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盛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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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斗技阁是你们打架的地方？”
在所有人还在吃惊中沉默的时候，一道苍老但是极有威严的声音传荡开来，惊得围观众人连忙四散而去，这位可是斗技阁长老，万一他老人家一生气不让自己借阅斗技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盛长老。”林跃等人在灰袍老者过来之后，皆是恭敬地叫道，在斗技阁长老面前即便他是大长老的孙子也不敢太过造次。
不过盛长老只是看了一眼林跃，然后扫向了在场的其他人，最后落在了刚刚与林奇交过手的林浩身上，目光如炬，缓缓说道：“你是林浩？”
闻言，林浩一阵错愕，旋即急忙恭手回答：“盛长老，小子林浩。”
“恩，不错，以这身实力对六段斗之气竟可以不落下风。”盛长老点头说道，语气中丝毫没有掩饰对林浩的夸赞之意，“你爹当年可是咱们林家的希望，哎......你也要努力，不要给你爹丢脸知道吗？”
“盛长老对我爹很熟悉？”林浩急忙问道，这些年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有人可以和他说说父亲年轻时候的事迹，以往都是姑姑告诉他，但姑姑却不愿与他多说往事。
盛长老看着林浩笑了起来，脸庞上苍老的皱纹拧成了一朵菊花一般，看向他的眼神也越发和蔼起来，这与其余长老看林浩的眼神截然不同，不过一会儿，盛长老又轻叹了口气：“哎，你爹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便是我教他的斗技，只可惜...”
林浩闻言也逐渐沉默了下来，虽然盛长老没有把后半句说完，但是他当然可以想到那句话无非就是“只可惜你父亲娶回了西天大陆的女子，最后还弄得不知所踪。”之类的话。
“说说怎么回事。”盛长老瞥了一眼在旁边看着他与林浩聊往事的林奇，后者见到盛长老对林浩说话的语气如此亲切，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不时看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林跃，但是后者也没开口说话，导致他现在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昨日晋级五段，本想借一部斗技回去学习，但是林跃不顾先来后到，要硬抢，所以我们才打起来的。”林浩如实得把事情说了一遍，盛长老看起来似乎是与自己的父亲交情不错，想来应该不会有那种偏袒林跃的事情发生。
“是这样的吗？斗技阁的规矩还需要我亲自教你们一遍？”盛长老威严的声音响起，看向那在不远处把玩着纸扇，似笑非笑的白衣少年。
“盛长老，斗技阁的规矩我们自然清楚，但我却不认同林浩表弟的说辞，明明是林奇想要借阅那裂山掌，而林浩却不依不饶，所以才有了现在这种情况。”林跃淡淡得笑着，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着说道：“您若不信，可以问一下在场的其他人嘛。”
“就是啊，盛长老，我们亲眼所见，林浩表弟想要硬抢，林奇气不过才与他交手的。”
林跃话音刚落，其身后的“随从们”就开始附和，说得有声有色，简直就把林浩说成一个霸道蛮横的混子一般，极其不堪。
“你，你们放屁。”听闻这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随从”，林浩顿时气得不行，真是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早出生几年，若不是他年纪偏小，实力不够他非揍这些人一顿不可。
“哦？这么说来是林浩惹事了？”盛长老仿佛真的相信了林跃等人的说辞一般，让林浩一阵无语，自己竟然天真的以为这长老不会偏袒。
瞧见盛长老竟然真有些相信，林奇底气也上来了，点点头，“没错，是林浩不按规矩，要硬夺我率先想借的裂山掌。”
“既然这样，那裂山掌就归你所有，去登记一下，三个月之后无论是否习会都要归还。”盛长老的声音淡淡传开，把架子上的蓝色册子交于了林奇的手中。
“林跃谢过长老秉公处理。”林跃向盛长老作揖，谢道，旋即挥挥手，不在此处多留，带着身后一票小弟离开了这里，与林浩擦身而过时，一道细微的声音带着嘲笑之意传进了林浩的耳朵里面，“族测见。”
随着这一帮人的离去，这一片斗技阁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几位还未挑选好斗技的少年少女还在殷切得寻找适合自己的斗技。
林跃等人离去之后，林浩默然不语，一弹衣袖，转身便欲离去，却听身后盛长老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怎么？觉得委屈了？”
林浩闻言，随即转身，目光直视盛长老，没有一丝闪躲，“盛长老，我敬您是父亲的导师，但您真相信林跃他们的说辞？如果您也是如同长老会那样的存在，那这里的斗技我不借也罢。”
“呵呵，你这小子，性格倒与你的父亲颇为相似。”盛长老不仅未曾生气，反而和蔼笑道，“如果刚才我公正处理，他们一定会在别的时候再次来找你的麻烦，以你现在的实力，会是林跃的对手么？”
林跃一愣，虽然有些接着这个解释，但是仍然有些不太舒服，不过也没有再想要愤然离去的想法了。
“在实力不够的时候你要学会忍耐，等到你足够强大时，你认为对方还能那样欺负你？”盛长老摸了摸林浩的脑袋，看着这位十多岁的少年，他就好像看到了当年林浩的父亲林耀天一般，“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区区一部裂山掌，给他们就是了。”
“区区......那裂山掌上面可写着，修至巅峰可震断山岳。”林浩一脸的不舍，这么牛逼的存在就让别人给拿走了。
“噗~”盛长老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你真当那破斗技有那种威力么？当年这斗技的创造者估计怎么也有斗灵甚至斗王实力，举手投足，哪个不能断山碎地。”
“额......好吧，我说黄阶高级的斗技怎么会有如此威力。”林浩尴尬得摸摸鼻子，他可谓是乡巴佬进城，第一次见到斗技图谱，因此对上面的简述深信不疑。
“我帮你选一种斗技吧。”盛长老略作沉吟，才接着说道：“《飞雷断》，当年你父亲的第一种斗技也是我赠予他的。”
盛长老看着林浩愈发觉得有趣，虽然看起来林浩的天赋似乎有些及不上当年的林耀天，但他对这自幼失去父母的小子多少有些怜悯之意，便打算把当年林耀天学习过的斗技传授于他，却听林浩十分臭屁得说道，“飞雷断？是什么东西，低于黄阶高级我可不要。”
噗~
这回盛长老是真的喷出了老血，轻抚指间的玉戒，一道不知比方才的裂山掌精致多少倍的黄色卷轴徒然出现在其手中，《飞雷断》三个大字赫然印入林浩眼中，“这是玄阶中级斗技，《飞雷断》。”
“嘶！”林浩倒吸一口凉气，足足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本来还打算能给他一部威力不错的黄阶高级斗技就已经很满足了，结果这盛长老还真是让人惊喜，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盛长老您把玄阶的斗技借给我不会被其余长老责备吗？”
“不碍事，这个是私人收藏，与家族无关，你放心练就是。”盛长老神秘一笑，把卷轴交给到了林浩手里，“你回去自己练习，如果有遇到什么困难再来这里寻我。”
“嘿嘿，林浩谢过盛长老。”林浩深深得给他行了一个大礼，这种丢了芝麻却捡到西瓜的感觉着实美好。
“呵呵，你以后便跟你父亲一样叫我盛老就行了，往后勤加练习，切莫贪玩荒废。”
“小子明白。”
离开了斗技阁之后，他缓步走在回院的路上，稚嫩的脸庞上不时咧嘴欢笑，满心欢喜，一路上的景色平日里不知已经看过了多少遍，唯独今日他觉得，那梅花更美了，那石山更有韵味了，那青青草地，更加得绿了。
......
“林奇，我要你在族测之前学会裂山掌，挑战林浩，给他一个教训。”
演武场看台的一处角落，林跃等人从斗技阁出来之后就来到了这里，虽然刚才盛长老依然将裂山掌给了他们，但林跃仍然觉得不太舒服，他最初的打算是让林奇给那自以为是的林浩一个教训，结果却没有成功，所以他在翻阅了裂山掌之后，又递还给了林奇，与其爷爷给他的玄阶斗技相比，这裂山掌并没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我？林浩今日跟我就不相上下，我恐怕很难打败他吧？”林奇神情郁闷得说道，早知道林浩那么难缠，刚才在斗技阁就不主动献殷勤了，本以为自己高对方一个级别收拾起来应该是小菜一碟的，结果自己差点没阴沟里翻船。
“林浩那小子不过是好运晋级了，黄阶斗技里面裂山掌的威力已是不弱，只要你练成了，那小子必然不是你的对手，我要他在所有族人面前出丑。”他面色阴沉如水，轻轻敲打着手中的白色纸扇。
林奇与其余数人面面相觑，不太明白为何林跃总是盯着林浩，旋即开口问道：“跃哥，为何咱们总是要跟林浩过不去？”
在另一旁，临近林跃而坐的一位少年，相貌普通，但显然是与林跃关系更为要好，知道的事情也更多一些，便开口解释道：“林浩与黎家的小姐走得太近了。”
“林峰，你的话太多了。”林跃双目一瞪，冷冷得说道。
旋即众人皆是默契得闭上了嘴巴，虽然好奇，但也犯不着冒着惹怒林跃的风险继续打听这种事情。
只剩下被其任命去挑战的林奇无奈叹气，翻开了刚刚得来的蓝色册子，对首页的简述念念有词。
“裂山掌，修至巅峰可震断山岳......”
“怎么回事？斗技阁是你们打架的地方？”
在所有人还在吃惊中沉默的时候，一道苍老但是极有威严的声音传荡开来，惊得围观众人连忙四散而去，这位可是斗技阁长老，万一他老人家一生气不让自己借阅斗技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盛长老。”林跃等人在灰袍老者过来之后，皆是恭敬地叫道，在斗技阁长老面前即便他是大长老的孙子也不敢太过造次。
不过盛长老只是看了一眼林跃，然后扫向了在场的其他人，最后落在了刚刚与林奇交过手的林浩身上，目光如炬，缓缓说道：“你是林浩？”
闻言，林浩一阵错愕，旋即急忙恭手回答：“盛长老，小子林浩。”
“恩，不错，以这身实力对六段斗之气竟可以不落下风。”盛长老点头说道，语气中丝毫没有掩饰对林浩的夸赞之意，“你爹当年可是咱们林家的希望，哎......你也要努力，不要给你爹丢脸知道吗？”
“盛长老对我爹很熟悉？”林浩急忙问道，这些年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有人可以和他说说父亲年轻时候的事迹，以往都是姑姑告诉他，但姑姑却不愿与他多说往事。
盛长老看着林浩笑了起来，脸庞上苍老的皱纹拧成了一朵菊花一般，看向他的眼神也越发和蔼起来，这与其余长老看林浩的眼神截然不同，不过一会儿，盛长老又轻叹了口气：“哎，你爹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便是我教他的斗技，只可惜...”
林浩闻言也逐渐沉默了下来，虽然盛长老没有把后半句说完，但是他当然可以想到那句话无非就是“只可惜你父亲娶回了西天大陆的女子，最后还弄得不知所踪。”之类的话。
“说说怎么回事。”盛长老瞥了一眼在旁边看着他与林浩聊往事的林奇，后者见到盛长老对林浩说话的语气如此亲切，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不时看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林跃，但是后者也没开口说话，导致他现在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昨日晋级五段，本想借一部斗技回去学习，但是林跃不顾先来后到，要硬抢，所以我们才打起来的。”林浩如实得把事情说了一遍，盛长老看起来似乎是与自己的父亲交情不错，想来应该不会有那种偏袒林跃的事情发生。
“是这样的吗？斗技阁的规矩还需要我亲自教你们一遍？”盛长老威严的声音响起，看向那在不远处把玩着纸扇，似笑非笑的白衣少年。
“盛长老，斗技阁的规矩我们自然清楚，但我却不认同林浩表弟的说辞，明明是林奇想要借阅那裂山掌，而林浩却不依不饶，所以才有了现在这种情况。”林跃淡淡得笑着，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着说道：“您若不信，可以问一下在场的其他人嘛。”
“就是啊，盛长老，我们亲眼所见，林浩表弟想要硬抢，林奇气不过才与他交手的。”
林跃话音刚落，其身后的“随从们”就开始附和，说得有声有色，简直就把林浩说成一个霸道蛮横的混子一般，极其不堪。
“你，你们放屁。”听闻这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随从”，林浩顿时气得不行，真是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早出生几年，若不是他年纪偏小，实力不够他非揍这些人一顿不可。
“哦？这么说来是林浩惹事了？”盛长老仿佛真的相信了林跃等人的说辞一般，让林浩一阵无语，自己竟然天真的以为这长老不会偏袒。
瞧见盛长老竟然真有些相信，林奇底气也上来了，点点头，“没错，是林浩不按规矩，要硬夺我率先想借的裂山掌。”
“既然这样，那裂山掌就归你所有，去登记一下，三个月之后无论是否习会都要归还。”盛长老的声音淡淡传开，把架子上的蓝色册子交于了林奇的手中。
“林跃谢过长老秉公处理。”林跃向盛长老作揖，谢道，旋即挥挥手，不在此处多留，带着身后一票小弟离开了这里，与林浩擦身而过时，一道细微的声音带着嘲笑之意传进了林浩的耳朵里面，“族测见。”
随着这一帮人的离去，这一片斗技阁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几位还未挑选好斗技的少年少女还在殷切得寻找适合自己的斗技。
林跃等人离去之后，林浩默然不语，一弹衣袖，转身便欲离去，却听身后盛长老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怎么？觉得委屈了？”
林浩闻言，随即转身，目光直视盛长老，没有一丝闪躲，“盛长老，我敬您是父亲的导师，但您真相信林跃他们的说辞？如果您也是如同长老会那样的存在，那这里的斗技我不借也罢。”
“呵呵，你这小子，性格倒与你的父亲颇为相似。”盛长老不仅未曾生气，反而和蔼笑道，“如果刚才我公正处理，他们一定会在别的时候再次来找你的麻烦，以你现在的实力，会是林跃的对手么？”
林跃一愣，虽然有些接着这个解释，但是仍然有些不太舒服，不过也没有再想要愤然离去的想法了。
“在实力不够的时候你要学会忍耐，等到你足够强大时，你认为对方还能那样欺负你？”盛长老摸了摸林浩的脑袋，看着这位十多岁的少年，他就好像看到了当年林浩的父亲林耀天一般，“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区区一部裂山掌，给他们就是了。”
“区区......那裂山掌上面可写着，修至巅峰可震断山岳。”林浩一脸的不舍，这么牛逼的存在就让别人给拿走了。
“噗~”盛长老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你真当那破斗技有那种威力么？当年这斗技的创造者估计怎么也有斗灵甚至斗王实力，举手投足，哪个不能断山碎地。”
“额......好吧，我说黄阶高级的斗技怎么会有如此威力。”林浩尴尬得摸摸鼻子，他可谓是乡巴佬进城，第一次见到斗技图谱，因此对上面的简述深信不疑。
“我帮你选一种斗技吧。”盛长老略作沉吟，才接着说道：“《飞雷断》，当年你父亲的第一种斗技也是我赠予他的。”
盛长老看着林浩愈发觉得有趣，虽然看起来林浩的天赋似乎有些及不上当年的林耀天，但他对这自幼失去父母的小子多少有些怜悯之意，便打算把当年林耀天学习过的斗技传授于他，却听林浩十分臭屁得说道，“飞雷断？是什么东西，低于黄阶高级我可不要。”
噗~
这回盛长老是真的喷出了老血，轻抚指间的玉戒，一道不知比方才的裂山掌精致多少倍的黄色卷轴徒然出现在其手中，《飞雷断》三个大字赫然印入林浩眼中，“这是玄阶中级斗技，《飞雷断》。”
“嘶！”林浩倒吸一口凉气，足足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本来还打算能给他一部威力不错的黄阶高级斗技就已经很满足了，结果这盛长老还真是让人惊喜，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盛长老您把玄阶的斗技借给我不会被其余长老责备吗？”
“不碍事，这个是私人收藏，与家族无关，你放心练就是。”盛长老神秘一笑，把卷轴交给到了林浩手里，“你回去自己练习，如果有遇到什么困难再来这里寻我。”
“嘿嘿，林浩谢过盛长老。”林浩深深得给他行了一个大礼，这种丢了芝麻却捡到西瓜的感觉着实美好。
“呵呵，你以后便跟你父亲一样叫我盛老就行了，往后勤加练习，切莫贪玩荒废。”
“小子明白。”
离开了斗技阁之后，他缓步走在回院的路上，稚嫩的脸庞上不时咧嘴欢笑，满心欢喜，一路上的景色平日里不知已经看过了多少遍，唯独今日他觉得，那梅花更美了，那石山更有韵味了，那青青草地，更加得绿了。
......
“林奇，我要你在族测之前学会裂山掌，挑战林浩，给他一个教训。”
演武场看台的一处角落，林跃等人从斗技阁出来之后就来到了这里，虽然刚才盛长老依然将裂山掌给了他们，但林跃仍然觉得不太舒服，他最初的打算是让林奇给那自以为是的林浩一个教训，结果却没有成功，所以他在翻阅了裂山掌之后，又递还给了林奇，与其爷爷给他的玄阶斗技相比，这裂山掌并没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我？林浩今日跟我就不相上下，我恐怕很难打败他吧？”林奇神情郁闷得说道，早知道林浩那么难缠，刚才在斗技阁就不主动献殷勤了，本以为自己高对方一个级别收拾起来应该是小菜一碟的，结果自己差点没阴沟里翻船。
“林浩那小子不过是好运晋级了，黄阶斗技里面裂山掌的威力已是不弱，只要你练成了，那小子必然不是你的对手，我要他在所有族人面前出丑。”他面色阴沉如水，轻轻敲打着手中的白色纸扇。
林奇与其余数人面面相觑，不太明白为何林跃总是盯着林浩，旋即开口问道：“跃哥，为何咱们总是要跟林浩过不去？”
在另一旁，临近林跃而坐的一位少年，相貌普通，但显然是与林跃关系更为要好，知道的事情也更多一些，便开口解释道：“林浩与黎家的小姐走得太近了。”
“林峰，你的话太多了。”林跃双目一瞪，冷冷得说道。
旋即众人皆是默契得闭上了嘴巴，虽然好奇，但也犯不着冒着惹怒林跃的风险继续打听这种事情。
只剩下被其任命去挑战的林奇无奈叹气，翻开了刚刚得来的蓝色册子，对首页的简述念念有词。
“裂山掌，修至巅峰可震断山岳......”