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海的儿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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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生意不景气，浅仓都在考虑要不要闭店休息一下，出去旅个游神马的。可是今天一大早，店里还没开门，他就被“啪啪啪”的敲门声扰得心烦意乱，客人你轻点哟，那可是是水晶！你就算不心疼门也要心疼手啊！
他放下手里的珍珠算盘走去开门，看见门外那张脸，他久久伫立，他简直不想再看见他。卜诺站在门口兴奋地说：“浅仓！是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你能有什么事情？顶多就是你家那只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美人受又把你丢出来了。
“什么事？”浅仓靠在门边，摆明了不想让他进来。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天啊，又土出新高度。苏律的审美在人鱼圈和饲主圈已经成了说出来就会被群嘲的典型，上次还是八十年代风，现在是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所以直接上床单吗？
“你让我进去说，这里不安全。”卜诺神秘兮兮地说。
“得了吧，你能有什么事，还不安全，就算全世界的人鱼都出事了我也不会相信你能出事，还有你家那位，也是能来事的主。”
他刚想反驳，细想想，小律确实有点可恶，越想越难过，耷拉着头，好不凄惨。“就算小律不好，你也不能说他！”
“好好好，不说不说。那你呢？又被丢出来了？”
卜诺摇摇头，浅仓的好奇心被彻底勾出来了。卜诺看了一眼左右，红了脸，压低声音说：“小律说我技术不好……”
浅仓调侃道：“他不是很爱你吗？那就够了啊，技术好不好根本无所谓。”
爱？卜诺不说话了。上次他为了找浅仓要回尾巴，骗他说小律已经爱上他了，要对他坦白身份。也许，小律真的爱上他了。
早在被送给苏律之前，浅仓就警告过他，如果不能让苏律爱上他就赶快换饲主，以便尽快找到真心爱自己的饲主。当然，如果他始终不能爱上新饲主也是白搭。当人鱼踏上岸，就注定了要为爱情拼搏。
脑海中浮现出看过的那本童话书，他使劲地摇摇头。也许，他的技术变好了小律就会喜欢他呢？
重症监护室内，苏律正检查上次脑子进钉子的病人的恢复情况。一旁的几个小护士一直盯着他的嘴看，不时窃窃私语，他好像听到一句“苏医生的女朋友真是好生猛”？
苏律不快地舔舔唇，问：“病人的家属还没有通知到吗？”
“上次我跟您说了，他没有家属。”
“父母，兄弟姐妹，都没有吗？”
他看了眼化验单，病人的名字叫王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钉子损害了视神经，有可能导致视力下降，最差的结果是永久性失明，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还有，苏医生，王健的住院费还没交，那个……”
苏律点点头，“我马上去交，不过不要传出去。”他的工资不高，帮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很快到了吃饭时间，以往苏律都是在医院里解决，可是他忽然很想知道卜诺整天在家里到底在干些什么。
因为谢又安的事，卜诺昨天一整晚都郁郁寡欢，苏律在一旁看着，巴不得他更难过，还有些报复的快感，不过缺点就是他就是想做些亲密的事也拉不下脸。今早卜诺软磨硬泡，非要去人鱼の店。
“你经过那里的时候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求你了。”
苏律抿了口咖啡，翻了一页杂志，眼睛都没有看他，淡淡地说：“不顺路。”
卜诺没有办法，如果他继续说下去小律肯定会觉得他烦，这时他忽然想起来一个人鱼小伙伴跟他说过，当饲主不听话时可以撒娇，效果立竿见影。
撒娇？他只会撒泼……卜诺木木地坐到苏律身边，深吸一口气，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苏律挺直腰板，一脸堂皇。
轻轻地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到他的胸口，蹭，卖萌。对，小伙伴就是这么说的，只要卖萌就能讨饲主的喜欢，可是关键是，什么是卖萌？！
卜诺脸红脖子粗地把把不听使唤的蹼爪放在苏律的腰上，一头撞进他怀里，苏律手一抖，咖啡全被小苏律给喝了。他就是能勃－起也会被烫得不举。卜诺大惊，猛地坐起来，头上一痛，磕到了苏律的下巴。他看见苏律的嘴唇破了皮，血液慢慢渗出来。
苏律的愤怒值已经接近临界点。你不是想去找浅仓吗？好啊，去了就别回来了。一晃神，嘴唇上湿漉漉的，卜诺温暖灵巧的舌头正在上面滑动，他正一点点舔去他嘴上的血液。
苏律眨眨卷翘的睫毛，卜诺动动发间的蝴蝶状鱼鳍，视线相碰，苏律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卜诺红了脸。
“呼～”卜诺在他的嘴唇上吹了口气，“舔舔就不疼了。”
真当他是小孩子吗？苏律推开卜诺，快速走到洗手间，进去之前回头做了个拿枪的姿势，食指对准卜诺，模拟发音：“砰！”
卜诺笑着昂头张嘴，“啊呜”一声把子弹给吃进去了，甜甜地对他笑。
苏律忽然觉得，跟弱智在一起久了，智商是会下降的。他关上门，手指抚上嘴唇，思绪还陷在那个吻里，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他脱下内裤，看着上面的褐色污渍，这还是他的初吻呢。
换好衣服后，苏律把卜诺带到人鱼の店，这家伙还说不用来接他，浅仓会送他回去。呵呵，就因为昨天谢又安的事所以他也打算找个第三者，真是太幼稚了。苏律漫不经心地踩油门，“随你。”
今天下班比往常早些，苏律把车停在人鱼店门口，这里简直是门可罗雀，他一辆车在这里也太显眼了。他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卜诺，他调转车头，路过一家水上用品店，他依稀记得《人鱼饲养手册》上说人鱼是要在新鲜海水里生活，他要到哪里去搞海水啊。
卜诺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眼睛，透过指缝看屏幕上的两个男人激吻。浅仓给了他一摞光碟，让他好好学习。这已经是他看过的第五个吻，每个吻都要持续了十来分钟，这样下去，会窒息吧？
为什么都是接吻呢？戳戳脸颊也是好的啊。时间不早了，小律很快就要回来了，卜诺红着脸把手指拿开，尾巴甩下沙发，突然间，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哭喊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啊……不要……啊……要坏了……”
卜诺吓得从沙发上摔下来，眼睛再次看向屏幕，里面那个被压在粗壮男人身下的青年，跟小律一样红着眼眶，他迅速把画面上的两个男人代入他和苏律，想到了那天晚上……
苏律拖着塑料游泳圈走在过道里，感觉脸都丢光了，终于回到家，在门外突然听见男人哭泣求饶的声音，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喘不过气，他颤抖着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卜诺的屁股。
这画面太刺激，卜诺想关上它，结果一慌遥控器掉到沙发下面，他趴在地上，试图把遥控器给捞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律看到了什么。他把直径一百五十公分的塑料泳池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卜诺回头，傻眼了。而屏幕里也由两个男人变为了三个男人，青年趴跪在地上被身后两个粗壮男人一进一出地操－干，尖叫连连，整个房间都回荡着男人粗俗的话语。
“你这个骚－货，水这么多。”
“爸爸干得你爽不爽？嗯？”
苏律的眸光深了深，一直跟他装纯情，原来喜欢这个调调啊。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我……是浅仓给我的！不是，是我向他要的！也不是……”卜诺百口莫辩，小律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竟然一个人看这种东西，他会怎么想他？卜诺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苏律踱步至他身边，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遥控器，粗喘声戛然而止，画面定格在青年被蹂－躏得失神的脸上和旁边放大的男性特征的特写上。
“这个男人比我好看？”苏律转身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指着屏幕上的男人问。
卜诺瞬间就有了勇气，他似乎很生气，“他怎么能和小律比呢！”
“可是你把他看光了。”苏律的眼神瞬间冷下来，“还是你喜欢那两个男人？”
“我只喜欢小律，我的眼里也只能看到小律。就像我在海里的时候，每天晚上浮出水面，只能看见月亮，从来不看星星。”
话倒是说得好听，“那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呢？浅仓为什么要给你？你今天去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哦，对了，如果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就请你滚。”
卜诺的脸色白了白，他尴尬地说：“你说我技术不好，所以我去问浅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提高。”说到后来，卜诺的声音也只有自己可以听到了。
苏律不自然的眨眨眼睛，冠冕堂皇地说：“这种事永远是实战比经验更能提高……自我。”他昂起优雅的颈项，“如果你找我帮忙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那样实在太害羞了……”卜诺偷偷看向苏律，苏律的嘴唇微微张开，像两片带露的花瓣，线条弯得惊人地漂亮，雪白的牙齿光洁迷人，可爱极了。也许是受刚才光盘的影响，卜诺很想上去亲一口。
“我们能从接吻开始吗？”卜诺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苏律，隐隐有些兴奋。
苏律挑眉，“可以啊。”嘴角微微弯着，眼里笑意全无。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可是连上－床的勇气都没有，下面那根是用来装饰的吗？接吻？能吻出一朵花来吗？
这几天生意不景气，浅仓都在考虑要不要闭店休息一下，出去旅个游神马的。可是今天一大早，店里还没开门，他就被“啪啪啪”的敲门声扰得心烦意乱，客人你轻点哟，那可是是水晶！你就算不心疼门也要心疼手啊！
他放下手里的珍珠算盘走去开门，看见门外那张脸，他久久伫立，他简直不想再看见他。卜诺站在门口兴奋地说：“浅仓！是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你能有什么事情？顶多就是你家那只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美人受又把你丢出来了。
“什么事？”浅仓靠在门边，摆明了不想让他进来。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天啊，又土出新高度。苏律的审美在人鱼圈和饲主圈已经成了说出来就会被群嘲的典型，上次还是八十年代风，现在是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所以直接上床单吗？
“你让我进去说，这里不安全。”卜诺神秘兮兮地说。
“得了吧，你能有什么事，还不安全，就算全世界的人鱼都出事了我也不会相信你能出事，还有你家那位，也是能来事的主。”
他刚想反驳，细想想，小律确实有点可恶，越想越难过，耷拉着头，好不凄惨。“就算小律不好，你也不能说他！”
“好好好，不说不说。那你呢？又被丢出来了？”
卜诺摇摇头，浅仓的好奇心被彻底勾出来了。卜诺看了一眼左右，红了脸，压低声音说：“小律说我技术不好……”
浅仓调侃道：“他不是很爱你吗？那就够了啊，技术好不好根本无所谓。”
爱？卜诺不说话了。上次他为了找浅仓要回尾巴，骗他说小律已经爱上他了，要对他坦白身份。也许，小律真的爱上他了。
早在被送给苏律之前，浅仓就警告过他，如果不能让苏律爱上他就赶快换饲主，以便尽快找到真心爱自己的饲主。当然，如果他始终不能爱上新饲主也是白搭。当人鱼踏上岸，就注定了要为爱情拼搏。
脑海中浮现出看过的那本童话书，他使劲地摇摇头。也许，他的技术变好了小律就会喜欢他呢？
重症监护室内，苏律正检查上次脑子进钉子的病人的恢复情况。一旁的几个小护士一直盯着他的嘴看，不时窃窃私语，他好像听到一句“苏医生的女朋友真是好生猛”？
苏律不快地舔舔唇，问：“病人的家属还没有通知到吗？”
“上次我跟您说了，他没有家属。”
“父母，兄弟姐妹，都没有吗？”
他看了眼化验单，病人的名字叫王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钉子损害了视神经，有可能导致视力下降，最差的结果是永久性失明，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还有，苏医生，王健的住院费还没交，那个……”
苏律点点头，“我马上去交，不过不要传出去。”他的工资不高，帮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很快到了吃饭时间，以往苏律都是在医院里解决，可是他忽然很想知道卜诺整天在家里到底在干些什么。
因为谢又安的事，卜诺昨天一整晚都郁郁寡欢，苏律在一旁看着，巴不得他更难过，还有些报复的快感，不过缺点就是他就是想做些亲密的事也拉不下脸。今早卜诺软磨硬泡，非要去人鱼の店。
“你经过那里的时候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求你了。”
苏律抿了口咖啡，翻了一页杂志，眼睛都没有看他，淡淡地说：“不顺路。”
卜诺没有办法，如果他继续说下去小律肯定会觉得他烦，这时他忽然想起来一个人鱼小伙伴跟他说过，当饲主不听话时可以撒娇，效果立竿见影。
撒娇？他只会撒泼……卜诺木木地坐到苏律身边，深吸一口气，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苏律挺直腰板，一脸堂皇。
轻轻地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到他的胸口，蹭，卖萌。对，小伙伴就是这么说的，只要卖萌就能讨饲主的喜欢，可是关键是，什么是卖萌？！
卜诺脸红脖子粗地把把不听使唤的蹼爪放在苏律的腰上，一头撞进他怀里，苏律手一抖，咖啡全被小苏律给喝了。他就是能勃－起也会被烫得不举。卜诺大惊，猛地坐起来，头上一痛，磕到了苏律的下巴。他看见苏律的嘴唇破了皮，血液慢慢渗出来。
苏律的愤怒值已经接近临界点。你不是想去找浅仓吗？好啊，去了就别回来了。一晃神，嘴唇上湿漉漉的，卜诺温暖灵巧的舌头正在上面滑动，他正一点点舔去他嘴上的血液。
苏律眨眨卷翘的睫毛，卜诺动动发间的蝴蝶状鱼鳍，视线相碰，苏律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卜诺红了脸。
“呼～”卜诺在他的嘴唇上吹了口气，“舔舔就不疼了。”
真当他是小孩子吗？苏律推开卜诺，快速走到洗手间，进去之前回头做了个拿枪的姿势，食指对准卜诺，模拟发音：“砰！”
卜诺笑着昂头张嘴，“啊呜”一声把子弹给吃进去了，甜甜地对他笑。
苏律忽然觉得，跟弱智在一起久了，智商是会下降的。他关上门，手指抚上嘴唇，思绪还陷在那个吻里，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他脱下内裤，看着上面的褐色污渍，这还是他的初吻呢。
换好衣服后，苏律把卜诺带到人鱼の店，这家伙还说不用来接他，浅仓会送他回去。呵呵，就因为昨天谢又安的事所以他也打算找个第三者，真是太幼稚了。苏律漫不经心地踩油门，“随你。”
今天下班比往常早些，苏律把车停在人鱼店门口，这里简直是门可罗雀，他一辆车在这里也太显眼了。他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卜诺，他调转车头，路过一家水上用品店，他依稀记得《人鱼饲养手册》上说人鱼是要在新鲜海水里生活，他要到哪里去搞海水啊。
卜诺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眼睛，透过指缝看屏幕上的两个男人激吻。浅仓给了他一摞光碟，让他好好学习。这已经是他看过的第五个吻，每个吻都要持续了十来分钟，这样下去，会窒息吧？
为什么都是接吻呢？戳戳脸颊也是好的啊。时间不早了，小律很快就要回来了，卜诺红着脸把手指拿开，尾巴甩下沙发，突然间，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哭喊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啊……不要……啊……要坏了……”
卜诺吓得从沙发上摔下来，眼睛再次看向屏幕，里面那个被压在粗壮男人身下的青年，跟小律一样红着眼眶，他迅速把画面上的两个男人代入他和苏律，想到了那天晚上……
苏律拖着塑料游泳圈走在过道里，感觉脸都丢光了，终于回到家，在门外突然听见男人哭泣求饶的声音，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喘不过气，他颤抖着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卜诺的屁股。
这画面太刺激，卜诺想关上它，结果一慌遥控器掉到沙发下面，他趴在地上，试图把遥控器给捞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律看到了什么。他把直径一百五十公分的塑料泳池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卜诺回头，傻眼了。而屏幕里也由两个男人变为了三个男人，青年趴跪在地上被身后两个粗壮男人一进一出地操－干，尖叫连连，整个房间都回荡着男人粗俗的话语。
“你这个骚－货，水这么多。”
“爸爸干得你爽不爽？嗯？”
苏律的眸光深了深，一直跟他装纯情，原来喜欢这个调调啊。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我……是浅仓给我的！不是，是我向他要的！也不是……”卜诺百口莫辩，小律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竟然一个人看这种东西，他会怎么想他？卜诺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苏律踱步至他身边，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遥控器，粗喘声戛然而止，画面定格在青年被蹂－躏得失神的脸上和旁边放大的男性特征的特写上。
“这个男人比我好看？”苏律转身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指着屏幕上的男人问。
卜诺瞬间就有了勇气，他似乎很生气，“他怎么能和小律比呢！”
“可是你把他看光了。”苏律的眼神瞬间冷下来，“还是你喜欢那两个男人？”
“我只喜欢小律，我的眼里也只能看到小律。就像我在海里的时候，每天晚上浮出水面，只能看见月亮，从来不看星星。”
话倒是说得好听，“那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呢？浅仓为什么要给你？你今天去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哦，对了，如果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就请你滚。”
卜诺的脸色白了白，他尴尬地说：“你说我技术不好，所以我去问浅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提高。”说到后来，卜诺的声音也只有自己可以听到了。
苏律不自然的眨眨眼睛，冠冕堂皇地说：“这种事永远是实战比经验更能提高……自我。”他昂起优雅的颈项，“如果你找我帮忙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那样实在太害羞了……”卜诺偷偷看向苏律，苏律的嘴唇微微张开，像两片带露的花瓣，线条弯得惊人地漂亮，雪白的牙齿光洁迷人，可爱极了。也许是受刚才光盘的影响，卜诺很想上去亲一口。
“我们能从接吻开始吗？”卜诺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苏律，隐隐有些兴奋。
苏律挑眉，“可以啊。”嘴角微微弯着，眼里笑意全无。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可是连上－床的勇气都没有，下面那根是用来装饰的吗？接吻？能吻出一朵花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