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正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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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水江上，泱泱一片，碧波万顷，当你站在远处眺望，蓝水江泛着深蓝色的光芒，像是打磨无暇的蓝宝石，引人着迷，当你被它的光芒吸引，慢慢走进，你又会看见不一样的景象。
唱着渔歌的船夫划着船走进荷叶的茂密之间，娇羞可人的荷花，在蓝水江上尽情的绽放，江边上，是嬉笑打闹的涴纱女，传来阵阵笑声，许许多多闻名而来的游客，坐在船上，或举杯共饮，或吃着刚从江水中打捞出来的鲫鱼，品酒论诗，把酒言话，不正如此。
“小姐，还在为那一巴掌闷闷不乐吗？”蓝水江上，楚歌站在船上，两只手轻轻扶着船舱，脸上还有些淡淡的微红，红缨看着楚歌的背影，小声的问道。
“我像是会被这一巴掌郁闷这么久的人吗，以前又不是没挨过。”楚歌听着红缨的话，轻轻开口，微风撩动楚歌的长发。
“听府里的人说，老爷近来一直都十分的心烦，所以才会对小姐这件事如此的没有耐心，小姐莫放在心上。”红缨站在楚歌身侧，看着楚歌那淡漠的神情，低着头轻轻说道，在那里劝慰着楚歌。
“心烦就可以把怒火都撒在我身上吗，红缨，这个说法不是很可笑吗？”楚歌听着红缨的劝慰，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红缨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看着楚歌的笑容，急忙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楚歌打住了红缨的话，看着船边上，看着江水里面的倒影，久久无言。
母亲她，是不是就沉在了这江水里面。
“你说，父亲最近一直都心烦？”楚歌站在船边上，看着江水愣神了好久，这才回过神来，想起红缨刚才说的话。
“是啊，小姐没听说吗，龙城将军又立了军功，凯旋归来，近来皇帝又接连加封了龙城将军，可是老爷阻挠了好久，却也无济于事。”红缨见楚歌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在那里小声说道。
“武将渐盛，文官势弱，朝中局势依然不稳，父亲怎么不着急，自古将相之间就互相制衡，彼此牵制，皇上接连提拔武将，也难怪父亲会心忧。”楚歌笑了笑，钻进船舱里面，坐了下来。
“是啊，不过也难怪，像龙城将军这样的人物，皇上怎么嘉奖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红缨满脸疑问的看着楚歌，不知道楚歌在笑什么。
“现在战乱刚平，局势平稳，如果武将权利过盛，你说父亲在担心什么？”楚歌见红缨一知半解的样子，摇了摇头，笑了笑。
“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听二弟说的吧。”楚歌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红缨去上卓然那里的时候，听到了几句话。
“小姐聪慧，一猜就猜着了。”红缨调皮的笑了笑，给楚歌倒了杯茶，坐在楚歌旁边。
“二弟还说了什么？”楚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轻问道。
“二公子还说，那位龙城将军十分的机警聪智，每次皇上给他的嘉奖他全都尽数收下，良田房宅，全都在明面上，从来不自诩清高，只是龙城将军都已经是弱冠之年，皇上连公主都打算许配给他，可他却用各种方式拒绝，京城里面都传龙城将军有断袖之癖。”红缨想了又想，眼神里满是崇拜之色。
“能让父亲吃瘪的人，必然不会是常人，只怪我平日里关在府里太久，连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了。”楚歌笑了笑，坐在那里慢慢品着茶。
“小姐也不能这么多，毕竟那位龙城将军平日里从不见客，京城里面见过的也寥寥无几，据说性格还有些喜怒无常呢。”红缨在那里宽慰着楚歌，笑着说道。
“噔噔。”就当楚歌和红缨正在船舱里闲聊的时候，头顶上，传来几声踏着船顶的脚步声。
“二位姑娘躲在这船舱之中，如此的谈论他人，不觉得有些不妥吗？”船舱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光听着声音，就觉得这人洒脱之极，中气十足。
“公子躲在船舱上偷听，不也有些不妥吗？”楚歌循着声音，和红缨站在甲板之上，看着一个男子的背影，肆意慵懒的靠在船舱上面，穿着月牙白的长袍，虽看不到正脸，却也觉得这人应当是一位神宇不凡的公子。
本正在船尾划着船桨哼歌的船夫，此刻正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用猜也被点了穴道，难怪可以如此轻易的就踏到船舱之上。
“无意冒犯，只是寻个落脚的地方，歇息片刻，有人追我，姑娘不会介意吧？”那人仍然没有转过身来，斜倚在船舱上，声音朗朗的说道。
“如果我说介意，公子就会离开了吗？”楚歌站在外面，看着男子的背影，当真有那种不羁洒脱之感。
“自然不会。”没想到的是，楚歌都这样说了，那人还在那里调侃着楚歌，不肯离开。
“既然公子不愿意离开，何不下来，叙上一叙。”楚歌听着那人的话，皱了皱眉，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无赖的人。
“小姐。”红缨有些不放心的拽着楚歌的衣袖，小声的喊着楚歌。
“没事。”楚歌对着红缨摇了摇头，让红缨切莫在说话。
“我面目狰狞丑恶，怕吓到小姐，就不下去了，就在这里晒晒太阳就好。”那人这时回过头来，望向楚歌，慵懒的笑了一笑。
“天呐。”红缨见到那人的正脸之后，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那人的背影和他的正面当真是天地之间的落差，如果他的背影是天边之神，那么他的正脸，当真是地底之魔，他的脸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一刀一刀，都已经结了痂，笑起来，是如此的狰狞恐怖，像这样的面孔，光走在街上怕是都会吓哭玩耍的孩子。
“这位姑娘似乎并没有被我脸上的伤疤吓到。”那人看着楚歌神色镇静的模样，挑了挑眉，似乎也有些意外。
“吓到了。”楚歌望着那人，点了点头。
“那你的表情怎么还这般镇定。”那人似乎觉得有趣，转了个身，盘着腿俯视着楚歌。
“谁说惊吓就一定要表现在脸上？”楚歌不以为然的反击回去，仰着脸望着那个人，看其眉目，这个人都丑陋之极，和其背影当真是天壤之别。
“有趣，有趣。”那人笑着点了点头，戏谑的看着楚歌。
“嗖。”不知是什么东西划破长空，朝着那人飞去。
“这么快就追了过来。”没想到那人动作灵敏，一个翻身，顺手将那枚暗器夹在手掌之间，笑着把玩，然后轻轻一拍木板，震地而起，跃向空中，朝着荷花深处飞去。
霎时，定在原地的船夫也瞬间活动了起来，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然后又继续划着船，哼起歌来。
“姑娘，下次讨论别人，可要记得留神船顶是否有人，在下告辞。”那人的声音渐远，消失在了荷叶之中，没了踪影。
“小姐，你说那是什么人。”红缨见楚歌一直望着荷叶深处，久久没有回神，好奇的问道。
“一个不正常的人。”楚歌望着远方，淡淡的回应，然后转身，朝着船舱走去。
“快走吧，咱们还要去牧云哥那去讨百香露的药呢。”
蓝水江上，泱泱一片，碧波万顷，当你站在远处眺望，蓝水江泛着深蓝色的光芒，像是打磨无暇的蓝宝石，引人着迷，当你被它的光芒吸引，慢慢走进，你又会看见不一样的景象。
唱着渔歌的船夫划着船走进荷叶的茂密之间，娇羞可人的荷花，在蓝水江上尽情的绽放，江边上，是嬉笑打闹的涴纱女，传来阵阵笑声，许许多多闻名而来的游客，坐在船上，或举杯共饮，或吃着刚从江水中打捞出来的鲫鱼，品酒论诗，把酒言话，不正如此。
“小姐，还在为那一巴掌闷闷不乐吗？”蓝水江上，楚歌站在船上，两只手轻轻扶着船舱，脸上还有些淡淡的微红，红缨看着楚歌的背影，小声的问道。
“我像是会被这一巴掌郁闷这么久的人吗，以前又不是没挨过。”楚歌听着红缨的话，轻轻开口，微风撩动楚歌的长发。
“听府里的人说，老爷近来一直都十分的心烦，所以才会对小姐这件事如此的没有耐心，小姐莫放在心上。”红缨站在楚歌身侧，看着楚歌那淡漠的神情，低着头轻轻说道，在那里劝慰着楚歌。
“心烦就可以把怒火都撒在我身上吗，红缨，这个说法不是很可笑吗？”楚歌听着红缨的劝慰，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红缨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看着楚歌的笑容，急忙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楚歌打住了红缨的话，看着船边上，看着江水里面的倒影，久久无言。
母亲她，是不是就沉在了这江水里面。
“你说，父亲最近一直都心烦？”楚歌站在船边上，看着江水愣神了好久，这才回过神来，想起红缨刚才说的话。
“是啊，小姐没听说吗，龙城将军又立了军功，凯旋归来，近来皇帝又接连加封了龙城将军，可是老爷阻挠了好久，却也无济于事。”红缨见楚歌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在那里小声说道。
“武将渐盛，文官势弱，朝中局势依然不稳，父亲怎么不着急，自古将相之间就互相制衡，彼此牵制，皇上接连提拔武将，也难怪父亲会心忧。”楚歌笑了笑，钻进船舱里面，坐了下来。
“是啊，不过也难怪，像龙城将军这样的人物，皇上怎么嘉奖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红缨满脸疑问的看着楚歌，不知道楚歌在笑什么。
“现在战乱刚平，局势平稳，如果武将权利过盛，你说父亲在担心什么？”楚歌见红缨一知半解的样子，摇了摇头，笑了笑。
“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听二弟说的吧。”楚歌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红缨去上卓然那里的时候，听到了几句话。
“小姐聪慧，一猜就猜着了。”红缨调皮的笑了笑，给楚歌倒了杯茶，坐在楚歌旁边。
“二弟还说了什么？”楚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轻问道。
“二公子还说，那位龙城将军十分的机警聪智，每次皇上给他的嘉奖他全都尽数收下，良田房宅，全都在明面上，从来不自诩清高，只是龙城将军都已经是弱冠之年，皇上连公主都打算许配给他，可他却用各种方式拒绝，京城里面都传龙城将军有断袖之癖。”红缨想了又想，眼神里满是崇拜之色。
“能让父亲吃瘪的人，必然不会是常人，只怪我平日里关在府里太久，连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了。”楚歌笑了笑，坐在那里慢慢品着茶。
“小姐也不能这么多，毕竟那位龙城将军平日里从不见客，京城里面见过的也寥寥无几，据说性格还有些喜怒无常呢。”红缨在那里宽慰着楚歌，笑着说道。
“噔噔。”就当楚歌和红缨正在船舱里闲聊的时候，头顶上，传来几声踏着船顶的脚步声。
“二位姑娘躲在这船舱之中，如此的谈论他人，不觉得有些不妥吗？”船舱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光听着声音，就觉得这人洒脱之极，中气十足。
“公子躲在船舱上偷听，不也有些不妥吗？”楚歌循着声音，和红缨站在甲板之上，看着一个男子的背影，肆意慵懒的靠在船舱上面，穿着月牙白的长袍，虽看不到正脸，却也觉得这人应当是一位神宇不凡的公子。
本正在船尾划着船桨哼歌的船夫，此刻正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用猜也被点了穴道，难怪可以如此轻易的就踏到船舱之上。
“无意冒犯，只是寻个落脚的地方，歇息片刻，有人追我，姑娘不会介意吧？”那人仍然没有转过身来，斜倚在船舱上，声音朗朗的说道。
“如果我说介意，公子就会离开了吗？”楚歌站在外面，看着男子的背影，当真有那种不羁洒脱之感。
“自然不会。”没想到的是，楚歌都这样说了，那人还在那里调侃着楚歌，不肯离开。
“既然公子不愿意离开，何不下来，叙上一叙。”楚歌听着那人的话，皱了皱眉，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无赖的人。
“小姐。”红缨有些不放心的拽着楚歌的衣袖，小声的喊着楚歌。
“没事。”楚歌对着红缨摇了摇头，让红缨切莫在说话。
“我面目狰狞丑恶，怕吓到小姐，就不下去了，就在这里晒晒太阳就好。”那人这时回过头来，望向楚歌，慵懒的笑了一笑。
“天呐。”红缨见到那人的正脸之后，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那人的背影和他的正面当真是天地之间的落差，如果他的背影是天边之神，那么他的正脸，当真是地底之魔，他的脸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一刀一刀，都已经结了痂，笑起来，是如此的狰狞恐怖，像这样的面孔，光走在街上怕是都会吓哭玩耍的孩子。
“这位姑娘似乎并没有被我脸上的伤疤吓到。”那人看着楚歌神色镇静的模样，挑了挑眉，似乎也有些意外。
“吓到了。”楚歌望着那人，点了点头。
“那你的表情怎么还这般镇定。”那人似乎觉得有趣，转了个身，盘着腿俯视着楚歌。
“谁说惊吓就一定要表现在脸上？”楚歌不以为然的反击回去，仰着脸望着那个人，看其眉目，这个人都丑陋之极，和其背影当真是天壤之别。
“有趣，有趣。”那人笑着点了点头，戏谑的看着楚歌。
“嗖。”不知是什么东西划破长空，朝着那人飞去。
“这么快就追了过来。”没想到那人动作灵敏，一个翻身，顺手将那枚暗器夹在手掌之间，笑着把玩，然后轻轻一拍木板，震地而起，跃向空中，朝着荷花深处飞去。
霎时，定在原地的船夫也瞬间活动了起来，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然后又继续划着船，哼起歌来。
“姑娘，下次讨论别人，可要记得留神船顶是否有人，在下告辞。”那人的声音渐远，消失在了荷叶之中，没了踪影。
“小姐，你说那是什么人。”红缨见楚歌一直望着荷叶深处，久久没有回神，好奇的问道。
“一个不正常的人。”楚歌望着远方，淡淡的回应，然后转身，朝着船舱走去。
“快走吧，咱们还要去牧云哥那去讨百香露的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