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鸭子走路腿抽搐 倒霉闺女慕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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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照常集合，展开下午的训练。
“老牛，你说这女魔头又会玩出什么花样。”话痨韩泽洋又管不住自己的嘴，“要是就跑圈这一招多没意思。”
“俺咋觉得你就像俺村那牛，好了……”老牛憋了半天也没别出来，憨实地挠了挠后脑勺，向秦牧求助道，“牧哥，那句话叫啥来着？”
“好了伤疤忘了疼。”
“对对对，没错。”老牛一拍手，“老韩你就像俺村那牛，好了伤疤忘了疼。”
三人正说着，那女军官也终于来了，下午的项目也开始了，也许是因为韩泽洋的话语，这次却是换了个花样。
“所有人，鸭子步，二十圈。”薄唇一张一合，强调着要点，“双手背后，深蹲下，两脚外撤而行，行走中上身不准起伏。”
望着几人杀人般的眼光，韩泽洋欲哭无泪，“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二十圈，这是要残废的节奏啊。”
“这真是货真价实的女魔头啊！”
不过，就算心里有太多不满，却没人在表面上表现出来，都乖乖滴爬向跑道。
而且，更惨绝人寰的是，一旦动作不规范，女生还好，多半会纠正其动作，要是男生，二话不说直接过来就是一脚。
望着一旁虎视眈眈地女士官，韩泽洋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鸭子在跑道上走着，而一旦听见其“沓沓”地脚步声，就如临大敌一般，甚至就连韩泽洋那话痨的本命属性都被压制住了，让秦牧等人享受到久违耳旁的安静。
……
次日，清晨。
秦牧突破重重狼围，双腿一抖一抖的走到了晨练的树林之中。
“这女魔头，这不知是哪家人倒霉催的能养出这么厉害的魔头。”秦牧一边感慨道，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双腿。昨日走完那二十圈，秦牧等人也只是感觉腿有点酸痛而已，韩泽洋甚至大言不惭道，“这女魔头也就这样。”
但今早，后遗症终于出来了，就不说那一下楼梯一疼一疼的了，今早爬树的时候，秦牧多次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而且所费的时间远远高于昨日。
到了地方，却有些诧异，一向来得极早的云老，今日竟没了踪迹。秦牧心道，估计是睡过头了吧，老年人，嗜睡点无疑很正常。
想通了这一点，秦牧也没再管，颤颤巍巍地爬上木桩，开始复习前几天学习的几式桩式。
“老头子，这就是你新收的那名叫秦牧的弟子？”
“没错，怎么样？不错吧。”
“我怎么看也就那样。”
耳旁传来熟悉地聊天声，毫无疑问，其中一人是云老，而且不知为何秦牧总觉得这女声很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索性也不管了。而对于女子的评价，他也并不在意，事实永远胜于雄辩。
收了功，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精致的五官还在不停地打量着自己，秦牧却如同见了鬼一般，脱口而出道，“女魔头。”
受到惊吓，秦牧双腿一颤就朝后仰去，就要从木桩上跌落下去。
蹲在木桩上的女军官叹了口气，站起身，伸手一把提住秦牧的腰带处，轻轻一跃，就越到了平地之上，将秦牧扔在了地上，开口道，“老头子，你这收弟子的手艺还真是越来越水了。”
秦牧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这下子可丢人丢大发了。
“小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水。”不待秦牧开口，云老就抱怨道。
秦牧指了指自己的颤颤惊惊地双腿，一边说还看了女军官一眼，“昨天武训锻炼量太大，武训教官太狠了。”
云老这才注意到秦牧的双腿，那护短的气概瞬时就出来了，“你们武训教官是哪一个？”
女军官似笑非笑地开口道，“是我。”
“你……”云老话锋却一变，朝着秦牧斥责道，“我正要说呢，训得好，像你小子这样的，就要使劲地训。”
“……”
终于云老开口介绍道，“云慕，我闺女，也算是你师姐。”
“师姐好。”知道女魔头手段的秦牧乖乖地，其心中却是一阵愕然，前面嘴中所说的哪家的倒霉闺女，原来是云老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师姐。
“女魔头，呵呵。”云慕脸色严肃道，正当秦牧以为其生气声，其板着的脸却是一松，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小师弟，称呼不错，我喜欢，谁起的？”
秦牧说起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韩泽洋，就是我旁边那个话很多的。”
“韩泽洋。”云慕念叨了几遍，似乎要加深印象。
秦牧在内心默哀三秒，被这女魔头记住，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行了，牧小子，别愣着了。”云老开口道，“晨练别耽搁了。”
秦牧指了指自己的双腿，“师父，我腿都这样了，还练？”
云老嘿嘿一笑，“为师本来准备等你将一百零八式桩式练完，才教你“倒立式”的，不过也没关系，来来来，上桩。”
数分钟后，秦牧拖着颤颤巍巍地四肢离开了树林。
云老沉默半天，开口问道，“怎么样？”
云慕仰着头，似乎在总结措辞，“心性志坚，有望天骄。”显然，之前的话语并不是真的。
云老诧异道，“咦，这么高的评价，可不像你的性子呀。”
“我是他们班的武训教官。”云慕没好气道，“也许比你还了解他，我这小师弟呀，明显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
众人相互搀扶来到了集合的地点，韩泽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一边揉着腿，一边抱怨道，“这女魔头今早总不会再让我们走圈了吧！昨天也太狠了，今早下楼梯差点没疼死我。”
众人也一一坐下，几人也就童渊了强点，老牛尽管身体壮，但身体也比其他人重，相应地双腿承受的重量也大，现在跟韩泽洋也不相上下，只不过老牛忍耐力比较强而已。
老牛却夸赞道，“俺在田里耕地都没这么累，这南山学院真不是懒得虚名的。”
韩泽洋没理会一直跟他打对台戏的老牛，而是转过头，朝向秦牧说道，“牧哥，说实话，我很佩服你，身体都这样了，还出去晨练，你看看童渊这懒货……”
童渊和秦牧齐喝道，“滚。”
“女魔头来了。”班里眼尖的一男生如同斥候一般向众人传递这消息。
刷刷刷，瘫倒在地上的众人立马站了起来，站好。
云慕走到队伍面前，薄唇一张一合，传来让人意外的指令，“坐。”
“怎么不想坐？”望着迟迟不动的众人，云慕又开口道。
“这就是天使啊！”韩泽洋感慨道，“你看看，你还说人家是女魔头，这多人性化。”
秦牧为韩泽洋默默默哀道，他已经发现云慕眼神时不时打量过来，显然要开始打击报复了。
下午两点半照常集合，展开下午的训练。
“老牛，你说这女魔头又会玩出什么花样。”话痨韩泽洋又管不住自己的嘴，“要是就跑圈这一招多没意思。”
“俺咋觉得你就像俺村那牛，好了……”老牛憋了半天也没别出来，憨实地挠了挠后脑勺，向秦牧求助道，“牧哥，那句话叫啥来着？”
“好了伤疤忘了疼。”
“对对对，没错。”老牛一拍手，“老韩你就像俺村那牛，好了伤疤忘了疼。”
三人正说着，那女军官也终于来了，下午的项目也开始了，也许是因为韩泽洋的话语，这次却是换了个花样。
“所有人，鸭子步，二十圈。”薄唇一张一合，强调着要点，“双手背后，深蹲下，两脚外撤而行，行走中上身不准起伏。”
望着几人杀人般的眼光，韩泽洋欲哭无泪，“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二十圈，这是要残废的节奏啊。”
“这真是货真价实的女魔头啊！”
不过，就算心里有太多不满，却没人在表面上表现出来，都乖乖滴爬向跑道。
而且，更惨绝人寰的是，一旦动作不规范，女生还好，多半会纠正其动作，要是男生，二话不说直接过来就是一脚。
望着一旁虎视眈眈地女士官，韩泽洋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鸭子在跑道上走着，而一旦听见其“沓沓”地脚步声，就如临大敌一般，甚至就连韩泽洋那话痨的本命属性都被压制住了，让秦牧等人享受到久违耳旁的安静。
……
次日，清晨。
秦牧突破重重狼围，双腿一抖一抖的走到了晨练的树林之中。
“这女魔头，这不知是哪家人倒霉催的能养出这么厉害的魔头。”秦牧一边感慨道，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双腿。昨日走完那二十圈，秦牧等人也只是感觉腿有点酸痛而已，韩泽洋甚至大言不惭道，“这女魔头也就这样。”
但今早，后遗症终于出来了，就不说那一下楼梯一疼一疼的了，今早爬树的时候，秦牧多次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而且所费的时间远远高于昨日。
到了地方，却有些诧异，一向来得极早的云老，今日竟没了踪迹。秦牧心道，估计是睡过头了吧，老年人，嗜睡点无疑很正常。
想通了这一点，秦牧也没再管，颤颤巍巍地爬上木桩，开始复习前几天学习的几式桩式。
“老头子，这就是你新收的那名叫秦牧的弟子？”
“没错，怎么样？不错吧。”
“我怎么看也就那样。”
耳旁传来熟悉地聊天声，毫无疑问，其中一人是云老，而且不知为何秦牧总觉得这女声很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索性也不管了。而对于女子的评价，他也并不在意，事实永远胜于雄辩。
收了功，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精致的五官还在不停地打量着自己，秦牧却如同见了鬼一般，脱口而出道，“女魔头。”
受到惊吓，秦牧双腿一颤就朝后仰去，就要从木桩上跌落下去。
蹲在木桩上的女军官叹了口气，站起身，伸手一把提住秦牧的腰带处，轻轻一跃，就越到了平地之上，将秦牧扔在了地上，开口道，“老头子，你这收弟子的手艺还真是越来越水了。”
秦牧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这下子可丢人丢大发了。
“小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水。”不待秦牧开口，云老就抱怨道。
秦牧指了指自己的颤颤惊惊地双腿，一边说还看了女军官一眼，“昨天武训锻炼量太大，武训教官太狠了。”
云老这才注意到秦牧的双腿，那护短的气概瞬时就出来了，“你们武训教官是哪一个？”
女军官似笑非笑地开口道，“是我。”
“你……”云老话锋却一变，朝着秦牧斥责道，“我正要说呢，训得好，像你小子这样的，就要使劲地训。”
“……”
终于云老开口介绍道，“云慕，我闺女，也算是你师姐。”
“师姐好。”知道女魔头手段的秦牧乖乖地，其心中却是一阵愕然，前面嘴中所说的哪家的倒霉闺女，原来是云老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师姐。
“女魔头，呵呵。”云慕脸色严肃道，正当秦牧以为其生气声，其板着的脸却是一松，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小师弟，称呼不错，我喜欢，谁起的？”
秦牧说起谎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韩泽洋，就是我旁边那个话很多的。”
“韩泽洋。”云慕念叨了几遍，似乎要加深印象。
秦牧在内心默哀三秒，被这女魔头记住，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行了，牧小子，别愣着了。”云老开口道，“晨练别耽搁了。”
秦牧指了指自己的双腿，“师父，我腿都这样了，还练？”
云老嘿嘿一笑，“为师本来准备等你将一百零八式桩式练完，才教你“倒立式”的，不过也没关系，来来来，上桩。”
数分钟后，秦牧拖着颤颤巍巍地四肢离开了树林。
云老沉默半天，开口问道，“怎么样？”
云慕仰着头，似乎在总结措辞，“心性志坚，有望天骄。”显然，之前的话语并不是真的。
云老诧异道，“咦，这么高的评价，可不像你的性子呀。”
“我是他们班的武训教官。”云慕没好气道，“也许比你还了解他，我这小师弟呀，明显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
众人相互搀扶来到了集合的地点，韩泽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一边揉着腿，一边抱怨道，“这女魔头今早总不会再让我们走圈了吧！昨天也太狠了，今早下楼梯差点没疼死我。”
众人也一一坐下，几人也就童渊了强点，老牛尽管身体壮，但身体也比其他人重，相应地双腿承受的重量也大，现在跟韩泽洋也不相上下，只不过老牛忍耐力比较强而已。
老牛却夸赞道，“俺在田里耕地都没这么累，这南山学院真不是懒得虚名的。”
韩泽洋没理会一直跟他打对台戏的老牛，而是转过头，朝向秦牧说道，“牧哥，说实话，我很佩服你，身体都这样了，还出去晨练，你看看童渊这懒货……”
童渊和秦牧齐喝道，“滚。”
“女魔头来了。”班里眼尖的一男生如同斥候一般向众人传递这消息。
刷刷刷，瘫倒在地上的众人立马站了起来，站好。
云慕走到队伍面前，薄唇一张一合，传来让人意外的指令，“坐。”
“怎么不想坐？”望着迟迟不动的众人，云慕又开口道。
“这就是天使啊！”韩泽洋感慨道，“你看看，你还说人家是女魔头，这多人性化。”
秦牧为韩泽洋默默默哀道，他已经发现云慕眼神时不时打量过来，显然要开始打击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