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刘元有疑问、东海国有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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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科技大学的人终究是没能挡住求知的好奇心，玉块自己飞走的事件很快便从科大传到了科研司总部，于是许多人很快都知道了，“傅王爷有块会飞的石头！”。
话传话人托人，刘元是第一个找过来询问的人，
“东家，我怎么听人说你有块会飞的石头？”
“怎么这么快就传到你那里去了？”
刘元点了点头，“嗯，昨晚上我就接到科大那边的电话了，之后科大校长谭任青还亲自过去找我，托我问问你，能不能把那块石头给他们再研究研究，他们想研究研究造几个试试。”
“……？”
“……？”
这次换成了刘元哑然，“什么石头？这么先进！”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还记得我给你们说过的几次工业革命么？”
“记得啊，第一次是蒸汽动力革命，第二次是内燃机和电力技术革命，第三次以核能和电子技术为主的高科技技术革命！你说的第三次技术革命我听不懂，但是第二次技术革命我们已经实现了，第三次也不远了吧？”
“实现了？——你这是异想天开！——我们现在依旧只能算作第一次工业革命的中期、以及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初期，离第三次工业革命远着呢，三十年内能见到第三次工业工业革命的曙光就已经是天幸了！”
“啊……？”；
刘元一下傻了，“怎么可能！我们不是已经有很多内燃机和电力了么！”
“有很多内燃机和电力？！——你也太想当然了！内燃机和电力要全面普及，并且技术达到成熟的高度，那才能说达实现了第二次工业革命呢！——如今大型船舶和火车几乎全是蒸汽动力的，只有小型船舶和支线便捷小火车才是内燃机动力的，这说明我们依旧处于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至于内燃机和电力，现在依旧是初期阶段！——你别以为有几万辆车、弄二三十万台小型电动机就是成就了！——什么时候火车和船舶全是内燃机和电力的，家用电器铺满每家每户，那才是第二次工业革命普及实现的时代，我们离那个时代还遥远着呢！”
刘元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内燃机和电力全面取代蒸汽动力？——不可能吧？内燃机动力能全面取代蒸汽动力这我信，可是电动机功率那么小，也能用在大型船舶和火车上？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毛山羊的大型动力研究处为什么被我直接管辖着？我还不是想早些时间研发出大型动力！——以后的火车将会向大重型化的角度研发，加挂几十甚至上百个车皮是必然的趋势，而且是全面应用内燃机动力或者电力的；至于船舶，以后全面应用内燃机和电力也是必然的趋势！——你以为我给大型动力研究处最少五个公爵二十个侯爵的许诺是开玩笑的？海量的资源、五六万人才，还允许他们在几个大学设立大型动力学院、自主招生和培养人才，权利提升到副阁部级，总参司直辖，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
刘元更是惊讶，“这么说真的能成功？”
“早晚一天能实现的！——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做的首先是要‘有’，其次是‘量’，然后才是‘精细’！任何新技术只要研发成功就立刻铺天盖地的推广生产，等数量上来后、人才资源充足后再考虑质量和精细化的问题！——大型动力，内燃机、电力、拖拉机、车辆、飞机、通讯、钢铁冶炼、石油开采和加工、泊造、轮胎橡胶和绝缘塑料，等等，这些产业都是走这种路子，也依旧是当前的主要科研和推广方向！——对了，这两天就要开新年计划众议会了，今年的会议内容比往年有太多变化，以往的年度计划都是计划一年畅想一年，今年的众议会改成了四年一计划、一年一调整，你要有心理准备！”
“改了！——没必要吧！每年的变化都太快了，很多生产都是每年几十、几百倍的增长，变化太剧烈，四年计划怎么行？还是一年一计划、一年一调整的方式合适吧？”
“你不能只盯在新生事物上！——新生事物在研发成功开始生产的初期阶段广泛存在数百倍的增长，但是量一旦上来后增速就降下来了！比如说钢铁冶炼，现在是每年增长一点都极为困难，去年因为特殊原因一度还曾负增长呢！还有拖拉机、车辆制造，电话普及，等等，现在每增长一倍都变得极为困难，所以只有年度计划就变得不适宜了！——东海国现在已经实现了工业奠基，下一步的主要工作逐渐转移到继续研发和实现普及的层面上来，发展思路需要转型，考虑的东西也将变得更加的复杂和全面，因此我们需要给一些行业制定长期的发展计划，这是必须的！
嗯，我说远了，这主要是其他司的事情，与你们科研司关系不太大；但是你能科研司也需要转变思维方式了，过去集中力量搞短期突击研发的模式也将逐渐过时了，以后的各种研发都将变得长期化，当然集中研发的模式依旧没变！”
刘元被傅宁说的一愣一愣，傅宁那种跳跃式变换的思维和说话方式他依旧没有适应；
愣了片刻后的刘元一把扯过侍卫，“你刚才都记下了？”
侍卫也愣了愣，回到，“没记全，你也知道的，速记内容都得先会议和整理！”
刘元抄起侍卫的速记笔记草草的浏览了一下，“嗯，我看不懂；回头你整理出来尽快送我一份，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侍卫点了点头；
刘元又愣了片刻，看向傅宁，“东家，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想哪说哪，我也记不住！回头都是要整理的，我先整理好再传给你；主要思路和工作内容会议上都要发给你们的，这两天开会的时候都会有资料的，都是系统和详细的资料，包括工作总结、年度计划、四年计划；对了，计划是做到一七三五年底的，各司各部的都有；今天下午审议处会有具体通知给你们，各司各部都要加做一份四年计划报上来，众议大会上再做商讨和调整；正好你来了，我现在提前给你说一下。”
————
东海国一七三二年的年度工作计划再次延期，从一七三一年底延期到一七三二年年农历正月，而现在又从正月延期到农历二月初、公历二月底。
虽说北方的雨水节气已过，但是金州的天气依旧非常寒冷，然而平均零下十度的气温并没有影响任何工作，别说光着膀子的工人在开山打石铺路，就是东海国高层的人也没有畏惧寒冷不敢出门。
当然工作场所的御寒保暖工作并不缺少，民间最常见的是煤炉地炉、或者壁炉，更多的是逐渐流行起来的锅炉集中供暖，而金州区的高层、则在观海楼里享受着锅炉供暖的待遇，有心情的人甚至还隔着玻璃窗看向外面的人民广场，欣赏那冰雪的世界、以及热火朝天的各种建筑工地。
各种资料摞了无数堆，然而所谓的众议大会实际上却只有百十人；虽然人少，但是却几乎网尽了东海国的高层。
会议没有主持，傅宁对着话筒喊了两嗓子，“各司各部，按顺序来，工作总结、年度计划、四年计划，都要讲清楚，系统明确一些！上午发言，下午协调讨论会，有事的晚上回各司部加班做，务必在十天内达成最终决议，以后的工作、就按这次会议的结果执行了！”
傅宁喊了两嗓子后就下去坐着了，一人独霸了两米多宽的桌子，然后一边听一边在一堆资料中写写画画。
于是于王春走上了讲台坐着；
“一七三一年，文化司实现教育普及率百分之九十八，除个别智障人员外，基本实现了完全教育普及；学校、夜校、进修所、技术培训班、流动文化宣传讲堂、自学流动教师，等等，实现了完全覆盖，实现了立体式、全角度、全面化、完全式的教育覆盖和普及；实现了每一个城镇居民区，每一个农场居住点的教育普及。
其中，文化司自己培养新增各级教师十二万，讲师十八点三万，流动教师和流动讲师四点五万，增加兼职教师、讲师、流动讲师、匠师、技师、培训师、教导师等各种教育人才四十七万，实现了跨越式增长；
实现了对各个居民区、工地、民众聚居点的完全覆盖；宣传部、宣传处、宣传阁，统一合并为宣传阁，调整了资源，增加宣传教育人员和宣传教育次数；
一七三一年，育婴堂毕业孤儿十四点六万，新收孤儿二十七万，年底有在堂人员六十六的七万；其中毕业的十四点六万人员有九点六万进入了各级学校，五万人员进入了工业、农业、交通、政务等各司；因为重新放开了弃婴父母登记制度，加之私生子增多，因此一七三一年新收孤儿数量激增；因为育婴堂的教育资源充足，所以这二十七万新收孤儿中有十九万人是其父母主动送到育婴堂寄养的，故此希望总参司考虑事实，及时制定相应政策，避免寄养女孩激增现象继续；
遗弃女婴现象如今大有转变，情报司调查的信息显示，关东府、旅顺厅、高丽府三地遗弃女婴的比率去年下降了四成，但是私生子的比率增加了三倍；除了寄养，私生子如今已经成了育婴堂各地孤儿院收养人员的主要来源；
……”
于王春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突然见傅宁举了举手，于是便停下了；
傅宁掰了一下自己桌子上话筒的按钮，
“去年初放开的、登记和允许查询弃婴生身父母信息的政策不变！为应对社会人员普遍在育婴堂寄养女婴的现象，育婴堂应当做到以下几点，
一、及时调整增加师资和后勤力量，增加住房、衣食、书籍、零用补助，增加安全保障人员，以便应对女婴和女童寄养到育婴堂、人员激增的现状。
二、孤儿收养安置教育依旧使用当地收领、异地安置抚养教育的政策，各地孤儿院应当统一集中到各府的首厅，在金州、沈阳、新汉阳、长崎、库伦、鸡笼、占城、马尼拉、澳北新厅，这九个主要厅市实现集中安置教育，以后所有的孤儿院都将集中于这九个厅市，以便集中抚养和教育的资源，优化资源和制度；同时，也便于实现对育婴堂的监督，保障孤儿的成长过程！
三、私生子收养制度不变！允许其生身父母查询信息和探望，但是不满十六岁的私生子不许领回，否则全家迁押南极府！
四、东海国公民与非公民生育的后代，视为私生子，一律收归育婴堂，授予公民身份，由各地孤儿院抚养教育，其生身父母只登记有公民身份的一方！
五、寄养女婴和女童，允许其生身父母随时探望和领回，但是不允许二次寄养！
六、禁止使用童工，禁止克扣学徒工工资，禁止扣押学徒工不让走，情报司负责监督，发现一个严惩一个；解救出来的童工和学徒工一律交给育婴堂安置教育，
都知道育婴堂有最好的抚养和教育资源，但是我们不能浪费育婴堂的抚养和教育力量！
好了，我就讲这么多，你继续！”
说着傅宁便关闭了话筒。
于王春愣了愣，于是继续发言；
“教育部师资力量的数量和质量都有大幅度的提高；一七三一年教育部自己培养大部分人才，另外总参司高教处还释放给教育部各类教育人才十八点七万，其中中学教师讲师十三万，农艺讲师、技术类匠师等、五点七万，给各地中学、技术研修所等学校和机构提供了各类高级人才，加之文化司自己培养的人才，去年文化司实现了跨越式的人才增长，极大的增加了师资力量！
去年文化司向总参司高教处输送学生二十六万，经和高教处协商，今年计划向高教处输送学生二十八万，计划接受各类教育人才二十万！
文化司主要总结如上所述，今年的年度计划和四年度计划都以付印，中午便可印出来了，在此我就不多说了，在座的各位下午的协调讨论会就可以看到资料和计划书，具体的各方面都可以讨论协商；
一句话，文化司经过十余年的努力，如今已经完全的具备了规模，可以大批量多层次的呈现产出，反哺各行各业大量的人才！
我的话讲完了，下面是谁，自己上来吧！”
所有人都大声叫好，为的只是于王春最后的两句话！
傅宁皱了皱眉，看到鲁南德走上了讲台，于是挥手向他示意了一下，接着鲁南德便没有先开口；
又一次掰开话筒的按钮，
傅宁道：“去年文化司的成就很大，值得表扬！如今文化司可以大规模的产出人才，这一点大家都很高兴，但是我想说的是，技术人员的培养和教育，离不开各司各部的支持，这一点各司各部依旧要继续，不要发牢骚！另外，科研司、高教处，以后依旧会随时从各司各部抽调人员充当学生或师资力量，也依旧会向各司各部补充人才；教育要长期化、活到老学到老，进修培训到老！各司各部都要有心理准备，不要只想着要人才、而不愿意调出人才。
好了，鲁南德讲工业司的吧。”
于是鲁南德便开始坐着发言。
东海科技大学的人终究是没能挡住求知的好奇心，玉块自己飞走的事件很快便从科大传到了科研司总部，于是许多人很快都知道了，“傅王爷有块会飞的石头！”。
话传话人托人，刘元是第一个找过来询问的人，
“东家，我怎么听人说你有块会飞的石头？”
“怎么这么快就传到你那里去了？”
刘元点了点头，“嗯，昨晚上我就接到科大那边的电话了，之后科大校长谭任青还亲自过去找我，托我问问你，能不能把那块石头给他们再研究研究，他们想研究研究造几个试试。”
“……？”
“……？”
这次换成了刘元哑然，“什么石头？这么先进！”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还记得我给你们说过的几次工业革命么？”
“记得啊，第一次是蒸汽动力革命，第二次是内燃机和电力技术革命，第三次以核能和电子技术为主的高科技技术革命！你说的第三次技术革命我听不懂，但是第二次技术革命我们已经实现了，第三次也不远了吧？”
“实现了？——你这是异想天开！——我们现在依旧只能算作第一次工业革命的中期、以及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初期，离第三次工业革命远着呢，三十年内能见到第三次工业工业革命的曙光就已经是天幸了！”
“啊……？”；
刘元一下傻了，“怎么可能！我们不是已经有很多内燃机和电力了么！”
“有很多内燃机和电力？！——你也太想当然了！内燃机和电力要全面普及，并且技术达到成熟的高度，那才能说达实现了第二次工业革命呢！——如今大型船舶和火车几乎全是蒸汽动力的，只有小型船舶和支线便捷小火车才是内燃机动力的，这说明我们依旧处于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至于内燃机和电力，现在依旧是初期阶段！——你别以为有几万辆车、弄二三十万台小型电动机就是成就了！——什么时候火车和船舶全是内燃机和电力的，家用电器铺满每家每户，那才是第二次工业革命普及实现的时代，我们离那个时代还遥远着呢！”
刘元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内燃机和电力全面取代蒸汽动力？——不可能吧？内燃机动力能全面取代蒸汽动力这我信，可是电动机功率那么小，也能用在大型船舶和火车上？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毛山羊的大型动力研究处为什么被我直接管辖着？我还不是想早些时间研发出大型动力！——以后的火车将会向大重型化的角度研发，加挂几十甚至上百个车皮是必然的趋势，而且是全面应用内燃机动力或者电力的；至于船舶，以后全面应用内燃机和电力也是必然的趋势！——你以为我给大型动力研究处最少五个公爵二十个侯爵的许诺是开玩笑的？海量的资源、五六万人才，还允许他们在几个大学设立大型动力学院、自主招生和培养人才，权利提升到副阁部级，总参司直辖，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
刘元更是惊讶，“这么说真的能成功？”
“早晚一天能实现的！——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做的首先是要‘有’，其次是‘量’，然后才是‘精细’！任何新技术只要研发成功就立刻铺天盖地的推广生产，等数量上来后、人才资源充足后再考虑质量和精细化的问题！——大型动力，内燃机、电力、拖拉机、车辆、飞机、通讯、钢铁冶炼、石油开采和加工、泊造、轮胎橡胶和绝缘塑料，等等，这些产业都是走这种路子，也依旧是当前的主要科研和推广方向！——对了，这两天就要开新年计划众议会了，今年的会议内容比往年有太多变化，以往的年度计划都是计划一年畅想一年，今年的众议会改成了四年一计划、一年一调整，你要有心理准备！”
“改了！——没必要吧！每年的变化都太快了，很多生产都是每年几十、几百倍的增长，变化太剧烈，四年计划怎么行？还是一年一计划、一年一调整的方式合适吧？”
“你不能只盯在新生事物上！——新生事物在研发成功开始生产的初期阶段广泛存在数百倍的增长，但是量一旦上来后增速就降下来了！比如说钢铁冶炼，现在是每年增长一点都极为困难，去年因为特殊原因一度还曾负增长呢！还有拖拉机、车辆制造，电话普及，等等，现在每增长一倍都变得极为困难，所以只有年度计划就变得不适宜了！——东海国现在已经实现了工业奠基，下一步的主要工作逐渐转移到继续研发和实现普及的层面上来，发展思路需要转型，考虑的东西也将变得更加的复杂和全面，因此我们需要给一些行业制定长期的发展计划，这是必须的！
嗯，我说远了，这主要是其他司的事情，与你们科研司关系不太大；但是你能科研司也需要转变思维方式了，过去集中力量搞短期突击研发的模式也将逐渐过时了，以后的各种研发都将变得长期化，当然集中研发的模式依旧没变！”
刘元被傅宁说的一愣一愣，傅宁那种跳跃式变换的思维和说话方式他依旧没有适应；
愣了片刻后的刘元一把扯过侍卫，“你刚才都记下了？”
侍卫也愣了愣，回到，“没记全，你也知道的，速记内容都得先会议和整理！”
刘元抄起侍卫的速记笔记草草的浏览了一下，“嗯，我看不懂；回头你整理出来尽快送我一份，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侍卫点了点头；
刘元又愣了片刻，看向傅宁，“东家，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想哪说哪，我也记不住！回头都是要整理的，我先整理好再传给你；主要思路和工作内容会议上都要发给你们的，这两天开会的时候都会有资料的，都是系统和详细的资料，包括工作总结、年度计划、四年计划；对了，计划是做到一七三五年底的，各司各部的都有；今天下午审议处会有具体通知给你们，各司各部都要加做一份四年计划报上来，众议大会上再做商讨和调整；正好你来了，我现在提前给你说一下。”
————
东海国一七三二年的年度工作计划再次延期，从一七三一年底延期到一七三二年年农历正月，而现在又从正月延期到农历二月初、公历二月底。
虽说北方的雨水节气已过，但是金州的天气依旧非常寒冷，然而平均零下十度的气温并没有影响任何工作，别说光着膀子的工人在开山打石铺路，就是东海国高层的人也没有畏惧寒冷不敢出门。
当然工作场所的御寒保暖工作并不缺少，民间最常见的是煤炉地炉、或者壁炉，更多的是逐渐流行起来的锅炉集中供暖，而金州区的高层、则在观海楼里享受着锅炉供暖的待遇，有心情的人甚至还隔着玻璃窗看向外面的人民广场，欣赏那冰雪的世界、以及热火朝天的各种建筑工地。
各种资料摞了无数堆，然而所谓的众议大会实际上却只有百十人；虽然人少，但是却几乎网尽了东海国的高层。
会议没有主持，傅宁对着话筒喊了两嗓子，“各司各部，按顺序来，工作总结、年度计划、四年计划，都要讲清楚，系统明确一些！上午发言，下午协调讨论会，有事的晚上回各司部加班做，务必在十天内达成最终决议，以后的工作、就按这次会议的结果执行了！”
傅宁喊了两嗓子后就下去坐着了，一人独霸了两米多宽的桌子，然后一边听一边在一堆资料中写写画画。
于是于王春走上了讲台坐着；
“一七三一年，文化司实现教育普及率百分之九十八，除个别智障人员外，基本实现了完全教育普及；学校、夜校、进修所、技术培训班、流动文化宣传讲堂、自学流动教师，等等，实现了完全覆盖，实现了立体式、全角度、全面化、完全式的教育覆盖和普及；实现了每一个城镇居民区，每一个农场居住点的教育普及。
其中，文化司自己培养新增各级教师十二万，讲师十八点三万，流动教师和流动讲师四点五万，增加兼职教师、讲师、流动讲师、匠师、技师、培训师、教导师等各种教育人才四十七万，实现了跨越式增长；
实现了对各个居民区、工地、民众聚居点的完全覆盖；宣传部、宣传处、宣传阁，统一合并为宣传阁，调整了资源，增加宣传教育人员和宣传教育次数；
一七三一年，育婴堂毕业孤儿十四点六万，新收孤儿二十七万，年底有在堂人员六十六的七万；其中毕业的十四点六万人员有九点六万进入了各级学校，五万人员进入了工业、农业、交通、政务等各司；因为重新放开了弃婴父母登记制度，加之私生子增多，因此一七三一年新收孤儿数量激增；因为育婴堂的教育资源充足，所以这二十七万新收孤儿中有十九万人是其父母主动送到育婴堂寄养的，故此希望总参司考虑事实，及时制定相应政策，避免寄养女孩激增现象继续；
遗弃女婴现象如今大有转变，情报司调查的信息显示，关东府、旅顺厅、高丽府三地遗弃女婴的比率去年下降了四成，但是私生子的比率增加了三倍；除了寄养，私生子如今已经成了育婴堂各地孤儿院收养人员的主要来源；
……”
于王春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突然见傅宁举了举手，于是便停下了；
傅宁掰了一下自己桌子上话筒的按钮，
“去年初放开的、登记和允许查询弃婴生身父母信息的政策不变！为应对社会人员普遍在育婴堂寄养女婴的现象，育婴堂应当做到以下几点，
一、及时调整增加师资和后勤力量，增加住房、衣食、书籍、零用补助，增加安全保障人员，以便应对女婴和女童寄养到育婴堂、人员激增的现状。
二、孤儿收养安置教育依旧使用当地收领、异地安置抚养教育的政策，各地孤儿院应当统一集中到各府的首厅，在金州、沈阳、新汉阳、长崎、库伦、鸡笼、占城、马尼拉、澳北新厅，这九个主要厅市实现集中安置教育，以后所有的孤儿院都将集中于这九个厅市，以便集中抚养和教育的资源，优化资源和制度；同时，也便于实现对育婴堂的监督，保障孤儿的成长过程！
三、私生子收养制度不变！允许其生身父母查询信息和探望，但是不满十六岁的私生子不许领回，否则全家迁押南极府！
四、东海国公民与非公民生育的后代，视为私生子，一律收归育婴堂，授予公民身份，由各地孤儿院抚养教育，其生身父母只登记有公民身份的一方！
五、寄养女婴和女童，允许其生身父母随时探望和领回，但是不允许二次寄养！
六、禁止使用童工，禁止克扣学徒工工资，禁止扣押学徒工不让走，情报司负责监督，发现一个严惩一个；解救出来的童工和学徒工一律交给育婴堂安置教育，
都知道育婴堂有最好的抚养和教育资源，但是我们不能浪费育婴堂的抚养和教育力量！
好了，我就讲这么多，你继续！”
说着傅宁便关闭了话筒。
于王春愣了愣，于是继续发言；
“教育部师资力量的数量和质量都有大幅度的提高；一七三一年教育部自己培养大部分人才，另外总参司高教处还释放给教育部各类教育人才十八点七万，其中中学教师讲师十三万，农艺讲师、技术类匠师等、五点七万，给各地中学、技术研修所等学校和机构提供了各类高级人才，加之文化司自己培养的人才，去年文化司实现了跨越式的人才增长，极大的增加了师资力量！
去年文化司向总参司高教处输送学生二十六万，经和高教处协商，今年计划向高教处输送学生二十八万，计划接受各类教育人才二十万！
文化司主要总结如上所述，今年的年度计划和四年度计划都以付印，中午便可印出来了，在此我就不多说了，在座的各位下午的协调讨论会就可以看到资料和计划书，具体的各方面都可以讨论协商；
一句话，文化司经过十余年的努力，如今已经完全的具备了规模，可以大批量多层次的呈现产出，反哺各行各业大量的人才！
我的话讲完了，下面是谁，自己上来吧！”
所有人都大声叫好，为的只是于王春最后的两句话！
傅宁皱了皱眉，看到鲁南德走上了讲台，于是挥手向他示意了一下，接着鲁南德便没有先开口；
又一次掰开话筒的按钮，
傅宁道：“去年文化司的成就很大，值得表扬！如今文化司可以大规模的产出人才，这一点大家都很高兴，但是我想说的是，技术人员的培养和教育，离不开各司各部的支持，这一点各司各部依旧要继续，不要发牢骚！另外，科研司、高教处，以后依旧会随时从各司各部抽调人员充当学生或师资力量，也依旧会向各司各部补充人才；教育要长期化、活到老学到老，进修培训到老！各司各部都要有心理准备，不要只想着要人才、而不愿意调出人才。
好了，鲁南德讲工业司的吧。”
于是鲁南德便开始坐着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