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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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殊茉嘴唇微微动了动，一下推开单瑾颜说道：“没有任何相关性，你不要胡乱揣测别人的心思。”
不知怎么地，明明知道单瑾颜最爱戳人心窝最薄弱的地方撩拨，单殊茉还是毫无防备地跌进了她的陷阱。单瑾颜只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单殊茉就觉得自己的心就这样扑通扑通跳起来了。
或许是心悸，或许是气恼，或许……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缘由。
单瑾颜往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抱肘看着单殊茉，好一阵没有说话。单殊茉现在的模样仍然淡漠疏离，然而单瑾颜能辨认出单殊茉是自然而然如此，还是刻意压抑了某些暗涌而如此，此时此刻，单殊茉明显属于后者。
单殊茉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你如果有心情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
单瑾颜看了看单殊茉，不明所以：“问我什么？”
单殊茉仰起头，对单瑾颜道：“难道你对我就很光明磊落了么？”
单殊茉尽量把话语说得很隐晦，因为在现在的环境下她不想让单瑾颜有任何可以发挥的余地，但是的确想要……
想要知道单瑾颜对她究竟意欲何为。
单瑾颜淡淡一笑，正要开口，却听护士小姐跑过来急急忙忙地说道：“单小姐，奶奶有情况。”
单殊茉一惊，顾不上被逼问的单瑾颜，很快跟着护士小姐就来到了白月澜的房间。
白月澜情况的确不好，躺在床上基本上是半昏迷状态，双手和双脚一直微微颤抖，主治医生早就赶过来看诊，急救设备也已经启动。
单殊茉跑到床边，俯下身着急地看着白月澜说道：“奶奶，奶奶你怎么了，别吓我。”
然而白月澜已经让医生上了呼吸罩，并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单殊茉攥着病床的边缘，眉头紧紧皱着，连呼吸都快要省略。
白月澜脸色苍白，明明刚才还……
“殊茉，”单瑾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单殊茉身后，伸手拦住单殊茉的肩膀，“你不要着急，放轻松。”
单殊茉没有回头：“我没有紧张。”
“我都感觉不到你的呼吸了。”单瑾颜淡淡地说道。
单殊茉转身看着单瑾颜：“那是因为我不冷血。”
单瑾颜看着单殊茉，一时没说话，单殊茉不管单瑾颜，只急急地问医生：“医生，要不要紧？”
主治医师盯着监视屏：“现在生命体征比较平稳，至于手脚痉挛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排查才知道……”
单殊茉听到医生这样讲似乎松了一口气，然而她的眼神仍然没有离开白月澜。单瑾颜看着单殊茉像棵树一般的背影，走出房间来到走廊，望着窗外的风景呼了一口气。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刻，远处的太阳似乎和地面融合成一片，春日盛放的花朵摇曳多姿，只被微风轻轻一吹便飘扬到空中，打几个旋之后便无影无踪。
流光如梭。
单瑾颜回身望了望病床上的白月澜，想起很多年前，白月澜还是那精明有活力的贵妇人，她为人干练而热情，在整个交际圈都有好口碑，然而这样一位教养良好的夫人望向自己儿女的目光却没有多余的柔情，她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经营人际圈和辅佐丈夫的生意，好在单瑾颜从小就不是擅长膝下承欢的女儿，所以并不会苛求本就不需要的宠爱，然而这位被她称为母亲的夫人，却在秋若妃事件上做了不可挽回的决定。
秋若妃曾是她少女时期最为特别的人，是谁毁了这一切？
单瑾颜闭了闭眼睛，阳光照得她有些刺眼，不知有什么让眼眶有点微热。
适时，手机响起来，单瑾颜不为所动，直到手机铃声响毕，她仍然在原地一动不动。
然而打电话的人不依不饶，第二通再次响起，单瑾颜皱了皱眉，江月摇绝对不可能在她不接电话之后紧接着打第二次，所以这个冒失鬼是谁。
单瑾颜顿了顿，接起电话：“什么事？”
“怎么这么冷淡？”话筒那头的声音倒是云淡风轻，毫无惧意。
单瑾颜只要略略一听就知道那边的人是姜惜诺，她的声线很独特，有点轻细，却很柔韧，就像是迎风飘摇，却怎么折也折不断的杨柳枝。
若不是想到姜惜诺酷似秋若妃的脸，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想要任何人电话的心情。
“只是没想到姜小姐会主动找我。”单瑾颜淡淡地说。
姜惜诺盈盈一笑：“我没有准备当然不敢擅自打扰单总。今晚我有演出，能来给我捧捧场么？”
单瑾颜问道：“演出？”
姜惜诺嗯了一声，说道：“是一个小型的音乐会，人不多，大概就二三十人。”
单瑾颜说：“这些都有你的经纪人安排，为什么打给我？”
姜惜诺说：“因为我手里有友情票啊，在c市我不认识什么圈外的朋友，现在能想得起来的也就是单总。”
正说着，姜惜诺忽然应了一声，似乎有人在叫她。
“我得去彩排了，”姜惜诺抱歉道，“时间是今晚八点，西树音乐屋。”
姜惜诺说着，并不等单瑾颜回答就挂了电话。
单瑾颜听着嘟嘟声吁了一口气，姜惜诺大概也对她不会去抱了百分之八十的肯定所以才不会强求的吧。
“晚上有约？”
单瑾颜身后传来声音，单瑾颜一转身，是单殊茉，她倚在门边，神情有点疲惫。
单瑾颜看了看单殊茉，再看看屋内，问道：“你怎么样？”
单殊茉看着单瑾颜：“你不关心奶奶的安危么？”
单瑾颜微微一笑：“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么？”
单殊茉一愣，单瑾颜继续解释道：“如果奶奶有危险，你早就不是现在这平静的样子了，不是吗？”
单殊茉顿了顿，正想着单瑾颜再次成功地偏离了话题，单瑾颜却凑了上来，轻轻抚了抚单殊茉的肩膀说道：“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单殊茉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不是忙着赴约，怎么会有空闲照顾奶奶。”
单瑾颜不动声色地笑道：“谁说我有约？”
单殊茉吁了一口气：“我不会离开，除非奶奶醒过来。”
单瑾颜笑了笑，揽过单殊茉的肩膀：“跟我进来看看。”
单殊茉不着痕迹地躲开单瑾颜形成的怀抱，顾自朝前加快了脚步来到床前。单瑾颜勾勾嘴角，跟在单殊茉身后来到白月澜跟前。
主治医生擦了擦汗说：“现在没有大碍了，应该之前在院子受了凉，老夫人因为骨质疏松不耐寒，连带肌肉也发生痉挛……”
护士忙碌着做保暖措施，在白月澜的手脚处放了不少暖水袋，前前后后忙碌了好一阵，白月澜才慢慢睁开眼，手脚松动了一些。
“奶奶，感觉怎么样？”单殊茉适时出声问道。
单瑾颜也握了握白月澜的手问：“如果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白月澜缓缓摇了摇头：“我不去医院，现在感觉都还好。”
单瑾颜看着白月澜说：“医院的医疗设置更好，我会一直陪着你，没关系了。”
白月澜仍然摇头：“有李医生在这里就好了。”
顿了顿白月澜又说：“我现在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回去吧，有什么事吴小姐会通知你们。”
单瑾颜给白月澜掖了掖被子：“不会有事，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单瑾颜和单殊茉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遇到白月澜的私人陪护吴丽丽，她看到两人要走便客气地道了别。
单瑾颜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购物卡放在吴丽丽桌上道：“吴小姐照顾我母亲一定很辛苦，听说压力都会很大，这张购物卡全城通用，如果想要缓解压力，就去逛逛，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别客气。”
吴丽丽笑起来：“单小姐，你很懂女人家减压的方式噢，谢谢你。”
单瑾颜正要告辞离开，吴丽丽忽然说：“其实这两天我也轻松了不少，因为院里引进了不少实习志愿者。”
单瑾颜问：“志愿者也做私人陪护工作？”
吴丽丽连连摇头：“不是这样。志愿者只负责一些闲杂的事宜，比如帮助医生打扫和记录什么，不过新来的一个年轻人热情高涨，尝尝主动要求做一些工作，白夫人也非常喜欢和他聊天。”
单瑾颜微微皱眉：“聊天？”
吴丽丽点头：“是啊，那个年轻人叫欧阳彦，他很会哄老人家开心。”
单瑾颜吁了一口气，微微笑道：“能让老人家肯说话也是了不起的事，麻烦你们费心，今天就先告辞。”
走出疗养院大门的时候单殊茉并没有跟着单瑾颜的步伐，单瑾颜转身看了看单殊茉：“怎么了？”
单殊茉说：“我在等司机的车回家。”
单瑾颜不由分说推着单殊茉上了车，随即关上了车门，单殊茉气恼地看着单瑾颜：“你要干什么？”
单瑾颜踩油门驶上高速才说道：“你不是成天秋若妃秋若妃地放在嘴边么，难道不想见见真人？”
单殊茉心一冽：“你说的是那位和她相似的小姐么？”
单瑾颜淡淡一笑：“只有脸相似而已。”
单殊茉嘴唇微微动了动，一下推开单瑾颜说道：“没有任何相关性，你不要胡乱揣测别人的心思。”
不知怎么地，明明知道单瑾颜最爱戳人心窝最薄弱的地方撩拨，单殊茉还是毫无防备地跌进了她的陷阱。单瑾颜只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单殊茉就觉得自己的心就这样扑通扑通跳起来了。
或许是心悸，或许是气恼，或许……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缘由。
单瑾颜往后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抱肘看着单殊茉，好一阵没有说话。单殊茉现在的模样仍然淡漠疏离，然而单瑾颜能辨认出单殊茉是自然而然如此，还是刻意压抑了某些暗涌而如此，此时此刻，单殊茉明显属于后者。
单殊茉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你如果有心情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
单瑾颜看了看单殊茉，不明所以：“问我什么？”
单殊茉仰起头，对单瑾颜道：“难道你对我就很光明磊落了么？”
单殊茉尽量把话语说得很隐晦，因为在现在的环境下她不想让单瑾颜有任何可以发挥的余地，但是的确想要……
想要知道单瑾颜对她究竟意欲何为。
单瑾颜淡淡一笑，正要开口，却听护士小姐跑过来急急忙忙地说道：“单小姐，奶奶有情况。”
单殊茉一惊，顾不上被逼问的单瑾颜，很快跟着护士小姐就来到了白月澜的房间。
白月澜情况的确不好，躺在床上基本上是半昏迷状态，双手和双脚一直微微颤抖，主治医生早就赶过来看诊，急救设备也已经启动。
单殊茉跑到床边，俯下身着急地看着白月澜说道：“奶奶，奶奶你怎么了，别吓我。”
然而白月澜已经让医生上了呼吸罩，并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单殊茉攥着病床的边缘，眉头紧紧皱着，连呼吸都快要省略。
白月澜脸色苍白，明明刚才还……
“殊茉，”单瑾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单殊茉身后，伸手拦住单殊茉的肩膀，“你不要着急，放轻松。”
单殊茉没有回头：“我没有紧张。”
“我都感觉不到你的呼吸了。”单瑾颜淡淡地说道。
单殊茉转身看着单瑾颜：“那是因为我不冷血。”
单瑾颜看着单殊茉，一时没说话，单殊茉不管单瑾颜，只急急地问医生：“医生，要不要紧？”
主治医师盯着监视屏：“现在生命体征比较平稳，至于手脚痉挛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排查才知道……”
单殊茉听到医生这样讲似乎松了一口气，然而她的眼神仍然没有离开白月澜。单瑾颜看着单殊茉像棵树一般的背影，走出房间来到走廊，望着窗外的风景呼了一口气。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刻，远处的太阳似乎和地面融合成一片，春日盛放的花朵摇曳多姿，只被微风轻轻一吹便飘扬到空中，打几个旋之后便无影无踪。
流光如梭。
单瑾颜回身望了望病床上的白月澜，想起很多年前，白月澜还是那精明有活力的贵妇人，她为人干练而热情，在整个交际圈都有好口碑，然而这样一位教养良好的夫人望向自己儿女的目光却没有多余的柔情，她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经营人际圈和辅佐丈夫的生意，好在单瑾颜从小就不是擅长膝下承欢的女儿，所以并不会苛求本就不需要的宠爱，然而这位被她称为母亲的夫人，却在秋若妃事件上做了不可挽回的决定。
秋若妃曾是她少女时期最为特别的人，是谁毁了这一切？
单瑾颜闭了闭眼睛，阳光照得她有些刺眼，不知有什么让眼眶有点微热。
适时，手机响起来，单瑾颜不为所动，直到手机铃声响毕，她仍然在原地一动不动。
然而打电话的人不依不饶，第二通再次响起，单瑾颜皱了皱眉，江月摇绝对不可能在她不接电话之后紧接着打第二次，所以这个冒失鬼是谁。
单瑾颜顿了顿，接起电话：“什么事？”
“怎么这么冷淡？”话筒那头的声音倒是云淡风轻，毫无惧意。
单瑾颜只要略略一听就知道那边的人是姜惜诺，她的声线很独特，有点轻细，却很柔韧，就像是迎风飘摇，却怎么折也折不断的杨柳枝。
若不是想到姜惜诺酷似秋若妃的脸，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想要任何人电话的心情。
“只是没想到姜小姐会主动找我。”单瑾颜淡淡地说。
姜惜诺盈盈一笑：“我没有准备当然不敢擅自打扰单总。今晚我有演出，能来给我捧捧场么？”
单瑾颜问道：“演出？”
姜惜诺嗯了一声，说道：“是一个小型的音乐会，人不多，大概就二三十人。”
单瑾颜说：“这些都有你的经纪人安排，为什么打给我？”
姜惜诺说：“因为我手里有友情票啊，在c市我不认识什么圈外的朋友，现在能想得起来的也就是单总。”
正说着，姜惜诺忽然应了一声，似乎有人在叫她。
“我得去彩排了，”姜惜诺抱歉道，“时间是今晚八点，西树音乐屋。”
姜惜诺说着，并不等单瑾颜回答就挂了电话。
单瑾颜听着嘟嘟声吁了一口气，姜惜诺大概也对她不会去抱了百分之八十的肯定所以才不会强求的吧。
“晚上有约？”
单瑾颜身后传来声音，单瑾颜一转身，是单殊茉，她倚在门边，神情有点疲惫。
单瑾颜看了看单殊茉，再看看屋内，问道：“你怎么样？”
单殊茉看着单瑾颜：“你不关心奶奶的安危么？”
单瑾颜微微一笑：“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么？”
单殊茉一愣，单瑾颜继续解释道：“如果奶奶有危险，你早就不是现在这平静的样子了，不是吗？”
单殊茉顿了顿，正想着单瑾颜再次成功地偏离了话题，单瑾颜却凑了上来，轻轻抚了抚单殊茉的肩膀说道：“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单殊茉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不是忙着赴约，怎么会有空闲照顾奶奶。”
单瑾颜不动声色地笑道：“谁说我有约？”
单殊茉吁了一口气：“我不会离开，除非奶奶醒过来。”
单瑾颜笑了笑，揽过单殊茉的肩膀：“跟我进来看看。”
单殊茉不着痕迹地躲开单瑾颜形成的怀抱，顾自朝前加快了脚步来到床前。单瑾颜勾勾嘴角，跟在单殊茉身后来到白月澜跟前。
主治医生擦了擦汗说：“现在没有大碍了，应该之前在院子受了凉，老夫人因为骨质疏松不耐寒，连带肌肉也发生痉挛……”
护士忙碌着做保暖措施，在白月澜的手脚处放了不少暖水袋，前前后后忙碌了好一阵，白月澜才慢慢睁开眼，手脚松动了一些。
“奶奶，感觉怎么样？”单殊茉适时出声问道。
单瑾颜也握了握白月澜的手问：“如果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白月澜缓缓摇了摇头：“我不去医院，现在感觉都还好。”
单瑾颜看着白月澜说：“医院的医疗设置更好，我会一直陪着你，没关系了。”
白月澜仍然摇头：“有李医生在这里就好了。”
顿了顿白月澜又说：“我现在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回去吧，有什么事吴小姐会通知你们。”
单瑾颜给白月澜掖了掖被子：“不会有事，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单瑾颜和单殊茉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遇到白月澜的私人陪护吴丽丽，她看到两人要走便客气地道了别。
单瑾颜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购物卡放在吴丽丽桌上道：“吴小姐照顾我母亲一定很辛苦，听说压力都会很大，这张购物卡全城通用，如果想要缓解压力，就去逛逛，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别客气。”
吴丽丽笑起来：“单小姐，你很懂女人家减压的方式噢，谢谢你。”
单瑾颜正要告辞离开，吴丽丽忽然说：“其实这两天我也轻松了不少，因为院里引进了不少实习志愿者。”
单瑾颜问：“志愿者也做私人陪护工作？”
吴丽丽连连摇头：“不是这样。志愿者只负责一些闲杂的事宜，比如帮助医生打扫和记录什么，不过新来的一个年轻人热情高涨，尝尝主动要求做一些工作，白夫人也非常喜欢和他聊天。”
单瑾颜微微皱眉：“聊天？”
吴丽丽点头：“是啊，那个年轻人叫欧阳彦，他很会哄老人家开心。”
单瑾颜吁了一口气，微微笑道：“能让老人家肯说话也是了不起的事，麻烦你们费心，今天就先告辞。”
走出疗养院大门的时候单殊茉并没有跟着单瑾颜的步伐，单瑾颜转身看了看单殊茉：“怎么了？”
单殊茉说：“我在等司机的车回家。”
单瑾颜不由分说推着单殊茉上了车，随即关上了车门，单殊茉气恼地看着单瑾颜：“你要干什么？”
单瑾颜踩油门驶上高速才说道：“你不是成天秋若妃秋若妃地放在嘴边么，难道不想见见真人？”
单殊茉心一冽：“你说的是那位和她相似的小姐么？”
单瑾颜淡淡一笑：“只有脸相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