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看不见的手捞钱、看的见的手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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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司关于统一中学教育实现正规化的研究争议了两个多月也没有结论，最后还是傅宁下发了文件，“将中学教育分为初中教育和高中教育两个部分、先统一正规化初中教育的建议；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教材一年一审一改；优秀生提前进入大学、中等生满六年进入大学，差等生满六年后进入技术学校培训一年然后进入工厂或社会！”。
最终文化司接受了傅宁的建议，初中教育先实现了正规化，但是高中教育设为两年；大学部的招生条件是、只要成绩优秀初中毕业也可以直接上大学，但是倘若成绩不好但上满五年中学的学生也可以直接上大学，反正大学的毕业证上注明的是学分数字，那个才是毕业生的真实成绩！
文化司的教育制度尚在逐步的完善和发展，但那不是一招一夕的事情，但是一个基本的原则是不便的——一定要普及教育和全力发展教育和科研！
几乎是垄断式的工业和商业给东海国官方提供了海量的物资和钱财，然后又超额的铺向社会各方，傅宁引导出的政策常常使所有知情人都无比心惊！——一部三五银元成本的电话机能够卖出一两百银元的价格给民间，而且依旧是供不应求！成本二三十银元、笨重的洗衣机往往会四五百银元卖给民间，滞销的时候便会降价，供不应求的时候便会涨价！情报司的民众税赋报告改了又改最后还是只做了个简报上交给傅宁，因为年度税赋报告根本就没法做，民用工业新产品的价格波动导致情报司根本就无法统计消费者因此付出了多少税赋！
财务司老岳比情报司还要头疼，工业司的生产和消费相当于的价值总额数字根本就无法统计，一是因为许多工业产品是以估价而在各司部之间交换分配掉的，二是因为财政赤字超出了税收数倍、赤字部分往往以工业利润和纸币加印充抵掉了！更让老岳心惊和奇怪的是粮食和基本物资的价格往往没有什么波动的，粮食的价格实际上反而是在降价的！这一切事实都超出了老岳的认识，但是傅宁给老岳的解释老岳却听不懂，所以老岳只能任由傅宁实施对经济操纵和调整！
老岳和整个财政司都无法理解东海国的财政政策和赤字数字，所以只能定期给傅宁上报各种统计报表；但是傅宁却十分清楚，因为傅宁压根就不是看着财政数字而是看着工农业各种生产和消费数字的！
东海国计划经济的规模远远大于市场经济的规模，所以经济统计报表往往就失去了意义而只能作为参考。关东府的移民安置稳定及农业大开发激增了农产品的数量，所以农产品的降价就理所当然了；工业新产品总是以极端高价向评价滑落，所以也就失去了价格参考值，但是银元的购买力是真实的，所以粮食价格和银元购买力才是纸币的主要参考值；与其用无法统计的经济总量到不如用银元购买力作为纸币发行量的参考数据，这就是傅宁的思路，事实也证明傅宁这一步走对了。至于税收，垄断工业的利润才是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倘若依靠农业税收和商业税收只会让民众直接看到自己的钱被官方收走了，那是傅宁不愿意做的事情，所以东海国实行的农业无税商业低税！官方的钱从哪里来的？来自垄断工业的利润！
矿业都是官方的的，资源相当于免费来的；工业司和交通司先后使用了数百万异族青壮劳力，这也相当于是免费的，所以东海国实质上付出的主要是军事上和管理上的成本；而垄断工业的产品往往是几倍甚至是几十倍的价格向社会出售，所以东海国的财政收入实质上是来源于土地矿产、免费的异族劳力、以及民众的消费。但是民众们没有直接看到自己交税了，而且官方经常性的奖励和实物发放，所以民众们只看到了官方的好处。
“看不见的手”从土地和矿山获取资源，从异族获得免费劳动力，从消费者手中获得利润，然后“看的见得手”实行农业免税、商业低税，同时奖励民众、发展科研和教育，这就是傅宁引导东海国经济的手段，而所为的目的就是工业化的发展、科学教育的飞速！
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一是发展要脚踏实地的去走，二是细节和节奏的控制非常重要，内燃机的推广就是一个例子！
早在傅宁占领鸡笼港还没有设立科研司的时候傅宁就提出了柴油机的理论，但是受制于机械制造技术的落后以至于数年后才出现了五到十二匹马力的柴油机样机；但是样机出现后有受制于燃油的短缺而无法推广，以至于只能用从阿拉伯商人处购进的火油冶炼柴油，柴油机样机只能是实验室里的物品，后来直到宿务小油矿的发现和婆罗洲勃泥油矿的开采才使内燃机的推广成为可能；但是因为合成橡胶技术没有能够突破，所以石油冶炼工业展开后内燃机却只能作为固定动力推广；而当傅宁想到链滚式拖拉机并展开工业生产后却没有想到恰恰合成橡胶又突破了，于是轮式机械车辆工业又开始建立；但是现在轮式机械车辆工业铺开后才发现这时的石油冶炼工业又跟不上了！
现在轮式机械车辆的布局已经大规模展开，但是勃泥厅的石油开采和合成橡胶的工业生产布局明显不能配套，所幸时间还来的及！
其实这两年勃泥厅的石油开采和冶炼工业发展是极为迅速的，但是内燃机制造工业发展的太快了，以至于显得石油开采及相关加工合成等配套工业跟不上。柴油和汽油动力的内燃机在固定动力上本就有极大的适用性，因为它移动方便、使用灵活、动力强劲、而且体积相对较小，本身就比蒸汽机有更好的适用性；现在作为车辆和船舶动力后内燃机的适用范围就更广了，所以傅宁所主导的机械工业布局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东海国的十多个主要厅市都规划了机械制造厂，大型内燃机动力主要布局于鸡笼、长崎、旅顺和沈阳四个厅市，小型内燃机动力几乎布局到每一个大型厅市，连澳大利亚东北部初步建成的澳北新港都接到了工业司的电报，被要求立即规划机械制造工业区、准备随时接收旅顺送去的工业技术资料和人员，建造一个大型机械厂！
如果按照傅宁和总参司制定的规划完好执行的话，可以预期的是两年后东海国将会实现年产内燃机三十万台的目标，但是也可以预期的是相关配套机械和燃油供给肯定是远远跟不上的，所以工业司对傅宁的计划目标抱有极大的怀疑！
傅宁想“一口吃个胖子”，这是任何人都不可思议的，所幸东海国的官员们都早已习惯了傅宁的各种“疯狂计划”，因此各司部只能拾遗补缺、努力填补计划中的空白部分，所以婆罗洲勃泥厅的石油开采和冶炼加工不得不制定相应的配套计划，以求实现石油工业的疯狂发展、以便跟上内燃机工业的发展步伐！！
为了跟上傅宁的发展思路总参司只得一再的制定和完善东海国工业发展计划，以至于一七二八年的年度发展计划直到四月份才最终完成，并且成为了两年度的发展计划。而这时陆军部西征的前锋骑兵师已近飞鹰传讯说到达了乌里雅苏台、而沈阳的重型柴油动力流水生产线也已经全面铺开建设。
四月份的时候关东府的天气还是很冷的，但是西征军前期的俘虏已经送回了科尔沁草原，然后是通过轻轨铁路从科尔沁送到四平，然后再被送向东海国全国所有需要牛羊马匹和异族青壮劳动力的地方。
冬天的大漠是非常寒冷的，东海国陆军部的西征行动有充足的补给和物资保障，所以在草原上的征伐和掠夺不是很困难，但是朝廷北疆昌武辖下的边军就不行了！朝廷的边军难以适应漠北寒冷的冬季不得不大量的撤向漠南，漠北的库伦南部草原上只驻守了大约两万精锐的朝廷铁骑。当东海国西征的骑兵师席卷大漠的时候朝廷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第二反应是赶紧收回库伦附近的两万精骑，于是东海国骑兵第三师和骑兵第四师就围绕着库伦附近的草原开始清理异族老弱并俘虏青壮和牛羊马匹等。
东海国骑兵师传回的消息是一度与朝廷精骑对峙过，但是没有发生武力冲突，直到朝廷骑军退出漠北后东海国陆军部骑三师才与之完全脱离接触。
开春的四月份初情报司燕山堂传来消息，朝廷的“西北大将军”昌武再次率十余万铁骑压向漠北；傅宁收到信息后很是担忧，因为东海国西征军的主要任务是掠夺，朝廷十余万北疆铁骑压向漠北后必然会干扰东海国西征军的劫掠行动，双方发生大规模冲突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所以傅宁立刻电令陆军部野战一师和野战二师压向山海关，目的是牵制朝廷边军，促使朝廷昌武辖下的骑兵退出漠北、回防京师，同时东海国第二舰队压向塘沽港、给朝廷造成将要在塘沽登陆的假象，加速朝廷的紧张，务必使昌武带兵退出漠北、回防京师。
一时间山海关和塘沽的形势极度紧张，朝廷果然上当；顺和帝连下三次急令给昌武，命令昌武立即退出漠北、回防京师！
陆军部野战一师和二师隔三差五的在山海关附近放上几炮，第二舰队则隔三差五的在塘沽外海放上几炮；山海关和塘沽形势的紧张使塘沽港的商贸额瞬间降低为零，但是扬州和广州等地的两国贸易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所以顺和帝在紧张之余又感到非常奇怪，摸不清东海国到底想干什么！
朝廷和东海国在山海关外发生了斥候和侦察兵之间的零星冲突，但是东海国没有进攻山海关、朝廷也没有兵出山海关，所以双方并没有打起来。双方的对峙持续了两个多月，昌武带兵紧急退出漠北、并且带数万精锐急赴京师防护京畿，平白的紧张了两个多月也没有看到东海国的进攻。
六月份依旧不见东海国的进攻，西北方向的朝廷探子发给京师消息说“东海国骑兵挺近了乌里雅苏台西南、在卷向阿尔泰附近草原，俘虏人口和牛羊无数”，这时候昌武才明白东海国在山海关的动作是要牵制他辖下的北疆骑兵；但形势不如人、所以昌武又不敢带兵离开京畿。顺和帝向东海国派出的使者被东海国软禁在旅顺厅，山海关和塘沽港形势继续紧张，而东海国骑兵卷向阿尔泰，所以顺和帝判断出东海国并不是要进攻京畿或者漠南，但是东海国究竟是要干什么、顺和帝和昌武都无法判断出来。
尽管知道了东海国的目标不是京畿或者漠南，但是顺和帝却依旧难以接受东海国控制漠北和漠西的行为，因为东海国一旦全面控制了漠北和漠西就意味着朝廷的北方全部都进入了东海国的打击范围之内；青海、甘肃、陕西、漠南、京畿、包括准噶尔残部控制的新疆等地都进入了东海国的攻击范围，如果在算上东海国控制的海域和南部的安南，那么可以说朝廷除了西南方向外的其他几个方向全都被东海国控制了，这是顺和帝和朝廷官员都极难忍受的！
昌武和辖下骑军精锐不敢离开京畿，于是朝廷不得不调动西南四川的成营兵入陕，而山陕甘肃的西北大营兵开始大量向漠南集结，意图出击漠北和东海国西征军会战、夺回漠北的控制权；当初宁远山海关一战中东海国敲掉的不只是朝廷的关宁军，而是敲掉了朝廷的精气神，因为那一战中东海国八千野战兵完胜朝廷最精锐的十一万关宁军使朝廷失去了战胜东海国的信念，那才是最可怕的东西！尽管昌武现在建议骑兵主动出击山海关但是顺和帝却根本不敢答应，因为他已经在潜意识里畏惧东海国了，尽管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
山海关的军事对峙时紧时松，朝廷花费数月的时间好不容易才集结了二三十万军队压向漠南；但是当顺和帝鼓起勇气准备出击漠北的时候漠南却传来消息、东海国的西征军退了！顺和帝又一次的感觉到不可思议，奇怪于东海国西征军的做法！漠南的朝廷骑兵出兵漠北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海国的西征军押着俘虏和牛羊马匹物资缓缓的退向库伦、然后退出漠北退向科尔沁和呼伦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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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司关于统一中学教育实现正规化的研究争议了两个多月也没有结论，最后还是傅宁下发了文件，“将中学教育分为初中教育和高中教育两个部分、先统一正规化初中教育的建议；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教材一年一审一改；优秀生提前进入大学、中等生满六年进入大学，差等生满六年后进入技术学校培训一年然后进入工厂或社会！”。
最终文化司接受了傅宁的建议，初中教育先实现了正规化，但是高中教育设为两年；大学部的招生条件是、只要成绩优秀初中毕业也可以直接上大学，但是倘若成绩不好但上满五年中学的学生也可以直接上大学，反正大学的毕业证上注明的是学分数字，那个才是毕业生的真实成绩！
文化司的教育制度尚在逐步的完善和发展，但那不是一招一夕的事情，但是一个基本的原则是不便的——一定要普及教育和全力发展教育和科研！
几乎是垄断式的工业和商业给东海国官方提供了海量的物资和钱财，然后又超额的铺向社会各方，傅宁引导出的政策常常使所有知情人都无比心惊！——一部三五银元成本的电话机能够卖出一两百银元的价格给民间，而且依旧是供不应求！成本二三十银元、笨重的洗衣机往往会四五百银元卖给民间，滞销的时候便会降价，供不应求的时候便会涨价！情报司的民众税赋报告改了又改最后还是只做了个简报上交给傅宁，因为年度税赋报告根本就没法做，民用工业新产品的价格波动导致情报司根本就无法统计消费者因此付出了多少税赋！
财务司老岳比情报司还要头疼，工业司的生产和消费相当于的价值总额数字根本就无法统计，一是因为许多工业产品是以估价而在各司部之间交换分配掉的，二是因为财政赤字超出了税收数倍、赤字部分往往以工业利润和纸币加印充抵掉了！更让老岳心惊和奇怪的是粮食和基本物资的价格往往没有什么波动的，粮食的价格实际上反而是在降价的！这一切事实都超出了老岳的认识，但是傅宁给老岳的解释老岳却听不懂，所以老岳只能任由傅宁实施对经济操纵和调整！
老岳和整个财政司都无法理解东海国的财政政策和赤字数字，所以只能定期给傅宁上报各种统计报表；但是傅宁却十分清楚，因为傅宁压根就不是看着财政数字而是看着工农业各种生产和消费数字的！
东海国计划经济的规模远远大于市场经济的规模，所以经济统计报表往往就失去了意义而只能作为参考。关东府的移民安置稳定及农业大开发激增了农产品的数量，所以农产品的降价就理所当然了；工业新产品总是以极端高价向评价滑落，所以也就失去了价格参考值，但是银元的购买力是真实的，所以粮食价格和银元购买力才是纸币的主要参考值；与其用无法统计的经济总量到不如用银元购买力作为纸币发行量的参考数据，这就是傅宁的思路，事实也证明傅宁这一步走对了。至于税收，垄断工业的利润才是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倘若依靠农业税收和商业税收只会让民众直接看到自己的钱被官方收走了，那是傅宁不愿意做的事情，所以东海国实行的农业无税商业低税！官方的钱从哪里来的？来自垄断工业的利润！
矿业都是官方的的，资源相当于免费来的；工业司和交通司先后使用了数百万异族青壮劳力，这也相当于是免费的，所以东海国实质上付出的主要是军事上和管理上的成本；而垄断工业的产品往往是几倍甚至是几十倍的价格向社会出售，所以东海国的财政收入实质上是来源于土地矿产、免费的异族劳力、以及民众的消费。但是民众们没有直接看到自己交税了，而且官方经常性的奖励和实物发放，所以民众们只看到了官方的好处。
“看不见的手”从土地和矿山获取资源，从异族获得免费劳动力，从消费者手中获得利润，然后“看的见得手”实行农业免税、商业低税，同时奖励民众、发展科研和教育，这就是傅宁引导东海国经济的手段，而所为的目的就是工业化的发展、科学教育的飞速！
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一是发展要脚踏实地的去走，二是细节和节奏的控制非常重要，内燃机的推广就是一个例子！
早在傅宁占领鸡笼港还没有设立科研司的时候傅宁就提出了柴油机的理论，但是受制于机械制造技术的落后以至于数年后才出现了五到十二匹马力的柴油机样机；但是样机出现后有受制于燃油的短缺而无法推广，以至于只能用从阿拉伯商人处购进的火油冶炼柴油，柴油机样机只能是实验室里的物品，后来直到宿务小油矿的发现和婆罗洲勃泥油矿的开采才使内燃机的推广成为可能；但是因为合成橡胶技术没有能够突破，所以石油冶炼工业展开后内燃机却只能作为固定动力推广；而当傅宁想到链滚式拖拉机并展开工业生产后却没有想到恰恰合成橡胶又突破了，于是轮式机械车辆工业又开始建立；但是现在轮式机械车辆工业铺开后才发现这时的石油冶炼工业又跟不上了！
现在轮式机械车辆的布局已经大规模展开，但是勃泥厅的石油开采和合成橡胶的工业生产布局明显不能配套，所幸时间还来的及！
其实这两年勃泥厅的石油开采和冶炼工业发展是极为迅速的，但是内燃机制造工业发展的太快了，以至于显得石油开采及相关加工合成等配套工业跟不上。柴油和汽油动力的内燃机在固定动力上本就有极大的适用性，因为它移动方便、使用灵活、动力强劲、而且体积相对较小，本身就比蒸汽机有更好的适用性；现在作为车辆和船舶动力后内燃机的适用范围就更广了，所以傅宁所主导的机械工业布局远超所有人的想象，东海国的十多个主要厅市都规划了机械制造厂，大型内燃机动力主要布局于鸡笼、长崎、旅顺和沈阳四个厅市，小型内燃机动力几乎布局到每一个大型厅市，连澳大利亚东北部初步建成的澳北新港都接到了工业司的电报，被要求立即规划机械制造工业区、准备随时接收旅顺送去的工业技术资料和人员，建造一个大型机械厂！
如果按照傅宁和总参司制定的规划完好执行的话，可以预期的是两年后东海国将会实现年产内燃机三十万台的目标，但是也可以预期的是相关配套机械和燃油供给肯定是远远跟不上的，所以工业司对傅宁的计划目标抱有极大的怀疑！
傅宁想“一口吃个胖子”，这是任何人都不可思议的，所幸东海国的官员们都早已习惯了傅宁的各种“疯狂计划”，因此各司部只能拾遗补缺、努力填补计划中的空白部分，所以婆罗洲勃泥厅的石油开采和冶炼加工不得不制定相应的配套计划，以求实现石油工业的疯狂发展、以便跟上内燃机工业的发展步伐！！
为了跟上傅宁的发展思路总参司只得一再的制定和完善东海国工业发展计划，以至于一七二八年的年度发展计划直到四月份才最终完成，并且成为了两年度的发展计划。而这时陆军部西征的前锋骑兵师已近飞鹰传讯说到达了乌里雅苏台、而沈阳的重型柴油动力流水生产线也已经全面铺开建设。
四月份的时候关东府的天气还是很冷的，但是西征军前期的俘虏已经送回了科尔沁草原，然后是通过轻轨铁路从科尔沁送到四平，然后再被送向东海国全国所有需要牛羊马匹和异族青壮劳动力的地方。
冬天的大漠是非常寒冷的，东海国陆军部的西征行动有充足的补给和物资保障，所以在草原上的征伐和掠夺不是很困难，但是朝廷北疆昌武辖下的边军就不行了！朝廷的边军难以适应漠北寒冷的冬季不得不大量的撤向漠南，漠北的库伦南部草原上只驻守了大约两万精锐的朝廷铁骑。当东海国西征的骑兵师席卷大漠的时候朝廷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第二反应是赶紧收回库伦附近的两万精骑，于是东海国骑兵第三师和骑兵第四师就围绕着库伦附近的草原开始清理异族老弱并俘虏青壮和牛羊马匹等。
东海国骑兵师传回的消息是一度与朝廷精骑对峙过，但是没有发生武力冲突，直到朝廷骑军退出漠北后东海国陆军部骑三师才与之完全脱离接触。
开春的四月份初情报司燕山堂传来消息，朝廷的“西北大将军”昌武再次率十余万铁骑压向漠北；傅宁收到信息后很是担忧，因为东海国西征军的主要任务是掠夺，朝廷十余万北疆铁骑压向漠北后必然会干扰东海国西征军的劫掠行动，双方发生大规模冲突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所以傅宁立刻电令陆军部野战一师和野战二师压向山海关，目的是牵制朝廷边军，促使朝廷昌武辖下的骑兵退出漠北、回防京师，同时东海国第二舰队压向塘沽港、给朝廷造成将要在塘沽登陆的假象，加速朝廷的紧张，务必使昌武带兵退出漠北、回防京师。
一时间山海关和塘沽的形势极度紧张，朝廷果然上当；顺和帝连下三次急令给昌武，命令昌武立即退出漠北、回防京师！
陆军部野战一师和二师隔三差五的在山海关附近放上几炮，第二舰队则隔三差五的在塘沽外海放上几炮；山海关和塘沽形势的紧张使塘沽港的商贸额瞬间降低为零，但是扬州和广州等地的两国贸易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所以顺和帝在紧张之余又感到非常奇怪，摸不清东海国到底想干什么！
朝廷和东海国在山海关外发生了斥候和侦察兵之间的零星冲突，但是东海国没有进攻山海关、朝廷也没有兵出山海关，所以双方并没有打起来。双方的对峙持续了两个多月，昌武带兵紧急退出漠北、并且带数万精锐急赴京师防护京畿，平白的紧张了两个多月也没有看到东海国的进攻。
六月份依旧不见东海国的进攻，西北方向的朝廷探子发给京师消息说“东海国骑兵挺近了乌里雅苏台西南、在卷向阿尔泰附近草原，俘虏人口和牛羊无数”，这时候昌武才明白东海国在山海关的动作是要牵制他辖下的北疆骑兵；但形势不如人、所以昌武又不敢带兵离开京畿。顺和帝向东海国派出的使者被东海国软禁在旅顺厅，山海关和塘沽港形势继续紧张，而东海国骑兵卷向阿尔泰，所以顺和帝判断出东海国并不是要进攻京畿或者漠南，但是东海国究竟是要干什么、顺和帝和昌武都无法判断出来。
尽管知道了东海国的目标不是京畿或者漠南，但是顺和帝却依旧难以接受东海国控制漠北和漠西的行为，因为东海国一旦全面控制了漠北和漠西就意味着朝廷的北方全部都进入了东海国的打击范围之内；青海、甘肃、陕西、漠南、京畿、包括准噶尔残部控制的新疆等地都进入了东海国的攻击范围，如果在算上东海国控制的海域和南部的安南，那么可以说朝廷除了西南方向外的其他几个方向全都被东海国控制了，这是顺和帝和朝廷官员都极难忍受的！
昌武和辖下骑军精锐不敢离开京畿，于是朝廷不得不调动西南四川的成营兵入陕，而山陕甘肃的西北大营兵开始大量向漠南集结，意图出击漠北和东海国西征军会战、夺回漠北的控制权；当初宁远山海关一战中东海国敲掉的不只是朝廷的关宁军，而是敲掉了朝廷的精气神，因为那一战中东海国八千野战兵完胜朝廷最精锐的十一万关宁军使朝廷失去了战胜东海国的信念，那才是最可怕的东西！尽管昌武现在建议骑兵主动出击山海关但是顺和帝却根本不敢答应，因为他已经在潜意识里畏惧东海国了，尽管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
山海关的军事对峙时紧时松，朝廷花费数月的时间好不容易才集结了二三十万军队压向漠南；但是当顺和帝鼓起勇气准备出击漠北的时候漠南却传来消息、东海国的西征军退了！顺和帝又一次的感觉到不可思议，奇怪于东海国西征军的做法！漠南的朝廷骑兵出兵漠北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海国的西征军押着俘虏和牛羊马匹物资缓缓的退向库伦、然后退出漠北退向科尔沁和呼伦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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