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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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静凌哑然，她总不可能把步煌珏对她的所作所为告诉封瀮绝吧？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我跟你吵了架以后，心情不好去酒楼那边喝了两杯，怎知不胜酒力，承蒙酒楼掌柜关照，让我呆了一晚。”
“你身为族长夫人，还夜不归宿，你让身为族长的我颜面何存？”封瀮绝斥责。好在明静凌安然无恙，万一遇见歹人有危险，让他怎么跟族人交代。
“是，你只在乎你族长的颜面，何曾在乎过我，之前与我吵架后不闻不问，现在假惺惺的责备我！”明静凌一边争辩，一边泪水肆无忌惮的滑落。她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封瀮绝对她的爱，还抵不过步煌珏。是封瀮绝先抛弃她的感情，她又何苦为封瀮绝掏心掏肺呢？这是她第一次有倒戈的念头。
封瀮绝丝毫没有察觉出明静凌的异样，争吵愈演愈烈，“看来是我给你反省的时间不够，好，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再来跟我低头认错。”毅然离开，他爱的明静凌是处处顺从他，体贴，而不是胡搅蛮缠时时刻刻坏他心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往日恩爱如胶似漆，逐渐演变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
其实他知道这件事跟明静凌绝对有关系，他心底对明静凌或多或少有些情分，他不追究是不想将两人感情的羁绊斩杀殆尽。明静凌的欺骗，让他彻底失望。
明静凌没想到这件事会引起封瀮绝这么大的愤怒，于是找步煌珏赶紧商量对策。
“他对你薄情寡义你还是这么在乎他，真让我吃醋。”步煌珏听到明静凌找他的目的是怕引起封瀮绝的怀疑，心中落寞不堪，他也喜欢明静凌，为什么明静凌的眼中就没有他的影子。若不是明静凌还有用处，能帮他进入藏书阁，他会选择袖手旁观。
“你说话注意点。”明静凌环顾周围，一颗紧绷的心始终高悬着。
步煌珏不以为然道：“看你这副畏手畏脚的模样，封瀮绝不想怀疑你都难。”
“你就别拿我说事，先想个方法打消封瀮绝的疑虑吧，他提防着我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明静凌忧心忡忡，其中也包括岌岌可危的爱情。
步煌珏看出明静凌对封瀮绝旧情难忘，不管是明静凌的人，还是心，他都要定了。老谋深算的眼中划过森然，“放心，你是为了给我通风报信才会露出马脚，我自然会帮你。”他双手反搂着明静凌从后背抱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甚是想念的紧。”
“你放手，这可是我的房间，被封瀮绝撞见，我们两人都得完蛋。”明静凌压低声音，挣扎缠绕在腰际上的手，示意他放开。
“怕什么，封瀮绝跟你闹翻，短时间是不会回来的，其他的人没资格擅闯你的屋子。”步煌珏不安的手，朝明静凌柔软的娇躯上摸去。
明静凌推搡着：“你疯了吧，这不是你的步府，是封族封瀮绝的地盘。”
“他的地盘又怎样？我就想在他的地盘上享受他的女人寻求刺激。”明静凌的话非但没有劝服步煌珏，反倒将他激怒。“我劝你还是老实的配合我，趁早完事。免得磨磨蹭蹭欲拒还迎的，废时间。”
明静凌无力反抗，纵使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得暂且屈服。
垂下的红幔，隔绝了明静凌的目光，也阻断了她所有的希望，脑袋昏昏沉沉的，而胯下的耻辱提醒着她，没有人会挺身而出救她，唯一能救她的自有她自己！
咬紧的唇角撕裂，绽放出鲜艳的妖红，越陷越深。
封瀮绝的第一步计划失败后，迫于无奈找明澜商量对策。
“你让我参加炼金比试，夺得神使一职？”明澜听到封瀮绝的要求，瞳孔放大，这样不谋而合的决定让她很震惊。
“对。”封瀮绝点头，“药材的事已经打草惊蛇，步煌珏一定会借这次炼金比试予以反击。赏金倒是小事，神使一职事关重要，如果让步煌珏继续安插势力在我周围，恐怕我族长的权利迟早要被架空。”他见明澜迟迟没有反应，竖起三根手指：“只要你帮我这个忙，顺利当上封族的神使，布告上的赏金，我都翻三倍给你。”
三倍！！
明澜眼中冒出精光，“姐夫，我忘了告诉你，我早就报了名。”
封瀮绝眼角抽搐，这么说来，他是白白损失了一笔银子。“对了，你参加炼金比试，寒陵王没有反对吗？”按道理说，寒陵王不会不知道争夺神使意味着卷入封族间的争斗，他那么在乎明澜，怎么会舍得让他心爱的女人冒险？
“怎么可能没反对？不过，谁叫我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呢，他拿我没辙。”明澜提起寒陵王的时候，弯细的眼角满是幸福的笑意。
“得了，两人天天在我面前表现恩爱，要我情何以堪？”封瀮绝眼光微怔，艳羡寒陵王与明澜之间真挚的爱情。
明澜无心的说：“不是有明静凌吗？你也跟她去秀呀。”
沉默寡言的封瀮绝突然让明澜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她立刻道歉：“对不起，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最近跟明静凌之间的感情出现了小小的裂缝。”封瀮绝神情沮丧，转而故作坚强的说：“不过我相信，不愉快的始终会过去，我们依然会和好如初的。”他认为明静凌会感受到他的心意。
“嗯。”明澜颔首。
“还忘了提醒你，步煌珏有个儿子叫步仁，虽然他是庶子出身，却很得步煌珏的*爱，甚至在步煌珏的嫡子过世之后，轻而易举取代了嫡子的位置。最重要的是，他也会炼金术，我想，步煌珏肯定会派他参加比试，你要小心此人。”封瀮绝叮嘱道。
明澜美目高扬，“姐夫，我敢报名参加比试就意味着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就好好看着吧，我会借这次比试狠狠在步煌珏脸上打一巴掌。”
“那，就谢谢你了，封族内部的争斗，我还把你跟寒陵王给牵扯进来，是我不好……”封瀮绝望着明澜，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歉意，与当初对小师妹的心情，悄然融合。仿佛眼前的她不是明澜，而是重生的小师妹。
明澜客气的说：“你是我姐夫，说谢太见外了。你不顾我悬赏犯身份的会给封族带来麻烦执意留我，还愿意让我去禁地藏书阁，我为你尽力所能及的事，理所应当。”从封瀮绝的眼神深处，她总感觉到异样的情愫，不像喜欢那般柔情，倒像是内疚，她甩掉脑中这些不切实际的猜想，封瀮绝是她的姐夫，对她能有什么？说不定是她的错觉罢了。
封瀮绝多想跟明澜再多相处一会，就当是与小师妹的重逢，然，进来的寒陵王粉碎了他所有的遐想。她只是寒陵王的女人，终究不是他的小师妹。从未有过的伤感蔓延全身。
“怎么不继续聊了？”寒陵王看封瀮绝的表情很奇怪，坐下来，问道。
“没，要说的我跟明澜已经说了，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封瀮绝起身，匆匆离开。
“他怎么躲着我似的。”寒陵看出了点端倪，封瀮绝失态至此无非是对他的小侍婢有想法，这也难怪，谁叫小侍婢这么优秀惹人爱怜咧。不过他并不介意，喜欢明澜的人有很多，而明澜喜欢的，只有他一人。
明澜尴尬的笑着，寒陵王跟个人精似的，她一眼能看出来的事，寒陵王也能看出来。
看破不点破，是对她，对他们的感情，还有对封瀮绝的尊重。
而封瀮绝在书房，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两人被他抓后，交代告密步煌珏导致计划失败的事，然，太过顺理成章的事并没有让他信服。
步煌珏为人狡猾至极，怎么会给手下叛变的机会？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人是步煌珏派来诈降的，步煌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帮明静凌脱罪转移他的视线！可有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步煌珏什么时候这么向着他的女人了？联想到之前明静凌的异样，他更肯定了明静凌与步煌珏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不过上次在步煌珏手里吃了亏，他没有轻举妄动，反倒是将计就计。于是一脸兴奋去找明静凌。
明静凌坐在梳妆镜前，从镜中她恰好可以看到从身后走来的封瀮绝，趁他靠近故意回头，瞳仁骤缩，“夫君，你，你怎么来了。”
“之前是我不信任你误会你，这是我特意赔偿你的。”封瀮绝从身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盒。盒子表面上被红纱包裹，看起来别致又有情调。
“真的？”明静凌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接受，盒子打开的一刹那，散发出耀眼的芒彩，里面是一条项链，呈紫色半形，最精致的是扇形的边缘镶嵌着密密麻麻的黄金，远远看出，仿佛的镀上金色华光。
眼尖的明静凌自然认出来这是封族的三大珍宝之一，其中有一个珍宝名为血雾玫瑰法杖，是封瀮绝提亲时送给她，后来，由她转送给苏婼嫣。第二个珍宝是封瀮绝的贴身玉佩，她最后一次见玉佩是在明澜的包袱里，封瀮绝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明澜，可见明澜在他心里的地位之重，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不提防明澜才怪。
这第三个自然是眼前的项链，据说是珍宝中最有价值的物品，能有提升灵力延年益寿的功效，封瀮绝送项链给她，可见在封瀮绝的心中，还是有她这个夫人的。她捧着项链，爱不释手。
“这条项链我一直想送你，但是找不到机会，这次希望它能让我们和好如初。”封瀮绝亲手替明静凌戴上，他希望明静凌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把一切坦白。可最终，他还是失望了，明静凌什么话都没跟他讲，而是把玩着项链，神色耐人寻味。
明静凌扬起长目，又问：“听闻夫君在封族发了皇榜，布告族人竞选神使之位？”
“不过，步长老的势力日益扩大，我需要神使与之抗衡。依你之见，你觉得此事如何？”封瀮绝反问。
明静凌直言不讳的说：“我认为夫君是多此一举，步长老这些年为排除异己，所使的手段夫君心知肚明，不肯降服他被冠以罪名流放或者驱逐，留下来的，有多少人对你是真心的？这次你选神使，是帮步长老多选一股势力。”
“这个，不用你担心。胜任神使的绝对是我的人。”
自信的口吻让明静凌不免震惊，“你的人？不知是谁让夫君如此有信心？”
封瀮绝神秘的笑了下，什么都没说。夫妻之间看似关系和好如初，实际上如履薄冰。
炼金比试迫在眉睫，步仁担心比试出纰漏便花了一大笔银子换来炼金报名册，册子上部分人的实力他很清楚，让他好奇的是，从世璟族逃难来的明澜也在其中，他不禁纳闷明澜是哪来的胆量来参加比试。于是特意跑到客房探探明澜的底细。
明澜正在研究无字卷轴，上次封瀮绝送来的花粉试得差不多了，却没找到一种合适的花粉让卷轴显字。她在想还要不要找封瀮绝要点其他的花粉，起身便看到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收起卷轴，疑问：“你是？”
步仁不礼貌的朝屋内瞟了数眼，确定只有一个人后，将目光挪到女子身上，她一身鹅黄色开衫长裙，里衬白色抹胸，身材奥凸有致，媚眼盈盈如波，长眉远如山黛，粉唇似张微张，轮廓之间与明静凌略有相似，眼前这位俏丽的女子应该是明澜，他顿时心动万分：“我是步仁，你是明澜？”
“我……”明静凌哑然，她总不可能把步煌珏对她的所作所为告诉封瀮绝吧？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我跟你吵了架以后，心情不好去酒楼那边喝了两杯，怎知不胜酒力，承蒙酒楼掌柜关照，让我呆了一晚。”
“你身为族长夫人，还夜不归宿，你让身为族长的我颜面何存？”封瀮绝斥责。好在明静凌安然无恙，万一遇见歹人有危险，让他怎么跟族人交代。
“是，你只在乎你族长的颜面，何曾在乎过我，之前与我吵架后不闻不问，现在假惺惺的责备我！”明静凌一边争辩，一边泪水肆无忌惮的滑落。她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封瀮绝对她的爱，还抵不过步煌珏。是封瀮绝先抛弃她的感情，她又何苦为封瀮绝掏心掏肺呢？这是她第一次有倒戈的念头。
封瀮绝丝毫没有察觉出明静凌的异样，争吵愈演愈烈，“看来是我给你反省的时间不够，好，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再来跟我低头认错。”毅然离开，他爱的明静凌是处处顺从他，体贴，而不是胡搅蛮缠时时刻刻坏他心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往日恩爱如胶似漆，逐渐演变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
其实他知道这件事跟明静凌绝对有关系，他心底对明静凌或多或少有些情分，他不追究是不想将两人感情的羁绊斩杀殆尽。明静凌的欺骗，让他彻底失望。
明静凌没想到这件事会引起封瀮绝这么大的愤怒，于是找步煌珏赶紧商量对策。
“他对你薄情寡义你还是这么在乎他，真让我吃醋。”步煌珏听到明静凌找他的目的是怕引起封瀮绝的怀疑，心中落寞不堪，他也喜欢明静凌，为什么明静凌的眼中就没有他的影子。若不是明静凌还有用处，能帮他进入藏书阁，他会选择袖手旁观。
“你说话注意点。”明静凌环顾周围，一颗紧绷的心始终高悬着。
步煌珏不以为然道：“看你这副畏手畏脚的模样，封瀮绝不想怀疑你都难。”
“你就别拿我说事，先想个方法打消封瀮绝的疑虑吧，他提防着我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明静凌忧心忡忡，其中也包括岌岌可危的爱情。
步煌珏看出明静凌对封瀮绝旧情难忘，不管是明静凌的人，还是心，他都要定了。老谋深算的眼中划过森然，“放心，你是为了给我通风报信才会露出马脚，我自然会帮你。”他双手反搂着明静凌从后背抱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甚是想念的紧。”
“你放手，这可是我的房间，被封瀮绝撞见，我们两人都得完蛋。”明静凌压低声音，挣扎缠绕在腰际上的手，示意他放开。
“怕什么，封瀮绝跟你闹翻，短时间是不会回来的，其他的人没资格擅闯你的屋子。”步煌珏不安的手，朝明静凌柔软的娇躯上摸去。
明静凌推搡着：“你疯了吧，这不是你的步府，是封族封瀮绝的地盘。”
“他的地盘又怎样？我就想在他的地盘上享受他的女人寻求刺激。”明静凌的话非但没有劝服步煌珏，反倒将他激怒。“我劝你还是老实的配合我，趁早完事。免得磨磨蹭蹭欲拒还迎的，废时间。”
明静凌无力反抗，纵使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得暂且屈服。
垂下的红幔，隔绝了明静凌的目光，也阻断了她所有的希望，脑袋昏昏沉沉的，而胯下的耻辱提醒着她，没有人会挺身而出救她，唯一能救她的自有她自己！
咬紧的唇角撕裂，绽放出鲜艳的妖红，越陷越深。
封瀮绝的第一步计划失败后，迫于无奈找明澜商量对策。
“你让我参加炼金比试，夺得神使一职？”明澜听到封瀮绝的要求，瞳孔放大，这样不谋而合的决定让她很震惊。
“对。”封瀮绝点头，“药材的事已经打草惊蛇，步煌珏一定会借这次炼金比试予以反击。赏金倒是小事，神使一职事关重要，如果让步煌珏继续安插势力在我周围，恐怕我族长的权利迟早要被架空。”他见明澜迟迟没有反应，竖起三根手指：“只要你帮我这个忙，顺利当上封族的神使，布告上的赏金，我都翻三倍给你。”
三倍！！
明澜眼中冒出精光，“姐夫，我忘了告诉你，我早就报了名。”
封瀮绝眼角抽搐，这么说来，他是白白损失了一笔银子。“对了，你参加炼金比试，寒陵王没有反对吗？”按道理说，寒陵王不会不知道争夺神使意味着卷入封族间的争斗，他那么在乎明澜，怎么会舍得让他心爱的女人冒险？
“怎么可能没反对？不过，谁叫我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呢，他拿我没辙。”明澜提起寒陵王的时候，弯细的眼角满是幸福的笑意。
“得了，两人天天在我面前表现恩爱，要我情何以堪？”封瀮绝眼光微怔，艳羡寒陵王与明澜之间真挚的爱情。
明澜无心的说：“不是有明静凌吗？你也跟她去秀呀。”
沉默寡言的封瀮绝突然让明澜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她立刻道歉：“对不起，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最近跟明静凌之间的感情出现了小小的裂缝。”封瀮绝神情沮丧，转而故作坚强的说：“不过我相信，不愉快的始终会过去，我们依然会和好如初的。”他认为明静凌会感受到他的心意。
“嗯。”明澜颔首。
“还忘了提醒你，步煌珏有个儿子叫步仁，虽然他是庶子出身，却很得步煌珏的*爱，甚至在步煌珏的嫡子过世之后，轻而易举取代了嫡子的位置。最重要的是，他也会炼金术，我想，步煌珏肯定会派他参加比试，你要小心此人。”封瀮绝叮嘱道。
明澜美目高扬，“姐夫，我敢报名参加比试就意味着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就好好看着吧，我会借这次比试狠狠在步煌珏脸上打一巴掌。”
“那，就谢谢你了，封族内部的争斗，我还把你跟寒陵王给牵扯进来，是我不好……”封瀮绝望着明澜，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歉意，与当初对小师妹的心情，悄然融合。仿佛眼前的她不是明澜，而是重生的小师妹。
明澜客气的说：“你是我姐夫，说谢太见外了。你不顾我悬赏犯身份的会给封族带来麻烦执意留我，还愿意让我去禁地藏书阁，我为你尽力所能及的事，理所应当。”从封瀮绝的眼神深处，她总感觉到异样的情愫，不像喜欢那般柔情，倒像是内疚，她甩掉脑中这些不切实际的猜想，封瀮绝是她的姐夫，对她能有什么？说不定是她的错觉罢了。
封瀮绝多想跟明澜再多相处一会，就当是与小师妹的重逢，然，进来的寒陵王粉碎了他所有的遐想。她只是寒陵王的女人，终究不是他的小师妹。从未有过的伤感蔓延全身。
“怎么不继续聊了？”寒陵王看封瀮绝的表情很奇怪，坐下来，问道。
“没，要说的我跟明澜已经说了，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封瀮绝起身，匆匆离开。
“他怎么躲着我似的。”寒陵看出了点端倪，封瀮绝失态至此无非是对他的小侍婢有想法，这也难怪，谁叫小侍婢这么优秀惹人爱怜咧。不过他并不介意，喜欢明澜的人有很多，而明澜喜欢的，只有他一人。
明澜尴尬的笑着，寒陵王跟个人精似的，她一眼能看出来的事，寒陵王也能看出来。
看破不点破，是对她，对他们的感情，还有对封瀮绝的尊重。
而封瀮绝在书房，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两人被他抓后，交代告密步煌珏导致计划失败的事，然，太过顺理成章的事并没有让他信服。
步煌珏为人狡猾至极，怎么会给手下叛变的机会？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人是步煌珏派来诈降的，步煌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帮明静凌脱罪转移他的视线！可有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步煌珏什么时候这么向着他的女人了？联想到之前明静凌的异样，他更肯定了明静凌与步煌珏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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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静凌坐在梳妆镜前，从镜中她恰好可以看到从身后走来的封瀮绝，趁他靠近故意回头，瞳仁骤缩，“夫君，你，你怎么来了。”
“之前是我不信任你误会你，这是我特意赔偿你的。”封瀮绝从身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盒。盒子表面上被红纱包裹，看起来别致又有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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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明静凌自然认出来这是封族的三大珍宝之一，其中有一个珍宝名为血雾玫瑰法杖，是封瀮绝提亲时送给她，后来，由她转送给苏婼嫣。第二个珍宝是封瀮绝的贴身玉佩，她最后一次见玉佩是在明澜的包袱里，封瀮绝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明澜，可见明澜在他心里的地位之重，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不提防明澜才怪。
这第三个自然是眼前的项链，据说是珍宝中最有价值的物品，能有提升灵力延年益寿的功效，封瀮绝送项链给她，可见在封瀮绝的心中，还是有她这个夫人的。她捧着项链，爱不释手。
“这条项链我一直想送你，但是找不到机会，这次希望它能让我们和好如初。”封瀮绝亲手替明静凌戴上，他希望明静凌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把一切坦白。可最终，他还是失望了，明静凌什么话都没跟他讲，而是把玩着项链，神色耐人寻味。
明静凌扬起长目，又问：“听闻夫君在封族发了皇榜，布告族人竞选神使之位？”
“不过，步长老的势力日益扩大，我需要神使与之抗衡。依你之见，你觉得此事如何？”封瀮绝反问。
明静凌直言不讳的说：“我认为夫君是多此一举，步长老这些年为排除异己，所使的手段夫君心知肚明，不肯降服他被冠以罪名流放或者驱逐，留下来的，有多少人对你是真心的？这次你选神使，是帮步长老多选一股势力。”
“这个，不用你担心。胜任神使的绝对是我的人。”
自信的口吻让明静凌不免震惊，“你的人？不知是谁让夫君如此有信心？”
封瀮绝神秘的笑了下，什么都没说。夫妻之间看似关系和好如初，实际上如履薄冰。
炼金比试迫在眉睫，步仁担心比试出纰漏便花了一大笔银子换来炼金报名册，册子上部分人的实力他很清楚，让他好奇的是，从世璟族逃难来的明澜也在其中，他不禁纳闷明澜是哪来的胆量来参加比试。于是特意跑到客房探探明澜的底细。
明澜正在研究无字卷轴，上次封瀮绝送来的花粉试得差不多了，却没找到一种合适的花粉让卷轴显字。她在想还要不要找封瀮绝要点其他的花粉，起身便看到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收起卷轴，疑问：“你是？”
步仁不礼貌的朝屋内瞟了数眼，确定只有一个人后，将目光挪到女子身上，她一身鹅黄色开衫长裙，里衬白色抹胸，身材奥凸有致，媚眼盈盈如波，长眉远如山黛，粉唇似张微张，轮廓之间与明静凌略有相似，眼前这位俏丽的女子应该是明澜，他顿时心动万分：“我是步仁，你是明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