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点三十二个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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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筱今天一上午都无法抑制住那种从内而外涌出嘴角的笑意。
光从面部表情安可就能琢磨出，她艾筱的那位点哥要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照着ppt的标题用笔划下重点后，安可凑在艾筱耳边问道。
“上午八点二十的飞机，预计抵达时间是九点五十，中午就能回到学校了。”她脱口而出，还摁亮手机屏幕看时间，语调轻快的上天，“再过一会他的飞机就要着落啦。”
这清清楚楚的起飞和到达时间，足够证明她对她点哥的关注度有多高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怎么不去接机呀？”安可揶揄。
“我也想呀。可惜他说我来回太浪费时间了，叫我好好上课。”
安可叹了口气，瞧瞧对着一大章《现代汉语研究》心情都依旧愉悦的艾筱，也是深觉无药可救。
“哎，这恋爱的酸臭味呀，真是羡慕嫉妒恨。”
听到周围的翻书声，艾筱跟着翻了一页，又摁亮一次手机。
距离五十分还有十五分钟，真希望时间再走快一点。
“话说我以前也觉得，电脑多好玩呀，手机多好玩呢，看书多有意思呀，为什么非得谈恋爱呢。不过等真的有喜欢的人了，还真是不一样的感觉。”
艾筱说这话时捧着脸，脸上洋溢着笑容，复而双手合十，指背的上半段抵在脸窝上：
“要不要我给你物色物色那些校队的，从此你再也不需要我代练了。”
“喂喂，我又不是为了找代练！”安可瞥了她一眼，转而又撑着下巴手肘滑到她身边，“有没有又高又帅的那种？”
艾筱装模作样地思考了几秒钟，告诉她：“有的。”
“谁谁谁！哪天校队出来吃饭什么带上我呀。”
她又一次瞄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
“我点哥呀。”一点不含糊。
安可：“哦，再见。”
******
她今日手机一天没有离手，一直在等他的消息。
在飞机落地收到他短信的那一刻，一想到不久就能见面，喜不自禁。
“你不回寝室吗？”男生宿舍下，艾筱扬着唇问身边的安可，“我可以自己等，他说他已经到宿舍区了。”
“国庆七天假期没见回来也没看你这么热情啊。”安可欲哭无泪，“我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很难过。我已经决定等下一见面就和他一战！”
“噗——”艾筱笑出声，“我还以为你想从和他一起回来的那些男生中物色一个呢。”
“一石二鸟一石二鸟。”安可不否认。
看着一行人拖着行李箱，一眼就看到那身影，挥了挥手。
周围刚从校区回宿舍的学生都侧目，一看到这里是男生寝室，都懂了。
也想有这种待遇。
先朝她回挥的是小狗，他迈大步子，赶在所有人前面先到宿舍楼下。
“艾筱姐姐，等我呢！”
逐渐了解小狗性格的艾筱也不尴尬，很配合地点头：“是的，没有错。”
然后将准备好的奶茶递给他。
“恭喜你们获得前三，回来那么辛苦，给你带了杯奶茶。”
前三这个词很有讲究，第一是前三，第三也是前三，说起来很好听。
“这里还有三杯，你帮我给他们。”又将剩下装在一起的三杯拎到他身前。
小狗接过，耷拉脑袋：“好吧，我以为只有我有呢。”
“不不不。”艾筱严肃起来，“悄悄告诉你，你那杯我多给你加了一块钱的布丁。”
小狗：“……”
看着小狗拎着四杯奶茶拖过箱子，赶上已经进楼内的其他三人。艾筱这才将目光落在她身旁的点哥身上。
他把箱子立在脚边，站在这也不催她，很有耐性地等着小狗跟她聊完。
安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从她曲着的手臂里抽出上午需要的两本书，不声不响地带走了。
所以剩下最熟悉的人，只有他了。
“他们一人一杯奶茶，那我呢？”他的声音像是烤瓷的小勺子，敲击在她心上，清清脆脆。
“你喝奶茶都是不要奶不要茶的，买给你浪费。”她开着玩笑。
她点哥倒是故作深沉：“那种调出来的奶茶，哪里会有奶有茶。”
想当初是谁被问及要在奶茶店带点什么喝的时，回答不要奶不要茶的？
艾筱也不跟他诡辩，点着头表达着惋惜：“那可惜了，只带了四杯。”
带了四杯，唯独男朋友没有。
他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
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那么你是要给我其他东西咯？”
艾筱的舌尖从虎牙上扫过，眨了下半边眼睛，摊开手：
“你看我有带别的东西吗？”
她站在宿舍楼前双格台阶的边缘上，比站在水泥地上的袁渊源还高上那么一点。
只见他学着她的样子摊开手，不过伸得更开，张得更宽一些：“你自己不是在吗？”
同样摊开手，截然不同的意思。
等等，在这吗？
她光是斜斜眼睛，就看到路过的一名男生在遇上她视线时猛地看向前方。
唔……
港真，晚上八|九点宿舍区的每个角落都有比这更煽动的情节发生。
可是，现在是白天。
他们在宿舍楼门口。
没有比这更显眼的地方了：）
这很点哥。
其实她很想主动去拥抱，可是……
见她没动静又一脸纠结的表情，他作势去环住她。
艾筱没有躲开，在原地微微张开手，低下了头。
然而拥抱的触感没有来临，他悬在了她身前，凑得很近：
“我改变注意了。这周六有空吗？”
近在咫尺，却抱不到。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一起出去吧。”他顿了顿，补充，“不去网吧。”
艾筱：“……”
******
周六，他们中午约在地铁站头。
吃完中饭，他问她想去哪里逛。
她能想到的只有看电影。
“想去吊娃娃吗？”
商场内，跟无数对情侣一样，他牵着她的手。
吊娃娃？她记得自己上次玩吊娃娃，是很小的时候。
商店门口有一家，她妈妈带着她，进去的时候一块钱吊一次，出来的时候再投一块钱，从来没有吊上来过。
“不喜欢？”见她没反应，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没有啦。”她只是好奇。
她借口上厕所，背着他在微博上搜索关键词[吊娃娃]，发现了很多相关内容。
随即发了条微博：
[爱笑爱报社v]
[刚才][来笑总的6s]
现在年轻人都喜欢吊娃娃？
等了一小会刷新。
[网友1]：沙发。说得笑总不是年轻人一样。[爱心]
[网友2]：这两年很多地方很流行吊娃娃的！我们这刚开了一家新的吊娃娃店。[图片]
[网友3]：很多游戏厅都有的呀！不过很难吊上来。
[网友4]：我一百块钱只能吊上三四个，很羡慕那些一麻袋的。[doge脸]
再次刷新，有一条评论被顶上了热评：
[点哥狂拽酷霸炫]：[哆啦a梦微笑]赞1697
[网友5回复点哥狂拽酷霸炫]：虽然不知道这个笑容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点个赞吧。
[网友6回复点哥狂拽酷霸炫]：这是个有故事的表情[哆啦a梦微笑]
她最初打着问完就删的谱子，被发现了。
艾筱出厕所隔间，走形式冲了冲手。
她点哥见她出来，挑了挑眉：“厕所排队？”
明知故问。
她将手机在他面前挥了挥，上面是他那一条已经几千赞的评论。
“你是如何做到发个表情都能收到那么多赞的。”
他耸了耸肩：“你应该问问这些人为什么给我点赞。”
别说是评论，只要他转发她的微博，总是一溜的评论和赞。
又是明知故问。
周六游戏厅内的人不少，门口是两台跳舞机，周围坐了一圈围观的人群。
他牵着她穿过，在自助售币机买了一百块的游戏币。
游戏币用贴着游戏厅宣传纸的小杯子装着，小半杯。
艾筱晃了一眼，从门口两面往里铺开，和小时候商店门口孤单单的一台不一样，这里一台台机子紧挨着，接了一串。
再往里面更宽阔的区域，还有二三十台大小不一的机子和其他游戏项目。
几乎每台娃娃机前面都有至少一两个人。
不多人手里挂了好几只。
尤其是小情侣最为显著。姑娘手里抱着一只大的，手指里串着几只小的，站在男朋友身边看着他发挥。
艾筱穿行在两边的娃娃机和人群中间，应接不暇。
“别光看，试试。”他从手里的塑料杯内捻出两枚硬币，放在她手心。
这里的娃娃样式很多，都是年轻姑娘会喜欢的款式。
她选了一只游戏里出现过的魄罗娃娃，往机器里塞了两枚硬币。
轻微动了动手柄，钩子便晃晃悠悠，一直动到靠近中间背部朝上的娃娃上方，还在晃。
魄罗是游戏内一种形似绵阳长着蜷曲小角的圆滚滚生物，舌头吐在外面，非常可爱。
也非常不容易夹。
艾筱选了一个靠近中间的位置，按下了按钮。
夹子缓缓而下，困住了娃娃，将它拉起。可惜刚悬在半空中，娃娃直接从夹子里滑落回原来的位置，还侧过了身。
她有点沮丧，还没说话，她点哥又递给了她两枚。
依着刚才的经验，这次她选择靠后一些的位置去夹，中间太滑了。
这一次，娃娃被夹子拎得更高了一些，在接近投入口前，又一次滑落。
好吧，她有点天赋，只是火候不够。
“你真的太厉害了！”
旁边娃娃机传来兴奋的赞扬。
一偏头，便看到小姑娘兴奋地绕到她男友的另一边，从从下方的正方形小口内拽着一根圈绳将娃娃拿出，和之前吊的其他娃娃一样，圈在手里。
“好难，你来吧……”艾筱把希望寄托在她的点哥身上，从他手里拿过那杯有些沉重的游戏币，挑了两枚递给他。
袁渊源从她手里接过那两枚游戏币，一枚一枚塞进投币口。
游戏倒计时20秒。
他选中了和艾筱之前同一只娃娃，对准，放下，一气呵成。
十分自信。
她想起他惊人的游戏天赋，电子竞技，动作游戏，企鹅老年人休闲斗地主，以及益智五子棋和扫雷……
夹娃娃有没有异曲同工呢？
娃娃夹准确夹住了娃娃的身体，抬起，越来越高……
夹子是空的……
娃娃还在原地……
并没有。
艾筱今天一上午都无法抑制住那种从内而外涌出嘴角的笑意。
光从面部表情安可就能琢磨出，她艾筱的那位点哥要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照着ppt的标题用笔划下重点后，安可凑在艾筱耳边问道。
“上午八点二十的飞机，预计抵达时间是九点五十，中午就能回到学校了。”她脱口而出，还摁亮手机屏幕看时间，语调轻快的上天，“再过一会他的飞机就要着落啦。”
这清清楚楚的起飞和到达时间，足够证明她对她点哥的关注度有多高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怎么不去接机呀？”安可揶揄。
“我也想呀。可惜他说我来回太浪费时间了，叫我好好上课。”
安可叹了口气，瞧瞧对着一大章《现代汉语研究》心情都依旧愉悦的艾筱，也是深觉无药可救。
“哎，这恋爱的酸臭味呀，真是羡慕嫉妒恨。”
听到周围的翻书声，艾筱跟着翻了一页，又摁亮一次手机。
距离五十分还有十五分钟，真希望时间再走快一点。
“话说我以前也觉得，电脑多好玩呀，手机多好玩呢，看书多有意思呀，为什么非得谈恋爱呢。不过等真的有喜欢的人了，还真是不一样的感觉。”
艾筱说这话时捧着脸，脸上洋溢着笑容，复而双手合十，指背的上半段抵在脸窝上：
“要不要我给你物色物色那些校队的，从此你再也不需要我代练了。”
“喂喂，我又不是为了找代练！”安可瞥了她一眼，转而又撑着下巴手肘滑到她身边，“有没有又高又帅的那种？”
艾筱装模作样地思考了几秒钟，告诉她：“有的。”
“谁谁谁！哪天校队出来吃饭什么带上我呀。”
她又一次瞄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
“我点哥呀。”一点不含糊。
安可：“哦，再见。”
******
她今日手机一天没有离手，一直在等他的消息。
在飞机落地收到他短信的那一刻，一想到不久就能见面，喜不自禁。
“你不回寝室吗？”男生宿舍下，艾筱扬着唇问身边的安可，“我可以自己等，他说他已经到宿舍区了。”
“国庆七天假期没见回来也没看你这么热情啊。”安可欲哭无泪，“我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很难过。我已经决定等下一见面就和他一战！”
“噗——”艾筱笑出声，“我还以为你想从和他一起回来的那些男生中物色一个呢。”
“一石二鸟一石二鸟。”安可不否认。
看着一行人拖着行李箱，一眼就看到那身影，挥了挥手。
周围刚从校区回宿舍的学生都侧目，一看到这里是男生寝室，都懂了。
也想有这种待遇。
先朝她回挥的是小狗，他迈大步子，赶在所有人前面先到宿舍楼下。
“艾筱姐姐，等我呢！”
逐渐了解小狗性格的艾筱也不尴尬，很配合地点头：“是的，没有错。”
然后将准备好的奶茶递给他。
“恭喜你们获得前三，回来那么辛苦，给你带了杯奶茶。”
前三这个词很有讲究，第一是前三，第三也是前三，说起来很好听。
“这里还有三杯，你帮我给他们。”又将剩下装在一起的三杯拎到他身前。
小狗接过，耷拉脑袋：“好吧，我以为只有我有呢。”
“不不不。”艾筱严肃起来，“悄悄告诉你，你那杯我多给你加了一块钱的布丁。”
小狗：“……”
看着小狗拎着四杯奶茶拖过箱子，赶上已经进楼内的其他三人。艾筱这才将目光落在她身旁的点哥身上。
他把箱子立在脚边，站在这也不催她，很有耐性地等着小狗跟她聊完。
安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从她曲着的手臂里抽出上午需要的两本书，不声不响地带走了。
所以剩下最熟悉的人，只有他了。
“他们一人一杯奶茶，那我呢？”他的声音像是烤瓷的小勺子，敲击在她心上，清清脆脆。
“你喝奶茶都是不要奶不要茶的，买给你浪费。”她开着玩笑。
她点哥倒是故作深沉：“那种调出来的奶茶，哪里会有奶有茶。”
想当初是谁被问及要在奶茶店带点什么喝的时，回答不要奶不要茶的？
艾筱也不跟他诡辩，点着头表达着惋惜：“那可惜了，只带了四杯。”
带了四杯，唯独男朋友没有。
他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
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那么你是要给我其他东西咯？”
艾筱的舌尖从虎牙上扫过，眨了下半边眼睛，摊开手：
“你看我有带别的东西吗？”
她站在宿舍楼前双格台阶的边缘上，比站在水泥地上的袁渊源还高上那么一点。
只见他学着她的样子摊开手，不过伸得更开，张得更宽一些：“你自己不是在吗？”
同样摊开手，截然不同的意思。
等等，在这吗？
她光是斜斜眼睛，就看到路过的一名男生在遇上她视线时猛地看向前方。
唔……
港真，晚上八|九点宿舍区的每个角落都有比这更煽动的情节发生。
可是，现在是白天。
他们在宿舍楼门口。
没有比这更显眼的地方了：）
这很点哥。
其实她很想主动去拥抱，可是……
见她没动静又一脸纠结的表情，他作势去环住她。
艾筱没有躲开，在原地微微张开手，低下了头。
然而拥抱的触感没有来临，他悬在了她身前，凑得很近：
“我改变注意了。这周六有空吗？”
近在咫尺，却抱不到。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一起出去吧。”他顿了顿，补充，“不去网吧。”
艾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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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他们中午约在地铁站头。
吃完中饭，他问她想去哪里逛。
她能想到的只有看电影。
“想去吊娃娃吗？”
商场内，跟无数对情侣一样，他牵着她的手。
吊娃娃？她记得自己上次玩吊娃娃，是很小的时候。
商店门口有一家，她妈妈带着她，进去的时候一块钱吊一次，出来的时候再投一块钱，从来没有吊上来过。
“不喜欢？”见她没反应，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没有啦。”她只是好奇。
她借口上厕所，背着他在微博上搜索关键词[吊娃娃]，发现了很多相关内容。
随即发了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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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来笑总的6s]
现在年轻人都喜欢吊娃娃？
等了一小会刷新。
[网友1]：沙发。说得笑总不是年轻人一样。[爱心]
[网友2]：这两年很多地方很流行吊娃娃的！我们这刚开了一家新的吊娃娃店。[图片]
[网友3]：很多游戏厅都有的呀！不过很难吊上来。
[网友4]：我一百块钱只能吊上三四个，很羡慕那些一麻袋的。[doge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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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6回复点哥狂拽酷霸炫]：这是个有故事的表情[哆啦a梦微笑]
她最初打着问完就删的谱子，被发现了。
艾筱出厕所隔间，走形式冲了冲手。
她点哥见她出来，挑了挑眉：“厕所排队？”
明知故问。
她将手机在他面前挥了挥，上面是他那一条已经几千赞的评论。
“你是如何做到发个表情都能收到那么多赞的。”
他耸了耸肩：“你应该问问这些人为什么给我点赞。”
别说是评论，只要他转发她的微博，总是一溜的评论和赞。
又是明知故问。
周六游戏厅内的人不少，门口是两台跳舞机，周围坐了一圈围观的人群。
他牵着她穿过，在自助售币机买了一百块的游戏币。
游戏币用贴着游戏厅宣传纸的小杯子装着，小半杯。
艾筱晃了一眼，从门口两面往里铺开，和小时候商店门口孤单单的一台不一样，这里一台台机子紧挨着，接了一串。
再往里面更宽阔的区域，还有二三十台大小不一的机子和其他游戏项目。
几乎每台娃娃机前面都有至少一两个人。
不多人手里挂了好几只。
尤其是小情侣最为显著。姑娘手里抱着一只大的，手指里串着几只小的，站在男朋友身边看着他发挥。
艾筱穿行在两边的娃娃机和人群中间，应接不暇。
“别光看，试试。”他从手里的塑料杯内捻出两枚硬币，放在她手心。
这里的娃娃样式很多，都是年轻姑娘会喜欢的款式。
她选了一只游戏里出现过的魄罗娃娃，往机器里塞了两枚硬币。
轻微动了动手柄，钩子便晃晃悠悠，一直动到靠近中间背部朝上的娃娃上方，还在晃。
魄罗是游戏内一种形似绵阳长着蜷曲小角的圆滚滚生物，舌头吐在外面，非常可爱。
也非常不容易夹。
艾筱选了一个靠近中间的位置，按下了按钮。
夹子缓缓而下，困住了娃娃，将它拉起。可惜刚悬在半空中，娃娃直接从夹子里滑落回原来的位置，还侧过了身。
她有点沮丧，还没说话，她点哥又递给了她两枚。
依着刚才的经验，这次她选择靠后一些的位置去夹，中间太滑了。
这一次，娃娃被夹子拎得更高了一些，在接近投入口前，又一次滑落。
好吧，她有点天赋，只是火候不够。
“你真的太厉害了！”
旁边娃娃机传来兴奋的赞扬。
一偏头，便看到小姑娘兴奋地绕到她男友的另一边，从从下方的正方形小口内拽着一根圈绳将娃娃拿出，和之前吊的其他娃娃一样，圈在手里。
“好难，你来吧……”艾筱把希望寄托在她的点哥身上，从他手里拿过那杯有些沉重的游戏币，挑了两枚递给他。
袁渊源从她手里接过那两枚游戏币，一枚一枚塞进投币口。
游戏倒计时20秒。
他选中了和艾筱之前同一只娃娃，对准，放下，一气呵成。
十分自信。
她想起他惊人的游戏天赋，电子竞技，动作游戏，企鹅老年人休闲斗地主，以及益智五子棋和扫雷……
夹娃娃有没有异曲同工呢？
娃娃夹准确夹住了娃娃的身体，抬起，越来越高……
夹子是空的……
娃娃还在原地……
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