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说网 > 撩汉成神[快穿] > 第37章 天下第一美人

第37章 天下第一美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风起龙城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来渡劫之王第九特区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

一秒记住【三界小说网 www.xs3j.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依旧是一身黑衣短打的利落打扮,看见同样穿着的郑珰便愣了会,然后惊喜道,“大哥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这便走吧。”

    郑珰坐着没动,墨浔本来是让凌溪留下来保护他,不过他之前为了去相府因此把凌溪迷晕了,倒是便宜了郑裕。郑珰神色清清冷冷,一双琉璃似的黑眸淡然如水,看不出半点与系统闲聊时随意的样子,“我还有事没有解决,你自己先离开吧。”

    郑裕心急,难得墨浔不在,这正是他们离开的好机会,有什么事不能等离开王府后再说?时间不等人,郑裕决定先把人带走以后再跟大哥道歉。他刚有所动作,有同样想法的郑珰便快如闪电的一指点在郑裕的定身穴上,郑裕对他没有丝毫防备,因此发觉自己不能动后显得异常震惊!

    大哥的武功不是被废了吗?怎么会......他还没来得及惊喜,便听他大哥声音平静的说,“约莫一刻钟□□道便会自动解开,介时你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王府,”郑珰看他一眼,眼里流露出些许关心,“照顾好自己。”

    他神情中带着某种决然,让郑裕有了不好的预感,“大哥要去哪?”

    郑珰没有回答他,转身,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他身姿挺拔,浑身透出一股萧瑟的冷意,如扎根悬崖坚韧不拔的玉竹,随时准备粉身碎骨。

    系统:【......宿主,虽然这次相府之行不一定能成功拿到证据,但是全身而退还是能够做到的。】

    郑珰:“我知道,做戏做全套,郑裕等会穴道解开之后必定不会走,我得留下退路才行。”虽然知道墨浔早已知晓他的身份,但他还是想看墨浔为自己着急的样子。他最近好像越来越奇怪了,是不是又坏掉了?

    系统:【......】它不知郑珰此刻心里的想法,只是感叹一句,宿主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就是苦了郑裕那傻孩子,瞧那惊慌失措的小眼神,瞧那苍白失色的小脸蛋儿,它看了真是,爽的不行!宿主干的漂亮!

    不行!宿主干的漂亮!

    郑珰出了王府后提起轻功直奔左相府。

    夜深人静,偌大的相府静悄悄的,郑珰放轻呼吸趴在房顶,沿路来往巡逻的侍卫态度严谨,尤其是领头的那个五官深刻有点异域血统的侍卫长,时刻用锐利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他健壮的身体处于高度警戒的状态,如觅食的豹子,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会动作迅速的出击,力求一击致命。

    郑珰看了看对面紧闭的书房门,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不时可看见一个矮胖的黑影在窗户上晃动,很显然,周光义此刻正在书房!

    然而门前的巡逻严密的没有丝毫漏洞,郑珰不要说解决暗处的死士了,如何躲过巡逻侍卫的眼睛进入书房就是一个问题。看来周光义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要谨慎的多,是他们低估了相府的戒备程度。

    系统:【宿主抱歉,是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嘤嘤嘤,宿主会不会觉得它很没用。

    郑珰:“与你无关,上个世界不是有句话叫什么,蝴蝶效应?因为我的出现,导致郑裕出现的时间提前,左相应该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查到他头上,所以加强了戒备。”

    系统:【宿主,除了这些明面上巡逻的侍卫,周光义书房周围还埋伏了近三十个高手,武功皆在宿主之上。宿主虽然速度快,但一旦正面对上,宿主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宿主快撤吧,待会被发现受伤就不好了!

    郑珰虽知放弃是最好的办法,心里却仍有些犹豫,恰好此次墨浔不在,错过这次,下次就不一定还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书房的灯光突然熄灭,周光义似乎处理完了事情想要离开书房。

    他眼睛亮了亮,如果从书房房顶进入,没有灯光,再加上系统干扰视觉和他带的迷药,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想到就做,郑珰悄无声息的后退,一个空翻灵巧落地。

    “咔嚓。”枯叶被踩碎发出微不可闻的破碎声。

    郑珰心里一惊,赶紧就近找了个藏身之处,屏气凝神,将身形隐藏在茫茫夜色中。空气里传来风吹过的声音,地图中,一个红色的小点正朝他藏身的地方缓缓接近。

    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他皱着眉,然后神情严肃的从衣袋里,掏出一把迷药。

    ......

    回到王府,直到系统在耳边提醒他墨浔已经回来了,郑珰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那个侍卫长武功比他想象中还要高,他甚至没能在那人手下坚持一个回合,就连迷药都对那个男人没用。

    然而诡异的是,男人揭下他的面巾后愣了会神,然后竟然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转身离开,他的下属问他是否有情况,男人还为他隐瞒!郑珰一看地图,代表男人的那个红点不知何时变成了绿色。

    后来他才从系统那里得知,男人,也就是那个侍卫长,是左相府里武功最高的人。郑珰不知道男人当侍卫长到底是因为他藏拙还是周光义的策略,但是他敢肯定,男人一定认识原主!两人或许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男人还记得原主,只是原主的记忆里却没有关于男人的消息。

    心里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了应对,郑珰神情恍惚的推开门。

    郑裕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离开时的位置,看见郑珰,便扭曲着脸不停的给他使眼色。应该是被点了哑穴。

    郑珰知道他是想提醒自己墨浔在屋里,却仍旧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凝眉疑惑道,“小裕,你怎么还没走?”

    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耳边传来墨浔低沉沙哑的声音,“尘儿这么晚,是去哪儿了?”

    郑裕挣扎的呜呜叫着,瞪大的双眼里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郑珰控制着身体做出一瞬间的僵硬,似乎对突然出现的墨浔十分惊讶。而墨浔却变本加厉,扯掉他脸上的面巾,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抬起他的下巴凑到自己嘴边吻了吻。

    期间还不忘给郑裕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郑珰升起的那一丁点儿紧张就像被浇了一大盆凉水般,噗嗤一声没了。

    “尘儿难道不想对现在的局面做出一点解释。”

    “事实便如王爷所见,我无话可说。”郑珰语气平静的几近冷漠,像是墨浔刚刚在南风阁见到他时一样,如高山上流淌而下的雪水,冰冷又疏离。

    墨浔皱了皱眉,尘儿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事到如今,尘儿还不肯告诉我实情吗?我知道你是郑珰,也知道他是那晚相府的刺客,可是我一直为你隐瞒,这还不够让你信任我吗?”

    墨浔语气里透出几分委屈,蹭了蹭郑珰发顶,“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却没有说他知道刺客就是郑裕,他小心机的想着,这样他现在对郑裕粗暴一点,尘儿就没有理由怪他了。

    郑裕正面对着郑珰,所以很清楚的看见了他脸上的挣扎和犹豫,他强硬的用内力冲破穴道,闷哼一声阻止道,“大哥你别听他的!难道大哥忘了是谁把我们郑家害到现在这个地步吗?若不是姓墨的偏听偏信听信小人谗言,我们郑家也不会家破人亡!大哥也不用在这混蛋面前忍气吞声,被他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大哥说墨浔没有强迫他?怎么可能,大哥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喜欢的是男人,所以那句话肯定是大哥不想让他担心才说来安慰他。想到这里郑裕心里愈发愤怒,大哥那么好的人居然会被做出这样的事,而父亲为洛胤尽心尽力,也只得落个身死人亡的下场,苍天无眼!

    郑珰:......小伙子,其实我是自愿的,并且乐在其中还想和他多来几次禽兽不如的事情,噫。

    墨浔不满的再次点了郑裕的哑穴,然后将他扔到门外,关上门。看着尘儿似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样子,墨浔赶在郑珰之前开口,“不如我们现在谈谈郑家一事?”郑裕那个臭小子几次三番想把尘儿带走,让他在门外吹会冷风。

    郑珰心知既然墨浔已经将所有事情调查清楚,那么他再如何隐瞒也是无用了,于是眼里透出几分心如死灰的死寂,哑声道,“王爷请问。”

    墨浔将人揽到床边,用力搂进怀里,不停的亲吻着他的侧脸唇角,想以此来告诉尘儿自己对他的心意。等怀里的人终于没那么僵硬,他才斟酌的谨慎开口,“尘儿今晚去了哪里?”

    “相府。”

    相府!郑裕不就是因为夜探相府才受伤的吗?“有没有伤到哪?”墨浔神情紧张的上下检查着郑珰身上是否有伤口,最后伤口没找到,他自己倒是惹了一身火。

    “左相与太傅一案是否有什么关联?”他偷偷摸摸的牵引着郑珰的手往下。

    郑珰沉默片刻,“他才是真正的通敌叛国的那个人。”然后手上滚烫的温度就让他愣住了。

    墨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尘儿此番是去寻找证据的?”

    “......嗯,不过相府守卫森严,没有得手。”

    “没关系,你没受伤就好。”墨浔此时嗓音已经完全沙哑了,“改天我去。”

    郑珰努力忽略手里传来的异样,按照原主的性格,他应该要挣脱才对,然而墨浔的手握得很紧,嗯,他就假装挣脱不了好了。“证据在相府书房书架后的密室,里面有一张实心的木椅,装证据的盒子在右边扶手,至于钥匙,在椅子下面的地板隔层里。”

    “尘儿知道的这般清楚。”墨浔呼吸粗重的道,控制郑珰的手更用力了点,另一只手却已经从郑珰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此事皇兄亦已知晓,尘儿放心,皇兄必定会还郑太傅、郑家一个公道。”

    郑珰被他含着耳垂也呼吸不稳,抓住墨浔在身上乱动的手,“相府,藏了很多高手,你要、当心。”

    “尘儿还不知道我的身手吗。”墨浔低低道,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渐渐转换动作,将人压在身下,“尘儿,不如此事之后,我们便成亲如何。”

    手里的动作不停,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郑珰偏过头没有说话,墨浔便顺势压低身体,使两人紧贴在一起,“尘儿不必嫁给我,但我们一定要成亲。”

    释放之后墨浔复又吻上那张让他着迷不已的唇,“你是我的。”

    床帘被放下,呼吸中皆是情、欲的暧昧气息。

    可怜的被遗忘在脑后的郑裕宝宝,在门外心情酸爽的听了一夜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