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云炙野心更得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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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如今没了凤印，寝宫也成了冷宫。而太子先是被废成皇子，又遭皇子妃和离，现在更成庶人。逐出皇族永无继位之可能，她儿子一身都毁了，最大希望都没了，心里可想而知。
最可气的是儿子打电话与她说，他是被冤枉的，他是有这个想法，但还来不及动手，儿子给人背了黑锅！
皇后握着手机：“云煊，你是否知道谁陷害你？”
云煊：“云烨云煜都有可能。云烨为夺位，买通我护卫演这一出。也或是云煜，买通护卫杀云烨，嫁祸于我。没想到我身边的人都被收买，不是他们让人做的，谁有那么大能力。”
“确实他们两个嫌疑最大。”皇后想到当年情景：“当年，你父皇对‘郭氏女贵不可言’说法颇有几分相信，女人最贵不外乎做皇后。当时母后家族权势大，让郭将军不得不将女儿嫁给你。原以为会帮到你，没想到会害你受人嘲笑，是母后失算。
你父皇一定还想着再让郭凝渃再嫁云烨，就是收做侧妃纳为妾也好，让云烨蹭皇后命格气运，再得郭将军相助，为云烨铺路。不然他怎会同意让你和离？再不济也是休妻，绝不会这般打你脸。
他就是想让郭凝渃保留身份，好助云烨。如今你成废人，云烨再得郭家相助的话，那皇位必是他囊中之物。”
云煊厉声道：“可恨，为何皇父这么偏心，都是儿子，云烨凭什么比儿臣更得他欢心？就因为淑妃是他最爱女人吗？”
皇后想象淑妃得意的脸，拧眉，“那贱人勾人手段不是最好的，但皇上就好这一口气。云烨又会讨巧卖乖……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如果云烨真封了太子，一切都晚了。”
云煊：“母后的意思是？”
皇后眸中狠了狠，“多年前皇上就让你外公回家休养，实则架空你外公权力。而后指给你舅舅他们的官位又不是什么重要朝位，又被皇上暗示受人打压，我们家已不比从前。
这么多年来母后与他也不过是貌合神离。母后事事小心，他抓不到错处，你又有郭家护着，所以不敢对我们母子如何。如今你成庶人，无郭家相助，你外公家对你助益也不大，吴太师见你成庶人已是事实，他这只老狐狸必有明哲保身的想法……
相信母后过不久也会成废后，云琼已是名声尽毁，你又成这样，待云烨登上皇位，我们一定会比现在更惨。既如此，也别怪母后对他不仁了！”
云煊一怔：“母后，您是要……”
皇后：“母后自有打算。你现在府邸被收回，无处可去，先回你外公家。这些日子在家中好生静心，等母后消息。”
云煊：“好，儿臣静等母后消息。”
云煊挂下手机，正碰上太师府的人前来。来人是太师府管家，身后带六个护卫。云煊认得管家吴来清。
吴来清拿出纸笔，也不再唤云煊皇子，他现在身份已然没有了。“公子，您可以写一封和离书，也可以写一封休书，从此后，再无吴侧妃。另我家小小姐的细软与嫁妆，我等会悉数取回。”
吴侧妃自亲手摔落孩子后，被云煊丢给手下审问。手下对吴侧妃拷问时严刑过重，折磨的不成人形。等云煊想带她见吴太师拉些关系时，吴侧妃已经精神有些失常。说出的话疯疯癫癫，人也只会痴傻大叫，根本无法正常交谈。
吴侧妃废了，云煊不敢让吴太师知道。但吴太师不知哪里得到消息，让人赶来接走吴侧妃，言语间对他意图屈打成招很有意见。
这次废皇子，吴太师就出力不大。现在皇子身份没了，吴太师直接叫人来云煊处，让他放过孙女，甚至让他写休书也要与他断绝关系。
云煊看着纸笔，冷笑道：“我不会写，这贱人害我两个孩子，如今还想得自由身与我脱离关系，做梦。”
吴来清：“既然公子不愿意动手，我等只能失礼了。你们让公子松松筋骨。”
话落，两个地仙四个灵仙直攻云煊，手段不低，显然有备而来。云煊哪里能抵挡，剑都来不及拔出，被狠狠打了一顿。
云煊倒在地上痛呼：“你们、敢、打我，知道、知道我是、谁吗？”
吴来清：“不管你是谁，现在你也只是庶人。这是为我们家小小姐揍的。你写不写。”
云煊无奈，只能写下休书。
吴来清收好休书，“对了，我家小小姐已经精神好转，只是身体还虚弱，再过些日子就能如常人一般。
我家小小姐让我等告诉公子，第一次郭氏的孩子，她没动手。第二次慕氏的孩子，她是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掌才失手。不管你信不信，如今她也没必要骗你。
我家小小姐还说，她曾经爱你，甚至愿意爱你的孩子，她根本没想过伤你的孩子。可是你的做法让她伤心，也让她死心。从今后，你走路，她走桥，老死不相见。公子，你失去了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你也不值得人爱，你不配！”
云煊心下震骇，他真的错怪她了吗，他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不，吴长芯也是势力眼，见他无权无势就巴不脱离他。她也想用他上位，不是真的爱他，一定是这样！他该是高高在上，所有女人都该争宠于他，一个吴长芯算什么，只要站在那个位置，所有女人都是他的！一个低贱管家敢训他，哼，他记住了！
母后，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一定要成功，儿臣必定要站在最高处！
‘叮~’
云煊起身打开手机短信，忽眼中一眯，“郭凝渃与奸夫在溪渔林草木屋。”
云煊抬步往溪渔林赶去，这次一定要抓到奸夫。
紫汐与思无镜在溪边烤渔。地上树根烧着，思无镜手里一枝长树枝，上面串着一条从溪里抓的鱼。鱼肉渐熟，芳香四溢。紫汐在鱼肉上洒过盐，思无镜见烤好，拿回树枝，对着鱼肉吹过，这才喂紫汐吃，“小心烫。”
紫汐享受着大师兄伺候，咬了一口嚼了嚼，眼中一亮，吞下，“好香好好吃，肉质鲜嫩都没有鱼刺，大师兄也尝尝。”
思无镜见她樱唇一动一动，吃的甚是美味，心下也想尝尝，“好。”是鱼的香气还是师妹的诱人，唯他心里清楚。
紫汐：“等等，再我让吃一口。”
思无镜自然照做，再将鱼送到她嘴边。紫汐又轻轻咬下一口，一块鱼肉含在嘴里。忽眸中一笑，迅速起身，对着思无镜的唇便吻了下去……思无镜震愣又欣喜，接过师妹渡过来的鱼肉，辰齿尽香。
紫汐离开他唇，调皮眨着眼儿，“好吃吗？”
思无镜细细品着嘴里鱼肉，慢慢吞下，眼里溢满温柔，“这是为夫尝过最美味的食物。”
紫汐：“我还没嫁呢，你就整日为夫为夫的，都不羞。”
思无镜靠近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汐儿都不羞，为夫怎能羞。”
思无镜学的很快，同样方法，为紫汐用唇服侍。两人浓情密意，一条鱼吃的如珍馐仙肴。
小智叫道：“姐姐，云煊去抓奸了，你要看吗？”
紫汐神识回道：“现在情调这么好，怎能被一个云煊打扰，等我和大师兄吃完鱼再说。”
小智无语，就你们这种吃法，等你们去了，那边戏都散场了……
紫汐：“小孩子不许偷看。”
小智：“……”
云煊找了好久才在溪渔林里找到草木屋。里头一声声女人娇喘与男人低吼将寂静草木屋变的春色无边。
云煊一听那女人声音就知道是郭凝渃，气的一脚踹开木屋门，只见里面地上铺着一层厚厚被子，被子上一男一女正做的酣畅淋漓。
那两人听见响声，纷纷停了动作，转头看向门口处的人。
云煊瞪着眼睛：“东方云炙，居然是你！”
云煊想过云烨，想过云煜，万万没想到是云炙。云炙见有人，拉过被子先将郭凝渃身体遮住，这让郭凝渃很满意他的细心。不管云炙是真情是假意，这一点就比云煊做的要好。
云煊气急拿出剑上前就砍奸夫淫妇。
郭凝渃一声：“来人！”
两个黑衣人跳进木屋将云煊直逼了出去。
云炙正做到高兴处被打断也是怒火一片，此下云煊来了，也只能先起身。同样不悦的还有郭凝渃，动情处被人给断了，她爹给的这些护卫都是愉木脑袋，不叫就不出现，过后要好好教教才行。
云煊哪里是他们对手，加上来之前还被打过一顿，此下已是趴在地上动荡不得。
云炙两人出来，看着起不了身的云煊，除了鄙视只有讽刺。
云煊忍着痛苦开口，“云烨被刺杀，是不是你们做的？上次寺庙也是你们，你们早勾搭在一起是不是？郭凝渃，我对你这般好，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
郭凝渃不屑笑了笑，“确实是我收买的人，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身边有什么人，我自然清楚一些的。也不要怨我，你想想，为何从你外公那边来的护卫都会背叛你，你就没有原因吗？
你对我好，呵，笑话。在我刚嫁入太子府时，你确实对我好过那么几天，那是因为你看在我家权势份上。我不否认我有座上后位之心，我也曾对你真心，所以我愿意助你登位。
然这些年来，我为你做的越多，你却越感觉那是理所当然。更甚者将我的情当做垫脚石，你待我又有几分真心？为了给你拉人脉，我为你纳侧妃收小妾，我心里多不愿意，你又何曾关心过我？我的孩子是被雅汐所害，你是否认真查过？
知道我为什么瞒了孩子的事吗？因为我知道即便你知道雅汐是凶手，你也不会伤她。你只在乎她家族对你的帮忙，她肚里孩子对你的帮助，你从没有为我考虑过。你还想让我给雅汐养孩子，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算计我，算计我家人，我为何还要帮你？”
云煊喘着大气，咬牙道：“雅汐与她的孩子，是不是你？”
郭凝渃：“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不需要你的原谅，你也不会懂一个母亲想为孩子报仇的心。是不是我，真有那么重要吗？”
云煊对着她大吼：“云炙他也是利用你，没人真正爱你，他们爱的都是权力，是权力！”
郭凝渃却不气，“我知道。云炙来找我时，开口便说出了目的。”
她不再是当年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如果云炙与她谈情，不用别人开口，她就撵他走了。但云炙聪明，知道她想要什么，也懂得如何抓她的心。大家都经历种种，唯有共同目的才能谈下去。
云炙开口道：“我无权无势，我野心盛大，但我不会欺骗嫂嫂。一开始我就向嫂嫂坦承，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嫂嫂真的很好，不管是目的还是身体，我们都极为契合。既然大哥不懂珍惜，那么弟弟会好好照顾嫂嫂的。”
云煊想不到云炙连这种事都敢光明正大的开口，也想不到云炙暴露了野心，郭凝渃会这般支持。这还是曾经对他轻眉低眼的枕边人吗？一口一个嫂嫂，还身体契合，无耻！简直就是故意对他最无声的讽刺，最恶毒的污辱！
云煊咬牙，“云炙你认真看看这个恶毒女人！这样的女人你都敢要？她会害死你所有孩子，害死你所有女人。她为了后位什么都会做，主宰你拿捏你，爬到你头上。她今日敢偷你，明日她就偷别人。你好好看看这女人真面日！郭凝渃你会后悔的，一旦云炙上位，他就会废了你，杀了郭将军，夺了兵权！”
对于云煊挑拨，云炙只是冷哼一声：“如果大哥担心此事的话，那么可以放心。我已经向嫂嫂发过誓，永不废后。待嫂嫂生下孩子，就是太子。郭将军也不是那么难说话，只要我兑现承诺，他只带兵打仗，不会干涉朝堂。”
他现在没有兵没有权，炎黄宗不一定帮他，一切只能靠郭将军。如果一上位就收郭将军兵权，朝堂上那多么材狼谁收拾？再者一上位就杀功臣只会寒了老臣的心，他才没那么蠢。即便要郭将军命也有几百种方法，何必亲自动手？
不管如何，在没有座稳那位置之前，没有实力之前，他当个傀儡皇帝也愿意。只有先座上位置，才有资格说话，才有资格夺权。等成功之时再论其他又有何不可？
皇后如今没了凤印，寝宫也成了冷宫。而太子先是被废成皇子，又遭皇子妃和离，现在更成庶人。逐出皇族永无继位之可能，她儿子一身都毁了，最大希望都没了，心里可想而知。
最可气的是儿子打电话与她说，他是被冤枉的，他是有这个想法，但还来不及动手，儿子给人背了黑锅！
皇后握着手机：“云煊，你是否知道谁陷害你？”
云煊：“云烨云煜都有可能。云烨为夺位，买通我护卫演这一出。也或是云煜，买通护卫杀云烨，嫁祸于我。没想到我身边的人都被收买，不是他们让人做的，谁有那么大能力。”
“确实他们两个嫌疑最大。”皇后想到当年情景：“当年，你父皇对‘郭氏女贵不可言’说法颇有几分相信，女人最贵不外乎做皇后。当时母后家族权势大，让郭将军不得不将女儿嫁给你。原以为会帮到你，没想到会害你受人嘲笑，是母后失算。
你父皇一定还想着再让郭凝渃再嫁云烨，就是收做侧妃纳为妾也好，让云烨蹭皇后命格气运，再得郭将军相助，为云烨铺路。不然他怎会同意让你和离？再不济也是休妻，绝不会这般打你脸。
他就是想让郭凝渃保留身份，好助云烨。如今你成废人，云烨再得郭家相助的话，那皇位必是他囊中之物。”
云煊厉声道：“可恨，为何皇父这么偏心，都是儿子，云烨凭什么比儿臣更得他欢心？就因为淑妃是他最爱女人吗？”
皇后想象淑妃得意的脸，拧眉，“那贱人勾人手段不是最好的，但皇上就好这一口气。云烨又会讨巧卖乖……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如果云烨真封了太子，一切都晚了。”
云煊：“母后的意思是？”
皇后眸中狠了狠，“多年前皇上就让你外公回家休养，实则架空你外公权力。而后指给你舅舅他们的官位又不是什么重要朝位，又被皇上暗示受人打压，我们家已不比从前。
这么多年来母后与他也不过是貌合神离。母后事事小心，他抓不到错处，你又有郭家护着，所以不敢对我们母子如何。如今你成庶人，无郭家相助，你外公家对你助益也不大，吴太师见你成庶人已是事实，他这只老狐狸必有明哲保身的想法……
相信母后过不久也会成废后，云琼已是名声尽毁，你又成这样，待云烨登上皇位，我们一定会比现在更惨。既如此，也别怪母后对他不仁了！”
云煊一怔：“母后，您是要……”
皇后：“母后自有打算。你现在府邸被收回，无处可去，先回你外公家。这些日子在家中好生静心，等母后消息。”
云煊：“好，儿臣静等母后消息。”
云煊挂下手机，正碰上太师府的人前来。来人是太师府管家，身后带六个护卫。云煊认得管家吴来清。
吴来清拿出纸笔，也不再唤云煊皇子，他现在身份已然没有了。“公子，您可以写一封和离书，也可以写一封休书，从此后，再无吴侧妃。另我家小小姐的细软与嫁妆，我等会悉数取回。”
吴侧妃自亲手摔落孩子后，被云煊丢给手下审问。手下对吴侧妃拷问时严刑过重，折磨的不成人形。等云煊想带她见吴太师拉些关系时，吴侧妃已经精神有些失常。说出的话疯疯癫癫，人也只会痴傻大叫，根本无法正常交谈。
吴侧妃废了，云煊不敢让吴太师知道。但吴太师不知哪里得到消息，让人赶来接走吴侧妃，言语间对他意图屈打成招很有意见。
这次废皇子，吴太师就出力不大。现在皇子身份没了，吴太师直接叫人来云煊处，让他放过孙女，甚至让他写休书也要与他断绝关系。
云煊看着纸笔，冷笑道：“我不会写，这贱人害我两个孩子，如今还想得自由身与我脱离关系，做梦。”
吴来清：“既然公子不愿意动手，我等只能失礼了。你们让公子松松筋骨。”
话落，两个地仙四个灵仙直攻云煊，手段不低，显然有备而来。云煊哪里能抵挡，剑都来不及拔出，被狠狠打了一顿。
云煊倒在地上痛呼：“你们、敢、打我，知道、知道我是、谁吗？”
吴来清：“不管你是谁，现在你也只是庶人。这是为我们家小小姐揍的。你写不写。”
云煊无奈，只能写下休书。
吴来清收好休书，“对了，我家小小姐已经精神好转，只是身体还虚弱，再过些日子就能如常人一般。
我家小小姐让我等告诉公子，第一次郭氏的孩子，她没动手。第二次慕氏的孩子，她是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掌才失手。不管你信不信，如今她也没必要骗你。
我家小小姐还说，她曾经爱你，甚至愿意爱你的孩子，她根本没想过伤你的孩子。可是你的做法让她伤心，也让她死心。从今后，你走路，她走桥，老死不相见。公子，你失去了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你也不值得人爱，你不配！”
云煊心下震骇，他真的错怪她了吗，他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不，吴长芯也是势力眼，见他无权无势就巴不脱离他。她也想用他上位，不是真的爱他，一定是这样！他该是高高在上，所有女人都该争宠于他，一个吴长芯算什么，只要站在那个位置，所有女人都是他的！一个低贱管家敢训他，哼，他记住了！
母后，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一定要成功，儿臣必定要站在最高处！
‘叮~’
云煊起身打开手机短信，忽眼中一眯，“郭凝渃与奸夫在溪渔林草木屋。”
云煊抬步往溪渔林赶去，这次一定要抓到奸夫。
紫汐与思无镜在溪边烤渔。地上树根烧着，思无镜手里一枝长树枝，上面串着一条从溪里抓的鱼。鱼肉渐熟，芳香四溢。紫汐在鱼肉上洒过盐，思无镜见烤好，拿回树枝，对着鱼肉吹过，这才喂紫汐吃，“小心烫。”
紫汐享受着大师兄伺候，咬了一口嚼了嚼，眼中一亮，吞下，“好香好好吃，肉质鲜嫩都没有鱼刺，大师兄也尝尝。”
思无镜见她樱唇一动一动，吃的甚是美味，心下也想尝尝，“好。”是鱼的香气还是师妹的诱人，唯他心里清楚。
紫汐：“等等，再我让吃一口。”
思无镜自然照做，再将鱼送到她嘴边。紫汐又轻轻咬下一口，一块鱼肉含在嘴里。忽眸中一笑，迅速起身，对着思无镜的唇便吻了下去……思无镜震愣又欣喜，接过师妹渡过来的鱼肉，辰齿尽香。
紫汐离开他唇，调皮眨着眼儿，“好吃吗？”
思无镜细细品着嘴里鱼肉，慢慢吞下，眼里溢满温柔，“这是为夫尝过最美味的食物。”
紫汐：“我还没嫁呢，你就整日为夫为夫的，都不羞。”
思无镜靠近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汐儿都不羞，为夫怎能羞。”
思无镜学的很快，同样方法，为紫汐用唇服侍。两人浓情密意，一条鱼吃的如珍馐仙肴。
小智叫道：“姐姐，云煊去抓奸了，你要看吗？”
紫汐神识回道：“现在情调这么好，怎能被一个云煊打扰，等我和大师兄吃完鱼再说。”
小智无语，就你们这种吃法，等你们去了，那边戏都散场了……
紫汐：“小孩子不许偷看。”
小智：“……”
云煊找了好久才在溪渔林里找到草木屋。里头一声声女人娇喘与男人低吼将寂静草木屋变的春色无边。
云煊一听那女人声音就知道是郭凝渃，气的一脚踹开木屋门，只见里面地上铺着一层厚厚被子，被子上一男一女正做的酣畅淋漓。
那两人听见响声，纷纷停了动作，转头看向门口处的人。
云煊瞪着眼睛：“东方云炙，居然是你！”
云煊想过云烨，想过云煜，万万没想到是云炙。云炙见有人，拉过被子先将郭凝渃身体遮住，这让郭凝渃很满意他的细心。不管云炙是真情是假意，这一点就比云煊做的要好。
云煊气急拿出剑上前就砍奸夫淫妇。
郭凝渃一声：“来人！”
两个黑衣人跳进木屋将云煊直逼了出去。
云炙正做到高兴处被打断也是怒火一片，此下云煊来了，也只能先起身。同样不悦的还有郭凝渃，动情处被人给断了，她爹给的这些护卫都是愉木脑袋，不叫就不出现，过后要好好教教才行。
云煊哪里是他们对手，加上来之前还被打过一顿，此下已是趴在地上动荡不得。
云炙两人出来，看着起不了身的云煊，除了鄙视只有讽刺。
云煊忍着痛苦开口，“云烨被刺杀，是不是你们做的？上次寺庙也是你们，你们早勾搭在一起是不是？郭凝渃，我对你这般好，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
郭凝渃不屑笑了笑，“确实是我收买的人，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身边有什么人，我自然清楚一些的。也不要怨我，你想想，为何从你外公那边来的护卫都会背叛你，你就没有原因吗？
你对我好，呵，笑话。在我刚嫁入太子府时，你确实对我好过那么几天，那是因为你看在我家权势份上。我不否认我有座上后位之心，我也曾对你真心，所以我愿意助你登位。
然这些年来，我为你做的越多，你却越感觉那是理所当然。更甚者将我的情当做垫脚石，你待我又有几分真心？为了给你拉人脉，我为你纳侧妃收小妾，我心里多不愿意，你又何曾关心过我？我的孩子是被雅汐所害，你是否认真查过？
知道我为什么瞒了孩子的事吗？因为我知道即便你知道雅汐是凶手，你也不会伤她。你只在乎她家族对你的帮忙，她肚里孩子对你的帮助，你从没有为我考虑过。你还想让我给雅汐养孩子，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算计我，算计我家人，我为何还要帮你？”
云煊喘着大气，咬牙道：“雅汐与她的孩子，是不是你？”
郭凝渃：“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不需要你的原谅，你也不会懂一个母亲想为孩子报仇的心。是不是我，真有那么重要吗？”
云煊对着她大吼：“云炙他也是利用你，没人真正爱你，他们爱的都是权力，是权力！”
郭凝渃却不气，“我知道。云炙来找我时，开口便说出了目的。”
她不再是当年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如果云炙与她谈情，不用别人开口，她就撵他走了。但云炙聪明，知道她想要什么，也懂得如何抓她的心。大家都经历种种，唯有共同目的才能谈下去。
云炙开口道：“我无权无势，我野心盛大，但我不会欺骗嫂嫂。一开始我就向嫂嫂坦承，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嫂嫂真的很好，不管是目的还是身体，我们都极为契合。既然大哥不懂珍惜，那么弟弟会好好照顾嫂嫂的。”
云煊想不到云炙连这种事都敢光明正大的开口，也想不到云炙暴露了野心，郭凝渃会这般支持。这还是曾经对他轻眉低眼的枕边人吗？一口一个嫂嫂，还身体契合，无耻！简直就是故意对他最无声的讽刺，最恶毒的污辱！
云煊咬牙，“云炙你认真看看这个恶毒女人！这样的女人你都敢要？她会害死你所有孩子，害死你所有女人。她为了后位什么都会做，主宰你拿捏你，爬到你头上。她今日敢偷你，明日她就偷别人。你好好看看这女人真面日！郭凝渃你会后悔的，一旦云炙上位，他就会废了你，杀了郭将军，夺了兵权！”
对于云煊挑拨，云炙只是冷哼一声：“如果大哥担心此事的话，那么可以放心。我已经向嫂嫂发过誓，永不废后。待嫂嫂生下孩子，就是太子。郭将军也不是那么难说话，只要我兑现承诺，他只带兵打仗，不会干涉朝堂。”
他现在没有兵没有权，炎黄宗不一定帮他，一切只能靠郭将军。如果一上位就收郭将军兵权，朝堂上那多么材狼谁收拾？再者一上位就杀功臣只会寒了老臣的心，他才没那么蠢。即便要郭将军命也有几百种方法，何必亲自动手？
不管如何，在没有座稳那位置之前，没有实力之前，他当个傀儡皇帝也愿意。只有先座上位置，才有资格说话，才有资格夺权。等成功之时再论其他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