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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谁要立储,谁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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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打了几下,似乎打累了,把枕头往边上一扔,

    “一点意思都没有……!”

    女人无聊的往后仰躺,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傅宁满肚子的郁闷,“说你傻还不承认,没有任何线索你还瞎找了二十年,我说你这人脑子是咋长的,怎么也得有点线索啊?”

    女人双手枕在头下默默的看着天花板,似乎累了、倦了,

    傅宁转头看了看女人,本来还想再发几句牢骚,可是看着仰躺着的女人,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秦可卿,

    一样的模样,一样的诱人,只是傅宁突然间发现,身边的这个女人,和当年的秦可卿一个长相,却比当年的秦可卿漂亮的无数倍,尤其是那个可爱的耳垂,白皙脂翠,可爱的唇边,无比的诱人,一瞬间傅宁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是当年和秦可卿“妖精打架”的回忆……

    女人无聊的转了下眼珠,看到傅宁在盯着她看,愣了愣神后、而后一下子满脸通红,

    女人捞起身边的布娃娃狠狠的朝傅宁砸个不停,“无耻,下流,龌龊,……”

    傅宁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抵挡,“好了好了,好好的你发什么神经?”

    “无耻,下流!满脑子龌龊!”

    傅宁愕然的抵挡着,“什么龌龊?”

    女人犹自的不停的捶打着傅宁,“你说什么龌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傅宁有些愣神,回想了一下刚才,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女人会“听心”,能看到别人心里想的什么,自己刚想了什么,这女人什么都知道了;

    傅宁一下觉得无比尴尬;

    女人似乎还不解气,一脚朝傅宁踹去,而傅宁也下意识的将“来腿”抱住了,

    “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太漂亮了,我是情不自禁;再说了,我又没说出来,谁叫你会看到别人心里想什么的,你不看不就没事了?!”

    于是女人的脸更红了,单着一只腿叫到,“你龌龊,放开我!”

    “好好好,我放开你,你别再踹我了,你踹人太疼了!”

    傅宁放下了女人的小腿,谁想到刚被放下的小腿又飞速的踹了过来,于是傅宁下意识的又一次一把捞住“来腿”狠狠的抱住了;

    “放开我!”

    “不放了,再放你还踹我!”

    于是女人的脸上红的像滴血,而傅宁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诱人也没有这么诱人的,漂亮的耳垂,白皙的脸庞,诱人的嘴唇,含羞的眼睛,让傅宁下意识的想起当年的秦可卿,那身下承欢的回忆;

    两个人似乎都失去了理智,较着劲,女人不敢再看傅宁的眼神,可是傅宁却一个劲的看着女人,

    当傅宁下意识的咬住女人的耳垂时,两个人都懵了,

    当年的秦可卿,就是这样无数次被傅宁一口咬住了耳垂后,身子便软的像一滩烂泥,而现在,两个彻底懵掉的人、不知道怎么的就干柴烈火了起来……

    点点红斑记忆着泪痕,一曲一曲“嗯、啊”声欢唱着莫名……

    ……

    ……

    “咚咚”的敲门声响个不停,

    “傅宁,开门,你怎么还把门拴上了?”

    “傅宁,开门,一下午就听你在楼上‘嘻哩忽嗵’的响个不停,你弄什么呢?”

    “傅宁,开门,傅馨一下午都不敢上楼,你搁她屋里弄什么呢?”

    “傅宁,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不吭声?”

    ……

    两个交缠着的人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傅宁,“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女人皱着眉睁了一下眼,“疼!”,接着眼又闭上了,

    ……

    突然间傅宁一个激灵,直愣愣的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女人也直愣愣的坐了起来,“啊∽∽!”……,“嗵!——嗵!”

    傅宁被女人一脚踹到了大衣柜顶上,又滚下来摔到了地上,弓着身子疼的一头是汗!

    “傅宁——!,我要杀了你——!”

    ……

    隔着门的晴雯满脑子疑惑,“屋里怎么还有女人……?”

    平儿疑惑的看着晴雯,“姚芸什么时候回来了……?”

    晴雯,“没有啊,她一直在偏院里,不是念经就是哄小孩,我都没见她到这边来过!”

    平儿,“那是谁在里边,抱琴还在南海那边呢,没回来啊?!”

    晴雯,“不对啊,不是姚芸的声音!”

    平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我怎么听着像……像秦可卿的声音……”

    晴雯皱了皱眉,“胡说,你不是说秦可卿前年就死了么……?”

    平儿,“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的,……最近两个月,……我一直怀疑家里面闹鬼……,刚才那声音……,跟秦可卿的声音……一模一样……!”

    晴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你别说的那么吓人!……”

    ……

    俄而晴雯一个激灵,“哦,黛玉在喊我,我先下去了。”

    平儿疑惑的“哎”了一声,想拉一把晴雯,却不知道怎么得也是一个激灵,“噢,黛玉也喊我了,我也下去了。”

    似乎是女人又使了控心术,又或者两个人莫名其妙的什么都忘了,噔噔的下楼找林黛玉去了。

    ……

    傅宁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满头的汗水,“快!——喊大夫,——我的肋骨好像断了,——疼的不对劲!”

    女人开始还在对傅宁发火,可是渐渐的发现不对劲了,傅宁满头的汗,脸色发青,呼吸越来越急促……

    女人慌了,胡乱的穿上了衣服,跑到楼下就大声喊人,

    楼下的女人和侍卫们,吓疯了一群……!

    ……

    傅家苑里都疯了,大夫说,傅王爷傅宁的脾脏破裂,肋骨断了三根,

    而更恐怖的是,侍卫们说,曾经的秦可卿秦王妃,似乎“诈尸复活了”,而且比原来漂亮了十倍都不止……!

    ……

    朝廷的强硬派抬头,新任总理东海事物衙门总理、为襄阳侯戚建辉,是故老襄阳侯之孙,原袭爵二等男,因坚持对东海国强硬,晋为襄阳侯,现任职为总理东海事务衙门总理,

    戚建辉上任的第一天,便向东海国驻京大使馆“下达了”国书,要求东海国所有人员立即离开内地,同时取消金陵江宁城的通商港口地位,两国通商港口减少为塘沽、青州、扬州、松江、泉州、漳州、广州共七港,登莱、灵州卫、连云港、杭州、温州、等等各港,一律取消商贸港地位;

    消息传到金州,总参司里寂静无声,

    傅宁还在医院里,大夫说,已经抢救过来了,但是能不能最终挺住,只能看天命了……;

    ……

    总参司停摆了,谁也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情,现在傅宁的安危,已经是所有人的心脏……

    ……

    金州总参医院的会议室里,科研司的司长刘元最后到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家昨天还还好的呢,怎么就突然进医院了?”

    鲁南德摇了摇头,“不知道;大夫说是脾脏破裂,肋骨断了三根。”

    “脾脏破裂?肋骨断了三根?好好的肋骨怎么断了?”

    “不清楚;傅家苑的侍卫说是秦可卿王妃先发现的,当时东家还光着身子。”

    “秦可卿王妃……?光着身子……?”,

    刘元满头的雾水……,

    谁也答不上来;

    老岳突然开口,“张旭,你不是说要杀了那女人吗?怎么又回来了?”

    张旭摇了摇头,“不知道!——那女人邪门的很,我本来想杀了她的,可是见到她后怎么也下不了手;——傅馨公主在边上护着那个女人,谁都拉不开,一碰她就哭,——陈东也派了人护着那个女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怎么的就到这边会议室来了。”

    鲁南德道,“我是第一个到医院的,听医生说,是那个女人先发现的,告诉傅家苑的医护说东家脾破了,肋骨断了三根,傅家苑那边的侍卫和大夫便赶紧把东家送到这边抢救;——那女人听说要输血,还给东家输了两三斤血,现在也昏迷着呢。”

    刘元道,“这么说还是那女人救了东家了?”

    鲁南德,“谁知道呢,——姚芸王妃吓晕了,平儿王妃和林黛玉王妃也都吓晕了,晴雯王妃一问三不知,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东来了一趟又不见了人影,王石头这个愣种,也不知道谁给他传的消息,他现在都把野战一师开城里来了,医院里现在是准进不准出,现在所有人都在等东家醒过来呢;娘得,东家要是不醒,王石头这个愣种能把金州区整个儿都给屠了!”

    刘元,“那东家什么时候能醒?”

    鲁南德,“谁知道呢,——大夫说失血过多,抢救是抢救过来了,就是可能会有后遗症,什么时候能醒谁也不知道。”

    ……

    张辉砸了砸嘴唇,“我怎么听说是那女人和东家行房的时候出的事,据说那女人到医院的时候还是衣衫不整的,东家也是光着身子的?——秦可卿王妃,前年不是死了吗?”

    鲁南德,“谁知道呢,——傅家苑的一个侍卫开始的时候说是这么猜的,结果被陈东直接给拎起来押走了,估计死活都是出不来了。”

    老岳皱了皱眉,瞥了一眼张辉,“你小子最好闭嘴,不然的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鲁南德也是点了点头,“现在也就我们几个知道的最多,外边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石头带着野战一师进了城,陈东也不见了,我猜粘杆处肯定已经动起来了,咱们几个自己知道罢了,出去后嘴都严实点,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于王春“咕嘟”咽了声口水,“这也不是个事啊?——我那还一大摊子事呢,既然东家已经抢救过来了,王石头还把我们困在这医院里干嘛?许进不许出,这是干什么呢?”

    老岳又是皱了皱眉,而姚世笋终于听不下去、开口了,“你他娘得最好闭嘴!——什么事情能有东家的安危重要?!”

    “我……!”,

    然而于王春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

    ……

    张旭皱着眉头,看向洪斌,“我怎么听说朝廷那边的戚建辉袭了他爷爷的襄阳侯,当了总理东海事物衙门总理,还给驻京大使馆下了通牒国书?”

    洪斌点了点头,“我也是刚知道的,消息已经传给军事大本营了;戚建辉脑子生锈了,张连祥他们会让戚建辉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的!”

    张旭,“这么说事是真的了,顺和帝前些天不还给水溶又是出殡又是哭丧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弄个强硬派当总理?”

    洪斌摇了摇头,“驻京大使馆的消息和你们情报司的消息不是一个来路,还没来的急沟通共享;——我估么着你可能还不知道,理国公柳彪前天晚上病死任上了,遗折上奏请顺和帝对东海国强硬,顺和帝估计是被说动了,昨天下了两个旨意,一个是戚建辉晋了他爷爷的爵,升襄阳侯,掌总理东海事物衙门总理;另一个旨意便是裳了理国公柳彪的孙子柳芳,为新的理国公,只是朝廷铁务部尚书的位子空了下来,顺和帝会给谁现在还不知道呢。”

    张旭,“柳彪死了?——这个老家伙当铁务部尚书,硬虽然硬,但是有些傻,换个人未必好。”

    ……

    “张连祥盛世然他们怎么没来?”,张辉突然问道。

    姚世笋突然间站了起来,“你哪那么多的废话!”

    老岳瞥了张辉一眼,“想死你现在就出去!”

    于是张辉一下子懵了,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

    张旭张了半天嘴,最后只说了一句,“老姚你冷静点,刚才我问过大夫了,危险期已经过了,你别太担心!”

    张辉这下子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是老岳和姚世笋都知道,张辉根本就没明白。

    ……

    老岳沉思了半天,“老姚,你觉得陈东会不会乱来?”

    姚世笋道,“我哪知道!——他让王石头进城都没给我打招呼,什么事都瞒着我!——姚芸现在还没醒,田彦武被他关了起来,现在能说上话的就一个张连祥,还不理我,李丰新和盛世然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根本联系不到!”

    老岳还是皱眉,“近卫二师呢?总参司侍从处呢?”

    姚世笋,“鬼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个个的都疯了!——他们都说要见陈东或者是卢洪亮的手令,我现在哪里拿的到他们两个的手令?!——现在我连这医院都出不去了,鬼知道陈东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所有人都在皱眉……

    俄而间周润水突兀的蹦出了一个字,“等!”

    ……

    一个大兵跑了进来,“军事大本营电话,找情报司张司长”;

    于是张旭出去了片刻,而后又皱着眉头回来了,“田彦武死了!”

    姚世笋一下子气的满脸通红,“陈东这小子动手了?”

    张旭,“嗯,杀鸡骇猴!——你们几个都明白点,现在就一个字,等!”

    老岳皱着眉头,“怎么死的?”

    张旭,“田彦武坚持要立王储!”

    老岳,“这么说田彦武是自己找死了?”

    张旭,“可以这么说!”

    姚世笋疑惑,道,“你确定是因为田彦武要立储,陈东才杀他的?不是因为要夺田彦武的军权?”

    张旭,“错不了,——张连祥的电话,说他给田彦武说情,陈东本来都准备把田彦武给放出来了,谁知道田彦武还是坚持要立王储,所以被陈东直接给杀了,张连祥让我给咱们几个提个醒,别脑子发热!——现在接手陆军部部的是军务司康霄八,不是陈东夺军权,大家用不着担心了!”

    姚世笋终于松了口气,“看样子陈东还没疯!”

    张辉有些不明白,“就因为田彦武要立王储?陈东就杀了他?——老姚你刚才不是还生气呢吗?怎么这又高兴了?”

    姚世笋劈头给了张辉一个巴掌,“你小子怎么这么棒槌?!——刚才我以为陈东是想要夺军权才杀的田彦武,所以我生气;现在弄明白了,是因为田彦武要立储陈东才杀的他,这说明陈东是在维稳,是在防止别人生乱,所以我高兴!”

    张辉还是有些不明白,“立储就要杀人?这那门子个道理?”

    张旭也是劈头给了张辉一巴掌,“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东家现在好好的呢,立什么王储?除了东家,谁有资格立王储?!——现在东家躺在医院里还没醒,谁要立王储,谁就是有野心;谁有野心,谁就得死!——再说了,东家早就在宪律中说的明明白白,自他之后,东海国不立君主、只论共和,首脑以一二级参谋推举而出,十年一任不得连任,田彦武到现在还想立储的,想干什么还用大家说吗?!”

    张辉恍然大悟……!

    周润水突然摇了摇头,“田彦武不是有野心的,他以前跟我说过,东家的血脉不能断,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立傅怡公主为储,继东家的王位。”

    张旭皱了皱眉,“东家说过,东海国上层必须统一认识,一体同心,一个声音,否则就会乱,——我不管田彦武到底想的什么,可现在他人已经死了,再讨论下去就没有必要了!”

    周润水睁着眼对视了张旭片刻,摇摇头低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