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 > 第092章 :脸都丢尽了

第092章 :脸都丢尽了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艳红的大地,被推出沈府的新娘子刹时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静坐于轮椅的女子,踏着这条血红的路走。

    沈府所有的女眷皆含恨低着头颅目送扶卿容的离去,却在错过沈雪柳面前时,扶卿容那白皙玉手轻轻的一抬,推她出门的动作一停。

    “恨吗。跬”

    扶卿容淡声问。

    听着从喜帕里传出的声音,沈雪柳垂着头默了下,然后慢慢地抬头,即使是知道扶卿容看不到,可还是冲着这个女子轻轻的扯了一下唇角,声音如常,“雪柳只恨该恨的人。”

    只恨该恨的人吗?

    扶卿容似乎并不满意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只是你沈雪柳的想法?”

    沈雪柳身形微微一震,以警告式的看了身侧的其他女眷。

    只要她们敢说恨,那么下一刻,就会躺倒在这艳红的沈府大门。

    “如今的沈家,已由雪柳做主,”沈家大夫人哑声道。

    扶卿容没有任何的表示,仪仗队吹起了婚庆的曲子,一路随行。

    十里红妆不过如此!

    沈雪柳抬眸看着一路过去的红,和迎亲的长队,那个人一身瑰丽的喜服坐于马上,眼神不再冰冷,天地皆为那个天神般的狂傲男人失色,他就是吸人魂魄的魔,天下女子皆为他疯狂。

    但他独对那个叫做扶卿容的动情,甚至是娶其为妻。

    一生只容她一人。

    沈雪柳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是真正的输了,输得很彻底。

    风,吹刮来。

    天空飘起了漫天的唯美花瓣,犹如下了一场花雨。

    这各季节极少有花开,他可真是为了扶卿容费尽了苦心。

    “雪柳姐姐?”沈碧珠轻声唤了唤。

    扶卿容的幸福,所有人都看到了。

    以残废之躯嫁给那样的男人,天下女子为之一妒。

    看着缓缓进入软桥的女子,诸葛琉宴那总是冷寒的嘴角柔和了下来,微微弯了一个弧度。

    今日,所有人看的,是他诸葛琉宴的绝世无双,天下间,再也难找出像诸葛琉宴这样惊天地的男子。

    不论是权,还是貌,还是才智,他都具有。

    商京内,无人不羡慕扶卿容。

    感受他灼热的目光,扶卿容微微勾了勾唇,从喜轿内掀开了喜帕的一角往那飘开的轿帘望了眼。

    那一眼看向前方马上的男子,那傲然如天神的男子,如今是她的了。

    他们之间的演变不得不说有些神奇。

    四目相对,仿佛等待千年的情。

    轿起,一对新人启程。

    虽然昨夜的一场杀戮惊了天地,可今日为一睹宴王真容的百姓还是不少,这可是他们的战神,商国的守护神。

    最重要的是,喜轿中坐着的,还是盛传的容郡主。

    人人都以为容郡主会入宫为妃,不想这转眼间却成了宴王妃,今不少人唏嘘。

    别说别人了,就是扶卿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她竟然嫁人了!

    若是在那个世界,说她嫁人了,又有谁信?

    而且,在那个世界里,谁敢娶她为妻?

    这一天,商京漫天的飞花雨,这一天,整个商京都在盛传宴王的大婚。

    宴王,天神般的存在。

    以往行军打仗的诸葛琉宴总以面具示人,只有回了商京那张面才得以放下。

    这样的宴王又怎么不令全城百姓围睹,见过宴王的人,无不被那张脸迷得神魂颠倒,若不是那人嗜杀之名过盛,那些女人只怕是扑也要扑上去,只是还是有一些愿做飞蛾,明知前面是火,仍旧意无反顾的扑进去。

    以兄为父,宴王的父皇不在了,如今高堂的位置只能让皇帝做替。

    也许这是上天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一心想纳扶卿容为妃的诸葛千募如今却坐在正堂内主持他们的大婚。<

    /p>

    诸葛千募此刻的心情比谁都复杂,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成亲,还要做到这一步。

    皇上都来了,皇后自然会在场。

    皇帝和皇后主婚,使得这一场盛婚更加的盛大。

    皇室内,却有两人未到场。

    但这一发现,却无人敢提。

    文武百官战战兢兢的站在宴王府内道贺,昨夜的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杀戮他们可没有忘记,那样高调的清洗后就立即参加了这样的盛婚,是谁都喜庆不起来,但也没有人敢哭,只敢笑!

    笑话,敢在宴王的大婚上哭?那不是找死吗?

    因扶卿容残废的原因,有很多礼节都免了,本是安排了场帝都台的神坛典,但由于扶卿容的不方便,诸葛琉宴让人直接取消了。

    帝都台神坛圣典?可见商国对宴王娶妃的重视。

    纵是取消了神坛典,扶卿容亦也觉得这婚礼实在是太过折腾人。

    等扶卿容被送入洞房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没有坐在喜床上,仍是坐在她的轮椅上。

    今夜是宴王大婚,前面自是宾主甚欢。

    就算不欢,也强装欢愉起来。

    安静多时的喜房,被人推开而进,夜守的丫鬟婆子们冲进来的人执了一礼便退出。

    “呀!”有人替两位新人掩上门。

    诸葛琉宴幽深的眼视定在那安静而坐的女子身上,步伐不禁有些急促了些来到她的面前。

    艳红盖头轻轻一掀,眼前如光而就。

    眼前女子无一处不令人惊艳,扶卿容本就是绝色倾颜,此刻的她,却给人一种不似人间凡人的错觉。

    望着眼下女子,诸葛琉宴的呼吸就是一滞。

    同样的,扶卿容亦是看清了诸葛琉宴今日的打扮,她一直以为男人穿红衣不适,没想到,这红衣穿在这个狂傲霸气的男人身上,竟是这般情景。

    红服的衬托下,平日里冷硬煞气的俊美脸孔变得柔和,就是双深不可测的双眼,此刻也像是渗了水般,深情即柔!

    温厚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精美的脸颊,哑声道:“今夜的你,极美。”

    扶卿容微微低敛眉睫,再抬起,黑亮的眼里映着他绝世的俊脸,“今夜的你,极俊!”

    诸葛琉宴一愣,继而一笑。

    他的笑是扶卿容第一次见,不禁一呆!

    笑起来的诸葛琉宴竟比她这个女子还要魅惑吸人,这一笑,仿佛那天地的万物都失了色彩。

    “怎么?”温柔的气息拂晓来。

    看着突然近在眼前俊脸,扶卿容的脸微红,“没有,只是——”

    “怕吗?”他极认真的问。

    怕?

    扶卿容极是不解地看着他。

    “与这样的我为伴,可怕了?”他指是那些危险和他的传闻。

    正是扶卿容勾唇一笑时,眼前已经有一只白玉杯。

    自然接过,二人就这么深深对视饮起了交杯。

    一切,如此的自然,像是做了无数遍。

    待他放回杯,扶卿容却反手抓住他的手,迎上他侧过来的目光,嘴角微扬道:“那么,你可怕?”

    “怕什么?”

    他直问,伸手将一身喜服的女子抱起,冠落,一头乌发如暴般倾泄!

    诸葛琉宴望着那一瞬的扶卿容,不由一痴。

    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吻而过,扶卿容扬着红晕的脸伸着手抵着他的动作,“回答我。”

    “世间,除了失去你,没什么可怕的,”这是他最深情的表白。

    扶卿容倏然一愣。

    没想诸葛琉宴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还是她所认识的诸葛琉宴吗?

    “不爱听?”他低眉,紧蹙。

    “哧!”

    <

    /p>

    扶卿容没能忍住的失笑,这一笑让他微失了神。

    “原来你只是因为我爱听才说?不是真心实意?”

    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诸葛琉宴认真的表情。

    说实在,这样的诸葛琉宴让她觉得,其实那些传闻都是假的,这样傻萌傻萌的男人真的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宴王?

    见扶卿容笑得莫名奇妙,诸葛琉宴干脆将人放在床榻上,他也跟着坐下拥紧了她而坐。

    “不许笑,”这让他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的愚蠢。

    扶卿容笑眼一弯,靠着他的怀侧身,眨着黑亮的眼,有些无辜地道:“难道你想让我哭?”

    “不许。”

    霸道如他,让她不许哭也不许笑。

    扶卿容躺在他的怀里眯了眯眼,两只玉手突地一伸,然后捧起了他的脸,仰头在他的嘴角边印了一个吻。

    诸葛琉宴那幽深的眼瞳倏地闪过一道光芒,等他回神时,扶卿容已经回到了他的胸怀里。

    这是扶卿容第一次主动的亲近他,怎么能不令他高兴,心在扶卿容做出那个动作时,猛地停掉了半拍,紧接着就是不断的加速。

    扶卿容亲了他,躺倒在他的怀里便眯着笑。

    “这是邀请吗?”

    诸葛琉宴的声音比之刚刚更为暗哑了,灼灼的目光正投在扶卿容的头顶上。

    扶卿容意识到自己做了件愚蠢的事,猛然的想到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不禁觉得有些别扭的热。

    “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太晚了?”男人低垂下嘴唇,贴着她的耳际说起了话,湿润的舌头突地掠过她的耳垂。

    一道电流猛地窜上来,扶卿容差点没有直接弹跳了起来!

    诸葛琉宴像是提前知道了她的动作,先行压了她后面的动作。

    扶卿容脸腾地一红,扭了扭身躯,声音明显的中气不足:“放开我。”

    “娘子这是做什么?难道不许为夫抱着了?”

    低喃似情话的语调掠来,扶卿容微咬着唇,他竟然在***!

    这个人还是诸葛琉宴吗?

    扶卿容突然觉得身后的人很危险,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咳,那个——”

    “叫我夫君,”他道。

    手有些霸道地横过她的腰身,修长的手指正灵巧的解开她的红衣带。

    感觉腰间的衣服一松,扶卿容认命地低声叫唤,“夫……夫君。”

    真是羞死人了!

    扶卿容这一声,叫得诸葛琉宴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

    “再叫,”他的手指挑开了她外层的衣物。

    扶卿容伸手覆住了他的动作,咬唇道:“再等等,不行吗?”

    “新婚夜,洞房花烛,难道容儿不想?”柔和的言语徒然一冷。

    “不,你误会了,”扶卿容在心里低叹,自动在他的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看着她的小动作,诸葛琉宴那寒气终于是褪去了,但是脸上仍旧紧绷着的,眼神紧盯着她,像是下一句她敢说不愿的话,就会一手勒断她的腰身。

    “误会?”他清冷重复她的话。

    “自然误会了,其实,我……我并不排斥你!”

    话落,扶卿容觉得自己这女儿心性有些羞人,不禁一转身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内。

    诸葛琉宴见她小女儿的举动,不由呆愣住,她这是……

    心,不由猛地一跳。

    手不禁勒紧了她的腰身,默默地揽着她靠在床榻上。

    “那是什么?”他哑声问。

    性感沉磁的声音,由头顶传来,扶卿容感受着男人起伏的胸膛,微微闭着眼,这就是她的选择!可令她安心的男人!

    “不用太久了,琉宴,相信我,真的不用太久了……”

    诸葛琉宴深黑的目光落

    在她不能自动的双腿上,眼神一暗,“如果我不想等呢?”

    “如果你真的想现在就……就要……我可以的……”只是,心里总是有些隔。

    话落,扶卿容只觉自己身体一旋转,两人的体位猛地一换,她已被压在他的身上,因顾着体重的问题,诸葛琉宴手正撑在床榻上,扶卿容看着呼吸急促的诸葛琉宴不由的呼吸也不禁一滞。

    两人之间的唇,几乎是要贴在一起的。

    气息绕着一层浓浓的暧昧,扶卿容觉得自己快被他看进去了。

    “琉……”

    嘴一张,扑天盖地的热流,海浪暗礁冲击,扶卿容一口的呼吸都被吞没。

    扶卿容觉得自己就要被诸葛琉宴拆吃入腹了,那一狂暴的吻却突然结束,两个人的气息絮乱着低喘。

    “你——”

    “别多想,”他沙哑着声将她狠狠地按在他的胸膛里,“别说话,我怕我会忍不住。”

    心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就算他再冷静,也难保不会乱怀。

    扶卿容一愣,刚刚她就已经准备将自己交出去了,这个时候诸葛琉宴却停止了?

    这——

    扶卿容头埋在他的怀里,可以感受到他极乱的呼吸和僵硬的身体,脸更加的发热,声音同样的沙哑,“你,你不必忍……现在,我们都已经是成了亲的夫妻了……”

    “容儿?”他低头。

    幽暗的烛光下,扶卿容才发现这双眼到底有多么的吓人,口水不禁一吞。

    “我,我是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她心里却是想将完好的自己交给他,可是刚刚看到这个男人为自己一句犹豫话忍耐,她真的觉得自己这么交出去也是值得的。

    她有些恨自己这双腿在这个时残掉,而他,是宴王,是商国最完美的男人——

    诸葛琉宴仍旧深深地凝视身下的她,似乎是想要弄清楚她真正的意思。

    其实,她若是不肯,他可以等。

    她已经是自己的妻了,谁也夺不走了。

    “你能做到这样,足够了,诸葛琉宴,此生遇到上你,不知是我的缘还是我的孽,但我这一生,这里,”她指住自己心脏的位置,仰头说:“只能住一个人,虽然现在你没有住满,但我会努力将你装满进这里……”

    像是誓言,像表白。

    每多说一句,诸葛琉宴的眼就黑一分。

    明明无法忍受的地步,却死死的压制着真实的冲动。

    扶卿容见他仍旧深深凝视自己不动,心一横,伸出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攀上他的,感觉脖子一重,诸葛琉宴蓦地睁大了眼。

    扶卿容攀着他,主动出击。

    唇上留连着她的芳香,体香在呼吸之间亦可闻。

    被这样主动的挑-逗,衣衫混乱的滑落,大红嫁衣繁华一落,躺在喜榻上,刹时的艳绝!

    交缠在一起的肢体,下一刻,有人反客为主重重地夺住她的呼吸。

    “容儿,容儿……”动情的呢喃。

    娇喘连连的回应,主动的攀缠,给予最原史的热情回应,闭上眼,感受彼此每一个呼吸。

    “哧!”

    烛火熄灭,只余一室的旖旎。

    而夜下的宴王府,却森严重重,早已去的宾客前堂,人静无声,烛火红得如血照映宴王府每一处角落。

    今夜的宴王府,守卫更紧密,几乎是每个人都紧绷着身体坚守。

    洞房花烛夜本是轻松而暧昧的,落在这宴王府内,却是要人性命的事情。

    想要取他们王爷性命的人大有人在,诸国容不下这样的诸葛琉宴,势必是要杀之而快。

    像此般大好的时机,又怎可轻易放过。

    与外间的紧绷如临大敌的气压不同,新房内却是另一番情景。

    一夜欢愉!

    扶卿容直至午时才从沉睡中醒来,睁眼,浑身的疼

    痛让她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脸蓦地又烧了起来。

    伸手掀被一看,自己已不知何时被净好了身,穿上了完好的衣物,就是狂乱一夜的暧昧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若非身上的疼痛告诉她昨夜发生的事情,都不会相信自己嫁人的事实。

    扶卿容靠在榻上,开口想要叫人,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连声音都如此的细微。

    脸更是热了,昨夜的自己发出那样的叫声,以宴王府那些武功高手,定然听得一清二楚了,扶卿容更是无力地躺了回去,这回脸都丢尽了!该死的,她竟忘了没有隔音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