一切都是保护我，让我不要担心，可我却在这个时候要离他而去了。姜烜他在浴血奋战，而我却瞒着他要离开。要是他知道这件事，该有多么的伤心和失望。萧栀，你真的是太混蛋了！
龙战说，战事并不顺利，那么姜烜就有危险。
不，我要去看他，我要去见姜烜。姜烜他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在我离开京城，到了郊外，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骑在一匹骏马上。我吃惊的看过去，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龙战。
萧若被五花大绑扔在马车里，这一路上，我就坐在她旁边，与她同吃同行。
看到龙战的时候，我掀开车帘看向他。
龙战骑着马过来，到我跟前，我又惊又喜道，“龙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以为你早就离开京城了。”
“受人之托。”龙战看着我，淡淡的说。
“是他？”
龙战点头，“路途遥远，他终归不放心。何况此行我也顺路，就将你一路护送到那里吧。”
“好。”
我重新坐回马车，有龙战相伴也是好的。
我坐定之后，看到萧若不屑的看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轻蔑。
我看向她道，“你这是在瞧不上我？觉得我一边和皇上好着，一边还占着龙战？萧若，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若是姜允知道你是如何利用他的，你以为他会如何想？”
萧若在那唔嗯的，无奈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道，“你放心，我不会解开你，让你和我有什么争论。这些年以来，听着你在我耳边说教，我早就听腻了。不过我自己也没多少话和你说了，当初该给的机会都给过了，不过是你自掘坟墓而已。”
说完，我就直接靠在马车上，闭上了眼睛。
一路上很顺利，因为运了先皇的龙体，所以旅途上慢了一些，来保证万无一失。直到二十几天之后，我们猜到了皇陵。
先皇被我们下葬，接下来旁边的一副棺椁就是为萧若准备的。
或许当萧若真正的看到那副棺椁的时候，她才真正的意识到，她真的离死不远了。
当两个侍卫将她推进来的时候，萧若开始极力挣扎。
我将她嘴上的布给拔了出来，萧若终于可以说话，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萧栀，你这个贱人。”
意料之中的事情，在她心中，我贱就贱吧，我也犯不着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稍微给贵妃娘娘整理一下仪容，就送贵妃娘娘上路吧。”我冷冷的吩咐道。
“是，萧公公！”
萧若看到两个宫女上前，便立刻后退，无奈手脚还被绑住，直接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我从没看到过萧若如此狼狈的模样。
我走上前，蹲在萧若跟前道，“姐姐，这种滋味怎么样？”
“你这个贱人，我要告诉天下所有人，其实你……”
我幽幽打断萧若的话，面露惋惜道，“姐姐啊，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分不清楚事情的形势呢？你要说什么呢？说出真相，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会信你的吗？你难道不知道如今是谁在做皇上，我又是什么身份吗？你也知道我和皇上的关系，你觉得我把你送到这里来，只是单凭我是个太监总管？姐姐啊姐姐，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好好的上路，这不是有先皇陪着你吗？你能够殉葬，也是萧家的荣宠。这个消息，你放心，已经在送往家乡的路上了。想来爹娘知道，也会十分开心的。”
“你，萧栀，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想害我，是不是？”
“是！”我直接承认，然后附到萧若的耳边道，“不瞒你说，那圣旨都是假的。可如今我说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我重新移开身子，站起身，看着萧若道，“姐姐，你上路吧。来人，给贵妃娘娘的身体里注上水银，听说这样可以保证尸体不腐，贵妃娘娘就永远可以保持这样的容颜了。”
“水银？不，我不要……”
两个太监已经抬着一桶水银过来。
萧若本能的就要抗拒，无奈身子根本没法动。
两个太监将萧若的身子抓住，准备捏住萧若的下巴，然后灌注水银。
“萧栀……”萧若大喊了一声，然后落下泪来，道，“萧栀，我求你了，一切都是我做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与你为敌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死啊！还要以这种方法死，我不想啊！”
“真好啊，姐姐，到这一刻了，你终于知道求饶了。我以为你会多有气节。看到你求饶，的确让我很开心，只可惜，机会永远都是稍纵即逝的。在以前，我心底默默的给过你很多机会，我一直想着，但凡你对我还有一点感情，我一定不会害你。可你没有。尤其是当你给我喝下那碗汤药的时候，你就已经注定会有今天的结局。”
“汤药？哈哈哈……萧栀，他还不知道是不是？他还不知道，他肯定不知道。你用尽心机把我弄垮了又怎么样？你注定也得不到他，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萧栀，你也不会好过的，你也不会好过的。”
我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有些悲凉的看向萧若，然后一扬手，道，“动手吧！”
也就在我说出了那几个字之后，我便离开了皇陵。
走到门口的时候，感觉到呼吸难过。也许是因为萧若的死，并没有让我有多少的快感，也许是她说得对，我就算把她弄死了，可她加注在我身上的痛，却无法弥补回来了。
前面是龙战站在那，我走了过去，他转身看向我，“都好了？”
“嗯。”我点头，因为已经听不到萧若的哀嚎声。那种死法，那种让萧若直接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打击，无疑是对她最大最惨的报复。
“要回京了？”
我摇摇头。
龙战蹙眉看我。
我道，“龙战，带我走吧。”
“你，这是何意？”
“天涯海角，都带我走吧。我这一次出宫，就没打算再回去了。”
“可是皇上那里……”
“就是因为他，我才不能回去。我与他之间还有许多的问题要面临，你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他现在本来就公务缠身，我也不想他因为我的事情再烦忧。有些事情，也并不是我和他携手就能解决的。就当是我懦弱自私吧。我必须要离开皇宫，离开他。龙战，带我走吧。”
龙战苦涩的一笑，道，“在宫中时，我记得我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这样的话，我当时多希望你能抛下一切直接和我离开。现如今，你亲口对我说出了这样的话，而我却再也无法带你走。”
我不解的看向龙战。
龙战道，“你回京也好，自己离开也好，那是你自己的决定。但我却不能带你走。这些年我在外面漂泊习惯了，但也会时常想着如果你在我身边又该是什么样子。可如今，我知道你的心在哪里，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如果是这样，你就算跟我走了，你也不会开心。阿栀，你有你的牵挂，你没有办法跟着我离开，你明白吗？”
我负气道，“你不带我走，我一个人也是要走的。总之，我早就决定要离开了。”
“当真已经决定了？”龙战问我。
我坚定的点头。
“那就明早动身，可好？”
我惊得抬头看向龙战，道，“你当真愿意带我走？”
“你若执意要走，我又如何忍心让你孤身一人？”
“谢谢你！”
晚上我们一行人在客栈留宿，计划是我和龙战趁天还没亮就离开。我孤身躺在床上，想着种种。做了离开皇宫的这个决定，是在姜烜登基的那一天。
姜烜已经坐上皇位，再不需要我。他以后有他的生活，而我无法弥补的缺憾，也不想让他再知道。
姜烜总会忘记我的，就算不忘记，也会像一个帝王一样，把那些心事都藏在心里。他还是会有三宫六院，后宫佳丽。逐渐的，我只会留在他的心底，越来越淡。
如今，能做的，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完了。在报复完萧若之后，我便再无所求。
可是一想到要离开姜烜，让他再也找不到我，我不可能不痛心。也会想到，他会如何疯狂的找我。我曾经答应过他不再离开的，可如今我食言了。可我早就食言了，从一开始在登州要答应他孩子的那个要求时，就已经食言了。
罢了，或许他会恨我的不辞而别，以后再也不会找我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天还没亮，我便赶紧起来。我稍微收拾一下，就去敲龙战的房门。可是敲了好几下，却没有人应。我觉得不对劲，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可是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龙战他抛下我先走了？
我找他的时候，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是留给我的：
阿栀，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渴望带你走，与你一起浪迹天涯，过洒脱的日子。可我却知道，你心里只有他。让我面对这样的你，我心有不甘，你更不会开心。
而在这个时候，我依旧要告诉你一件事。由于狄啸私自带兵前来京城解围，也留下了一个祸端，那就是匈奴趁机打进了登州。皇上登基的时候，呼延顿已经攻下了登州，且有势如破竹之势。所以皇上决定御驾亲征。他之所以让我护送你来皇陵，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也不让你知道这件事。因为按他所说，等你从皇陵回去，或者他已经班师回朝了。可我得到的消息却不尽如此，匈奴兵马野蛮壮实，我们晋国将士并非对手，这一仗打的有些吃力。
虽然我答应过皇上不告诉你，但我仍然想告诉你。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还决定跟我一起走，那我在渡口等你。
我的手颤抖着握着那封信，想起来我离京的前一晚，龚相和蔺相过来找他商议，明明就是匈奴的事情，可是姜烜却没和我说。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决定他御驾亲征，所以他才同意了我来皇陵。他做的一切都是保护我，让我不要担心，可我却在这个时候要离他而去了。姜烜他在浴血奋战，而我却瞒着他要离开。要是他知道这件事，该有多么的伤心和失望。萧栀，你真的是太混蛋了！
龙战说，战事并不顺利，那么姜烜就有危险。
不，我要去看他，我要去见姜烜。姜烜他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