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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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氏…

    安心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还会再次踏入这里。

    刚到一楼大厅,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她心里有些忐忑,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真的不想来找冷炎。

    碰巧遇见了陈文杰,她不需要通报便可以直接去了冷炎的办公室。

    推开门,时光好像倒转至四年多前,她与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依旧是有求于他,而他依旧是那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停止你对俊熙做的一切,那没有任何意义。”

    其实冷炎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也许是她把他逼急了,以前就算他再怎么威胁她,也没有做过实质性的行动,除了她父亲,他没有伤到她身边的其他人。

    冷炎唇畔微牵,似笑非笑的样子,淡然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审批着手里的文件,仿佛她不存在似的。

    安心调试了一下呼吸,抿了抿嘴说:“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但是不要为难文泽。”

    他冷然瞥向她:“心疼了?”

    他心里很清楚,龚俊熙这几天为处理一些事情…肯定忙的焦头烂耳!虽然他知道那对于龚俊熙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但是他就是见不得他们过的快活…但是安心却不知道,她知道龚俊熙因为她遇到了麻烦,她必须为龚俊熙解决而已…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收手?”

    他缓缓起身走向她,抬起她的下颚,不温不火的轻笑:“你应该很清楚啊,直到你离开他为止。”

    她挥开他的手:“不可能。”

    他嘴角微微抽搐,被她挥开的手紧紧握成拳,而后垂放在身侧:“OK!反正我最近很无聊,我完全不介意看着龚俊熙寝食难安的样子。”

    这一次,她不想再妥协了:“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我会跟他回意大利。”

    当她试图抬脚离开之际,肩膀一沉,脚下打了一个趔趄,眼前的景物一百八十度旋转。

    下一秒,她的背脊便重重的抵在了冰凉的墙面上,纤细的双臂也随之被拉高,固定在头顶,整个人毫无预警的展开在他的眼前,心口因为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着。

    他也喘着粗气,双腿巧妙的避开她的踢腾,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碾碎,却又出奇的耐心,直至眼前的小东西渐渐的耗光她的反抗力。

    身体与她贴的那么紧,不留一丝缝隙,似乎要将她镶嵌入墙壁与他之间,这样他才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着。

    只是这样毫无阻碍的贴近,他的感官却瞬间热血沸腾,彼此的贴得越紧,呼吸便越沉重,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带着弹性的柔软,不经意间的摩擦,是只有她才能点燃的冲动。

    头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带着一丝沙哑。

    安心咬着牙,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用力的将她束缚,胸口有些发痛,迫使她无力的停止一切动作,任由他这么压着,她难受的微仰着脖子“你这样我没办法呼吸了。”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还是适当的将距离调整到足够她自由呼吸的位置。

    安心转过头也不能如愿的躲过他温热的鼻息,颈侧被他气息缭绕得越发灼热,逐渐蔓延至锁骨,他笑容依旧,只是在她眼里看来很变态。

    “你就不能注意一点影响吗?这里是你办公的地方。”她不满的蹙眉。

    他不以为意的嗤笑:“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不注意影响。”

    “呃,冷炎!你这个变态,别拽我衣服!你还以为我是四年前那个任你为所欲为的安心吗?现在不管你拿什么威胁我,我都不会受你的控制了。”每当面对充满侵略性的冷炎,她的身体还会本能的发抖,做了他半年的情人,却用四年的时间也无法忘记他曾经烙下的痕迹。

    “你现在反抗我,是因为龚俊熙吗?”

    她想起了祁蕊的威胁,不得已的闭了闭眼,良久才吐出一个字:“是。”

    冷炎疯狂的动作猛然一滞,胸膛因为熊熊怒火而起伏得厉害,盈亮的褐瞳以睥睨天下的姿势瞪着她,让人无法揣测那里面藏着的是怎样的情绪。

    而她清澈的眸子却无畏无惧的迎接他的视线,垂在身侧的小手慢慢握紧。

    猝不及防,他倏的俯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两片炙热而柔软的唇狠狠欺下,堵住了她未及出口的话语,她抗议的声音被卡在咽喉,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无助的呜咽,双手在他胸口乱抓一气,拉扯着他的脖子,最后撕扯他的头发!

    冷炎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个女人疯起来跟个野猫似的,指甲那么长,抓得他生疼。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见招拆招,扣住她的手腕,让她感觉到轻微的疼痛而低吟一声。

    趁着檀口微启,他的舌迅速探入,在她嘴里翻江倒海。

    当昏天暗地的热吻结束,安心虚软的只能靠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心里又羞又怒,扬手便是一巴掌,完全忘记了考虑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正回味着嘴里那专属于她的味道,脸上却冷不防挨了一巴掌,他怏怏不悦的抬眸,视线好像突然被乌云覆盖住的天空,阴沉得吓人,就那么一动不动盯着她,直到她开始知道害怕。

    他左手悄然放进裤子口袋,眼神布满威胁性的鄙视,沉声说,“四年不见,长本事了?是不是龚俊熙对你太好了,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是不是?”该死的女人,又打他的脸,她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被扇耳光,上次要不是看在她正沉浸在丧父之痛里,他才不会那么轻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