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8章 入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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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拳，倒是个贴切的好名字。”易凡收了功法，看着铁环上破裂的白纸，笑道：“大陀寺的那位前辈当真是惊才绝艳，若不是‘灵肉合一’修炼条件过于苛刻，恐怕就能掀起一场武道功法的革命了吧。”
慧真眼中放着绿光，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一把抓住易凡，大声问道：“快说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发功时加入了什么变化？”
易凡见他这般如狼似虎的模样，调侃道：“师父方才不是还瞧不起我嘛，这会儿怎么激动成这样啊？”
慧真脸色一冷，伸手作势要打：“才跟着我没几天，就学会跟师父讨价还价了？找打！”
急忙躲开，易凡解释道：“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加大了魂力浓度而已，师父你也可试试的。”
慧真听后不喜反忧，叹气道：“原来如此，这般奢侈地使用灵魂力量，恐怕也只有你这个怪物能行，师父我早已加大至极限，无法再提升浓度了。”
易凡了然地点了点头，笑道：“师父你有我这个天才徒弟，以后在这寺中也要扬眉吐气了。”
慧真当场赏了他个爆栗，笑骂道：“等你通过了考试再说吧。”
……
入寺考试临近，易凡这几天均在慧真的指导下练习‘灵肉合一’，毕竟其境界提升得太慢，若不靠着功法，还真无法在普真手下走上三十招。
考试当日，小陀寺突然热闹了起来，在前院大水池旁边，一众和尚围成了个大圆圈，就连那些终日在房中念经的长老们，也都前来凑个热闹。
易凡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明明就他一个人来考试，寺中却摆出了这样大的阵仗。不过那些弟子当中，有多少人是专程前来看他出丑的，就不得而知了。
普海夹杂在弟子之中，探着头向易凡挥手道：“樊师弟，走好。”
站在易凡身边的慧真闻言皱了皱眉头，心想：“这说的什么屁话，走好？去哪走？下山吗？”
正想呵斥普海几句，却听易凡高声回道：“普海师兄，莫要着急，等考试结束，我再给你送药去。”
普海听后顿时脸蛋变得通红，他明明已经伤好，还用什么药，分明就是揭他伤疤，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看着普海低头隐入人群，慧真暗自好笑，斜眼瞄着自家徒弟道：“你这牙尖嘴利的臭小子。”
考试开始，易凡在一排座椅前站定，以住持为首的几名老僧则坐于他对面，翻开一张事先准备好的问卷，提问道：“何为十戒？”
易凡略一回想寺法寺规，朗声道：“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不涂饰、不歌舞及旁听、不坐高广大床、不非时食、不蓄金银财宝，此为十戒也。”
老僧们点点头，又道：“你可能做到？”
易凡心中暗笑：“那薛仁几乎将这十戒犯全了，不也是正式弟子嘛，想来大家也就走个形式。”
想到此，他当即回道：“弟子定能遵守。”
第一题答闭，那边住持亲自问道：“众僧爬山，一弟子摔倒，抓住身边的荆棘，手被划破了，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
易凡思索了片刻，说道：“遇到困难，依附他人，反而被他人所伤，还不如靠自己努力。”
住持满意地笑了笑，道：“你若遇难，是要靠寺中之力解决，还是自救啊？”
易凡正要回答“自救”，忽然转念一想，道：“如遇难，当然是先自救，若是自救不成，向寺中求援，也是情理之中。”
对面几个老僧听闻此话，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终住持一锤定音道：“说得不错，近几年来，少有你这般聪慧的弟子，第一关就算通过了，你且去武力考核吧。”
“这便结束了？”易凡觉得出乎意料的简单，周围一群弟子见此，纷纷回想起自己入寺时的情景，不禁心生嫉妒，暗想这樊易得到了住持的高评价，以后岂不是要压在他们头上了？
一时间众弟子跃跃欲试，都想要申请与易凡对打，旁边的普海心中冷笑：“这还未入寺就引起了公愤，以后还怎会有安宁日子。”
易凡可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也没心思却管别人嫉不嫉妒，因为他今天最主要的对手，还是普字辈的大师兄，普真。
果然那普真力排众弟子而出，向住持请命道：“弟子愿与樊师弟切磋一二。”
住持面露犹豫，低声道：“不过是个新进弟子，若是你上，哪还会有通过的机会？”
普真道：“住持大人，他既能入得慧真师伯门下，又怎可与普通弟子等同划之，我这也是为师伯把把关。”
住持扭头看向慧真，却听他自信满满地对普真道：“我看重的弟子还不需要你来把关，不过既然你执意想去试试我的眼光，便上吧。”
普真低着头阴险一笑，拱手退下。
几个与易凡有仇的弟子见大师兄出马了，纷纷为其呐喊助威。
普真走到大水池前的一片空地上，对着易凡双手合十行礼道：“樊师弟，今日就由师兄我来考核你的武道，可否同意？”
易凡大踏步走入空地当中，同样行了个佛礼，爽朗笑道：“求之不得！”
重头戏即将开始，寺中弟子有的兴高采烈，有的评头论足，甚至一些后院弟子竟是当众押起宝来。易凡侧耳倾听，呼声最高的就是他无法撑过三十招，赔率已达到一赔五的地步。
戒律长老慧能见此情景，不由得大声呵斥道：“身为佛门中人，聚众赌博，成何体统！”
看弟子们四散逃开，慧能摇着头对慧真道：“师兄，看看这帮小兔崽子，皆认为樊易要败，你这次让普真去过招，当真是鲁莽了。”
慧真倒是不以为意，神秘一笑道：“尚未开打，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慧能将目光转向场中，只见易凡摆出一个起手式，手印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其周身气息陡然一变，身材也拔高了许多。
“灵肉合一啊。”慧能玩味地看着易凡的身影，自嘲道：“我整日在房中念经，居然不知道寺中又出了这么个武道天才，慧真师兄的眼光，还真是独到。”
这边易凡准备完毕，对着普真做了个请的动作，立刻便有一阵狂风迎面吹来，风中夹杂着两个拳头，一左一右地打向他的脑袋。
场外弟子均是惊呼出声：“一上来就是如此杀招，难道大师兄是想直接击晕樊易？”
住持脸上也显出惊容，暗想：“往日考试，即便新进弟子不合入寺标准，老弟子也会给其留些颜面，让其十多招之后再败，这个普真倒是颇为狠辣，居然想一招结束，唉！纵使慧觉与慧真有些恩怨，也不应是你们这些小辈该计较的。”
劲风临面，易凡用力扭动身躯，想要躲过这一击，却不料那普真速度奇快，拳头未到，拳势先至，根本不给对手反应的机会。
双手上举，勉强挡在两边，只听砰的一声，震得易凡一阵眩晕，紧接着小臂处剧痛无比，抽空瞄去，已然是红肿一片。
“还没完呢！”普真嘿嘿一笑，双拳变爪，扣住易凡的胳膊，右膝往上一顶，正中其小腹。
咔嚓一声，易凡贴身所穿的薄铁软甲被一击而碎，而后他接连倒退了好几步，捂着肚子沉默不语。
普真哈哈直笑，调侃道：“师弟，你那护具也颇不经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如来日为兄送你一件吧。噢，为兄差点忘了，今日你就要失败下山，没有来日了。”
易凡站直身子，揉了揉肚子道：“师兄说的不错，那软甲确实是在杨城街上随便买的，不然的话，怎会被师兄这种软绵绵的攻击打碎呢？”
普真阴沉着脸，沉声道：“还嘴硬，接下来就打得你说不出话来。”
话音刚落，他便再次化作一阵狂风冲至对手面前，拳脚并用，招招瞄准要害。若不是易凡凭着被‘灵肉合一’强化过的身体勉力支撑，恐怕只需一击就可让他倒地不起。
慧能斜了慧真一眼，小声道：“这情况不妙啊，总是在被动挨打。”
慧真目视前方，神色平静地道：“又不是非要将对手击倒，只要撑过三十招即可通过了。”
隔挡开普真的突脸一拳，易凡往后一跳，拉开距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对方就击出十几招，且招招致命，这哪是考核，明明就是想要将他击杀当场。
这普真也着实厉害，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已超越“筋如钢绞肉如铁”，估计再假以时日，就能升至更高境界了。
易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嘲讽道：“师兄，这都过了多少招了，你若再放水，可就太没意思了。”
普真不怒反笑，冷声道：“能硬撑到现在，倒是小看你了，既然你急着送死，我便成全你吧。”
将拳头伸于前方，普真斜着身子笑道：“这‘千钧破’你已经在普海手里见识过了，且看看与我的有何不同之处。”说着，他瞬间发招。
拳风猎猎，易凡深知不可正面相抗，本想如当日般侧面避开，怎料那拳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紧追着他不放。
场外的住持暗叫一声不好，大声对普真喝道：“点到为止，切不可伤其性命。”
眼看躲闪不及，易凡心中一横，悍然出手，打出了上场以来的第一拳，顿时四周响起轰隆隆的低沉声响，那拳气势骇人。
周围之人皆张了大嘴巴，那住持更是惊道：“虎豹雷音，筋骨齐鸣！”
“九环拳，倒是个贴切的好名字。”易凡收了功法，看着铁环上破裂的白纸，笑道：“大陀寺的那位前辈当真是惊才绝艳，若不是‘灵肉合一’修炼条件过于苛刻，恐怕就能掀起一场武道功法的革命了吧。”
慧真眼中放着绿光，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一把抓住易凡，大声问道：“快说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发功时加入了什么变化？”
易凡见他这般如狼似虎的模样，调侃道：“师父方才不是还瞧不起我嘛，这会儿怎么激动成这样啊？”
慧真脸色一冷，伸手作势要打：“才跟着我没几天，就学会跟师父讨价还价了？找打！”
急忙躲开，易凡解释道：“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加大了魂力浓度而已，师父你也可试试的。”
慧真听后不喜反忧，叹气道：“原来如此，这般奢侈地使用灵魂力量，恐怕也只有你这个怪物能行，师父我早已加大至极限，无法再提升浓度了。”
易凡了然地点了点头，笑道：“师父你有我这个天才徒弟，以后在这寺中也要扬眉吐气了。”
慧真当场赏了他个爆栗，笑骂道：“等你通过了考试再说吧。”
……
入寺考试临近，易凡这几天均在慧真的指导下练习‘灵肉合一’，毕竟其境界提升得太慢，若不靠着功法，还真无法在普真手下走上三十招。
考试当日，小陀寺突然热闹了起来，在前院大水池旁边，一众和尚围成了个大圆圈，就连那些终日在房中念经的长老们，也都前来凑个热闹。
易凡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明明就他一个人来考试，寺中却摆出了这样大的阵仗。不过那些弟子当中，有多少人是专程前来看他出丑的，就不得而知了。
普海夹杂在弟子之中，探着头向易凡挥手道：“樊师弟，走好。”
站在易凡身边的慧真闻言皱了皱眉头，心想：“这说的什么屁话，走好？去哪走？下山吗？”
正想呵斥普海几句，却听易凡高声回道：“普海师兄，莫要着急，等考试结束，我再给你送药去。”
普海听后顿时脸蛋变得通红，他明明已经伤好，还用什么药，分明就是揭他伤疤，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看着普海低头隐入人群，慧真暗自好笑，斜眼瞄着自家徒弟道：“你这牙尖嘴利的臭小子。”
考试开始，易凡在一排座椅前站定，以住持为首的几名老僧则坐于他对面，翻开一张事先准备好的问卷，提问道：“何为十戒？”
易凡略一回想寺法寺规，朗声道：“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不涂饰、不歌舞及旁听、不坐高广大床、不非时食、不蓄金银财宝，此为十戒也。”
老僧们点点头，又道：“你可能做到？”
易凡心中暗笑：“那薛仁几乎将这十戒犯全了，不也是正式弟子嘛，想来大家也就走个形式。”
想到此，他当即回道：“弟子定能遵守。”
第一题答闭，那边住持亲自问道：“众僧爬山，一弟子摔倒，抓住身边的荆棘，手被划破了，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
易凡思索了片刻，说道：“遇到困难，依附他人，反而被他人所伤，还不如靠自己努力。”
住持满意地笑了笑，道：“你若遇难，是要靠寺中之力解决，还是自救啊？”
易凡正要回答“自救”，忽然转念一想，道：“如遇难，当然是先自救，若是自救不成，向寺中求援，也是情理之中。”
对面几个老僧听闻此话，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终住持一锤定音道：“说得不错，近几年来，少有你这般聪慧的弟子，第一关就算通过了，你且去武力考核吧。”
“这便结束了？”易凡觉得出乎意料的简单，周围一群弟子见此，纷纷回想起自己入寺时的情景，不禁心生嫉妒，暗想这樊易得到了住持的高评价，以后岂不是要压在他们头上了？
一时间众弟子跃跃欲试，都想要申请与易凡对打，旁边的普海心中冷笑：“这还未入寺就引起了公愤，以后还怎会有安宁日子。”
易凡可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也没心思却管别人嫉不嫉妒，因为他今天最主要的对手，还是普字辈的大师兄，普真。
果然那普真力排众弟子而出，向住持请命道：“弟子愿与樊师弟切磋一二。”
住持面露犹豫，低声道：“不过是个新进弟子，若是你上，哪还会有通过的机会？”
普真道：“住持大人，他既能入得慧真师伯门下，又怎可与普通弟子等同划之，我这也是为师伯把把关。”
住持扭头看向慧真，却听他自信满满地对普真道：“我看重的弟子还不需要你来把关，不过既然你执意想去试试我的眼光，便上吧。”
普真低着头阴险一笑，拱手退下。
几个与易凡有仇的弟子见大师兄出马了，纷纷为其呐喊助威。
普真走到大水池前的一片空地上，对着易凡双手合十行礼道：“樊师弟，今日就由师兄我来考核你的武道，可否同意？”
易凡大踏步走入空地当中，同样行了个佛礼，爽朗笑道：“求之不得！”
重头戏即将开始，寺中弟子有的兴高采烈，有的评头论足，甚至一些后院弟子竟是当众押起宝来。易凡侧耳倾听，呼声最高的就是他无法撑过三十招，赔率已达到一赔五的地步。
戒律长老慧能见此情景，不由得大声呵斥道：“身为佛门中人，聚众赌博，成何体统！”
看弟子们四散逃开，慧能摇着头对慧真道：“师兄，看看这帮小兔崽子，皆认为樊易要败，你这次让普真去过招，当真是鲁莽了。”
慧真倒是不以为意，神秘一笑道：“尚未开打，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慧能将目光转向场中，只见易凡摆出一个起手式，手印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其周身气息陡然一变，身材也拔高了许多。
“灵肉合一啊。”慧能玩味地看着易凡的身影，自嘲道：“我整日在房中念经，居然不知道寺中又出了这么个武道天才，慧真师兄的眼光，还真是独到。”
这边易凡准备完毕，对着普真做了个请的动作，立刻便有一阵狂风迎面吹来，风中夹杂着两个拳头，一左一右地打向他的脑袋。
场外弟子均是惊呼出声：“一上来就是如此杀招，难道大师兄是想直接击晕樊易？”
住持脸上也显出惊容，暗想：“往日考试，即便新进弟子不合入寺标准，老弟子也会给其留些颜面，让其十多招之后再败，这个普真倒是颇为狠辣，居然想一招结束，唉！纵使慧觉与慧真有些恩怨，也不应是你们这些小辈该计较的。”
劲风临面，易凡用力扭动身躯，想要躲过这一击，却不料那普真速度奇快，拳头未到，拳势先至，根本不给对手反应的机会。
双手上举，勉强挡在两边，只听砰的一声，震得易凡一阵眩晕，紧接着小臂处剧痛无比，抽空瞄去，已然是红肿一片。
“还没完呢！”普真嘿嘿一笑，双拳变爪，扣住易凡的胳膊，右膝往上一顶，正中其小腹。
咔嚓一声，易凡贴身所穿的薄铁软甲被一击而碎，而后他接连倒退了好几步，捂着肚子沉默不语。
普真哈哈直笑，调侃道：“师弟，你那护具也颇不经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如来日为兄送你一件吧。噢，为兄差点忘了，今日你就要失败下山，没有来日了。”
易凡站直身子，揉了揉肚子道：“师兄说的不错，那软甲确实是在杨城街上随便买的，不然的话，怎会被师兄这种软绵绵的攻击打碎呢？”
普真阴沉着脸，沉声道：“还嘴硬，接下来就打得你说不出话来。”
话音刚落，他便再次化作一阵狂风冲至对手面前，拳脚并用，招招瞄准要害。若不是易凡凭着被‘灵肉合一’强化过的身体勉力支撑，恐怕只需一击就可让他倒地不起。
慧能斜了慧真一眼，小声道：“这情况不妙啊，总是在被动挨打。”
慧真目视前方，神色平静地道：“又不是非要将对手击倒，只要撑过三十招即可通过了。”
隔挡开普真的突脸一拳，易凡往后一跳，拉开距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对方就击出十几招，且招招致命，这哪是考核，明明就是想要将他击杀当场。
这普真也着实厉害，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已超越“筋如钢绞肉如铁”，估计再假以时日，就能升至更高境界了。
易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嘲讽道：“师兄，这都过了多少招了，你若再放水，可就太没意思了。”
普真不怒反笑，冷声道：“能硬撑到现在，倒是小看你了，既然你急着送死，我便成全你吧。”
将拳头伸于前方，普真斜着身子笑道：“这‘千钧破’你已经在普海手里见识过了，且看看与我的有何不同之处。”说着，他瞬间发招。
拳风猎猎，易凡深知不可正面相抗，本想如当日般侧面避开，怎料那拳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紧追着他不放。
场外的住持暗叫一声不好，大声对普真喝道：“点到为止，切不可伤其性命。”
眼看躲闪不及，易凡心中一横，悍然出手，打出了上场以来的第一拳，顿时四周响起轰隆隆的低沉声响，那拳气势骇人。
周围之人皆张了大嘴巴，那住持更是惊道：“虎豹雷音，筋骨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